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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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五岳各派相较量 腥风血雨起中嵩
第二章 五岳内部起纷争 国洛无奈走云雨
第三章 国洛巧遇毒蛇教 偷盗碟钗教主疑
第四章 巧遇无敌国洛喜 出教记牢师傅诲
第五章 兄弟大战神秘人 蝴蝶剑削铁如泥
第六章 袁紫芳比武招亲 蝴蝶剑不巧透风
第七章 花姑娘掌管五岳 陈国洛窃剑失败
第八章 陆陈二人转阴世 蝴蝶剑就此封锁
第九章 晴天霹雳一声吼 披星戴月生赵君
第一章 五岳各派相较量 腥风血雨起中嵩
徐霞客曾说过:“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五月即指东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及中岳嵩山。武学上大致分这五大门派。泰山派掌门人郑然俊,衡山派掌门人杨拓,华山派掌门人黄重言,恒山派掌门人吕悦颜及嵩山派掌门人周靖。每到闰年的2月29日,各方武学高手就会集在嵩山派比武,时人称“比武大会”。这不,今年是闰月的2月29日,许多武林高手都在此聚集。只听嵩山派掌门人周靖道:“欢迎大家参加四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先以打擂主为规则,两名选手先进行较量,得胜的一人为擂主,然后有台下的人依次较量擂主,这一回合,五派掌门人不得参加。”就这样,比武开始了。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分别来自泰山派和恒山派,没过一会儿功夫,那名女子打败了男子。那女子叫吴芳,是吕悦颜手下的五大弟子之末。衡山派又派人来攻,可是吴芳依然连连得胜。
这时,台下有一个年轻少年站了起来,走向擂台,他抱了一个拳后,对吴芳说:“在下领教阁下高招。”刚说完便猛向吴芳下盘疾攻,使出一个“潜龙咆哮”,吴芳不慌不忙,猛地一跳,使出一个“排山倒海”,直往那少年头部劈过去,那少年往旁一侧,可还是被吴芳的剑给削去了一点衣服,那少年又发了三枚铜钱向吴芳的穴位发去,吴芳把手一挥,那三枚铜钱直往少年射来,少年大惊,连忙使出一个“铁板桥”,吴芳不让少年有半点喘息之机,使了一个“漫花剑雨”,猛向少年戳过去,少年猝不及防,只能在地上翻滚躲避吴芳潮水般的攻击,可就算如此,衣服上也被戳了几个洞,身上也受了轻伤。那少年突然大喝一声:“起!”便凌在天空中,接着他用全身之力把刀猛地往下一掷,吴芳手足无措,她知道:若是闪避,必要受伤;若是提剑抵挡,只怕虎口剧震,当场毙命。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吕悦颜疾挥三枚围棋子和铜钱,朝刀尖打去,那把刀直接歪了出去。看到吕悦颜如此神力,众人也尽皆骇然。那少年也伤的不轻,黄重言赶紧过去做推拿,没几下便使少年恢复了内力。那少年向黄重言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谢黄前辈治疗。”
黄重言见刚刚他跟吴芳打的不分上下,便也想试一试他的内功。只见黄重言托住少年双肘,往上一提,那少年知晓黄重言想测他内功,也不答话,顺手就站了起来,黄重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问道:“请问贵姓。”少年答:“晚辈姓陈,名国洛。”黄重言微微点头,道:“没想到你武功不错,名字起得也挺文雅啊。来来来,你可以选择一名掌门人做你师傅,如何?”陈国洛拍手叫好。只见他望向了吕悦颜,黄重言大急,心道:“这毛贼要是落入恒山派,那还了得?”他赶忙给吕悦颜试了个颜色,吕悦颜随机会意,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就把这个人给黄重言吧。他打了一个哈哈,对陈国洛说:“陈国洛,不是我不想留你,而是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你虽然芳龄十三,但已经很好了。所以我建议你去黄前辈那儿。”黄重言大喜,对陈国洛说:“你看你看,人家都说到我这儿你就来我这儿吧,我还有很多可以教你的,比如什么……什么……”话没说完,就拉着陈国洛下了擂台。
这一回结束后就轮到了第二轮。周靖说:“接着就到了我们第二轮。这一轮有个掌门人比武,就是车轮战。来,黄重言在擂台中,依次与郑然俊、杨拓、吕悦颜和我一起比武。”话音刚落,黄重言一个“龙跃三丈”已到擂中,陈国洛心下佩服。其他四个掌门人也依次到了擂台上。只听一名人士道:“郑然俊对战黄重言!”话音刚落,郑然俊空手夺去黄重言的剑,黄重言不急不慢,一招“斜里反刺”从郑然俊侧下方躲过,又还了一击,郑俊然疾竖右手两根手指,夹住黄重言的剑,黄重言拔又拔不出来,击又击不进去,顿时大急,郑然俊大喝一声:“撒手!”黄重言大惊,往后一跳,再往前一扑,想把剑夺回来,可郑然俊守紧门户,不让黄重言有丝毫机会抢夺,黄重言使出了独门绝技“直冲云霄”。这一招非常奇特,一般都是当没有武器时使出。只见黄重言一提气,便凌于空中,再双掌一合,一错然后往前一推,一股强大的气朝郑然俊冲来,郑然俊也使出独门绝技“混元功”。只见郑俊然两手打一个圆形,再往上一抵,只见中间连股强大的气流上下移动,他俩都知道:要是时间久了,内力就会失散,甚至会死亡,旁边的三派掌门人也都焦急万分,这时杨拓发了三枚回旋镖,分别朝郑俊然、黄重言和气流中心掷去。此种回旋镖甚是厉害,它的周围会形成一种气流,迫使对方应付回旋镖,而无暇照顾发射者。郑然俊和黄重言松了一口气,抵挡完回旋镖后已累得精疲力竭,幸好他两人内力甚强,所以很快就恢复了体力,随即向杨拓逊谢。“
接下来是杨拓对战黄重言!”黄重言因记着杨拓救命之恩,所以下手轻了一些,只用了自己的七成力。杨拓道:“重言,这是比武,人家都看着你嘞!大家都知道你手下留情哦!”黄重言微微一笑,随机提剑猛攻杨拓下盘,杨拓提刀防御,接着,黄重言又是出了“剑舞环绕”这一绝技,此招精妙之处在于使出者游走在对方身边,再挥舞剑,形成剑气,是对方不知自己在哪儿,此时对方必应寻找而漏破绽,随后给对方致命一件即可。杨拓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使出“刀盾防护”,提着刀护和门户,形成一个盾。黄重言见杨拓始终不漏破绽,便焦躁起来,足下加劲儿,剑也使得呼呼作响,杨拓依然守紧门户,渐渐地,他发现了其中之奥妙:下盘空虚!只见杨拓使出一个“潜龙咆哮”往黄重言下盘攻击。黄重言大惊,众人也是齐声“啊”了一下。黄重言赶紧使出一个“龙跃三丈”,可还是被杨拓攻了下来,他又使出一个“铁板桥”,杨拓哪儿能错过如此好的机会?当下使出独门绝技“刀如羽毛”。只见杨拓使的那把刀飞快地攻击,既有虚招又有实招,而且还很有劲道,黄重言手足无措,只得硬生生地使出“直冲云霄”,只见那刀与那股气顽强的抗争着,最后那位人士判平局,于是这一战结束了。“
接下来是吕悦颜对战黄重言!”天有不测风云,经过两场比武,黄重言已经累得不行,但为了保住面子,还得硬挺着。但他不会知道,就是因为他为了保住颜面,导致死神降临到了他的身边……他挥剑直向吕悦颜刺去,吕悦颜扔出三枚铜钱,第一枚铜钱打在的剑上,黄重言本已无力对战,又因虎口剧震,只觉喉口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扑倒在地,幸喜后两枚铜钱还没到,要不然定要当场毙命,不过黄重言的日子也不多了。旁人大惊,台下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尤其是华山派和恒山派,竟然开始了斗殴!吕悦颜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不知该干什么。其余三派赶紧过来劝架,郑然俊大喝道:“大家安静!我们五岳大派威震武林,何不一起团结起来?”“再说了,黄老前辈只是太累,导致昏厥而已。”杨拓说道。但两位掌门人说也没有用,很快又被叫喊声淹没了,就这样,华山派和恒山派结下了梁子,并且“比武大会”也就此消失在了武林上……突然,天上打了一阵雷,马上就要下雨了,所以大家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家,比武大会上只剩下黄重言一个人昏迷在地上......
第二章 五岳内部起纷争 国洛无奈走云雨
“师父,师父……”黄重言隐隐听到声音。他吃力地爬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是在比武大会上。只见前方有一个矮小的身影在朝自己奔来。黄重言定睛一看是陈国洛!黄重言大喜,喊道:“国洛,国洛,我在这里!”心下想:陈国洛显然是轻功不扎实,等我静养好后,教他轻功。想到这里,陈国洛已然奔来,他气喘吁吁地对黄重言说:“师父……师父你可……可好?后院……起火……火啦!”黄重言大惊,问道:“怎么回事?”陈国洛把气缓过来后,说:“师父,好多恒山派弟子围在你的静修亭外,弟子以为他们是一帮乌合之众,没想到他们个个武艺高强,似是恒山派门下的大弟子,吕悦颜,啊不,是吕前辈却没有来,这倒奇了……”陈国洛陷入了沉思,但黄重言怒发冲冠,一把揪起陈国洛的衣服,当即施展轻功,朝华山奔去。到了静修亭,听见一群人围在外边,声音刺耳,黄重言大怒,提起一名人士就朝别的恒山派弟子掷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约三十岁左右,冷笑道:“哼哼,叫你们昨日群殴我们,今天我们跟这老儿拼了!大家上!”陈国洛见那人一副傲气逼人的样子,觉得此人有八九成便是恒山派门下的大弟子。没错,他就是。只见黄重言提剑前向那名中年男子刺去,有旁人敢阻拦的,黄重言都潜运内功,一掌推开,眼见逼近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一刀挥向黄重言中路,黄重言举剑准备格开,中年男子心下暗笑:哈哈……你的一支剑还想挡住我的刀?简直妄想!可没想到的是,黄重言那一格是虚招,他使出一个“斜里反刺”从刀下躲避了过去。
中年男子一愣,心道:“我只见过攻击是虚招,还没见过防御还能是虚招的。”就这一秒钟,黄重言已将剑戳向中年男子的小腿。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枚铜钱“咻”的一下打中了剑尖,使得剑刺歪了。黄重言大怒:“是谁?快说!”只见旁边一名女子出了来,她双眉清秀,肌肤嫩白,对黄重言道:“晚辈姓何,名家丽,让晚辈来见识见识黄前辈的高招!”黄重言双眉一立,喝道:“小小女子,何以惹事?你快快回去罢,我来与那毛贼过招,我也不想伤害你。”何家丽冷笑几声,对黄重言道:“黄前辈不需要手下留情!”话刚说完,便挥刀如风地向黄重言砍来,那名中年男子道:“何师妹,你不必跟他动手,我自有办法!”何家丽装作没有听见,使出“万刀奔腾”,黄重言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一女子也有如此魄力,哈哈。”当即使出“剑舞环绕”,只见刀剑乱舞(差点就要写国榷永丸了),场面十分混乱。当酣斗之际,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说:“你们在干嘛呢。”何家丽和黄重言一惊,往回一看,原来是吕悦颜。恒山派的子弟伏下地来,道:“师祖好!”黄重言拂袖而去,听见吕悦颜在身后一声深沉的叹息。黄重言一怔,随即又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只听吕悦颜对何家丽说:“何家丽,你是我门派的第二弟子,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看我今天不把你的武功全部点没!”那名中年男子大惊,连忙对吕悦颜道:“师父,这都是我的错。你别处罚何师妹!是我引起的。”吕悦颜拂袖而去,走时,扔了两枚回旋镖,分别往中年男子和何师妹打去,中年男子先打了朝自己投来的回旋镖,准备帮助何家丽打掉回旋镖,可已来不及了。在一旁的陈国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见回旋镖快要砸中何家丽时,陈国洛疾挥随手携带的匕首,只见那匕首与回旋镖碰撞时,擦出了一道道火花,最后,还是把回旋镖击落了。
陈国洛走了出来,何家丽朝他回眸一笑,陈国洛脸红的像一个红苹果。中年男子显得很生气,对何家丽道:“走吧,走吧,快走,别跟那小子一般见识。”何家丽道:“陆师兄,你先回去罢,我跟这位男孩儿聊会儿。”陆无敌(就是那名中年男子)道:“哼,这小子,我分分钟能灭。”刚说完,便拔足狂奔,何家丽大惊,差点儿失声叫道:“陆师兄,你这是干甚?”当即使出“连环鸳鸯腿”,陆无敌更加生气,道:“你来送死吗?!”说罢,使出“离刀横扑”,把刀往何家丽那儿一扔,他又使出“擒拿手”,去夺何家丽的刀,何家丽使出杨拓以前教过她的“刀盾防护”开始防御,可惜她还尚未成熟练就,所以只挡住了陆无敌的刀,但“擒拿手”甚是厉害,招招变幻,所以陆无敌拿到了何家丽的刀,尔后他使“刀劈三点”,使劲往何家丽的头上劈去。何家丽大惊,陈国洛提剑疾防,在刀与剑相交的那一刻,火光四溅,陆无敌和陈国洛均虎口剧震,退后三步,陈国洛没能抵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昏迷不醒。何家丽大急,对陆无敌道:“你为什么那样做?”陆无敌阴森森地答道:“还不是因为他抢了我……”他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脸一红,便展开轻功,疾去恒山。何家丽心中已猜到六七分,随后“卟哧”一笑,问身边的人陈国洛如何治疗,身边一名人士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盒子,那个盒子十分雅致,很小,大概一个粉笔盒那么大,上面镀了一层金,开口那儿还有一个浓缩版“千里江山图”(详见《国家宝藏》第一期),也是金的,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照得人们眨不开眼睛。
何家丽朝那人笑了一笑,道:“哟,你带来了这么贵重的物品来啊。”这人是恒山派门下第四弟子,这个贵重的物便是玉露丸。这种丸非常奇特,它有着顽强的自愈能力,只要哪个人吃上一颗,那个人的受伤处等均会复原,不过这种丸非常难弄,要集得49根人参,最后把它们熬一下,集结在一起才可以。陈国洛服了这颗玉露丸后,迅速醒了。何家丽道:“你好些了吧?”“嗯。”陈国洛点头答道。“你知道陆师兄为何那么生气吗?”陈国洛摇了摇头。“嘻嘻,我看样子是他……”何家丽双颊通红,低声道:“没什么,没什么,你把我的话忘了好了。”陈国洛心中已猜到七八成,他急忙调转话题,道:“我姓陈,名国洛。”何家丽道:“那我们结为兄妹吧!”陈国洛大喜,拍手叫好,道:“我们在那里的桃园结拜如何?”何家丽哈哈大笑,道:“国洛,你《三国演义》看多啦!”于是两人嬉笑着去桃园。
到了桃园,陈国洛对园主道:“园主,斟两杯酒来!”陈国洛和何家丽各拿一杯酒,到了一颗最大的桃树前。他们俩举杯同饮,就在这时,只听一名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何家丽,你在哪儿……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忘了罢……”何家丽和陈国洛都是一惊,陈国洛道:“快跑!陆无敌来了!要是被他发现了,那我们可就惨了!”何家丽一把抱住陈国洛,施展轻功,陈国洛顿时感觉一阵甜蜜,只闻到一股花香,原来是何家丽的衣服散出来的味道……“好啊,你个贼婆娘,跟那小子厮混!”陈国洛自出生以来,从没说过脏话,这时听到“贼婆娘”“厮混”双脸通红,大骂陆无敌道:“你有种就别骂人!”陆无敌大怒,道:“你小子别给我嚣张!我的武艺比你好一万倍不止!”说着,陆无敌举刀直往陈国洛身上掷去,陈国洛挥剑横劈,何家丽往旁一闪,道:“国洛,你不要命啦!”陈国洛一愣,不知何意,只听旁边的刀以一个抛物线掉落了进桃园里,耳旁还阵阵有风。陈国洛突然醒悟,知道何家丽救了他一命,他赶忙想低头跪谢,可陈佳丽正在施展轻功,不好跪谢,只好支支吾吾地道谢。何家丽一提气,已奔到华山境内,陈国洛知华山地形忙让何家丽赶紧倒退,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人在后面阴森森地道:“师妹,我喜欢你,可你却背叛了我,现在我不仅要与你一刀两断,还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这人自然是恒山派首席大弟子陆无敌了。又听一人在前面冷冷地道:“来了,就别想走!”何家丽和陈国洛只感觉背后发毛,陈国洛道:“在下姓陈,名国洛。华山派新手弟子,请各位前辈高抬贵手,让这位姑娘和我走罢。”只听前面那人道:“我乃华山派首席大弟子,听说师傅又收一人为徒弟,那必定是你了。你可以过,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姑娘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恒山派门下第二弟子何家丽,我看你跟她感情甚好,这其中必有什么隐情,请你道来。”
陈国洛心中呼呼直跳,只好编一个像样的情节,好让陆无敌看不出端倪。于是他道:“我跟这位姑娘在路上比武时正好相遇,于是我跟她结交了成为朋友。”那人道:“嗯……放你们俩走吧。”但陆无敌仍是纠缠不休,他道:“何师妹,休叫我无情!”说着,便使出“空手夺白刃”之招,来夺何家丽的刀。何家丽往上一跃,再举刀往陆无敌头上直劈,何家丽哽咽道:“陆师兄,我干脆死去罢了。”说着,便举刀自杀,陆无敌大惊,他没料到何师妹会使这招,他急忙运气于右手两指,使劲捏住刀尖,好不容易停住了大刀,何家丽悲痛欲绝,差点儿失声叫道:“你不让人死,又不让人活,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她拿出自己匕首,使劲往心上一插,登时倒地而亡。陈国洛和陆无敌都没有反应过来,两人相互对视几秒,便各自走了。
陆无敌施展轻功,奔回恒山,此时已是夜晚,陈国洛把何家丽抱住,那月光洒在何家丽的脸上,使其更加漂亮,陈国洛双颊泛红,尔后又叹息一声,草草地就把何家丽的尸体放进了坟墓。第二天,由于最近奇事、恩仇都层出不穷,江湖上传言道:武林要瓦解,云南好地方,去了有事业。陈国洛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告辞师父,前往云南。黄重言叹了一口气,道:“唉,世事无常,不知江湖上的传言对不对。你去吧,但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这样的师父。”陈国洛也是异常踌躇,但最终他迈着坚定步伐离黄重言而去。黄重言望着那越来越小的人影,自言自语地叹道:“唉,少年就是性急、好奇,殊不知危险正在向他靠近,云南有一大邪教,据说非常诱惑人,使好多青少年卷入其中,不能自拔,教主也非常厉害……唉,真是想都不敢想,但愿陈国洛平安无事……”
第三章 国洛巧遇毒蛇教 偷盗碟钗教主疑
陈国洛到了云南的省会城市昆明,只见那里繁华热闹,丝毫没有危险的气息,陈国洛大喜,心道:“江湖上的人是说的太对啦!这里这么繁华,定能搞出大事业来。”走着走着,远远地望见前面的人开始往两边奔走,陈国洛心下甚是奇怪,于是他问旁边一个人道:“这位兄台,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为何前面的人都往道路两侧奔走?”那人见他说的不是本地话,便说:“前面是毒蛇教到我们这儿的集市来了,他们异常恐怖,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们要来了,我们赶紧走吧!”陈国洛见那人脸色微变,知道这个邪教里面的人武功非同小可,便拉着那人躲在了旁边一个屋子的屋檐下,静候毒蛇教的举动。见那个队伍的头一人威风凛凛,虽然是女性,但也气势磅礴。陈国洛心道:“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教主了。”长得还蛮俊的,于是露出了一个头来。那名教主头没转,便甩出镰刀直往陈国洛投去。陈国洛大惊,心道:“这人听力真好!”便举剑档格,没想到那镰刀沾上了就休想罢战。旁边的那人道:“这个镰刀上有倒刺和弯钩,非常厉害,是他们毒舌教三大法宝之一,没想到你一个少年,那教主就对你那么狠,唉……”陈国洛弃剑往上一跳,那教主也没再理会他,把用镰刀勾住的剑给收了回来。
陈国洛恼羞成怒,欲要上去与那人一决雌雄,那位旁人又道:“小伙子莫急,我们且看他怎么搞。”陈国洛怒气渐平,瞪了教主一眼,又躲在屋檐下。尔后,那毒蛇教慢慢悠悠地走了。等他们走后,大家才渐渐地从躲避处出来。陈国洛低着头走着,旁边一人道:“这位兄台莫走,这位兄台看起来武功了得,不如留下来与我们同仇敌忾,对付毒蛇派吧。”陈国洛微微点头,足下疾奔,无目标地奔走。那人见他闷闷不乐,便施展轻功,没几下便追上了陈国洛,他一把抓住陈国洛的肩,陈国洛顿时没了力气,就像负了几吨的钢铁。陈国洛愠道:“你们本事真大啊,为何你们自己不去对付毒蛇派?”那人笑道:“小兄弟,你误会咱们啦。他们那几个是好手,搞得我们筋疲力竭。”陈国洛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吧。但下次必须要所有人冲出去,大家团结一心,方可胜利!”“话说得好!”
过了三天,又到了集市时间,集市上又是一派兴盛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远处又看到好多人四处逃窜,陈国洛知道劲敌来了。于是,他问一个门户家里有没有围棋子,那个门户家里的人给了他一盒,他谢过后便躲在了屋檐下。等到毒蛇派到埋伏圈内时,陈国洛大吼一声,整个村的人都跳了出来,那教主咯咯娇笑道:“怎么,来送死吗?”陈国洛当下使出五十六路擒拿手。教主又笑道:“小伙子不错哟,会五十六路擒拿手法吗?”陈国洛拼尽全力使擒拿手法,可终究没用,一次次的擒拿还是被教主躲避了开。陈国洛大怒,甩出五枚白围棋子往教主身上的穴位打去。教主拿出金银鞭刺往白棋打去,只见那五枚白围棋子又直挺挺地射了回来,陈国洛一个“铁板桥”往后一退,便使出“鲁智深醉拳”,就像喝醉了的人一样,看起来疯疯癫癫,其实暗藏玄机,若是打到人,则威力奇大无比。教主识得此招,便开始用金银鞭刺抽人。其他的人也是互相拼命,一般都是一个邪教头目对付两个人,但因武功不分上下,所以僵持了起来,这里陈国洛也开始躲避金银鞭刺。
教主乘胜追击,打得愈来愈狠,有时甚至擦破了陈国洛的衣服,表皮也造成了轻伤。陈国洛当下疾跳一辆车上,教主一个“扫空劈”,只见那金银鞭刺尾随陈国洛身后,陈国洛到达车上后一个翻滚,那金银鞭刺一下子打到了那车上,车上瞬间压成了许多小孔,都是有那些倒刺形成的,但就是因为那倒刺,使得其深插于车上,拔不出来,就趁这时间,陈国洛已在车上找到了他的那柄剑。他一个“晴空霹雳”,从车上一跃,直往教主头上劈去,旁人皆惊呼,只见教主一提气,手一拨,便使金银鞭刺下了来,她使了一个“神龙摆尾”,只见那根金银鞭刺疾往陈国洛背后打去。陈国洛惨叫一声道:“今日我定要与你同归于尽!”说罢,便结全部之力于右手,往教主掷去,教主大惊,但金银鞭刺已然来不及,只听“呯呯”两声响,教主和陈国洛都没事儿,原来第一声“呯”是陆无敌的刀挡住了金银鞭刺,他自那一天何家丽亡后就跟踪着陈国洛,一心憎恨于他,想把他刺杀,但见陈国洛行侠仗义,所以始终未起杀心。
今日,他在一旁观看这场激斗,见陈国洛生命危急,便起了侠义之心,救了他一命。陈国洛跪谢陆无敌,于是陆无敌和陈国洛变成了兄弟,以前的事既往不咎。第二声“呯”是源于他的手下用身体抵住的那一剑,但由于那剑功力奇大,所以那个人当场毙命,不过把教主给救活了。教主吹一声长哨便拂袖而去,后面的队伍紧跟其后而走。战斗了一个上午,陈国洛累极,当下找了一家门户睡去了,睡得沉时,陈国洛突然听到“这小子不可留,给教主带过去。”陈国洛大惊,他知道这是毒蛇派过来抓人了。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对方人数众多,而且“兵力”非同小可,于是他睁了一只眼睛,见对方有两个人,而且说话很洪亮,知道这两人武功强劲,便有装睡。只听其中一人说:“赶紧把这人送到教主那儿去,那样我们可能还会有赏赐!”另一个人道:“一人一半,如何?”“绝对不行。这厮是我发现的,所以我分三份,你分一份。”另一人气极道:“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我都没有独吞这份“财”,没想到你如此得寸进尺,简直是不可理喻!”“哼哼,那就用比武定胜负吧。”陈国洛大喜,他趁那两人酣斗之际,轻轻拉开了旁边的窗户,然后跳了出去。但陈国洛饶是缺乏轻功,到地上时,还是发出了声音,那两人功夫很俊,早就听到了风声,两人默契地点了一下头,破门而出,分头而找。没过五分钟,其中一人就把陈国洛倒着提了回来,另一人大喜。
原来,陈国洛逃出窗户后,径往旁边的一个树林里跑,而他又因轻功不善,导致行踪被那其中一人抓住。陈国洛提剑斜砍那人身体,那人拿枪一扛,往右一撇,便直刺陈国洛下盘,陈国洛大惊,急忙提剑收回,但已来不及了,那人用枪刺中穴道,陈国洛一身酸麻,便被那人擒住,于是那两人催马而行,来到了一个小房子外。那房子非常奇特,上面是空的,四周墙壁非常高,也没有一扇门。那两人一提气,猛得一跃,像弹簧一样跳进了里面。里面有两扇门,分别有两名守卫看守,那两人朝右边的门走去,那两个守卫把门打开,那两人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像一个迷宫一样,有很多盏蜡烛在路的两侧,而且两旁有很多门,每个门上有一个图案,比如说骷髅头、大刀、鲜血等等。那两人径直往前走,走到头后,有两名守卫,两名守卫把门打开,里面金碧辉煌,一排椅子整整齐齐的,每个椅子上都有一个人,就在教主的两侧,明显就是这两个人。这几个椅子也有独特之处:中间的椅子最高大尚,坐着教主,再往两侧的椅子相对教主的椅子弱一点儿,再往两侧相对于刚刚两个椅子又弱一点儿,很明显,每级每况愈下,共有17个椅子。其中一人把被绑着的椅子的陈国洛放在教主面前,道:“教主,你的快递到了!”教主咯咯娇笑道:“呵呵,非常好,干得好!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能耐。”过了一会儿,陈国洛醒了来,他有气无力地道:“拿我性命,难上加难;与我对敌,不放你走,与我同仇敌忾,包你上青云……”教主道:“哈哈……那到底是我赢还是你赢啊?”陈国洛提出手上的剑欲劈教主,旁人立马站起,摆起防御的架势,教主笑道:“退下。刚刚这小子被点过了穴,功力自然暂时不高,放心,你们不用过于提防,他伤不了我的。”果不出所料,陈国洛刚想行刺,突然手臂一阵阵酸麻,剑登时撒手,陈国洛再次晕了过去。陈国洛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床非常软,还散发出阵阵香味,陈国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感到异常舒服。
突然,他发现墙角有一个闪亮亮的东西,旁边还有一卷纸,上面写着:孩儿啊,这把蝴蝶钗乃当今世上稀有之物,你可获得之。陈国洛往下挖了一块儿地,见那儿一把剑,这把剑看似非常寻常之物,陈国洛心下甚是疑惑,心道:“那个卷轴上不是说‘稀有之物’吗?看似很寻常。”陈国洛怕这里有人,便无意识的把右手放在腰旁,准备提剑,他一握,不免惊出了一身汗,他的剑丢了!陈国洛迅速把那把蝴蝶剑提了起来,只见旁边升起了一道机关,那机关上写着:拿我剑者,须知以下几点。1、此剑以挥舞之势,可以迷惑对手,变幻莫测,具体剑法要往机关下挖三米。2、此剑以迟钝之势,可以使自己充满力量,挥出来的劲道气大。3、不得滥杀无辜。看完第三点,陈国洛心道:“还说不滥杀无辜,瞧瞧你家孩子成教主了,滥杀了不知多少无辜!”说着,便往下又挖了三米,直搞得陈国洛筋疲力竭。只见有一个较新的卷轴放在那儿,陈国洛随手揣在了口袋里,赶紧上了地面,用土把那个洞塞好,再把剑和卷轴放在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刚隐藏好就听外面有人敲门。“里面那小子,睡好了没有,赶紧给我滚出来!”陈国洛装作有气无力地答道:“知道啦,刚醒,瞎吵吵什么呀?”
然后又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出了门,道:“谁啊?”只见是昨天那两人的其中一个。因为昨天与那两人中的一个比个武,结果大败亏输,所以对他们俩心有余忌、心存忌惮的。但陈国洛假装成若无其事地道:“带我去哪儿啊?溜达去吗?”“不,不,不。教主说她要见你,于是我来找你来了。”陈国洛见那人语气稍有缓和,便也轻松起来,随那人进了大堂,见那儿只有教主一人,别的椅子都是空的,大没有之前的那种压抑感,这又使陈国洛放松了许多。教主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怎么样啊?”陈国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教主呵呵笑道:“呵呵,你打不打算……哦不,你觉得这儿怎么样啊?”陈国洛还是支支吾吾地,一会儿似是在道“是”,一会儿又似是在道“不是”。教主默认了陈国洛说的是“是”,便道:“既然你觉得这儿不错,不如留在这里,与我们合作如何?”陈国洛背上冒出阵阵冷汗,心想:这人真狠毒,她前面说的那么多话,就是为给她最后一句话做铺垫的!教主道:“既然你不确定,这几天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想想吧。”
说罢,便又朝那人道:“师弟,你带他去冥想室。”只见那人又带陈国洛去了迷宫,带他转了好几个弯,当真是“拐弯抹角”,陈国洛都快被绕晕了,心想:这迷宫真是变幻莫测,要是我出来,肯定找不到回到出口的路了。陈国洛轻轻叹了一口气。大约行了三十秒的路程吧,又到了一个门前,门上有一个脑子的图案,很明显是冥想室。那人带陈国洛进了室内,只见室内十分简朴,四周墙壁都只用水泥,根本没有瓷砖之类的。床也非常简陋,是一张很硬的床,上面的颜色是白色,上面还有一些霉菌,一点一点的。陈国洛幼时经常读书,此时看到这样的画面,不禁想起了刘禹锡的《陋室铭》,他轻声吟诵起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陈国洛当他读到“何陋之有”时,他脑子突然“嗡”的一下,他独自沉吟“何陋之有,何陋之有,何陋之有……”
突然,他喜道:“这冥想室果然厉害,不愧是冥想室。这个冥想室虽简陋,却足以让他生活!”想到这儿,他开始自己到底要不要留下来。他想如果留在这儿,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出去人人不敢侵犯,再学习他们的精纯武艺,定能在江湖上立足,可是,就这样做,不是背叛了我师父?江湖上的规矩是:如果要另投门派必须要经过前任师傅的许可,如不经过前任师傅的许可,就会被江湖上的人称为小人。那如果不留在这儿呢,就会受到师傅的教诲和武功,那也是十分高强的。但是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出去?这个迷宫里拐弯地方甚多,先别说守卫了,这出都出不去啊!就这样,陈国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小子,醒来了没有,教主大发雷霆了,她道她的传家之宝不见了。”陈国洛突然惊吓,幸好自己把那把剑给藏了起来,所以教主没有发现。那人又道:“教主发令全体人员启动地毯式搜索,所以我让你过去帮忙。”“哦。”说着,便和那人拐了几个弯,到了大堂。只见教主怒发冲冠,看见陈国洛来了,便道:“小子,是不是你拿了我的传家之宝,也是我们的三大法宝之一,蝴蝶剑?!”陈国洛心下甚惊,心想:好吧,原来是他们的三大法宝之一,难怪教主会这么生气。嘴上却说“晚辈不敢”,教主道:“你睡在有法宝的那个房间,如果不是你拿的,就去你房间进行地毯式搜索!”说着,向那个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在陈国洛后面,以防他要逃跑。
陈国洛被逼无奈,只好去之前他睡过的那个房间。在房间里,那人一直盯着陈国洛,陈国洛假装这儿翻翻,那儿翻翻,就是不翻他那把剑所在的隐蔽之处。在陈国洛翻隐蔽处的旁边的时候,那人道:“看看左边的箱子里有没有一把剑。”陈国洛一惊,心想:这人也真是厉害。正当他不想打开时,又转念一想,如果不打开,没有什么说词可以说,如果打开了,岂不是被那人看到?就这一迟疑,使那人起了疑心。他道:“你到底打不打开?!你不开,我来开!”说罢,大踏步走了过来,陈国洛道:“我只是觉得这个箱子挺好看。”那人啐了一声,道:“让开。”于是那人把箱子打开,那里竟然没有剑了!众人皆惊,那人心道:“看来这小子似乎真的没有盗剑。不管了,先去报告教主。”陈国洛心道:“这不是我放剑的地方吗,怎么剑没了?算了算了,至少躲过了一劫。”那人给教主报告过后,教主道:“我亲自来察。”
于是,教主进了那个房间,陈国洛道:“晚辈要先休息会儿。”说着,便上了床,关了灯。教主气极,娇叱道:“你到底有没有盗剑?”陈国洛装作鼾声雷作,教主又道:“你小子别给我装睡!”说着,挥枪赶上,欲要打陈国洛,陈国洛背上冒出阵阵冷汗,心道:“你想要让我醒来,我偏不醒来!”教主道:“你别给我作死!”说罢,便抡枪往下一劈,那人知道教主要来真的了,便挥刀抢上,道:“教主息怒。这人定是盗剑之徒,我已经看出来了,他定知道剑的身处,如教主要杀了他,就不知道剑的身处了!”教主渐渐平息,对那人道:“罢了,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是,教主。”陈国洛把这一切都听在耳里。他非常感激那人,想把剑的身处告诉他,宁愿死了也好,但他也不知道。陈国洛轻轻叹了一口气,睡着了……那人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兄弟,我会救你出去的!!!”
第四章 巧遇无敌国洛喜 出教牢记师父诲
过了几刻钟,陈国洛渐渐醒来,见那人在门前守着,连声叹气。陈国洛道:“昨日谢前辈救小弟一命,小弟日后定会报答前辈。”只见那人把裤子、衣服等外衣脱掉,陈国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颤抖道:“你……你……”那人大笑道:“洛弟,当哥的来救你啦!”没错,此人正是陆无敌。陈国洛与陆无敌紧抱一起,陈国洛道:“敌哥,你怎么进来的?”陆无敌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还得从上一次你和教主那臭婆娘比武说起。自从那一次后,我深知教主必又来让你归降于他们,所以,我假意投靠她。那日,教主派我和另外一个人前来捉拿你,其中一人正是我,是我抓到你的。这件事也不是我故意的,希望你不要介意。尔后,我又多次照顾你,也给教主表了忠心,于是她就把我派到了这里来了。我不在的时间,都去挖地道去了,教主给了我一张地图,我就知道了如何从外面挖到你这个房间里来。那把剑我已经藏了起来,等会儿给你。来,先跟我出去吧。”“嗯!”说着陆无敌从墙角按了一个异常小的按钮,中间出现了一个地洞,陆无敌爬了进去,陈国洛尾随其后。地洞甚是潮湿,但陈国洛一看到那陆无敌,心中便涌起一阵暖流。
过了一会儿,眼看前面有一个机关,陈国洛看见了旁边有一个红色按钮,便按的上去,只见上方一片光明,似是【2018年3月4日续】已经到地面上了。陈国洛问陆无敌道:“那把剑呢?”陆无敌点下旁边一个白色的按钮,道:“我藏在这儿的。”只见那机关里已无那把蝴蝶剑。陆无敌和陈国洛皆是大惊,异口同声道:“剑呢?”陈国洛满脸失望,陆无敌更是惊讶地合不拢嘴,自言自语道:“这就奇了,我好好设置的机关可会被他人识破?本门中人里也不应该有人会这套机关啊!除非……”想到这儿,陆无敌惊起了一身冷汗,他对陈国洛道:“可能……是本门……门中人……苗一诺!”陈国诺不知恒山派内的人,问陆无敌道:“此人怎地?”“此人知我机关之数,他是我手下大弟子,不知怎的走将过来,连我都没有发觉……”“那还等什么,追!”“不行,不行。你应先去师傅道安,再好好学习她老人家武艺。”陈国洛随即答应,心道:“惭愧!还是哥哥稳重!”陆无敌道:“你不会轻功,我先教你一招轻功。”于是陆无敌示范了一遍:气息丹田,凝神以守。奔如迅雷,无影无踪。此乃基础的轻功法,每个人学轻功的皆会。陈国洛天资聪颖,几下就已学会。于是陈国洛便回华山了。先去道安师傅,师父大喜,道:“国洛,进展如何?”陈国洛把从华山走,到教主那儿,再回来的事讲了一遍,只是对蝴蝶剑只字不提。黄重言道:“那位陆兄也真明其理。”陈国洛道:“弟子愿与师傅学武。”黄重言大喜,拉着他到模拟比武场来,道:“先与你比划比划拳脚功夫!”陈国洛刚想说,“不敢”却见师傅已经使出“排山倒海”,双掌齐发,陈国洛深知这一招是师傅想测外功和内功,不敢怠慢,使一个“后翻踢脚”,往后一个空翻,脚用力一打,突觉酸麻,陈国洛大惊,忙使“倒挂金钩”,用双手撑地,往后一跃,双指一钩,往黄重言的“大骨穴”和“巨椎穴”点去。这一招奇妙,既能点穴,又能伤敌。
黄重言大喝一声:“好!”便使出“凌空翻”。只见他横起身子,在空中转了数圈。陈国洛不甘示弱,使一个“前翻踢脚”往黄重言小腹踢去,黄重言大喝一声:“起!”双掌一错,分陈国洛双脚伸去,陈国洛突觉骨骼咯咯作响,随即飞了出去,陈国洛情知不妙,这一摔必成重伤,况且速度又快,使出“鲤鱼打挺”根本来不及,谁知黄重言速度极快,突然闪到陈国洛后面,轻轻一托,就把陈国洛给放到了地上,陈国洛大是佩服,知这是上乘功夫,向师傅作揖。黄重言哈哈大笑道:“再来比试刀剑功夫!”“我用刀。”陈国洛道。黄重言又哈哈大笑道:“刀比剑沉?不定!”陈国洛背上直冒冷汗,只听黄重言大喝一声:“去也!”只见一把刀朝陈国洛旋转飞来,自己又抽出剑来夹攻陈国洛,陈国洛大惊,使用一招“龙腾虎跃”,避开大刀,可黄重言单剑如双剑,一边抵挡刀的来势,一边疾攻陈国洛,陈国洛无奈,只得使出绝招“云手”。只见陈国洛双掌如飞。这一招非常厉害,包含“擒拿手”、“蝎钳功”、“空翻”等多招手,把这些招数融合在一起即成“云手”。黄重言知这“云手”不好对付,便捡地上的刀,使出“刀剑乱舞”、“左右互搏”两招之术。这两招堪称一流招数,尤其“左右互搏”,是周伯通所创(详见金庸小说集),世人会之者寥寥无几,两者武功皆是世上一流之术,两人相斗五十回合,不分胜败。而陈国洛也已头额冒汗,喘着粗气,已然支持不住,黄重言大喝一声:“着!”便点着了陈国洛的曲池穴,陈国洛双掌无劲,直接倒地。陈国洛道:“师傅厉害,徒弟实是不及。”黄重言笑道:“来来来,我们再来比一比暗器功夫。”说罢,便叫手下小喽啰搬来两个靶子。黄重言又给了陈国洛一枚铁菩提,道:“打着靶上红心。”陈国洛催动指力,向前一掷,只见铁菩提打中红心,周围出现了几道裂缝。黄重言使出“弹指神功”手指向前微微一晃,只见铁菩提迅猛至极,竟是深刻靶子。陈国洛喝彩道:“好指劲儿!”黄重言道:“我来教你这手功夫。这手功夫是本派秘传之术,不得传与外人!”“弟子深知!”“如此如此……如此如此……”授予陈国洛后,黄重言道:“近几日可要练习好!”接下来的几日里,陈国洛每日练习“弹指神功”,在内功上大有进境,一练就练了数月。不觉数月过去,陈国洛的“弹指神功”也练得出神入化,黄重言见他如此用功,心下暗暗喜欢。
一日,黄重言道:“今日我与你教五行拳!”陈国洛将信将疑,心道:“师父搞基?五行拳乃是武之人基础家数,何以相授?”脸现疑惑之色。黄重言瞧出陈国洛心思,道:“你若觉你五行拳已练熟,就与你师父练几招吧!”陈国洛刚想说:“弟子不敢。”就见黄重言双掌已至面门,陈国洛大惊,往上一跳,可谁知黄重言那双内掌如影随行,陈国洛施展轻功却是怎地也避不开,陈国洛只好使四两拔千斤之术,托住黄重言双臂势作一堆,黄重言左右掌分拍陈国洛巨骨穴、曲池穴。陈国洛大惊,往后一跃,也使出五行拳,黄重言掌变拳,双拳相碰,全凭外功,饶是陈国洛外功还行,力低半天已将不行。黄重言开始催动内力,陈国洛也使内力,僵持许久陈国洛满额大汗,黄重言收回内力,向后跃,陈国洛腾地坐在地上,筋疲力尽,叹道:“师父实为厉害,徒弟尚有不及。”黄重言道:“所谓五行生克,乃是顺相生,间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循环以至。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循环以至。此乃五行拳之精妙所在!”陈国洛若有所悟,反复念了几遍,突然恍然大悟,大叫一声:“啊!是了!”黄重言微小的点了点头。过了数日,陈国洛的五行拳大有长进,在内功上造诣也已不浅。就这样,一年过去了,陈国洛的功夫已和师傅能对拼几招了。忽一日,陈国洛突然想起了蝴蝶剑,于是去找陆无敌。陆无敌见陈国洛来也,叫苦不迭道:“弟弟啊,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你,正想找你呢!”陈国洛道:“蝴蝶剑呢?”“唉,这年来,我一直在找本门中人苗一诺,可就是找他不到!”陈国洛唉声叹气道:“唉……真不知他拿去作甚。”陈国洛又道:“你问了吕掌门人没有?”陆无敌道:“问过了。但是本派掌门人也不知苗一诺身在何处,而且最近他……”话未完毕,就听旁边有一人森然道:“找我吗?”陈国洛一惊,随机大喝:“谁?”陆无敌双腿发颤,道:“阁下是哪路门派……”
第五章 兄弟大战神秘人 蝴蝶剑削铁如泥
陆无敌话还未了,那人就已欺进身子,陆无敌大骇,往地上一滚,躲避了这一招。陈国洛道:“这位人士好好说话,何以上来就动手?”只见那人眼睛以下用黑纱布蒙着,生得猥琐,武功却是咄咄逼人。那人冷笑几声,并不答话,仍向陆无敌发招。陆无敌展开轻身功夫,急欲拿刀,却无空身之处。那人拔出一剑,那剑形如蝴蝶,寒气逼人,无不令人大骇。陈国洛大惊,失声叫道:“蝴蝶剑!”那人放声长笑,震得屋顶滋滋作响。陈国洛大骇,提起随身携带的短剑来战,就趁此时,陆无敌也提起大刀前来应战,只见那蝴蝶剑呼呼生风,寒光四溅,陈国洛也以快打快,这边陆无敌提刀以慢打快,不料那蝴蝶剑犀利异常,与大刀相撞,大刀登时断成两截,陆无敌往后一个“凌空翻”。
那人把切断的刀片一提,往陈国洛激射去,陈国洛忙使出“弹指神功”,只听“啵”的一声,那刀片应声落地,那人“咦”了一声,随机朝陈国洛猛攻,陈国洛提剑来刺。由于陆无敌的刀已被砍断,陈国洛有些惧意,只好用剑逼对方要害。那人挥剑如舞,形成一道剑屏障,陈国洛使出轻身功夫与那人游走,那人也不理会,拿起暗器“细影银针”分别朝陈国洛的“天枢穴”、“曲池穴”、“巨骨穴”、“大椎穴”和“曲泉穴”五穴射去,陈国洛大骇,忙使一个“铁板桥”躲过了三个银针,其余两个银针分别用剑和“弹指神功”避过。背上已惊起一身冷汗,那人大喝一声:“好!”陆无敌紧扣一枚钱币,只待那人攻到陈国洛身上便发将出来。
陈国洛无奈,只好用剑点那人穴位,那人猜到陈国洛的心思,使紧防身子,不让陈国洛欺近身子,形成了一片屏障。陈国洛急中生智,把他的面纱撕掉!于是陈国洛趁那人紧防身子之时,右手虚聚,左手疾出,撕那人面纱,那人大惊,但已来不及防御,“嘶”的一声,那人面目已出,陆无敌在一旁失声叫道:“苗一诺!”陈国洛也大惊,说:“是……是他?”苗一诺放声长笑,随即变之X凉。陈国洛喝道:“你干么拿我的蝴蝶剑!”苗一诺冷笑几声,却不搭话,陈国洛使出大擒拿手,苗一诺也使出大擒拿手,陈国洛向陆无敌使个眼色,帮我悄悄地把蝴蝶剑拿来!陆无敌随即会意,悄无声息的爬将过来,陈国洛又使出小擒拿手来对付苗一诺。苗一诺一心保护蝴蝶剑,与陈国洛见招拆招,凝神以站,却不曾注意到后面有人,待苗一诺听到蝴蝶剑已将拿出时,为时已晚,陆无敌早已把蝴蝶剑拿在手中,于是他闭目等死,却不知道陈国洛和陆无敌已扬长而去。过了一会儿,当苗一诺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陈国洛已不在了,陆无敌也无影子了,于是他展开轻身功夫出将屋外去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陈国洛和陆无敌取到蝴蝶剑后,欣喜万分。陈国洛道:“哥哥,这次真的是非常感谢你!”陆无敌哈哈大笑道:“哪儿的话!这是应该的!”说罢便把蝴蝶剑抽将出来,只见那蝴蝶剑寒气逼人,陆无敌和陈国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过了一会儿,陈国洛道:“给我吧。”陆无敌给了陈国洛后,陈国洛道:“这个东西,只有你知,我知。苗一诺知,不可告诉了别人!”陆无敌一脸无奈道:“问题就在“苗一诺知”上,他回去后可能会兴师动众,率大军前来大战,这样可能就是“大家知”了。”陈国洛听到这儿,背上起了一身冷汗,颤声道:“那……那可如何……是好?”陆无敌缓缓道:“咱们须先截住他!”
