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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盔盔之死
2.虎视眈眈
3.绿祖母的请求
4.雄性之斗
5.儿女之危
6.长吁了一口气
7.同类至今却变敌
……
1.盔盔之死
在鲜血的映照下,紫烟望着狼王盔盔的脸,呼唤着,叫着盔盔,把盔盔叫起来,一起接着找食,但狼王盔盔在下这声声呼唤中,心脏停止了跳动,永远地沉睡过去了。
紫烟用爪子不停地拍着盔盔的身体,似乎觉得它只是在睡懒觉,想让它再站起来,带领大家闯荡天涯,但这是不可能的,这时它最亲爱的盔盔已走向天堂了。
紫烟不甘心,她不停地用舌头舔着盔盔的眼睛,让它醒来,但它还是一去不复返了。
紫烟长嚎着:“嗷呜……嗷……”紫烟的声音如泣如诉,悲痛而无助,遥远而悠长,向老天倾诉着自己的痛楚,盔盔的死是因饥荒而来的。
冬天来到,雪地冰封,白茫茫的一片,许多食草动物被饿死,动物们的食物越来越少了,都是拖着饥饿的身体过夜的,在这冬天,一只雪免就算是狼群的上等美食了。
可这次,狼群没那么好运气,连个耗子都没逮着,可这次它们却在美食前犹豫了。
因为,它们面前的是一头雪豹,正在啃食一头马鹿。雪豹的实力可是很厉害的,它们的亚于一头孟加拉虎,爆发力很强,狼群对它们都是近而远之,井水不犯河水嘛,可这次真的算极端状况了。
盔盔还在思考着,可它的小狼甜心又一次昏倒了,盔盔就像触了电一样,立马带着狼群去战斗了。
犱先使用骚扰战术,对着缺牙豹身上左咬一口,再啃一下,不断分散缺牙豹的注意力,使它露出破绽,抢一个鹿头就跑,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它们以前曾用过这种办法从熊那儿抢到了一整头羊羔,所以狼群还是抱有希望的。
可是,豹子似乎比熊要聪明得多,尽管它缺了个牙,但脑子似乎没怎么少。缺牙豹先假装自己很笨,中招了,在狼王盔盔向它咬去时,忽然转过身,向盔盔那狠咬一口,幸好盔盔反应快,迅速后退,让缺牙豹扑了个空。接着,它们俩就扭到一起,一狼一豹,盔盔自然占下风,尽管它敏捷又出色,两个大型食肉兽肉搏了起来,紫烟看得提心吊胆,但又不能上去帮盔盔,如果帮它,紫烟的小宝贝们可能就会遇到危险,都是它身上掉下来的肉,紫烟一个也舍不得。
盔盔试图压到缺牙豹的背上,好让它减速,脖子减少抖动,然后一口咬断缺牙豹的动脉血管,让它一命呜呼。可每次盔盔到缺牙豹背上时,缺牙豹都会用尽全力把它甩下来,有一次缺牙豹再次把盔盔甩下来,用爪子狠狠掴可盔盔一掌,盔盔躺在了地上,无法站起来,缺牙豹一口咬向盔盔的脖子,盔盔动了一下,没咬在脖子上,倒是咬在了盔盔那漂亮的大脑壳上,顿时脑浆四溅,永远地起不来了。
2、虎视眈眈
现在,因为首领不在了,整个狼群人心惶惶,坐立不安,没了狼王的带领,母狼们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各自分散开来,觅到食物就吃,没觅到就活该饿着肚子。整个群体变得懒懒散散,没了首领的带队,一个个六神无主,在短短的一周里,狼群失去了许多“老百姓”,也有好几个一个个六神无主,也有好几个母狼离群出走,投奔别的家庭了。
母狼紫烟是最担心的一个,狼群没了首领,就等于国家没了保障。而盔盔又是紫烟的“情狼”,紫烟的小宝贝们的安全,没人说得准。
记得当年,紫烟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母狼,半岁不到,到处散着芳心,紫烟还真是一匹俊俏的小母狼呢,一双尖尖的狼耳,越往耳尖去,颜色就越深,既体现出了无比警觉的母性,又现出了雌性的妩媚。紫烟身上是淡雅的紫色,蓬松的大尾巴,尾角有一小片蓝色,让人觉得既幽静,又添了几分美感。因为紫烟小时候遭过不幸,眼角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在狼的审美中,紫烟算一个绝世美女,许多狼都疯狂地追求过它,那时的狼王还是卡鲁鲁,紫烟却将芳心留给了盔盔,紫烟和盔盔之间的感情是不一般的。可现在,盔盔不在了,紫烟的情感可想而知。
狼群们知道,它们需要新狼王,每匹狼都准备着,让自己突然大开杀戒。
这样,狼群很可能会“家”破“人”亡,因为公狼都想当狼王,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打打杀杀,直到最后一个坚持下来的狼做狼王。
可那样,狼群集体的“老百姓”,最底层却又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只有首领而没老百姓的话,还算得上国家么?能是一个富强的大集体么?至多是搞ETA独立的大肌肉汉子而已呗,根本就不会让他国望而生畏,也许早就灭亡了。
各个狼们都磨刀霍霍,狼群的气氛也越来越凝重,紫烟心中的跳动也加速着。
3、绿祖母的请求
狼群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眼看就要开始“打仗”时,绿祖母(狼群中最老的母狼,历经许多磨练,在狼群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突然对着紫烟跪了下来,这是狼臣民对狼王典型的跪拜仪式。
紫烟当场懵了,它呆呆地蹲在地上,它用着恐惧又疑惑的眼神望着绿祖母,那眼中的对视仿佛是一个无知的孩子在问着大人:“您在干吗?我不是狼王,我只是个狼王的妻子,我不懂得如何管理群体,更何况,我是雌性!没有人会同意,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不一定,也许你就是那个破例!你看看现在狼群中那紧张的气氛!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一有苗头点燃,一堆柴立马就会着,就意味着哈卡洛狼族的末日就要来了!狼群一但打起来,不搞得你死我活绝不罢休,最后,我们族群也许就会一无所有!如果我选一个狼做头儿,肯定会有“人”不服,一场恶战难以避免,所以现在,你就是最好的选择,你在盔盔生前是它的妻子,现在仍然有地位,为了族群,忍忍吧!”绿祖母又把它的脖子伸了伸,让紫烟舔一舔,开始跪拜仪式。
紫烟心里其实心里很难受,不知有多少个不愿意,多少次想退出这狼王宝座。不是因为它觉得狼脖子恶心,而是觉得自己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狼王虽然能一辈子尽享荣华富贵,但如果自己没把狼群带好,没有机智的大脑和强壮的身体,把狼群搞的见不得“人”一样,那这位狼王只会被狼群淘汰掉,或者直接把它撕成碎片。更何况,哈卡洛狼族可是个远近闻名,令“人”望而生畏的富强狼族呢!要是带的狼们软弱的不行,紫烟的罪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紫烟怀着矛盾的心理,缓慢地伸出僵硬的舌头,机械地往狼子民的脖子上舔了舔,不一会儿,一半的狼群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那些身强力壮的大公狼们,它们不服地张望着,特别是优秀大公狼卡鲁鲁,不屑的不行。
乍一看,卡鲁鲁四肢健全,身上的肌腱又多又饱满,机警的耳朵无时不刻地竖立着,仿佛这世界上一丝一毫微弱的声音都要过它的耳。卡鲁鲁身上的皮毛油光水滑,一双幽亮幽亮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
卡鲁鲁完全可以说是一条完美的“帅狼”,可盔盔其实也与它不相上下。盔盔能当上狼王的原因就是因为卡鲁鲁没有盔盔聪明,或者说盔盔的鬼点子多,就是因为这一大优点,让盔盔登上了狼王宝座。
可现在,卡鲁鲁却在和紫烟对着较劲儿。
紫烟很紧张,毕竟,它要是真和卡鲁鲁打起来,自己绝对必死无疑,它死了倒没事,可紫烟还有几个还在幼年期的小狼崽呢!它们靠自己活不下来的,母子情深,各个都是它身上掉下来的肉,它一个都舍不得丢啊!这时,紫烟真想给卡鲁鲁跪下来。
“嗷呜……”紫烟向剩下的狼们叫了一回儿,又一波的狼进行完了,只剩下卡鲁鲁和一匹同样厉害的大公狼——哈扎。
紫烟这时真的很恐惧,它几乎瘫倒了,绿祖母在一旁鼓励着它。
哗,哈扎和卡鲁鲁的狼毛顿时滋张开来,紫烟越来越绝望,它无助地望着绿祖母,绿祖母仍然满怀期望地看着它。
这两匹大公狼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紫烟的心也一步步往下沉,就在两匹大公狼离它只剩一米时,突然,卡鲁鲁哀叫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向远方奔去。卡鲁鲁不忍心伤害雌性,但也不愿就此服从,如果这样的话,它雄性的尊严呢?它做不到。所以,卡鲁鲁只好选择逃避。
这时,哈扎也跟着卡鲁鲁走了。毕竟寡不敌众,其它狼都已经认定紫烟为狼王,尽管众狼都不如它,但众狼一定有力量把它追得屁滚尿流。哈扎也是有自尊心的,所以也只能逃避。
这样,狼群就在和平的情况下,接任了新狼王。
4、雄性之斗
不知不觉地,春天到了。狼儿们也开始了争斗,不过这次不是灾难,而是正常情况。狼群们各个都在寻找着自己的配偶,而且每当春天,狼身上厚厚的绒毛就会脱落,换上油光水滑的皮毛,耳朵也会尖尖地竖起,雌性会更美丽柔和,雄性会更加英姿飒爽。
可每当这时,狼群总会进行打斗。一个古老而又遥远的习俗,至今现在依然实用,每当一个雌性又多于一个追求者时,他们就会打得你死我活,鬼哭狼嚎,惨不忍睹。可这时的雄性却不急不慢,一点也不担心会不会有一方受伤或流血过多以至于身亡,平静地,慢丝条理地舔里着皮毛,一遍又一遍,直到为它战斗的勇士们分出胜负,再把害羞和柔美的一面投进胜利者的怀抱。
其实这方法很公平公正,同时也保存着“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因为长相漂亮的狼就有许多追求者,而强大的一方就会获胜,好相貌与好体魄,得到的一定也是完美狼,它们也保持着生态平衡。
瞧,黑蝴蝶那里有多少雄狼啊!它们互相争斗着,不论你死我活,有些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则有些是暗暗盘算着什么。
不一会儿,摩乌来了,它望着紫烟,突然逮到了一只肥肥胖胖的兔子,紫烟望着这兔子,口水不禁掉了下来,可紫烟立马清醒,摩乌给它的兔子相当于定情物,紫烟是有小狼崽的,它的丈夫是盔盔,尽管它已经死了。紫烟如果吃了兔子,就等于愿意与摩乌结为尾情偶,一起白头到老,就等于不再认自己的小狼崽,不为盔盔的后代传下去,由此断结,从此让小狼们丧失荒野,尸骨无存,被大自然所淘汰,给动物们一顿美味的大餐。
怎么办?紫烟的心很矛盾,它是雌狼,雄狼对于雌性都是很有吸引力的,雌雄对生子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森林法则,它不可抗拒的啊!可是,它的情狼——盔盔也曾求过它,或者与它许诺,一定要把它们的小宝贝们成为下一任狼族首领继承人,至今紫烟还忘不了那时的情景:
盔盔的身体因为忍不住疼痛而不住地抽搐着,几次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都无济于事。脑袋因被缺牙豹咬通,脑浆在源源不断地流着,力气也在不断地流失。
盔盔不断地想张开嘴巴,又合上嘴巴,似乎要对紫烟说些难言的苦衷,可几次都失败了。一大口鲜血从盔盔口中喷出,一朵鲜艳而又不舍的血花升腾而起,又缓缓落下,那正直的血液溅在了紫烟的脸庞上,紫烟的心头一震,心里一片恐慌与不舍。不过在它的身体与盔盔的血液碰撞那一瞬间。紫烟觉得它仿佛已经与盔盔触为一体,盔盔的血液仿佛淌入了它的身体里,盔盔充满希望而又失落地望着它,那眼神仿佛在说:唉,真可怜,我就要这样离开你了,别伤心,将来还有很多路要走,别过于难过了。记住,我永远在另一个世界看着你。不用天天想着我,一家安全不低贱才是最重要的。
从盔盔那清澈的双眼中,紫烟仿佛又看到了盔盔内心中更深层次的渴望:希望我们的小宝贝们将来也能成为狼王。
“欧呜……”紫烟长嚎了一声:“不,你不会死,也不会永远离开我,别胡思乱想,你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而已,你不会离开我的啊!”紫烟呜咽着。可正常情况,紫烟比谁都清楚。
紫烟面对着摩乌和美味的兔子,心里一横,闭上了眼睛,扭过了头,背对着摩乌越来越远,紫烟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冲进它耳朵中的全是摩乌那失望而凄惨的哀叫,紫烟知道,摩乌是真心对它的,可现在,摩乌要知道,现实不允许它这么做啊……
5、儿女之危
鸟语花香,天气越发得暖和,红通通的太阳晒得身上暖融融的,草禾也从冬日中逐渐醒了过来,小草从解冻的土壤中钻出了头,好奇地望着这新世界。花儿也如娇羞的小女孩一样,露出了红扑扑的脸庞,阴阳阵中的两只眼睛也愈发活泼,世界进入了最美好的时间段。
因为食物方面狼群没有问题,但这时也是大多数情狼生儿育女的时候,它们需要自己的空间,所以,每当这个时候,狼群们就会自然而然地分散开,到冬天在聚会。而紫烟就领着自己的小家伙们来到原来它和心爱的盔盔共同的家中住下了。
因为当年盔盔是狼王,所以它与紫烟的窝自然而然就很豪华:光滑的岩壁,洞小肚大的住所,宽敞又舒适的家,多么理想的居所!紫烟和盔盔曾温馨地叫它为乳烟肚岩洞唉!紫烟有多么想念盔盔呀,盔盔死时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烙在紫烟的心中,让紫烟不堪回首,一想到就抑制不住地浑身战栗,心里仿佛落到了极点,泪腺不多的它有时竟也会掉下两滴泪来,心疼的不得了。
不过,还是振作比较好,因为紫烟有它与盔盔的结晶呀!
