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1、引子
2、阎玄渎
3、魔导院
4、洛晶汐、普米米、普面面
5、火山娘娘、洛晶汐认真了
6、萤虫市场、鲲鹏对双神
……
1.[梦族驻地]
一片草地,过了几里是稀疏的树木,再过去,是一个山谷。"甘甘,你还剩最后一劫,你还敢不敢承受。慈眉善目的老人在山谷前,坐着,笑问一旁棕色披肩长发的女孩。"怎么不敢!"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好!这劫你就得去奈何桥,找孟婆,我把这铃给你,孟婆自然明白要让你忘记什么了。"老人平放手掌,一个小铃铛出现,它飘过萤火虫飞过的草地,缓缓落在女孩手上。女孩得到
了铃,“晶”地一声传送至孟婆在的奈何桥了。
“傻孩子,梦族的最后一劫是情劫啊。"白发老人手摇蒲扇,看着传送后草地上的痕迹,开口说,"孟甘,过了此劫,你便成王。"
2.[奈何桥孟婆庄]
"一滴生泪、二钱老泪,三分苦泪、四杯悔泪,五寸相思泪,六蛊病中泪、七尺别离泪,第八……,是我的一滴伤心泪。"孟婆站在板套上,调着孟婆汤,花白的头发托到地上。“孟婆!我渡动前来我你了!”棕发女生推开门,大声嚷道,祖母让我把铃给你,让你给我调碗汤喝。"呀,你每次渡
劫都来找我要红豆汤,这次呢?"孟婆跳下凳子,煮了一碗红豆汤,端给了棕发女生,"呦!苗孟甘长高啦!"苗孟甘吹了吹汤,抬头“咕咕”的一饮而尽,不是这种平常的汤,是能忘记东西
的汤,祖母的铃给你。"孟婆看着这右桐色的铃,脸阳沉了下去。“这样啊。"孟婆小声说,又重新跳上板凳,舀了一碗,又跳下凳子,磨了一点睡莲粉,和孟婆汤一起煮了一会,取出,叫黄孟甘喝下。苗孟甘喝下了,说:"孟婆,我在这要干吗呢……,"说着,挠了挠头。"甘甘是来这聊天的呀!"孟婆把铃丢在身后桌子上,笑着说。"奥,这样啊。"苗孟甘想了一会,说,"那我们去玩吧,去魔导院。""对了,甘甘可以去那上课,多学一点。好不好,如果你觉得可以,我就去我你祖母。"孟婆笑盈盈的,拥有年轻面庞的她笑起来总像儿童,“不行,孟婆您带我去魔导院,他们会以为我带妹妹的。苗孟甘摆了摆手。"也是。"一米五的孟婆看了看到比她高10厘米的苗孟甘说,“天不早了,先睡吧,我熬夜做汤,明天就可以和你去玩了。"苗孟甘走进了睡觉的房间,一旁的孟婆开始着急:起情铃,怎么办,她忘了她要渡劫,以她的脾性此劫可以让她荒废自己,我要给她找一个能保护她,至她敌人于死地的元素精灵。“苗老太,你太过着急了吧。”"不着急!"四周起风,形成一阵旋风在孟婆庄前,门"嘎吱"一声开了,苗孟甘的祖母走进来:"只要你能照料好她,我实在有事缠身。"好吧。"孟婆缓缓地说。
3.[精灵之森,藏毒洞府]
“孟婆,带我来精灵之森干什么?”苗孟甘看着四周的森林问。过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着,走至一个洞灾前,苗孟甘好奇的走过去,却在洞口被孟婆伸出的汤勺挡住了。“后退!"孟婆说,苗孟甘看孟婆一脸严肃,就照做了,这时,洞口旁的两朵巨型紫花喷出了毒液,朝着孟婆喷去。"呵,"孟婆两手抓住汤勺一抖,一股水从中涌出,挡开了毒液,冲向紫花,将它们冲垮,一时洞口前满是泥泞。孟婆一跳,飞跃到苗孟甘旁,“我带你找得是万世毒宝,仙界的毒仙阁玄凑。""呦!孟婆带人来找本仙,不胜荣幸,"一团紫色的毒气从洞口中飞出,在离孟婆几米处汇聚,一个头顶圆顶的小紫帽,上身着黑色长袖,又套上紫色无袖高领,下身穿露腿的托地裙,脚上有金边红色高跟脚的女子出现。"阁玄渎,我希望你能做甘宁的守契精灵。”孟婆说。"可,这还需要看她的实力了,我将契阵放置于我身后,只要碰到它,就可以与我立契了。"阁玄渎轻轻取下头上的小