第六章 袁紫芳比武招亲,蝴蝶剑不巧透风
话说陆无敌想截住苗一诺后,便和陈国洛动了身,在城里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陈国洛道:“哥哥,要不我去东城,你去西城如何?这样可以更快。”“好,如果发现苗一诺的踪影,便以“手指火炮”作信号。”说罢便把手指火炮给了陈国洛,各自走将开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陈国洛去往东城,途中忽见路边十分热闹,屈指一算有几十来人,陈国洛来了兴致,便挤进人群中看有什么事。只见旁边挂了一张锦旗,锦旗上写着“比武招亲”。陈国洛见旁边有一位老者,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位老者双目炯炯有神,面部慈祥,道:“这里正在比武招亲呢,那位少女叫袁紫芳。因不知取谁当亲,便挂了这样一个旗子。”说着便指向那位少女。
陈国洛跟着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少女正和一位中年男子斗得激烈,那少女也有几分姿色,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一个俏鼻和和一个樱桃小嘴,身形苗条。
再说比武。只见那中年男子脚步沉稳,一看就知道是个劲敌,手拿大刀,挥起来虎虎生风。那袁紫芳展开轻身功夫与那中年男子游走相斗,任凭中年男子如何把刀挥得生风,丝毫伤不到袁紫芳。
这边袁紫芳手拿绸带,绸带前有一个金球。这等武器饶是陈国洛见多识广,也是前所未见。只见那绸带乱舞似龙,中年男子已然支持不住,只听袁紫芳娇叱一声:“着!”那绸带就就已绕在了中年男子的刀上,中年男子大惊,忙撒手后跃动,那刀就已飞上天。那老者“呼”了一声,陈国洛道:“请问这位中年男子是谁?”那老者摇了摇头,缓缓道:“我不识得。”
陈国洛心道:好久没有与别人比武了,不知道自己现在学的武功如何,于是便踏进比武圈,抱拳道:“我姓陈,名……洛玉。”袁紫芳见他神色有异,便知“陈洛玉”不是他的真名,微微一笑道:“阁下先出招吧!”围观的人窃窃私语道:“这小子是什么路数?前边那么多人都被那少女给击败了,这小子还有胆儿,我劝他还是赶紧卷铺盖回家吧!”
正要相斗之际,只听西边一声炮响,见天空上有一“来”字,陈国洛慌忙道:“失陪!”便施展轻功,拔出蝴蝶剑来,霎时间寒光迸溅,下面有几个识货的失声叫道:“好刀!”便蜂拥而上,陈国洛后悔莫及,但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姚东阳创作*
尽平身最大的武功来战群人。陈国洛知道陆无敌那里出了事,不敢久战,手中蝴蝶剑在空中上下翻飞,没过一会儿,那些人全都趴下了,随后,他施展轻功跳上屋顶,一下子就没影。袁紫芳看见这一幕,不禁对陈国洛产生了几分爱慕之情,但她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再说陈国洛,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东城,他站在楼上往下观看,就吓了一跳,原来陆无敌被一个女的用镰刀按在地上,陆无敌用剑按架相还,但那个女的力大无穷,把陆无敌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镰刀的尖头离他的咽喉只有0.01毫米,眼看就要做镰下之鬼,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陈国洛一下从屋顶跳了下来,对这个女的用了一个“力劈华山”的招式,那女的听见身后金风作响,从走兽袋中抽出金镖,都不用回头看直接往后一丢,不偏不倚的打在陈国洛的刀尖上,就这一下子,把陈国洛的虎口差点震裂,蝴蝶刀直接出手,飞出几丈多远,
*姚东阳创作*
陈国洛大惊失色,展开轻功欲拿蝴蝶剑,但背后空虚,那女的已抓住先机,举起镰刀疾往陈国洛背心刺去。陈国洛反手一弹,使出“弹指神功”,只听“啵”的一声,镰刀反弹了回去。陈国洛大喜,抓起蝴蝶剑,使一个“鲤鱼打挺”,欲要站起身来,但见镰刀已向自己面部袭来,陈国洛疾提蝴蝶剑往上一扛,挡住了这一招,但因镰刀不是利器,自己准备又仓促,致使内力没发挥出类,所以镰刀上只有几缕划痕。那女的收起镰刀,朝陈国洛道;“你干么拿本教的秘器!”陈国洛微微一惊,心道:“原来是毒蛇教的人来了。”但脸上仍然平静,道:“何秘器也!吾不知晓。”那女的道:“还敢抵赖!”说着便拔出金银鞭刺,来卷蝴蝶剑,陈国洛不敢恋战,忙叫陆无敌一起走,没想到陆无敌已被教主点上穴道,兀自动弹不得。
陈国洛大惊,忙来抱陆无敌,但教主早已用一条鞭子笼罩在了陆无敌周围,让陈国洛无法靠近,陈国洛无奈,思考如何才能攻破屏障。可没曾想教主的另一条鞭已欺进身子,陈国洛又使出“弹指神功”,但那鞭子上有倒刺,反而把肉给割了一下。陈国洛吃痛,便使出蝴蝶剑上的招数,往鞭上猛攻,那教主使一招“扬鞭扫地”就往陈国洛下盘扫去,陈国洛提气一跃,使出“抗远式”蝴蝶剑法。原来,这蝴蝶剑法共有五式,分别是“总抗式”、“抗器式”、“抗怪式”、“抗远式”和“抗诀式”。这“总抗式”是所有招式之集合,包含了天下武学之粗要,是以通用招式;这“抗器式”是专门对付近战武器的,如刀、剑等,这“抗怪式”是专门对付怪异武器的,如镰刀、飞刀等。这“抗远式”是专门对付远战武器的,如长鞭、绸带式;这“抗诀式”是专门对付方字诀的,和“总抗式”用在一起,威力倍增。
话说陈国洛使一招“抗远式”中的“梦劈蝴蝶”,往那教主上竖劈、横劈过去,教主一惊,见陈国洛陡然变招,便把陆无敌身边的鞭子返回了来,配合双鞭,把自己身子一周围了个“水泄不通”,陈国洛见教主无暇照看陆无敌,便展开轻功,奔到陆无敌身旁,抱起陆无敌就跑,教主见大势已去,便黯然道:“唉,罢了罢了。”说完,便展开轻功,朝教地奔走。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陈国洛抱起陈国洛,便朝华山奔去。奔到一处,坐下休息。陈国洛问陆无敌道:“你没事吧?”陆无敌咳嗽几声道:“咳咳......我......没事......咳咳”陈国洛长叹一口气,道:“吾命不保......”陆无敌惊奇道:“可是为何?”陈国洛又长叹一口气,道;“唉,今日我蝴蝶剑不巧公之于众,日后必定多患!”陆无敌道;“陈弟不必担忧,我有一计,陈弟耳旁附来......如此这般......恁的如此......”陈国洛听后大喜,对陆无敌道:“陆兄高见!”陆无敌道:“陈弟,你等先回华山,省的师父着急。”陈国洛于是展开轻功,回到华山。刚进华山“正气殿”,迎面见到师父,黄重言见到陈国洛此般多时才回来,不由得怒火中烧,推动内力喝道:“怎么这么迟才回来?”陈国洛抵挡不住,忙运劲抵御,可不料那内力甚是精湛,使得陈国洛耳膜欲裂,双眼几欲发黑,晕倒过去。但陈国洛不敢怠慢师父,道:“是......是,弟子知......知错。”黄重言微微一笑,继续推动内力道:“以后还做吗?”这下陈国洛再也受不了了,“扑通”一下子倒在地上,双眼发黑,低声道:“不敢......敢”黄重言哈哈大笑,仍然推动内力道:“今日你本应该按本门规定打一百大板,但想必你受了这三道内力,也已支撑不住。”说罢,拂袖而去。陈国洛感觉浑身都要爆裂了,耳膜都要消失了,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过了许久,才醒来,陈国洛往四周一看,黑漆漆一片,原来已到午夜,陈国洛缓缓坐了下来,往腰间摸去,却见剑梢带剑都不见了,这一下陈国洛受惊不小,赶忙站起来,准备推开门,却推不开。陈国洛推动内力,却几欲呕吐。陈国洛更是心惊,他心下盘算道:“昨日,师父推动内力打倒了我,却为何我什么东西都没了?”却听见一声奸笑传来,陈国洛心下发毛,不知该往何处躲避。只见一人“嗖”地闪到了陈国洛身边,往陈国洛脖子上砍去,陈国洛大惊,往前一扑,又使出了一个“鲤鱼打挺”,转过身来,却是一名女子。陈国洛朝她打量,三十左右年纪,笑靥如花却藏着刀。但见那名女子“咯咯”娇笑道:“拿剑来!”说罢,便把手伸到陈国洛面前。陈国洛往后退了几步,低声喝道:“你是谁?我师父呢?你做了什么?”“哟,瞧瞧!瞧瞧!华山派首席大弟子也不过如此嘛!你道我是谁?”陈国洛低声喝道:“快说!”那女子说道:“那你还记得这个嘛?”说时,便推动内力。陈国洛只觉天旋地转、五脏欲裂,撑着墙,喘着气道:“快......快......”那女子笑道:“我可是五岳之首!”陈国洛道:“啊呸!你个下三滥!”那女子也不怒,仍是笑靥如花地看着他。陈国洛道:“你把我剑怎么了?”“哟,这时候还想着剑呐!”陈国洛咬嘴唇不语。那女子叫道:“拿出来吧!”只见几个壮汉提着师父黄重言和几名弟子来了。陈国洛大惊,忙道:“师父,您没事吧!”师父道:“徒儿快跑!她现在确实是五岳之首!她把五岳都制服了!”“师父,她是谁?”黄重言叹道:“唉,她原本为人做善事,世人称“花姑娘”,但也不知怎的,近年来武功大增,竟开始做恶事了。”那女子叫道:“要你管!”陈国洛对师父道:“师父,昨天您推动内力对我教训,真的是您吗?”“什么推动内力?难道是她?”“弟子也这么想。”黄重言道:“弟子快跑,勿要延迟!日后必有东山再起之日!”“弟子不能抛下师父!”“你不能这样!等她蓄好力之后,内力会浑厚无比!弟子快跑!”陈国洛道:“师父安好!”说罢,便挥泪而去。正在那时,那女子也蓄力完毕了。她推动掌力,左掌朝黄重言他们发去,右掌朝陈国洛发去,黄重言和几个大弟子运气抵御,但由于那掌力实在太浑厚,黄重言他们都应声倒下......只听一声哀嚎,凄厉都传到了四方。 陈国洛心痛无比,既想日后再东山再起,又想回去与那女子决战。经过百般抉择, 陈国洛忍痛离去,他心中十分迷茫,不知该往何处去……
第七章 花姑娘掌管五岳 陈国洛窃剑失败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原来已是正值早春,这是今年第一场春雨。此时,月亮已高挂天空, 陈国洛遥看月亮,就感觉看到了华山,师父,同门,以及……他们的尸体……再看周围,空无一人,许多客店都已破烂不堪, 陈国洛心情十分凝重。他展开轻功,朝衡山走去。在走的过程中,见四周荒无一人,快到衡山之时,却见有一些尸骨, 陈国洛摸了摸几具尸体,发现都已冰冷,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陈国洛长叹一声,道:“唉,真不知陆无敌生死未否。”他再往暗冰殿走了去,这暗冰殿是衡山派的开门正殿,却正如客店一般破破烂烂。进去后,见尸骨更堪,料想此处必有一场恶斗。陈国洛更是受惊不小,他赶紧抚摸尸体,却触到一具微微发热的尸体!他赶忙去探鼻息,发现已是十分微弱,黑暗中看不见脸庞,陈国洛来不及多想,抱起就走,展开轻功,四处游走,却也看不见哪有灯光。于是,他找到了一面墙壁,靠了下来,抱着那具微微发热的尸体,进入了梦乡。第二日陈国洛被一股浓烟熏醒,他环顾四周,见大火蔓延,而身边的尸体也不见了。陈国洛大惊,望四周却见南、西、北三方都是被大火包围,唯有东面还没有被火烧,陈国洛展开轻功,往东边跑去,走到半途,见有一人正在放火,而那人正是陆无敌!陈国洛失声叫道:“陆无敌!!!”
只见陆无敌一回头,眼睛的呆滞变成了发光的闪耀!陆无敌跑向陈国洛,将陈国洛紧紧抱住,道:“陈弟,我有许多话要说,咱下山后攀谈刻时!”说罢,二人热泪盈眶,跑下了山。陆无敌道:“命苦啊!昨日师父大骂我徒不孝。连震三下,我耳膜欲裂,最后晕倒在暗冰殿,后来我神志不清,感觉好像在被人背着。醒来后,看见一人正在熟睡,我恨师父,并且怕这个人,便放火烧山,留下东面活口,只要这个人出来,我就跟这人决一死战!却不曾想是你陈国洛!哦,对了,陈国洛你如何来的?你怎么半夜才来?”陈国洛愈听愈惊,他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对陆无敌道:“陆哥,你待我把这件事讲清楚,此事不可长话短说!”于是他将如何被人晕倒,如何知道那人叫“花姑娘”,如何亲眼见到师父和同门死的过程,如何逃到衡山这儿的经历都讲了一遍。陆无敌先是大怒,后又凄然道:“唉……如今衡山都被我毁了,这什么“花姑娘”又武艺高强,掌管五岳,你觉得……我们能……能东山再起吗!”陈国洛道:“陆哥,咱现在这是如何是好!蝴蝶剑也被偷了……”“什么?”陆无敌大惊,只觉眼冒金星,昏昏欲倒,陈国洛赶忙拖住陆无敌,把他轻放在地上。陆无敌连连叹气,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跟随‘花姑娘’吧。”陈国洛道:“不可啊!陆兄,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也决不能放过!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我师父!”陆无敌只觉双眼发黑,胡乱道:“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你师父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想拖我下水吗?”陈国洛微微叹一口气,道:“陆兄还需休息。”
过了良久,陆无敌渐渐醒来,道:“陈国洛,咱……咱这是在哪儿?”陆无敌环顾四周,只见四处断垣残壁,自己似乎睡在一张床上,旁边一个破柜子上有一碗燕麦粥,粥上有一个勺子,旁边留有一张字条,我出去找点吃的,你先把这碗燕麦粥喝完。旁边写着:“——陈国洛。”陆无敌心中暗道:“我一定会帮你夺回蝴蝶剑,这门派的!”陆无敌轻轻拿起那碗燕麦粥,开始喝了起来,正当此时,陈国洛回来了,他看到陆无敌正喝着那碗粥,心中一喜,道:“陆兄,你醒啦!”陈国洛拿出手中的几颗土豆和白菜叶子,道:“哈哈!我到一户人家的破田地里找来的!”说着,脸现得意之色。陆无敌微笑道:“陈弟,今日之恩情,来日做哥哥的必当涌泉相报!”陈国洛在这所店里,找来了一个破锅,把白菜叶子烧得十分可口,陆无敌道:“陈弟,你的饭倒是烧得很好啊!”陈国洛道:“我幼时和父母一起下厨,可不久他们便走了……”说着,又随即黯然。陆无敌怕挫了陈国洛的志气,便换了个话题,道:“白菜真好吃。”便狼吞虎咽起来,陈国洛渐渐高兴起来,道:“咱们今晚就行动!”陆无敌吃了一惊,道:“你还没有计划呢!” 陈国洛一脸自信道:“随机应变!”说罢,便拉着陆无敌施展轻功朝华山派“正气殿”飞去。
到了华山,只见周围阴森恐怖,陈国洛和陆无敌不禁打了个寒战。突然,前面一个黑影飘过,陈国洛低声道:“趴下!”突然,有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道:“快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陆无敌道:“是……是谁?”陈国洛把陆无敌一把拉到旁边的草丛里,道:“估计是守卫!”脚步声渐近,陈国洛和陆无敌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此时正月黑风高,那又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今晚大家不要轻敌,主上有令,保住蝴蝶剑有赏50锭黄金!”那声音渐渐远去,陈国洛和陆无敌都松了一口气。
陈国洛道:“快走!去‘正气殿’!”话毕,使出了黄重言教给他的轻功“来去无踪”。
身旁的树木花草飞快地朝后倒去,陆无敌只看得头晕目眩(恒山派轻功着实不厉害),几番有了吐意,只用内力逼了回去。终于到了“正气殿”,不过……已残缺不堪。
陈国洛大惊,用手抚摸着墙壁,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哽咽地说:“这……这是被大火……烧的!”陆无敌拍拍陈国洛的肩膀,安慰道:“陈弟,某些事情去乃去,何必苦恼?来日你我东山再起,定能振兴!”陈国洛缓缓道:“先把蝴蝶剑抢来再说!”陈国洛拉着陆无敌往“主殿”跑去。只见主殿尚好无损,陈国洛松了一口气,把门轻轻打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只听一人道:“谁!”陈国洛听音辨形,闪身绕到那人身后,点了他的“巨骨穴”和“大椎穴”,那人动弹不得。
陈国洛低声喝道:“不要出声,告诉我‘蝴蝶剑’在哪儿!”那人眼睛骨碌碌一转,想好了计策,道:“如果我说了,你可放我?”陈国洛心想:料定你不敢说假话!于是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言为定!”
那人往远处的一间小楼阁指道:“在那小楼阁里,但具体位置我也尚不清楚,只有主上知道。”
陈国洛把那人的穴道解开啊,低声喝道:“给我滚!”说罢便狠狠推了他一把,那人装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滚带爬地走了。
陈国洛动身去找陆无敌,却发现陆无敌不见了!陈国洛又气又急,心道:“刚刚应该把陆哥带在身边的!”陈国洛正准备去搜寻陆无敌,刚走几步,蓦地想起自己还要去取蝴蝶剑,就这两个念头在陈国洛脑子里打来打去,最后陈国洛还是决定:先取了剑再说!如果路上遇到守卫那可不得了。
想到这儿,陈国洛大踏步向小阁楼奔去,只见四周依然阴森,那个门上的锁也有被撬过的痕迹,陈国洛心下起疑:“真是奇哉怪矣!这以前是我们的密室,专门藏了历代华山派的机密和武学秘籍,难道……”想到这儿,陈国洛不禁打了个寒颤,快步走了进去。
进去后,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陈国洛吃了一惊,把自己的手调成“金盾护卫”的起手式。只见四周蜡烛都将熄,如不再快点找到,那就不妙了。
于是他四周观看,突然,他发现地上有水渍和泥渍!陈国洛更是惊疑不定,因为外面潮湿,里边干燥,所以肯定有人来过这里!而且脚印并没有再一次回到门口来,说明这里还有其它的出口!
陈国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寻着脚印走,走到半道上,却见两旁的武学秘籍仍在,陈国洛松了一口气,但突然又发现一堆白骨!白骨四周脚印繁多,原来这里有一场恶斗。
陈国洛再一次提高警惕,往前走去,只见前面有一团火,火上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陈国洛跑了过去,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那正是他的蝴蝶剑!陈国洛慌忙拿走蝴蝶剑,刚想施展轻功,却有一阵花香弥漫而来,陈国洛一闻,突然感觉不对,刚想捂住口鼻,双腿一软,眼睛一黑,应声倒下。紧接着便传来“哈哈哈哈哈……”的笑声。
些许时辰后,陈国洛醒了,突然看见一张脸,他使一个“鲤鱼打挺”,却使不出来,原来被“花姑娘”把了“中枢”和“天池”两大人身大穴!
“花姑娘”咯咯娇笑道:“如何?”陈国洛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整个身子都在向下坠,便闭目等死。“花姑娘”大张开口,露出了两颗尖牙,陈国洛先是一惊,随即释然,反正也就是这样了。“花姑娘”如此武学,吾也“望洋兴叹”啊!”想罢,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花姑娘”上下颚一合,只见鲜血迸溅,血肉模糊,“花姑娘”口里鲜血甚丰,陈国洛就这样逝了。陆无敌呢?早已被那守卫缠死。
就此,五岳已覆,告一段落。是曰:
五岳相争又相斥,到头来究是一场空。
陈陆二人历艰险,蝴蝶剑付诸东流。
那么究竟蝴蝶剑下落如何,且看《蝴蝶剑(一)》八、九章和《蝴蝶剑(二)》分解!
第八章 陆陈二人转阴世 蝴蝶剑就此封锁
话说陆无敌和陈国洛就此亡去,中原景象一片荒凉,形势十分不明朗,四处战火纷飞,最后的希望就此破灭,那蝴蝶剑怎么办?那蝴蝶剑依然在密室里,可只有“花姑娘”知那蝴蝶剑在何处。就此,五岳告一段落。
近十年来,也有人来盗蝴蝶剑,但都尽皆失败,都不是习武之人,何以赢?近来,中原也没有人才辈出,名家也已覆没。再来说说“花姑娘”吧。她在一门派,自称“侠义派”,每日与属下扫荡中原,烧杀抢掠,无所不干,弄得中原百姓无一日安宁,不是自家孩子被杀,就是妇女被掠,大街上随处可见孩童尸体和哭啼声,以及……那一片血渍。也许是阴世“好”吧,陆陈二人不知路上又会奇遇什么。不过没必要啦,死者逝去,焉有重生之地?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能人站出来,或是群众一起反抗吗?没有,因为没有人敢这么做。好吧,那就让这个世界结束吧,只听天空渐渐变得乌云密布——要下雨了……
第九章 晴天霹雳一声吼 披星戴月生赵君
只听天空中闪过几丝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一家茅草屋奔去。那间茅草屋里有一个妇女,而且还怀孕了,如今肚子十分大,也巨痛无比,原来要生了。
闪电继续朝那间茅草屋奔去,那位妇女疼痛难当,因为周围人都不在,那位妇女尽平身最大的力气,在闪电劈到茅草屋之前那千钧一发之际,把一位孩子生了下来,那位妇女看了一眼——也是最后一眼孩子,是女孩。“轰隆!”只听惊雷一霹,茅草屋迅速燃了起来,那位妇女把孩子往外狠狠一抛,自己即被大火烧成灰烬。周围的人赶过来大喊道:“赵家妇女被电击啦!”路过的人举起火把四处寻找,看能不能找到。突然有一人喊道:“快来!”大家赶快围拢过来,看到那孩子还在一棵小树下,双眼紧闭,一人把了脉,说:“还有气息!快把他带回去!”另一人道:“快!要不然赵家要断子绝孙啦!”
众人把婴儿带到了罗家。只见婴儿仍然双眼紧闭,兀自不睁开。一人抚了抚婴儿,那婴儿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眼睛挣了开来——嚎啕大哭。旁观有一人道:“赶快给她取个名字,她是个女孩。”罗家主人罗东道:“那我们就代替赵家为这女孩取名叫“赵清竹”吧!”众人齐声喝彩,赵清竹就此在罗家诞生,由罗家抚养。话说罗家有一大儿和一二儿。大儿天性顽劣,是当地出了名的“小霸王”,许多家里的孩子都怕他;二儿生性活泼开朗,善于与人交往,但因其它家里的孩子都怕大儿,所以表面上对他很冷酷,其实内心都是喜欢他的。
大儿姓罗,名一靖;二儿姓罗,名梦霜。赵清竹5岁时,经常喜欢和罗梦霜一起玩,二人关系甚是亲密,大儿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后面,他们俩仍是一起玩。大儿再也忍受不了,拿起鞭子就往罗梦霜身上抽去,赵清竹急中生智,手腕一抖,硬是接住了这一鞭,手心却已疼痛不已,罗一靖怒目圆睁,拿起鞭子乱甩一通,赵清竹往后退了几步,看出了罗一靖的招式,把鞭子顺势一推,罗一靖应声倒地。就此,赵清竹首创“四两拨千斤”之术。
罗一靖疼得“哇哇”大叫,口中怒骂:“他奶奶的!老子告爸去,看你还威风得起来!”骂着,便跑走了。罗梦霜欣喜道:“妹妹,你打败了我哥!” 赵清竹第一次听罗梦霜如此称呼她,双颊绯红,嗔道:“谁是你妹妹!”二人尽皆大笑,心中泛起了阵阵甜蜜。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了5年,赵清竹11岁了,罗梦霜也已15岁了。老天开眼,偏生赵清竹长得秀,罗梦霜长得俊,可不是天生一对嘛?二人平时有空闲就谈论武艺,论武艺,还是赵清竹更胜一筹;论志向,罗梦霜更胜一筹。二人都想反杀“花姑娘”,以得“蝴蝶剑”。二人从罗家祖宗那里得知了陆无敌与陈国洛的传奇故事,心中的目标更是明显——打败“花姑娘”!
罗一靖呢?哈哈,自从被赵清竹打得落花流水后,再也不敢惹他们了,其它邻居家的孩子也“投靠”了赵清竹和罗梦霜这一方,罗一靖再也威风不起来了,每天就眼看赵清竹和罗梦霜,日子过得可“好”哩!就这样,赵清竹与罗梦霜一起研究出来了许多武学招术,“天龙盖地掌”、“武擒拳”、“秒点指”、“隅抗生”套武学。这“天龙盖地掌”力度较大,需要精湛的内功,赵清竹因找不到其中之奥秘,所以百思不得其解。“武擒拳”力度也很大,其中可以伤人,也可以擒兵器。“秒点指”是罗梦霜发现了人身穴位,赵清竹通过点罗梦霜的穴,发现可以通过内功来加大力度,所以称“秒”。“隅抗汪”是罗梦霜与赵清竹平时相互比武,发现在角落里时,无法施展招术,只能闪避,所以在角落的那一方总会输,于是赵清竹发现用匕首是最好使的,可以快速进攻,迫使敌方远离,此乃“隅抗汪”也。由于赵清竹武学日益精进,所以花姑娘底下的小喽啰每次来侵犯时,都把小喽啰们给击退了,附近的人感激不尽,尊称他为“赵君”。赵清竹和罗梦霜也渐渐疏远了。因为赵清竹更向往外面的世界,偶尔跟罗梦霜玩一玩,可每次都令罗梦霜十分失望。于是日子久了,赵清竹有时候晚上很晚才回家,甚至有时候不回家。罗梦霜每天神情恍惚,郁郁寡欢,18岁那年去世了。赵清竹得知此事后,大吃一惊,施展轻功连夜赶路。一路上赵清竹眉头紧锁,到了罗家后,看到那口棺材后,又有那“沉睡”的罗梦霜后,轻轻的而又沉重地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棺材上,往心里说:“吁!罗兄啊,是我对你不好啊!我最近日夜奔波在外,就为了打探花姑娘啊!我本来想与你一起共闯天涯,你却……”想到这里,他不禁潸然泪下。突然,他发现有封信在棺材边,信封上写着“致赵君”,赵清竹赶忙把信件打开,发现里面有一段不长又不短的文字,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赵君:
好久不见啦!我真想念你啦!好久,好久……真不知道你去哪了,我猜你肯定去打探花姑娘去了,你如此勇气令我罗某佩服!但是你每次走都令我伤心、不安,真希望你在我身边。但以大局为重,我祝福你平定中原马到成功,也祝你一路平安!
您的好友
罗梦霜
农历九月十三日
赵清竹怔住了。农历九月二十三日是罗梦霜去世前三天,而其中令他更是左右为难,他想:要是当时他多陪罗梦霜就好了。但他终于横下心来,大踏步朝门外走去。罗家主子看到赵清竹如此,不由得大怒,但看到他脚步犹豫随即释然,心道:“让这孩子远走高飞也是好的,至少我们罗家对他有大恩。他的脚步又如此犹豫,说明他是惦记着罗梦霜和整个罗家的。行吧,就让他去吧!”赵清竹又回头望了一眼罗家,头也不回地走了。赵清竹悲痛之情难以言表,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一个劲儿地走着,走着……如此而已。
(本部完结)
蝴蝶钗(二)第二部
目录
第一章 赵君怒奔华山城 机关重峦无畏冲
第二章花姑娘真实身份 赵清竹怒创门派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一章 赵君怒奔华山城 机关重峦无畏冲
话说赵君已经到了华山城内,只见四处好话,与城外一名凄凉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君愤愤不平地说:“哼!花姑娘,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你等着!”只见四处全是花姑娘的耳目,赵君大踏步走到一家客店里,客店小二道:“干什么!这里是客店,是不是来偷东西的!”赵君理直气壮道:“我要住上等房!”小二嘲笑道:“哈!你付得起吗?”赵君把100两银子放到了小二面前,小二吃了一惊忙和颜悦色道:“快给这位客官住一个特等房和最优待遇!”赵君微微一笑,“哼”了一声上楼去了,小二派人立刻派人给花姑娘送口信,说此人肯定不是平凡之人,需得防范,也许是来盗蝴蝶剑的。花姑娘收到口信后哈哈大笑,告诉了各方啰喽布置下重重机关托下赵君!吓人随即准备了一切。这一切,都被赵君看在眼里,他微微冷笑道:“哼哼,以为对我有用吗?”于是他反而更增了胆,似乎什么都吓不住他了。
第二天,赵君二更爬了起来,大踏步走出了客栈,朝华山上走去,华山奇险,尽是些悬崖峭壁,赵君猛吸一口气,活动了每一个穴位,便开始往上跳。饶是他轻功了得,却仍是气喘吁吁,刚跳了几步,便已不行了,他下意识地说道:“为了陈国洛、陆无敌、罗梦霜、五岳各派以及这全天下,我拼了。”于是他长啸一声,震得山石滚落。他展开独门轻功“梯云纵”,便如飘在青云之上,稳而快捷地落在了华山之巅。赵君朝下望去,只见人与房子小之又小,似乎一脚之间能化为灰尘,不禁感慨道:“如此武林中之前来取数次蝴蝶剑,都无一幸免,今日,此重担负在我身上,我定要与之分出个你死我活!”但想到已逝去的罗梦霜以及自己的生死,又垂头黯然。忽听到一名女子咯咯娇笑道:“少年来陪姐姐玩玩儿嘛!”赵清竹警觉,喝道:“是谁在哪儿?”只见四周草坪微微摇动,赵君按住剑柄。月光之下,周围显得更是异常恐怖,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那名女子道:“少年无须如此提防,就让姐姐陪你玩玩儿。”赵君仍是站立不动,手握剑柄,凝式待发,忽闻到一阵幽香袭来,赵君便有些倦意,他心知不妙,立即掩住口鼻,超其他方向奔去,忽觉脚下被一根绊马索绊了一下,他立马使出一个“凌空翻”,紧接着便是“千斤坠”,身子牢牢地站在了地上,又见那名女子道:“身手不错。”赵清竹心下甚惊,我跑得如此之快,她竟能跟上我,这肯定是那位花姑娘!就这一个瞬间,突觉眼前红影闪动,赵君提剑变了一个“白灵护身”,在自己的周围缠上一身剑气。只见那名女子又道:“见少年武功如此高强,不如留下姓名?我倒要看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赵君使了一会后,只觉得内力不够,这“百灵护身”乃上乘武功,内功消耗齐大,赵君仍是少年,使到这时候已算是很不错了。赵清竹眼见形势危急,便发定奔跑,但见周围红影闪动,自知轻功不如对方,但仍是发足奔跑。那名女子道:“跑吧,跑吧,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赵君忽然脚下一空,知道已是悬崖,急忙使出“铁板桥”,定了定身子。拱手道:“在下赵清竹,敢问高人有何指教?”他故意把“高”字拖长,以表示不屑,那名女子道:“呦!是嘴硬!我便现身给你看!”红影闪动一下,便出现在赵清竹跟前,赵清竹眼看前面这位女子,身材苗条,二十来岁,还是妙龄少女。他脸上一副不信的眼神道:“就凭你?”那女子生气道:“有本事划下道儿来!”赵君见他生气的时候模样可爱,随即“扑哧”一笑,道:“好!你来划道!”那女子双颊因生气而飞红,便道:“如果我赢了,你须做我丈夫!”她刚说完话就后悔了,太生气了,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赵清竹也是惊呆了,他不擅长言语,结巴道:“你……你……”竟一时说不出话来,那女子满面飞红,道:“小可便是花姑娘。”赵清竹一听“花姑娘”三字,立即回想起此次来是要大战花姑娘的,怎生被她迷惑了?于是他抽出剑,使出一个“长虹贯日”,直向花姑娘刺去,花姑娘也不躲闪,凭借内功来抵御,赵君突觉得剑所到之处有异,知道情况不妙,赶忙抽回来,却抽不回来了。赵君大惊,猛吸了一口气,硬是抽不出来,几番都是如此。花姑娘咯咯娇笑道:“如何啊?”赵清竹强忍怒气,道:“且问花姑娘有何见教?”花姑娘笑盈盈的看着他,手握宝剑,手指微颤,剑立刻断成两截。赵清竹道:“花姑娘是来展示武功的吗?”随即挥掌向附近的一棵大树拍去,道:“此树筋脉已断,一天后自枯;一星期后自断!”花姑娘道:“切!”便使出“掌气冲击”立刻一排树的筋脉全断,又使出这招打了一排树,这些树瞬间倒下,切面平滑如刀切一样。
赵清竹心下决定如何逃身,花姑娘却早已料到,便道:“想跑?”赵清竹冷汗直流,背上湿了一大片,生硬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花姑娘“哼”了一声,拦住了赵清竹的去路。赵清竹拱手道:“失礼了!”拦腰抱住花姑娘,她愣了一下,就在这时赵清竹把她甩开,直往前奔去。花姑娘又气又急,直往前奔去,赵清竹见花姑娘又从后面包抄而来,便使出“青云纵”,落在了一棵树上。这里的树都很茂盛,花姑娘也一时找他不出来。花姑娘微微一笑,拿出玉笛开始吹了起来,此曲有催眠的作用,赵清竹用内力急忙抵挡了,但花姑娘的内力比赵清竹大太多,赵清竹终是疲倦,便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花姑娘大喜,前来观察,见赵清竹已然昏睡,欲要上前去抱,但想男女授受不亲,终是害羞,便让贴身奴仆把赵清竹带回了大殿。赵清竹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刚想爬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过了一会儿,一名家奴进来,刚想说话,被赵清竹一撞便不说话了,原来赵清竹这一击既碰到了大穴,还用上了内力,过了二十秒,那名家仆随即倒地,鲜血直流,脑浆迸裂。又听震娇笑传来,中气十足,充满内力,赵清竹一惊,急忙运劲抵御,不料那内力一波接一波,令人好生难受。赵清竹心知不妙,滚下床来,苦于身子不能动,只能翻滚,到得一门前,赵清竹一撞竟是撞不断,便使出内力聚于小腹,朝门撞去,那门只是晃了晃,如一座大山耸立不动。赵清竹大急,只能以内力冲破穴位,但却没有什么用。原来,那“花姑娘”偏走阴柔一路,而赵清竹走那刚猛一路,两相对抗,仍是花姑娘胜了一筹。赵清竹暗自气恼:是才不应该撞死那名家仆的,他也许是让我出去的,叹息了一声,怪自己过于莽撞行事。过一会儿,只见门略有松动,赵清竹一惊,那门便打开了,由于长时间待在暗处,外界过于明亮,赵清竹只觉微有眩晕,但随即镇定了下来,恨道:“敢问是何人来此?”只听一名女子道:“你身中五大穴位,还是死穴,还是先别问自己在那儿了。”
赵清竹一听是花姑娘声音,反而放下了心,自己总之应该是有救的。只见花姑娘穿着一身锦帽貂裘,在阳光之下更显美艳,赵清竹胸中一荡,但随即醒悟,可不能被这妖女迷惑了,我来这儿可是要取蝴蝶剑的!于是道:“可问有何事要见教?”花姑娘见他话语中稍有怒意,便嗔道:“怎么?不要我救就算了!”于是转身离去。赵清竹心下甚恼,心道:“不救就不救,谁要你假惺惺的帮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但过了三个时辰,仍不见任何人来,当时已是晚上,赵清竹越发饿,却也是劳累至极。赵清竹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次又是太过莽撞,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在意这番羞辱,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正在此时,门开了,赵清竹大喜道:“可是花姑娘?”只见她笑吟吟地把晚饭端来道:“这不是你的晚饭,这是我的。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赵清竹怒极,心道:“好啊!你还是一定要羞辱我!我就不信了,我不吃饭还会饿死!”便把头转了过去,花姑娘把饭菜放在赵清竹旁边,便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赵清竹闻那饭菜甚是诱人,香喷喷,正想询问花姑娘能否给他吃一点,终觉不是特别体面,便硬生生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几番都是如此。最后,赵清竹实在支撑不住了,便道:“好姑娘,好姐姐!给我一点吧!”那姑娘嫣然一笑,拍了两下手,有一位侍仆两手端着饭菜进来。赵清竹大喜,但苦于身子无法移动,只好用嘴吃,神似一条小狗。花姑娘笑道:“小狗,乖!”赵清竹大怒,但不好发作,只能静静地吃饭,但怒气却在脸上显现了出来。花姑娘见他脸色不好,咯咯娇笑道:“小狗,吃你的狗粮去!”赵清竹咬牙切齿,忽觉喉头一甜,一股鲜血吐了出去,接着便咳嗽不止。花姑娘又似笑非笑道:“小狗要死啦!”赵清竹大怒,突然只觉四周穴道都已冲开。原来,他一直在以内功冲穴,刚刚这一怒,便使内力倍增,只是有损于人自身。
赵清竹开始运了内功,只觉四肢百骸无比舒爽。大喝一声“着!”便飞起一脚往花姑娘踢去,这一下来得过于突然,花姑娘吓了一大跳,忙往前急跃,没想到赵清竹的腿比他还快,刚要上跃之时便被赵清竹踢到。花姑娘赶忙使出“千斤坚”功夫立足在地,斥道:“恁的小子不耐烦了,是不是?凭这三脚猫功夫也想来缚我?!天真!”赵清竹也不答话,使出“弓部连冲拳”,稳而有力地把花姑娘打得节节败退,花姑娘看拳势来得很猛,便使出“大擒拿手”,但这“弓部连冲拳”是赵清竹自创而成,自是下了极大的功夫在这上面,招式十分简单,就是中速的冲拳,带不带内力都可以,但此招攻防兼备,却叫得花姑娘无法进攻。花姑娘见“大擒拿手”制不住他便反用小擒拿手,在“双龙夺珠”这一狠招时,她用了大成内力,但赵清竹的拳势又猛又稳,硬是把这狠招逼了回去,花姑娘抽出两腰佩刃。这佩刃锋利至极,切钢如切豆腐,赵清竹见刀锋犀利,不敢硬刚,只好使出“两仪步”,这“两仪步”是赵清竹自创而成,用于贴身近战游走,虽比“四象步”与“八卦步”弱了些许,但毕竟是他自创的,但因佩刃过于锋利,赵清竹不仅肩上已中两剑,觉臂上无力,忽生一计来。他趁空把那些饭菜踢向花姑娘去,花姑娘一惊,便已饭菜着脸,她急忙糊去脸上的饭菜,此时,赵清竹蹑手走到门边,逃了去。花姑娘内功甚佳,忽闻风声,知是赵清竹逃了出去,便拍了三下手,只见十名壮士进来问道:“可问姑娘,所谓何事?”花姑娘道:“把那姓赵的小子拦住!”“是!”其实,赵清竹早已用“青云功”奔了出去,那十名壮汉也没有找到他。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壮大势力反攻花姑娘!