紫烟有四个小宝贝儿:黑团、叶言、珍欣、雨烟。不过紫烟最爱的还是黑团子,一身蓬松而油光闪闪的黑毛,高高竖起的耳朵,肌腱饱满的四肢,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睛,多么有力的长相呀!黑团简直和它爸爸一模一样,又聪明,又强壮,紫烟每当看见它,就仿佛又能见到盔盔那伟岸的身姿,那亲切的身影。
暖和的阳光照在紫烟身上,紫烟酒足饭饱,满足得不得了,它眯着眼睛躺在草地上,任凭宝贝儿们在它身上玩耍着,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它梦见自己飞向了天空,笼罩在飘飘悠悠的云雾中,看见了日思夜想的盔盔……
可就在这时,灾难发生了……
一只狼獾正盯着黑团与叶言,忽地跳了下来,扑向叶言与黑团,黑团反应快,一屁股坐起来,朝着丛林跑去,可毕竟黑团还年幼,跑不过那精力充沛又狡猾奸诈的狼獾,虽说狼的品种甚优,但黑团还小,体力不能与狼獾相比,一会儿便体力不支,更何况这破狼獾还像蚂蝗一样死缠不放。
这家伙的力气是不是无穷无尽供应的呀?黑团心里很疑惑,因为在乳烟肚岩洞中,她就是那小崽子中的头头儿,而紫烟则是它无比崇拜的偶像,黑团觉得自己的娘就是天下的头头儿,因为紫烟比它强壮,高大,声音比它洪亮,捕杀技术比它娴熟,老练,经验比它丰富,耳朵比它尖挺,牙齿比它尖利,比它更寒气逼人……黑豚一直以为自己是万兽之王,而母亲则是神灵,直到现在为止。
因为现在又有了一个比它强壮,高大,寒气逼人的动物。
不过,这只狼獾也许比黑团还幼稚一点,这春风拂面,春暖花开的季节里,驯鹿、绵羊、肥兔、什么山珍海味都有,干嘛偏偏找到小狼崽而耗费力气穷追不舍?傻气冲上天了吗?如果被其它狼獾看见了,估计要笑掉大牙吧?可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狼獾运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黑团身上。
6.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黑团有点儿幼稚(不过毕竟它也是小崽子嘛)可它是狼王之子,身上携带着父亲的基因,从小便机灵狡猾,看到前面的一片稀泥潭,下意识的求生本能使它屏住了呼吸,跳进了稀泥潭里,使它浑身沾满了稀泥,算准了时机,跳进树丛中。
是黑团身上的一滩稀泥和狼獾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股傻气救了黑团。
也许这狼獾真是傻气腾腾吧,鼻子也不大灵光,看它那凌乱的毛发,估计是被群体抛弃的吧,黑团的泥巴掩盖了黑团无比明显的狼崽味,而在泥巴下的小黑团则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喘,这时狼獾沙哑的叫了一声,无比失望的回去了,黑团长吁了一口气,总算躲过了一劫。
紫烟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觉了,自从自己的小宝贝们生下来后因为没有盔盔,整天合不了眼,这次觉睡醒后,发现自己最心爱的宝贝黑团不见了,它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立即把自己的小宝贝儿们送回洞穴,自己快速小跑着,急切地寻找自己的心头肉。
“嗷……嗷呜……呜……欧”紫烟的声音令人顿时心软,其中饱含着浓浓的母爱,急切与无微不至的担心,听了让人仿佛心在颤抖,浑身慌慌……
黑团惊愕了好久,才反应下来:妈妈来找它了,它有救了,可这时的它已饥饿无比,饥饿与恐惧交加,只能哼出一点儿声音:“呜……呜嗷……”
可这声音虽然小,却也深情满满,激动不已,求子心切的紫烟一听就听到了,它狂奔向小宝贝所在的地方,在落日之前,总算找到了黑团,紫烟激动不已,不断舔吻着小家伙的皮毛,把乳头塞进小家伙的嘴里。并不断反哺出肉泥,供小家伙补充,也任凭黑团把自己咬得鲜血飞溅,不过无所谓了,孩子才是一切,紫烟这样想着。
7.同类至今却变敌
汪汪呜……汪!一阵令狼反胃的叫声又出现了,唉!是那些背叛犬族投奔人类的杂种们——猎狗。
猎狗们在几百年前,其实和狼是同类,即使声音不同也无妨,它们同在一起,共同捕猎,共同睡觉,信任的盟友,也是快乐的家人,后来又有了豺,可以叫它们豺狼或豺狗,但我敢断定,这绝对不是狼和狗的结晶。
可如今,狗却变成了它们的敌人。而且,狼一点儿都不羡慕狗能吃饱穿暖,反而很鄙视它们,狗们就为了主人长着五个叉的并长满老茧的软树枝碰碰它们,甚至愿意为此而卖命,在狼的眼中不值得。
而且像泰迪和柯基这种无用的废物,竟也向人类摇起了弯如菊花的尾巴,不断向主人装萌,献媚,唉!这简直……绝对背叛!
猎犬奔在主人前,不断大叫,向着哈卡洛狼族不断逼近,紫烟有些措手不及,小狼崽们还在玩耍呢!紫烟立马与现场的所有狼进行了保护:尽量把小狼崽拢进来,外面有成年狼围着,绕成一个保护圈,再尽量让狼群撤退。
虽然说这是笨重的犀牛的作风,可已经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嘛,在这危急时刻,已经不再考虑面子了。
其实,狼一点儿都不怕狗,狗是它们的叛徒,狗违背生存本能,在猎物前大吼大叫,不去捕捉,只是有意无意的驱赶,它们投靠人类,整天衣食无忧,不过狼也不嫉妒狗,它们需要自由,在它们眼中,自由超过一切。狼恨不得把狗的动脉咬断,拔毛,扒了它们的皮,抽它们的筋。
可是,狗却有一个结实的盾牌——人类。
人类如果抛开大脑不看,那就是个废物,爪子不尖,牙齿太钝,嗅觉不敏,速度不快,智力赛熊瞎子。可人类偏偏就有处于世界之巅峰的智力。也就是说,狗占了便宜。
老天有眼,也许“骗你我是小狗”这句就是老天告诉世界的吧。
对了,人类也要骂一骂,或者是猎人,人类把庞大的犬科家族拆散,然后把自己夺去的那份作为己有财产,不断驯服,软化它们坚毅的意志力,用“魔力”把它们变为献媚取宠,尾巴摇如菊花的狗儿。
不仅如此,人类还在破坏它们野生动物美丽的家园,由绿水青山改为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方形高山,以及一座座五彩缤纷的铁皮马,用皮做的圆腿,后面还一路放着气体,味道可真……唉!而且,猎人们还在丧心病狂般疯狂地捕杀它们,这是要灭天灭地么?
紫烟的尾巴轻摆了一下,并且短促地叫了一声,所有狼都带着附近的小狼过来了,它们迅速成为了一个保护圈,小狼崽在最中间,根据年龄外三层里三层,这简直密不透风。
狼狗们来了,它们狂嚎着奔来,外层狼已做好了战斗准备。
接着,猛烈的厮杀即将开始,紫烟发现,它的舌头已发凉,舌头已逼出了冷汗。
没错,狗确实很弱,至少有一半都弱爆了,狼虽数量少,但地势丝毫不差半点,可说是实力相当,如果打起来应该至少能打成平手,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简直无压力,稳赢。
可是别忘了,狗是有神助攻,大克星——人类呀。人类手持武器,那枪可真是无‘人’能敌,那黑洞洞的枪口中能冒出如魔鬼般的精灵,它却小,但能力却不可估量,它的速度比东北孟加拉虎多出不知多少倍,一旦碰到你便会灼伤,无法躲避,它能捅穿树干,轻松的把你送到阎王爷的天殿里。
它们不能拖延,因为人类即将到来。
狼与狗嘶吼着,捕杀着,外层狼一旦倒下,里面狼便会补上残缺的圈,保护好小狼。
可这时,小狼鹿血竟调皮地探出头,因为成年狼太紧张,没注意,却被狗看见了,它一把向前,断了鹿血的颈窝。
“嗷呜”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小狼鹿面倒在了地上,这时的它身上正如鹿血一样,血红血红,紫烟听到这一叫声,心里不由得收紧。不!紫烟的心呐喊着,又一个无辜的小生命离开了,它在这美好而又残酷的世界上才待了半年……
更何况,这还是紫烟的亲骨肉呢!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它疼,自己心里也扎心疼,不光疼在眼里,还疼在那母爱之心里。
悲痛中,紫烟仿佛被狠咬了一口,眼前一片晕眩,仿佛天昏地暗,电闪雷鸣,又仿佛春暖花开,远方之歌声正在不断向它传来……紫烟一倒在地,昏眩不已,紫烟无助地想着,小狼们,走时别忘记带上我,在危难时用我的血浆解渴,用我的血肉充饥,我的小宝贝们,一定要当上狼王啊……
8.欣慰中的无限悲痛
“小家伙们在人类前一个个倒下,在断气前还呦呦叫着……”不!紫烟一下子惊醒。可在它眼前,却是一个天大的溶洞,自己躲在那块最高也最圆润的石头上,小宝贝们在它身边嬉戏 ,阳光明媚,旁边站着一匹公狼,正站在紫烟身旁,身下放着一大块血淋淋的狗肉,目光亲切地望着她,见紫烟醒了,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便转身走了。紫烟望着离去的他,心里一惊:卡鲁鲁?细长的唇吻,尖细的耳朵,锐利的目光……没错,就是卡鲁鲁!这一件件事结合在一起,紫烟顿时想象到了当时的情景:
在紫烟倒下时,狼群顿时乱了,群龙无首,怎能淡定呢?各个都乱了,似乎随时准备逃之夭夭。这时,卡鲁鲁看见了,立马站出来,在领头狗不注意时,一下子扑上领头狗的身上,一口咬断了头狗的颈窝。接着,带着狼群回到了自己的家。
它们还带着一个个死去的狗尸体,带回了自己的老巢,不错,够吃上一周了!马上临近冬至,储备些粮食还是有必要的,虽然有些“老百姓们”因此惨死,不过至少没家族破灭呀!紫烟欣慰地想。
不过,这次多亏了卡鲁鲁……紫烟欣慰地想。
紫烟吃了些肉,恢复了些力气,站了起来,来到卡鲁鲁身旁,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它,见卡鲁鲁没有反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卡鲁鲁身上的伤口。这时见它一激灵,触了电似地转过身来,用诧异的目光望向紫烟,紫烟也亲切地望着它。走了之后,紫烟又想起了小宝贝鹿血,不禁伤心万分,失子之痛,无物可抵呀!
9.卡鲁鲁回归仪式
“卡……”紫烟用狼王的气势威严地叫了一声,狼群立即聚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卡鲁鲁身前的紫烟,紫烟又大叫一声,没错,这是卡鲁鲁的回归仪式。
这时的卡鲁鲁完全变了,与之前那高傲的态度成正比:它谦虚地坐着,坐在紫烟面前,高傲却仰头挺胸,不卑微却平坦尾巴,显得对紫烟彬彬有礼。紫烟用舌头碰了碰卡鲁鲁的额头,象征着欢迎它归队,还把卡鲁鲁提拔为优秀大公狼。
接着,狼群沸腾了,它们“欢呼”着,群族又壮大了!