紫帽,扔向后面,那紫帽一触地就成了一个守契法阵。“好,那我来了!"苗孟甘把后面的头发扎成马尾辩,召唤出一根嵌有黄色增强宝珠的灰色大棒,脚一隆,冲向阁玄渎。"哦,来势挺凶。”
阁玄渎召唤出一把扇子,挡住了大棒的攻击,感叹。“万毒舞!”阁玄渎将扇子一挥,将和苗孟甘的距离拉大。又一挥,一道毒流就扑来。"孟婆汤流!"一道水冲过,洗走了毒。孟婆握着汤勺走来。“阁玄渎喜欢混搭,她的毒是万毒调成的,小心。我只能帮你这一次。"孟婆说。"谢啦!"苗孟甘说,又瞬移到阁玄渎旁,抡起大棒就打,增强宝珠把周围能量吸入棒中,更有速度了。“毒蔓之触!"阁玄渎读将双手裹毒,右手一抬,挡住了大棒的攻击,猛的一推,一道气波从阁玄渎手中发出,将苗孟甘弹开。“引毒!”阁玄渎将扇子高举,四周的毒素都汇聚在扇子里,当把原本施在手上的毒也设置在扇时,扇子也做微渗出紫色毒素。“毒暴”靠暴!阁玄渎掷出扇子,扇子浮在空中,卷起毒风暴,“挥散梦忆!"增强宝珠吸取苗孟甘的增强能量,把本来的增强法术的成力至少提三倍,双手举棒高于头项,劈开了毒风暴,所造成的能量把地面劈开了口子。"斑斓彩毒壮!"阁玄渎伸出手,各种颜色的毒从手心中喷出来。"阁玄渎这太过分了,把毒分成各种毒体,万一中了不同的毒,怎么解。"一旁的孟婆有一点,担心苗孟甘。"不必担心,孟婆,我赢了。"阁玄渎身后传来声音。苗孟甘提起了守契法阵。我刚刚突然起来不用对毒,碰到阵法就行了。"聪明。"阁玄渎笑了,我万世春宝阁玄渎,与苗孟甘定下立约,甘为她的灵化,忠于她!"以阁玄渎至苗孟甘周围腾起毒雾云,发出光,作为定下立约的见证。阁玄渎立好了约,将守契法阵变回圆顶小紫帽,戴在头上,"远来,不如参观我的藏毒洞府。"说着,把藏毒洞有嵌有紫水晶的银门打开,里面有条还算宽的路,两旁有各色水晶。走了几里,又打开一道嵌有紫水晶的金门,里面很开阔,上面有一个很大呈花形的水晶灯,墙壁也挂着几十盏金盘抚着的蜡烛,唯一的家具是中间的一个可施转的金王座,阁玄渎走上王座前的台阶坐上去,召唤出扇子说:"我这客少只好临时抽几把椅子,说着,两把较小的金凳子出现,和金王座一样,人坐着的地方有一块红布,坐上去很舒服。你们就坐一会,我因为一定要使用大型召唤术,要耽误一点时间觉醒毒术,王座旁出现毒气,以王座为中心,一圈圈扩大。孟婆和苗孟甘坐的金椅子发出保护咒语,隔绝了毒气。最终,整个藏毒洞府的大石都是毒气。“毒气流通!"阁玄渎使用的原来是二次召唤术,只听“轰轰”的一声,之后就没了声响。阁玄渎走下了王座。"走吧。"阁玄渎说,孟婆和苗孟甘跟着她走。仍因是走来时的路,却不一样了,两旁石壁上突然有许多生物,有植物、动物或是矿物,都
被能发出光的蓝玻璃板隔着,让它们一个个显得更娇媚。小心一点,我藏毒洞府走廊是藏养着小型毒物的。我肯定是要和你们出去的,就把本来被一块块石壁挡住光明的它们拨开黑暗。我原来眼睛不好,一块玻璃一块石壁交错是好看,但晃眼,就藏了;现在好了一点,看着不晃,就恢复藏毒洞府走廊的样子。"阁玄渎说。苗孟甘伸出的手也停住了。“对了,我们出来于吗?"