第二章 花姑娘真实身份 赵清竹怒创门派
话说花姑娘得知赵清竹无影无踪后,直痛恨地牙痒痒,怪那十名壮汉没有抓到他,这赵清竹就是个祸害。其实也怪不得那十名壮汉,这十名壮汉也算是二流好手了,赵清竹也是二流好手,只不过那十名壮汉擅长拳脚功夫,而赵清竹擅长轻功。于是花姑娘下令各打他们五十大板。从此这十名壮汉心意已决:断绝与花姑娘的关系,有朝一日定要的赵清竹只反花姑娘!他们便四处散布谣言,贬低花姑娘,搞得群情激愤,定要与花姑娘战个你死我活!花姑娘起初并不在意,但后来却关注起来了。于是她严锁消息,把她自己那一派的关得严严实实,搞得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赵清竹派心腹探子前去密探门派内部,只听探子回报说:“报赵秀!花姑娘门下被严厉看管,弄得人心惶惶,内部空虚,此时外面又谣言密布,花姑娘已经岌岌可危,此时您组织门派,反对花姑娘,内外兼攻,必能把这花姑娘打倒!”赵清竹大喜,赏了那探子五两钱。那探子后来也和赵清竹成为心腹,一生追随赵清竹(当然,那是后话),这人姓胡名斐。话说
赵清竹发帖天下,号召各方群雄集合于天桥,大战一场,比武。他要创立一个门派来反花姑娘。此贴一出,立时各方群雄呼应,于七月七日在天桥相会,人满为患。赵清竹走了出来道:“今日各方群雄聚集于此,便是要请大家来比比武,创立这门派,好分级。比武时,双方须不得伤了和气。”
第三章 四方群雄相比武 赵君当立反花会
话说比武开始前,赵君不让大家伤了和气,只听一人用尖声道:“须问赵君是怎样一个不伤和气法呢?”此言一出,下面的人都炸了锅,其中一人站出来道:“大家比武,点到为止。如果不小心下手重了,也无需负责,那输的一方也不要太过有报复心理,不然大家如此闹个没玩,可谓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死伤不算少’了!”中气充沛,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人人都有钦佩之意。赵清竹正要出来同意,只听一人尖声尖气道:“那输的一方岂不是大大吃亏?”众人虽怪他说话尖酸刻薄,但均觉有理,便无人说话。赵清竹又道:“这位先生既然这么说,敢问有何高见?”那人又尖声尖气道:“高见?高见是没有的。”众人恼他出言不逊,只是个批评家,但因大家要反花姑娘,不得伤了和气。大家都强忍怒气,不做声。其中一名男子按耐不住,正欲发作,被旁边的一人往后一拽,道:“不得伤了和气。”赵清竹见众人不做声,只好来破这个僵场,道:“不知各位推荐使用拳脚功夫还是兵器功夫?”一人道:“自是拳脚功夫。所谓‘兵器无眼’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另一人道:“难道拳脚就有眼了?你瞧许多人不就是被内力震死的吗?”又有一人道:“既然如此,不如双方把拳脚和兵器都比一场。”大家都表示同意。其中一人冷冷道:“我看未必。”前者本来被众人同意甚是得意,不料头上浇了一盆冷水,随即大怒,一招“排山倒海”就向那人扑去。赵清竹见门派还没有建立起来就起了内讧,知道这是大忌,一招“天门开阖”,双掌运上内力,分开双手朝前者和后者打去,意在抵御前者的“排山倒海”,后者的“破釜沉舟”,只听“砰”的一声,两掌相交,那两人“腾”得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赵清竹也是满头大汗,万料不到那两人打出了八成内力。话说那两人神情难看地离开了比武场地。赵清竹朗声道:“各位群侠,今日大家相聚于此,为的是反抗花姑娘,也是为创立新门派做出一个体系,何必自相残杀?如今,我决断:拳脚和兵器各比一场,大家自由分寸,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至于下手重嘛,应当为败方做出回报,败方也不许追究。”大部分人都同意,那一小部分人见大家都如此,也不便发言。
比武开始了!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抱拳道:“尔等姓周,名伯康,谁来与我战上一战?”又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抱拳道:“吾来迎战!”说着,便使出“拜孔”这一招。这一招是敬招,在正式比武时做起手式,能与任何其他招式连接,表达一种对对方的敬意。前者也使出一个“拜孔”,接着便来了一个“饿鹫猛扑”,凌空而上,直向那人扑去。那人急忙使出大擒拿手,欲挡住这一招,但由于“饿鹫猛扑”过于凌厉,竟把那人推得三丈远。那人一个“五行拳”,稳扎稳打,虽是普通拳式,却攻防兼备,与赵清竹的“弓步冲拳”有的一拼。周伯康见来势欺凌,只好用小擒拿手,但由于那人每一拳气功不凡,无法施展出来。眼见周伯康被逼入绝境,只听他大喝一声,一招“破重围”使将出来。此招由内功卓绝之人才能发出,一般是在潜力爆发出来,众人一看,都是一声惊呼,但看他动作较为笨拙,才知他还没练多久,但已把那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步子都乱了。周伯康趁此机会,使一个“落日孤雁”向他飞去。
那人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往后一跃,一招“平托送礼”,双手往前一伸,一个气功朝周伯康飞来。周伯康大怒,一招“排山倒海”连招使将出来,内力所到之处,尽是黄沙漫天飞舞,那人也疼得厉害,也使出“排山倒海”来,二人显是在此比拼内力,只听一声喊叫,周伯康被震到了桥边,摔了下去。赵清竹大惊,一个“青云纵”功夫朝周伯康飞去,众人一阵惊呼,不知怎的,那人道:“鄙人姓殷,名汇,久仰各路群雄大名,刚才失手,把周大侠震入水中,极是惭愧,在这里我道个歉。”说罢,向个人拱手。一开始众人恼他出手过重,但听他言语间甚是敬重,气便消了一大半,谁也没说话。殷汇便没入了人群,走了。群雄正发窘间,赵清竹喊了一声:“这位兄台莫走!”原来赵清竹已救得周伯康,刚上桥,见那人要走,于是便挽留。殷汇道:“赵兄莫要留我,我自去也!”赵君大急,急忙追了上去,道:“兄台干甚?不过是出手太重,但对鄙人必有大用处!”殷汇摇摇头道:“罢,罢,罢!我愿与赵兄结为兄弟,你意下如何?”赵清竹大喜,二人也就又回到了群雄之中。周伯康见殷汇道:“这位兄台令我好生仰慕,内力甚佳,我们到时候再来比过!”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赵清竹见二人和好,便道:“还有哪两位要上来斗上一斗?”说罢,四人站了出来,分别报了自己的姓名,原来是阮氏四兄弟,分别是阮小大,阮小三,阮小五,阮小七。又有四人站了出来,原来是武家四兄弟,分别是武大郎,武二郎,武六郎和武八郎。赵清竹道:“既然你们四对四,那就开始吧!”他们个人找到一对手,阮小大对武大郎,阮小三对武二郎,阮小五对武六郎,阮小七对武八郎。
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阮小大和武大郎开始比武,各用起手式,阮家使一个“少林长拳”,武家使一个“惊涛拍岸”,拳对掌,内力俱佳,真个是斗得难解难分。但终是掌胜拳,阮氏见势头不对,换成小擒拿手,力道极猛,武家也不甘示弱,使一个“乱花指”直点阮氏要穴,便如繁星一样多、速度。阮氏不理会,只见一招“双龙夺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武家眼睛戳去,众人一阵惊呼。可没料到“双龙夺珠”快,“乱花指”更快,直接点中了大椎穴,力透至百会穴,阮小大双眼发晕,欲败了出来。众人一阵鼓掌,武大郎解了阮小大的穴,双方一个“拜孔”,各自退去,阮小大满面羞愧。
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阮小三正与武二郎斗个难解难分,只见那阮氏拿着判官笔,武二郎拿着易刀,都是厉害的武器。阮氏一个“星星点雨”,使判官笔如飞,武二郎也不是好惹的,拿着易刀使出“飞雁当空”,跳将起来,朝阮氏猛扑过去。阮氏不敢硬接,翻滚开来,没想到,那易刀在空中一转,竟向阮氏扑去,阮氏大惊,又翻滚开去,但见那易刀深入桥里,拔不出来。众人又惊又喜,鼓掌叫好。赵清竹当即叫道:“二位侠士都恁得厉害,让我万分佩服,既然一人没有武器,你二人就先下场休息吧!”二人相视一笑再说:“咱们到时候再来比划比划!”只见武二郎抓住了刀柄,大喝一声:“起!”只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那易刀动了几分。众人心里敬佩:这人好生厉害!武二郎又大喝一声:“着。”众人又是一阵晕眩,那易刀又拔了出来,众人一阵较好。
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这阮小五和武六郎打法甚是奇特。二人招法甚多,却都没有打到对方,二人兵器使将开来,从始至终都没有碰到过。一些武艺平庸,中下等水平的人都摸不着头脑,熟不知这种打法是武学中中上等的打法境界。只见那阮小五一会儿使“回马枪”,一会儿使“乱枪舞屏”,手中的枪舞起来气声不绝。那武六郎使得是短剑。攻击距离虽短,攻击力度却比较高。只见武家一会使“狂戳三枪”,一会儿使“当头剑喝”。二人虽使高等武艺,却从不碰触过兵器。二人憨斗了将近一个时辰,仍没有分出胜负。赵清竹觉得这样下去,猴年马月也斗不完,便道:“你二人实力相当,胜负不分。看是一个平局,你二人日后有空再打不迟。”二人便使一个“拜孔”,退降下去。
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阮小七和武八郎即是比拳脚功夫。阮氏使一个“乱掌舞”,便没完没了又不失武学家术地挥掌拍去,那武家也使“乱掌舞”。看来二人是要比内力。这二人内力各有不同,阮小七内力甚长,可以坚持许久,立于不败。武八郎内力擅长爆发,在先期先发制人。二人斗了一刻钟,阮小七觉塞,喘不过气来,武八郎也不好受,他不擅长持久战,果真,二刻钟后,阮小七渐变上风,武八郎转为下风,支持不住。阮小七大喝一声,一大股气功朝武八郎使去,随即使一个“拜孔”。那武家支撑不住,往后“腾腾”两下,委顿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赵清竹上前搀扶着才让他到了群雄里。赵清竹见日已西落,便让群雄明日再比。
第二日,群雄仍是在天楼相会。刚到,便有40人站将出来。原来他们昨日已分好队伍,一队20人,进行乱斗,两方不得伤了和气。赵清竹大喜,心道:这帮家伙也倒是机灵,两人相比,甚是太慢,如一组队,速度大增,很快我就能选出几个好的!说道:“那甚好,你们开斗吧!”四中人同使“拜孔”,场面甚是壮观。那十人为了公平,决定都使用长剑。因为长剑是武器之本。万器皆出于长剑之本。只听40人同声:“着!”便使出了长剑启手式“叹箭归一”,朝对方戳去。斗了两刻钟后,只剩下四人了。又过了半刻钟,其中两人应声倒下,还有两人,各跳出圈子,使一招“拜孔”,便丢下长剑,比起拳脚功夫来。赵清竹见他们事先已商议好了所有事,心下甚是欣慰,不用再和解对方的矛盾了。群雄见他们甚有规矩,也不禁暗暗称颂。其中一人姓徐,名国帆,另一人姓什名谁并没有通报。之间徐国帆期近那人身子,一招“排山倒海”向那人推去,那人动也不动,放开马步,稳坐其中,面不改色。众人都觉奇怪。怎的这人见“排山倒海”来了却不防御,怎么扎个马步就能抵御?众人正惊疑间,徐国帆仍是使出内功家数,“荡漾碧浪”,一环一环向那人挥去,那人马部稍动,却见徐国帆大喜,大喝一声:“着!”使出全部内力,一招“排山倒海”飞去,那人眉毛紧锁,往后一倒,喘息不定。众人一见,显见徐国帆赢了。那人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拱手道:“徐大……大侠……甚是厉……厉害!”徐国帆也拱手道:“过奖了,过奖了。承让,承让。”那人又道:“鄙人姓岳,名清,久仰各路群雄,列为可知我刚刚这马步是什么招术?”群雄皆是摇头,有性急的道:“快点说!被废话!”岳清道:“我这招叫“屹定泰山”,身无外物,专抵御强力内功。如有失误,还请见教。”赵清竹道:“这位侠士也累了,你们都下去休息休息吧!”当时正值中午,众人都觉应该休息片刻,毕竟也有一个上午了。于是赵清竹决定午后时分再进行比武,大家先去吃午饭,大伙便散了。过了一会,众人尽皆回来。赵清竹道:“我将创立门派,所以要选你们这些人当中武学家数中上等的。截止到今晚,请列位速速来战罢!”到了晚上,众人都比好了武,赵清竹从中找到了许多武士,都着实厉害。只听赵清竹朗声道:“列位群雄,今日我从你们当中筛选出一部分人来,没有被选中的不要气馁,日后反花会仍会邀请你们前来。”说罢,便带领着选中的人往江宁赶去。
第四章 接头暗号妙又妙 花姬大会反花会
话说赵清竹创立了反花会,与一干人等前往江宁。赵清竹道:“我们路上不可声张,不雇马车,以免打草惊蛇。”众人觉得他言之有理,便没有说什么。一干人等迁了一天才到江宁。离花姑娘近了几步。他雇佣了一些木匠和工匠,建造了反花会的党部,众人住了进去。均觉宽敞。赵清竹说道:“列位,我们反花会须得定下接头暗号,众位有甚意见?”有人道:“不如打响指?”另一人道:“边上打响指的人甚多,不如拍几下手。”另一人道:“无端拍手会令别人起意,不如编一段对话答。”众人拍手叫好,赵清竹也觉此法甚妙,便道:“好主意,大家来想一想怎生一段对话答?兄弟我可不擅长语文。”只听徐国帆道:“兄弟我肚子里倒有些墨水,不如这样:
一人道:‘花粉过敏。’另一人道:‘那就去买反花粉的膏药。’
那人道:‘去哪儿买?’另一人道:‘武当。’
那人道:‘武当不在了。’另一人道:‘反花姬,振国家,乃我等心事!’
之后,那俩互道自己的职位和姓名。”
众人均说那真是再好不过,赵君大赞,道:“好一个徐先生,你这肚子里不止一点墨水呀!”徐国帆大乐,道:“赵君谬赞啦!”“这样吧,我先来安排职位。”赵君说。众人听到安排职位,便静了下去。只听赵清竹朗声道:“本会分五堂,分别是金堂、木堂、水堂、火堂、土堂,各堂有一堂主,一副堂主,一军师,三大将,三副将,以及众多夫长。在此,我只安排各堂堂主,下面的职位由各堂主自定,只需上报给我即可。金堂堂主,陈军!”只见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喊道:“在。”众人甚是怀疑,不被注意的他怎地被人提拔?赵清竹看清众人的意思。微微一笑,道:“那是当年我的心腹,助了我十几次大忙。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我啦!”
众人这才释然,只听赵清竹道:“这是我门腰牌,你且带上,你的手下可以自己安排。”说罢,便把腰牌递与了陈军。又听赵清竹道:“东堂堂主,岳清!”“在。”也把腰牌给了他。又听“水堂堂主,徐国帆!”“火堂堂主,阮氏家族!”“土堂堂主,武家家族!”“众人一一领了腰牌,略过不提。话说这反花会刚建立,就有不少喽啰前来投靠,都是较有一些武学根底的平凡百姓。”各堂堂主都把他们收了,编成了自己的军队。这里反花会闹得风生水起,花姑娘自然是勃然大怒,率领几十名武学好手和千余喽啰,挥师前往江宁。路上许多平民百姓都闭门不见,这时嫌弃花姑娘,花姑娘却在马上幸灾乐祸,暗喜道:“你看我这威风,就连闯王李自成都不似我这般威风!”一行军队赶了2日便到了江宁,惊动了江宁知府。知府连忙派手下联络反花会,赵清竹得知后,率领五堂前来拜见。江宁知府大喜道:“有了你们这帮人,我江宁知府可没得愁啦!”随即点了一千余精兵随反花会前去战斗。双方在平邑激战。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双方人士呐喊助威,向地方冲了过去。喽啰们大战一团,紧接着各方武林好手大战。无堂堂主与赵清竹力战花姑娘。只见花土飞扬,花姑娘虽被六个好手围攻,却仍是姿势不乱,沉着应战,在招术和内力上不见滞怠。看那六个群雄,只使“排山倒海”,花姑娘大惊,闪避不开,只好硬碰硬,双掌齐发“排山倒海”,抵御六路强力气功。接了六招后,花姑娘的头上已有白花花的雾气,显是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六个群雄除赵清竹也是如此。只那赵君较好一些,头上雾气成了一条线,显是练功深入才能练到这种境界。花姑娘与六位群雄相斗一个时辰后,都已不行,五个群雄都已跳出圈子,稍作休息。只那花姑娘和赵清竹五字如入无人之境。花姑娘心道:“那五位群雄正在休息,等他们来了之后,我就没命了,不如先把赵清竹这臭小子干掉再说。”于是娇斥一声,剑术又精,内力滚滚而来。赵清竹暗暗佩服:“这小娘们倒也厉害,久斗了这么久,还有无穷无尽的内力。”但见赵清竹仍是攻防兼备,好不威风。花姑娘见没有什么用,便想以色诱敌,便抛了一个媚眼。却不曾想到这赵清竹正全神贯注地憨斗,全然不顾周围的一切。花姑娘又见没有用,而群雄都一个个休息好了,不禁心急火燎,不料这是武学大忌。赵君见她招式混乱,似有急躁之意,微微一笑道:“花姑娘,你输了。”花姑娘兀自惊愕,不知道赵清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听赵清竹大喝一声:“着!”这一招“惊涛拍岸”朝花姑娘挥去。花姑娘见大势已去,便用生平最后气力使了独门家教“雁平归”!只听“噗”的一声响,花姑娘立在原地,而赵君却腾腾腾往后退了三步,委顿在地。群雄皆惊,扶起了赵君问他如何,赵君咳嗽不已,道:“死娘们,竟用生平最后气力,我着实伤的不轻,我得回去休整休整。”说罢,又咳嗽不已。徐国帆把了把他的脉,发现一切正常,只是气若游丝。他当机立断,为赵清竹传功。陈军则去看花姑娘是什么情况,手里持着金伯开山的启手式,生怕花姑娘突然袭击。走进了才发现花姑娘已经死了。陈军向群雄喊道:“花姑娘已经死了,想必是内力用尽了!”群雄皆是欢呼,喊道:“我们胜利啦!”花姑娘手下武学好手背擒,后来归顺了反花会,小喽啰们则散的散,逃的逃。赵君感慨道:“我如今终于重整了五岳的威风啊!想必当年五岳的人士在天之灵能看到我的壮举吧!”众人也尽皆感慨。感慨后,赵清竹道:“我们现在的体系还不完整,要到他们五岳各派的完整体系还差得远呢,大家可以各抒己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我会从你们当中选一些比较好的来建设,众人意下如何?”众人皆叫好,便开始纷纷建设。
第五章 少年英雄立体系 群雄纷寻蝴蝶剑
话说赵清竹想建立一个完整的体系,群雄都纷纷提出建议。有的说,由堂主分派,建立自己的军队的;有的说建立分邦的等等。赵清竹采取了大家的意见。把权利落在五堂堂主手中。金堂管理河西走廊一带,包括甘肃、新疆、内蒙古。在那里建立分会。主要防止北边匈奴、夷人来犯。木堂管理大东北,包括黑龙江、辽宁、吉林、北京、河北、陕西、山西、天津一带。主要防止罗刹人来犯,以及海上贸易。水堂管理西南一带。包括云南、西藏、四川、广东、广西、海南、青海、贵州。主要防止身毒来犯,以及防止路上贸易。火堂管理东部,包括山东、江苏、上海、浙江、福建、香港、安徽、台湾、澳门。主要海上贸易也是在总部。土堂管理中部,包括江西、河南、湖北、重庆、湖南。主要是为了寻找蝴蝶剑,以及沟通五堂的总枢纽。分派完毕后,赵清竹道:“花姑娘既死,寻找蝴蝶剑又难了一倍,由土堂为主力,各路群雄为辅助,定拿下蝴蝶剑!”“说罢,群雄尽皆欢呼。”又听赵清竹道:“这次任务重大,请各路堂主,设好分会后再计议行动。”于是五堂堂主带领着自己的军队朝管理地区进发。花开五朵,各表一枝。话说土堂的一号人正朝中原进发。群雄纷说不休,武大郎说:“不如我们把分会定在湖北如何?”立刻便有许多人附和,这湖北地广,资源丰富,是个江南水乡。于是武大郎最终点在了荆州。只听他道:“我们已经定下了分会,该当建立一个建筑,以容我辈之身。”于是众人都开始干起活来。众人内力俱佳,但不得要领,不及一个建筑师,总是事倍功半,搞了七日才修好。只见众人修了一座极长的雅院,分三层,每层都有居住容身之所。还有许多阁楼,用于练武、学习之用。武大郎道:“如今大家也累了,大家先整顿一会儿,明日我们出发前去寻找!”众人鼓掌,相皆回去。花开五朵,各表一枝。话说其他的堂主亦是如此,只不过金堂设在包头,木堂设在北京,水堂设在云南,火堂就在总部江宁。各路探子报告赵清竹后,赵清竹大喜,分别让后勤运了粮草往五堂送去。之后五堂各派探子,约定了正月十五日于华山相会。
正月十五日那天,土堂先导,接着是火堂,木堂,水堂,金堂。众人寒暄一会儿,便分头上山。土堂武大郎率领手下从华山西北角上山。荆棘一路非常多。他们一行人一路披荆斩棘,有些人甚至被刮伤。但群雄兴致很高,虽然,身上疼痛,但仍是要紧牙关一路向上。金堂从南边上山,路很平缓,四角风景也还甚是不错。众人心情甚佳。没一会儿便到了华山之巅。只见与海茫茫,天与地连在一起,众人有的惊叹,有的感慨。木堂从东北角上山。一路上到处是荒野,老一辈的默默无言,全不是比武前的豪情壮志。水堂从西南角进发,在土堂与金堂的情形中间。又有荆棘,又是绿野,众人没有刮伤,但也拖慢了速度。火堂从东边上山,一路上尸横遍野,比其他几堂情形更糟。老一辈的眼中噙泪,似乎目无他人,年轻一辈的默默祈祷,祝在天之灵能有所报。众人到了华山之巅已是傍晚时分,腹中饥饿,但附近都没有东西可食,只好先忍着。众人强打精神,开始在附近的屋子里找寻。但见阳光满满落下,老一辈的急躁不安,年轻一辈的势气大减,土堂堂主武大郎大声道:“大家想休息就地而睡,想继续找的就随我而来!”众人听到这样的激励之言都打起了十三分精神开始找。只听声“啊”的叫声,众人朝声音来的方向看去,是一座阴森的房子,都心中一疼。
第六章 岳清私有蝴蝶剑 群雄怒争纷乱点
传说群雄来到华山之巅来寻找蝴蝶剑,只听“啊”一声叫,似乎里中含惊喜若狂之情。众人朝声音来源方向望去,原来是一座阴森的房子,都是心中一寒。武大郎道:“大家前去看看!”众人缓慢向那里走去,武大郎见那门锈迹斑斑,轻轻一推就开了。只见里面阴森可怕,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陈军点起火折子,只见岳清手中拿着蝴蝶剑,上面淌着血,周围还有几具尸体。众人里胆小的转身而走,但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的走不开。大胆的往前挪动了几步,喝道:“岳清,你在干什么?取下蝴蝶剑!” 岳清发出了阴森的轻笑,道:“蝴蝶剑是我的!谁都别想拿走!”陈军大喝一声:“岳清!你身为木堂堂主,又是反花会成员,怎能做出如此之事!”说着,往前跨了几步。岳清又发出了阴森的怪笑,道:“有种,就请金堂堂主陈军前来应战!”陈军悲愤难已,心道:我为反花会和赵会主做了这么多,没想到竟有贼子在中,却没有发现,陈军此时已把性命置之度外,道:“请!”提刀一招“开天辟地”,一跃而去,双手便出十成内力,向岳清猛劈。岳清执蝴蝶剑一招“百花争鸣”,欲把陈军此招之力给卸去,只听“邦”的一声巨响,蝴蝶剑剑尖稍微晃了几晃,而陈军的刀已经有了丝丝裂缝。二人胸口都是一震,险些吐出血来。众人俱骇:这陈军内力不凡,这一击虽是十成内力,终是没有打破蝴蝶剑!陈军调和了一口气,使出了看家本领“天龙盖地虎”。此招是江湖上外功兼内功的奇招,走的是阳路,只有外功与内功俱佳的人才可以使出。众人都是一阵惊叹,只见陈军突进,使出七成内力,用刀往前猛带,直捅岳清心脏。岳清一招“一马平川”本是枪法,但蝴蝶剑毕竟是江湖至宝,所以用起来甚是方便。一刀一剑相交,陈军知道不妙,一跃而起,向下猛劈,岳清两掌持剑,向上一挡,只见那蝴蝶剑以弯,又一弹,把陈军弹了出去。众人一阵惊呼,有的想上去帮忙,但怕蝴蝶剑之锋利,之奇特,便不敢上去帮忙。两军一个“千斤坠”,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口里喘着粗气。这招“天龙盖地虎”其实没有使完。但没想到蝴蝶剑有如此韧性,所以招式使到一半断了。陈军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就用最后的力量与岳清决一死战!想罢,便使出了基础刀法“五行刀法”,在十八般武艺中,五行法是最基础的,学武之人皆是从此开始学起。岳清其实也筋疲力尽了,但蝴蝶剑剑身精妙,所以能立于不败之地。见陈军使出了“五行刀法”,哈哈大笑道:“陈军,你今日命休矣 !哈哈哈!”但陈军仍然稳扎稳打,使出了四成功内力。岳清见陈军防守严密,进攻很稳,倒也不易攻击进去,使出一个“群花乱舞”朝岳清点击,陈军见岳清此招纯属进攻,殊无防守之意,心意已决,要与岳清来个同归于尽!只听陈军大喝一声:“着!”石臂使出生平所有力气向前急探,直捅心窝。岳清大惊,此时再想把蝴蝶剑转回来已是来不及,亦无法向后跃开,心中大叫不好,使出一个“回心转意”,来劈陈军脑后。陈军早已不管自己身家性命,说时迟,那时快,岳清惨叫一声,双眼翻白,手松开了蝴蝶剑,但蝴蝶剑仍有惯性,直扑陈军脑后。陈军见补救已是来不及,苦笑一声,剑尖直插陈军后脑勺。只听“叮”的一声,蝴蝶剑竟被弹开,但仍是擦破了陈军的头皮。众人与陈军皆是大奇,不知这枚暗器是何人所发。只听空中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人从空中跃下,原是赵清竹赵君!陈军大喜,跪拜在地,不知说什么好。众人齐道:“会主好!” 赵清竹双手将陈军扶起,道:“我见天色已晚,便过来想问下你们获得了什么。正巧听到这里有兵器相交之声,亦有人大喝之声,便过来察看。”将军感激涕零,频频道:“谢会主。”又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赵君“哼”了一声,道:“我早就觉得这木堂堂主岳清有些奇怪之处,当我让诸位去寻蝴蝶剑时,我就看到岳清脸色有异,而且眼珠上下左右转,嘴角上扬,一股奸邪之气!”陈军连连咳嗽道:“咳……咳……此人……咳……真是奸邪至极!咳……”说罢,又咳嗽了起来。赵君道:“陈老弟,你先到本会主地稍作休息,由水堂主徐国帆亲自送回,路上千万小心!” 徐国帆领命后,带着陈军回到了主地,路上都很安全。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赵君这儿,拿起了地上的蝴蝶剑,说道:“现在,武林人士个个想得此剑,如今终是入我手,为表纪念,我会决定为陈国洛和陆无敌悼念!初次,天下太平之!”反花会各人欣喜若狂,天下终于太平了!但天下真的会太平吗?
第七章 武氏阮氏进西域 只为真假蝴蝶剑
话说反花令终于夺到了,结束了这百年以来的争夺。正当反花会各人觉得天下太平之时,忽从西域传来消息:有人找到了蝴蝶剑!赵清竹立知其中之奥秘,问水堂堂主徐国帆道:“徐堂主,你怎么看?”徐国帆道:“此二剑必有猫腻,属下认为,应派土堂堂主武大郎武氏兄弟以及火堂堂主阮小六阮氏兄弟前去西域,便知端倪!”赵清竹点了点头,道:“徐堂主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如此这般想,就按你说得办吧!”“是!”第二天,武氏与阮氏兄弟便出发了,二人带着蝴蝶剑,带了亲信与二十余精兵出发前往西域。因此番行程关系到武林中人的争夺,所以不便带太多的人,这几十余人骑着马,四天后到阳关。与当地西域都交谈后,便出了关。
出了关后,二十余人借一家旅店歇脚。几人见天色不早,便喊店小二上菜饭,突见一行人行踪甚是奇怪,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店里,跟店小二说了几句话。只见那店小二使劲点头,脸上惨白。武大郎与阮小大互相使个眼色,二人随即会意。武大郎走向那一行人,原来有四个人。第一人五大三粗,肌肉发达,腰间系着一条鞭子,此人正是刚才与店小二对话的人;第二人偏瘦,太阳穴微凹,显示功夫不差,但面部蜡黄,似是痨病鬼;第三人长得十分标准,身材正好,手持一柄剑;第四人却是一名中年女子,姿色一般,但双目有神,手执双刀。武大郎道:“四人好酒兴!不如加个,我们二人一起喝?”那第三个人道:“那也作罢。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武大郎道:“乡村野夫,何足挂齿?贱名武一鸣。”说罢,向阮小大使了个眼色。阮小大道:“贱名阮武。”那人道:“那请。在下周星树。”那第二人忽道:“且慢!二弟,你怎恁得傻气!他二人只通了个姓名,而我们有要务在身,不便奉陪!”阮小大与武大郎点了点头,只听周星树道:“他们二人只是乡村野夫,何必如此提防?”那人道:“随你罢!出了事,我们可不好交差!”阮小大道:“请问各位尊姓大名?”那第一人“嗖”地站起大喝一声,道:“难怪是乡村野夫,连我们的名号都没听过!”他又道:“吾姓高,名堇力,是三弟,江湖人称‘高彪汉’!”他又指着那第二人说:“这是我们的大师兄,姓姚,名耳日,江湖人称‘姚瘦子’!”他指着周星树道:“方才他已通了姓名,姓周,名星树,二弟,江湖人称‘周稳重’!”他又指着第四人道:“这是四妹,姓许,名女尼,江湖人称‘许二刀’!”阮小大拱手道:“恕我辈愚昧,不识各位大侠。话说各位大侠此番有何贵干?”四人沉默良久,只见许女尼,抛出二刀,分向武大郎与阮小二抛去。二人大惊,使出一个“铁板桥”,但是作怪,那两把飞刀又转了回来,二人又使一个“铁板桥”方才躲过。姚耳日冷笑道:“哼!乡村野夫!二弟,你这下可是大错特错!”周星树双眉紧皱,只见高堇力大喝一声,提鞭来挥二人,店中百姓见要打架,都逃出了客店,店小二双腿不住颤抖,躲在柜子下面。武大郎与阮小二不知鞭法,见鞭子挥来,二人齐向下躲,只听“呼”的一声鞭子从头顶呼啸而过。趁此机会,武大郎提刀出来,阮小大也提剑出来。对面四人都跳了起来,姚耳日手拿镰刀,周星树手拿利剑,许女尼手执二刀,扑将过来。阮氏、武氏见架势不对,也来帮忙。这时就是8对4。武氏、阮氏胜券在握,但那四人也不慌。阮小大与武大郎力战姚耳日;阮小三与武二郎力战周星树,阮小五与武大郎力战高堇力;阮小七与武八郎力战许女尼。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阮小大、武大郎与姚耳日战得厉害,阮小大使剑,一招“剑飞惊天”,使剑向上一抛,跳了起来,但那镰刀中间却有铁链,姚耳日把铁镰向上一抛,正好勾住那柄剑。阮小大大惊,使上十成内力却抽不回来。武大郎见姚耳日兼上不兼下,便使一招“刀劈虎腰”,便向姚耳日拦腰斩去。这时阮小大也落在了地上,只见姚耳日避也不避,大喝一声,双劈一抖往回一拉,阮小大大惊,便一个千斤坠以防被拽了过去。那刀快劈到姚耳日时,他便嗖的一声到了阮小大那儿。武大郎也不是吃醋的,见姚耳日到了阮小大那里,便随刀的惯性松开了刀,刀尖直向姚耳日飞去。姚耳日不慌不忙,待到刀尖快到之时,向上急跃,刀尖直指阮小大心脏。阮小大大惊,双手松开剑柄,情急之下,便出一十六路大擒拿手,好不容易接住了刀,他又使出八成内力,朝武大郎抛去。那刀飞得快,没想到那镰刀更快,快到武大郎身边时,那镰刀又夹住了刀。这下阮小大与武大郎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姚耳日稍收镰刀,大喝一声,双手拉住镰刀,使出五成内力,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二人大惊,急忙跳出圈子。没想到姚耳日又把镰刀放了几个。就这样,把二人逼到了墙边。眼看二人就要葬于此地了,武大郎急中生智,向阮小大道:“这个圈子大了,姚耳日甩的肯定更累,而且我们二人的剑刀都在镰刀上,我们二人可以趁空子欺近姚耳日身!动作快!”说时迟,那时快,他二人趁空子钻进圈子,齐喝一声,朝姚耳日飞去。姚耳日大惊,但收镰已是来不及,阮小大点了他巨骨穴和大椎穴,武大郎点了他天池穴。姚耳日立刻无法动弹。他二人又使出“双掌平托”,一股极大的气流把镰刀的旋转停止了。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阮小三与武二郎也跟周星树斗得厉害。只见他使一个“斗转星移”,把剑使劲朝阮小三抛去,阮小三见此势威猛,不敢迎接,向旁闪去,周星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阮小三使出小擒拿手,欲夺阮小三的枪。旁边的武二郎赶忙来救,但此时周星树的剑已经到了。他反手夺了剑,使出“狂剑飞舞”,朝阮小三和武大郎乱击出去。这一招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但其实此招可攻可守,其中还夹杂着毒招。阮小三见此招不易攻击,便使出十成内力“一马平川”,朝前猛扫,周星树见来势凶猛,不敢硬接,收了招式向后疾跃。哪知“一马平川”夹杂劲风,把周星树的衣服给撕烂了。武二郎提棒追去,一招“开天辟地”,一跃而去,执棒向地猛劈,周星树见躲不开了,只好使出“天月盾法”,向上一挥,顿时虎口震裂,吐出一大口鲜血,瘫软在地。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阮小五与武六郎正在战高堇力。只见高堇力高举长鞭,使出“金蛇狂舞”,长鞭之声呼呼作响,而且鞭鞭致命。阮小五与武六郎主要精的是内力,与高堇力的外力截然不同。阮小五拿着戟却无从下手,武六郎拿着戈,却专克长鞭,一招“血戈乱搅”,便把长鞭给制住了。只见那长鞭绞在戈上,兀自下不来。二人同时使出内外力,势均力敌。阮小五见他二人斗得僵住了,便使一招“劲扫江南”,朝高堇力猛扫。高堇力双拳难敌四手,急忙松开鞭子,向上疾跃。阮、武二人将武器朝上一掷,高堇力当场身亡。话说近边阮小七与武八郎边与许女尼憨斗,许女尼飞刀极是锋利,且其材质也是非同一般,亦能当回旋镖用。阮小七与武八郎手上都是拿的砍斧,力道较猛,但不够灵活,许女尼每次扔出双刀,他二人都差点受伤。时间久了,许女尼那儿越斗越猛,双刀便似蝴蝶般,搞得他二人眼花缭乱,内力不足。二人对望一眼,均知晓彼此之意:与许女尼来个同归于尽!他二人大喝一声,精神陡长,使出毕生之力挥斧朝许女尼猛砍过去。许女尼见来势迅猛,疾掷飞刀,二人身中四刀,均是“哼”也没“哼”一声,硬是把斧头砍进了许女尼的胸膛。此次大战,阮氏、武氏这里只剩阮小大、阮小三、阮小五、武大郎、武二郎、武六郎,死伤阮小七与武八郎。那四人现已只剩姚耳日与周星树了,高堇力与许女尼尽皆身亡。但姚耳日与周星树也都被生擒了。武大郎与阮小大又是生气,又是伤心,见阮小七与武八郎都已亡故,不仅泪如雨下。武大郎大声道:“姚耳日!你给我说!你们有何贵干!”姚耳日“哼哼”冷笑道:“你们是不可能知道的!”武大郎见姚耳日不来硬的,便向阮小大使个眼色,让阮小大对他使软的。阮小大当即会意,对姚耳日道:“姚耳日,这样吧,我们本是中原人士,最近正愁没伙伴,不知你意下如何?”姚耳日鼻子“哼”了一声,道:“哼!想要消息直说,别来这套花里胡哨!”阮小大道:“不如您且告诉我们,我们视其为秘密,永不外漏如何?”姚耳日无可奈何,长叹一声,惨叫道:“天要亡我,我奈何!”说罢,咬舌自尽。阮氏、武氏和周星树尽皆吃惊。周星树忙去扶姚耳日,摇晃着他的身子惨叫道:“大哥!大哥!”但喊已无用,姚耳日已故,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周星树脸色苍白,颤声道:“你们......你们来西域......用意......何在?”武大郎性急,道:“我们听说西域有人找到了蝴蝶剑,便来寻寻。”阮氏大惊,暗道不好,武大郎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急的脸红脖子粗,但说出去的话已是无法再弄回来了。周星树“哼哼”冷笑,道:“亏我还一片善意对你们,你们尽是如此卑鄙下流之人!今儿个,我自行了断!自此,江湖上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蝴蝶剑再哪里了!哈哈哈......”说罢,还没等武氏、阮氏反应过来,周星树便已咬舌自尽。
第八章、武阮双家进墓地 盗墓得剑人唾
话说姚耳日一行四个被武氏、阮氏打得大败,却都亡故,使得武氏、阮氏又没了线索。阮小大对武大郎道:“都怪你如此性急!我本来想套出他们的路子的!”武大郎本身有错,也无话可说,对阮小大道:“是咱家太过性急了,不如再四处看看吧。”他们又向西行了10里地,找到了一个村子,村子的另一头是一块差不多1亩左右的墓地。他们一行人见时候不早了,便找一家客栈住将下来,顺便吃些东西。武大郎见这村气氛不对,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而且村民也是面带忧色,便询问店小二道:“请问贵地为何人人面带忧色?”店小二叹了一口气,道:“唉,最近咱们红石村另一头经常有奇怪的东西出没。靠那边住的人说是鬼,都搬到我们这一头来住了。”武大郎道谢后便跟阮小大计议,询问如何是好。阮小大“嗯”了一声,道:“那我们今晚先在这儿睡一宿,明日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日,武氏、阮氏六更就起来了,别了店小二,前往村另一头的墓地。到了墓地,众人都觉得阴森之气不断席卷而来,都手持兵刃,随时应敌。到了一个坟前,坟上写着:挖次坟者,今午夜必死!武大郎咽了口口水,僵硬道:“不如我们就挖此坟?”阮小大道:“这坟必藏玄机,也许为真,亦或是怖人之词,故意让来此地者骇异,莫非里面有什么宝不成?”于是众人壮起了胆开始挖。此时,远处一位女子正在远处看着他们,眼神颇其冷酷。阮小大生性冷静,且警觉性高,他总觉有人在身边望着,但每每抬头四顾时,却不见人影。武大郎知道阮小大如此警觉必有人在此处,于是压着嗓子道:“各位兄弟,我们挖过后,最好快点离开此处,此地不宜久留!”阮小大点了点头。又挖了一刻钟左右,已经挖出了两尺左右的大坑。武二郎突然挖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但却怎样也无法挖了,便叫武大郎过来看。武大郎向下猛扎,只听到“铮”的一声脆响,溅出了一些火星子,而且又以八成的气力反弹了回来,震的武大郎半臂酸麻,一个劲儿的“哎呦,真是奇哉怪也!”地叫。阮小大道:“此处必是有稀奇物品,让我来罢!”于是,他在硬物的周围画了一圈,却是一柄剑的图样。众人眼睛发亮,这似乎就是西域传来的蝴蝶剑!阮小大大喝一声:“起!”那个坚硬的东西就连着土出了来。阮小大把上面的泥土给擦了去,那不正是蝴蝶剑吗?众人大喜,急忙跳出土坑。刚跳出土坑,六人迎面就各来了一颗暗器,众人大惊,忙使“铁板桥”躲避,真是险之又险!阮小大把蝴蝶剑守在了腹间,四处眺望,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于是他抱拳朗声道:“是哪位大侠在此?恕我冒昧!”武大郎把土坑又给埋好,看到了坟上的字,写着“挖此坟者,今午夜必死!”对阮小大道:“我怀疑这块坟上写得是真的!”阮小大也是紧张不已,压低声道:“我们快走!”于是众人施展轻功回到了村上,在村里买了6匹马便匆匆上路了。快出村时,只见村子里的人把前路围得水泄不通,阮氏与武氏都暗叫不妙。那些村民怒吼着:“拦下挖坟者!拦下挖坟者!......”究是阮小大冷静,拱手对众人道:“各位应该是看错人了。我乃是中原人士,到西域旅游来着,并无恶意!”但村民仍是叫喊:“拦下挖坟者!拦下挖坟者!......”根本没人听他们在讲什么。6人大急,阮小大低喝道:“我们轻功突破!”于是6人使出轻功,向众人头上跃去,好不容易才突破红石林,向东边奔去……
第九章 狐仙清居拦武阮 赵君万里赴戎机
话说武氏、阮氏抛开群众,向东边奔去。阮小大道:“我怕路上有人会拦截我们,我们还是抄小路走吧。”6人无奈,只好从乡村野路跑路。到一处极为荒僻之处,见一貌若天仙女子忽地闪身到6人面前,6人吓了一大跳,区区女流之辈,武艺却如此高强!6人再定睛一看,此女子真是绝世美人,无人能比。阮小大抱拳道:“不知这位女子有何见教?”那女子声音极为动听,如铃铛般清脆,如水流般优美,她道:“在下正是狐仙清居。”此言一出,6人除阮小大外都是色变。阮小大见多识广,初遇女子之时,就觉十有八九就是闻世的“狐仙清居”。原来,狐仙清居是当时世上闻名的绝色女子,武艺也极其高强,隐居在深山野林之中,游走于天下而知其踪者,鲜矣!这6人神情十分紧张,因为他们知道,他们6人虽人多,但武力低微,殊不是狐仙清居的对手。如果狐仙清居知道他们所做的事,那就不太好了。狐仙清居微微一笑道:“不知诸位为何神情如此紧张?”阮小大双拳捏汗,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只是我们吃坏了肚子而已。”狐仙清居娇嗔道:“恐怕不见得吧。”6人均知不妙,此事狐仙清居想必已知道,须得立刻逃离才是!狐仙清居看到阮小大给其他5人使了眼色,微微一笑道:“难道就不想陪小女子多坐坐吗?”阮小大叫道:“失陪了!”于是 5人一下飞起,使出“梯云纵”,狐仙清居“呵呵”一笑,反手一撩,5人便被强劲的气风给打落了。狐仙清居微笑道:“各位为何如此急急离去了,不如陪陪小女子对弈对弈?”阮小大深知这次估计难逃敌手了,只好5人打1人了,也许能在人数上占些优势。阮小大又向其他人示了个眼色,5人迅疾排成“五行阵”,分别站在狐仙清居旁边。狐仙清居纤手一摆,道:“请吧!”于是5人拔出兵器,直接向狐仙清居劈去,都使出了剑气最强的招数。狐仙清居微微一笑,“嗖”的拔出手拿飞镖,轻拂一下,就以强劲的气逼了回去,5人户口剧震,气顿塞住。狐仙清居道:“小女子才使3成力量,各位便如何气塞?”众人想此时肯定打不过狐仙清居,不由得大急。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长啸传到众人耳朵里。众人向天上一看,大喜,原来这是赵清竹。众人精神为之一振,道:“赵会主好!”赵清竹道:“看诸位如此长久不回,我甚是担心,四处打听,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不对啊,好像你们少了几个人……”众人悲愤不已,把阮小七与武八郎之死和在客栈里打斗的过程向赵清竹汇报了。赵清竹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发现了狐仙清居,但不知是谁,便道:“请问女子尊姓大名?”狐仙清居道:“久闻赵会主的大名,此番能与赵会主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在下便是狐仙清居。”赵会主惊讶至极,问道:“素问狐仙清居隐于山林,行仗义,怎的与我这些手下在此会面?”六人一听,知道此番抵赖不成,只能如实认错了,便齐刷刷的向狐仙清居和赵清竹跪下道:“是吾等错矣,求二位周全。”赵清竹将问道:“这是干甚?”狐仙清居笑道:“他们竟然敢挖掘坟墓,真是可耻!”赵清竹道:“武、阮,可有此事?”六人红着脸,慢吞吞的说:“确有此事。”赵清竹道:“可是为何做如此卑鄙下流之事?”阮小大道:“为找蝴蝶剑。”赵清竹云里雾里,不知到底是怎样一个来龙去脉。阮小大就把他们在红石村的经历告诉了赵清竹。赵清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狐仙清居道:“可问清居是否能够高抬贵手?”狐仙清居斥道:“原来堂堂反花会会主也是如此性格,真的是让人大跌眼睛啊!”这下轮到赵清竹脸红了,道:“是我们反花会不对……”没等赵清竹说完,性急的武大郎就吼道:“不可侮辱我们反花会!清居就是个狗屁!”阮小大拦也拦不住,赵清竹急忙道:“不可无理!”眼下这个形势唯有交换蝴蝶剑才可逃脱。于是赵清竹缓道:“把蝴蝶剑还给清居吧。”武大郎极不服气,把蝴蝶剑交给狐仙清居时使出了九成内力往下猛按。狐仙清居微微一笑,只听“啵”的一声,武大郎半臂酸麻,双手脱开蝴蝶剑,“哼”了一声。赵清竹道:“清居莫要生气,我等先告辞了。”说罢,携着6人展开轻功离去了。狐仙清居看着众人离去,又把蝴蝶剑放回了坟里……
蝴蝶剑(三)
第一章、 赵君许配清居身 只为真假蝴蝶剑
话说,阮氏、武氏一行人去西域找到了另一把蝴蝶剑,却被孤仙清居给抓住,赵清竹好不容易才解救这一行人,但也付出了蝴蝶剑作为代价。武大郎兀自气愤不已,叫道:“这个孤仙清居算个屁!真是欺人太甚!”赵清竹无奈地摇摇头,道:“唉,此次汝等到西域来,损兵折将,又没夺得蝴蝶剑,可惜啊!”武大郎把手指着森林说:“还不是那个狗屁清居惹的祸!”阮小大拍一拍他的肩,道:“你啊,就是太急了!也不动动脑子,上去就是蛮干!”就这样,一行人骑着马晃晃悠悠地到了反花会,准备休息几日。阮小大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但苦于不敢向赵清竹诉说,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他,“会主,我有一计,但恐怕不妥,不敢直说。”赵清竹道:“不妨,不妨,说来听听。”于是阮小大凑到赵清竹的耳朵旁,低声说道:“如此......这般......恁得......”只见赵清竹脸红如苹果,半晌说不出话来。思量几番,终觉蝴蝶剑乃头等大事,只好如此方可。几日后,赵清竹整齐衣冠,风度翩翩,宛如一枚美男子。他施展轻功,四处寻找孤仙清居。几日后,赵清竹终于发现了孤仙清居在老山林中的一个洞里。赵清竹大喜,立刻停住了脚步,装作刚路过这里的样子,朝里望了望,走了进去。只见孤仙清居双目低垂,正在石上刻字,只见字字清秀,刻进很深的地方。赵清竹心中暗暗佩服道:“这孤仙清居不愧是当代武功第一的女隐士!”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孤仙清居缓缓道:“赵君此来有何见教?”赵君看见她刻字看得入神,听到这句话,宛如从睡梦中惊醒,匆忙答道:“是......是......不是......”搞得他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孤仙清居微微笑道:“那就请赵君去看看落日余晖吧!”说罢,起身向洞外走去,赵君尾随其后。此时正是黄昏,孤仙清居的脸被夕阳照着,明艳不可方物,赵清竹不由得看痴了。孤仙清居道:“长河落日圆。”这句正符合这景象啊!赵君情不自禁地牵了孤仙清居的手,便觉细腻非常,光滑如璃,心中不由得一荡。他又捏了捏她的小手,觉得柔软如棉。孤仙清居转过头来,脸上微红,道:“赵君......”赵清竹应了一声“嗯!”便把孤仙清居抱在怀里,搂着她的纤腰,闻了闻那被风吹的头发,顿觉神清气爽。孤仙清居柔声道:“赵君,我......”赵清竹道:“嗯,你别说了,我明白......”二人于此结为夫妻。于是天下皆知赵君和孤仙清居结为夫妻之事了。孤仙清居仍然隐居山林,赵清竹于是向她问蝴蝶剑之事,并向她道明了情况。孤仙清居娇嗔道:“就知道你还惦记着蝴蝶剑!”说罢,施展轻功跑去。赵清竹知道她这是在逗自己,于是也施展轻功向前追去。但苦于轻功较拙,身形不似狐仙清居敏捷,迟迟抓不到她。赵清竹喊道:“狐仙等等我!”可是真气一漏,反而奔得更慢了。只听得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响:“抓到我再说,嘻嘻!”赵清竹上气不接下气,喊道:“狐儿,怎地连你夫君都不要了!”狐仙清居一听此话,双颊飞红,喊道:“不成!不成!你先抓住我再说!”赵清竹忽生一计,喊道:“狐儿,我去也!”说罢,欲势便走。狐仙清居大急,见赵君要走,赶忙奔了回来,却不知是计。只见狐仙清居奔过来后,立马被赵清竹抱住了,耳语道:“狐儿,再跑我就不管你了哟!”狐仙清居嗫嚅道:“唔......唔......你放开我。”赵清竹生怕狐仙清居又要跑掉,便死死地抱住,道:“如此你先告诉我蝴蝶剑之事,我方可放了你!”狐仙清居无奈,只好道:“跟我来。”于是二人找到了一个山洞,烧了一堆篝火,狐仙清居道:“真相其实是你们的是赝品,你们的蝴蝶剑其实是花阴碧所做......”赵清竹问道:“花阴碧是谁?”“是你们那个所谓的花姑娘,这是她的真名。”狐仙清居道:“她与你们决战之前,早已算过卦,是个“困”卦,知道这场战斗终是躲避不了,而且必输无疑。于是便又造了一柄蝴蝶剑,在九州各地寻找材料,所制此蝴蝶剑逼真至极。后来,她又算到了“迷”卦,把这柄蝴蝶剑放到了一阴森之房。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岳清反叛了你们。”赵清竹又追问道:“那那柄真蝴蝶剑呢?”狐仙清居暗暗摇头道:“罪过!罪过!此事倒是我的错!”赵清竹半天摸不着头脑,道:“所谓何事?”“当时我站在很远的地方偷窥,你们因阻挡岳清而没有发现我,我便把那真的蝴蝶剑拿走了......”狐仙清居说罢,颗颗泪珠滴了下来,更显娇美。赵清竹忙问道:“狐儿,你为何突然如此伤心?”狐仙清居抽噎道:“第二天,我父亲就病逝了!”说罢,放声大哭,赵清竹拙于言辞,只好将她的头抱进怀里,扶着她的头发。突然间,他恍然大悟,颤声道:“莫非......莫非那真的蝴蝶剑......就是在那......那红石村的......坟墓......墓里?”狐仙清居微微点头。赵清竹便如万霆雷钧,呆了半晌,幽幽道:“狐儿,我一直以来都错怪你了......我代武、阮二氏和反花会向你道歉。”就这样,二人怔怔地望着洞外的绵绵细雨,良久不语。各自似乎在想事情,又不在想事情。过了半晌,赵清竹照缓缓道:“我,赵清竹,向天发誓!再也不闻不问蝴蝶剑之事,否则天打雷劈!”狐仙清居拉着赵清竹的手,道:“我们出去走走吧。”二人携着手在绵绵细雨中走着,走着,终于被雾气所淹没......