10.突遇天灾
真是美好的时光啊,春天正在最舒服的时候,春风拂面,“吹面不寒杨柳风”,再加上狠群又多了一个优秀大公狼,这小日子真不错啊!紫烟躺在青草地上,微闭着眼睛,舒服地想着。
这时狼群监已捕猎归来,吃得满嘴流油,撑得风光。它们也把剩下的食物存入一个阴凉的洞中,即使是冬天它们也不用愁了。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惬意了。紫烟抬起头来,望着在大草原上奔跑的小狼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感:这是我带领的狼群,我把狼群治理地更加和谐幸福。
可是,生活永远不会一路顺风通畅的,就在紫烟闭上眼睛甜睡时,世界突然震动了,紫烟从梦中突然醒来,看见这番景像,犹如五雷轰顶,立马号召狼群们聚集起来,看见一个小岩洞,它们把狼崽们带入小洞,但还有一些小狼们挤不进去,大公狼们就把它们团团围住,让它们罩一层保护膜,一层一层,再让年老体弱的老狼在最顶层。
看到这时,人们可能认为这很残忍,让老年的为强壮的当盾牌,算个甚?也会认为它们很无耻,不懂得尊老爱幼。其实不是那样,动物虽然和人一样都尊重生命,但人和动物想法不同。动物最大的心愿就是活下来,而人类则是要实现生命的意义。在狼群中,老年体弱,不能捕猪,还多张嘴,离开也无妨。而且,不如用一个老生命,去换一个新生命,这是很值得的。同时,这也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
11.无助的呐喊
地震后,紫烟活过来了,但它还是受了不少伤,一旦小跑就浑身哆嗦,紫烟醒来发现的一切都使它难受不已:它们的家园,在这么几十分钟内,山崩地裂,毁于一旦。包在包围圈的小狼崽们被挤得七窍流血,全部一命呜呼。优秀大公狼中:摩乌,雷云阵亡,黑蝴蝶阵亡,连自己的小宝贝雨烟也一命呜呼。
俗话说,伤在儿女身上,疼在娘的心里,更何况儿女阵亡,这在紫烟心中该有多大之痛!天哪,这可是小宝贝的第二次灭亡了!五个活蹦乱跳的小宝贝,如今却只剩下三个。多么大的悲剧呀!
“嗷……”紫烟从心中终于爆发出那委屈、无助的呐喊,这声音凄切而悲凉,饱含着愤怒和忧伤。
“苍天,你为何如此对待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使我的家园葬生?为何要降下灾难?又为何要将阎王爷夺去我亲爱的家人?”
“不,这只是表面而已,你要知道,我会给你更大的礼物,但你需要通过这些严格的考验,我将使你一帆风顺。”
不过,吼是吼过了,还是要活的,紫烟又面临了一个大难题:怎么活下去呢?这已遭遇天灾,成为一片废墟,已无法存活了。而且这里不再可能会有动物到来,这个山穷水尽的地方,该如何是好?紫烟绞尽脑汁,算是想出了个办法。
十二、无奈的迁都
“人”算不如天算,时令不好“风雪”来得骤,“狼王”要把冷暖时刻记心头。这个办法就是迁都。
迁都嘛,说白了就是搬家了喽,不过这还比较简单,不用带大大小小的家具,不用大货车,不用看天象算八卦吉不吉利,也不用赔笑请假,带人走就好。
但是,仍然潜藏着种种问题,比如:
马上就冬天了,迁都后那儿来的吃的?
迁都的路程,怎么说也很遥远,路上吃什么?就算带吃的,搬运工累不累?影不影响行动速度?如果要翻大山怎么办?狼又不具备叼崽功能,上下山如果不慎,小狼滑落怎么办?如果山顶结冰,狼脚不防滑,速度慢怎么办?如果不赶在冬天到来之前定居,吃什么?哪儿躲雨?狼吃不饱没奶怎么办?小狼饿死怎么办?……
天哪,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这问题在人类身上或许微不足道,但大家想好了,它们是狼!狼不能买东西吃,没有拖运,没有防滑登山靴,没有婴儿车,没有伞,没有奶粉……这可真是麻烦,相比之下,人类轻松多了。
不过,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时间要紧,马上冬天了,冬天缺衣少食,饥寒交迫,活着都难。
于是,狼儿们手拉着手,一起踏上了迁都的新征途。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呵呵,确实如此,不过它们可没这么愉快,一路上可谓困难重重了,(此处省略一千多字困难)开始迁都一两周,就有了大麻烦。
它们走进沼泽了。
十三、走入鳄鱼沼泽
大家走进了满是树木的森林中,这也是个好选择,因为森林中就有动物,饿了逮一个,边走边吃,比绕荒地方便的多,这也是个大食库(只不过拿要费点力),只是爽如边行边嗑瓜子。
不过不一会儿,森林越来越潮湿,地上的稀泥越来越多了。路程逐渐变得艰难,一步踏下去要费好大的力气。滑滑的地面使他们的“劣质雨靴”不住地打滑。此时一次又一次的拔腿已经使紫烟精疲力尽,在恍惚时,他突然惊醒了过来——他们走进沼泽了。
走进沼泽,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沼泽,大家都知道,没有浮力,却是泥浆,一旦陷入就很难脱身,一旦进入就将牺牲。更可怕的是它的颜色与泥土一模一样,难以分辨。在这里你可能还在为走哪条路迷茫时,就落下了绝望的深崖。
人在这里都很容易丧生,更何况是狼呢,人类好歹还会用什么伤脑筋的方法去做。狼不一定想不到,但他们不一定能做到呀!狼没有伸缩自如的手指,没有聪明的大脑,(相对人而言)也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只有那一口牙齿和四只爪子,所以。他们要想走出沼泽剩下的三分之一,几乎就没有什么可能。
十四、进退两难
按道理说,如果进的话,没什么希望。不但没希望,还有可能会赔本。那不能进咱就退呗,咱大丈夫能屈能伸,打不了你就绕着走怎么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返回就是了。
如果紫烟会说人话,肯定会一脸鄙视地告诉你:“后面的二十几条鳄鱼,难道它们会让你从他顶上跳过去不成?”
没错,鳄鱼来了。
十五 、鳄鱼来了
就在紫烟恍惚中发现自己处在危险中时,一条鳄鱼从水底吐出一串泡泡,并抬出了它硕大的身躯。紫烟立刻警觉了起来,只见一只超大的鳄鱼出现了。它大吼一声,张开了嘴,露出了锋利的牙齿,显得无比凶残。
“啊呜——”一声短促的号令声下,紫烟召集所有的狼集合。它们将小狼们夹在中间,避免弱势群体受害。其实他们并不需要这么多狼,五只狼ko掉一只大鳄鱼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们只是要保护小狼崽而已。所以紫烟才召集群狼,可是这一叫声却引来了无数的麻烦。
因为这一大声吼叫,引起了大鳄鱼的注意。它又在泥里扑腾了几下,使得好多鳄鱼纷纷抬起了头准备迎战。人家也许只是无聊出来转转而已,或者就过来休息一下,看到你比较好奇才冒个头而已。你在那吹胡子瞪眼,还大叫。人家以为你吃饱了撑的找人来挑衅了呢。
但既然你想开打,那我奉陪就是了,刚好活动一下筋骨。来,扑腾两下,大家一起上,灭了它们!今天的晚餐会很丰盛!
面对这样的情景,紫烟也是无能为力了,鳄鱼的数量比它们多,而且一只狼也打不过一只鳄鱼,还能怎么办呢?
这时,紫烟忽然想起了一种方法,就是找出一只群体中最弱的狼,在鳄鱼中虚张声势,引起它们的注意。引走主力群体后再扑 向弱势群体,趁机逃走。这的确是个好方法。
接下来,该选出那个受害者了。选谁呢?按道理来说应该选最老的那个,最老的是——绿祖母。紫烟不禁犹豫起来。
绿祖母是群族中最老,最有生活经验(也就是最有知识文化)的狼。它对天敌有着敏锐的察觉,也会引出正确的路。当年就是它让紫烟当上了狼王,这也是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紫烟对它也是恭恭敬敬。
要不要用这个方法呢?毕竟绿祖母也是一个对它有大恩的人,怎可如此绝情?但是要是不用这个方法,整个群族说不定就毁了。
现在大家心里想的肯定是——换一个受害者呗!
一脸鄙视的紫烟又回来了——你问群族,看它们同意不同意。
群族是很遵守规则的,它们的规矩你绝不能变,不然它们就觉得你偏袒谁。
比如这个人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甚至不如你自己,而老师却偏爱他,老是找你茬,别人一告状就大搞一顿你,那个同学老师却从不找他麻烦,有时还给他零食吃,你是不是会对这个老师很不爽?
也许紫烟这么做,大家就会有这种感受。现在大家应该能感受到当时的窘境了吧。
不过紫烟还是有良心的,它把目光望向另一个瘸了腿的老狼,想让它去当诱饵。
这老狼虽然已经年老体弱,但对危险的感觉还是十分敏锐的,顿时“欧欧”大叫起来。“欧欧,狼王不遵守规则,绿祖母明明比我大,狼王偏袒她,应该换一个狼王!我们要毁了!”
大家都警觉起来,绿祖母似乎也发现了。但紫烟很执着,不放弃。
一阵悠远而悲切的叫声划破长空,震撼着大地,它传到每一只狼与鳄鱼的耳中(如果有的话)。这声音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只见绿祖母低着头如离弦的箭般冲出,鳄鱼们没有准备,立马全体出动追向绿祖母,为前进的路上扫除了障碍。
绿祖母,你是只伟大的狼,紫烟这么想。
十六、短暂的平静
*顾欣怡创作*
经过几场大战后,世界终于平静了一阵,但是紫烟的心里却很愧疚。她觉得不久一场大战又会开始。
果然不出它的意料,有一天,紫烟正在出门找食物,不料,它发现的食物碰巧也被大象发现了,它开始和大象抢起来了,紫烟试图绕到大象的身后,像豹一样想把大象的肠子从屁股里抽出来,可是大象的身后有另一只母象在后面守着,紫烟故意把母象引到一个小地方,把她的肠子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因为母象的腹部隆起不好作战。
那公象为什么不来帮助母象呢?因公象太想把食物拿到手,于是它便把那块鲜嫩的肉吃得只剩下一半了,这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断气了,此时,它像疯狂的老虎向毫无防备的紫烟冲去,这时,公象那傍大的身躯朝着紫烟就压过来,快靠近后它才发现,紫烟往旁一闪,可是已经晚了,现在紫烟的一只脚受了伤,它只得在家里好好养伤,不能出门寻食物了。
十七、重见绿祖母
这天,紫烟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它想求救绿祖母,它来到鳄鱼湖,看见了绿祖母的身上有血迹,它立马跑到绿祖母的身边,把绿祖母接回家,让绿祖母好好养伤。
过了几天,绿祖母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它顺利归队了。
这天,它们来了一个仪式。
十八、躲在家里
今天,它们准备出去找吃的,它们找到了一些吃的,在家里吃着肉一边享受着阳光的照耀,很是舒服,已经开始了正常的生活,过得很快乐,但是过了一会儿外面下起了大雨,它们吓得都不敢出去了,都躲在家呢。
*顾欣怡创作*
①身上全无完好之处,皮毛非常杂乱,脑部掉了一块皮,突出一小部分白花花的头骨,脚爪也扭曲了,旁边留下了一小块豹毛,面目很是狰狞。
②将绿祖母拖到池塘边,将绿祖母泼醒。因为紫烟知道,绿祖母的血液已快凝固,必须用凉水将其溶一些,也好醒来。
紫烟将绿祖母放在离池塘边非常近的地方,然后跳下水,在水中不停地扑腾、摇晃,尽量泼出水花,让绿祖母的血液加快流动,再给它喝点水,不然也会渴死。
“狗刨”大家都听过,意思就是狗游泳的笨拙相儿,说白了就是犬科动物不太会游泳。这也不怪它们,因为它们的爪子很小,无法划动水面,身体也不像企鹅一样,呈流线型,自然不会游泳。而且它们都食走兽,根本没有必要去学会游泳,而紫烟这时却在水中瞎扑腾,显然是胡闹,活受罪。
紫烟在水中稳都不稳,此时已是皮开肉绽。它不断地泼出水花,使劲地摆动着身子,身体不断被硬石划伤,上来已是伤痕累累。紫烟将鼻吻探入绿祖母的咽喉,还好,里面的心跳仍不断地跳跃着,不愿放弃这残缺的躯壳。
绿祖母安全了,紫烟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如同母亲般的绿祖母,不断地保护它,鼓励它,母亲,现在您就放心,让我来守护你吧!紫烟帮着绿祖母取暖,跟它度过了安静的一晚。自继位以来,紫烟从未那么踏实过。
十八、别样的温暖
就这样,紫烟如同小孩子般依偎在绿祖母的怀里,度过了恬静而又舒适的一晚。
正当它睡得朦胧之际,紫烟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唤着,叫声中充满了担心。紫烟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英俊的面庞——卡鲁鲁。
紫烟惊醒了过来:卡鲁鲁在它身前,它身后是整个狼群,而自己却在池塘边甜睡,身旁还有着绿祖母。
卡鲁鲁端坐在紫烟与绿祖母身旁,目光温顺,尾巴平放,微低着头,似乎一直在等待着紫烟醒来。看到紫烟醒了,兴奋地大叫一声,但似乎又想掩盖自己的欢乐,立马恢复原样,离开了。紫烟因为后天练来的健康体质,身体已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跑起来了。这时的紫烟心里不禁涌起了别样的温暖,卡鲁鲁为了它一夜都在守护,当年是它将卡鲁鲁所驱逐,如今它却不计前嫌,前来守护紫烟,看到它醒来竟还如此高兴……
晚霞,是如此得美丽,温柔的阳光轻轻染红了雪白的云。仰望天空,如同坠入了爱河。
盔盔,你是否愿意让我爱这最后一次……
十九、虚幻的梦境
紫烟怀着这难以言语的爱进入了梦乡,梦里,它突然遇见自己心爱的盔盔,它欢叫一声,扑向盔盔,热情地舔着自己的心上“人”。盔盔温柔地吻了吻紫烟的额头。接着,它带着紫烟来到了一片森林,向远方叫了一声。只见远方,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公狼,正专心致志地捕食,那是卡鲁鲁。盔盔接着将紫烟一步步推向前,紫烟回过头来,却撞见盔盔那慈父般的眼眸。
紫烟含着伤感醒了,它抬头,望向发白的苍天:
盔盔,谢谢你……
二十、继续迁都
因为鳄鱼、沼泽、绿祖母等,迁都已经耽误好几天了,不能再延误了,马上就秋天了。它们赶紧加快了脚步。
紫烟一路上都想着那个梦,想着那慈父般的盔盔,那令它心动的卡鲁鲁。心里不禁荡漾起一阵暖流,但现在并不是时候,狼群正急吼吼地要迁都呢,而且像卡鲁鲁这样英俊健壮,哪天找只小母狼带回来也不是不可能,还得再试探两三下。
紫烟正这么思考着,突然眼前一片眩晕,腿一软,身体立马倒了下去,它极力的想挣扎,想从眼前这片昏黑中逃出来。
二十一.可怕的瘟疫
紫烟在昏迷中醒来,但还是非常难受。它非常头疼,翻来覆去,骚动不安。卡鲁鲁、绿祖母关切地看着,却一点儿都不能帮它,唯一能做的就是柔和地望着它,在它累得无力挣扎时,舔舔紫烟的眼皮与那上下起伏的胸脯。
人生病了,马上去医院,吃药,打针,平时有维c补品,躺在床上,都如此痛苦,更何况没医院,没药物,没治疗方法,没补品,还没有柔软的床的动物呢?狼一向不怎么生病,也就没什么体会,更何况传染性极大还能置医物健康全方面保护的人类于死地的瘟疫!这将会多么恐怖!