孟婆说。“对哦,天晚了,回家来不及,借你洞府衬一睡。"苗孟甘笑着求比,阁玄渎没了办法,说:“好,但我习惯睡在椅子上,你们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4.[万万街地下室]
“嗒嗒”脚步声响起,两个女子走下来到地下室,?她们面前是一大群黑衣服的男人。“来了。”"一个穿着红色卫衣的人说。“我先在出口等你吧。"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身着深紫短衣短裤的人一蹬,脚上的黑运动鞋踏过一批人,出现在了出口,踏在人肩上时还发出一道毒素气场,一群人倒了大半。"我可不能示弱。"身穿红卫衣的人把衣服往下面深灰色长裤拉了拉,已突出一个深灰色大棒,冲上去用大棒打倒另一半人,又出现在了地下室出口。"呼!"那人拽下帽子,棕色长发散了下来,“和当地黑帮打了一架后舒服多了。对吧,阁玄渎。"带鸭舌帽的人也摘下帽子,把头发盘在头脑勺的一处,留下了一旁长长的刘海,“主人,你可以叫我小渎的,话说你到了万万街后除了清扫黑帮的地下室,没做别的呀。孟甘,你在听吗?"在!",苗孟甘说,"听小
渎你说的那话,就让我想起黑帮,抢我吃的,我当然要照顾一下啦。去魔导院吧!”
5.[魔导院前]
“我负责带你们进去,剩下看你们自己了。"孟婆对苗孟甘和玄渎说,"万世毒宝,我希望你能保甘甘的平安。”孟婆又对阁玄渎强调。"这是我的职责了。"阁玄渎说。走到魔导院前,阁玄渎
突然停了下来。苗孟甘回头说:小渎,怎么了?"哦,阁玄渎说,"我想起这个地方的人有向我借力量来作为课程,我拒绝了。现在进去一定被认出,要换名字和样貌吧。"换个名字,那我想法多,不如叫阁殷般,相貌吗…你除了刚刚和我去吊打菜鸟时穿了便装,其它时刻都装着战斗服,不知道你适合什么呢。"苗孟甘为阁玄渎的相貌如何打扮烦恼起来。阁玄渎却开始变化了,先把小帽摘掉,又把衣服改成了紫色短袖,腰上系着一件黑色蓝色想交错的格子外套,把裙子改成黑色长裤。苗孟甘看着也满意,拿出一副圆框黑眼镜戴上阁玄渎的脸上。好了,这样看着不会太面熟,苗孟甘说,就走进了魔导院。
魔导院内很华丽,四周都是名贵的魔法武器。孟婆跳上椅子,站在椅子上,略有吃力地说:"我是孟姜,带俩娃来报名。"孟姜的名气可大了,吓得魔导院的主任来迎接,“孟老婆婆来带人报名,小院不胜荣幸,但还是有个测法力的规短。"主人,你先测,我按你的法力值。"阁玄渎悄悄对苗孟甘说。“好。”苗孟甘说着,把手放在魔导院主任拿来的魔球上,“橘色!”主任大吃一惊,阁玄渎也把手放在球上,微微出力,也显出橘色。“好.......厉害,过了!我带你去宿舍报到。"主任收起惊讶,赶忙领他们去宿舍。
6.[宿舍0824前]