第二章:终破蝴蝶剑真相天下皆知人慨叹
话说赵清竹与狐仙清居在绵绵雨中走着,过了半晌,雨停了,太阳放晴。狐仙清居叹道:“啊!,如此美景,与郎君走一路,足矣!”。赵清竹亦叹道:“却是如此之,望此美景永不止乎!”二人相视微笑,此时二人的表情已能传达二人之意。赵清竹道:“狐儿,时候也不早了,我须早日到反花会总部与众人说之。”狐仙清居幽幽地吸了一口气,凄凉道:“你去吧,我在此洞等你。”赵清竹见她似有凄凉之意,便低声问道:“狐儿何伤心之处,说与我听听?”狐仙淸居强笑着说道:“我没事儿,那个我就在此洞等你。”赵清竹青轻拂着狐仙淸居的头发,柔声说:“我们定有相见之时。”说罢施展轻功,朝反花会总部飞去。待到赵清竹已到反花会,所有人都来参见赵会主,问明情况。赵会主缓缓道:“我们都错怪狐儿了,她其实已经丧父,那坟墓便是她父亲的。”把一系列的事情都与众人说之后,众人都感慨不已,有的道:“当初怎么就没问个明白呢?”有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武大郎最为突出,他敲着自己的腿,不住地道:“罪过罪过,我下次定要找淸居道歉。”赵清竹道:“如此便不拿蝴蝶剑罢。”众人虽不甘心,但自己挖坟墓,有错在先,不得拿剑,不然在江湖上传出去,对反花会的评价便会大大降低。很快江湖上都知道了此事,人皆感叹:“这真是一场误会啊!”当然有的人也想盗得蝴蝶剑来据为己有,但大家都知狐仙淸居与赵清竹武艺高强,而且此剑是狐仙淸居父亲的陪葬品,何人胆敢去盗?若盗之,恐江湖人士人人得而诛之。那时天下又会一片大乱,该当如何是好?就这样,江湖平安了四十年,这四十年间,江山如画,百姓富足,江湖上涌起了接由“蝴蝶剑之乱”之前的少林派、五岳华山派、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衡山派、武当派,以及由江湖新人创立的天龙帮、巨蟹帮、七彩教。赵清竹时年72岁,已是高寿年龄,但依然精神焕发,内力益足,狐仙淸居时年65岁,却仍不改青春美貌,依然称得上是绝色美女,功力也愈发深厚。反花会手底下的人也老态龙钟,有的慢慢逝去,奇怪的是赵清竹却不招那新一代的江湖奇才。就在他78岁时,他聚集天下之英才,共同在扬州开了散花大会,一时间群雄俱到,令赵清竹大开眼界。
第三章 散花大会在扬州 赵军逝去狐仙痛
话说赵清竹已向反花会诸人说明后,群雄并起,兴起了各种门派帮会,赵清竹年事已高,向天下英才召集,地点在扬州,称散花大会。一时间江湖人士聚集扬州,互相抱拳行礼。有老一辈的,有年轻一辈的,也有正值中年的。赵清竹待各位坐定,说道:“此次大会,各路英才云集于此,老夫先敬各位一杯。”说罢向左右举杯,群雄也都站起向赵君举杯,赵清竹一饮而尽,“各位,都坐下吧。”待群雄都做坐了,道:“如今,各大门派帮会已是声名赫赫,先恭喜各位,我们反花会也已成立50年左右了,今日老夫正式宣布反花会解散。”这一下,群雄鸦雀无声,初时,大家以为散花大会是撒花助兴,却不曾想是解散反花会,反花会诸人早已知是如此,纷纷呈上令牌,沉重离去。离去前与赵清竹紧紧抱在一起,以示对对方的感激之情。反花会众人尽皆挥泪,赵清竹为顾全形象,不想当众洒泪,只是强笑,但人人都知道赵清竹其实心如刀绞,依稀能看到发红的眼眶。待得反花会众人都已离去,赵清竹这才放声大哭,泣不成声,群雄不知如何是好,都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赵清竹斟起酒来,向众人敬一杯,道:“请诸位满饮一杯,以庆我反花会解散!”说罢一饮而尽,又连斟八酒杯,方才歇息。接着,众人闷声不响地吃着佳肴,中间虽有人调动气氛,但都无人应答,宛如吃了一顿闷饭。赵清竹过了许久,干笑几声道:“哈哈,我看诸位不免过于腼腆,便请各位舞女前来助兴!”只见许多舞女走了进来,开始表演,舞动纤腰素手,群雄中有的看到气氛如此沉重,勉强拍手喝彩,但苦于没有人附和,也只好作罢。赵清竹长叹一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老朽命不久矣,拙荆虽有蝴蝶剑,但务请各位诸侯不要与她为难。”说罢,向诸位群雄敬了一个大礼,老的一辈素知赵清竹为人宽厚,当下也都站了起来回了一礼,道:“这如何敢当?赵会主,快请起!我们自然不会与你夫人为难。”赵清竹咳嗽了几声,又向众人拜了三礼,道:“如此便谢谢诸位了。咳......咳......咳......”又坐在了椅子上。
待得众位就餐已毕,赵清竹又道:“谢谢诸位不辞辛劳上来视我反花会之解散,众位.......这就请回吧!”众人赵清竹心底伤心,不便在众人之面吐露,于是尽皆离去。待众人离去之后,赵清竹准备回总部休息,但因时日已晚,便在扬州地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第二日赵清竹才缓缓到达总部,狐仙清居其实也在总部,见赵清竹回来后大喜,但此时的她也已年迈如赵君,容貌却还堪比当初,赵清竹看着狐仙清居,想起当年与她的甜蜜岁月。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将狐仙清居抱在怀里道:“我昨日已召见各路群雄,不让她们打蝴蝶剑什么主意,如今你可以把它收起来了,也许以后也不会用到了。”狐仙清居热泪盈眶,面颊微红,道:“别这样,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呢。”赵清竹愣了一愣,问道:“大庭广众是何意思?”狐仙清居道:“别装傻了,五大堂主及部下都在总部里呢?”赵清竹更是摸不着头脑,道:“反花会已散,五大堂主何以在这里?”只听几个声音传了过来,道:“几十年的兄弟情谊,怎能说散就散?”赵清竹一听大喜,大声叫道:“原来五堂兄弟来与我相见啦!”一时间过于激动,内息走岔,赵清竹突然感觉头晕目眩,站立不稳,最终倒在了地上狐仙清居大叫道:“陈堂主快来,她倒在地上了!”五位堂主大惊,施展轻功快速赶至,看到赵清竹躺在地上,五人都是大急,武大郎挺身而上,去探赵清竹鼻息,发现尚有微弱气息,又把了脉,发现还在微微跳动,不禁脸现喜色,道:“会主尚有气息。”阮小六道:“我听会主有颤抖之音,应该是过于激动,导致内息走岔。”陈军点头道:“阮堂主说得对,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只见她走上前去,暗运真气,在赵清竹各大穴道上揉了揉,不多一会儿,赵清竹便醒了,陈军扶着赵清竹慢慢地站了起来,赵清竹道:“谢谢各位堂主救我,我因众人不忘昔日恩情大为激动,不小心走岔了内息。”说罢,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陈君一脸担忧地看着赵清竹,暗传真气给赵清,道:“会主,你好好休息,莫伤了元气!”赵清竹缓缓道:“反花会已解散,我也不是各位兄弟的会主了。但我们永远是好兄弟!”阮小六怕赵清竹又过于激动而导致内息走岔,忙道:“赵会,不是,那个赵先生,您先歇息片刻吧,我瞧您还是改日再与我们叙叙旧情吧。”赵赵清竹欢喜无限,叹道:“有你们这些兄弟我死也是值了!“说罢便回寝室休息,在看到她背影中离去时,五大堂主隐隐感觉不对,但哪里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互相使了个眼色,跟随赵清竹到了寝室中。只见赵清竹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寝室,低声叹息道:“可怜我年岁已高,没法与众位探论往事……”跟在后面的五堂堂主面面相觑,不知道赵清竹是否真的知道跟在他后面的是五堂堂主。阮小六得知赵清竹内功修为甚高,定是知道了他五人的行踪,于是他向其他四堂堂主使了个眼色,快步走到赵清竹面前,说道:“赵……赵先生,后辈已相候多时,急欲与先生相叙旧事,还请先生成全。”赵清竹舒了一口气,道:“啊!众位如此心意,我也只好奉陪了。”这时,其余四堂堂主也走了过来,赵清竹又道:“众位席地而坐吧。”说罢用手撑着地缓缓坐下。金堂堂主感慨道:“想当年啊,咱们相聚于此,比武齐反花妨娘,还是赵帮主把我们联合起来的啊!”水堂堂主昂起头看着天空,缓缓道:“是啊,这一幕竟似昨日之事,没想到转瞬间就已过了大半个人生了啊!”水堂堂主微微点头,道:“水堂堂主所言甚是,却不料‘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岳清反叛了,好不容易被金堂堂主和赵清竹治下来了。”赵清竹哈哈大笑:“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反花会要协心齐力才是,不能有异心之徒在此!要不然我们反花会不就既有外忧,又有内乱了吗!”火堂堂主道:“佩服,佩服!会主雄风似比当年啊!我们大战花妨娘之时真是惊心动魄!”土堂堂主道:“依我看来,我们战胜花妨娘是很快的,慢就慢在蝴蝶剑上。”赵清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是啊!又是真假蝴蝶剑,又是会中首要人物逝去,真是令人痛心呐!”说罢,仰望天空,良久不低。五堂堂主亦都缅怀当年之时,沉默不语。只见空中乌云渐多,只听“喀嚓”一声巨响划过天际,五堂堂主和赵清竹都微笑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时狐仙清居正用紫檀木敲击桌子。这根细木棍是用极品紫檀木做成的,敲了大半辈子了,只听一声巨响,紫檀木棍霎时断成了两截,狐仙清居大惊,她深知此紫檀木非一般树木,其极为坚硬,质地极佳,极不易折断,这时突然断成两截,必是有不祥之兆,狐仙清居急忙上楼,看到五堂堂主和赵清竹席地而坐,仰望天空,便去探众人气息,却如她所料,都已没了气息。狐仙清居,猛然大哭,抽泣道:“赵君,你怎抛下我先行离去了,我一个妇人家怎么办?无依无靠啊……”也不知哭了多久,狐仙清居也觉得自己命数已尽,不如与赵君一起赴黄泉,于是自断经脉,缓缓地倒在了赵清竹身上,轻声道:“赵君……我……来陪你了……”说罢,微笑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第四章 元老逝去武林惊 群雄并起讨神剑
话说反花会已经解散,各大元老也相继逝去,消息一出,武林震惊,不知众反花会元老如何逝去的。一些与赵清竹与五堂堂主交情甚好的也为之大动,一些武林元老也相继逝世。这么一来,在武林留下的不过是一些中年人罢了,老一辈的也是屈指可数。当中在散花会上元老级人物都已向赵清竹承诺过不与狐仙清居相争蝴蝶剑,但年轻一辈的早知这蝴蝶剑乃是鬼斧神工,非寻常铁剑可以比拟,表面上是说不与狐仙清居相争,其实口是心非,都盼着他们早日逝去,这样可以更快夺得蝴蝶剑。赵清竹当时就深知老一辈的与自己的交情甚深,不会与自己作对,但年轻一辈的野心勃勃,待到自己与狐仙清居大限之时,必是群雄并起,逐度中原,欲得蝴蝶剑。于是他亲自让狐仙清居埋在地下隐蔽之处,来日若是有天命之人拿到此剑就把剑与剑谱归其所有。当日晚上,狐仙清居就在一极为隐蔽之处埋下了剑与剑谱,并用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拿此剑者,归汝所有。群雄自都不知。却说当时武林中有少林派,武当派,五岳(华山,嵩山,衡山,衡山,泰山)派,以及天龙帮,巨蟹帮与七彩教,少林派,武当派与五岳派是在“蝴蝶剑之乱”中分裂,后又重新编整的,天龙帮与巨蟹帮是丐帮中的两大帮,由于“蝴蝶剑之战”,导致丐帮分裂;七彩教是武林新教,神出鬼没,堪称邪教,根本没有善意的意思,多为年轻一辈。自从知晓反花派元老相继逝去之后,年轻一辈便怂恿中年一辈的人去偷得蝴蝶剑。中年一辈的人大都犹豫不决,听年轻一辈的利诱多次,也耐不住性子,前来盗蝴蝶剑。由于少林派,武当派,天龙帮与巨蟹帮都有老一辈的人坐镇,所以众弟子也就消了这个念头。但五岳派与七彩教都是年轻一辈,所以蠢蠢欲动。就在反花会各元老逝去的消息传遍后的第二天,七彩教就出动了。七彩教各人穿着较为怪异,且有高超的用毒技术,虽是武林新教,但也威慑中原,人人都较为忌惮。七彩教首领是张柏芝,他令手下三小队前往偷蝴蝶剑,每队都有五人。花开三朵,各表一枝。话说第一小队的队长姓严,名轩。他带领的小队在七彩教里算是二流施毒手,本人心狠手辣,对属下也是当驴踢,在江湖上是臭名昭著,当他们这一队到达蝴蝶剑总部时,已是宽敞十分。总部里面已经没有了人,五堂堂主,赵清竹与狐仙清居都已被埋葬在旷野之中,肃静异常。只听严轩大喝一声:“搜!”于是五人分工合作在总部里翻来翻去,好在周围没什么人家,只是一些村民,人数不多,所以没有引起注意。找了两三个时辰,快把总部搜了个底朝天,可依然没有找到蝴蝶剑。严轩怒从中来,提起旁边的马鞭“唰”的一下就朝那五个人中的一个人挥去,此势用力甚猛,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弓着背躺在了地下,不住地叫疼。严轩大吼一声道:“疼就给我起来!”说罢,欲势再打,那人不敢说什么,慌忙站着起来,忍着痛。严轩低吼道:“继续给我搜!什么时候搜到什么时候回!”于是他们又提灯搜了整整一个晚上,众人疲倦,昏昏欲睡。严轩大骂道:“混蛋!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回去!”那四个人连滚带爬的赶着马回到了七彩教总部。严轩眼看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也忿然回到了总部向张柏芝汇报了情况,张柏芝也不甘心,派遣了第二小队,花开三朵,各表一枝,话说第二小队的队长姓张,名希晨,此人虚情假意,口是心非,表面上是一副样子,心底里是另一副样子。所以当属下们看到张希晨笑着对他们说时,就知道事情不妙。他的队伍算七彩教里一流施毒手。他们这一队采取夜晚行进的策略,连夜赶往反花会总部。他们吸取了第一小队的教训,张希晨让三个人在总部里细致搜寻,自己和另一个人在旷野中寻找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经过一个时辰的寻找,在总部里寻找的人把每一个角落都搜查过了,机关也没有。而张希晨却发现了旷野的一处略微有些不对劲,似乎是翻过之后,用草虚掩的,于是他们纷纷借上周围农民的铲子来挖,挖了一段时间后,坑已经很大了,但没挖到任何硬物,也没发现蝴蝶剑的影子。张希晨依然不死心,又往下挖了一刻钟。但仍然无获,于是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先撤吧,再挖也是徒劳无获啊!”于是五人回到总部,又向张柏芝汇报了情况。张柏芝大怒,吼道:“一群畜生!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于是他亲自率领亲信,皆是七彩教中超一流施毒手前来寻找。但此时红花会总部周围的庄稼人也发现了动静,觉得这些人来意不善,须得向当地太守上报。张柏芝怕事情败露,在周围庄家人的粮食里撒了腐尸毒。腐尸毒是十分狠辣的毒药,如果被施毒人有伤口。毒粉将会进入血液,使得皮肤一块一块烂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口服更为严重,它会从你内部的胃、肠道快速向外溃疡,更为疼痛。张柏芝知道前面两小队人员功夫不高,但把总部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知道再找下去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于是他只派了一个人在总部内搜寻,他与其余三人在旷野中寻找,看看有什么端倪。不一会儿,只听周围远处传来阵阵惨叫,虽是白天,但也令人毛骨悚然。张柏芝心中暗笑道:“药效开始发作了。”没错,那些庄稼人午饭吃完,还没有去上报就已被疼得死去活来。但惨叫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就连太守也知道了此事。他知道前些日子红花会长老相继逝去,必定是有人为了夺得那把蝴蝶剑动了手脚。他捋着胡子,暗笑道:“此人以为害死庄稼人我就不会知道,但他们声音如此之大,怎的叫我没有听到?”于是他派遣三千锦衣卫在城内捉拿元凶。张柏芝一看对方人多,不敢硬拼,但又不舍得放弃寻找蝴蝶剑的机会。权衡一二,张柏芝最终决定让属下四人打游击战,自己再细致寻找。那四人也知敌方厉害,而老大为一己私欲竟抛弃了他的亲信,都是忿然,但苦于上级有令,不敢抗违,不然早就自己找神剑了。待四人走远,张柏芝仰天长啸,心喜道:“哈哈哈……蝴蝶剑终将是我的!哈哈哈……”那四人到了一处隐蔽地方,一人首先提出反抗张柏芝,四个人本来皆有此意,只不过谁都不敢说出来,怕其他人跟张柏芝说,他们深知隔墙有耳,于是四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立即从小道绕到了旷野旁的树林中。此时,城中锦衣卫也到了反花会总部,张柏芝大惊,心道:“真是奇哉怪矣!我不是让那四条狗去拦截他们的吗,难道……”想到这儿,张柏芝额头、手心、后背都泛起了丝丝冷汗。他心中震怒:“果然,亲信也是不靠谱的,我要他们有何用?”这时,锦衣卫已把张柏芝围在中心,张柏芝虽心下震怒,表面上却还是笑眯眯的,他强笑着说:“哈,众位兄弟来此间作甚?”锦衣卫中一人就喊了,“你装什么装,赵清竹和狐仙清居都是武林的大人物,作风极正,不似你这个老魔头,天天伤天害理,坑害百姓,恐怕这次来也没安什么好心!”张柏芝仍是强笑着,脸上肌肉异常扭曲,显得十分难看。他道:“众位不要动怒,有什么话好好说嘛。我此番法驾中原……”话说到一半,只听树林中有声音喊道:“放屁!”张柏芝大惊,原来这个声音正是那四人中的一人,张柏芝暗知不妙,那四个亲信已然背叛了他。锦衣卫中的人就开始笑了起来,那四个人也一同站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柏芝拿上事先准备好的针蚕细绳向一个锦衣卫迅速掷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了回来,接着在指甲缝里准备的腐尸粉插到了锦衣卫的肉里。锦衣卫惨叫一声又被张柏芝扔向了一位叛变的亲信,由于去势过猛,张柏芝把那锦衣卫和亲信撞的头破血流,那亲信突然感觉皮肤剧痛,知道张柏芝下了腐尸毒,通过锦衣卫传到了自己身上。整个过程非常之快,众人只见眼前灰影闪过,一名锦衣卫就当场暴毙,一名他的亲信在地上滚着叫痛。这么一来,锦衣卫里的人胆小的嘶哑着喉咙结巴地说:“这……这个人……有……有妖术!”那四个亲信也犹豫不决,他们知道张柏芝这一下震住了很多锦衣卫,锦衣卫暂时不会攻击张柏芝,而自身处境也很危险,已经有一位队友受了腐尸毒,已是半死不活的人了,只有向张柏芝跪倒称臣才有可能拿到解药,但张柏芝不大可能放过他们。其中一个人笑道:“哈哈,张老爷子这一手很不错,哈哈!”张柏芝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啊?我没有显露身手啊,不过还是不敢当,不敢当。”人人都知他这是抵赖,奈何不了他。其中一名亲信只好说:“张老,你看我这朋友受了腐尸毒之伤,烦请您给医治医治,我们必有酬谢!”张柏芝又装作不知腐尸毒是何物的样子,道:“腐蚀毒是什么?汝等安能与我说之?”那人十分尴尬,不知说什么是好。前线探子回去报给太守情况,太守大惊。说巧也巧,那太守正好也是武当派掌门人黄墨昊的死党。他知五毒教在武林颇负邪名,实是不容易对付的人手。自己与武当派等门人黄墨昊比较熟悉,可以让他派遣门下弟子来战。于是他派探子去找黄墨昊。黄墨昊盛情款待了探子,问其所为何事,探子回答道:“近日来,反花会元老相继逝去,于是蝴蝶剑便遭各方邪派的攻击。我家太守与反花会众人颇有些交情,看不惯这些人,便派锦衣卫三千人前去围剿,不料敌方首领孤身一人,武力却极其高,似乎还会使什么……什么妖术。”黄墨昊沉吟片刻,道:“据我判断应当是七彩教一派人士,他们近日在江湖兴起,颇有些法术,实力不可小觑,但他辈是穷凶极恶,终会引起武林公愤,吾等先派遣一些二流弟子与十名一流弟子前去试探。”探子大喜,不住道谢,后又欢天喜地向太守汇报了。太守大喜,道:“我们有救了!”不一会儿,只见城门外扬起的一些尘土,太守大喜,叫着把城门打开。武当派弟子便都来到了反花会总部,见到锦衣卫还在与张柏芝僵持着,便长啸一声,齐向张柏芝扑去,使一招“雁凌当空”,便欲势从高空劈向张柏芝。张柏芝见来势众多,兵器繁多,有剑,有枪,还有刀,于是不敢应战,左跨一大步,顺势撒出腐尸粉,武当派一流弟子眼睛极尖,袍子一挥,便把腐尸粉给撒了回去,自己也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张柏芝冷笑道:“呵呵,吾不过是来拜见过逝的反花会前辈,却被锦衣卫所揍,这时又来了一个武当,你们以多打少,传出去多丢人。”武当派领头人哈哈大笑讥讽道:“哈哈哈……以多战少?丢人?你们也不想一想你们七彩教有何功德?”张柏芝面红耳赤,强辩道:“吾等何时做过对不起人的事?”锦衣卫里也有人沉不住气了,抢先着说道:“人家武当派是武林大派,名门正宗,你们的行为江湖上人人皆知,不怕引起公愤吗?”张柏芝知道自己今日性命不保,需要找条退路才是。只见他恶狠狠地“哼”了一声,疾向武当派弟子抓去,他们见此招来势甚快,不及拔出兵剑,疾向后倒退数步。张柏芝又趁此机会疾向锦衣卫冲去,锦衣卫哪敢抵挡这猛烈的攻势,立刻溃不成军,张柏芝又使出轻功,想跳出锦衣卫的圈子,不料武当派弟子提兵器来追,锦衣卫迅速调好阵型,全面防守张柏芝的逃跑路线,张柏芝大急,霎时间周身使出八种毒药,锦衣卫有人当场倒下,一流弟子见张柏芝手急速挥动,便知他肯定使出了浑身解数。慌忙用剑气抵挡,有的二流弟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身受重伤,糜趴在地上。一流弟子见本门成员受伤,忙把受伤的弟子的关键穴位封上,防止毒气上行到心脏。幸运的是,张柏芝甩出的几品毒药都是伤害较小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够出逃。这样一来,锦衣卫自是死伤数人,而武当派这里一流弟子须给二流弟子治疗,来不及追击张柏芝,而没有被毒沾染的二流弟子功力不佳,无法追张柏芝,也只好作罢。张柏芝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总部,太守得知此事后,气不打一处来,对七彩教恨之入骨,可惜没有抓住教主。但把七彩教赶出了地界,太守还是比较宽慰的,他设宴款待了黄墨昊,为他这次的支援深表感谢,也给了武当一些中上等药品,给受伤的二流弟子给与帮助。这一次战役,使得七彩教在短时间内不敢侵犯反花会了。
话说七彩教夺蝴蝶剑之事告一段落,五岳各派也开始骚动起来。他们听说七彩教已经尝试过偷盗蝴蝶剑,虽然失败,但起了表率作用,于是各派相聚一堂,准备讨论有关偷盗蝴蝶剑之事,会晤处极其隐蔽,设在下华山的绝别峰上,由各派派主与心腹前来参加,动静越小越好。各大派也深知此事极为重要,若是泄露将会失信于江湖,而且性命难保。各派派主带着心腹来到了绝别峰,吃了茶点,便开始了讨论。最终决定每派各派八人,必是精英,前往反花会总部,共是四十人,一定要找到蝴蝶剑!于是会晤第二天各大派主率领八人分路前往反花会总部。路上他们扮作庄稼人们蒙混过关,开始在旷野上采挖,由于周围的农民都被张柏芝等人所毒,故人员极其稀少。各大派主都是大喜过望,心道:“这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吾等之行径!”但是找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五大派仍是一无所获,弟子们都开始疲倦了。突然,他们五大派主突然发现既然这里的每一寸土都挖过了,除了狐仙清居的墓。他们皆知盗墓之事非同小可,蝴蝶剑与剑谱八成在墓中,他们心下都暗想着:别的门派定然不可能想到盗墓,这么一来,我只要反其道而行之,在半夜时分亲自来盗墓而不为人知不就是了吗?到得半夜,五大派主齐齐出动,说巧也巧,说不巧也不巧,五大帮主竟同时到达了狐仙清居的墓前。当时弥漫着大雾,到得墓前才发现原来其他派主也都如此想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霎时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停住了,五个人站在墓边一动不动。过了良久,衡山派掌门人发话了,他道:“呃……这个……众位此番……是何意?”华山派掌门人开门见山,直接说:“众位兄弟怕是为了蝴蝶剑吧。”众人见华山派掌门人都把事挑明了,便都嗫嚅着说是。衡山派掌门人叹了口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嵩山派掌门人道:“我看这样吧,我们一起在这里挖,挖到后再说,再说了,能不能挖到还不一定呢。”其他的四位也都点了点头。嵩山派掌门人舒了一口气道:“那咱们这就开始吧。”于是五位齐向下挖。大约挖了一个钟头,坑已有三尺来深。突然华山派掌门人在挖的时候碰到了一件硬物,他低声道:“我好像找到了!”其他四位掌门人都凑上来看,只见他又翻了几下泥土,一柄剑就躺在土上。当时月光正是皎洁,使得蝴蝶剑映映生辉。五派掌门人正欲去拿,却听见了人声:“这里有动静,你们去看看!”五人大惊,知道这是夜间巡逻队,不好惹,但又不肯离开这宝贵的蝴蝶剑,而且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又不可能把周围的土重新填在坑里。只听夜间巡逻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华山派掌门人极为敏捷,他低声道:“快,我们趴在蝴蝶剑上,把它完全遮住,然后装昏在坑里的人,一动不动即是。”于是众人都趴在了坑里,一小队巡逻队来看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大土坑和几个人倒在里面,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回去向领导汇报。只听领导说:“好吧,那估计是我听错了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只听夜间巡逻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五大掌门人都松了一口气,暗赞华山派掌门人反应敏捷,但话又说回来了,这蝴蝶剑究竟如何分配?当时,整个人趴在剑上的是华山派掌门人,其余掌门人都离蝴蝶剑较远,他见机行事,立刻拿起蝴蝶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的跳到了旷野上,另几个掌门人大惊,也纷纷跳了上来,可惜来的太迟了,华山派掌门人已在五丈开外。五岳各派轻功最好的就是要属华山派了,华山派的轻功名唤“燕尾功”,有奇妙的身法和步行,使得其速度又快又美观。但其他四派的掌门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轻功只较华山派稍逊一筹,但人人都想要夺得这柄蝴蝶剑,所以五人都是以吃奶的力气奔跑着。只见其余四派掌门人与华山派掌门人相距越来越近了。华山派掌门人情急之下,一招“回马枪”就往后横扫,其余四人均觉剑气极寒,都被逼退了好几步。就趁这一机会,他又跑了几丈。四人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喊各派的集合口令,各派心腹纷纷涌上来,向前追去。华山派掌门人大惊失色,使出“燕尾功”绝技,众人只见眼前青光一闪,他又在数丈外了。众人你追我赶,不久追到了城墙外。五岳各派的内功最高的就要属嵩山派了,只听嵩山派的掌门人长啸一声,好笑道:“哼哼,你们华山派轻功再强也越不过这十几尺高的城墙吧!”华山派掌门人眼见大势已去,便使出华山剑法抵御,只见白光笼罩在他的周围,异常犀利,众人都不是特别敢靠近。嵩山派大喝一声,使出一招“隔山打牛”,以高深的内力在远处释放气功。华山派掌门人只觉得蝴蝶剑威震,自己却没有怎么受伤,不由得大奇。原来这蝴蝶剑非一般材质做成,具有极强的韧强,甚至连部分内力都能反弹。嵩山派等门人只觉得一股极强的气息将扑过来,全然是自己的内力,不由得大惊,忙使出一招“排山倒海”化去了这一招。华山派掌门人大喜,疾用蝴蝶剑向周围猛劈三十六剑,将众人逼开,又使出毕生内力于脚,轻轻一弹,只听“啵”的一声,他就已到了城墙的大半,接着又使出一招“壁虎游墙功”吃力地向上爬行。嵩山派掌门人见状十分欣喜,大叫道:“哈哈哈……华山派老儿宁有种乎?”于是也使出“壁虎游墙功”。众人见二人差距甚大,不一会儿却只相差无几,都暗赞嵩山派果然内力了得。不过华山派也到了城墙上,抓起了两位夜值班人就向下猛掷。嵩山派人轻”哼”一声,用头顶开了那两位夜值班人,很快,嵩山派掌门人也到达了城墙顶,而华山派掌门人早已施展轻功跑远了。他大急,向城下的其余三人讲明了情况,那三人也是大急。经过商议,他们觉得大家先各回本部。华山派掌门人必定藏在华山一极隐蔽处,到时只需共同讨伐即可。
第五章 五岳各派纷内争 宛如当年分碎裂
话说华山派夺得了蝴蝶剑,慌忙跑到华山,在绝别峰找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是一个极小的山洞,他便把蝴蝶剑藏在了山洞里。其他四大门派也没闲着。回到总部后与心腹商议如何才能打败华山派,夺得蝴蝶剑。众人最终决定共同合作,齐力打败华山派。众人商议毕,便派遣门下弟子数百人前来邀战。四大门派都是派遣一流强手,就连掌门人也是亲自出场,华山派人人惶恐,不知如何是好。华山派掌门人故作镇定,召集全华山人士于中堂,对大家道:“诸位,如今我们华山派正处危急时刻,望请诸位随吾同战,坚决不要退缩!为我们而战!为蝴蝶剑而战!为我们华山派而战!”没过几日,四路大军前往华山,华山派所有弟子都已在阵前严阵以待,形势异常严峻,待四路会师,各人表情严肃,视死如归。只听双方鼓声大作各派弟子相接应战,使出本门拿手功夫,而四大门派的掌门人一起战斗华山派掌门人。华山派掌门人立战下风,虽轻功高强,剑法灵动,但内力不足,只见嵩山派掌门人使出一招“气吞山河”,一股庞大的气功便席卷而去,华山派掌门人顿时窒息,急调气息,又见恒山派使出一招“暴力梨花针”,只见涂了毒的细银针,朝华山派掌门人激射过去。衡山派掌门人使出一招“白虹贯日”,使枪前向前急戳,华山派掌门人不敢怠慢,挥剑阻挡,不料内力不支,蹭蹭蹭的往后退了数步方把气息调匀。泰山派以“稳”字得名,自是稳扎稳打之意,底盘极稳,少有破绽,故攻防兼备,华山派掌门人一时也奈何不了。这时,衡山派掌门人向其他三个门派使了个眼色,示意一起出门派绝技,华山派掌门人知道此事不妙,便拼命使“燕尾功”游走,衡山派的独门绝技“桃花霜叶针”尖头藏有剧毒,且有着恒山派的独特的暗器施发技巧,去势极快,但也尽数被“燕尾功”所避去,嵩山派的独门绝技“气化长龙”是气功极强的招数,华山派掌门人先把一部分内力卸掉,又以四两拔千斤之术使自己游走更快。衡山派也使出独门绝技“万马奔腾”,挺枪狂舞,恁的厉害。华山派掌门人得知大势已去,使用毕生功力挺剑疾刺衡山派掌门人的心脏,衡山派掌门人大惊,急忙回防,趁这空隙又游走了七八丈。泰山派的独门绝技“稳如泰山”有极强的防御作用,同时辅以攻击招数,能打出很多很强的攻防兼备的效果。只见泰山派掌门人几个上下起落,拦住了华山派掌门人的退路,紧接着又使刀挥劈,最终华山派掌门人全身酸软,瘫倒在地。四大掌门人站在华山派掌门人的周围,只见嵩山派掌门人问道:“蝴蝶剑在哪里?”此时华山派所有弟子都已被杀了个精光,四派已然占上风,眼看无力回天,长叹一声:“唉!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五岳各派自相残杀啊!堪比当年之祸啊!吾也不要活了,士可杀不可辱,吾不可能告诉你们蝴蝶剑在哪里的!”还没等其他四派掌门人反应过来,华山派掌门人就已咬舌自尽。嵩山派掌门人摇了摇头,道:“看来此人把蝴蝶剑看的命还重要啊,我们如何是好?”恒山派掌门人沉吟片刻,道:“不如我们先集结自己的弟子,再分兵四路上山搜寻。”其他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在各派集结完毕,恒山派掌门人朗声道:“众位分兵四路,我派从北山脚出发,嵩山派从西山脚下出发,泰山派从东山脚下出发,衡山派从南山脚下出发,我们从下往上搜寻,最终会面于山之巅。诸位意下如何?”众人见恒山派掌门人发话,便也不敢说什么,都是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掌门人都带着弟子们进华山了。花开四朵,各表一枝,话说恒山派掌门人从北带领弟子们出发,其实他颇有心机,他觉得华山派掌门人一定会把蝴蝶剑藏在绝别峰,而绝别峰在华山山北,故从北走更为快捷。于是衡山派掌门人路上也没细看,带领弟子们直奔绝别峰。弟子们皆是满腹疑窦,不知掌门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不搜寻沿路,而是直奔绝壁峰?不等众弟子反应过来,掌门人便命令大家搜寻绝别峰的每一个角落。找了三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线索,连极有猫腻的土地都已翻过了。众人在极度疲倦的时候,恒山派掌门人却发现了一个山洞里有一柄闪闪发光的东西,当时已快到正午,阳光斜射在山洞里,正好照到了蝴蝶剑上,使得蝴蝶剑闪闪发光。恒山派掌门人大喜,急忙跑到山洞里,那不正是蝴蝶剑吗?为了避免弟子和其他派门人知道此事,她把蝴蝶藏在了衣服里,待她出来后,心腹问道:“掌门人何以进山洞?”恒山派掌门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无妨,不过看看罢了。”过了一刻钟,众人都休息已毕,便又出发了。其他三派在路上寻了好几个小时一无所获,最终五岳各派齐聚山巅。四派除了恒山派掌门人皆是愁眉苦脸。恒山派的掌门人深知其他三派没有找到蝴蝶剑,便假惺惺地道:“众位可找到蝴蝶剑否?”嵩山派掌门人闷哼几声,气愤的道:“狗屁一通!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一个蝴蝶剑的影子都没有!”其他的掌门人和弟子也是生着闷气,也都叫骂起来。嵩山派掌门人似乎不是特别生气,便道:“恒山派掌门人可有找到?”只见她微微的叹了口气,低声道:“唉,生气又有何用?我也没有找到。”嵩山派掌门人怒“哼”一声,气愤地道:“这华山派老贼把东西藏得真深,哼哼,真是老谋深算啊……”话语刚毕,就见他双指疾点恒山派掌门人全身要穴,恒山派掌门人大惊,忙出手抵御,但嵩山派掌门人由于内功颇深,恒山派掌门人无法用掌化去嵩山派掌门人的点穴,最终还是被点到了“大椎穴”,只听衡山派掌门人闷“哼”一声,僵在原地,其余两派掌门人不明所以,齐声问道:“嵩山派掌门人何以攻击恒山派掌门人?”嵩山派掌门人哈哈大笑,道:“你们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恒山派掌门人肚子前那长长的突起是何物啊?”其余二派人物刚才没有关注到恒山派掌门人,这下听嵩山派掌门人一说,都盯向了恒山派掌门人,恒山派掌门人脸涨得通红,嗔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的啊!”嵩山派掌门人阴险奸笑的道:“哼哼,别以为我不知你在运气冲穴,别争辩了,你们两派做出决定吧,衡山派和泰山派掌门人嗫嚅道:“这个……呃……要不然……搜身?”嵩山派掌门厉声道:“那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伸手向她的衣服摸去,恒山派掌门人大急,急忙运气冲穴,苦于嵩山派内力博大精深,怎能在短时间内冲开?嵩山派掌门人一压,便知其中有硬物,道:“得罪了!”便从衣服里把那蝴蝶剑拿了去。恒山派掌门人也知大势已去,衡山派与泰山派掌门人大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背叛我们!”她想了想,不如与华山派掌门人死的一样痛快,于是她没等其余三派反应过来,她已咬舌自尽,她旁边的弟子大惊,万料不到掌门人会如此刚烈,有的平时与掌门人关系甚好的,立刻就想与嵩山派动起手来。苦于对方人多势众,终是打不过便抱拳道:“我们后会有期!”便施展轻功回到总部休养生息。那三派的人士也是大惊,不知如何分配这蝴蝶剑。嵩山派掌门人心生一计,便道:“我一嵩山派掌门人也不甚想要此神剑,吾只想揭示衡山派的险恶。如此便把剑交给二位了。”说罢把剑放在那两派掌门人的脚前,又招集了嵩山派弟子回总部休养生息了。衡山派与泰山派呆立半晌,半天想不懂,这天下人人想要的神剑,嵩山派的掌门人何以不要,他二人看着地上的神剑,双手疾出,都去拿那蝴蝶剑,却被其弹性把内力反弹了回来,他二人蹭蹭两步往后退。泰山派掌门人身法软稳并没有倒下,而衡山派掌门人却坐在了地上,立时二人面露杀机,只见衡山派掌门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手持长剑使了一招“白虹贯日”,向前疾刺,直扑面门,泰山派掌门人用掌使出一招“阴阳割昏晓”,向衡山派掌门人疾劈,就这样,二人斗了几个钟头却仍是不分胜负,衡山派掌门人虽占下风,却以精湛的枪法挽回了局面。最终二人跳出圈子,喘着粗气,道:“呼呼……不打了,不打了,呼……”衡山派掌门人道:“这样罢,我们先把蝴蝶剑放在这儿,既然你我二人功力相等,便让弟子们战斗,地点定在华山派绝别峰,意下如何?泰山派的掌门人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这时被嵩山派掌门人在这里留下了一个精英探子听到了,他急忙回去与嵩山派掌门人告知。嵩山派掌门人奸笑道:“皆中我计也!待到他二人打得火热朝天之时,我便去夺了那蝴蝶剑!哼哼……”第二日,两派各带所有弟子前往会战。到了绝别峰,只见周身都是悬崖峭壁,只要打斗中稍有不慎,就会跌入谷中,众人都惊起了一身冷汗。待得双方鼓声大作,只听双方杀喊声不断,有的是骑着红缨长枪向前疾刺,有的提着犀利长剑摆成阵法,还有的提着三尺大刀向前猛劈,一时之间有的掉下山谷,有的血溅绝别峰,有的成功击杀数人。前线探子把消息又带给了嵩山派掌门人,他大喜过望,率领亲信疾奔华山派山巅,趁衡山派和泰山派不注意的时带走了蝴蝶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这里衡山派和泰山派打得激烈,看管蝴蝶剑的人并没有关注到嵩山派等门人,尔后,他们突然发现蝴蝶剑不见了!这么一来所有的看管人都是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一名看管人疾向掌门人报告,掌门人俱惊,慌忙回去查看,却为时已晚,衡山派掌门人跺着脚气愤地道:“糟糕!糟糕!一定是有人趁我们双方不注意之时将神剑偷了去。”泰山派掌门人也沉不住气了,低声吼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白用了这么多弟子,此人真是罪大恶极,看我日后抓住他后怎么处置!”二人鸣金收兵,说明了蝴蝶剑走失的情况。众弟子也是怒发冲关,丢失了许多队友的性命。泰山派的掌门人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灵光一现,叫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定是嵩山派那老狗虚情假意,趁我们激烈打斗之时前来偷剑的!昨日他扬言说不要神剑,我那时就略有怀疑之心。”恒山派掌门人一拍大腿,叫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泰山派掌门人郑重地道:“走,一起去讨伐这个嵩山老狗!”