紫烟的痛苦,这时我们已深能体会。它不断乱冲乱撞着,似乎丧失了理智,它肆无忌惮的大喊大叫,引得许多狼们都围聚过来,胆战心惊地望着这恐怖的景象。
紫烟头痛欲裂,大喊大叫,不断跑着,最后头痛,因为本能,竟向一棵大树奔去,“咚”地撞上,倒在了树下。
二十二.醒后又见卡鲁鲁.迁都完毕
紫烟撞上了大树,立马昏迷过去了,它令整个族群非常担心,担心迁都在冬日到来之前未迁到目的地,在饥寒交迫下寸步难行,担心自己爱的受到生命危险。
紫烟在昏迷中使卡鲁鲁担心了十五个日出夜落,终于在第十六天醒了。在紫烟醒后,第一个见到的仍是卡鲁鲁,它正细心地舔着紫烟的颈窝,见到紫烟醒了,它温柔地啸叫了一声,接着就坐在紫烟身旁安静地坐下。
紫烟环顾四周,惊奇地发现自己和狼群正在一个宽敞舒适而干燥的岩洞中,洞外绿草茵茵,树木葱茏,时不时还跑了两三只兔子。
多么美妙的环境,这么好的地方,早被别类抢了吧。这是紫烟又望向卡鲁鲁,它身上隐约凝固着血迹。
“那时,卡鲁鲁看见这美丽舒适的环境,不禁眼前一亮,立马召集群体偷偷袭击。”
这里的地主是柴群,与狼差不多,犬科动物,但身体远不如狼的体格健壮,耐力也不行。
但别忘了,人家可是有30多头豺,我们狼只有少少的16头呀,二对一,狼再健壮也顾前顾不得后,虽不能秒东,但也不会占下风。
而且,豺可是有娴熟的掏肛扯肠子的攻击方式,狼要是被掏到了,秒杀绝对不假。而且狼有一个弱点,俗话说“铜头铁腿麻杆腰”,狼便是如此。而豺却是“铁手铜足锅盖腰”,狼顶多比豺个头大些而已。
卡鲁鲁紧张地带领着群族,浑身绷得紧紧的,但卡鲁鲁知道,它心爱的紫烟与家人般的群族正受着无家可归的苦,它必须忍辱负重,带领群族走向幸福。
“嗷……”卡鲁鲁向天空高高仰起,一声令下,群族立马沸腾起来,如同事先说好了似的,分成了三对,其中两队围住豺群向其包围,另外剩下的一队立马护送小幼崽们进入一个大岩石下的凹坑,让它们躺在下面。
迎接作战的是优秀大红狼与少许的中年雄狼,而护送幼崽的大部分是老母狼与少许护卫的公狼。将弱小的护到一边,自己无牵无挂,既无担忧也无累赘,奋力拼搏,是个很好的战略。
这群豺似乎有些傻,放任四五匹狼带着小崽子进入安全地带,继续二对一,狼群看见亲戚平安无事,暗自嘲笑窃喜,更加奋力对抗。
谈过危险之后,再谈谈狼的好处。它们凭着高大健壮的身躯与惊人的咬合力,发明出了“空中噬喉”这个绝妙方法,不过这个省力的高难度动作却很难学会,更别提完美了。不过卡鲁鲁与紫烟已逝的丈夫——盔盔,它们俩却把这技能练得炉火纯青。这也是为什么卡鲁鲁不是首领,却地位甚高且能带领狼群的原因。
卡鲁鲁对抗着三匹健壮的豺。却仍不示弱。它是群族中最优秀的大公狼,(前情提过,卡鲁鲁是除盔盔以外最健壮的大公狼,但盔盔已被缺牙豹送上了西天)应该担起这个责任,其他较弱的同胞们都一对二,他自己一对三还占下风,自尊心何在?尊严何在?不完胜三匹狼以后脸上没光,作为最优秀的公狼,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哈。
想到这儿,卡鲁鲁更加来劲儿,机智地与这三匹豺周旋,自己还未觉疲累,倒把那三条豺搞得气喘吁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卡鲁鲁又暗自窃喜。
但不一会儿,传来母狼尖利的叫声与公豺得意的啸叫声。卡鲁鲁心里一惊,赶紧向藏幼崽的地方瞅了一眼。这一瞅不好,母狼与小狼都被一波豺袭击,那悲惨的叫声动“人”心弦。
这下它们知道了,豺一点也不笨,他们个头虽小,却很机灵,擅用战术。他们利用狼的护崽和爱家的心理,促使狼涌过去,再一网打尽。
哎,生活真不容易啊……
卡鲁鲁识破了,大叫一声:“嗷——”,小跑过去。豺群以为它要投降,瞬间松懈了许多。它冲破豺群,奔入岩洞,语气一改,又温柔地叫了起来。
“嗷——这是我们的家,狼儿们,来吧!嗷——干嘛如此辛苦?赶紧回来歇息一下,像你们的狼王一样甜睡多好!嗷,母狼们,孩子的母亲们,带着孩子回来吧,为何要如此受罪?”
话说这豺笨不笨嘛,咱也不能确定。说它笨嘛,又能想出此等护幼之妙计。说它聪明嘛,它却能在决胜负之际愣了半刻,使狼群顺利地涌入岩洞。”
而且前情提过,这个岩洞肚大口小,从外面极难攻打。到了岩洞就相当于完胜了。豺半刻钟的愣神为狼争取了时间。
真是苦了这群辛苦的保卫家园的豺们,奋力拼搏,绞尽脑汁,挤出一个妙点子来,却还是被别“人”抢了去,我都心疼它们。不过,弱肉强食嘛。废话不多说,赶紧进入正题。
话说,这紫烟虽是灵机一动,时间捏得紧紧的,但也不可能仅仅几秒就完事了吧,几秒的时间,虽大队已挤入群岩洞中,难免还有几位年老体弱的。优秀公狼也没有那么多,赶得了一只,还能赶牛羊似的赶一大群?而且狼与人类相同,正在缓缓地“人口老龄化”,能怎么办哩?
大部分年轻力壮的狼都钻入岩洞,但还有一小波“老龄化人民”在洞外苦苦挪动呢。紫烟看得心急,虽然它们年老体弱,但也是它的子民。它就是领袖,洞外的就是老人,紫烟对它们有一定的责任。而且那群体最后,也就是最接近豺群的地方,有着对紫烟如亲母的绿祖母呀。绿祖母在群体中年纪最大,但在狼群中却非常博学,是智慧的佼佼者。
绿祖母对紫烟的爱与紫烟对它的依赖更是不用说,更何况绿祖母曾奋不顾身,解除了狼群的危机,对哈卡洛狼群做过多少贡献呀!
绿祖母在群体最后却不是在颤颤巍巍地自顾自逃命,而是在使劲用瘦骨嶙峋的头部顶着别人,催促它们快走。这种举动分明就是自杀行为,读者肯定认为绿祖母是多管闲事,自讨苦吃,自己还保不住,就要护别人,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但事实相反,绿祖母的壮烈行为是明智的,它本身就知道自己自身难保,但它知道,它是群族中最年迈,最无力,最无用的狼。(只是在动物法则中,不然绿祖母算是狼群的“吴用”,)就算自己费老大力气逃跑,也未必能跑过身强力壮的豺,生命仍悬一线。
那么何不用自己仅存的一些气力,去奉献给每只比它年轻的狼呢,绿祖母也算得上高寿,牙口已经12岁了。它享受尽了世上的红尘,也活得心满意足。再说了,忠勇的战士们都愿牺牲于战场上,没有一个想战败后自己在家里憋屈死的。
狼也是一样,绿祖母甘愿抛头颅,洒热血,也不愿看到狼群与自己的干女儿在茫茫冬日之下,忍饥挨饿无家可归的景象。这点英雄气概,估计连许多被称为“人类”的高级动物,都自愧不如。也许我们该称为”狼”,似乎我们口中的“白眼狼”才配得上“人类”这个高尚的称呼。
哎哟,我一个堂堂女孩子,估计前世也太韶,一不小心,就给读者灌了几碗鸡汤,唉,还是回到正题吧。
紫烟也是一只“聪慧过人”的狼,一看到绿祖母的动作与神态,立马心有灵犀,顿时浑身发凉,冷汗不断从它舌上冒出,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犬科动物的汗腺在舌头上,部分人应该了解。
紫烟立马焦虑起来,“嗷嗷”叫着,希望让众狼前去营救,可听觉一向敏锐的狼,这时却如聋了一般,俯首称臣的“大姐大”们这时都充耳不闻,也似乎看不见这情景一般,俨然一只“龙虾”(聋瞎)。难道这群体里面就没有几只是洞中狼慈爱的母亲?难道母亲们都是虐待狂?公狼们难道就这么冷血,至于看着它们一步步地走向地狱?哪一个母亲不是含辛茹苦地喂养自己的孩子?狼难道就没有一点孝敬之心?
紫烟置身于一群“龙虾”之中,是何等焦虑,同时也对自己的群体充满厌恶。
真是可怜的紫烟,你要知道,你如何能改变大自然千万年来所遵守的法则呢?优胜劣汰,紫烟无法挽回。
紫烟眼看着豺群追来,竟无人搭理,自己拼命挤出岩洞,飞奔向绿祖母。绿祖母是它母亲,它不能见死不救!
紫烟相信自己会赢,这不是在于狼豺哪个争到土地物质上的“赢”,是在精神意志上的“赢”,它在绿祖母的身边总会力增百倍,总会不屈不挠,它无法失去绿祖母。紫烟需要它,只要跟着绿祖母,饥寒交迫也是天堂,但离开了绿祖母,紫烟的魂魄却似乎一直跟着它,直到永久。紫烟是难得的孝子。它宁愿与母亲一起奔向天堂,也不愿看着母亲下地狱!
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紫烟现在已经再无牵挂,它本来就不是一个好首领,它走了,卡鲁鲁会顶替它,并且会把哈卡洛狼群发扬光大,比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它的儿子黑团也许会成为下一代首领,也许会因为饥饿也飞向天堂,与老母重聚。这多么美好啊!紫烟的心池顿时清澈无比,它似乎如仙人一般,看破了红尘,看破了一切。紫烟抱着必死的决心,心想:母亲,我来了……
紫烟飞跃上前去,立马护住绿祖母,使劲儿向前推。绿祖母本来挺坚毅,一见了它,立马惊慌起来。
“嗷——你来敢什么?我自己可以!”
