一缕王朝的余晖
孤云掠影 嵌入眼眉
天命际会 自是难违
不复林立的丰碑
谁主沉浮 谁争雄衣锦归
百年幻梦醒 皆成灰
观天下暗涌 朔风卷尘 英雄何为
伺乱世机变而动 越几重星轨
紧握手中剑 千钧一发 为情义挥
我无悔无愧
风霜任飘泊 为谁而执着
一任华年过
温柔了杯中 三分明月落
红尘难堪破 善恶无定夺
千秋怎落墨
画江湖 提笔将此生勾勒
不良名赐我 不负家与国
不灭的传说
回首望当年 山河还如昨
红尘难堪破 善恶无定夺
功过怎评说
画江湖 提笔将此生勾勒
——题记
序章
那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有人名垂千古,有人遗臭万年。
那是一个混沌的时代,好人与坏人,真假难辨。
但宁可我被全天下唾弃,宁可我不要这江山,我不能没有你。
这天下青山碧水,不及你回眸一笑那么美,美到令我痴狂。
纵使千百年转瞬即逝, 我爱的,始终是你。
这一点,请你这一世一定记得。哪怕,下一世,我不在你身边。
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三分天下之后,在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角落,一个强大的王朝慢慢崛起。
这里,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净土,神秘的术法环绕在每家每户。
后人把它叫做会昌,唯独不知的是,它是否有末代后裔。所以它慢慢被遗忘。
直到有一天,一本厚重的竹制古书被发掘出来,在疑似会昌遗址的地方。世人才慢慢想起那段辉煌。
考古学家细细整理之后,经过编排,一部王朝的历史缓缓呈现。
一位随行的古文字学家,仔细研究之后决定去寻找王族的后人。
二十五年后,他的儿子,背上行囊,走上父亲的路。
二、会昌往事(1)
“哎呦妈呀,累死我了!老爹是让我出来受苦的啊!”肖琞发着牢骚揉了揉酸疼的小腿肚,内心不满。他在这条小路上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再要是不到,他可就真的不干了。
正说着呢,前边隐约看见了一座小木屋,还有竹林,流水。他兴奋起来,老爹找的一定是这个地方!
狂奔而去,不久便近在眼前。那小屋却大门紧闭,但屋内的鼾声很明显的告诉外人:这里有人居住。肖琞差点背过气去,但想起老爹的任务还是不情不愿的站在门口当了一回“刘备”。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太阳已然偏西,肖琞正要发飙之时,一位长须飘飘的老者推门而出。见到他,微微一笑,开口询问“孩子,你是不是受人之托来到这里的?‘’肖琞沉默片刻,想起临行前老爹的嘱托,压下火气,颇为客气的回答:“家父托我来此,是想对会昌的历史有所知晓,请问您,可是会昌的王族的后人?”他这样询问并不唐突,因为观此老者,面容英朗,可知这年轻时必定是潇洒俊逸之人,加之他那颇为强势的王者之风,更让人觉得此人不凡,肖琞暗自紧张,但见老者微微一笑,内心又安定了。片刻之后,老者苍茫的声音贯穿他的心灵:“在下暮千河。”肖琞骇然而起,颤抖着声线:“暮千河可是几百年前的古人,你这老人怎能欺瞒于我!”老者忽而朗笑,摇首回到屋边的小竹椅上,缓而开口:“你往四周看一看吧!”他定睛,发现四周早已不是自己来时的模样。
老人曰:“你是我放进结界的第一个现代人,只有你可以帮助人们恢复这一段辉煌了!”肖琞一知半解地望着他,老人起身:“你随我到屋中去吧!我带你了解。”肖琞只得尾随而入,一边盘算怎么回家和老爹描述奇遇。老人说:“你父亲会知道的!”肖琞心下一惊,这老头是真了不得!