于是两派也率领各自的弟子前往嵩山,到了嵩山的西门关,衡山派的掌门人吼道:“那个守关的,去告诉你们家主人,说泰山派和衡山派来啦!”守关员不敢怠慢,慌忙上山去找掌门人去了,嵩山派掌门人闻言后大惊,恶狠狠地说道:“这群老贼真的是老谋深算,竟然能算到是我嵩山掌门人拿的……那个你跟他们说,拒不参战,若是他们来硬的,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大炮的厉害吧!”守门员领命后下去和衡山派和泰山派的人说了,衡山派掌门人大怒,吼道:“这个老狗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说罢,便挺枪直入,喊道:“弟子们,我们冲啊!”只见尘烟滚滚,泰山派掌门人见状,也喊道:“弟子们,我们也上!”守关员立即关紧大门,让其他守关员准备好大炮。各门派一见这个架势就全懵了。他们深知这种武器威力巨大,赤膊上阵是完全不行的。衡山派掌门人大喊道:“大家施展轻功躲避炮弹!千万别伤着了!”这一下来泰山派处于下风,由于主练底功,所以缺乏轻功的练习,自然躲避不了炮弹,泰山派掌门人向衡山派掌门人说:“衡山派的兄弟就靠你们了!咱先走一步,后会有期!”衡山派掌门人大惊,万料不到泰山派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但也知道泰山派轻功相对薄弱,也无法拦阻其撤退,只好摇头道:“罢了,罢了!撤退吧,泰山派都已离去,凭我们一己之力怎能打败嵩山派?”一些激进的弟子本来想再进行突进,但见掌门人如此说法,便也不敢再进攻,待泰山派与衡山派都已散去,泰山派掌门人便道:“我辈不擅长轻功,这可如何是好?”衡山派掌门人沉吟半晌,道:“依我看,不如使激将法,使得他们叫板道嵩山派老狗出来应战!这样才有机会能赢。”泰山派掌门人拍手叫好。于是两派到门前叫阵,污言秽语自是少不了。守门员震怒,跑上嵩山顶见嵩山派掌门人。嵩山派掌门人大怒,当场叫板道:“哼,谅他几个小子还敢侮辱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于是他率领嵩山派的所有弟子前来应战。刚出山,就见泰山派和衡山派的精英已经云集,暗叫不妙,中了激将计了。嵩山派掌门人心道:“糟糕!糟糕!中了他的计策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只能边打边撤了。”他朝心腹说了自己的战术,又向弟子们说了。只听双方鼓声大作,弟子们提着武器向前疾冲,嵩山派弟子边打边撤,形成防守势,阵脚丝毫没乱。只见衡山派与泰山派步步紧逼,招数越来越繁复多样,嵩山派弟子已十分临近总部,衡山派掌门人大喝一声:“别让他们给跑了!”众弟子疾追,但嵩山派弟子已大半进入总部,关门已闭,再打也是徒劳无功了。衡山派掌门人气得直跺脚道:“又让那老狗给跑了!这可如何是好!”接下来这几日,嵩山派众人都扮起了缩头乌龟,紧闭关门不出,只有一群守关员在西关死守。衡山派与泰山派只能在远处安营扎寨,只要一靠近嵩山,守门员就会架起大炮,使得两派不敢前进。衡山派掌门人急中生智,对泰山派掌门人道:“这嵩山派守关员大都在这西口关,我们趁其不备把弟子们快速转移到东口关去。”泰山派掌门人道:“这条计策甚好,只不过路上须得万分小心,莫被守关员看到了,且别把动静弄大。”语毕,便让心腹传密:半夜三更前往东口关。众将士得知命令,纷纷做好了准备,开始收拾帐篷与营房。西门关的守门员见衡山派与泰山派收了营,以为是要退兵,欢天喜地的报告给了嵩山派掌门人。嵩山派掌门人得知后大喜,道:“他们这群小贼何足挂齿,只不过是一些虾兵蟹将罢了。”于是便让守关员守了好几天的回到守营休息,只留下小部分人镇守西口关,两派掌门人见嵩山派已然松懈,不由得暗笑道:“哈哈,嵩山派中计了!”到了半夜三更,将士们整装待发,只听两派掌门人一声令下,便朝东口关进发。路上并没有打草惊蛇,守关员也都已酣然入梦,所以两派极顺利的到达了东口关,众人先是安营扎寨,准备清晨再趁其不备攻进东山口,待得守官员醒来,已是清晨,见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恒山派与泰山派弟子,胆战心惊,疾向嵩山派掌门人汇报,嵩山派掌门人大惊,疾向北口关和南口关的守门员调兵去东口关,由于守关员数量有限,而大部分都在西口关,调兵支援。两派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率领弟子猛攻东口关。东口关的守门员没怎么抵抗就被攻入,而南口关和北口关的守门员完全来不及支援,嵩山派掌门人得知东口关被攻破了,大惊失色,暗叫道:“不妙!中了他的计!这些小贼真是老奸巨猾!”于是率领全部弟子全来抵御,这一下因为嵩山派在高处,其余两派在低处,所以双方僵持不下,不料北口关和南口关的守关员到达了此处,嵩山派呈两面夹击之势。衡山派掌门人分了一些弟子借助地形之利争守关员,守官员不善武功,不过是经验丰富,坚持了一刻钟便溃不成军,向山下逃窜,而与嵩山派战斗的弟子略占下风。泰山派掌门人令一些弟子从过路沿上,再从山上冲击下来,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嵩山派掌门人看破了两派的计策,欲调一些弟子防守边路,但苦于被剩余的内派弟子死死挡住,无法突破,只好作罢。但挡住嵩山派弟子的形势也不容乐观。由于调了一些弟子从边路进军,很快就落了下风。众人勉力防御,才能勉强保护好自身。嵩山派掌门人见状攻不下,再等下去后面会被袭击,于是施展嵩山派绝技“气化长龙”,猛攻敌方五人,那五名弟子顿时气塞,最先那一人当场毙命,他又使出“隔山打牛”,没等另外四人调匀气息,便使那四人个个口吐鲜血,当场毙命,其余弟子见到嵩山派掌门人瞬间连毙五人,都是胆战心惊,略有怯意,只有一些一流弟子全神贯注的防御,全然没有关注到嵩山派掌门人。此时那些走边路的弟子已然从山上冲下来了。嵩山派众人大惊,攻击的势头更猛烈了,只剩下了十个一流和超一流弟子尽全力防守,衡山派掌门人与泰山派掌门人见弟子已然支撑不住,齐身喊道:“兄弟们,支撑住,我们来了!”那些防守的弟子一听掌门人来了,都是士气大振,嵩山派再也攻击不下去了。嵩山派掌门人见大势已去,慌忙跳出圈子,尽掠荒僻山路跑了。嵩山派弟子还没有发现掌门人逃跑,依然在全力进攻,待到发现嵩山派掌门人不见了后,阵脚大乱,这时背后的弟子也赶到了。嵩山派弟子这时灰飞烟灭,血溅嵩山,待杀完嵩山派弟子后,两派掌门人才发现嵩山派掌门人已经不见了!衡山派掌门人大吼道:“那老狗!害的我们用了这么多人的命来打!”泰山派掌门人道:“老兄放心,谅这老狗也不敢出山,定是在山中躲了起来,我们可以派遣弟子进山搜寻,如果有任何线索,我们就用这门派鞭炮发到空中,我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赶到。”说罢便把门派鞭炮发给了哥哥地址,只见掌门人一声令下,各个弟子都上山搜寻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嵩山派掌门人逃走后,尽掠荒僻山路,在高处得知了嵩山派全军覆没的消息,长叹一声,摇头道:“大势已去矣,这嵩山派无人看管了啊!”想到后面还有追兵,便准备绕道去西山口,“西山口的守关员应该不知道战败的消息……就这么办!”于是嵩山派掌门人施展轻功向西山口跑去。刚没跑几步,就见一小队衡山派弟子在四处搜索着什么,他赶忙躲在了一块巨石之后。只听一人道:“不知嵩山派老狗跑哪里去了。”嵩山派掌门人待他们一行人走后又施展轻功,越往西门关搜寻的队伍越疏,而且每一次都被他躲了过去。快到得西门关,只见已有一泰山派弟子制住了所有的守关人,他说道:“你们这群小狗都给我听好了!你们嵩山派已经全军覆没了,如果你们想活命,拦住老狗就行了!”那些守关员唯唯诺诺,哪敢有半句话!嵩山派掌门人见守关员也被制住,不由得焦急万分,这可如何出去。突然,他灵光一现,用周围的泥土把自己给抹黑,又用树枝把自己衣服给划烂,装作一个刚打了败仗的嵩山派弟子。他假装喘着气,吭哧吭哧的跑到守关员面前,气喘吁吁的道:“刚刚衡山派与泰山派打的我军打败,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也不知道我的那些战友如何,应该有的也跑掉了吧!求这位爷爷行个方便,放我出去,到时候,金银珠宝都赠给你!”那守门员听说有金银珠宝,从一开始的冷漠到了热情,他见刚刚那位泰山派弟子走远了,便道:“好说!好说!这就请出。”嵩山派掌门人从口袋中先拿出了五十两黄金,道:“这是孝敬爷爷的,日后还会有更多金银珠宝给爷爷。”那守关员一生中哪见过这么多黄金啊!他看着那黄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连连向他道谢。过了一刻钟,那泰山派弟子又回来了,他对那守关员问道:“可有嫌疑人否?”守关员故作镇定,朗声道:“没有!请爷爷放心,吾定会守好关门!”泰山派弟子冷笑道:“哼哼,可有人贿赂过你啊!”守关员大惊失色,面色苍白,结巴的说:“没……没有!”泰山派弟子大喝一声:“还敢抵赖!给我押出来!”响指一打,两名泰山派弟子就押了嵩山派掌门人出来。原来,嵩山派掌门人从西口关出去后忘了把蝴蝶剑带出来,故又进了关口,去了中堂。不料,两派掌门人已然在那里寻找多时,见嵩山派掌门人自己送上门来,二话不说,双双制住了他,逼问蝴蝶剑的所在,嵩山派掌门人无可奈何,只好吐露秘密。那个泰山派掌门人是其中的超一流弟子,得知此事后,快速上山,接到了嵩山派掌门人。他向泰山派弟子说了自己是如何逃出去的后便立刻来找两口关的守关员。看到了守关员的微表情后,便知其中端倪,带出了嵩山派掌门人后,那人更是心惊。守关员看到被押的嵩山派掌门人后,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来话,道:“我……我没有放出这个人啊!他……他不是我们的掌门人吗?”泰山弟子微笑道:“是的,他就是刚才从你这过的。”守关员问道:“就是那个面部极黑的人?”泰山派弟子阴险地点了点头。守关员忙跪下来磕头,不住的道:“这位爷爷啊!小的不知啊!求大人放小人一次吧!无知者无罪啊!”泰山派弟子大喝一声:“若是天下之人都如你这般,那还有没有王法了!”话说到一半,手起剑落,只见一个人头骨碌碌的在地上滚着。嵩山派掌门人见泰山派弟子如此狠毒,不由得心惊,心道:“还好还好。刚刚把蝴蝶剑告诉那两派掌门人是对的,不然死法定比这弟子更为难堪!”额头上冒出了岑岑冷汗。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衡山派和泰山派的掌门人依嵩山派掌门人的话找到了蝴蝶剑。此时也已被押到两派掌门人旁边,见到蝴蝶剑被找到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泰山派掌门人道:“放开他吧。”衡山派掌门人问道:“这叹气是何故?”嵩山派掌门人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衡山派掌门人沉吟许久,道:“看你这嵩山派老狗也是心高气傲。我看不如来单挑一场,赢的一方获得了,你看如何?”嵩山派掌门人大喝一声,使出十成内力使出一招“隔山打牛”,衡山派掌门人还没反应过来,泰山派掌门人急忙运一招“稳如泰山”帮衡山派掌门人挡住了一招,但上半身的骨头依旧嘎吱作响,衡山派掌门人谢过泰山派掌门人后,使出一招“白虹贯日”提枪向前急戳,嵩山派掌门人便使出了七十二路擒拿手,欲想夺得他手中之枪。衡山派掌门人把枪一横,开始使出抵御招式,又使出一招“枪屏乱舞”,运了七成内力,抵御嵩山派掌门人的“气化长龙”。二人斗了一个钟头都没有分出胜负,倒是累得气喘吁吁。泰山派掌门人趁此机会,使出一招“开门见山”,向嵩山派掌门人疾。嵩山派掌门人大惊,用尽毕生力气化开了这一招,尔后便躺在地。泰山派掌门人运起五成内力,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微笑道:“我赢了,可把蝴蝶剑给我?”他气喘吁吁,觉得整个胸部都快要爆裂了,他道:“好……好……都给你……”泰山派掌门人哈哈大笑,提起剑来就斩断了嵩山派掌门人的头,收回了剑鞘。他知道衡山派掌门人的命是自己护住的,而且现在他没有半分力气,不会前来追击,于是准备率领弟子回总部。衡山派掌门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招手道:“请留步!”泰山派掌门人回头看了一眼,道:“老兄有何事?”“吾谢汝救命之恩,日后若是老弟有任何问题记得找吾!”说罢,也带领衡山派弟子回到了总部。自此,五岳纷争暂时告一段落。
第六章 巨蟹帮卷入重案 各帮各派施拳脚
话说五岳中华山派与嵩山派已全军覆没,恒山派掌门人虽死,却仍有弟子执理于帮派中的事,泰山派掌门人极为沉稳,最终夺到了蝴蝶剑,衡山派最终无功而返,但损失的弟子并不多。丐帮经“蝴蝶剑之乱”后分成了天龙帮与巨蟹帮。天龙帮元老云集,纪律严明,无人对蝴蝶剑起心思,巨蟹帮为丐帮分裂中的邪派,故虽有元老,但仍是上下皆为自身考虑,终日想着蝴蝶剑。就在七彩教与五岳各派在红花会总部找到剑的同时,却漏掉了那本极为重要的秘籍。巨蟹帮帮主见他们在为剑而争,却疏忽了秘籍,不由得欣喜若狂。到了一更,便出发前往红花会总部,找到了那片旷野。显然,由于太守只知有蝴蝶剑,却不知有相关秘籍,故无人看守,已成一片荒地。他依旧找到了之前七彩教所挖的坑洞,向下挖,只见越挖越深,挖到了四更却仍是无秘籍之影,便自言自语道:“嗯,此处已挖六丈多深,却连秘籍之影都没有发现,不如去附近查一查。”他走到了墓碑的背部,发现有翻草的痕迹,挖开一看却是一个似书的小坑,却无秘籍。他大感奇怪,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难道七彩教不仅发现了蝴蝶剑还发现了秘籍?亦或是五岳各派所做?他无奈之下,只好连夜赶返回巨蟹派总部,在晨会之前赶到了。到了晨会,他坐在主座,见一位八袋弟子眼神躲闪,似有害怕的样子。他便觉其中有端倪,于是问那名八袋弟子道:“这位八袋弟子何以如此紧张?不是晨会吗?”那八袋弟子吞吞吐吐的道:“没……没什么……不过……”“不过何事?”那八袋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脸色苍白到了极点,拔腿就往回跑,准备出中堂。帮主飞身跳起,抓住了那八袋弟子,道:“你何故跑动?”八袋弟子由于被过于惊吓,当场昏厥了过去。他觉得这八袋弟子的昏厥必有原因,八成是那秘籍。想到这里,他全身大震,心道:“这人莫不是抢在我先头盗秘籍之人吧!”于是他问心腹道:“此人姓甚名谁,我安能不识此人?”心腹回道:“此人姓龚,名自颖,是新提拔上来的八袋弟子,故帮主不知此人也难怪。”帮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心腹道:“你派人去把这人弄醒,架到拷打架上即可。”众人不明所以,但也只得照做。待晨会开完后,他去拷打架问那方才醒来的八袋弟子,那人道:“我没做任何事情!帮主如何以如此?!”帮主微微冷笑道:“想必你也知道你做了什么吧!”说罢拿起了旁边预先准备好的马鞭。那人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帮主还不知此事,便依然嘴硬道:“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人的事情!”帮主“哼”了一声,提起马鞭使出十成内力往他后背抽去,那人以为自己是八袋弟子,帮主自会手下留情或者是稍作惊吓,故没有运任何内功。只听“啪”的一声,那八袋弟子惨叫一声,只见背上已经有了红色的伤疤,鲜血不停的迸溅出来,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帮主也是大吃一惊,他以为这人会运内力抵抗,故运了十成的内力,没想到那人半分内力都没用。他让人用凉水把他泼醒,此人已血肉磨糊,道:“你……你……我告诉你就是了……蝴蝶剑的秘籍是我拿的。”帮主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道:“你安能做如此之事!这可是武林大忌!”那人淡淡一笑道:“帮主,你想拿就拿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帮主仍是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我听不懂汝在讲何事,先请汝休息片刻吧。”说罢,右手运起十成内力缓慢戳向那人的百会六,只听“唰”的一声惨叫,那人当场暴毙,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叫来心腹,把这人胡乱埋葬了,算是对他的一些谢意。等到半夜三更,他秘密来到那八袋弟子龚自颖居住之地。把整座屋子给翻了个遍,最终在抽屉里翻到了那本秘籍,他大喜,忙胡乱的翻了一番,尽是一上功诀要,十分精妙。他把书放到了口袋中带回了寝室。第二日,他趁空闲时间练习书上诀要,把蝴蝶剑代替成桃木剑。虽在功能上尚有残缺,但还是能够使用。没等他练习完,就感到头脑昏胀,瘫倒在了地上,心中暗叫不妙,定是有什么毒物,只能等待其余人士来救,就连呼吸的力气也是半也无。待得晚上,众人见帮主还没有出来,都甚觉奇怪,但没有帮主之令无法进入寝室,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有一位他的心腹站了出来,道:“不然我去看看吧!”说罢,向寝室里喊道:“帮主,得罪了!”便开门进入,见帮主躺在了地上,大吃一惊,急忙把他扶了起来,问道:“帮主何以晕倒在此,而又不进行呼救?”帮主努力摇了摇头,心腹见帮主不说话,知道此毒甚为厉害,便赶忙离开了房间,向众人说明了帮主的状况,并去找了当地一家有名的医生,医生来后请了帮主出来后,把了把脉,说道:“这是悲酥清风之毒。用心险恶呐!”心腹半天摸不着头脑,问医生道:“‘悲酥清风’是何物?‘用心险恶’又是何意?”那医生缓缓道:“这‘悲酥清风’十分险恶,闻也闻不出来,看亦看不出来,而只要中了此毒,便会全身酸软,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恁你是武功再高强也会被这毒给制服。”心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谢谢医生的指点,可问有甚解药可用?”“有,就是价钱稍贵。”“好说,好说,钱什么的不成问题。”那医生连连道谢,也道:“若是帮主之后再患此毒,抗性就会增加,从而减轻昏迷的程度。”尔后,帮主手指可以动了,接着手臂可以动了,最后整个人都能站起来走路了。许多弟子齐问帮主道:“帮主何以晕倒?以帮主这种精湛的内功又怎么发会发现不了悲酥清风?”帮主缓缓道:“适才吾外出游走,回来后不知怎的就觉头昏,现下吾需休息片刻,各位不妨明日再谈也罢。”众位不敢再问下去,只得各自至各自的岗位上去。待得帮主回了寝室,往书桌上看时,却不见了那本秘籍。他大惊失色,自问道:“我一直躺在此处,但目可见物,应该不可能有人敢大张旗鼓的来。唯有我请了医生看病时不在房间,究竟谁如此大胆?但他又想到了他所中的毒药——悲酥清风,又不甚窃喜,觉得被其他人拿去也会沾染上悲酥清风,到时自会露馅。想到这里,他不禁松了一口气。第二日果如他料,他的一个心腹并没有参加聚会,他令一名六袋弟子前去搜寻,把那位心腹从寝室里拖了出来,是见他神志不清,不能活动,跟帮主一模一样。大家异口同声道:“是悲酥清风!”帮主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道:“汝安染悲酥清风?”旁边的人找了解药,为那心腹解了毒。那人破口大骂道:“狗帮主!吾昨日见你无故染上此毒,便知其中有端倪!而昨日帮主足不出户,帮主所言皆是掩人耳目,其实他是为了那本蝴蝶剑秘籍!”众人皆是“啊”了一声。帮主强笑道:“心腹,汝此言之差矣。”那人冷笑道:“哼哼,你这狗帮主恁得自私,我们也不客气了!”说罢,他道:“兄弟们,给我上啊!”便向帮主劈去,旁边的心腹全力挡了这一招,震得他半臂酸麻。他道:“这位兄台且理智一些,莫要如此冲动,先把话讲清楚!”那人蓬头垢面嘶吼道:“帮派弟子们!汝等若是不相信我的言语,尽管去吾寝室翻看秘籍,定会染上悲酥清风!”众人早已各打好了算盘,决定先睹为快,日后可能就无机会了,于是便蜂拥如潮的前往那心腹的寝室,帮主也趁这机会逃离了帮派驻地。众人争着抢着找到了秘籍,看来看去始终找不到半点端倪,不一会儿,众人昏厥头昏脑胀,开始慌张了起来,但因急着找到秘籍中的武功上决,脚似乎被粘在了地上,半点也走不动,很快,他们就一个个瘫软在地,帮主听说后,又回去把秘籍拿了出来,看看那些弟子们可遇不可求的样子,他哈哈大笑道:“果然是禽兽不如啊!待汝醒来之时再做打算吧!老夫先走一步!说罢,转身离开,扬长而去。那些弟子和心腹到现在才方才悔悟,但后悔莫及。这毒药也不知如何时候才能自解。这毒药过了一天一夜,那些超一流与一流弟子俱醒,直到两天两夜那些二流、三流的人方能活动,而肚子也已饿得咕咕直叫,忙找了一些叫花鸡撕了出来,大快朵颐,吃的好不爽快。这时,五岳各派最终以泰山派夺得蝴蝶剑而告终。九袋弟子道:“趁现在华山派夺得蝴蝶剑,他们并无秘籍,我们只需与他们联合,一同寻找狗帮主,到时夺得秘籍后,我们以死抵赖,他们定怕我们人多聚众,不敢进攻。众位意下如何?”他是整个帮中唯一的九袋弟子,威望甚高,众人听后纷纷点头。一位三代弟子道:“我们不如先去购一些悲酥清风的解药,以防万一,可问九袋此计如何?”九袋弟子点了点头,道:“此言甚是有理,便把你升为五袋弟子,先为我们买药。”那弟子大喜,在帮中超过五袋弟子的人都有一定实权,而且直升两级更是史无前例。惊喜之下,他连忙向九袋弟子直谢,直接去购解药去了。那九袋弟子又派一位口才甚好的八袋弟子,名唤文茂,前去说服泰山派掌门人。待文茂孤身一人前往泰山,泰山派掌门人听说巨蟹派八袋弟子前来,赶忙布置中堂,待文茂赶到,泰山派掌门人热烈欢迎,待二人坐毕,泰山派掌门人道:“素闻贵帮文先生才华横溢,博古通今,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文茂见掌门人一上来便如此客气,好客,便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也素闻泰山派掌门人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泰山派掌门人点了点头,道:“可问兄弟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文茂在他耳边对他低声说道:“我帮帮主前几日找到了蝴蝶剑之秘籍,前几日趁我辈不注意私自带上秘籍走了,我们十分生气,恳请贵派协助我帮,带上弟子与我帮战帮主!可问贵派可否同意?”泰山派掌门人沉吟片刻,自忖道:“待我们找到秘籍后,我只需悄无声息的偷回来即可。”于是他道:“我派同意贵帮,愿与贵帮齐心协力共同抗贼!”文茂大喜,他本料不到会如此之易,对泰山派掌门人道:“万分感谢,日后我们必定种种有赏!”说罢,他与泰山派掌门人大快朵颐了这顿盛餐便回去了。九袋弟子得知这文茂完成了任务,大喜道:“甚好!甚好!我们战胜帮主的机会更大了!”尔后,与泰山派掌门人在约定的时间在帮派驻地汇合了。九袋弟子握手道:“此次我巨蟹帮得泰山派之助,真是不甚感激!此次我们定能拿下完美的胜仗!”泰山派掌门人哈哈大笑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这是我武林中人应做之事!”客套了一阵,便四处搜寻帮主的踪影。其实帮主并未走远,仍是在当地内。那日他带上秘籍后,直奔街上的一家旅舍,他花了重金买了一个月的房间,好酒好肉自是不必多说。日后,他提前吃了“悲酥清风”的解药,可支撑一个时辰的练功时间。后来毒气散的越来越多,他的抵抗能力也越来越强,一日比一日健壮。再说众人先在城内寻找,一级懒的两袋弟子正巧碰到了这家客栈,他眼看周围无人,便进了那旅舍,叫店小二上了好酒好肉,正在大快朵颐之时,他见一中老年男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见那人极像帮主,但因喝了点酒,故没有认出来。帮主坐在了他的旁边,拍案道:“小二上菜!”只见那二袋弟子的餐具俱震,却没有碎,他大怒道:“你个糟老头子,不长眼睛啊,老子在这儿吃饭,你没看到吗?”帮主却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大快朵颐着店小二上的饭菜。他见过这人瞧也不瞧他一眼,心下震怒,嘶吼道:“你这个禽兽!你看不到我吗?”帮主站了起来,按在了那人的肩上,他只觉身上半点力气也无,不得跪向他。帮主哈哈大笑道:“汝方才还说我何话?怎的又向我磕起头来。”那二袋弟子“哼哧”了几声,道:“我……我……不敢再做了。”他此时神智已清醒许多,这才发觉此人正是数天前离帮的帮主!他惨叫一声,逃出了旅舍。所有的人包括帮主在内都惊呆了,不知这人何以突然发疯,帮主向周围的人抱拳道:“抱歉啊,各位啊,来我敬你们一杯!”说罢,拿起酒樽向周围举了举,一口饮尽。那二袋弟子失魂落魄的找到了九袋弟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我……发现帮主了……”没等这句话说完,九袋弟子就问道:“帮主在何处?速速领我!”那人调匀气息,缓缓道:“九袋别急,稍安勿躁,他现在正在云藏舍,我便带你去,如何?”九袋弟子便点了点头道:“莫要多话,速速带我前往!”到了那处,见帮主仍然坐在那里吃饭,便也坐到了他那张桌上。帮主平日里对这九袋弟子极为关注,故失声叫道:“何逎子?你何以至此?”何逎子神秘的笑了笑,道:“帮主我有好消息告诉你。”说罢,凑到他耳边道:“泰山派掌门人愿把蝴蝶剑双手奉上给帮主,请求帮主见他。”帮主正愁身上没有好剑,虽是炼成上乘武功,却没有机会施展,此时一听九袋弟子这么说,自是欣喜若狂,赶忙叫他带路。他又对二袋弟子耳语道:“你快去告诉泰山派掌门人,让他率领弟子与我方一起攻击帮主。”帮主以为九袋弟子让二袋弟子去找帮派众人说理去,让他的心服,心情不禁舒畅了许多,笑问九袋弟子道:“帮中兄弟近日如何啊?”九袋弟子道:“甚好,甚好,劳帮主烦心。”帮主哈哈大笑,不久就来到了泰山派掌门人旁边,双方客套了几句后,泰山派掌门人开门见山道:“我辈夺得蝴蝶剑实在是天下一大幸事!前几日听说巨蟹帮帮主夺得秘籍,我辈觉得光有蝴蝶剑也无甚用处,不如送与帮主,日后贵帮壮大起来后别忘了小弟的功劳啊!”说罢,他朗声道:“送神剑!”只见他的一名心腹拿着镀金的木盒送到了帮主的面前,命两边侍卫将其盖子打开,只见耀眼的剑光反照到了帮主的眼睛里。帮主闭起了眼睛,说是迟,那时快,只见心腹把蝴蝶剑挥向帮主的脖子。帮主只觉眼前银光闪过,赶忙施了一手“小擒拿手”,护住了面部和脖子,只听“嘶啦”一声,他的手背被划了极长的创口,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他自知中计,赶忙向没有泰山派和巨蟹帮的地方逃出,何逎子长啸一声,这时候另三路的人发起进攻。他大惊失色,朝兵力最少的东方跑去,他施展出帮派绝技“蟹钳功”抓住了许多人的兵器掷在了地上。何逎子惊道:“这老狗蟹钳功恁得厉害!”泰山派掌门人一挥令下,让北边和南边的队列前往支援,帮主见有人前来支援,便下了狠手,连毙东队十余人,他们都是愣了一下。帮主趁此机会施展“八卦游走功”,从中间缝隙跑了出去。泰山派掌门人与何逎子都是大惊。招呼弟兄们施展轻功追去,泰山派各人轻功不佳,急忙把预备的马找来,向前疾追。南、北两队人员这时也展开轻功向前追去,在上面俯视,却见一群人狂追一个人,声势甚是浩大。帮主心下害怕,自言自语道:“唉,人心叵测啊,我原以为何逎子是让二袋弟子去说理,没想到是设计陷害我!无耻啊!无耻!”想到这儿,他义愤填膺,恨不得把泰山派掌门人和何逎子给吃了。就这么一说一怒,真气外泄,脚步立刻慢了许多,何逎子见有机可趁,便提气急追。帮主一看不妙,忙运了一次气,速度又快了起来。何逎子不干,也施展起“八卦游走功”来。可两个“八卦游走功”乃相生关系,而非相克关系,这多年来,帮主未跟弟子说,就是怕他们得到精髓,从而陷害于他。这时他见何逎子这样做,嘲笑道:“哈!这小子中我计也!”追了良久,何逎子也觉甚是不对。他是九袋弟子,悟性极高,觉这二者似是相生关系,但帮主平日里也无传授,不敢断定是否正确。又追击了一段时间,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于是陡变奇招,走起“四象步”来。帮主大惊,随后也自愧不如,道:“还是何逎子悟性高啊,我之前可花了三天才发现其中奥秘!”这么一下,帮主力战下风。何逎子大喜,心道:“原来帮主也不知此中奥秘,看我如何治好他!”没想到快追到帮主时,他也陡变奇招,改成了“四象步”。何逎子道:“这老狗何时会‘四象步’了?”原来,帮主前些日子在旅舍时自己研究了帮中绝学,亦发现这“八卦游走功”易被“四象步”牵制,故也学习“四象步”,虽没有领悟颇深,但也知道基本要领。但“四象步”与“八卦游走功”的不同之处在于“四象步”的相克关系,且比“八卦游走功”慢了些许。二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此时其他人已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过了一刻钟,二人都是精疲力竭,苦于“四象步”相互纠缠,无法脱身。最终帮主还是略胜一筹,何逎跳出了圈子,躲在地上大口喘气。不久,泰山派弟子以及守门人骑着快马赶到。见何逎子倒在路边,急忙上去扶救,询问是何情况?何逎子道:“那老狗恁得厉害!我差一点就追上了,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我是已经不行了……”泰山派掌门人买了两瓶烈酒给了他喝,道:“人多不易追击,故我让他们撤退了,只带了贵帮精英以及我派超一流弟子。”何逎子饮了两瓶烈酒,士气大振,对他道:“甚好,甚好!就是怕那够帮主又躲在旅舍或是树林,恐怕就难找了。”泰山派守门人道:“不如这样,我们兵分两路,我带领我派弟子专搜旅舍酒楼,你带领贵帮精英去森林寻找,如何?”何逎子点头答应后,便率领弟子前往老山森林区。花开三朵,各表一枝。话说帮主逃离了何逎子的追击后,亦是一屁股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寻思着逃往哪儿才好。他自忖道:“定是不能去旅舍了。众人定怀疑我前往旅舍避难,如稍有不慎,会把秘籍也丢了。”他向一中年男子问道:“请问兄台可知附近有何树林否?”那名中年男子道:“有,有。你从咱这村往北走1里地就有个老山森林。那里面资源很高,我们村子每年会举行一次“老山狂欢”,老老少少都会去老山打猎,游玩,确实是一处极佳之处。”他听后,谢过了中年男子,到达了老山森林。
第七章 两路并进寻帮主 秘籍却不知何处
话说巨蟹帮帮主到达了老山森林,果然是一片良辰美景,鸟语花香,飞流瀑布,良多趣味,宛如一副山水画。他心旷神怡,自言自语道:“这地果然甚佳,估计他们那帮没心没肺的人找几世都找不到我在这世外桃源里享受。我还是先找些树木在瀑布下面搭营,这样水源充足,鱼肉丰富,不愁温饱。”他的行动极为迅速,运了十成内力,可用掌把中等大小的树木推倒。他洋洋自得道:“好久没有关注到自己的内功进境了,今日一见,果然大有进境。”尔后,他又用小刀把树皮剥了,又用长剑将树木截成小段,搭成了一个小营寨,又把树枝上的叶子铺在了屋上,以遮风挡雨。忙了三个时辰,他已是气喘吁吁,从瀑布下捧了几口甘泉就喝。只觉神清气爽,疲劳之意立减大半。正巧饮水之时,见到了几只肥美的鱼,捕了上来。又用之前削的几枝小树枝搓成了火堆,在上面烤着。没过多久,就见那鱼外酥里嫩,炸的金黄流油。他赶忙咬了一口,只觉香气扑鼻,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之物,他咂着嘴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人间美味,平日里吃的叫花鸡都不比如此。”几下,他就把那几只肥美的鱼风卷残云了。饭后,他就开始练习秘籍中的武功上诀了。花开三朵,各表一枝,话说泰山派掌门人带着弟子去大街上的旅舍与酒楼打听有没有见到帮主。打听了所有的大型旅舍和酒楼仍是没有找到。有一位中年男子听说后对他们道:“我倒是见过一个人,跟汝等描述得颇像,不知是不是。”泰山派掌门人急忙问道:“请问此人现今在何处?”中年男子道:“他向我打听周围有无森林,我告诉他了老山森林就在附近,他应该是朝那方向跑去了。”“好!谢谢指点。”说罢,急忙率领弟子前往老山森林。花开三朵,各表一枝。话说何逎子倒在路边,喝了两瓶烈酒后与泰山派众人分开了,帮中精英就赶到了。他们把何逎子扶起来后,闻到:“可有那狗帮主之踪迹?”何逎子摇了摇头,缓缓的把追击的事情与他们说了。他们叹了口气,道:“泰山派掌门人让我辈去老山森林搜寻,不如我们先去吃点酒肉,再做打算?”何逎子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去享用吧,我已经喝了他们给我的两瓶烈酒,需要打坐片刻,恢复一些体力。”说罢,双腿盘坐,开始在周身运气。众弟子见何逎子需恢复体力,便找下一家酒馆吃了些好东西,便与何逎子上路了。何逎子此时已是精力充沛,自忖道:“泰山派掌门人的话应该没错,若是在森林中得以找到他那狗帮主那是再妙不过,但若是在酒楼旅舍中被找到,那秘籍可就夺不过来了。”想到这儿,他招呼着弟子们走得再快一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森林,泰山派众人也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森林,只不过二者相距甚远,巨蟹帮在前边,泰山派在东边。众人安营扎寨已毕,便舒服地睡了一个大觉。我们暂且先不提巨蟹帮帮主之争,他日日练习秘籍上武功,生活颇有滋味。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泰山派掌门人进入森林以后,便只能采些野果充饥,一路向前进攻,遇到了不少猛兽,如老虎,豹子之类。他们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还剥皮卖掉了换得了重金。再往里走,就见一条瀑布。此时,他们在瀑布的上方,而帮主正在瀑布的下方。由于屋子上挂了许多绿叶,故使其与草地融为一体,便也没有关注到。他们就这样错过了绝佳机会,当时帮主其实正在水中打鱼,不过水花的弥雾挡住了他,故也未看清。话说巨蟹帮一行人走得甚是缓慢,被沿途的美轮美奂的景色所迷住。不久,他们也听到了瀑布的声音。何逎子大喜道:“太棒了!是瀑布!吾辈有甘泉可喝过!”没走几步,便见一人正在等着一本秘籍专心致志的看着。众人一看,都是吃了一惊,那人不正是帮主吗?何逎之向众人示意无声后,几个跳起,就已到了最近的一颗树后。只听帮主说道:“别躲了,都出来罢!”何逎之大吃一惊,不知为何帮主听力如此之佳,他哪知那本秘籍包含星罗万象,无所不有,帮主已习得四分之一,功力便已大幅上升,听觉自然更佳。何逎之两腿僵直的走了出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道:“帮主原来在此间世外桃源,吾也是头一回参观如此良辰美景。”帮主冷笑几声:“哼哼,你还不就是为了这本蝴蝶剑秘籍吗?来啊,来拿啊。”说罢,将秘籍高高举起。何逎之怕其中有诈,故双手做好抵御的起手式缓慢前行。离帮主还有几寸时,他将手向秘籍急探,使出了擒拿手的招术,没想到他快,帮主比他还快,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秘籍,只见帮主“嗖”的一声将秘籍扔进了瀑布之中。由于惯性过大,他差一点立足不稳摔进河中,回头看帮主,见他盘膝而坐,正在运气调合,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他大怒道:“你这个人,那可是传世之宝!传世之宝啊!”帮主淡淡一笑,道:“我已把书都被留下来,扔了与你有何相干?”何逎之怒道:“这个狗人把书扔到这破瀑布里去了!你们快点下水去找,谁找到算谁的!”众人一惊,都是大喜,脱了上衣就挤着下水。在水中,有三个人同时发现了那漂浮在水上的那本秘籍,一同抓去。三人用力拉扯,直到扯到了岸上,只听“嘶啦”两声,那书被分成了三部分。何逎子大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了每个人的耳光,三人吃痛时,手中残缺不全的秘籍就到了何逎子的手中。他不及多想,疾向森林外跑去,其他弟子见何逎之抢了秘籍就走,都是大吃一惊,怒道:“这何老狗也是如此狡猾!自食其言,没安好心!再也不信他那屁话了!”但大家都知自己与九袋弟子的功力相差不小,故也无法追击。一名四袋弟子见帮主仍是在怡然自得的打坐,不禁大怒,吼道:“弟子何逎子造**,你个糟老头子还在这里安然的坐着?”不料帮主仍是淡淡一笑道:“与我何干?”那四袋弟子暴跳如雷,一招“排山倒海”就向他打去。他丝毫不慌。“嗖”的拿出桃木剑使了秘籍上的上乘招数“以牙还牙”,反弹了一半的内力,又用自身内力化去了另一半内力。那名四袋弟子只见眼前银光一闪,立刻窒息,尔后倒下地上,当场暴毙。其余人士见帮主一下击毙一名四袋弟子,都是被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追击,但同时又疑惑,心道:“帮主不应该让吾辈夺了蝴蝶剑吗?何以不追击何逎子?”众人见帮主无甚反应,便悻悻的离开了。回到帮派驻地,众人乱作一团,七嘴八舌的争议着如何搞定蝴蝶剑之事。有的说:“我们再联合泰山派共同对付何逎子!”有的说:“不如去和帮主谈谈,一起夺回秘籍!”这时立马有人反应过来了,道:“帮主已经被我等骗过一次,他岂能被再次受骗。”有人也同意道:“我同意。帮主定把书中之物都背下来了,故把其扔进瀑布。我们不能找他来帮忙。”大家争论不休,却都没有一个统一意见。没有了帮主或是九袋弟子,巨蟹帮乱成一团,无人管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泰山派众错过了巨蟹帮帮主后,朝南挺进。一路上来遇帮主,出了森林后,众人甚觉奇怪。有的道:“是不是那中年男子骗我们?”有的道:“不如先去向巨蟹帮汇报情况吧。本以为能在森林遇到他们,没想到不如预想。”泰山派掌门人沉吟片刻,答道:“那我们去巨蟹帮的帮派驻地吧,告诉他们帮主如何情况。”待众人到了巨蟹帮帮派驻地,泰山派掌门人向一名八袋弟子讲了事情的经过,发现找不到何逎子,便问道:“贵帮九袋弟子何逎子在何处?”那名八袋弟子叹了口气,讲述了在帮派发生的事情。泰山派掌门人慨叹道:“人心叵测啊!这何逎子怎的是如此之人?”那名八袋弟子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看那帮主甚是怡然自得,一副与世隔绝之样,是何故也?”泰山派掌门人缓缓道:“莫不是秘籍上有些养生之道,而贵帮帮主又身处世外桃源,比与世隔绝达到了更高的境界。”那名八袋弟子点了点头,道:“目前吾辈群龙无首,不如请你泰山派掌门人兼任我们巨蟹帮帮主?”泰山派掌门人使劲摆手道:“非也,非也!我已是泰山派至尊,这巨蟹帮帮主之位如何充当?”那八袋弟子见泰山派掌门人不同意,便把帮中众都汇聚一室,对大家道:“目前我们巨蟹帮群龙无首,不然请泰山派掌门人来做我们的帮主罢!”众人也知现在形式极为混乱,只有先请一人坐镇帮主之位才行,但帮中已无九袋弟子,八袋弟子有数人,不好推举,现今只有借助外人之力方才可以。就这样,泰山派掌门人当上了巨蟹帮帮主之位。巨蟹帮众人皆大欢喜,便道:“我们不如一同去找那老狗何逎子,打的他片甲不留!”泰山派掌门人沉吟道:“嗯,何逎子此人确实可恶,先除之而后快!”于是他派遣帮中五袋弟子以上的人与泰山派一流以上的人前往寻找。他们现在先在城里找何逎子,却没有找到。原来,何逎子跑后,知道帮中精英定向南寻找,于是他走到一半,突然向东跑去。路上遇到了泰山派众人,赶忙找了个灌木丛藏了起来。待泰山派众人走去,他知道泰山派定会与帮众汇合,于是从东边逃出了森林,出了城池,向江宁都跑去。于是泰山派等门人又找了当地锦衣卫,却依然没有找到。他疑惑道:“奇哉怪矣!怎的何逎子不在城中?”原来何遒子从城池出了后,在卖马的一家买了一匹马,径向江宁郡奔去。到得江宁郡,那秘籍已烂得不成样子,何遒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老狗帮主,真是令人不明所以!现如今只好将这秘籍放在大石上晒了。”于是他便把那湿漉漉的书籍放在了旁一块被烈日暴晒的石头上。他见这书籍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只好在一旁大树下歇息。树荫下格外清凉,何遒子打了个哈欠,一路奔波已让他筋疲力竭,于是没过多久便合上了眼睛。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那些泰山派弟子与帮中弟子找了一圈并没找到踪迹,在预定集合的地方集合,各各纷说:“没有找到何遒子。”泰山派掌门人派的锦衣卫在全城搜了也没有找到。回来报告后,泰山派掌门人沉思道:“这何遒子恁地狡猾,就连锦衣卫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嗯......”突然,他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中计啦!”众人听他这么一叫都不明所以,齐声问道:“所谓何计?”泰山派掌门人急道:“我们向南寻找,何遒子必定已经知道,所以他定向东西方向跑去,而锦衣卫并未发现他的踪迹,说明他定向东跑去。那里离城门最近,他定是跑了出去!”众人大惊失色,有的叫道:“这可如何是好?!”还有的叫道:“时候这么晚了,他定已跑远了,我们再追也是徒劳啊!”泰山派掌门人先整顿了各人,朗声道:“众位,不要惊慌,就他一人怎抵得过我们这么多人!”众人一听泰山派掌门人这么说吵闹声渐渐散去。有人道:“不如我们出城去见一卖马店的店小二,从此处去别的城池,肯定是乘马而去,那老儿轻功再如何卓绝也不可能只凭脚程前往!”众人纷纷点头,泰山派掌门人让他去城外打听打听。碰巧,他问的第一家卖马店正是何遒子买马之处。他问道:“小二,先前你可发现一人急匆匆地买马?”小二答道:“这里急匆匆地买马的人多哩,敢问客官那人是何相貌?”他想了想,道:“那人全身湿漉漉的,而且武功卓绝。”小二“哦”了一声,答道:“那人买了马好像向江宁郡的方向跑去了,他还给我了一锭黄金!”说罢,如看珍宝一般拿出了那锭黄金。他一听小二言语,大吃一惊,谢过后匆忙回去禀报。这里泰山派掌门人等得是心急如焚,见探子回来,赶忙问道:“可探听到何消息?”他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啦!大事不妙!那老狗何遒子向江宁郡跑去了!”泰山派掌门人长啸一声,率众人向江宁郡奔去。众人趁天黑之前到得了江宁郡。进城以后,很快就发现何遒子躺在树下正睡得香甜,再往旁边一看,呀!那不正是秘籍吗?众人正要走近前去,泰山派掌门人心想不对,必定有诈,于是向后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莽撞,轻声道:“小心中计!这老狗也许正在装睡,待我等上前取经书之时就来攻击。”有一人轻声道:“怕他作甚!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一个小卒作甚?”泰山派掌门人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只见何遒子扭了扭身子,睁开了眼睛,见眼前有这么多人都是吓了一跳,以为是巡逻队,再定睛一看,却是何遒子的大敌泰山派掌门人等众弟子!他大惊失色,使出十成内力奔向秘籍,便向其他地方跑去。众人见何遒子醒了,正待上去捉拿却不料眼前黑影一闪,何遒子已消失在街头巷尾之中,不见了踪影,而那秘籍也已不见了踪影。众人愣在原点,半晌动弹不得,宛如脚底粘了胶一般。还是泰山派掌门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咒骂道:“这个何遒子,老子日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众人听到掌门人的声音才渐渐缓过神来,垂头丧气道:“这何遒子却是武功了得,依我所见,就算动用百万雄兵也拦不住。”众人心里暗自说“是”只是掌门人在旁不敢明说。只听得泰山派掌门人怒吼道:“你们安能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众人一听泰山派掌门人发怒了,皆不敢说话。泰山派掌门人深吸一口气,闷声道:“我们各自先找客栈罢,有关于他的消息及时通知我!”当时时日已晚,于是各自散去,奔波一天也是十分疲惫。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何遒子使出十成内力展开轻功跑走后,找了一家极为冷门的客栈住了下来,名曰天堂村客栈。当时其他的客栈大都已经满房了,泰山派与巨蟹帮众人也发现了这家冷门的客栈,一部分人住了进去。