“嗷——快离开,这里太危险,我就把老骨头也撑不了多久了,你快回去,你可是狼群的首领,群龙无首怎么行?”
“嗷——母亲,没关系,我们会赢的,我不能对你见死不救,您将我养大,我一定要报恩!要走,咱们一起走!”
“嗷——我的孩子,你怎能这样莽撞,你知道什么最重要吗?生命!怎么能不顾生命,有寻死的念头?我绝没有你这样的孩子!活下去,其中还有许多你不懂!”
“我什么都不懂,但我懂一个道理,要孝!我的母亲,今天我们俩一则共同生,一则共同死!”
“嗷——嗷——”绿祖母悲怆地仰天长啸了一声,豺群已经快追上它们了,绿祖母用尽了一生余下的所有的气力,用力向紫烟身后一推,然后晕倒在地。紫烟看着奄奄一息的绿祖母,眼睛不禁流出了眼眶,悲嚎着,埋头奔入了地狱般的岩洞……
可喜可贺,豺群们的傻劲迎面腾起,竟一时兴起,埋头撕咬起来,这只烂骨头+无用者+失败的诱饵。
紫烟赶紧趁热打铁,将剩下的老狼使劲儿推入洞中,大家在全部就位时,豺才追过来,大家齐心协力,形成一道防护墙,如同牦牛一般,边进攻边抵挡,死了不少只豺,紫烟在豺二层时时预备倒下的狼,让它替补。这时它是悲喜交集,心里说不清是清香的甜还是无尽的苦涩。它最爱的母亲已离它而去,而且是在它面前,它抛弃了哺育了自己半生的母亲,奔离它的母亲,亲眼看着自己母亲在豺的撕咬中滚出热血,渐渐地,凝固在那里,成为永不磨灭的记忆……
狼群正追着笨豺们节节败退,正逼向绝路。狼群随着敌人的一个个倒下,士气越来越受到鼓舞,愈发打得起劲了。而且马上过冬,死几条豺还可以当过动冷冻干粮,嘿嘿…这样虽打耗费体力,但可换来一大堆食物,何乐而不为?
狼群有时会让个豺群两下,不让它们有逃跑的念头,然后再往死里打,大家似乎与豺达成了一个演戏条约:
“我让让你,给你点面子,但你要死在我的爪牙下,并且请我吃肉。”
豺群答应了。我们人类处于如此优越的环境下都知道这是实力坑对手,这么注重弱肉强食的豺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紫烟遇到的对手都傻气蓬勃?这不是碰运气,那是因为聪明“人”不敢招惹它们“壮大”狼群。
为蛤?其实这很容易理解,你敢去招惹你们那个单位的大姐大吗?不敢。你敢去惹毛黑帮老大么?怎么可能敢?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很容易理解这一点。
为什么紫烟的群体很“壮大”?首领好呗。首领有着强大的带头作用,群体也会跟着去学。紫烟是哈卡洛狼群唯一的母狼王,但这并不代表它们不会优秀!紫烟顾虑它人,不顾自己,一心想着保护群体,连一开始不服的优秀公狼竟也服气了,在紫烟下卖力干活。只有你强大到一定强大程度时,别人不用你说,就会屈服。
终于胜利了,大家坐在洞旁,一起合唱。紫烟已是心力交瘁,在悲痛与伤势的双重煎熬下,它昏了过去。
二十三、寨国
紫烟所宠爱的小黑团已经隔我们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它已有三个月大了,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凸起,因为身强体壮,基因优良与成年狼已没什么区别,走路带风,只是还有些稚嫩。
紫烟越来越爱黑团了,它和它爸爸真就一个样,健硕的身躯,高大的身板,皮毛紧紧地贴于身上,双目细长,鼻吻尖锐,耳朵机敏地竖起,不仅“帅呆了”,能力也非同龄所比。
它才三个月,就有许多“大姨大婶”什么的黏黏糊糊凑上来,想占个便宜,“艳世美女”也有,不断抛媚眼,送秋波,浪费了学习大本领的时光,不过它发现这担心是多余的,黑团永远冷漠地对待向它献宠的人,但从不对其它同胞斜视,它知道它还小,不用这么早地“订婚等娶”。但对紫烟是服服帖帖,从不有叛逆的念头,这是紫烟的骄傲。
那次“家员保卫战”中,聪明或愚笨的豺攻击了“老弱病残”,黑团带领着“小团队”奔到了另一个小坑下,只留下了三分之一。不然,要不是母子合作争夺时间,它们这些不起眼的早魂归西天了喽!它们在那小坑中互相配合,尽量不误伤到对方,不挤到对方,它们压抑了护食、护地、护爱的本性,互相配合,“狼豺一战”中,谁也没注意到它们,包括爱子的紫烟,仇恨的敌人,直到最后它们奔出来,群体才发现它们。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运气”;老天真的很宠爱黑团,给它好基因,给它贞洁的母亲,给它多少追求者,给它不尽的好运气……但这很公平,它的母亲帮它承担了许多:丧父之痛,丧子之悲,狼王的压力,上百次怀疑人生,心惊胆战……这是多么地令人可悲!它超越了一个母狼所有该做的一切,它就是狼族之母!
但紫烟认为这一切都值得,它现在好好掌握着狼族,有个如此出色的儿子,它足以当上狼王,完成盔盔的愿望。
爱子之心,无人可挡!
[本小说改名为《孀狼烟逅》】
在那天,狼群中来了一位“天仙美女”——嫣媚。它在狼群中真的是美得无法形容。
一身鲜艳光滑的皮肤,尖尖的双耳,浑圆的臀部,身体非常丰满,身上更是散发出令雄性痴迷的香气......
嫣媚在“进群认群主”后不久,就“调戏”起“帅哥黑团”了。它扭动着身躯,不断喷洒着雄性的芬芳,娇羞地向黑团,很是一副媚态。
它轻轻叫唤着,走到黑团跟前,似乎想投入它的怀抱。
紫烟没上前制止,只是静静地观望。它看见黑团似乎吞了吞口水。
这妖艳的“小朋友”早熟地不向黑团靠了靠,装出弱小害怕的样子,还轻柔地叫了叫:
“呦呦,我很害怕,很弱小;”
“呦呦,我渴望爱,呦,我爱你宽大的胸脯,让我进去躲一躲;我愿意得到你的青昧!”
黑团的四展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耳朵一左一右,胸脯挺了起来,那一刻,它的内心渴望着激情的拥抱。
“呦......”嫣媚这时却并不是那么大胆,一收激情的表情,忽然一阵惊恐,较弱地钻进了从林。
紫烟本来对此还漠不关心,一看到如此的景像,顿时不淡定了,心里如火灼般热辣辣的疼。
它以敏锐的第六感发觉,嫣媚不是个好妻子,它风流无耻,很快就会沾花惹草,而黑团也会被它迷住不省人事!
但紫烟是个聪明的母亲,它继续躲在树丛中静静观望。
嫣媚娇滴滴地躲开黑团又立即上前去追,嘴里不断流出口涎,几乎鬼迷心窍了。
嫣媚在黑团追时故意放松脚步,等它靠近才柔声叫一声,身体扭来扭去,简示自己的媚态。
这场‘爱情追逐赛’正‘热火如茶’地进行着,它们似乎在追逐,似乎又在主权让步,到处洋溢着虚伪的‘爱’的气息,嬉嬉闹闹,不亦乐乎。
在追了好几圈后,嫣媚加大了呼吸,一喘一喘地停下了。
这还不到狼的10%运动量呢!”紫烟默默地哼了哼。
在嫣媚停下后,黑团轻松地追上了他,而嫣媚又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到黑团。立马显出无奈的表情,但很快又用前两臂亲昵地搂住黑团庞大的肩胛,柔声叫着。
紫烟立马不淡定了,这个嫣媚,实在是厉害!用如此高明的欲擒故纵,连克制力较强的精英人类都未必能控制,它并不是舍不得儿子,它是怕亲爱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能够健健康康,不被绿茶婊所伤害。
紫烟想起,在黑团小时候,紫烟因为黑团做了什么错事要惩罚它,紫烟咬起一块扁扁的石头,轻轻地撞在了它的后脚掌上。
虽然紫烟作为“电灯泡”,不该打扰,但这是它的儿子!它向四周无声地望望,一块扁扁的石头刚好就在身后躺着。
紫烟用脚轻轻一踢,不偏不倚,这石头刚好就撞在了黑团的后脚跟上。(这准确度可以射门了)
黑团刚想与嫣媚互理毛发,脚后跟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一看这个扁扁的石头,黑团愣了一秒,忽然浑身发抖,像抽筋了一样,又一次看到嫣媚像被雷击了一样,哀嚎着奔回了自己的洞天,只留下尴尬的嫣媚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嘿嘿,咱家大儿子还是很给力的嘛,紫烟暗自得意。不过让紫烟担心的是儿子一旦体会到这种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被打开,这种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而每一次不可能这么幸运地被紫烟碰上,黑团能克制住么?
谁知道呢。
令紫烟感到欣慰的是一回洞穴,就看见黑团自卑地上前来,伸长了脖颈,朝紫烟唇吻里一个颈儿地探(注:颈窝是犬科动物的身体上最柔软脆弱的部分,狼咬住了对方的颈窝就相当了自己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同时在前面也讲过关于新狼王登基仪式的舔脖颈,也是掌管生命的象征。这一个举动有着千万般理解,有赎罪,有愧疚,有伤心,有敬仰,有心惊胆战,有恐惧,有背叛的痛苦。)
紫烟顿时受宠若惊,立马缓过神来,这时它免不了有点心疼;感觉自己太爱着孩子了,自己就像母上大人的枷锁。紧紧搂住儿子的自由,让它动弹不得,却又无可奈何。
这样,会不会将儿子逼成一个懦夫……不!它不要懦夫!它有着狼王的勇敢强壮,紫烟的机敏懂事,而儿子却表示投降,还做出公狼最不该做出的事,还流下了恐惧的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别说泪腺稀少的狼了......
不!
它不要懦夫!这是狼王的儿子,不可能成为懦夫!它如此健壮,如此高大,有着良好的基因,这怎么可能会塑造懦夫呢?
不,这不行,它要换个方式。
二十四、另一个方式
它不能在如此锁着它,它迟早有一天会独立,趁现在狼群已聚结少许,不会挨饿,应该能独立。
紫烟决定离开狼群一段时间。
这时的黑团正躲在岩洞里打着盹。他隐约瞧见紫烟正缓缓走来,无声地舔吻了它的眼皮,便离开洞穴,悄悄地离开了这温馨的小家……
二十五、离开母亲的它
黑团一大早醒来,发现身旁却没有母亲,左顾右盼地望了好一阵,也没有瞧见个母亲的影子,只有暂时集合的六七个狼。
它忽然想起昨天母亲从洞中离开就再没回来,直觉告诉它,母亲不在这儿,
这时的它立在那儿不知所措,平时都是母亲带它去做什么。
没办法,它要自立!于是它开始捕猎,这个时候食物并不稀缺,更何况黑团飞一般的速度与勇猛。它很快抓到两只野兔,一只吃了下去,另一只藏在洞穴的石头下存着,吃饱后就立即在草地上。疯狂地跑呀跑呀,直到这个与喘不过气来,腿软为止。
跑不动时,黑团就低头使劲向树上撞,特别是腰,像自虐狂一样往上撞。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这黑团非要把“麻杆”练得跟“钢铁”一样硬不可了。
黑团每天上午都是要各“跑撞跑撞”五六组,其余时间用来捕猎和猛吃猛睡,根本无心搭理嫣媚的矫揉造作。
为什么黑团会有如此改变?因为现在它的脑中藏着一个执念——变强!
它的兄妹一个个因为事故而失去生命,现在母亲也因为自己表现不良而使母亲失望离开,自己被遗弃在这儿,母亲也不要它了,自己的兄妹离开就是因为太弱了,它不能被淘汰!它要当上狼王,受万狼敬仰!这个信念在它未成熟的心中萌芽。
在这一天里,黑团刚觅食回来,正发狂地吃着,忽然听到丛林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还夹杂着大口大口喘息,黑团好奇,躲进丛林一看,呦,一对小夫妻在“偷情”咧!
看起来够幸福,那母狼长得的确也不错,但黑团必须制止。
这并不是黑团嫉妒别人能有“情侣”,它才不稀罕呢,它的情侣是狼王宝座!