“不好意思啊,只剩小这个被人称‘不正常学生的宿舍’了。”主任赔着笑脸说。"没事。"苗孟甘接过钥匙,开锁进门。一片狼籍,零食满地,空中还有两个小孩玩耍,他们互扔枕头,随时进行空间穿梭。阁玄渎忍不下去了,掷出一团毒气。"水晶轮.灯!"一个空灵的女生声音响起,宿舍内被一块水晶片组成的球体包围,发出光辉,闪着阁玄渎苗孟甘的眼,她们忙用手挡住。光辉退去,零食摆放整齐地在桌子上,两个小孩被困在水晶灯里,一个女人站起身。苗孟甘才看到她,一身白色连衣话,裙摆长到拖地,蓝色长发上别着白色的水晶羽毛,双手戴着白手套,正摆弄着手中的水晶。“普米米,普面面,别烦了。”再看那两个小孩早逃出水晶灯,正把它当排球玩,听了这话,转过头去。一个是深蓝发紫的头发,一个是黄灿灿的都在头发上别着粉红的星星,在后面扎了小小的辫子,黄发的普米米穿着黄色卫衣,灰色裤子,米来穿着蓝色卫衣,灰色裤子,深蓝头发的普面面穿着红色卫衣,黑色裤子。他们一齐向玩着水晶灯的女子吐舌头:"略略略,洛晶汐,我们不管你。"说着又玩起来。"新来的,房间在那!"洛晶汐指着一个房间说。
7.[操练场]
第二天,学生们都要到操练场上。"各位按宿舍分组,要先确认队长,等一会队长报到。”“就你了!"洛晶汐,葡米米,普面面一齐指向苗孟甘。你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苗孟甘说。“怎么会,你是苗孟甘,你是阁玄渎。"洛晶汐冷冷地说。好吧。"苗孟甘无语,只好去报到。不一会,她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和火山队比赛。”“什么?他们组的何凤火被称为火山娘娘,主输出全靠她。”普米米夸张地说。“倒霉。”"洛晶汐长叹一口气。
8.[竞技场]
“火山组也就两个人。”苗孟甘上了场说,回头一看,洛晶汐已经坐地上玩手了。"喂!起来!"苗孟甘吼。"没用的”普面面摇摇手,"对战谁的伤害高,她就躲起来。"说着穿梭空间出现在一人
背后,打倒一个,穿梭回来,"金刚狼好打。"可恶,"一旁的何凤火发了威,火山娘娘我可生气了,赤地火凤!"温度上升,一只火凤凰破土而出,长鸣一声,熔岩喷出来。毒护术!"阁玄读给四人开了毒盾,飞但熔岩在毒盾下一直把他们往上托。"破!"苗孟甘一声破除脚下熔岩。回头一看,熔岩并没有把洛晶汐当成目标。"有一点意思,赤地火凤,继续攻击!"一道热浪,四周直接变成火山口,"星系穿梭!"普米米和普面面穿梭到何火凤旁。“双星枪!”他们一人拿一把左轮,向何凤火发出子弹。“子午热潮!”又一阵热浪,溶化了子弹,冲向普米米和普面面。“星游盾!”一个盾档住热浪,可没多久,“啪!”盾碎了,普米米和普面面倒下去,在洛晶汐旁,“何必呢”洛晶汐攥紧拳头。"熔岩咆哮!"何凤火手握熔岩神力,猛推一下,熔岩从何凤火手中喷涌出来。"毒鬼蜘蛛!"一个巨型蜘蛛破土而出,织出毒网抵挡住熔岩。火凤傲世决!赤地火凤在何凤火手中飞舞,迸发的火焰在空中飞荡。何凤火突然大吼一声,空中的火焰以何凤火为中心高速旋转起来,形成强烈的风暴,“挡!"阁玄渎在毒鬼蜘蛛背上站着,双手食指中指相交成十字,指挥毒鬼蜘蛛挡住攻击,毒鬼蜘蛛伸出前爪,抵着火焰的风暴,蜘蛛脚下毒气四起,暂时指住了火焰风暴。"嗬!"何凤火又加强了力量,火焰风暴加强了威力。