第八章 杀人无数立血字 宰门血战江宁郡
话说一部分人进入天堂村客栈后并未发现何遒子的踪影,原来何遒子早已入了寝室。忽听门外嘈杂声不断,心中甚是烦躁,正欲破门而出,忽听得几名八袋弟子的声音,大惊之下自忖道:“看来他们是为了这秘籍来的,明日我须逃出城外!”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上上策,他们定在城中安插了许多探子,出去甚是困难。嗯......不如这般。”到了三更半夜,他蹑手蹑脚地开了寝室之门,只听楼道中鼾声大作,便知众人已然进入梦乡。他大喜过望,运用平日里所学之术撬开了寝室之门,只听空中一声风响,他提剑砍下了被褥中的二人,那二人还没有尖叫出声,便已头与身体分离,借着月光,显得格外恐怖。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八袋弟子和一名六袋弟子。他心中窃喜道:“这下泰山派掌门人应会收手了罢!”于是他出了客栈,打听到了泰山派掌门人所住之处,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放到了窗边,复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客栈。话说清晨时分,泰山派掌门人醒得比众人皆要早,见窗边这两颗血淋的人头,不禁吓了一大跳,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自忖道:“这两颗人头昨日并不在此处,而且头上尚有余血未干,显是刚刚杀去不久,这到底是何人所为?”他把两颗人头拿到寝室,见其颅上有一行小字,是用鲜血写得上书“讨吾秘籍者死!”这几个字,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后把此二人头颅带到集合地,与众人说之。胆小的当场就打退堂鼓,胆大的遇见此事也是默不作声。一名八袋弟子见此二人似是帮中之人,便道:“敢问帮主可否把此二人之颅与我一观?”众人甚觉奇怪,心说:“这老头子忒也大胆,死人头颅都敢看!”待他观察完后,大叫一声:“呔!此二人乃我帮中一六袋弟子和一八袋弟子!”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帮中能在五袋弟子以上的就已十分厉害,但众人都抱有幻想之心,以为这二人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便齐声问道:“何以见得?”这八袋弟子老泪纵横,道:“我这老头儿,记性不好,这二人名字虽忘,却有一面之缘,与他们说话甚是投机,是吾之好友啊!”说罢,泣不成声。众人叹了一口气,道:“这老狗何遒子甚是狠毒,吾等应当如何是好?”泰山派掌门道:“我们今日再四处打探消息,吾将派出锦衣卫通查城池,我们于晌午相见如何?”众人纷纷表示点头答应。但由于昨晚之事,众人皆是提心吊胆,抱团前进。何遒子在远处看见已经有了效果,心中窃喜道:“哈哈哈!他们中计了!”于是他在楼宇中躲了一整日,泰山派掌门人与帮派众人均是未有找到他,最终众人垂头丧气地与泰山派掌门人集合了。
泰山派掌门人见众人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便知无有线索。不一会儿,锦衣卫头领来报告:“报告帮主!大事不妙!本派失了两名一流弟子!二人头颅被吾等找到,上书小楷‘讨吾秘籍者死!’!”泰山派掌门人大惊,忙道:“此刻在何处?可与我观之?”只见那名锦衣卫从腰间麻袋中拿出了血淋淋的两颗人头。泰山派掌门人细细端详了一番那颈部的剑痕,只见颈部被砍之面极为光滑,宛如镜子一般。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何遒子武功恁得厉害!”他先前并没有观察前面被杀的帮中六袋和八袋弟子的头颅,此次拿出来看一比对,却是一模一样的剑口!那些弟子们早已被吓得张口结舌,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泰山派掌门人低沉道:“今日众位先回客栈暂歇一晚,定要谨慎对待,以防那老贼又来行如此下三滥之事!”众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顿时散去。由于死了四名一流弟子,众人都甚是恐惧,夜间就寝之时,不敢闭目而寝,只能强撑着双眼,怕看不到明日之光。何遒子心中冷笑道:“你们今日强撑不睡,我也不必杀了你们!嘿嘿嘿......我将计就计,明日待尔等筋疲力尽之时,再来大开杀戒!我倒要看看这老贼泰山派掌门人有什么能耐!”想罢,便安然入睡。第二日,众人及泰山派掌门人睡眼惺忪地集合,俱道:“吾等并未发现有谁与世长辞了!”泰山派掌门心道:“不对啊,何遒子怎么善罢甘休?”于是他道:“甚好、甚好,今日吾等不如再去搜查一番,如是找不到,依我所见,那老贼应是又跑了。他杀我四名一流弟子,不知是不是缓兵之计策,我将派锦衣卫出城搜寻。”众人一夜未眠,此时已是筋疲力竭,眼皮极难睁开,双腿也是站立不稳。但掌门人有令谁敢不从?于是心里俱想,“待吾离去后,且在街边小歇半会儿,谅那掌门人也不会找来。”带着这样的想法,众人缓缓地走到了大街小巷,到了一家店便倚桌而睡。何遒子见此情景哈哈大笑,顺手用暗器打死了数十员一流人物。暗器上喂有剧毒,且暗器甚微,店中众人无法观之,一流高手亦是无法辩之,还未喊叫便已身亡,且人睡时难分其生死,又长时间无人问津。待得傍晚,锦衣卫拿得了大量一流、二流高手拖来了泰山派掌门人的面前。泰山派掌门人大惊,忙问其他弟子是何情况。众弟子俱装作不知,其实众弟子也所剩无几,仅千人不到,见遍地死尸且未见伤口,心中均是怦怦直跳。泰山派掌门人细细端详了每人的尸体,终于发现了有一小枚暗器,通体发绿,显是喂有剧毒。他泣不成声,怒吼道:“妖孽啊!这老贼如此险恶,我定要与之决一死战!”说罢,低喝一声:“拿我神剑来!”一名超一流弟子颤颤巍巍地举着盒子前来,惊惧之意未减。泰山派掌门人怒极,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怒道:“这也就百来号人,一流弟子与汝二流弟子已无多少,怎地怕起那娃娃何遒子!”说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捞来盒子提剑急挥旁边一颗百年古树,其树干极粗,而茎干极硬,却如削铁如泥般拦腰砍断,众弟子心中暗道:“看来这下掌门人真的怒了,吾等性命不保矣!”可大出意外的是,只见他跃上屋顶长啸道:“何遒子,莫要暗中做作,快来与我决一死战!”说罢,哇哇大叫,神剑乱舞,全然不成章法。众弟子甚是惊愕,心道:“掌门人莫非疯了?”没过多久,就见泰山派掌门人“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从屋顶骨碌碌滚到了屋檐之上,众弟子大惊失色,叫道:“泰山派掌门人(帮主)休要动怒,不然,伤了筋骨哇!何遒子若是此时赶到,帮主您可如何是好?”泰山派掌门人正昏倒在屋檐之上,一听此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使了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叫道:“何遒子在何处?何遒子在何处!”语气既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担心,语气复杂,令人一时难懂。见众弟子盯看自己,他愤愤道:“此乃羞辱啊!羞辱啊!”听周围无声,他又凄然道:“唉......散了吧,都散了吧!都走吧!别再为这无趣的秘籍和你们不中用的头儿拼命啦!”说罢,老泪纵横,甚是凄惨。众弟子中见泰山派掌门人已无斗志且何遒子如此强悍,都纷纷走了一大半,余下的只是两位八袋弟子、一位七袋弟子和四位超一流泰山派弟子。泰山派掌门人见走的走,离的离,不禁热泪盈眶道:“啊!不愧是吾的追随者啊!吾必将夺得蝴蝶剑秘籍!”其实这七位弟子也做过一番思想斗争,他们一方面觉得何遒子实力过强,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另一方面觉得泰山派掌门人带领众兄弟也甚是不容易,若一走了之,不甚道德,最终他们毅然决定于泰山派掌门人生死与共。却说泰山派掌门人见依然有人追随其后,大为感动,精神为之一振。待到深夜,泰山派掌门人让那七位弟子改换面容,作乞丐状露宿街头,自己携着蝴蝶剑在身旁佯睡寝室之中。何遒子必以为众人已离他而去,便来杀人灭口。七名弟子觉此计甚妙,便依言而行。何遒子果不知此事真相,待得半夜,深得众人都已离泰山派掌门人而去,心中窃喜道:“哼哼,人性如此!现如今泰山派掌门人必是光子一枚,待我擒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窜到了泰山派掌门人窗前,见泰山派掌门人正睡着香甜,轻轻把窗户打开。泰山派掌门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听到了窗开之声及风声,他紧握蝴蝶剑以备不测。只见那何遒子蹑手蹑脚地进来后,见泰山派掌门人仍然不为所动,不由地大喜,挺剑使一招“万里挑一”,剑尖直指他的脖子,泰山派掌门人听到风声甚急,往旁一滚,提蝴蝶剑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大喝一声:“我的老儿!何遒子休得猖狂!看我是谁!”何遒子一剑不中,又见一人从被中跃起,尖叫一声:“真不是泰山派掌门人?”说罢,执剑于胸前,使一手“蟹钳护体”。泰山派掌门人长啸一声,二话不说,提着蝴蝶剑直接使出泰山派绝技“稳如泰山”,狠中极稳,配上蝴蝶剑更是剑气锋芒。何遒子见招式狠辣,疾向旁侧一跃,没想到泰山派掌门人更快,只听“嘶啦”一声,何遒子的袍子被撕了一大半。他大惊,心道:“这老狗真有两下子,但吾也不是吃醋的!”于是他使出“蟹钳功”,拿出了另一把剑,这“蟹钳功”是巨蟹帮绝技,只有八袋弟子及以上的弟子才会使用,运此功须两把利剑,一雌一雄,一阴一阳,如把此功炼制炉火纯青,双剑交融之时,便可攻防兼备,夺人利器。却说何遒子拿出另一把剑后与手中雄剑配合,只见青光与蓝光交织,径往泰山派掌门人乱舞而来。泰山派掌门人不慌不忙地使了“七十二路泰山剑法”,脚下踩着“稳如天泰山”,宛似竹子一般扎根于地底。那里何遒子强攻不下,偶尔还会被泰山派掌门人割到袍子,于是他心中忽生一计,佯装败走。泰山派掌门人大喜,使一招“飞天揽月”,向何遒子刺去。何遒子见他脚下空虚,显是露出了要害,使一招“回马剑”,雌雄双剑便如丝带一般绕在何遒子身子周围,向泰山派掌门人拦腰砍去。泰山派掌门人万料不到何遒子会陡出奇招,疾收绝招,使了一个“大剑轮回”,将蝴蝶剑在胸前转得呼呼直响,就听“砰”“砰”两声脆响,何遒子的雌雄双剑便已各断半截。何遒子一呆,他这两把剑可不是普通的剑,经捶一百零八天方才完成,比一般铁剑的硬度及韧性不知高了多少倍,可如今就这样折断了。趁何遒子发呆之际,泰山派掌门人提剑直取何遒子的心窝。何遒子大惊,使出毕生功力向后急跃,泰山派掌门人为惯性所使,立足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何遒子见此机会,使出八只暗器向前射去。泰山派掌门人欲使“铁板桥”,可立足未稳,无法使出,他料想今日必死于此处,心下心灰意冷,心道:“罢了,罢了,人生为这秘籍是谓何意,还是长眠于地下罢!”想罢,双眼闭合,使出毕生功力使出一招“剑指一孤”,向何遒子疾掷。泰山派掌门人眼闭了半晌,不见有何动静,睁眼一看,却是那七名弟子救了自己。再看何遒子,胸前一蝴蝶剑从前胆穿了过去,他喘着粗气道:“算......算你......你狠!”说罢,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上,与世长辞。泰山派掌门人大喜,啜泣道:“真不愧为我的弟子!”七名弟子也是松了一口气。原来,七名弟子装作乞丐露宿街头后,心中惴惴不安。七人商议一阵后,一致同意前往观战,看看能不能帮到忙。没想到刚刚进客栈就听兵器相交之声,客栈中的人已一扫而空,七人面面相觑,刚进泰山派掌门人之寝室,就见何遒子欲向他发射暗器。七人心中暗叫不妙,疾向前跃去,挡住了那八枚暗器,又见泰山派掌门人向前孤注一掷,心中甚是焦急、担心,但见那蝴蝶剑戳中了何遒子,心中都是大喜,暗叫:“北剑绝英!”下一刻就见何遒子倒在地上,泰山派掌门人也睁开了眼睛,众人松了一口气。泰山派掌门人看到倒在地上,突然觉得万念俱空,似乎缺了点什么。他突然尖叫道:“不好!这何遒子死了秘籍可去哪儿也?”七名弟子一听都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名七袋弟子反应比较快,道:“不如吾等搜一下他的身子,如何?”众人点了点头,四处搜身却空无一物。何遒子竟未把秘籍凡在身上!八人心下一震,不知如何是好。
第九章 遒子私藏神秘籍 掌门心灰意亦冷
话说众人把何遒子周身搜了个遍,却没有找到半点端倪,不知如何是好。原来何遒子深知蝴蝶剑的厉害,之前手拿蝴蝶剑之人与他人相斗之事也有耳闻,争先已做好赴死的准备。可他自恃武功高强,低估了蝴蝶剑的锋利及泰山派掌门人的实力,他亦未料得泰山派掌门人后面依然有七名弟子追随。他事先将秘籍埋于家父与家母之坟下(他父母是一起葬的),以防有甚闪失,被泰山派掌门人拿去,从此威震江湖,所向披靡。他料得众人定不会找其所在,故安心之,更是轻敌,故败下阵来,难逃一死。却说泰山派掌门人来找到蝴蝶剑秘籍,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他让七名弟子在城中客栈寻找,却是半天无一消息。他又询问各客栈小二,却也是空手而归。过了几日,七名弟子都已是筋疲力竭,却仍是无消息。泰山派掌门人表情越加凝重,他不知秘籍早已不在城内。一天天过去了,泰山派掌门人是越来越没有志气了,最近几日闭门不出,无论七名弟子如何叫唤,却都不予开门。原来泰山派掌门人正在沉思,他渐渐觉得此事甚为无情,何必为那蝴蝶剑和蝴蝶剑秘籍大费周章呢?就算找到了又当如何?天下无敌手才会越来越寂寞,有了对手才会有目标与信心,不然有甚意义?人生难道竟如此无趣?他近日寝食难安,反复地思考类似的问题,最终心灰意冷,对蝴蝶剑与其秘籍不再有当年热情似火的追捧,也对人生越来越没有了没目标,可谓是已无志向。不仅是思想,他人也越来也憔悴,面都暗黄,日益消瘦。当他最终开门后,那七名弟子俱不识其人。只听泰山派掌门人缓缓道:“此事已定,今日吾等不须再谈蝴蝶剑及其相关之事,违者腰斩!”那七名弟子听完后面面相觑,不知泰山派掌门人几日不见发生了何事,更不知其是如何想的。其中一名超一流泰山派弟子弱弱地问:“掌门人真的不闻不问蝴蝶剑及其相关之事了吗?”泰山派掌门人瞪大了眼睛,怒喝道:“大胆!我念你是泰山派同门且是违规第一人,且先不腰斩于你,日后你自己离开泰山,从此泰山派没有你这个弟子!”那弟子脸色惨白,显是被吓到了。没过几日,泰山派掌门人便逝于泰山,葬在原地。
蝴蝶剑(四)
第一章 五岳皆亡仅剩坟 蝴蝶再掀浪狂潮
话说泰山派掌门人也已亡故,五岳各派已无掌门人,皆是乱作一团。最终散的散、离的离。却说泰山派掌门人在逝前几日来到了泰山,登上玉皇顶与瞻鲁台,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几看黑蒙,不禁大惊失色,心道:“想当年,老朽意气风发,登上瞻鲁台心中便萌起雄心壮志,可没想到,唉。如今我年岁已高,恐不久便与世长辞矣,我还是将这蝴蝶剑引用泰山,永久成谜罢!”想罢,伸手握住剑鞘,向悬崖底掷去,只听得“叮当”“铮铮”几声脆响,便不见了踪影。泰山派掌门人感慨万千,用手指十成内力在瞻鲁台旁的岩石上写下了几个字,上书“万物皆为空虚无,蝴蝶已成隐谜踪”。只见劲力渗透之处,发出“哗哗”之声,宛如碎裂的石子一般。当写完最后一个字时,由于脱手过快,手指头处流出鲜血,他只觉一阵恶心,似乎乾坤倒转,大叫一声:“啊!我与你同生死与共,决不能丢下你不管!”喊罢,纵身一跳,跳下崖下。待一山脚农民发觉此尸时,已是全身冰冷,无半分生机。于是他送给泰山派,各弟子见其尸首,均是十分悲伤,流下泪来。次日,他们披麻戴孝,为泰山派掌门人之死而悼念。消息一出,江湖俱惊,纷纷献上瓜果祭品前来悼念。其中多是泰山派掌门人的老友,有黑道,也有白道,也是披麻戴孝。还有一部分人不是他的老友,虽然手中带着礼物,哭着悼念,却都是假象,只为盗听蝴蝶剑之去处。这些人士趁那些悼念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在泰山之顶之南天门、天街俱无线索,都是沮丧而归。那些悼念之人为表对泰山派掌门人的敬意,都提出去瞻鲁台眺望远方,以示敬意。泰山派弟子见众人如此真诚,都是热烈盈眶,盛邀众人前往瞻鲁台。到了瞻鲁台,众人都是不约而同地“咦”了一声,原来泰山派弟子先前只见泰山派掌门人之尸体,却未见站兽台旁泰山派掌门人所留之字,此番一见,俱是十分惊讶,许多人涌着往前观看。一名超一流弟子在泰山派较有权威,赶忙让众人退后,与他们宣读石上之字。只听他朗声道:“万物皆为空虚无蝴蝶已成隐谜踪。”一些略懂文学之人啧啧称赞道:“果然,泰山派掌门人一表人才,文学诗词写得如此之好!”有的深究文学之人觉得其中有甚不对劲,其中一人道:“且慢,此中另有他意!”另一人道:“我意与这位兄台相同,我亦甚觉此中另有他意。”那名超一流弟子道:“不知二位有何高见?”先前说的那人道:“这头一句‘万物皆为空虚无’有武大诀学之意,似是阴阳八卦,有言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无极乃万物之始,也乃万物之末,其中真理,也只有武当派能懂了罢!”后来说的那人道:“原来这位兄台跟我想得极为相似啊,我觉得这泰山派掌门人或许是大彻大悟......也可能是半彻半悟,写下这么句话来。后半句这‘蝴蝶已成隐谜踪’,我觉得可能与蝴蝶剑有关,但吾不知这‘已成隐谜踪’是何意。”说到天下神剑蝴蝶剑,众人都是“啊”了一声,那名超一流弟子心头一震,心道:“真是疏忽大意了!泰山派掌门人只是逝去而已,吾等悲伤之余竟将掌门人的神剑给忘了!”想罢强笑道:“哈哈,众位不必在此猜想石上之字之义,不如我们这去别的地方一睹泰山之美景?”有的人依然窃窃私语,谈论着“蝴蝶”之意,听到那泰山派弟子这么说,也只好停住。那弟子待众人相继走远,赶忙回来与其他泰山派弟子说之。一名辈分较高的弟子道:“不如吾等先假装无事,尔后送他们走之,我们再来寻找蝴蝶剑的线索。若是吾等搞出什么大动作,他人必定怀疑我们。”那名超一流弟子点了点头,道:‘那吾先送他们走之,按这位兄弟的话行事!”再说这名弟子赶不上了参观泰山的队伍,急忙向其中一个元老道:“这位兄台,看汝等也已观完泰山,吾等万分感谢众位前来,如今便可下山。”有的人正待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只好随众人下山。这名弟子见众人已走远,急忙赶回向那名辈分较高的弟子说之。于是泰山派几位超一流弟子便来到了后殿堂。后殿堂乃专门举行会议之时所用之地,众人可在其中讨论,最终做出统一决定。当几人来到后殿堂中,辈分高的一位道:“我觉得吾等须把此剑找回,以表对掌门人之敬意。”另一名弟子道:“我觉得如此乃下下策,若是吾等找到蝴蝶剑,江湖之中消息传得很快,不久后我们就会成为他们的公敌!”又有一名弟子道:“此言差矣!吾等只需掩盖真相,不让江湖之人知晓此事即可。”先前那名弟子又反驳道:“这件事不论如何都会被传出去,再者,若是找到蝴蝶剑,我派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众人定是为天下神器蝴蝶剑而拼命。”另一名弟子道:“我同意,不将蝴蝶剑找出也是对掌门人的尊敬,我断定掌门人定是大彻大悟,与蝴蝶剑生死与共!”又有一名弟子道:“非也,非也!我断定是掌门人在瞻鲁台观望之时,不禁舞弄蝴蝶剑,想到与何遒子的惊悚之战,使出了‘剑指一孤’,于是那蝴蝶剑便落入悬崖之下。掌门人见蝴蝶剑不慎失手,定是十分恼怒,却怕找人去寻,于是跳崖去寻找,可惜不幸失足。”还有一名弟子道:“我觉得掌门人并未舞弄蝴蝶剑,而是在悬崖边不慎失足与蝴蝶剑一起落下。”众人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实在是无法有一个固定之论。最终那名辈分最高的弟子拍案大喝道:“停!汝等不应讨论掌门人如何失手之事,而应谈论是否将蝴蝶剑找回!”见各弟子面红耳赤,又道:“歇会!”这些弟子都是愣,但转念一想,再如何谈论也不会有甚结果,于是纷纷散去。却说那先前山脚下有一人家,那人家一家三口,上次向泰山派弟子的掌门人之尸,正是那父亲送来的,但后来在他家的一个儿子找到了一个硬物,却是在林中寻笋之时,他不知那时何物,于是向父母说之。
第二章 山脚村民孟渔子 乃得神器蝴蝶剑
话说山脚下那户人家有一父亲,姓孟,名睿恒,一母亲,姓孟,名睿子,他们二人有一儿子,姓孟,名渔子,帮助父母锄草耕地,甚有孝心,不过较为木讷,口才不是甚好。一日,孟睿子决定炒一锅笋烧肉,巧得是泰山崖下正有一片竹林,里面结了一个个白嫩肥硕的笋。这孟渔子也已17岁,正值青年,身强力壮,听得母亲吩咐便前往竹林。其实他有一些害怕,由于上次孟睿恒在林中发现泰山派掌门人之尸,故一直惦念其中。正当孟渔子拨出一颗嫩笋之时,却见旁侧崖壁有银光闪烁,甚是耀眼,于是放下嫩笋进入了山洞。一进山洞他就被吓了一大跳,原来那是蝴蝶剑!孟渔子不知蝴蝶剑,更不知其来历,只是看起深插地中,且剑面光滑,显是极为锋利,便有招为己有之意。孟渔子平日里经常练习剑法,用的是普通的木剑,他父亲孟睿恒也不是武林中人,只会一招“五行剑法”,但不知其中奥妙,将其传授给儿子孟渔子,希望他能防身。孟渔子悟性亦不甚高,资质亦是一般,但日日勤加练习五行剑法,却也有了一些心得。却说他发现了这把利剑后把手握在剑鞘上,只觉与手形异常贴合,甚是舒服。他往上一拔,那蝴蝶剑纹丝不动,又往上一拔,仍是纹丝不动。他的那般倔气就出来了,他大喝一声:“起!”只听“喀嚓”一声蝴蝶剑拔地而起。由于惯性所致,他向后“腾腾腾”地退后了几步,他提剑一看,只觉寒气四逼,令人喘不过气来。自幼他母亲就跟他讲了许多中华美德,其中一条乃是“不能乱动他人物品”。他看着眼前的蝴蝶剑,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放回了裂缝中,提着箩筐里满满的嫩笋,满载而归。到得家中,他只是想着那柄神剑,他的父母见他似有心事,却迟迟不出口,便道:“渔子,有何心事?说来与我们听听?”孟渔子不敢隐瞒,只好将自己所见所闻与之说了。听后,孟睿恒与孟睿子听后半晌不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孩儿,你去将那利剑与我二人相看。”孟渔子不明所以,问道:“可......可母亲你不是说过不能乱动他人物品吗?”孟睿子道:“此事且先搁在一边,吾等看看他人物品再行归还亦可。”孟渔子觉得孟睿子言之甚对,于是奔向竹林,朝山洞奔去。又见那利剑闪耀着光芒,甚感欢喜,便提着它欢天喜地地回家去了。当孟睿恒与孟睿子观察这蝴蝶剑半晌后点了点头,道:“孩子,吾等也不知此剑来历,不过此剑实是上等佳品,简直是......是极品!”他二人激动得连话都说得结巴了。孟渔子见父母如此高兴,也自高兴,但想到无法拿走据为己有,也是黯自神伤,于是道:“父亲、母亲,待尔等观完之后,我就立马送还。”孟睿恒与孟睿子也是万分不舍得这神剑,于是道:“那吾等三日后再行归还罢!”孟渔子不知为何父母今日如此拖沓,平常之时他二人都是决断甚快之人,但因不敢与父母说之,也就不了了之。这三日中,孟渔子日日想着蝴蝶剑,那是寝食难安。孟睿恒与孟睿子看穿了儿子的心思,私下商议后,决定就坡下驴,决定三日后与孟渔子谈谈。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很快这三日就过去了,孟渔子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将蝴蝶剑拿起放回竹林山洞之中,便听到背后两人道:“孩儿去作甚事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孟睿恒与孟睿子,便低声道:“孩儿还欲将此剑归还原处。”孟睿恒道:“孩儿啊,若是你喜爱着柄利剑,那便拿去,护身罢!”孟渔子大吃一惊,忙道:“这万万不可啊!母亲,你不是说过‘不能乱动他人物品’吗?”孟睿子微笑着说:“哎呀,孩儿啊!做人无需如此死板,若是你拿去这柄利剑从而做一些利人之事,或是扫黑除恶,不也是对这柄剑的主人的尊重吗?再说,将来你功成名就、名扬天下之后,这柄利剑定能传播四方,这原物失主自然也会感谢你于你,尔后再分拿去,说不准失主欣赏你,从此便把这利剑给你啦!”孟渔子较为木讷,觉父母之话甚是有理,便也只能同意,无言以对。自从孟渔子得到蝴蝶剑后练“五行剑法”练得更认真了。一次,他在一个粗状的大树底下联系“五行剑法”,结果一不小心在挥剑之间,砍断了树木,这下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他万料不得此利剑也这么大的威力。他的父母闻声也急忙赶来,看见儿子傻傻地愣在原地,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也被吓傻了。孟睿恒结巴地说不出话来,他两脚僵直地向孟渔子走去,颤声道:“渔......渔子......这......这真的是......是你干的......的吗?”显然孟渔子也是吃惊不已,颤声道:“孩......孩儿不......不知。”孟睿子见父子二人呆立原地,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哈哈,这利剑果然厉害,‘削木如泥’,看来孩儿你也是进步不小啊!”听这边孟睿子这边一笑,他父子二人才反应过来,道:“这真是太......太神奇了!”孟睿恒以赞许的目光看着孟渔子道:“孩儿加油!你定会成为一代剑宗!”孟渔子精神倍增,心道:“接下来,我要更加努力地练习‘五行剑法’,同时也许能创出一些招术呢!”想罢,他道:“父亲,母亲,你们就放心罢!孩儿励志学剑法,学不成名誓不还!”孟睿恒与孟睿子欣慰地笑了。
第三章 渔子父母不幸故 浪迹江湖志不断
话说孟渔子用蝴蝶剑拦腰砍断家门前的树后,更加增添了对练习剑术的信心和渴望。一日,孟渔子与父母外出采笋,三人哼着乡村小曲,甚是甜蜜惬意。突然一声爆响,林中跳出四名打劫的人,三人一时没有主意,都愣在了原地,那土匪一个“地堂滚”向孟睿恒与孟睿子滚来,直砍二人双腿,没等孟渔子反应过来,就听“啊”的一声尖叫,孟睿恒与孟睿子的双腿已与身子分开,待遇孟渔子反应过来时,尖叫一声,直扑四名土匪,可没待他扑上来,四名土匪早已逃之夭夭,再也追不到了。孟渔子气极,几乎都要急出眼泪来了。只听旁侧孟睿恒断断续续地道:“孩......孩儿......别追了啦......请容我再叫你一声......渔子吧.......我已满足......”说罢,随即与世长辞。孟渔子伤心至极,只觉万物皆空,孟睿子见丈夫已死,自己亦活不长久,于是她道:“渔子啊,吾亦活不长久啦,你别伤心,你爹教你的‘五行剑法’一定要多多练习啊,日后会有你要保护的人的.....咳咳咳......加油啊,孩子,母亲我便与你说再见啦......”,说罢,用全身所有力气握住了孟渔子的双手,与世长辞。孟渔子放声大哭,只觉离了父母世间都是一片灰暗,不知前方的路该往何处走。他心中暗下决心定要找到那四名土匪,与之决一死战!但他亦是十分疑惑:为何父亲只叫一声自己的名便此生足矣?为何母亲言道“日后会有你要保护的人的”?他也无法深究这些问题,把自己的父母埋在了竹林之中,看着自己的父母一点一点被泥土所掩盖,更是抑不住悲伤,眼泪从眼中喷涌而出。待得把父母埋葬完毕,他在四处找了一些鹅卵石,精心地把鹅卵石摆出了“孟睿恒”和“孟睿子”几个字。待再要哭泣,却想起孟睿子所言“你别伤心”,便重新振作起来,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竹林。孟渔子自幼孝敬,想起父母平日里对自己的诸般好处,甚是过意不去。他心道:“平日里父母教了我如此多的事,而我却没有报答他们,他们便已逝去,唉,世事难料啊!”待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时分,柔和的阳光射进去孟渔子家的木屋,孟渔子不觉温馨,只觉孤独与凄凉。平日里这个时候,父母正在厨房之中添火加柴,做饭做菜,香气溢出,他就流下口水,不住地问道:“父亲,父亲,晚饭啥时候好啊?”可如今,只有他孤身一人坐在落日的余晖之中。他拿起他父亲做的木椅子,坐在柴扉之前,看着漫漫田野,只觉空洞。他没有心思再吃晚饭,将自己的被褥、衣物整理到一个袋中,带上家中的一点五谷杂粮,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刚要出门,便看见门旁有父母剩余的钱,也没有多少,他犹豫不决。不知是否可以拿,最终还是拿了,以防路上不够食物,待他收拾完物品,准备出门之时,已是晚上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传来一阵阵蛙声。他拿了一些炊事房中未用完的柴和二把火折子,便走上了浪迹天涯之路。他漫无目地的走着,走到了一城门之前,此时已是黎明之时,他向出关人问道:“此处是何地?”一人道:“这位小兄弟,你是哪路的啊?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江宁郡啊!”孟渔子自小只知泰山,不知江宁郡为何物,便问道:“吾没听说过江宁郡,可否请先生与我道之?”那出关人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孟渔子不知他为何不说话了,便道:“先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出关人清了清嗓子道:“小兄弟,你看我这眼下有急事,不便与你说之,你可先进江宁郡令找人询问。呃,话说你这身行头不错啦!”说罢,拍了拍孟渔子的肩,扬长而去。孟渔子不知那人是何意,只好先进关内。正待进关,旁边一守关员厉声道:“请出示江宁郡通关证件!”孟渔子被吓了一大跳,呆呆地道:“啊?什么证件?我......我没有啊。”守关员厉声道:“少在这边跟我耍嘴皮子!像你们这种想蒙混过关的人我见得多了!锦衣卫,把这人给我拖到内堂,待我等会儿来审问!”只听一声“是”,便有两个锦衣卫从两侧赶来,来抓孟渔子。孟渔子尚不知发生了什么,道:“啊?何处有恶人?”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两名锦衣卫拖到了内堂。那两名锦衣卫把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厉声道:“别想蒙混过关,哼!你先跟这些想蒙混过关的人坐一块儿,待到晌午,我大人便来审问你们这些人!”孟渔子向周围一看,只见那些想蒙混过关之人俱面相凶恶,面露不善,衣着脏乱,令人好生胆怯。孟渔子待那二位锦衣卫走了后,自言自语道:“唉!我干什么事都不好!本来就想进个关,又不知怎么的被拖到这里来了,唉!”旁人一见又有新的蒙混过关之人,又有一个可以拖下水之人,心中窃喜,一个吊儿郎当之人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重重地拍了几下孟渔子的背,道:“小兄弟,你这身行头可以嘛!你也是个蒙混过关”