原因是——哪有在秋末偷情的?狼的生存规则是春天发情,夏天生育,秋天细养,冬天就半岁多,可以自立了,但秋末发情,冬天生育,食物少,连成年狼未必都能hold住,何况一直刚出生的狼宝宝?不仅会给父母麻烦,大家都有麻烦。
所以说,这个肉麻的游戏——必须停止!黑团跳出来,大吼一声,身上的毛全竖了起来,样子十分凶狞可怖。
不用说,自然全被吓跑了。黑团小跑着回去,美滋滋地继续啃羊腿,转念一想,它之前似乎也差点干过如此可耻的事情……
紫烟离开儿子后,马上就冬天了,这样一“人”也不是个办法,不过,它也可以围个小团体呀!在夜晚,它不停地嚎叫着,听到五六个(*注:狼在冬季后会冬自解散,但在秋末会立即聚齐,靠的就是扯着嗓子在夜晚喊,好互相联络。)
母狼在回应,第二天就相互聚齐,几乎每匹狼都带着自己半岁大小的孩子,紫烟清点了一下,小狼(或者青年狼)有6只公的,3只母的,就有13只了!紫烟心兄涌起一阵兴奋,但又迎面扑来一阵失落。
只有它没有孩子......
二十六、小群体
在这十来匹狼里,大家似乎都默认紫烟有领袖,也许是因为紫烟最高大,最结实,眼中有着狼王的气质?
也许吧。
再来谈谈这几只小狼:6公3母,个个都活蹦乱跳的,除了——火籽。
火籽是一直最小的小公狼,牙口四个月,矮小也胆小,在小群体里受气。大家都觉得它弱得可以,谁要给你,但紫烟喜欢。
火籽的身体瘦小,但脑壳特大,它的名字就代表它像火龙果籽一样瘦小脆弱。
紫烟不知怎地,竟对这小小的孩子有着莫名的亲密感,非常想将自己的一切都教给它,丝毫不留。
紫烟对小火籽有着对爱子的情感,甚至更高一筹。
一开始它还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废物生产青睐,但不久,火籽那清澈聪颖的目光给了它信心。
在那一天,紫烟吃饱喝足躺在凉爽的石头上打盹。草丛里突然传出了一阵稚嫩的怒吼,它好奇,便探进头,悄悄观望着。
紫烟看到小小的火籽面对着高大的奔奔,“手”里推着一只肥肥的栗鼠,看起来可口得很。紫烟心里暗暗失落,火籽要吃亏了。
但小小的火籽眼中并没有露出恐惧之色,它看向草丛,莹莹的眼睛一亮,计上心头。
火籽叼起栗鼠,放在草丛旁;眼神一转,奔入草丛,眼睛中疯狂撕食着草,仿佛它美味无比般,还洋溢着满足,紫烟与奔奔都撑了。
笨笨疑惑地走上前去,也开始啃草,在这时,火籽用爪子一拔,将栗鼠拔出,更疯狂地吃了,但奔奔仍在啃草,高草,盖住了肉,完全看不出,至于闻嘛,肉一直在呀!
吃完肉后,火籽装作吃草吃得饱饱的,满足地回去了。
“真是个聪明孩子。”紫烟想。
紫烟认为这个孩子,会有想不到的前程。
这9个小家伙嘛,紫烟观察了半个月,还真是火籽最聪明,另几个也挺好玩儿。
最大的,奔奔,前面说到的,肌肉发达头脑简单。
老二,甜启,长得挺快,只是有点老板娘的气势。
老三,羿阳,像小太阳一样活泼热情。
老四,凰炎,身上的毛色偏红,如炎云凤凰。
老五,朱儿,小母狼,极其漂亮,清纯可爱,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老六,耀儿,和朱儿亲姐弟,也很俊。
老七,芬芬,有点腼腆,眼睛非常透骨,似乎然烧着什么。
老八,璃,失去哥哥姐姐的独生子女。
小幺儿,火籽,非常聪明,眼睛非常透明,似乎燃烧着什么。
还有几只母狼,贞里,洁烁,碧云和瑶冥。不过它们没什么好说的,唯一一点可疑由是它们都没有丈夫,真是奇怪!有可能和紫烟一样,为了保护而丧命,也有可能是另取了新欢,或是抛弃……总之,这些母狼们的日子都不好过。紫烟能与这些母狼同甘共苦,也算是上天给它的福气。
火籽是贞里的小儿子,但贞里并不看重它,这不能怪贞里,弱肉强食,没办法的嘛!而且贞里已经很仁慈了,没把它饿死,母狼喂食都是这样的。
一觅食回来,小狼就争先恐后地跑来,疯狂地跳起来“亲”母亲的嘴,是这样的,哪个小狼跳起来最有力,最频繁,就给它吃一点,就是说你跳上碰到一次,就有一口吃的,像火籽这样的“老弱病残”,又矮又无力,哪儿来吃的?搞笑!幸好贞里每次都会悄悄反哺一些,塞在小家伙嘴里,这是违背正常母亲职责的。
接下来,说到反哺,是不是会有些疑惑?这里指的不是小鸟长大孝老,是指觅食的狼回去给家人吃时,是从胃里吐出来的。也就是说,小狼和母狼在冬天吃的都是糊状呕吐物……呕!好恶心!不过为什么呢?因为狼没有猫科动物强有力的额骨,也没有力量在冰天雪地里拖回来;更何况,还有财狼虎豹呢?又要护食,又要战斗,简直就像是80年的孩子游戏“踢罐电报”一样,真是个苦差事。
所以,只有将食物装胃里,才能保障。我发“四”,豺狼虎豹无心为你们做“剖腹手术”的。至于呕吐物的话,如果狼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别在意喽!冰天雪地它们估计对粪便都会垂涎,所以不要去在意那些细节。
二十七、被占有的王位
额了,尴尬了,首领又“不在了”,哪儿找首领去?这个时候可不能在内讧,自行选择不用谢。选……谁啊?大家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递给了一岁的黒团,但有一匹公狼抗议——摩乌。
对,就是那个当初给紫烟送兔子献殷勤的臭大伙儿,现在已经四岁多了,以前因为紫烟没敢轻举妄动,好公狼不打母狼,可现在就这黑小崽子,就算它身强体壮有咋地?自己已经度过了四个春夏秋冬,经历了1500多个一天又一天,自己吃的“盐”比这小崽子吃的“饭”还多,自己老奸巨猾,“圆润”得不得了,而这小子不会战术,处处是“棱角”,找个地方一割就歇菜。
没办法,而且四岁相当于人类的43岁,对付18岁的小盆友会吃亏么?再比如,你在玩“吃鸡”时有个人有98K加特林,还有全副武装16倍镜,怎么开枪都打不中;还有一个人,虽然只有一个头盔和手枪,但人家百发百中,这两人对起来,谁赢?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摩乌也是个健壮的公狼,它威风地嗥叫一声,挑衅地望着似乎对它来说不值一提的小黑团:
“小朋友,我们来玩吧,比谁先受伤!”
“呦欧……欧,叔叔来跟你一起抢椅子,抢狼王椅子!”
见黒团似乎对它的挑衅毫不关心,冷漠至极,又更加过分。
“呦欧,……你个小朋友是不是害怕了呀?”
“本来以为你挺坚强的,看来弱不禁风,是个胆小鬼呀!”摩乌愈发得意。
黒团并不是因为挑衅而不去挑战,只是它觉得这么一个容易得意忘形的老狼当上首领,只会让群体也得意忘形,就这么个恶心头子,以后哈卡路狼族不知道会衰败成啥穷样子呢。
不能这样!而且黒团天天“撞跑吃”,身体已比同龄坚硬与耐疼很多,在腰上的“麻杆”痛觉也并不是非常敏感了,用人话说,就是“腰上结了一层‘老茧’”。以它的体能速度,打平手应该不成问题。
好嘞,现在我们正在擂台上,参赛者为母狼王之子黑团与身强体壮、老奸巨猾、油腔滑调比越王勾践和太监还要贱的紫烟昔日的失败的死心不改的花痴到不行的自恋到极点还不用心悔改以大欺小不守原则欺负人家弱小就打还以为自己长得和紫烟狼王很像的它的追求者摩乌。(大喘气……)
好好好,过(刚才纯属玩笑),不过黑团和摩乌已经虎视眈眈,气势汹汹地准备打了,那个身强体壮老奸……者摩乌正傲视着黑团,仿佛一个眼神就能使黑团破肉体,再一个大吼就能使它魂飞魄散,忽然人间蒸发似的。
而黑团也挺起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满是老茧”的胸脯,它虽没如此傲气,但也不恐惧,它已经一岁了,算是年轻的成年狼了,对所有事情都存在恐惧,那狼的存在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要乐观看待,也打不死它,(就凭摩四岁?)大不了它做个狼王,也不会再有“嫦姨婆”纠缠它。罢罢罢!爱咋咋地。
但这样互怼也不行,先下手为强!黑团在僵持的气氛下一跃而起,扑在摩乌的腰上,“摩四岁”惨嚎了一声,立刻向黑团的肩胛上啃。
哎呀,真不巧,黑团偏偏有一层老茧,先啃完茧子再说吧!结果“摩四岁”啃了半天也只是皮开肉绽而已。但黑团似乎没啥经验,只是“温柔”的咬了几下(这小子,自己训练对自己那么残忍,对别人却不知从何下手,哼!好气好气哦~)。
没想到摩乌这就要投降了,装出一副可怜相,还舔舔黑团。黑团的爪子稍稍松了松,“摩心机”就一跃而起,闪电般地趴在了黑团背上,在没有老茧且相对柔软的后颈扎了进去,直向额骨。
痛苦的黑团强忍着被尖刺扎骨头的疼痛,心里一惊:“这‘心机乌’是要断了它的额骨,使它终生残废,动弹不得!”黑团感受着这“穿骨”的疼痛,“摩剃头”要动“手”了!没办法,认输吧。
不过,在这一天,黑团学到一课:小心“心机婊”,但自己也要成为那个“心机婊”。
二十八、冥灵·无形的首领
冥灵来到黑团的群体已经三个月了。
这个小群体使冥灵感到温暖,互相帮助,有了家的感觉。它是个混血儿,是由一匹壮猎狗与母狼的结晶。它在出生时亲眼看着母亲被凶残的同类折腾死,只因它身上有狗的气息。母亲给了冥灵这么个名字,为了让它知道它不孤单,它的父母在天有冥,在地有灵。
小冥灵长得硬是壮实可爱,它有着父母各自良好的基因。冥灵有着比狼高一等的高大身形,有着母亲的美丽青涩的相貌,还有着惊人的速度与咬合力。它可以飞跃起拧断一只大鸟的脖子。这一切的良好基因对其它狼来说都是不敢奢求的,如果哪匹无能的狼要是有冥灵的一半天赋,估计死都瞑目了。但小冥灵在童年就受尽欺辱,被比自己大的小狼玩弄,还被成年狼鄙视,自己生平只喝过一口奶,从小忍饥挨饿,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它都不堪回首;在半岁时就做了母亲,却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死去……
在那么一天,冥灵有一次被大家伙捉弄,实在受不了,离开了刚集合的群体,投奔到紫烟的团队。(那时紫烟没离开)在这个群体里,虽然也会有些小矛盾,但大家互相帮助,团结友爱,让冥灵感受到爱,与无与伦比的家的美妙的感觉。
更令它惊奇的是,狼王是母狼!世界真大,要好好长长见识。这个狼王温柔威严,对它很好,不像之前的臭主子,冷冰冰的,对它只会调戏。
现在狼王离开了,有个讨厌的大叔蹬鼻子上脸,拽的不得了。讨厌死了!它在“擂台赛”上认识了黑团。
这个黑团一岁多一点点,比自己大三个半月,体格非常健壮,对于高大的冥灵来说,黑团都非常壮实高大,自己只有仰视的份儿。这黑团就像天生的领导者,眉眼中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坚毅。它有着绅士的风度,俊美的相貌,老者的聪慧与屠者的无情。
它如此“伟岸”,却从不要母狼,从不对它们做什么,多么美丽的母狼都不会改变它眼中的坚毅,它从没露出过许多公狼春心荡漾色迷迷的表情,它总是冷漠无情,但每天都会激动地奔跑,发疯般向大树上撞击,还呜呜叫着,应该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吧。
每当黑团在睡着时,时不时会咿咿呀呀叫上两声,冥灵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它每次都能观察到黑团伤心的时刻,并不是太明显,只是黑团会全身轻轻地抽动,头总埋在臂弯里一言不发,在这之后便睡去。
冥灵每当看到这段景象时,总想上去搂搂黑团,那孩子埋头哭泣一言不发的样子所有“人”都会为之动情。它在前一会儿还是一个高大英俊、潇洒勇猛的骑士,现在却是一个受苦不能言的孩子,面前这个高尚冷漠的绅士,到底承受了多少苦?冥灵心想。
其实冥灵也是个尽在人间受罪的可怜“人”,它深深地体会到黑团的不易,自己的眼眸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它很讨厌摩大王,它耍诈,如果摩乌当时是黑团的敌人,它早死了嘛!在它看来,黑团才是首领,它才有狼王风范,摩乌算个毛线?滚一边儿待着去!在它冥灵心中,紫烟离开后黑黒团一直是首领的存在,低调、执着、无私、独自承受。
其实其它狼也这么想。
二十九、冬啊冬(番外)
“冬啊冬,你为何来得这么快,又走得那么慢……”这是许多狼的心声,也是我……的心声。(谁想让灾难——冬来临呢?)