毒鬼蜘蛛已被火焰风暴压制,不断地向后退,地面也有了蜘蛛被风暴往后的深痕。“剧毒爪!”毒鬼蜘蛛再次伸出前爪染上毒,刺向刺向火焰风暴,但火焰风暴势头太猛,给毒鬼蜘蛛产生了畏惧效果,毒鬼蜘蛛化成瘴气回到阁玄渎的眼镜里。“小渎!”苗孟甘着急地说。风暴退去,苗孟甘靠毒素盾挡住攻击,但在毒素盾中无法攻击,救不阁玄渎。阁玄渎身受重伤。她们好像和平常的人不一样。"洛晶汐终于站起来了,“我去帮忙吧。”万段水晶从背后闪出。"洛晶汐认真了!"被水晶治疗好的普米米和普面面感叹。
一旁的何凤火好像认为只剩苗孟甘了,“万火轮回!”火焰形成了一圈圈的火焰散出来。“梦境徘徊!”苗孟甘脚下冒出淡蓝的梦境能量,护住了苗孟甘,但火焰不断挤压,就要撑不住。终于,梦境能量。完了,苗孟甘想,“水晶轮灯!”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把场地包在水晶中,过一会儿,水晶自己消释了,火焰也消失了,“水晶圣域!”地上生出水晶,治疗了阎玄渎。“我们这边人才刚刚齐,管你是什么火山娘娘,等会让你叫我女王!”洛晶汐说。“气死我了,熔岩聚力核炸!”熔岩包成核弹掷向洛晶汐。“水晶轮灯!”洛晶汐淡定地说。熔岩核弹又被水晶包住自动消失了。“幻晶天鹅!水晶天翼!”洛晶汐张开了一双蓝羽毛的翅膀,飞上赛场中央,蓝色羽毛“哗哗”落下。空中裂出一道时空隧道,一只水晶做成的天鹅飞出来。“水晶落翼!”洛晶汐把左手伸过头顶,“晶!”的一声出现了三个水晶凌锥在空中浮着,将顶尖坠落下来。“熔岩喷发!”一道火焰抵制往下坠的水晶棱锥。“幻晶天鹅,扫开火焰!”幻晶天鹅挥起翅膀挥散了火焰,被熔岩加热的水晶变成红色,在战斗外的苗孟甘也可以感到高温。何凤火后空翻躲过水晶棱锥。“水晶落翼!”洛晶汐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掷下水晶棱锥砸向何凤火。“收!”何凤火下令,赤地火凤变成同等的火花回到何凤火体。“冰羽环!”洛晶汐抚摸着左翼,缓慢地开了口,有少些羽毛脱离翅膀,结成一环向四周散去,还带有冰元素。何凤火再翻一身,形成火盾挡住冰环。“推翼冰晶袭!”一阵天鹅鸣叫,何凤火抬头一看,幻晶天鹅脚上抓着一个超大型的冰锥,到何凤火面前,脚一推,将水晶送到何凤火面前,调头走了。水晶锥刺向何凤火,将她推到了墙边。“赢了,对方队全员出局。”洛晶汐一撩头发酷酷地说。这冰元素力量运用的好自如,就像我曾经拥有过一样。洛晶汐陷入了沉思。
9.[0824宿舍]
“干杯!”苗孟甘端了五瓶果汁放在桌上,对众人说,说着“咕咕”灌下一瓶。大家也喝了一瓶。“洛晶汐你超厉害的。”苗孟甘对洛晶汐说哦,“明天放假,大家去莹虫市场玩吧。”一旁淡定的洛晶汐听到莹虫市场后不淡定了,“好,说定了,去!”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10.[莹虫市场]