果然,老任的屋舍别有洞天,里面是各种古籍和药瓶,有锅灶还有煮着奇怪的汤。走到屋子中间,老人朝空中半虚半实画了一道弧,怎么看都像是一道——门?忽然金光四射,出现了一道时间之门,肖琞大为惊讶,这老头这么大能奈?竟然可以开启这么一道门?但见老者向他朝了朝手,就进入了这一道门,他便随后进入。
仿佛是置身于画中,他来到了一边竹林,但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老者所住的那一片净土吗?老人说:“这是公元380年的夏天,你看到的是我的记忆。”
肖琞便不再过多言语,看着这幅绝美的画,和那个画中白衣如雪的男子,听着老者开口讲述。
三、山河还如昨
暮千河坐在一条清澈的溪边,绵长的乌发随着萧瑟秋风飞舞,低垂的侧脸隐约可以看见绝美的盛世容颜,但那张脸上却笼罩着无法言喻的悲伤。他的故事,不,应该是他们的故事,正是从这条小小的清溪开始的。
【这是十六年前的夏天】
“哈哈,我可告诉你,你是永远不会抓到我的!”清溪边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传了很远。“哼,我比你大,我肯定会抓到你的!”另一个不服气的孩子大声叫喊着,另一个清脆如铃的笑声好像是一个小姑娘发出的,真是无比美妙,让人误以为是百灵鸟的叫声。这一年,暮千河七岁,如果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以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相聚在一起玩耍,不知他会不会为了急于回家吃饭而早早地同伙伴告别,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想到这里,暮千河不禁摇头苦笑,果然是“无知便是少年时”他哪里有那样的胆量去面对,之后发生的事,想必是老天开眼,让他免此一劫。就在他刚刚离去没有几分钟,凌殇和凌青姿就因为父亲凌风阁阁主被刺杀而匆匆赶回去了,留下来的赫连千楚和钟离无幽也是很快就回到了赫连府和幽火堂,因为他们收到了家族的加急信息:赫连子阳和钟离诀被分别在同一时刻刺杀身亡。痛失大哥的赫连千楚痛哭着小跑了回去,只留无幽静静的看了一会依然欢快流淌的清溪,片刻之后,也起身离开。自那一次匆匆作别之后,他们当中不曾有任何一人再来到这溪边,只有十六年后的暮千河。
过了许久,白衣男子起身,开始沿着清溪的水流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有晶莹的泪滴从面颊上划过。这山这水,依旧如昨日一般清丽曼妙,可这世间,只留他一人可再细细描摹。
但是他怎能忘记,怎能忘记啊!那如同利刃般让人心如刀割的往事,他辜负了的大好河山和那些无比信任他的人,还有那一个他深爱的人。
最悲不过往事,最伤不过别离。
四、启幕
“这事情有蹊跷!”幽火堂大长老眉头紧皱,向着堂主一辑:“大人可曾听闻,这赫连府也是连损两员大将,只怕这是有人蓄意谋划,要反我天亦啊!”堂主听闻不禁微微一震,双手紧紧攥住了扶手,要知道,天亦王朝存在了几百年都无人撼动。但是他心下一凉,当朝臣子皆知,新的皇帝软弱无能,国库日渐空虚,宦官势力愈来愈大,根据前朝的经历,这天下势必要反,只是早晚而已。只是,为何来的如此之快!而这股势力剑指他幽火堂和赫连府,这又是谁敢如此大胆的谋划这些!一时间,高台之下的堂众都鸦雀无声。四周弥漫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若是天下纷乱,这后果众人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
正在这时,门口的侍卫低声来报:“少主到!”众人默默分开,让出一条道路。不大一会儿工夫,一名身着深蓝色轻绸衣裳的小小少年阴沉着脸,快步来到堂前:“儿见过父亲大人!”冰冷的声线,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与伙伴戏水过的孩童。锐利的蓝色瞳孔直指钟离湘身后的那个巨大又漆黑的“奠”字,他沉默了片刻,转身面对众人,扫视了一番堂下众人,缓缓开口斥责道:“我幽火堂难道养的是一群废物?在幽火堂的你们,得到的装备如此精良,训练如此严格,何来我二哥招人刺杀这一说!若是幽火堂都这样了,这天下还有谁可以守护?”