......这位大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哈哈大笑,露出了颗颗黄色丑陋的大门牙,道:“哈哈哈,乡巴佬儿,你还不知此处情况吧?!待我与你慢慢道来。这里是江宁郡,算全国之中较为富庶的地区,自然关卡也查得很严。像你这种人,没几下就被他查出来了。”孟渔子道,“可我确实没什么......什么通行证,我父母都未给我此物。”那人斜了一眼,他道:“这里的人都会喊冤,看你这种人就是想到城中窃取金银财宝。”说罢,朝旁边一人问道,“你被关在这里,冤是不冤?”那人道:“冤!”孟渔子百口莫辩,也说不清如何,只好不答话。那人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江宁郡城中繁华之景象,你这乡巴佬儿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的,市场啊,那叫一个物美价廉!楼宇灯火通明,到晚上更是美丽!更是好的是那妓院,那里面的美女呀,想当年啊......”旁边一人听到他说妓院,也加入了进来,一脸色相地道:“哈哈,那时老朽进城过一次,当然是溜进去的,那妓院真是美女一抓一大把,我挑了一个,那叫一个......”孟渔子听他们说起这些不堪入耳之事,不欲再听,正待转身离去,那人看出了孟渔子的心思,赶忙走到他的面前,陪笑道:“哎呀,瞧你急的,先别急着走,我再与你说说江宁郡的事。”孟渔子无法推脱,只好又坐下来,问道,“锦衣卫又是何物?”那人郑重其事地道:“锦衣卫是在城中很强的职位,那些人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武艺高强,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定战胜不了他们,他们那个头儿可是大有来历之人,他可是跟江宁郡的太守的亲戚,太守特别宠他,于是把锦衣卫全给他。”孟渔子不知“太守”是何方神圣,于是问道:“‘太守’又是何物?”那人示意他小声一些,耳语道:“这太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得的,太守是朝廷任命的大官,是地方机关的头儿。江宁郡是眼下比较富庶的城,自然就派来了一个很强的太守,姓宋,名潮,至于字嘛,我不是特别清楚,可是这位太守确实是清正廉明,爱民如子,着实是一位好太守。”孟渔子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由于今天接受到的东西有些许多,故他不愿再听,于是道:“这位大哥,真是万分感谢,我亦不欲再听别的什么,且让我休息片刻。”那人见孟渔子累了,于是道:“小兄弟,那我也不必多说,日后咱二人有难同当!”孟渔子尚不知“有难同当”是何意,但他不愿多听,含糊几声便径自休息去了。没过多久,便到了晌午时分,锦衣卫把饭菜端来,给众人食用,都是些残羹剩饭,但孟渔子又饿又累,反觉得这些东西十分美味,吃得津津有味。那些人锦衣卫走去后,就开始骂声连天了。有的骂“狗日的!”、有的骂“这狗饭给我们吃!”、有的骂“天天就只知道给残羹剩饭!”有的骂“脑壳有问题!”......孟渔子尚不知晓为何那些人骂声连天,自言自语道:“这些人甚是奇怪,也许是他们的吃饭习俗吧。”他也没有多想,自顾自地吃得津津有味。还没骂多久,就见一人身穿大褂,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见他来了,众人骂声立刻停止了,只听“吧唧”一声,不绝于耳。孟渔子更是奇怪,心道:“奇怪了,这些人怎么一碰到那人就立刻吃起饭来了?”再仔细一看,只见这人手持令牌,约莫40岁年纪,一副威风凌凌之样。他用手肘碰了碰先前那人,低声问道:“此人是谁?”那人急忙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安静,然后耳语道:“这便是那些锦衣卫的头儿,你可小心些!这人可不好惹!”孟渔子见这些人先前吊儿郎、当谈笑风生,此时却闷声不语,想必是一位大人物。他见其他人的饭碗里兀自还有饭菜,自己的已被风卷残云,于是缓缓地站了起来,问道:“锦衣卫的头儿,我吃完了可如何是好?”那锦衣卫的头儿姓宋,名河,他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称呼,不禁大怒,但又想到这人丝毫没有讽刺之意,气极反笑,问旁边的锦衣卫道:“此是何人?”一名锦衣卫站了出来,双手抱拳于胸前,朗声道:“报大人,此人是今天在城楼下新抓之人。此人言语含糊,说自己没有,还说什么父母......”宋河摆了摆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必多说。”他又转向孟渔子问道:“这饭菜可口否?”孟渔子尚不知此话之中的讽刺之意,点了点头道:“此饭菜甚是不错,就是这菠菜稍咸一些。”宋河听孟渔子丝毫没有奉承之意,也无掩盖之意,话语也说得甚是直白,点了点头,道:“那你的通行证件在何处?”孟渔子一听宋河讲到通行证之事,不禁大急,道:“这......这......我......我......父母......这......”宋河见他又含糊不清,于是道:“你且慢慢道来,先说说你的父母是是何回事?”孟渔子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放声大哭,众人皆是不明所以,朱河也是摸不着头脑,道:“汝为何哭?”孟渔子于是啜泣地把父母逝去的事情断断续续讲了一遍。宋河见此人不似他人奸诈,是个直白之人,于是道:“汝可见那四名土匪是何面貌?孟渔子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未曾,他四人蒙住了半张脸颊,尚未看清,甚是惭愧。”宋河见他语意真诚,但未曾记住四人样貌,大失所望。锦衣卫皆是善于观察、抓住细节之人,四人虽蒙住半面脸颊,但也会有些许明显特征,于是他道:“这样罢,汝未有通行证也无妨,我派你去清扫卫生,做炊事班副班如何?”孟渔子不知“炊事班班副又是何物?”宋河道:“让这位锦衣卫陪你一同前往,他是炊事班正班,可跟你解释解释。”于是他向旁边那锦衣卫示意了一下。于是,那锦衣卫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到炊事房。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宋河把孟渔子遣走后,其余人都惊呆了。他们素知宋河阴险毒辣,哪个想蒙混过关的人俱施以苦刑,哪知今日这孟渔子却逃过一劫。宋河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冷笑道:“哼哼,你们是否知晓吾为何将其放走?”下面的人都是摇了摇头,宋河厉声道:“你们这些老油条!日日在这里蒙混过关,不知好歹,我看那人却是真情实意,跟尔等不是一个样!”下面的人有个胆大的,站起来对宋河怪声怪气地道:“宋大人啊,吾辈不也是真情实意吗?吾辈也只是想讨口饭吃,见见江宁郡这美丽的风光......”话还没说完,就听宋河大喝一声:“大胆!给我拖下去斩了!”身边两名锦衣卫伸手就来抓那人双肩,那人也只会耍耍嘴皮子,一见宋河动了真格,不禁大急,叫道:“宋大人啊,吾辈真的是真心诚意啊!”但再怎么喊也无用,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的头与身子便在邢台分离了,随即挂上了城头示众。下面的有些人还不算老油条,所见场面不多,故吓得脸色惨白。而那些习惯了老油条则不为所动,依旧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吃着残羹剩饭。宋河是个擅于察言观色之人,见到下面有的人被吓得脸色惨白,于是故意恐吓道:“你们这帮人真是不懂人情事理,若是不给我好好悔改,吾就把汝等送上刑台!”那些被吓得脸色惨白之人,听得这番话更是心惊胆战,而老油条依然不为所动。宋河十分满意,心中窃喜道:“哼哼,看这些人还敢蒙混过关!”面上依然是一副冷酷无情之样。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孟渔子跟着那锦衣卫来到了炊事房,只见锅碗瓢盆,五色纷呈,油盐酱粉,样样具备,不禁看呆了。他平日里的厨房简陋不堪,与这样的炊事房简直是天差地别之分。那锦衣卫本看不起孟渔子,这时见他双眼呆滞,显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于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这位小兄弟姓甚名谁啊?”孟渔子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姓孟......名渔子......”那锦衣卫道:“吾姓慕容,名辛。你小子日后要听我的,没有我的指令不许乱弄!”孟渔子兀自看着辉煌的景象,尚未缓过神来,慕容辛大喝一声道:“听到否?”孟渔子被这一声喝吓了一大跳,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颤声道:“啥......啥啥?”慕容辛大怒,吼道:“汝竟敢不闻我语!我道你这小子日后要听我的,没有我的指令不许乱弄,莫在这里故弄玄虚!”孟渔子不敢怠慢,连忙称是。慕容辛“哼”了一声,道:“你小子,那啥,吾领汝逛一逛。”于是慕容辛带领孟渔子先去看了烧火之处,与家中的相同,不过是稍加秀丽。接着,慕容辛又带领孟渔子参观了皇帝爱食之物的菜品,只见上书“东坡肉”、“蚂蚁上树”、“十三鲜小龙虾”......看得孟渔子都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平时只吃过“椒炒土豆丝”、“嫩笋炒肉”、“番茄炒蛋”等诸如此类的农家小炒、家常饭菜,哪见过这些“富丽堂皇”的菜名?慕容辛见孟渔子一副乡巴佬的模样,见到菜谱又如此形象,不禁得意地道:“如何?小兄弟,这些可都是咱这些高品官员的家务家常便饭。”孟渔子一听这只是“家常便饭”,更是吃惊,颤声道:“这......这......”慕容辛见孟渔子如此反应,哈哈大笑,领着他走到酱料台。只见“生抽”、“蚝油”、“香油”......俱是孟渔子没见之物,平日他只知“油”、“盐”、“醋”等普通之物,何尝见过其他之物?慕容辛道:“孟渔子啊!你可别拿出一副没见过世面之样看着啊!”孟渔子不知“世面”是何意,但已沉迷于观赏之中,无力再管其他之事,魂不守舍地跟着慕容辛来到了炊事班休息区。一进柴门就听喊声不断,乍一看原来是众人正在赌博,见炊事班正班慕容辛来了,都放下了手中的牌或是麻将。慕容辛见众人正在赌博,不禁勃然大怒道:“汝等竟在此赌博!吾跟汝等道过多次耍赌博须得去赌场,休在这炊事班休息区撒野!”孟渔子不知发生了什么,问慕容辛道:“众人这是在做何事?‘赌博’又是何意?”慕容辛一时发火,早已忘了孟渔子尚在身边,他听到孟渔子发问,不禁大吃一惊,忙把他带到柴门之外,道:“汝先在外参观半晌,待吾与他们说一说事。”孟渔子不知为何慕容辛如此之急,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听他如此之说,也只好在外参观半晌。却说慕容辛进了炊事班休息区,将他们那些人臭骂了一顿,道:“你们这些畜生,简直是猪狗不如!现如今来了个新娃子,姓孟,名渔子。他本想蒙混过关,被关进了宋河的内堂。不知今日宋河怎么的,竟直接任命他为炊事班副班!真的是欺人太甚!”那些人本来被慕容辛骂了一顿就是生气至极,又听到一个蒙混过关之人竟直接升为炊事班副班,而自己在此待了几载了,却是半点未有晋升,更是气愤,都在用些粗话骂人。慕容辛道:“众位先别动怒,依我看,这小子是宋河前的红人,若是吾等待他不公,他必向宋河倾诉,我们就大难临头了!”众位听慕容辛讲得甚是有理,俱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竟鸦雀无声。慕容辛咳嗽几声,道:“我看不如这样,我看这人倒不是真笨,没准儿是装出来的,那我们来个将计就计,暗地里做些动作,我想他没准儿便会凶相毕露,因不知是何人所做,便会压榨于我们,到那时候,哼哼......”他露出了狡诈的笑容,众人亦明此中意,也是心中窃喜,齐声喊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却说慕容辛与众人谈论之时,孟渔子便在炊事房参观,只见蓝子中的菜都是他未见过的,如“苦菊”、“木耳菜”、“茭白”等,他心中暗想,这做锦衣卫头儿的还真难伺候,怎的吾没见过如此之物?再见锅碗瓢盆之物更是珍贵异常,不如孟渔子所用的铁碗。他自言自语道:“唉,我真是见识短浅,不知此是何物,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没多时刻,就见慕容辛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他道:“小兄弟,你可知‘炊事班正班’与‘炊事班副班’之意?”孟渔子见慕容辛走了出来,正待要问此事,见慕容辛开门见山,心中赞叹他读心术了得,于是摇了摇头。慕容辛道:“这‘炊事班正班’便是吾的职务,负责管理整个炊事班的事务,你这个‘炊事班副班’嘛,也就是吾的副手,你可得听我的啊,你小子!”孟渔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要做何事?”慕容辛打了个哈哈,道:“你小子嘛,哪儿缺你,你去哪儿罢!”孟渔子又道:“那些人又是做何事的?”慕容辛道:“你所言‘那些人’怕是炊事班休息区那几个人罢?吾带你去引荐引荐。”于是孟渔子便与慕容辛去了炊事班休息去。慕容辛先带了一个面色不善、体型较胖、身材一般的人来向孟渔子引荐道:“这位姓朱,名豪,你二人认识认识。”朱豪平日里骄傲自大,向来不把达官贵人放在眼里,于是他斜眼道:“孟渔子,幸会幸会啊!”语中带着不屑的语气,而孟渔子哪能听出,恭恭敬敬地抱拳道:“朱豪,见你真是令人愉快!”他不会“真是三生有幸”等诸如此类的官话,只会一些乡村敬辞。朱豪“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慕容辛又引荐了一位面色蜡黄、体型极瘦、宛如一根筷子之人,他道:“这位姓王,名梓萱,你二人也认识认识。”王梓萱平日里很少跟人说话,话语极是短小,可谓是言简意赅,他对孟渔子道:“我,王梓萱,幸会!”孟渔子见他话语短小,不懂他所言之意,但料想也是敬辞,于是也拱了拱手,道:“幸会幸会!”接着,慕容辛又引荐了一个人,那人体型适中,长相平常,他道:“这位姓李,名修,你们二位也认识认识。”李修是炊事班中少有的文化人,他道:“孟渔子,以后我们就是同道兄弟了,多多关照!”孟渔子点点头道:“李兄,幸甚,幸甚!”说罢,拱了拱手。这三位都是炊事班之领头人物,其余都是一些下仆,慕容辛大概介绍一下,随即了事。正到了晚饭时间,慕容辛敲着大鼓,让各位来到了炊事班休息室,高声说道:“晚膳时间已至,各部就位!孟渔子初来乍到,可在旁略作观赏,明日早膳便可下厨!”于是在众人的脚步声中,孟渔子观察着一长条上流水线的人。从洗菜、淘米到刀工、修饰再到炒菜、煮饭,最后到摆盘,每一个员工都是手法娴熟,令人眼花缭乱,再见那些人小心翼翼地弄,心里嘀咕道:“宋河还真是难伺候。”想着想着,心情就不由自主地流露到了脸上,慕容辛看到了很是不悦,大声道:“你这小子怎么眉头紧锁?!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孟渔子心中一惊,随即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只是……”慕容辛更是不悦,斥道:“什么‘只是’的?好好在旁边看着,明日早膳你还要下厨!”孟渔子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朱豪冷笑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念今日初来乍到,且让你休息,后面让你累垮!”孟渔子深知自己今日未帮忙,他人必定生气,于是赔笑道:“朱大哥,不如我来帮你切菜肴?”朱豪刀工精湛,在切菜中堪称一绝。故胜任此行,听到孟渔子要来帮忙,冷冷道:“你小子翅膀还没硬,干这一行只会磨了你的手!到时切下一只小指可别怪我!”说罢,站在一旁,心中嘀咕道:“这毛头小子不见得有甚刀功,且看他如何出丑!”慕容辛在旁见双方越说越僵,孟渔子不知朱豪言外之意,准备过来切菜肴,他生怕孟渔子有甚闪失被主子宋河知晓去可大事不妙,于是笑着出来打圆场道:“哈哈!朱兄和孟弟怎甚说话?朱兄你刀功甚好,便再接再厉,孟弟可在旁观看,学到这朱师傅一二成刀功就已不错啦!”朱豪哼了一声,继续切菜,而孟渔子则来观看。他见朱豪双手上下翻飞,虽是奇快无比,但却不成章法,一味用蛮劲,却失了韧劲,这样切出的菜肴过于生硬,虽甚是有型,但无神,不禁摇了摇头。朱豪见状,暴跳如雷,怒道:“你个黄毛小儿!有什么本事在这胡吹自擂!你朱爷我刀工之精湛谁敢动我!”孟渔子见朱豪还是不悟其中道理,又叹了一口气。朱豪以为这是孟渔子瞧不起自己,故意做作,更增恼怒,吼道:“你有甚本事?!”慕容辛见二人又说僵了,而朱豪生性暴躁,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好道:“孟渔子,你且露一手,好让我们大家伙见识见识也是好的。”孟渔子见无法推脱,只好拱手道:“见笑了。”朱豪更是生气,大叫道:“放屁!放……”话说到一半,见慕容辛向自己示意不要乱叫,只好忍气吞声,但仍是暗暗咒骂。孟渔子接过朱豪的刀后,使起“五行剑法”,不一会儿,便行云流水般地把一大块牛肉切成了方方正正的薄片,其余人士都是目瞪口呆。朱豪更是吃惊不小,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孟渔子甚觉不好意思,拱手道:“诸位见笑了,我只不过平日里烧饭做炊之事有些微末功夫罢了,远不及朱大哥的刀工!”慕容辛哈哈大笑,道:“真是好俊功夫啊!”朱豪无言以对,低声道:“算你狠!”晚膳之时,宋河吃着牛肉薄片,甚觉美味,便对慕容辛道:“今日这牛肉薄片正合我意,看来朱豪刀功又长进不少啊!”慕容辛见宋河赞不绝口,大喜过望,道:“回大人,这薄片乃是孟渔子所做,大人见笑了!”宋河点头道:“这孟渔子果然刀功不凡,待我再观察几天可提升他为检关员!”慕容辛忙向呆立一旁的孟渔子使眼色,孟渔子不解其意,面露迷茫之色,慕容辛见孟渔子不解,便在他耳旁低声道:“快跪头叩谢!”孟渔子这才缓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叩下头来,慌张道:“是,是,谢……”宋河哈哈大笑,挥手道:“免礼!”孟渔子这才缓缓站了起来,僵直地退在一旁。慕容辛见状,忙道:“大人,这孟小弟初来乍到,颇不适应,或许得稍缓一缓,望大人见谅。”宋河“嗯”了一声,道:“汝等且先退下,让我享用这顿美餐罢!”众人齐声说“是”,便躬身退了出去。 暮。慕容信道:“哎呀,我的渔子老弟啊!今日你升九宫了啊!真是可喜可贺。”只有朱蒙颇不以为然,傲然道:“有甚了不起?主子方才说过且要观察几次,还不知道他表现如何,现今便来道喜,未免太早了罢!”李修忙上来对孟渔子道:“小弟你也不要动怒,这几日好好做事,日后定讨主子欢喜!朱大哥他为人就是快人快语,你小弟无需介意。”朱豪“哼”了一声,扬长而去。孟渔子甚是木讷,不懂官场为人,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呆立一旁。慕容辛见状便道:“时候也不早了,赶明儿五更还要爬起来做早膳,不如先去浴室洗个澡如何?”众人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离去了,只留下孟渔子一人恍惚地站在肃杀的道旁。那夜柔云俱净,万籁俱静,天上之星眨巴着眼睛。他叹道:“不知父母在何方?愿为父母报怨仇!”说罢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寝室。
第四章 人事私仇终得报,却是生死两茫茫
话说孟渔子来江宁那做炊事班副班的第二天,一大早便开始做早膳。见众人睡眼 ,甚觉奇怪,问慕容辛道:“众人每日早晨都是如此?”莫荣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可不是吗,说说回来,渔子弟你怎甚是精神?”孟渔子道:“我每日都是五更时分起来,早已习惯如常。”众人听了这番话,众人却甚是惊讶。李修道:“小弟如此勤快,甚是罕见,我敬你是个好男儿!”王梓萱面我表情地道:“小子,强撑精神,只为讨好主子,是乎?”孟渔子不解王梓萱之意,自顾自地做着淘米工作,神情间甚是认真。众人也不多话,五更之时便把早饭弄好了。过了一秒多钟,慕容辛便把饭菜端到了宋河的用膳
桌上。其中有一物便是白粥,宋河闻了一遍,甚觉清香,便道:“今日这淘米不知是谁之功?”慕容辛赶忙答道:“回大人,是孟渔子小弟。”宋河点了点头,见那米粒十分洁白,不像以前毫无生机,甚是愉悦,再喝上一口,便觉甚是香甜,赞道:“好白粥!今日这白粥简直是吾吃过的最佳之粥!”慕容辛等人赶忙跪谢。宋河道:“孟渔子听令!”孟渔子急忙跪了下来,宋河又道:“今日便封你为检关员负责检查进关之人的证件,这就下去罢!”孟渔子恍惚地站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慕容辛急使他眼色,他才道:“谢……谢大……大人!”宋河摆了摆手,孟渔子便出了宫殿。到检关处,人还不是甚多,检关员头舵招呼他道:“兀那小子便是前几日想蒙混过关之人罢!念你做事谨慎,便请你来这里做检关员,是否?”孟渔子“唔”了一声,道:“正是,我姓孟,名渔子,不知汝等如何称呼?”其余检关员见来了新人,都凑上来看。那头舵道:“吾乃检关员之头,姓尹,名睿惇,其余人士吾就不帮你引见了,日后汝等可相互认识认识。趁现在进关之人不多,我就来跟汝讲讲我们这儿的规矩,不然,日后若是犯错都不知是为何。”于是尹睿惇便与孟渔子叙了这里的奖惩制度以及检查江宁郡通关证件的方法。孟渔子不善言辞缺颇 记忆,很快便牢牢记住了。正当孟渔子刚上任之时,手法生疏,语言生硬,过检较慢,不过很快他便熟悉了检查之法。正当一切顺利之时,突见四个鬼鬼祟祟之人,他觉此四人甚是奇怪,于是他伸手硬生拦住,道:“来者何人!请出示江宁郡通关证件!”那四人身披黑色大呢斗篷,让人完全看不到脸部。接着,他们不顾孟渔子的阻拦,竟自向前撞去,他又惊又急,见那四人转过头来,从衣角中露出了一点缝,照出了他们的脸部!真是“无巧不成书”,那四人正是之前那四名杀害孟渔子的土匪!孟渔子见状,大喝一声:“贼子哪里走!”众人转过头来见发生了什么事。那四名土匪见到了孟渔子也是十分慌乱,为首一人压低声音以几近
耳语之声道:“吾等给我,快放吾等离开!”孟渔子又叫道:“休想,如此贿赂吾!亲生大仇岂能不报!”那四名土匪“嗖”的一声拔出兵器,吼道:“狗杂种,有本事来啊!”众人大惊,慌忙逃窜,尹睿博见状,手执铁剑上来问道:“你们四人有什么胆量在我们江宁郡撒野!真是不识好歹!”其余检关员也纷纷来到,那四人“呼”的一下把斗篷切掉,拔出铁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其余检关员扑去。那些检关员平时喝问惯了,哪有什么真凭实学?只听见声惨叫,那几名检关员便纷纷倒地。这一来局势登时大变,江宁郡这里只剩下尹睿博和孟渔子,周围人士见闹出了人命来,更是乱作一团,相拥而去。那四人中的一人道:“快放我们进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尹睿博大声道:“你们敢!我江宁郡官兵数万,岂怕你区区四人!”那人嘿嘿冷笑道:“你那“数万大军”或许……哼哼!”尹睿博知道定是城府之中有了大变,不由得脸色大变。在一旁的孟渔子已是按耐不住,嘶吼道:“来!我们来大战三百回合!”尹睿博赶紧道:“渔子休得鲁莽!”可孟渔子哪里听得进去,“嗖”的一下拔出蝴蝶剑使出“五行剑法”。众人只觉眼前眼花缭乱,尹睿博见孟渔子大战四人,恐怕不能持久,于是也跳进圈子,拔出铁剑使出“官兵剑法”与四人拼斗。那四人见孟渔子甚是勇猛,不禁退了几步,又见其剑如此锋利不禁脸色大变。孟渔子大吼道:“贼子纳命来!”那四人不敢硬接孟渔子的招数,提剑使出“鸿雁归尘”欲向后撤去,尹睿博见状,赶忙绕后斜刺一剑,把一人的腿给砍断了,那人嗷嗷直叫,倒地不起。
另三人欲待逃命,却被孟渔子的剑气给罩住了,那三人见大事不妙,急忙使出“铁板桥”“地堂滚”想要跳出圈子,可哪里容易?尹睿博在旁辅助甚是精妙。那三人见大势已去,只好跪地求饶,哀声道:“大人们哪……就行行好吧,我们也……”话说到一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三人的头便与身子分了开来。再回头看却不见了那受伤一人,料是忍痛逃脱了。孟渔子愤愤道:“要不是那人走运,料来也是见下鬼了!”尹睿博见今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怕日后不好收拾,于是道:“孟渔子,我看吾等还是先把他们给救起来吧。”说罢,指了指那群倒地的检关员,孟渔子俯身去看了看那些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伤,觉甚是奇怪,问尹睿博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无伤?”尹睿博沉吟片刻道:“听江湖人士说是点穴功夫,料来应是被那四人点了穴故动弹不得。孟渔子你可会解穴功夫?”孟渔子只知“五行剑法”,不知点穴是何物,于是摇头道:“不知,。”尹睿博又道:“那就奇了,适才你的剑招如此狠辣,一看就知是有上乘武学之人,怎的不知?”他的内外功修为仅比其余检关员略好一筹,但终是不解孟渔子之武学茫然不知。孟渔子两眼迷惘道:“我的确不知啊。但我听说这点穴之人不久穴道自解,只是内功却有所损伤。”他却哪知那些检关员内功基本无修为,内功自也无所损伤。
二人都不甚解点穴之道,却在这里谈论点穴之道,真是奇哉怪也!不一会儿,尹睿博大叫不好,道:“我江宁郡的数万大军不知去了何处,吾等快去找!:”孟渔子兀自不知他 江宁郡数万大军已被困住,不解尹睿博之急,却也只好跟着过去。尹睿博与孟渔子在中殿寻找却不见其人,于是去贮藏室。一接近贮藏室就听到咒骂声、撞门声不绝于耳。原来,那四人把这江宁郡的一干人等全引来了这贮藏室,贮藏室是军事重地,里面贮藏着官府粮食,其门十分精妙,却是用到机关锁、九连环等机关之妙,环环相扣,那门十分坚固,须得解锁方得进入。尹睿博大喜道:“看来众人都在贮藏室中了,可惜没带解锁之钥!”孟渔子使劲撞门却撞不开,反增他的怒气,于是他拔出蝴蝶剑使出毕生力气挥砍铁门。不到一会儿,便把门搞得千疮百孔,虽然门未开,但里面与外面却能看得见。宋河在里面叫道:“尹睿博,孟渔子二人先退开,看吾等冲出去。他二人相继让开,只听“轰”的一声响,众人鱼贯而出。众人呼呼喘着气,纷纷道:“气煞我也”“那四个老贼”。宋河问尹睿博道:“都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尹睿博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宋河。
河是个贪物之人,听到孟渔子的剑如此神乎其神,不禁起了贪物之心,只见他眼珠滴溜乱转,道:“孟渔子,把你的剑给我看看啊。”孟渔子依言行事,只见众人眼前白光一闪,蝴蝶剑便已在孟渔子的手上,宋河心道:“这剑真是上乘之物,我必要夺来不可!”于是他道:“孟渔子,把你这剑借我把玩两日如何啊?”尹睿博近几日与孟渔子所言甚是投机,他深知宋河此举是要把蝴蝶剑据为己有。于是他道:“渔子啊,我看时日也不早了,不如洗洗睡觉,明日再给也不迟。”宋河大怒,但当场不好发作,恶狠狠地瞪了尹睿博一眼,尹睿博故作不见。宋河道:“孟渔子不如你现在给我也行,明日我便还你。”孟渔子心想尹睿博的话不错,于是道:“明日我再行给大人吧。”宋河无计可施,只好脸上带笑,吩咐人送他们离开。出了中殿,尹睿博对孟渔子道:“我今番说得这话,可不能说于任何人,可好?”孟渔子知尹睿博正直,于是道:“我坚决不说出去就是了。”尹睿博道:“我明日估计就会贬谪辞官,那宋河其实是个贪物之人,千万不可把你那上乘之剑给了他,不然他定会招为己有,不再归还与你!”孟渔子问道:“此话怎讲?”尹睿博道:“明日宋河必召你进殿,你可以问他‘召我何事?’他必索你上乘之剑。若你问他‘何日归还’,他定被你的剑所吸引,随口答道‘明日便还’。尔后,一把夺走你的剑。这时,他身边的侍卫定会伤害于你,须得万分小心!”孟渔子只听得一知半解,将信将疑,道:“我听你的便是了。”次日,宋河果然召尹睿博进殿。尹睿博惨然一笑,对孟渔子道:“渔子兄弟,切记我昨日对你所言,我们后会有期!”说罢,向孟渔子抱拳行礼,长叹而去。没多久,便听得尹睿博被贬的讯息,孟渔子十分恼怒,但想到尹睿博镇定自若,也只好先冷静下来。过了一个时辰,宋河召孟渔子进殿,孟渔子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加油,孟渔子,你能行!”便与侍卫进殿了。到得中殿,孟渔子鼓起勇气道:“大人召我所为何事?”宋河哈哈大笑道:“哈哈,孟渔子你今日可有福啦!”孟渔子僵硬地答道:“还请大人明示。”宋河故作神秘之态,道:“你且把你那剑给本大人赏玩一日,便跟你道来。”孟渔子一听,宋河对他的剑有意,立刻警觉了起来,照着尹睿博的话,说:“何日归还?”果然,如尹睿博所料,宋河一脸贪色地向孟渔子走来,却一眼没瞧孟渔子。孟渔子心知不妙,赶忙向后退一步。宋河脸立马阴了下来,道:“此乃何意啊?”孟渔子不善言辞,而尹睿博也没对他讲随机应变之策,只好结巴道:“我......我怕......大......大人冲......得太快......而伤了......了身体。”宋河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心地倒好。”说罢,回手便来夺蝴蝶剑。孟渔子无奈,只好将蝴蝶剑给了他。宋河奸笑道:“哼哼,孟渔子,我早知你心地不纯!来人,给我拿下了!”孟渔子身边的侍卫立时奔了过来,约有二十来人。孟渔子心中暗道不妙,心道:“果然,尹大哥是对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也无法多想,他上前去抓住了宋河,宋河虽不会武功,但得此剑如虎似狼,向孟渔子狠劈过来。孟渔子见宋河不会招数,心下大喜,赶忙蹲下身子躲过了这平庸之术,接着他把宋河的手腕握住,使其臂膀无法挪动。宋河自下便是官宦之家,细皮嫩肉,哪受得过一点折磨,被孟渔子这一握,只觉腕骨爆裂,疼痛难当,差点晕了过去。孟渔子自是十分惊讶,他自下农民出身,不料这世上竟有如此软嫩之腕,不禁愣住了。周围侍卫见孟渔子制住了宋河,都不敢轻举妄动,只听得宋河撕心裂肺的叫声:“啊......少侠......啊......我且把......这剑还与你......啊......”孟渔子于心不忍,便松开了手,宋河初时疼痛难当,现下又放松了,立马便晕了过去。孟渔子拿起了蝴蝶剑,知晓今日之事肯定闹大了,不敢久待,将蝴蝶剑插于剑套便慌忙跑出中殿。那些侍卫见宋河晕倒,赶忙叫道:“有刺客啊......有刺客啊!”孟渔子知道这时定有许多一流将士前来擒拿自己,慌不择路之下,找到一把云梯,越出了江宁府邸,向关门处跑去。那些守关员听说尹睿博已走,均是十分泄气。这时见孟渔子跑来也不加多想,均是在旁叹声不断。孟渔子见守关员心不在焉,趁机溜了出去。自然江宁府邸里的人均拿不到刺客了。孟渔子出了江宁郡,正值晌午,天边夕阳残红,更增几分忧愁。孟渔子待离江宁郡远下,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心道:“这天下这么大,何处有我安身之处啊!”想到这儿,他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经过这次的事情,孟渔子已不再是个乡下野孩了,他对这江湖已有了一些初步的理解,但却并不知晓该向何处去,亦不知这大千世界到底如何。他虽然报得了私仇,但觉世间空虚。
第五章 游历江湖不得志 天山遇老习得功
话说孟渔子离开了江宁后,不知向何处走去,幸好身上还携带了几个子儿,便向西走去。一路上尽见一些繁华之处,而自己身上衣正单,只能唉声叹气。本来只是想在饭店吃一碗素面,却被饭店小二轰了出去,只因嫌他落魄,怕是来讨要的。他不便发作,只好在荒山野岭捡些野果子吃,偶尔遇着一只野兔子,取了木柴点着后就放在火上烤,却是非常之香,虽肉不多,但依然吃得津津有味。就这样走着走着,陆地从平原变成了丘陵,从丘陵变成了山地,从山地变成了高原。一路上虽众人都不喜他,但他也从何事不知的乡村青年变成了一个一知半解人情世故的青年了。
不久便到了天山(他却不知道),当地人很少,他便打听了一个人,那人身穿大袄,道:“这位兄弟何来天山?兄弟若是旅游来此,须得小心在意,这山上有一怪人,世人称天山怪人,他却自号天山神雕,因为他身边有一极其厉害的雪雕。”孟渔子心道:“反正回去也不被世人所接受,不如上天山凑凑运气!”于是他苦笑一声,拱手道:“这般谢过兄弟了,我这就去了。”那人叹了一口气,叹道:“小伙子啊,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孟渔子挥了挥手,大踏步向前走去。
渐渐地,路上的雪越来越多了,道路也越来越陡,幸好孟渔子根基比较稳,所以上山并不非常累,但有些悬崖峭壁却只能绕道而行,他还没有攀岩的高等内功。天寒地冻,孟渔子的脚已被磨破,血也汩汩的流了出来,但他浑不在意,他希望能找到天山怪人,或许能与其交往。
就这样走了一日,天寒地冻,没有食物可吃,他虽有武学根基,但也不禁有些饿了,更要命的是,没有食物就没有热量,没有热量,再扎实的内功也无济于事。孟渔子深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还能走,但他的脚终究坚持不住,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坐在雪地上,用手搓着脚,可是不久他的手也冻僵了,没办法,他又穿上早已磨破的布鞋,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真是老天开眼,孟渔子不久便找到了一处山洞,他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进了山洞,发现有一处火堆,旁边有一些火柴,他见那火堆还残有火星,便将旁边的火柴添了进去,不一会儿,便用摩擦生火之法,点着了火堆。此时的他已是28岁了,正值壮年,但面目却很黑,脚也被冻烂,宛如病夫之态。过了一会儿,一个妙龄女子走了过来,看起来23岁左右。孟渔子一开始不知是何物,待其靠近,却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妙龄女子,这如何是好?见她皮肤白皙,五官端正,黑发飘散,真是明艳不可方物。再看她身着不同,仅身上穿一貂裘,腿部只遮住了上半部,下半部十分白皙。孟渔子乡下出身,何时见过这等女子,不禁痴了。那女子见洞中有人,初时以为是师父,没想到却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小子,不禁大感奇怪,又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脸颊绯红,不知如何是好。二人就这样呆立了几秒钟,那女子叫道:“师父快来!”这声音异常动听,孟渔子不由得一荡,但人一听“师父”,不禁浑身一震:难道这天山上还有人居住吗?莫非她口中的“师父”便是“天山神雕”?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一位须发老人便已来到了那位女子的身旁,速度之快,实是生平之所罕见。那须发老人,一把胡子如那女子的头发一般飘散,且面色红润,不如一般老人之体弱,只听他道:“虚儿,有何事情?”那妙龄女子叫木灵虚,是以那须发老人叫她虚儿。木灵虚双颊微红,指碰上孟渔子道:“他……他……”孟渔子挣扎着站了起来,抱拳道:“我姓孟,名渔子,我就只在这山洞稍息一日,请二位不要误会了。”那须发老人声音洪亮如钟,道:“你过来。”孟渔子不明所以,走了过去,只见那须发老人一字一顿地道:“我就是天山神雕,冲盈一。”话刚说完,便来点孟渔子的穴道,孟渔子又急又气,道:“你……你干什么……我就暂借一宿……本来我就是来找天山神雕的……果然如山下人所说……就是天山……山怪人!”那须发老人双目微张,不急不燥道:“老夫便是,上来找老夫的人可多,能回去的可不多。”在天寒地冻之下说这番话,不禁让人感到心寒,但这反而激起了孟渔子的倔气,他昂然道:“哼!我道天山神雕有什么了不起!原来人心如此险恶!”说罢,便想到自己孤苦无依,一路来受了不少苦,无人正眼瞧过他,不禁有了轻生的念头。他欲在墙上撞过去,但苦于身子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这时,木灵虚柔声道:“师父,你就放了他吧,你看他这么可怜……”孟渔子一听到她说话如此轻柔,不禁心弛神往,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但一听到“可怜”,又有一股傲然之气,眼中噙住泪水,道:“谁……谁要你们可怜……”天山神雕也是看透世间之人,在旁静耳倾听,细细观察,看出了孟渔子的脾气,不禁微微点头。他把孟渔子的穴道解开,然后道:“不如你与我的徒弟木灵虚比试一场,若是你赢了,便投入我的天山派门下吧。要知道老夫门下只收了一个弟子,今日算你走运,老夫破例再收一徒!”孟渔子一听可以拜师学艺,不禁心花怒放,但想到天山神雕武功如此之高,其徒必也很高,不禁皱起了眉头。那老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于是问道:“你为何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悲哀?”孟渔子自白地道:“今日有人肯收留我,真是不胜欢喜,可老仙你的武功如此之高,你的徒儿必也很强,这可如何是好?”天山神雕哈哈大笑,震得周围的雪都掉了下来,道:“那就由你来选吧,拳脚功夫还是刀剑功夫?”孟渔子无奈,只好选择刀剑功夫。只见木灵虚从后背拔出剑来,一招“顺风顺水”使了过来,只见她动作优美,腰腿扭动,看得孟渔子眼花缭乱。还好这一招是天山派的接招,是门人或同辈之间相互比试时的起式。孟海子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拔出蝴蝶剑使出了“五行剑法”。只见蝴蝶剑在雪的映衬下更显亮丽,招招生辉,天山神雕不禁“咦”了一声。与此同时,木灵虚也“咦”了一声,孟渔子浑不在意,继续专心致志地使着“五行剑法”。
木灵虚见他攻防兼备,甚是难攻,便使出了一招“大雪纷飞”,这“大雪纷飞”虚招极多,往往七虚一实,有时九虚一实,飘忽不定。这下看得孟渔子不知所措,登时慌了手脚,又见自己的蝴蝶剑与木灵虚的剑相交后竟无法斩断,更是心下骇然。没过多时,木灵虚便将剑逼近胸口,孟渔子心中想:“原来这老头如此险恶,借他徒儿之手想害我!”他哪知道天山神雕幼时亦如孟渔子,幼年便丧了父母,生就一副倔强脾气,不过后来来到天山参悟到了雪的真谛,便潜心修炼,性子也如雪一样平了。又说这里孟渔子,见木灵虚剑尖径朝心口奔来,他来不及防守,便想到了同归于尽之法,向木灵虚猛掷过去。木灵虚从小没见过男子,见到孟渔子便情窦初开,不想伤害他,且这只是一场比武,更无伤害之意,仅欲在剑尖抵在孟渔子心之前,但没想到孟渔子如此刚烈,霎时间脸色苍白,只听“铮”的一声,孟渔子的剑倒在了雪地里。原来是天山神雕见孟渔子向木灵虚猛掷过去之时,快速在地上抓了一个雪球,向他的剑尖扔去,千钧一发之下救了木灵虚一命。只见木灵虚脸色苍白,执剑不停地抖动,那天山神雕再也压不往气,吼道:“你怎对我徒儿如此无礼?!”孟渔子见木灵虚无杀己之意,心下甚是愧然,嗫嚅道:“我……也不是……”天山神雕见他面带歉意,脸色登缓,道:“罢了,罢了。我天山神雕向来只收一个弟子,但却是天缘巧合,把你送到了老夫这儿,老夫今日就破例收你为徒!”孟渔子大喜,自他出生以来,还没一个人肯收他为徒,却见木灵虚满脸羞红,孟渔子不晓男女之事,便问道:“妹子,你脸上怎如此之红?是发烧了吗?”可转念一想,这天寒地冻的怎会发烧,不禁疑惑不解,天山神雕见他不通人情世故,骨子里却有一股纯阳之气,不禁微微一笑,木灵虚更是不知所措,“嘤!”一声便向洞外跑去。孟渔子不知所措,问天山神雕道:“老仙,妹子为何脸红?”天山神雕微微一笑,道:“还喊我‘老仙’吗?虚儿虽比你入门早,且她芳龄二十一,自是比你小,故你喊她师姊、师妹都可。我天山神雕素不拘小节,关于礼节之事我也不是得别在乎。”孟渔子点了点头道:“谨遵师父教诲。”天山神雕道:“至于师门规矩也不多。第一条:不得背叛师门。这是天山派首规。第二条:同门比武不得伤身。这是天山派次规。第三条:造福江湖。这是天山派末规。切记!”孟渔子见时候不早,便道:“师父,我们何时休息啊?”天山神雕哈给大笑,道:“这可由得你!没有作息门规!”孟渔子子“唔”了一声。这时,木灵虚回来了,她柔声道:“师兄,不如歇歇吧,明日一起练武,如何?”孟渔子从未被人如此喊过,不禁觉得整个人都飘在空中,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来也确实困了,道了一声:“师妹、师父,我先睡了。”说罢,倒头就睡。
翌日,木灵虚与孟渔子进行晨练,丁冲盈教了孟渔子盘坐之法,让体内之气在周身百骸之间流转,顿觉舒畅。幸喜孟渔子虽闯荡江湖,只会“五行剑法”中的招数,但根基尚稳,故很快就学会了。晨练结束,丁冲盈便带上两个徒弟出洞找食了。
这天山上鹿群甚多,且是上等佳品,在天寒地冻之中生长,肉质结实,皮毛也十分厚实,不过极难捕捉。只听丁冲盈道:“为师带你们两个小娃娃去抓鹿,虚儿跟我来,渔儿先在旁观察几日,瞧怎生捉法,日后我们师徒三人一起来捉。”
孟渔子兀自纳闷:这冰天雪地之下哪来的什么鹿?要是在昔日,他早就脱口而出了,但经历了江湖上的一些事后,心思慢慢变得成熟了,于是皱着眉头不语。丁冲盈看穿了孟渔子的心思,哈哈大笑道:“渔儿不必纳闷,这冰山之上鹿群甚多——”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闭嘴不语,用极低的声音道,“小声点儿,鹿就在附近。”
孟渔子见一问已解,又来一问,他见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与一些连绵起伏的雪山包,哪里有鹿的影子?只见丁冲盈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多言,以免打草惊蛇。于是孟渔子只好跟着丁冲盈走。木灵虚不一会儿也听到了鹿的呼吸之声,向丁冲盈做了一个“收到”的手势,同时向孟渔子摆了一个“别语”的手势,随即腼腆地低下了头。孟渔子此时见木灵虚在雪的映衬下更显得素丽,不禁痴了。