额,冬天一来,饥荒就来,寒冷就来,死亡就来,各种破例就来,意外总是不幸运地降临在能找到食物的半裕状态,厄运一来……呵呵呵,等着皱眉看下去吧。嘿嘿……天敌一定会出现,不杀个你死我活是不痛快,冬天的人数至少少三分之一至一半,嗯嗯,肯定有悲天怆地的苦情剧,至少死个男二号女一号之类的,我这不讲究套路,爱谁死谁死,紫烟黑团我随便挑,爱死不死,要看我心情。
额额这种流血事件我也不太喜欢,干脆破个例,咱不写这个冬天了,我也不想让读者边猜边读,在出现情节时,口中自言自语“在意料之中”,“我就知道会这样”,这种落入俗套的感觉。比如电影中一个人被挫信心或绝望时半夜起来自杀,比赛一开始失败,之后又胜利等情节,这感觉要妥妥地无聊。只有情节新颖,奇妙有趣才有意思!所以把冬天的……滚出我的狼儿们的世界!
嗯嗯,就这样吧,但绝不会有下一次(凡事有个定数,冬天一定要摧残一下两个小群体~)顺带提一下,这里不是《喜洋洋与灰太狼》,不是正义光环就能打倒邪恶并永生的!狼群存于凡间,持赋予整本书的主角光环是不可能的!
这个冬天,是个“平安冬”,但想要主角永生?现实不会这么美!
三十、情
冬去春来,黑团与紫烟好不容易聚着小团队平平安安度过了冬天这个恐怖的死神爷爷。发……情……期悄悄到来了。
在黑团这里,越聚越多的队员已经纷纷开始求偶了。黑蝴蝶虽然老了三岁,已经四岁半了,还是有痴心的公狼来战斗,只是比以前少了不少。大家都有了自己的追求目标,正热烈地参与着。
而黑团现在,正趴在一块硬石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它正“跑撞跑撞”了八个回合,累得半死,正慢慢休息着呢。现在的黑团不仅撞腰,还会略轻地撞撞后背,撞后背同时也会注意到后颈,尽量不碰到后脑。所以小黑同学是腰酸背痛哈!
冥灵这儿也有不少公狼在追求者呢!这七八匹狼互讧互伤,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小组打,打完中组打,打完决赛打。这一匹匹狼都十分拼劲儿,冥灵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姿色:
细长的唇啊,晶莹的双目在夜幕中闪闪发光,身体丰满诱人,人高马大(这个有点违和),长而又毛绒绒的尾巴,光滑而又油亮亮的皮肤,它是狼狗,但不是哈士奇,它眼中有着狼的冷酷, 但并不是令人类恐惧的贪婪,它心里十分善良,虽也有小心机,但只是用于战术;冥灵。有着狗的又长又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这如同一个标签,代表生命力旺盛,也是权力象征的一部分。但冥灵的尾巴不仅毛茸茸,还有着亮亮的灰色光芒。
这种美女,还又高大又有本事,谁不想要?公狼们纷纷打了起来,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战!这“对抠队”只有一时狼王--魔乌。
冥灵已经不是初情的小母狼了,它做过一次母亲,但孩子全都死去了。因为丈夫,他曾看过一只母狼与它当时群体的狼王配偶。但没过了一个月,这狼王就与另一只小母狼勾搭上了,卿卿我我,根本无心再管已经有了自己孩子的母狼。这个小母狼没有丈夫的维护,日子一天一天艰辛,很快,孩子就瘦得皮包骨头了。所以冥灵吸取了教训,找了个忠诚型的,绝对忠诚,一天24小时跟着你,随叫随到,保你不寂寞。
一开始冥灵还挺得意,自己有了这么个小跟班,但时间久了,他就是个累赘,不能保护自己,不能觅食,也保护不了孩子!
在那一天,自己出去抓食物,要求“小跟班”看孩子,自己兴冲冲地拖着鹿回来时,却发现洞里没有了自己的小宝贝,只有一堆残骸和躲在一边的“小跟班”。
冥灵上去闻了闻,是一只年轻山猫的爪印。这山猫不懂事来闯狼窝,竟然还成功了。这小跟班连个小山猫都怕,孩子都折腾没了。留着他有什么用?
冥灵经了失儿女,失父母,遭鄙视,它无法再忍受!自己在临冬前来到了这个群体,是幸运。
所以眼前这群公狼,他根本没兴趣,冥灵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场战斗,慢斯条理地舔着它的毛发。它们闪闪发亮。
战斗结束了,还真激烈呢,地面上一片血腥。有匹弱狼甚至已经倒在地面上。胜者是魔乌,他的一只左眼差点瞎了。
魔乌骄傲地走上前来,并叼来了半只麋鹿,还不停地吐肉泥,似乎在证明冬天可以反哺出许多肉泥吧,但冥灵根本不屑一顾,不卑不亢,端端地坐在那儿,没有一丝柔情,只有冰冷冷的眼神。
魔乌慢慢走上前来,步伐的速度根本挡不住她眼中的贪婪,魔乌走上前去,轻轻地舔了一下冥灵的后颈。冥灵如触电一般,浑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如暴怒的熊一般向魔乌怒吼了一声,随后便小跑离开了,只留下来呆呆的魔乌立地在那里。
冥灵才不喜欢这个变态大叔呢!他这种神经相,不正经!保证不忠诚!冥灵已经经历过了一次丧子,不能再经历一次,它要一种既伟大又忠诚的公狼,自己的小宝贝才会安全。
以前冥灵觉得这种完美丈夫完全不存在,但现在冥灵发现这是存在的,眼前这个黑团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以黑团这健壮的身姿来看,他绝对是个伟丈夫,冥灵一进群体就发现了。
这矫健的身姿,谁不会注意到呢,而且在紫烟狼王离开后,这黑团就天天跑步+撞树,一开始冥灵还以为黑团是想狼王想疯了呢,但冥灵发现黑团的身形愈发的健壮,速度也快了不少,体力已经到达冥灵的2.5倍,而且尽管黑团已经在身形体力上出类拔萃,但它仍然坚持,无论风吹日晒,下雨打雪,饥寒交迫,它都不会偷懒。
而且,黑团还给自己增加了体力活,每天都坚持,这种眼神中的坚毅,是狼中少有的,而且黑团在这种春天竟没有丝毫春心荡漾,他将母狼都给了其他公狼,不论有多少母狼来,都是以求偶失败告终。
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冥灵打算用另一种方式,去获得黑团的心,无论如何也要试试。
冥灵悄悄地向正在休息的黑团望去,眼光扫视一下周围,看见靠黑团眼光的地方有一块半大不大的石头,正正好,冥灵轻轻地走上前去,用两条前爪趴在上面,眼睛忧伤地望着苍穹。
冥灵这样的角度刚刚好,这个角度很微妙,左一点是妖柔造作,右一点是刻意躲避;而且冥灵天生眼眸间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简直是个天生的演员。它摆出一幅忧伤样,如同当年的紫烟,审问着苍天,无助地望向天空的远方。就这么趴了三个多小时。
一开始黑团还不太在意,在石头上打着小盹儿,但一觉醒来,看见这匹可怜的母狼还在那里,眼神忧伤地望向远方。这眼皮一扎这般情景,如同当年的母亲仰望苍天,无助地呐喊,无尽的空洞,止不住的心疼……
黑团从冥灵的身形上隐隐约约的看见了母亲的剪影,细细一看,这冥灵的眉眼的确有几分相似;个头稍小了一些,毛发也是如烟雾般蓬松,在夕阳下看不出毛的颜色,与紫烟极其相似,只是唇吻比较扁平,耳朵没有那么尖,乍一看有些像狗,但总体冥灵是非常像母亲,眉眼间有成熟的韵味,与紫烟的气质也有许多相似之处;黑团从没见过有哪匹狼与母亲如此相似,除了眼前的这匹小母狼。
黑团频繁地望向眼前这匹引他注意的小母狼,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喜欢上了这批小母狼,紫烟是黑团最崇拜的狼,他对这批小母狼似乎也有了一丝点爱慕之情。
冥灵用余光瞅着黑团,黑团越是往它那里看。它越是转过来。继续忧伤地看天空。在其中,一匹公狼看它可怜,给了它一小块肉,但冥灵不管不顾,拨走肉,更加忧伤了?这公狼就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
“去吧,我表演的道具。”“谢谢你的辅助。”冥灵心里想。
冥灵这一举动,打消了黑团认为这是勾引的念头。他看到这匹小母狼不食烟火,只是静静望向天空,对一切毫无理会。这像极了自己母亲在家园地震后的神情。黑团愈发喜欢上这批小母狼了。
冥灵看见了黑团,神情微妙的变化,大势到来!他缓缓低下头,与黑团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立即有收回了目光,神情中有点害羞,但立马就转变回了忧伤,无言地挪了挪。这种神情一下子勾到了黑团,它忍不住想安抚安抚这匹小母狼两下。
黑团轻轻从石上跳下,无声地走向冥灵,他看见冥灵把头埋在了臂弯里,身上上上下下的抽动着,这匹母狼抬起头来,黑团发现他们眼中竟有泪水。
黑团如同找到了知己,一样有很多苦的知己,怜爱之心油然而生,他舔了舔这批小母狼的额头,这匹小母狼竟抽泣地拱入了他的怀抱中。
这种微妙的感情,在黑团心中生根发芽。这种感情,只有在自己很小的时候母亲给自己舔理身体的时候才会有的感情,这是爱么?黑团不知道。但他喜欢这种感觉,长大后,自己都以为母亲是个训练机器,只是让他变强而已。现在他不这么认为,自己也曾拥入母亲的怀抱,但没有人拥入过自己的怀抱。这匹有着母亲身影的小母狼使他与离别了很久的爱重逢,他重新意识到了爱,感到了一家的温暖,母亲不是抛弃自己,母亲是爱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能自立,能更加强大!黑团感到自己心中顿时光明,怀抱着这匹小母狼,让他感到了家的安全感。强大的爱与前途的光明。这是黑团上过得最有意义的一刻。
一低头,这匹小母狼的泪痕已经干了,但他还是躲在里面,幸福的睡去。黑团抱着这批小母狼,度过了他们幸福的夜晚,这是他们幸福的起点。
三十一、家的感觉
冥灵实在太兴奋了,自己得到了黑团的青睐,大概是凌晨一两点就去觅食了,(狼的正常作息时间是春夏三点半“起床”,秋天四点,冬天不定)他看到睡着的黑团,简直像个孩子。自己轻轻吻了吻黑团
的眼皮便离开了。
在这座山上,白云环绕着山顶,绿草给这座灰扑扑的山染上了不少生机。紫嫣刚吃了一只肥肥嫩嫩的小羔羊,正趴下来打盹呢!
它看见稍小的小狼正嬉戏着呢,它们互相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紫嫣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黑团,他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了,(其他的都……挂了)自己对它的宝贝程度可想而知。但为了不让他成为懦夫,只能忍痛离开。它眼里时不时浮现出黑团小时候奔跑撒泼的时候,那时候的黑团是多么无忧无虑。虽然有过危险。但那时的它如此天真,如此无邪,时不时和它耍赖,无比可爱。可现在自己儿子被自己塑造成了一具强壮,冷漠的傀儡。只会使自己活下去,从不认清存活的意义,只知道--这是母亲的命令。
紫嫣时不时想起黑团健壮的样子,这使它十分内疚,儿子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冷漠无情。他总会猜测儿子的情况,是继续捕猎变强么?还是离开自己就消极怠工?他会想念自己吗?如果遇到危险会怎样?这是紫烟最不想让黑团撞到的。
在这个时候,紫嫣最想让黑团做的竟是当时它最不想让黑团做的--就是找一批忠诚的小母狼成对儿。
狼生存,不就是要繁衍后代吗?一批小母狼也许会使儿子感到幸福,性子也许会软化一些吧。
家的感觉,自己还能再找到吗?
在这个明媚的早晨,黑团欣欣然然地醒来,如果它表情丰富的话,这时候一定是满满的欣慰。
这种幸福,黑团是第一次感受到。
同时,上山溜达的冥灵心里也是一个高兴啊。在那时,它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利用黑团保护孩子长大的心理了,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匹如此完美,但有苦难往事的大公狼了,一个名叫“家”的责任感在心中悄悄诞生。
在半山腰上,自己顺风闻到了许多陌生的气息。地上有许多新鲜的粪便,看来这里也有许多狼组成的小群体呢,不知这里会不会欢迎它呢?