台下有个声音嘟囔道:“就凭你这小娃娃,有什么资格说我们?”钟离无幽蓦的一下瞳孔放大,眼中露出一抹狠厉之色,众人只见一道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就听得一声惨叫,往惨叫的发声源一看,一名堂众已然倒在血泊之中,这正是那个之前出言不逊的人。
堂主看着台下的骚乱,皱了皱眉对无幽说:“不必如此计较,你的实力,大家都清楚,若是你气不过,也不必如此加害一条人命!而且你二哥刚刚殒命!”钟离无幽沉默了片刻,向着堂主抱拳道:“儿明白了!”内心不禁冷笑,呵呵,是真的殒命了吗?
看着父子二人愈来愈僵的局面,大长老赶紧出来打圆场:“小少主似乎还未见过二少主的遗容,我们不如先带他去看看吧!”大长老一出声,钟离无幽的注意力瞬间就到了他的身上,进而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二哥元魂犹在,这大长老不可能看不出来,可他既然看得出来,又为何隐瞒二哥依然活着这件事?难道我父亲和他之间有什么要对我隐瞒的事情?还是说,这其中有诈!想到这里,他目中寒光连闪,脸庞显得更冷峻了。
来到钟离诀出殡的地方,所有人都一脸的哀伤,仿佛钟离诀真的死了。在所有人中,唯独只有钟离无幽面不改色,他缓步踱到灵前,面不改色。旁边的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这小少主只有十岁,他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看来他没有什么情感,这势必有后患!”钟离无幽的嘴角勾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暗把刚才的说话之人给记了下来,这些人对自己的偏见如此之大,将来自己登上了父亲的位置之后,留下这些人来也有后患。忽然,他目光一变:二哥灵气犹在,且元魂犹在!这说明他不仅活着,而且还灵气充沛,那么他的“死”只怕是一个计策!他应该只是被人点了穴。
堂上众人见少主面容一白,心理不屑,到底这小少主年纪尚幼!在如何假装也掩饰不了痛苦。不了少主接下来的动作让他们目瞪口呆,只见少主飞起一脚踹开灵棺,砸开灵锁,冲着棺中的二少主周身大穴上一点!正在这时,堂主飞奔而来,看见这景象勃然大怒!钟离无幽也不多解释,只是抬手一挡,他父亲便生生止住了步伐。众人皆是大惊,连堂主也难以置信。要知道,钟离湘作为一位天玄的强者,很少有这样可以与他不相上下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儿子!钟离无幽沉默了片刻,灵堂上也是寂静无声,可不久之后,灵棺中有了响动:钟离诀在里边一脸迷惘的睁开了眼睛,看样子像是刚刚睡醒!一时间,台下堂众对他们的少主敬佩不已,这样厉害的人将来若是可以领导幽火堂,那么幽火堂势必可以成为称霸皇城的第一情报机构!
与台下堂众想法全然不一样的钟离无幽,此时心已凉了半截,若这刺客的目标不是两个哥哥,那么他所窥探的又是什么?想着想着,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立刻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刚刚一脸惊悚的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钟离诀看到弟弟的异样,立刻发觉事情不对,扶起了险些倒地的弟弟,询问了一下。面对手足情深的兄弟,钟离无幽是不会有所隐瞒的,他立刻将自己的疑惑和盘托出,钟离诀也是个聪明人,他比弟弟更早想到了可怕的后果,谁也不说,立刻揪着弟弟就直奔琥珀阁而去,众人接近惊!