过了一会儿,丁冲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向木灵虚打了一个手势,木灵虚随即施展轻功,向前跑去,只见她刚一施展轻功,一只鹿就跑了出来,速度之快,堪比刚离弦的箭一般。木灵虚也不怠慢,直接使出“大雪纷飞”,那鹿不知虚实,被打了好几下,但皮毛厚实,却也伤他不得。
那鹿却也机智,见前路被挡,忙向左路跃去,可那“大雪纷飞”岂是庸碌之招?这可是天山神雕自创的得意之招。只见木灵虚丝毫不让,手中圈子渐渐放大,把前路、左路都包抄住了,那鹿当即立断,向右突破。木灵虚更不答话,使出第三段“大雪纷飞”,将右路也给封住了,那鹿见势不对,掉头就跑,只听“蓬”的一声,那鹿应声倒地,原来是丁冲盈抓起雪球把那鹿给掷死了。
孟渔子兀自对“大雪纷飞”的招术看得眼花缭乱,心弛不定,只听“蓬”的一声响才缓过神来,呆呆地看看那鹿。丁冲盈道:“虚儿,这‘大雪纷飞’练得不错,只差这第四段了啊!”木灵虚笑道:“谢师父赞美!”丁冲盈见孟渔子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作声不得,哈哈大笑道:“渔儿来,为师教你这一招‘大雪纷飞’。”孟渔子大喜过望,不知说何合适。木灵虚笑道:“师兄又在犯傻啦!”孟渔子也给哈大笑,摸着自己的头。
待得回到山洞,木灵虚找了些木柴烧起了火,准备好烤鹿肉。这边丁冲盈对孟渔子道:“这‘大雪纷飞’一招是我一日从雪中悟出来的。”说罢,他将头微微往上一扬,似是在回忆,又道:“那日,我在雪中练剑,一时兴起,想试一试自己练剑时不碰到天上掉下来的雪花,一开始我为了躲避前面的阻挡,向左跃去,而那雪花又从左边来到,我又向右边跃去,可那雪花又从右边攻了过来,我见前、左、右三路被困,只好向后奔去,可那雪似人一样,立刻挡住了我后路,于是放四股雪花在中前。后来我潜心思索这大雪中的奥秘,创下了这‘大雪纷飞’一招。这一段分四段,难度由易到难,最后一段尤为难练。第一段是挡住敌人的前方,乃以防备之招,既可进攻,又可防守;第二段是挡住敌人的左路,因为学武之人运武器基本都是右手,所以一般都会向左突破;第三段是挡住敌人的右路,这一段十分难练,由于要把左路、前路、右路封住,手上的圈子要非常大方可成功。但手上的圈子越大,破绽就越多,所以这第三段是转折点;第四段是挡住敌人的后路,乃是最难练的一段,
若是瞻前顾后便是十分不易,往往把后路挡了,前路却破绽百出,对手便乘势追你,剑锋封锁前路,从而顾不了后路。此大雪纷飞须得灵动自如,宛如飞雪一般,飘忽不定,第二段,第三段可以自由发挥,亦可以颠倒着过来使,其余之事,你自己领悟罢!”孟渔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丁冲盈道:“本门练功心法乃是‘心如静雪,天地合一,虽冷犹热,周身归一。’每日晨时可以盘坐练功,内功在以后的生涯中可是大有好处!”孟渔子阳气较盛,但每日练功的他,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长得亦是愈来愈俊,木灵虚亦是愈来愈清秀,二人情意绵绵,却不敢外露。孟渔子虽资质不佳,但下了“笨功夫”后,日复一日,两年后练成了“大雪纷飞”,只是剑法稍有凝滞,不甚灵动,却亦是虎虎生风。丁冲盈看着徒弟成长虽慢,但勤于苦练,自也欣慰。
第六章 天命儿女终揭破 蝴蝶剑法双修戒
话说孟渔子用了两年练成了“大雪纷飞”,内功也是愈来愈精湛,武艺越来越高强,而丁冲盈对他的蝴蝶剑也是越来越惊奇。一日,丁冲盈问孟渔子道:“渔儿啊,你这剑是哪儿来的?”孟渔子觉得师父不是江宁郡的不义之人,当下便把如何在山脚下找到蝴蝶剑,如何浪迹江湖,如何来天山的说了一遍,丁冲盈啧啧称奇,让木灵虚来到身边,把木灵虚的剑抽了出来,在太阳的照射下大吃一惊。
只见地上依次出现了八个字,分别是“阴蝴蝶剑”和“阳蝴蝶剑”。“阴蝴蝶剑”四个字散着蓝光,“阳蝴蝶剑”四个字散着橙光。孟渔子与木灵虚也是十分惊奇,异口同声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丁冲盈问孟渔子道:“你可知‘蝴蝶剑事变’一事?”孟渔子一脸茫然,道:“弟子不知。”丁冲盈又问:“真的不知?”孟渔子见丁冲盈脸现疑惑之色,更是不明所以,道:“徒儿真的不知!”丁冲盈知孟渔子素来不打诳语,脸色顿缓。木灵虚很少见到师父脸色严厉,见他如此,急问:“师父,这是何事啊?”丁冲盈长叹了一声,缓缓道:“听为师慢慢道来,这中间的是非曲直。
于是丁冲盈将当年江湖上的风起云涌讲了一遍,孟渔子听得入神,不禁呆坐在一旁,木灵虚性子好动,与孟渔子一样的爽快,每当丁冲盈说道一些正义之事情时,木灵虚都在一旁拍手叫好。每当他说到一件诡作之事时,木灵虚便在旁边气呼呼地跺脚,大骂那些不义之士,丁冲盈直把这事讲到了傍晚时分才停止,孟渔子道:“师傅,这蝴蝶剑之事还真是跌宕起伏呀。”丁冲盈叹了一口气,道:“我那时年少轻狂,独自一人浪迹江湖,欲得到这蝴蝶剑,一统江湖,可那时我怎知高手俱在,我一无名之辈,武艺泛泛,岂能夺到?后来,我被一个二流高手打出了内伤,伤势甚重,还好在旁有一农庄,那里的人收留了我,并把我的外伤治疗好了,我甚是感激,但苦于身无分文,亦无值钱之物,不知以何回报,但那户农家却说不求回报,我更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孟渔子霎时间又感受到了农家的质朴,不禁叹了一口气,丁冲盈是过来人,他一听就发觉孟渔子的叹气中饱尝苦涩,问道:“徒儿,有何事?”孟渔子愣愣地看着天上,缓缓道:“不知何日方休啊。”丁冲盈知他是农家出身,生性质朴直率,只不过尝了一些世态炎凉,对旧时自然是百般感慨。于是他拍了拍孟渔子的肩膀,道:“前程往事,莫要多忆,从现在起做好自己吧!”孟渔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丁冲盈接着方才说道:“后来,我跟那农家道了谢,欲走之前,他们将他们的小女儿给了我,才五个月大小,说让我带她一块儿,顺便传给她一些武艺,还道:“江湖大浪,慎被卷入”的八字箴言。那一时,我恍然大悟,便下定决心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便带着木灵虚来到了无山,创下了天山派,并立誓一生只收此徒,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孟渔子知道自己是丁冲盈破例收的,心下也甚是感激,但随即想起当年在江湖上闯了一番事业,最终却没有成功,而丁冲盈所说的江湖大浪,慎被卷入,更是使他疑惑,究竟是浪迹江湖还是隐居山林?于是他把疑问说给了丁冲盈,丁冲盈略显疲惫道:“此事明日为师再与你道来,先睡吧。”孟渔子在夜中只是想这个问题,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丁冲盈修为甚高,知他心中烦闷,于是道:“渔儿,用本门心法练几次功吧!”孟渔子依言行事,觉烦闷之意立减,丁冲盈听他呼吸顺畅,安心睡去。
次日,孟渔子想起昨日心中疑惑之事,一骨碌爬起来,却发现师傅与木灵虚早已在练功,不禁面有愧色,小声地向丁冲盈道:“师傅,弟子起晚了。”丁冲盈微微一笑,道:“且先不言它,开始练功吧。”于是孟渔子定下心神,盘腿而坐,而心神不宁,几欲想起所惑之事,不禁心烦意乱,差点误入歧途。丁冲盈心知不妙,道:“渔儿,你且莫要练功了,为师来跟你讲讲吧。”孟渔子停止打坐,问道:“请师傅告知徒儿。”丁冲盈道:“昨日见你与灵儿的剑,阳光照射之下显“阳蝴蝶剑”与“阴蝴蝶剑”,你可知是为何?”孟渔子也对此深有疑惑,便问道:“究竟是何事?”丁冲盈道:“蝴蝶剑本有两把,一为阳,一为阴,一把尚无法显其威力,两把却可称霸江湖。“孟渔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当时与师妹过招之时,难怪削不断,平时都是削铁如泥的。”丁冲盈又道:“这“阳蝴蝶剑”与“阴蝴蝶剑”落入你二人手中,却也算是天意了。”说到这儿,就见木灵虚满脸绯红,对丁冲盈道:“师父,不要瞎说。”丁冲盈呵呵大笑道:“看来你二人是命中注定啊,相传这蝴蝶剑有蝴蝶剑法,两个小娃不如另辟蹊径,自创一套蝴蝶剑法,如何?”孟渔子道:“可徒儿资质愚钝,怎能自创剑法?”丁冲盈捋了捋白须,道:“学武之道,在于“顿悟”二字,那蝴蝶剑法之争为师不想多说,你二人在摸索之中定能有所理解。”孟渔子又问道:“那究竟是浪迹江湖还是隐居山林?”丁冲盈叹了一口气,“徒儿,你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也罢,为师就跟你讲讲为师的感悟,可更多的还要自己去感悟,习武的目的何在?为师认为是强健身体,惩恶扬善,但更多的是悟道,悟人生之道,其余的也不好多说,还是要自己领悟啊!”孟渔子的境界自然没有达到丁冲盈的境界,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措,丁冲盈又道:“明白这习武之道不仅要有高超的技艺,也要有丰富的阅历。所以日后你可以与师妹一同下山,览山水之胜,历江湖之奇,日后定能胜过你师傅。”“孟渔子不断点头说道:“弟子知道了。”丁冲盈又道;“你二人年龄也不小了,不如就此相伴,闯荡江湖,白头偕老。”木灵虚见师傅又开始乱说话,双颊更红,孟渔子想:自己与师妹的年龄着实不小了,是要去外面多走走了,便神色忸怩地同意了。木灵虚小声道:“师傅,这......”刚欲逃出洞外,丁冲盈便把她拉了回来,道:“你二人就此结为夫妻!”丁冲盈也从未娶过女子,故无后代,此时见门下两名唯一的弟子喜结连理,心下甚是高兴,也不管什么礼节了,道:“两年之后,你们二人便可下山闯荡江湖!”孟渔子和木灵虚眼神刚好对上,便赶忙离开了,二人俱是神色忸怩。接着两人便练习起了蝴蝶剑法,中间有许多疑难问题,便向师傅请教,有的师傅也不会,他二人只好自己悟解,逐渐地对江湖有了一定的认识,却是女的越来越俊俏,男的越来越阳刚,丁冲盈也甚是感慨。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丁冲盈仍记得当年之约,于是对木灵虚道:“你二人从此便下山,闯荡江湖,一定要惩恶扬善,切记,为师日后会闭关修炼,在此与你们做最后的分别。”三人却是热泪盈眶,木灵虚止不住,伏地大哭,孟渔子也甚是不情愿,在他一生中,除了父母,就数这师傅天山神雕待他最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哽咽道:“师傅,弟子谨记天山派门规,争取早日顿悟习武之道。“好,好,你们这就去吧。”孟渔子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哭,“师父,我们日后有缘再见。”说罢,拉着木灵虚的手,沉重地离开了。天山神雕丁冲盈看着两人渐渐离去,老泪纵横。
第七章 浪迹江湖览山水 得志悟道历江湖
话说天山派二弟子孟渔子和木灵虚所练蝴蝶剑法已是初成,下得山去,孟渔子甚是感慨,周围的景物都变了,物是人非,人去楼空,不胜感慨道:“在天山上数年,不曾想山下却已是大变!”木灵虚没经历过江湖上的尔虞我诈,世态炎凉,自小就在天山神雕丁冲盈的养育下成长,对这世间万物都充满了好奇,兀自喋喋不休地说了不停,还不停地问孟渔子“这是什么?”等对孟渔子来说稀奇古怪的问题,孟渔子亦是几年没下江湖游历了,见师妹兴致甚高,于是道:“灵儿,我带你去秦岭看看如何?”这是孟渔子第一次叫木灵虚为灵儿,只把木灵虚弄得满脸羞红,低着头不语,孟渔子知她这是同意了,见她两颊红润,甚是美丽,不禁欢喜异常。西部地区人烟稀少,二人都没有怎么遇到人,况且尽拣些偏僻小径走,孟渔子心道:“要是我能这般跟灵儿厮守,那该多好。”转念又想起师父教他们要惩恶扬善,孟渔子又心道:“可不能因儿女之情而拂师父之训!”木灵虚见孟渔子忽喜忽肃,如他心中所想,可自己也说不上来,只好默然。
到得秦岭,只见山清水秀,水清树荣,山高草盛,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孟渔子大喜道:“灵儿,待我去买碗酒,我们往山巅对酒吟诗如何?”木灵虚担心孟渔子身体,于是微笑道:“酒别买多了,我也喝不下。”孟渔子会意,施展轻功,刹那间,窜出好远,孟渔子甚是惊奇,不料如今武功已大有精进,再也不怕江湖歹人了。木灵虚见孟渔子轻功着实厉害,心下喜慰,暗暗喝彩了一声,不久孟渔子便带着一罐酒回来了,两人齐登秦岭,只见周围鸟语花香,姹紫嫣红,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忽听一声长啸,原来天上有鹰在盘旋翱翔,再啸一声,只见鹰笔直向下疾冲,朝孟渔子和木灵虚疾攻过来,木灵虚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孟渔子见这鹰似乎是要向自己攻来,使出一招排山倒海,不料那鹰甚是敏捷,从旁一侧避开了这一招,孟渔子一惊,急忙展开五行剑法,攻防兼备,加之天山派内功,威力奇大,那鹰一时倒不敢过分接近。木灵虚缓过神来,从旁捡起一块石头向那鹰弹去,只见那石头没弹中鹰,飞了出去,破空之声甚是明显,木灵虚见自己功力倍增,亦是脸现喜色,于是对孟渔子道:“师兄,不如我们试试蝴蝶剑法,如何?”孟渔子一想不错,于是点头示意,于是两人将那鹰包在中间,以一阳蝴蝶剑与一阴蝴蝶剑相结合,又辅以蝴蝶剑法,立时威力倍增。这蝴蝶剑法两人琢磨后,以木灵虚为主攻,孟渔子为主防,两人攻防兼备,阴阳结合,威力甚强,那鹰见敌不过两人,急急向上冲,欲要突破二剑之围,却不知孟渔子展开大雪纷飞,将其上路困住,那鹰稍显迟钝,被木灵虚长剑一送,结果了性命。两人相视一笑,都知这些年来的功夫没有白费,到达山顶,孟渔子使出钻木取火之法,将今日的鹰两只两只细木棍架在了篝火上,很快,那羽毛便脱落,助力火势,直烤得“外酥里嫩”,从中流油(烧烤之法亦是丁冲盈传授)。孟渔子见大功告成,将老鹰撕了一块好肉,给了木灵虚。木灵虚心下感激,轻声道:“师兄你赶紧多吃一点啊。”孟渔子腹中饥饿,三下五除二便把肉给吃了,砸了几口,才发现木灵虚只吃了一点。孟渔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灵儿,是我不好,我把......”木灵虚微微一笑:“没关系的,我不饿。”孟渔子见自己的妻子漂亮贤惠,只想与她厮守一辈子,却又想到师父让自己惩恶扬善,于是将自己的心事道了出来,“要是我能与你一直这样多好呀。”木灵虚去见丈夫对自己情深意切,甚是感动,道:“师兄,你这样对我,我很欢喜,不过师父的话我们还是要听的,不如我们在外惩恶扬善,日后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如何?”孟渔子想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一把搂住米灵虚,道:“好,就如你说的做。”梦灵虚大喜,心中甚是甜蜜。在山间游玩了一日,到得傍晚,二人下了山,找了一处客栈住下来了,刚住不久,就听到门下叫骂声不绝,二人甚觉奇怪,下了楼,便见有几个恶霸正在正向店小二叫着要上房,只听那恶霸的头道:“老子能住你们这个店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给我腾出上房来,不要废话!”说罢,在那台子上重重地拍了几下,直震得那台子嗡嗡作响,店小二大惊,问道:“这位客官有事慢慢说,何以如此动怒?”那恶霸哼了一声,双手直接向小二抓去。孟渔子见状,赶忙将一旁的筷子掷了出去,只听“嗷”的一声,那恶霸双手紧握,汗流雨下,原来这筷子打折了一根手指。恶霸大怒,指向孟渔子,吼道:“兄弟们,把这小子灭了!”木灵虚见状,赶忙对孟渔子耳语道:“我们刚下山不久,便要如此大动干戈,恐怕不好吧?”孟渔子叹了口气,低声地说:“这几个恶霸背后都有些靠山,我已出手将他们的头目打伤,他们必将大打出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灵儿,你先在一旁休息一会儿吧。”而后立刻拔出蝴蝶剑,使出了五行剑法。
此时的孟渔子已与当年刚入无山派大不相同。只见他攻防兼备,步步沉稳,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那几个恶霸手持大铁锤,十分笨重,一见孟渔子,便使出五行剑法,心头一喜,可打着打着,却逐渐体力不支,料想这人并不是一般人,便叫一声:“风紧!扯呼!”于是撤腿便跑。孟渔子正想继续追击,却被木灵虚拦住,孟渔子叹了口气,道:“灵儿,要是世人都有你如此仁心就好了。”木灵虚道:“大同社会着实很难,还是顺其自然吧。”店小二惊魂未定,谢过两人之后便道:“两位客官赶紧走吧,我看那几个恶霸是有靠山的人,要是真的出现了,你们可自身难保呀。”孟渔子听到此处,心生一计,说于木灵虚和店小二,便和木灵虚又回寝室。
半夜,听得“咯吱咯吱”声,两人修为甚高,听得是有人在用口水把窗纸捅破了,两人相视点头,倒头装睡,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原来那人用了一招“蛟龙出海”破窗而入,紧接着双手蓄力,分别向两人使出“排山倒海”。两人运起内功,用力抵挡,化去了这一招,可惜被子已经被截成了6、7段。
孟渔子反应极快,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嗖”地拔出蝴蝶剑,直接使出“大雪纷飞”,那人也是推出大刀,使出一招“回旋刀影”,孟渔子“咦”了一声,因为此人用的基本上都是古老剑法,这把刀也发出古老的味道,竟然与蝴蝶剑硬碰硬了十余次,完好无损。孟渔子初下山便遇江湖高手,精神为之一振,使出八成内力向前乱舞,两人圈子越来越大时,木灵虚有些把持不住,赶忙退到墙边,运起内力凝神倾听,见孟渔子不至于被动,心中一松。又听得脚步声响,心中一惊,心道:这人也太毒了,还想缠住师兄,叫上自己的小弟。那人见木灵虚破门而出,赶忙一招“隔山打牛”,木灵虚感到一股极强的内力,急忙跳开,破门而出,拔出蝴蝶剑使出“大雪纷飞”,向乌合之众斩去。那群乌合之众见一少女破屋而出都是一惊。
欲待拔剑而出,却都被木灵虚擒住了。孟渔子见木灵虚制住了乌合之众,心中大喜,催动掌力向前急攻。那人逐渐抵挡不住,大喝一声,破窗而出。孟渔子不欲追击,便来与木灵虚会合。木灵虚见孟渔子归来,急忙问战况如何。孟渔子说明经过后,木灵虚点了点头,道:“恐怕以后还有高手要来,可得小心应付才是。”孟渔子看到一旁几个被制住的小喽啰,问道:“你们是哪一派的?”那人适才见木孟二人武艺高强,早已吓得双腿酸软,颤声道:“星......星宿派。”孟渔子和木灵虚不知近年来江湖格局大变,邪教歪门日益兴起,名门正派堕落许多,这星宿派正是近年来才兴起的。孟渔子又问道:“刚刚那偷袭之人是谁?”那小喽啰道:“是......是我们星宿派俞......俞德才,坐......坐第四把交椅。”孟渔子和木灵虚讨论三番,觉得日后在江湖上走,唯有小心为上。这俞德才虽坐第四把交椅。武功却已不弱,不知前几把交椅的人的武功如何,二人慈悲为怀,不欲加害于几位小喽啰,于是便放他们走了。客栈小二早被吓醒,见没出人命便长吁了一口气。木、孟二人知此地不宜久留,便向车边走去。只见“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一片美丽的江南平原景色,花香鸟语,甚是怡人。二人有说有笑,表面看似轻松愉快,其实都暗自防备。到得长江中下游平原,二人径自向前走。忽听得旁边一家小面馆有人说星宿派之事,二人内力修为甚高,一听之下,都静静地进了店,点了份阳春面,便吃了起来。只听那其中一人说道:“陈兄,听说日前有个小子,打得我们老四无反手之力啊。”那另一姓陈的人说道:“也不知江湖上怎的出了这样一号人物,不过看那一群小弟汇报的那妞儿倒是不错。”那人笑道:“可不是嘛,不知那小子有这等艳福。”孟渔子听得他们谈论的极是不雅,心下气忿,但天山武功要求心平气和,早已磨炼了他的脾气。于是孟渔子长呼一口气,看了木灵虚一眼,见她也望着自己,二人心中都甚是欢喜。孟渔子以极快的手法将一根筷子之掷出,朝那桌的人的杯子飞去。那二人吓了一大跳,兀自图纸看不清筷子来路。店小二大惊,赶忙赔笑着将杯子又找了个新的来。那人闷哼一声,一脚向店小二踹去,店小二赶忙闪避却闪避不开。
只听“呯”的一声,店小二被踢到了墙壁上。这几下非常迅猛,木、孟二人还来不及做准备。孟渔子见那人如此蛮横无理,心下甚是恼怒,但不敢就地发作,于是将店小二扶起,再去吃面了。那姓陈的大喝一声:“咄!那小子还敢顶撞爷,爷今日便教你什么才叫你六爷!”说罢,一招“排山倒海”便向孟渔子打来。孟渔子不愿意出纠纷,一招“雪花纷扬”躲开了。这“雪花纷扬”乃是逍遥派极高深的轻功,那人见孟渔子身法甚是潇洒,且把自己强硬的内力招数避过,心中大怒,眼中要喷出火来,使出“虎啸猿啼”,向孟渔子击出极为强硬的掌。这招看似是发声,其实是以内功极强、发掌极快而产生的声音,便如虎啸猿啼。孟渔子暗暗点头,知道此人内功高深,且练就的武功都是刚猛路子,于是他便以柔克刚,不与此人正面对招,而是旁敲侧击,搞得这姓陈的掌法错乱。孟渔子见他掌法、脚法已不成章法,大喝一声“着”,一指便点向那人的大椎穴,令他动弹不得。店里的人都看呆了,只听一声虎吼,原来是方才与这姓陈的同桌吃酒的人。他大大叫一声:“看我七爷怎么收拾你!”话刚了,便使出“蛟龙出海”,向孟渔子冲来。只听木灵虚叱了一声:“趁人之危!”从旁面斜出开来,一把“拨云见日”,将他这招化了开去。那人叫道:“一个小娘们儿,还在我面前晃,看你长得俊,跟你七爷回去吧,我还要来整这个小子呢。”木灵虚嘿嘿冷笑,使出“大雪纷飞”向那人扫去。那人见她招式灵动,速度极快,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在这一瞬之间,背上便已中了一剑。那人吃痛,抽把腰间双斧,向木灵虚猛劈过去。
木灵虚见这人与姓陈的功底极像,都是刚猛路子,只不过此人内功似乎不足,下盘功夫却是极稳。木灵虚侧身避开,将“大雪纷飞”使得更加快了起来,就是想将此人下盘虚浮。没料到此人甚是刚猛,宁可连吃几下剑伤,下盘依旧极稳。孟渔子早已空出手来在旁观战,见此人如此硬气,便想试试他的功力深浅,于是使出十成内力,一招“地膛腿”扫了过去。那人正全神贯注在木灵虚的战斗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孟渔子从旁偷袭,只觉下肢突然一阵痛,心知不妙,可惜又被孟渔子点了大椎穴大道,动弹不得。木灵虚见双人皆被孟渔子控制,喜道:“师兄近日武功真是大有长进。”接着转过来板着脸问那两个人道:“你们姓甚名谁?是何派的?你们口中说的‘老六’‘老七’又是什么?”那两个人面面相觑,姓陈的首先开口道:“不瞒姑娘说,在下姓陈,名坤,坐星宿派第六把交椅,如今败在你们……”木灵虚见他要说“夫妻”二字,脸上一红,赶忙催动内力朗声道:“那另一位呢?想必是星宿派第七把交椅了?”孟渔子内力甚高,察觉木灵虚有有意盖过陈坤话语,心中暗暗好笑。另一人哼了一声,道:“在下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朱雍是也。你们两个娃子也忒不要脸,两个人打我一个,要不然我把你们两个都收拾了!”木灵虚见二人已承认自己是星宿派的,向孟渔子使了个眼色,意在让他决定是否将这两人绳之以法。孟渔子不欲在星宿派前暴露太久,以防日后风波不断,于是说道:“在下也只是凭借些微末功夫打败了二人,愧不敢当,愧不敢当!我等也只是江湖流浪之人,就此别过。”那陈坤见他说得诚恳,心下有了几分感激,于是道:“大侠不必过谦,还请大侠将我二人穴道解开。”朱雍还对方才之事久久不能释怀,怒道:“这小子也忒不知天高地厚,我看着点穴手法也不甚高明,不劳烦壮士,我等自行可解!”木灵虚见他嘴硬,道:“一日不解,功力可就减一分,七日之后,内功俱失。”其实这只是木灵虚吓唬之词,不过逍遥派点穴手法之精妙,而孟渔子内功又高强,两三个时辰才能冲开,且可能会大伤内力。那朱雍兀自不信,用自身内力去冲击大椎穴,不料却感到自己的内功无影无踪,闷哼一声,道:“如此便请壮士留下万儿。”孟渔子缓缓道:“在下之名,不说也罢。我只是一介草莽,料想二位也没听过。”说完便带着木灵虚飘然离去。
陈坤深知木灵虚所言实是夸大其词,但这点穴手法却是精妙无比,恐怕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于是朗声道:“大侠且慢,适才七弟所言只是一时兴起,望大侠不要放在心上,与我等解了穴道来。”孟渔子觉得此二人还算光明正大,便在他二人身上轻轻一拂,解开了穴道。随后他匆匆离去,向南边走去。
第八章 星宿七子排法阵 老仙使诈反噬身
话说孟渔子解了陈坤与朱雍的穴道后,与木灵虚匆匆离去。木灵虚道:“如今星宿派第四把交椅俞德才、第六把交椅陈坤、第七把交椅朱雍都已出现,不知他们有几个头儿。”孟渔子叹了口气,道:“我们多年都没有出江湖了,如今天下大变,实不想再卷入是非之中。”木灵虚点了点头,道:“不如向南方璋州岛走?”孟渔子也想不出别的办法,答应了向南的请求。且不说木、孟二人向南进发,再说这陈坤、朱雍二人。自木、孟二人走后,陈坤道:“没想到江湖上还出了这样一号人物,我自忖武功不错,没想到却败给了这后生晚辈手里。”朱雍道:“大哥不必如此,想是我二人毫无准备,且那小子……嘿!身法还真邪门儿,我们二人竟摸他不到。下次若是再见了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陈坤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却说不上来,于是道:“不如先回广州总部再做商议,且看老大怎么说。”一路上,朱雍不停地骂木、孟二人。陈坤一路无言,心中一直在想着究竟是哪里错了,到得广州总部,先遇到了俞德才,朱雍将事情都说给了俞德才。陈坤突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啊也!”朱雍和俞德才吃了一惊,问道:“陈坤有何事?”
陈坤道:“前日里听老四说得那人模样,回来之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刚一比对,与我等交手之人十之八九就是老四说的。”朱雍一回想,觉得陈坤说得很有道理,一拍大腿,说道:“不错!那人定是老四遇到的劲敌!”俞德才道:“我正待要报仇却不知此人下落,如今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六弟,七弟,你二人可曾见那两人往哪里走了?”陈坤道:“往南走了。”俞德才道:“好!想必他会来广州境内,咱们协同其他几位兄弟来个翁中捉鳖!”于是三人与星宿派另外四人厮见了。
再说孟渔子,木灵虚来到广州境内,隐隐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于是孟渔子向木灵虚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变出“雪花纷纷”,净往偏僻小道走。不料此人劲功着实不错,二人使出十成内力依旧能听到脚步声。孟渔子心生一计,使出“千斤坠”功夫立刻停了下来,又以手拿枪,使了一手“回马枪”,斩去一道内力深厚的笃力,那人向上一个纵跃,避开了这一掌,同时道:“想必你这小子就是老四、老六、老七所说的了,今日一看见不过如此嘛……”声音甚是娇媚,看来是一女子。孟渔子知此人应该是星宿派内又一头儿,不过内力和轻功比另三人高明许多,那人又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姓海,单名贤,乃是星宿派二当家,我劝你们二人速速离开,省得惹出是非。”
孟渔子微愠,道:“阁下过谦了。”未了,变掏出腰间蝴蝶剑向前疾刺。海贤轻功极佳,一闪便走开了去,口中道“这是柄好剑啊!”孟渔子招式未老,便向前再砍过去,没想到这剑快,徐贤更快,使出了“泥鳅功”绕道了木灵虚身后,孟渔子大惊,道:“灵儿小心!”木灵虚还没来得及走脱,便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徐贤道:“小妹妹得罪了。”随即抱起木灵虚变向南跑去,孟渔子大惊,捡起脚边石子向前猛力弹去,可惜徐贤早已去得远了。
孟渔子无奈,使出十成功力“雪花纷扬”向前追去,虽然徐贤身抱一人,可身法依然灵动飘逸,孟渔子久追之后,差距依然很大,不禁焦躁,速度慢了下来,心中便想,此乃星宿派重地,若我继续向前追击,岂不中计?想到这里,更是踌躇不已,但随即想到木灵虚,师父让他二人下山,自是想让他好生照顾木灵虚,岂可背弃师父之愿?于是又忙加快脚步,提气直追,许仙那里早已定下计谋,勾得孟渔子中计,见孟渔子踌躇不前,便对木灵虚道:“你不怕我把你吃了么?怕了就赶紧叫。”木灵虚已知徐贤之计,坚决不叫,若是出声定会勾得孟渔子前来,到那时便不好了。
徐贤见她闷声不响,便点她哭穴,木灵虚极忍麻痒,最终坚持不住,骂到:“你这不要脸的!哈……”孟渔子听到木灵虚声音,心中一喜,知她目前性命无碍,更加发狠追去,二人展开轻功,过了两刻钟,来到了一片稀有灌木的草地上。孟渔子见徐贤已坐在地上,心中大喜,护住身子向前走去,只听徐贤怪骂一声:“天盅北斗阵,看!”只见周围灌木中,“嗖”得有个人跳了出来,孟渔子大惊,使出“拨云见日”将周围人拨开,疾点木灵虚预控制的穴,将其护住,只见那七人生成天盅北斗方位,其中一个须发老者道:“哈哈哈,你二人今日便来尝尝天盅北斗阵的厉害,老夫便是星宿七子之首曹镇,便来受死吧。”
孟渔子见这人相貌甚是猥琐,虽与自己的师父都是老者,但二人善恶可想而知了,又一人道:“你们两个小鬼死之前还需知道三爷的万儿,我刀范越。”接着又有一人道:“我正是五当家郁婷,嘿嘿,要不是咱二姐用轻功相诱,恐怕你们二人早逃之夭夭了,既然来了可别怪我们无情。”木、孟二人自知中计,好在二人
修为甚高,只是疑神不动,只怕哪人突然暴起狙击,此时只见他们捏成了天罡北斗阵,将木、孟二人困在法阵之中。且先不说星宿七子与木、孟二人的打斗,先说这天罡北斗阵。
这天罡北斗阵原是全真教所创,后来名门正派相继衰落,星宿派为首的邪教歪门日益猖狂,这天罡北斗阵阵法为精妙所在全部沦入星宿派手中,经星宿派内部争斗,选出七位气压会场的高手进行修炼,此法阵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斗魁,二是斗炳,其中斗魁包括天枢、天璇、天玑、天权,斗炳包括玉衡、升阳、摇光。北斗七星中以天权光度最暗,却是在斗魁、斗炳的连接处,非常重要,因此由星宿七子之首曹镇担当,斗炳中玉衡最是重要,因此由三当家范越担当。若是陷入天罡北斗阵,除非将七人中打倒任意一个,否则几乎不可能逃离出去。木、孟二人初时陷阵,虽修为甚高,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破阵。当孟渔子向首位突破时,就有来策应。
这七人以动制静,以静制动甚是难缠,且每次相击对方内力来势汹涌,甚难抵挡。
木灵虚见孟渔子久攻不下,便暗暗思虑破阵之法。孟渔子突破了一阵也发现此阵几乎无法攻破,唯有攻破一人方能出阵,于是全力攻击实力较弱的朱雍,可每当袭击朱雍时,两旁之人便来以内力相助,三人内力势不可挡。木灵虚观战一刻钟后,似乎隐隐约明白了需要占据一关键之点才能破阵,但此点在何处,却长时间想不出来。木灵虚道:“师兄,且先回来护身,我似乎找到了关键之处。”曾镇一听大惊,七人适才没甚关心到木灵虚,都在全力攻击孟渔子,那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于是曾镇使了个眼色,让斗炳三人全力攻击木灵虚,而斗魁四人全力攻击孟渔子。
木灵虚见敌人攻势大盛,心下大惊,使出内力断断续续道:“师……师兄……此阵必……必有一点……可破……破此阵”孟渔子无暇回答只能点头,孟渔子趁四人攻势稍缓之际,心中按思破解之法。他比木灵虚内力修为高,破阵之法思考也比木灵虚更快,不到半刻便看到“北枢星”点乃是制服此阵至关重要之点,于是使出“雪花纷扬”向那点疾冲而去,四人见孟渔子要往破阵之处冲去,心下大惊,立时剑气大盛,全力阻碍他向“北极星”点走去。
孟渔子见他们四人的反应,心知料想不错,于是寸步向前。曹镇见此大惊,向旁边斗炳的玉南范越使了个眼色,让他来助己一臂之力,木灵虚适才与三人对招,连揭应招都是由这范越所出,如今见范越剑势大减,心中一喜,又见孟渔子那里寸步疾行,心中也找到了破阵之法,自己虽然无法破陈坤、朱雍中的任何一个,却也不会被他们所缠,于是也使出“雪花纷飞”向北极星冲去。
陈坤、朱雍二人不及求援便被木灵虚拖到了“北极星”点。到得北极星点,木灵虚豁然开朗,与孟渔子使出“蝴蝶剑法”,立时剑气袭人,威力大增,曹镇等七人大惊失色,无奈蝴蝶剑过于锋利,不敢与其硬接,不到半刻钟借给木、孟二人出了阵。七人大叫:“风筝,抱呼!”赶忙叫喧着园区。孟渔子奋战许久,内力不支,“腾”得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木灵虚见孟渔子内力不支,赶忙盘腿而坐,给他运气。孟渔子见木灵虚如此关心自己,心下感激,不一会儿便觉体内真气充盈。木灵虚见他气色渐好,便缓缓地撤去了内力。
孟渔子将周身运了一遍气,忽觉喉口一甜,一大口血喷了出来。见这血是淤血,并不碍事,便转头向木灵虚一笑,道:“灵儿真厉害。”木灵虚见他气色甚好,又说这股话,脸颊微红,嗔道:“这当儿还有闲工夫说疯话。”孟渔子见木灵虚娇羞无限,一口边亲住了木灵虚。木灵虚一惊,双掌向前推开,嗔道:“也不怕羞。”
孟渔子心下甚是欢喜,道:“灵儿,日后我们便往内蒙草原,离开这凡尘人间,如何?”木灵虚点了点头,道:“在此之前再去见一下师父吧。”孟渔子抬头望天,幽幽道:“是啊,自我下山以来,已有数年不见师父他老人家了,不和他闭关修炼后有甚重事。”想到当年阔别场景,不禁暗自神伤,师父是他在心灰意冷时燃起的一把明火,对他的人生意义重大。
且不说木、孟二人回拜师父,先说星宿七子逃离之事。星宿七子逃了后,朱雍怒道:“这小贼竟看破这阵的弱点,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俞德才道:“莫非此人是全真教之后?”曹镇阴恻恻地冷笑道:“哼哼,全真教早已不在这世上,哪有这浑小子存在之理?”范越道:“大哥说的不错,这小子进阵后未立刻抢占北极星点,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便参悟破解之法,实属不易。”郁庭怒道:“怎地?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我堂堂星宿派,何时受到如此耻辱?”范越见他出言相撞,心下大怒,但碍于众人在此,不便发作,于是冷笑道:“哼哼,我说的乃是事实,不知五弟有何高见?”
在说到“高见”二字时,故意拖延声调,以示嘲讽。柳庭性子火爆,本就窝着一肚子之气,见范越相激,吼道:“如此便休怪我无情!”话未了,便抽出身上长剑向范越激刺而去,来势凶猛异常,一来范越武功仅次于鲁镇,而来范越狡辩,早已见到柳庭右手抵住剑柄,蓄势待发,于是范越侧身避开,又使出“四两拨千斤”功夫,将柳庭抡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柳庭怒发冲冠,嗷嗷直叫,抓起身旁黑土便向范越撒去,范越没有防备,当下便觉呼吸窒息,知是泥土进了鼻。范越见状,提起手中长剑便向柳庭刺去,柳庭在地上受伤不浅,难以运气,只听“铛”的一声,却是俞德才在旁弹开了这一剑,接着道:“你二人何故如此?莫伤了和气。”
范越脸色越加难堪,阴讽道:“看来四弟你也是想和我作对了?”俞德才听话语寒冷不禁毛发悚立,强自冷静道:“不敢,小弟只是为了二人和气着想。”范越仰天大笑,道:“别在这里假惺惺作态了!”“了”字未了,便使剑招“白虹贯日”向俞德才击来,俞德才也抽出腰间长剑,使出“白虹贯日”向范越刺去,竟是想与其同归于尽。鲁镇见状,大骇,使出“青山对出”,用肉掌将二人隔开,自己却身受重伤,他凌凌道:“其他自己兄弟也打将其来了?”
朱雍、陈坤、徐贤见状大惊,情仇前去搭救,七人打作一团,谷使出平身绝学,欲置其余六人于死地,这七人中以陈坤最为明智,他见七人互相交手,心中暗叫不妙,赶忙跳出圈子使出内力朗声道:“众位兄弟莫要再缠斗了。”可在此激战之际,又有谁会听他的,只不过徒劳罢了,陈坤见昔日的七兄弟,就这样因一次战败,一次口角而断,长叹一声,飘然离去。另外六人打到最后都开始比赛掌力,最终内功衰竭而亡。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六人从一开始便心怀鬼胎,最终落得个六败俱亡的结果,而陈坤屈身入邪教,心中却仍持公平正义之心,最终看破红尘,出家当了和尚,成为了一名得到高僧。
第九章 神眷师故隐江湖 蝴蝶史诗成传说
话说木、孟二人去天上拜见师父,二人内力俱佳,不几日便到得天山,见大山上下,唯余茫茫,便随性地使出了“大雪纷飞”,只觉神清气爽,天地合一。二人回忆起往事,都十分感慨,而如今却恍如隔世。到得天山神雕住处,不见老仙,却见一道人缓坐山尖,似在运功。二人向前走去,见此人并不是师父,心下甚是奇怪,但见此人正专心运功,不便叨扰,于是在一旁静心等待。过了一刻钟,只听这道人缓缓道:“很好,很好。”二人不知此人说何“很好”,心下奇怪,孟渔子首先忍不住,道:“请问这位道人,可曾见到过天上神雕他老人家?”这道人未曾回答,却唤二人坐到身边,待二人坐定,他道:“贫道乃是神雕之友桑棋道人。”木灵虚隐隐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眼皮不住地跳。接着桑棋道人幽幽地道:“想必你二人便是神雕下的唯二的弟子罢?”
木、孟二人点了点头,均觉有事不妥,桑棋道人叹道:“唉,这便是命中注定啊!贫道不愿伤你二人的心,可他告诉我须得向尔等说来,你二人的师父,已……已故了。”木、孟二人呆了半响,木灵虚首先坚持不住,“哇”地一声哭将起来,孟渔子也坚持不住,哽咽不止,扶他不起。桑棋道人道:“你们难……难受,贫道更……更难受啊。”说罢,老泪纵横。木灵虚哭道:“师父在哪儿?我要见师父。”她自小便由师父领养,对师父的情感自然胜过他人。桑棋道人道:“便在六后”。二人掩面而出,径向六后而去。
木灵虚见了师父之墓,当即趴在墓上,抽泣不止。孟渔子见此地正是师父做媒将他二人结连之地,想到此处,惆怅不已。只见桑棋道人缓缓走出,道:“师父歇笔在此,你二人来看。”木灵虚置若罔闻,仍伏在坟墓之上,孟渔子见状,脚步沉重地取了信件,拆开了与木灵虚一起阅读,只见信上写着:
弟子孟渔子、木灵虚:
想必不等拆信之时,为师已不在人间,为师从桑棋道人处了解到近日江湖邪教歪门兴起,江湖凶险,人心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无十分把握,还望隐居江湖,莫沾是非之事,以免后患无穷,为师对你二人也无甚要求,只望二人能严守天山派派规,谨记为师话语,至于弟子,你二人随意即可。为师如今欲驾鹤西去,恐怕无法再见,勿念为师而颓废,切记!切记!
天山神雕 丁冲盈
木、孟二人看罢,半晌无言,要谈“勿念”,谈何容易?桑棋道人道:“贫道生平浪迹江湖,挚友唯丁兄一人,贫道将陪他在此,二位好自为之,贫道去也。”说罢,桑棋道人飘然离去。孟渔子道:“灵儿,此事无可挽回,师父让我等勿以他为念,须得乐观才是。”木灵虚虽痛哭欲绝,但听觉此话有理,便黯然道:“如此便去象古隐居罢。”
(全文完120623字)
后记
这是一部武侠长篇小说,亦是在贤能写的最后一篇长篇文章。这篇长篇武侠小说乃是继《夜宴图》后之武侠,是读完金庸所有作品后的感悟,文字稍有生涩,还请见谅,若有错误,可在网站上留言,我将及时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