但狼天生的好奇心驱使它小跑了进去,他看到一块大石头旁蹲着一匹小狼。可真想小呵,最多五个月。冥灵友好的扫了两下尾巴。(狼狗虽然尾巴能绕圈儿,但这时他的身份是狼,只能扫一扫)
但这五个多月的小崽子根本不怕它,还扑上来啃,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的,看来身体不大,脑子不小,还在耍心机了。
但小朋友要戏自己才不怕呢,自己嗅了嗅小崽子的皮毛。似乎要收他入群呢?还装出一副严肃的总统相呢。
这小崽子还挺聪明,立马学了学,但像给你识别雀斑一样,也严肃的很呢。这样子真是搞笑极啦!让冥灵乐得不行。
明明喜欢上了这小子,认真地舔开他的手,嗅了嗅,打算认识认识两下。
但闻了半天,觉得这气味似乎非常熟悉,从这小家伙的气味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额头上的熟悉更为明显。真是太奇怪了!这种气味使它莫名的敬仰。但又若隐若现,似乎想起来是谁,但气味又消失,这种味道,就像……就像……它似乎立马就知道,但还是想不出来,冥灵在气味库中苦苦寻找着,但越找越乱,根本想不出来,它不在想,回过身来它被吓了一跳。这种又瘦又弱小的小狼竟然散发出令它堂堂大狼狗震慑的气息。这种气息竟会让它敬仰,这批小狼的未来……会多么可怕!
冥灵带着敬仰而又疑惑的心情回去啦!他看到黑团正敏捷地捕食着一匹怀孕的母鹿,那矫健的身姿,那敏捷的样子,那么英俊,又那么忠诚,令它无比着迷。
不一会儿,黑团就拖着一大坨母鹿来了,它温柔地舔舔冥灵的额头,把母鹿拖到了冥灵前,冥灵虽然已经饱饱的了,但它还是津津有味地享用起来,冥灵的这头母鹿并不是为了它的温饱,冥灵尽情地闻着母鹿散发出的黑团的气息,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幸福,温暖与安全感,使它安心下来。
只是在那之前的熟悉气息,与那令它无比震慑的小狼还使冥灵胡思乱想,躺在地上折腾半天也没放下心来:那匹小狼什么来头?为什么我会因它而不安?
为什么那匹小狼如此可怖,那里却散发出令冥灵既熟悉又亲切的气息?
难道自己的狗类家族在那里?也不对,那里明明是狼特有的气息,没有丝毫狗的骚臭味儿。(狗的排泄物存着非常之恶臭,比狼夸张得多)
在冥灵被这些念头搞得“头重爪轻”时,健壮的黑团小跑而来,轻轻地舔吻了两下命令的额头,怜爱的蹭了蹭它的脖颈,冥灵的烦恼立马烟消云散了。
黑团带着冥灵来到一块“风水宝地”(对于狼来说)上,哪里的阳光暖融融的,地上铺着被大风刮下的许多树叶,躺在上面如同人类的席梦思床一样柔软,尽情地享受阳光与自然,好一个幽会的“大场地”。
这种地方人类要是看到估计会大做文章吧,什么层层光晕,明媚阳光,浪漫自然………就是不作文章也得拍照留念。但狼不一样,他们享受着大自然给予它们质朴的物用品,及时行乐。
黑团和冥灵一起“漫步”着,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大口大口喝了不少。在黑团着迷地望着冥灵时,冥灵突然淘气地用整个头埋入水中,又使劲儿大泼了一阵水,水花飞溅,淋了不少到黑团身上。黑团身上不少毛都湿了,成了“落水狗”,冥灵却像崽子一样乐起来。黑团也像崽子一样和冥灵乐了起来,这似乎是弥补黑团失去的童年吧。
三十二、思念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句诗在这里虽不怎么恰当,至少能看出母亲对孩子的留念和不舍,不仅仅对于人,对兽也是。兽并不是我们心中的无情无义,有时它比人更注重情义。现在的人类相互陷害,有时更是众叛亲离。但兽从未做过如此无耻之事,它们不会做出让自己愧疚的事情,只要在自己选择范围内,像牺牲自己救了别人,身先士卒,不幸而亡等,如果人类多去留心,这种事情估计比中国史册还多。人类动物学家曾做过这么一项实验,一对青梅竹马的长臂猿,给公的注射毒品,并将其一对放在一起。本来对母猿的细心温柔的公猿变得暴躁,无耻与自私。在注射员来时,公猿立马飞奔过去,趴在柱杆上,伸出长长的手臂准备注射。母猿看着公猿如此急切,也想看个究竟。公猿以为母猿要和他抢,竟发疯的地嚎叫起来,狠狠咬破了墓园的好几块皮,人类动物学家也定论:毒品可以使动物做出任何事。
过了一周,公猿已经奄奄一息,没办法再动了。它的精神变得憔悴,但还是不时望向栏杆旁。实验人员既然已经下了定论,公猿也快死了,干脆将母猿一针致死吧。
在注射员走过栏杆时,公猿还是想到栏杆旁,但它动不了了。注射员缓缓地走过公园的所在地,在它打算给母猿注射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接着,拿着超剂量大麻的那只手一阵疼痛,这只公猿以惊人的力量在终前一跃而起,为了不让心爱的母猿受到伤害,沦落他这样,含恨而终,公猿死死咬住那只恐怖的手臂,在最后一刻咽气。死后,它的眼睛仍然圆睁,牙也没有丝毫松懈。一头公猿,在毒品的诱惑下,终前关心的是对方,而不是自己。这种令我敬佩的仗义,似乎动物才更配得上“人”这个高尚的称呼。
又扒拉了那么多,咱们再回到“思念”上来,紫烟已经想黑团想了那么久,(已经半年过去了)但明知地点却被迫不能去的心理令它很是不好受。它使劲回想着黑团的小时候,小时候,黑团有着顺溜的毛,有着一汪秋水般的眼睛,乌亮的皮毛上没有一丝杂色,这像极了令紫烟着迷的盔盔,那矫健的身段......现在的黑团肯定愈发得像盔盔了,有那么好的先天基因,估计生活也不会差吧。它现在一定过着逍遥的生活——它已经快一岁了,是一只成年狼了,也该找一只小母狼过日子了......
但是,如果黑团找了一只像嫣媚一样的母狼?嫣媚这种虽是绝世美女,但不一定忠贞不渝,要是半路杀出一只比黑团有阅历的,黑团的妻子跑了?这当然不会多什么麻烦,但是,以黑团的性格来看,它的妻子一定是它最爱的小母狼,此生估计不会再换了;最爱母狼的离去,至少得让这个重情义的孩子挂念上好几个月吧。这样再过几个月都冬天了,冬天再一蹶不振可不得了啊!不行......得去看看!
但紫烟设计得天衣无缝的“失踪”可不能这么糟蹋!要是被族狼看到了,定会挽留自己,但自己不能永远待在黑团身边养成“恋母情结”,那对它的身心都没有帮助,更何况,紫烟希望黑团是匹优秀的大公狼,想让它成为狼王(仅仅是想,已经没有太强求了)而不是成为一匹整 天没有食物饥寒交迫,抛尸荒野,何况还有着优秀的基因,这样不妨说是狼的耻辱,但紫烟又想让它的生活美满幸福,让它真实地体会到美,虽然黑团儿时不愁吃穿,但似乎没有得到真正的童年吧,它在玩耍时,紫烟会制止,在自由时,紫烟会强迫其放开自由去训练,在渴望异性时,紫烟大吼大叫,在孩儿认错卑躬时,它认为孩子懦弱,在孩子尽力做好自己时,当孩子想得到鼓励时。它却残忍地离它而去,在当初下决心与孩子分开时的自己,现在却那么思念,在当初狠心“塑造”天才的自己,如今却是那么的后悔,当初那么排斥孩子接触异性,如今却那么渴望。当初那么坚定、那么心狠手辣的自己,如今却如此矛盾。
盔盔,我真的做错了吗?
也许当初的我就不该如此强硬,不要这么让孩子塑造成“天才”,它应做回自己的本质,也许靠它自己天生要好的基因,应该先在也不错吧。如果当初我没有如此抓黑团,其他的宝贝应该也不会殇把,我的孩儿们呐......
“嗷呜......”
这悲声如冥之哀魂,世界之悲恸,这啸声就如它对盔盔的悲伤,但这不同,它对盔盔的是对老伴的惋惜,是不甘使其离去,是迫切的挽留,是媚娘的痛苦,但这声悲恸,隐含着许多复杂的情节,有着自责,有着无奈,有着思念,有着安慰,但也有着不舍。它渴望死,但放不下独儿,它希望儿能成器,但更愿其能幸福,它已经6岁了,偏中龄了,但它还有着信念,有着向上冲的力量!
仰天长啸......
这时,贞里和偏光的瑶冥被紫烟的哀恸惊醒,甜启也紧跟起来,看着首领在长啸,也都跟着啸起来,成熟的女狼与稚嫩的童音混于一体,也是壮观无比,这长长的合啸,如悲伤的呼唤,如向上的成长之啸,这长啸,久久不息……
听此声,冥灵忽地立起,这远方传来的回声,令它熟悉而陌生,这直戳狼魂的悲鸣,本该使冥灵找到家的感觉,本该兴奋地大喊大叫,但这时,冥灵麻木了,它异常地感到陌生,不适应恐惧。
它到底是不是个怪胎?
这从苦水中浸泡了快一年的念头又一次浮出水面,它掩藏了那么久的伤疤、疼痛使它抬不起头,经过了那么久遇见了黑团才悄悄抚平受伤的心,但是自己骗自己可没那么容易。
三十三、痛苦
啊,真是讽刺啊!
它是个怪胎,是个不知哪儿来的异类,从小受人唾弃,令人厌恶,无父无母,从小便浸于黄连水之中,但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有一点冥灵不明白:它为什么被人唾弃?它是怪胎吗?这个答案在这时得到了证实。
它知道这声音它很熟悉,但它一点儿都不觉得温暖,反而毛骨悚然,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只能明显地说明,它就是个没血的怪物,它的尾巴蓬松地让人讨厌,它的身躯宽大地让雄性自卑,它的身材健美却让母狼怀恨在心。它千辛万苦渴望找到能嫌弃自己且真心全意的如意郎君,它历经苦难终于见到了黑团,它本以为可以天长地久,但它惊奇地发现:
自己配不上它!自己是个怪兽,它是个王子,自己懦弱,它那么强壮!
它爱着黑团,但它不愿黑团被它这样的怪物所害!
......
“欧呜”黑团朦胧醒来,它温柔地啸叫了一声,吻了吻冥灵的唇吻。
冥灵下意识地躲过,黑团平常那么情意绵绵的唇吻在,这时,冥灵只闻到了一股腥臭味,血腥,和恐惧。
好陌生......冥灵心里忽然闪出一丝恐慌。
黑团继续贴近,但冥灵又迅速向后退了两步。黑团满眼的惊愕:
“欧,冥灵你怎么了,是害怕我么?”
“哟,我怎么了,冥灵你为什么怕我?”
“欧......黑团,我配不上你啊......”
“怎么会呢?冥灵,你是我今生今世最爱的母狼!”
“欧......我是个怪胎啊......”
“欧............别怕,冥灵,不论你怎样,我都会守护你的,来吧!”
惭愧......冥灵突然有种黑团被自己迷惑了,当初它费尽心思得到了黑团的心,现在却像白骨精一样一会儿经历一会儿离开,一会儿又如此恨心,这是不是冥灵最鄙视的?冥灵抱着歉疚,还是留了下来,她狠不下心啊......
“首领异常厌恶它,大家也充满敌意,弱不瘦削的它瞪着恐惧的大眼睛,惊恐地四处张望。
“大家在首领的一喝之下,蜂拥而上,如一群饿虎一般要置它于死地,大家都饥不择食,疯狂地啸叫着2,似乎眼前的这匹小母狼怎样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弱小的它拼命瞪大双眼,想拼尽最后之力四散奔逃,但是,它一动也动不了,只有柔软的耳朵在惊恐地抖动。
“咬死它!”在冰天雪地中的狼群刚才一会儿还饿得无精打采,现在就像是饿虎一般,从它身上撕下一块儿肉才好。
这群伤天害理的狼群啊,它们已经做到了最极端,也是最无耻的地步——同类相食。它在心里鄙视,但恐惧充斥了一切。它们那么凶恶,那么冷酷无情,那么凶神恶煞,使它感到自己正在掉入悬崖的边缘,身边的地狱鬼神都奸笑着瞧着它。”
它要死了,它来到这个世界才一个多月,它就要被摧残致死么?在这个年龄的小狼本该有着母亲温暖的怀抱和丰满的乳头,回来温馨的小屋就可以饮到甘甜的乳汁,母亲舔吻着它的脸颊,充满着爱和温暖。但这时的它却充斥着孤寂,冰冷和无助。它即将坠入悬崖,却无人帮它。
它刚生下来母亲便亡,父母双亡,连一滴乳汁也没有尝到,强大的生存欲使它迫不得已钻入每只母狼的窝,沾着那只小狼的气味钻入其中,好不容易刚尝到乳汁却被这残酷的‘母亲’粗暴地踢了出来,踢得肋骨受伤,苦不堪言,才那么小就迫离乳汁,又无法逮到动物,嚼着嫩点的草团而,简直如同八路军吃皮带。这苦,没人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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