这琥珀阁是幽火堂的先人们着手打造的,用来储放来自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宝,不过这当中最珍贵的,当属在天亦元年所制成的幽火令残片。说是残片,不如说是其中的四分之一。几百年前,天亦高宗将暗河魔族击溃之后,把用来号令天下的幽火令一分为四,分别藏在幽火堂,赫连府,渤海阁和广益阁。如今这幽火堂出了这样的大事,看来这刺客的目标正是幽火令碎片!看来这真是有人要反天亦王朝啊!
与此同时,在幽火堂一团糟的时候,远在赫连府的赫连千楚收到了钟离无幽断断续续的心灵感应,急忙动身去灵棺查看大哥的情况,但是,她也一瞬间面容煞白,因为她也收到了幽火令可能失窃的信号。
五、归来
(此处缺部分文章)
他们更加为这迷宫一般的钟离府所折服,凌青姿好奇地问无幽:“你是怎么不迷路的?”钟离无幽颇自豪地说:“想当年我可是刚会走就把自己家给走遍了,这种地方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忽然他停在了一个墙体前,眼尖的暮千河立刻发现了一道暗门,只见钟离无幽手指飞快一点,墙砖褪尽,露出了一道古典式的小拱门和山水园林,一边的凌青姿随口笑道:“哟!金屋藏娇啊!”
这一下凌殇也琢磨过来了,一脸恍然大悟,无幽一瞬间无地自容。正在这时,一道倩影冲过来抱住了他:“无幽哥哥你回来哦,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呢!”他颇为尴尬地咳了两声,另外三个人颇为默契地哄笑了起来。这时赫连千楚才发现原来其它那么多人都在这里,立刻钻回了山水林中,凌青姿又在打趣,可暮千河分明看到她的眼中有深深的落寞,啧啧,口是心非的姑娘啊!当大家哄然进入了园林之中时,赫连千楚突然有些恼怒,但很快平复了情绪,跟上了大家。站在场景之中的肖琞忽然有些疑惑,一边的老者开口:“之后你就会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了。”见他脸上有隐约的悲伤,肖琞终是没有问出口。
只是片刻之后,凌殇与凌青姿就步履忽忽地离开了,肖琞忽而想起,凌家的长辈们可能发现了他俩的行踪,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只有出来的时候,兄妹俩才能说说话,只见凌殇悠悠叹道:“妹妹,你万不可动了心啊!你可知这钟离无幽的性格有多倔强?他认定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事,都很难去改变了。你活着,就万万不可有软肋,而他极有可能成为你的软肋!”
但凌青姿眸中暗光连闪:“我爱他,纵使他千百次回望一生都不会记起我,我也不会后悔!”凌殇默默朝前走了几步,眼中深沉郁痛。这时的长者插了一句:“你就看着吧,不久之后凌青姿就会感受到极度的痛苦,至于为什么……”肖琞插了句话:“为什么嘞?”老人忽然狡黠一笑:“我才不剧透呢!你就看着吧!”肖琞目瞪口呆,老人也会赶时尚?[嗯,有必要提个醒,老人家里好像还真有个电视呢!]
七、缘散
凌家少爷小姐回去之后,可就剩下一个暮千河干坐在小山林之中了,眼看着天上的太阳要消失殆尽,他忽地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直到离开了幽暗曲折的小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走到路的尽头,抬头望着灯火通明的宰相府,他忽然有些感到了陌生,这不像是他曾熟悉的家了,有太多的冰冷和悲伤。他忽然想起了母亲,那个以泪洗面的柔弱女子,在家中受尽屈辱。而父亲呢,只有物质和冷漠相待……他忽而觉得,受够了!
他,受够了这种每时每刻都寄人篱下之感;受够了全府上下的白眼和嘲笑,他不甘有这样的待遇啊!想到了这里,暮千河毅然进了通明的大门,里面正大设宴席,唯独就少了他的母亲和他。千河见到眼前这种珠光宝气,这歌舞生平,忽然间,他心就冷了。天亦王族正处在可危的边缘,而有人竟不顾家、国、天下而在这灯红酒绿中放任自己沉沦!可笑的是,这个人竟是自己的父亲!这烈火令怎可能有权利属于这样软弱无能之辈?这天下仅凭这种小人保守?守出个什么?一个家破人亡?国家?这可笑的……暮千河不再多想,他不凭借自己的力量,去为国效忠,就不应该想这些。他便转身,走向小门深处他的居所。
又说这钟离无幽和赫连千楚是怎么一回事呢?肖琞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两家看起来并无什么表示,对于钟离无幽的感情也不严控。最关键的一点是,钟离无幽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赫连千楚并非真心相待于他?那他这样隐藏的目的是什么?赫连千楚这样接近他又是为了什么?正在这时,老人一个白眼:“其实你不必想这么多,一切结果都命中注定,我们这些局外了解之人只用安心看好发展便是对这段历史最诚挚的至敬了。”
看着场景中暮千河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长长的回廊中,肖琞终是迫使自己忘却了之前的思索。不知不觉,场景之中的天亮了起来。心灵感应显示同行的另外4人都处在十分不太平的环境中,凌家兄妹受困于母亲,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钟离家中幽火堂三长老病故,无幽哥还需3年戴孝。赫连千楚则未躲过官兵的搜查,被抓回了天牢。那么暮千河自己呢?呵,恐怕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这深院不同于囚笼却又酷似囚笼,哪里有什么三少爷该有的富丽堂皇?自由,又是何物?自此散落于皇城的五人,又生生离散了……[这时,肖琞感到一阵晕眩,眼前黑过片刻,又明白了。只见那老者正在面前微笑着注视他。]
待片刻之后,肖琞坐了起来,对那老人说:“还有没有续集?”老者呵呵一笑:“有,怎么会没有?以后你要看的,还多着呐。”紧跟着,老人对他示意看一下时间,肖琞骇然。仅仅只同刚刚才进入老者家的那个时间多出了1分钟。老人仰笑:“场景中的时间只不过眨眼片刻罢了!”肖琞迷迷糊糊来到房子外边的草地上,老人在背后关门时喊道:“别忘了2天之后再回来!”肖琞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声,老者笑叹一声,关上了门。
八、肖琞在山下
行走在山间小道上,迎面吹来的凉风让肖先生顿时清醒了不少,忽然他记起了老人对他临走时说过的话……好像是—2天之后……再回到小木屋?呃上下山就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所以老人这是让他下山过一夜呢?还是说……在山上过2夜?!!呃,无论哪一种,肖琞都觉得浑身的不情愿,毕竟山下的那些人看起来……很“凶神恶煞”啊!可是转念又一想,那不行!如果不下山,那谁又知道山上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还要带上整整两天!不被饿死,也该被自己给吓死了……于是乎,在纠结了许久之后,肖琞还是决定下山过夜。不,万一山下的人看起来只是很凶呢?人不可貌相嘛!肖先生,想到这时,就背起小包,愉快的下山去也。
山下的景象同肖琞上来时并无区别,但是肖琞却明显感受到了另外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对于这种不寻常的气息,他起初并不在意(对于这种气息,之后的文字中会有所提及)随意地找了一家小酒店下榻之后,他开始准备和父亲汇报今日的所见所感,但他发现了一个让人无奈的事实,这里没有任何一格的信号!失望又烦恼之下,肖琞走上了大街(其实这里的大街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巷子,但是里边儿的生意人比较多。)一路上,他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奇葩的生活物资,这里的人们有使用的货币也是一些他所不认识的货种……这下可麻烦了,这个老头儿是不是又使了什么花招儿,把他引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来了。
可是过了片刻一个高大的男子很不礼貌的撞到了他,嘴里还咕噜了一句:“又是一个奇怪的人……”肖琞没有留意他说的话,他已经呆住了,因为他发现那个彪形大汉竟然穿着一件汉服!天哪,那个老头儿带他穿越了?回头一看,老人所住的那座山竟然失去了踪影,肖小同志现在真的慌了。要知道,如果这真的是一个穿越,如果他不在2天的时间内找到出去的路,他就会永远被锁在这个时间的漩涡中[这一些相关时间的裂缝以及一些古文字的相关知识全部都来自于肖琞的父亲,还认识我们之前所一笔带过的古文字学家吗?]
他刚刚开始呼天抢地,脑海中却略过了父亲的声音:“任何一个时间的漩涡都必定有破开它的破绽,而这些破绽都往往藏在了不为人知的角落,有一些却在很直白的发现中,比如一个人不经意的动作言语以及神态中。”在父亲的这句话与跳出脑海,肖琞立刻就记起了那个彪形大汉冲撞过他之后留下了一句很容易让人忽略的一句话:“又一个奇怪的人!”又一个?什么叫“又一个”?看上去这里一定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现代人?那么这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那么,从现在开始他肖琞的目标就是找到这个“又一个”!这是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肖琞一边走一边张望,祈祷着可以找到“又一个”,而现在,让我们放眼这座古城,你一定在不久后会发现在一个包子铺前,一身着牛仔衣裤的少女在门口大吃特吃一个巨大的包子,少女的脸颊撑的鼓鼓的,好似一个巨大的皮球,过了好一会儿才吃完。趁着老板娘一打盹的功夫,她悄悄的溜走了,跑上了石板桥,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你们一定明白了吧!没毛病,这姑娘是大汉口中的“另一只”嘿嘿……她的身份,马上揭晓!)而肖琞正在各种摊贩之间茫然的穿梭,各种各样的食物的香气好似重锤,敲打在他的心田,怎么办呢?[1.他对这人生地不熟2.货币差异很大,他又只有RMB>_>3.周围的吃得看起来似乎有些奇异,不知道吃完会不会就把小命给丢了]他忽而想起口袋里好像有一只...棒棒糖!唉,这个好像是用来哄曼曼的,居然这种时候可以救命……得,这好像还是芒果味的,就凑合着吃吧,一边某人就撕了包装。
正当肖琞咬着棒棒糖溜溜达达地晃着找人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让一让,让一让啊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嗯?这嗓门儿,好像是……曼曼的?正在肖琞打算一探究竟时,一个身穿牛仔衣裤的少女一头撞在他的身上,险让他摔倒在地。面对这一闹剧,街市上的人却没有一点感到好奇的架势,仿佛习以为常了一样,少女匆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欲道歉,抬头看向被撞之人的脸颊时,她一下怔着了,对方也是忽然一楞,肖曼曼可高兴坏了:“哥哥,你怎么也在老爹的漩涡中呢?”“老爹的?”肖琞有些迷茫了,老爹的漩涡?老爹什么时候有制造漩涡的超能力了?
肖曼曼沉默了片刻之后说:“不管如何,我们俩一定要好好找出这个时间漩涡的破绽,我还要去找shawn呢!暑假都说好了要去他家里玩!”肖琞突然打住了她的滔滔不绝之说,十分认真得询问她:“那个名叫shawn的男生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暑假去他家呢?”肖曼曼小小尴尬了一下之后,十分十分缓慢地和肖琞说:“你不知道吗?他,他是我我……我boyfriend!”肖琞虽早有心理准备确还是惊得跳了起来,指着肖曼曼的手指擅抖着,肖琞朝她低吼:“你……你简直不可原谅,你知道你才多大吗?才16岁就敢谈男朋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我失望?!”肖曼曼呵呵一笑,丢给他一句话:“你在这5年间(从18岁开始)谈了共12次恋爱,爱多必失!”肖琞一瞬间黑了脸,这小女娃,平常别看她板着一副老好人脸,点着了在你身边就像得和新店剪彩似的。愣神的功夫,肖曼曼已然走远了,肖琞叹了一口气返身追了上去,嗯,有意思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