“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小商场,原来是这么大的露天对换市,怪不得洛晶汐自带了一包的货币。”普米米说。“你以为呢?我先行走了!”洛晶汐说着,侧坐在幻晶天鹅上向众再见了。“我是听说比武得神级道具才来了,小渎带我传送走!”苗孟甘对阎玄渎说。阎玄渎点了点头,把她和苗孟甘传送到神级市场。“我们干吗呢?”普面面问普米米。“看!”普米米指着一个地方说,“游乐场!时空穿梭!”“带我!”普面面也进了时空门。
11.[神级市场]
“到了,就是这个绳索,我要这个。”苗孟甘指着这个台上的绳索说。“那主人我帮你。”阎玄渎说。“不用,小渎你去搜刮一下其他的,我来解决这个。”苗孟甘跃跃欲试了。阎玄渎会意去寻找自己中意的法器了。苗孟甘一跃上了台,同时看到了一个男生上了台。“两人通过比武来决定法器归谁!”台下的一只石狮说。“引梦击!”苗孟甘抽出大棒,挥出去,一团能量被挥了出去。“光暗融合!”一股光一股暗融合成眉,挡住能量球。那男生一挥手,能量球原路返回,还带着光暗之力。“呀!”苗孟甘将能量聚在大棒中,将黄色晶石提升到蓝色,把能量球以打棒球的姿态打出。“明影空间!”男生轻轻地说。那能量球却突然像进入水中一样进入了空气里。“空间法术!”苗孟甘惊呼,“莫非你就是使用光影空间术的厉九千!”“想不到我如此出名,空间,解封!”厉九千突然握紧拳头,能量球从苗孟甘上方出现,坠落下来。“醒梦!”苗孟甘自动把能量球置成睡眠状态,一棒砰了过去。能量球被打出旋转的样子,直向厉九千冲去。“名圣魔秤!”一盏秤出现在厉九千手上,秤的两头分别是托着光明和阴影。厉九千松开手,秤悬在空中掷出光明。那光明形成万道光束朝着能量球冲去,冲破了能量球。光明也消散了。一旁的秤头由于没了载物,装着阴影的一头慢慢向下。厉九千浑身也散出暗影之力。“黑暗堕神!”厉九千身后出现了以为八翼堕天使,“扫射吧。”厉九千淡淡地说。堕天使拿出高配加特林,“突突”的扫射起来。一个个紫色的能量以扇形的方式飞向苗孟甘。“热兵器!”苗孟甘躲开了子弹,说:“那能量也太欺负人了,算了,不低调了,梦海鲲鹏!”白雾扩散出来,抵挡了所有紫色能量体,雾散,一只蓝色的鲲鹏出现,上面变为星海,下面是平静的大海。苗孟甘也穿上淡蓝汉服,扎着高高的马尾辫,侧坐在鲲鹏上,露出引梦兰心的形态。鲲鹏上下摇起鱼鳍,浮在星空,藏入星云。“光影融合,显出昼夜几何的形态!”厉九千见苗孟甘唤出战斗服,自己也认真起来了。在原来的白长袖上加上一件黑色外套,黑中带黄色条纹的裤子口袋中蹦出十几个立方体,环绕在厉九千周围,他理了理刚刚鲲鹏出现时被气场弄乱的刘海。乌黑头发后又站了一位八翼圣天使,那天使从洁白翅膀中抽出两把枪,将枪口对准了星云中。“几何空间,除扫星云!”厉九千喝道。立方体开始旋转,天上的星云被引进了立方体中。“明梦油灯!”苗孟甘的声音响起,鲲鹏叼着一盏油灯飞出星云,冲向厉九千“砰!”圣天使开了枪,原来子弹是一个耀眼的能量,这好像是信号,此枪响后,两位天使都疯狂开枪。油灯发出光,把子弹挡在鲲鹏的一米外。“立体空间!”厉九千在鲲鹏旁设出立方体,挡住鲲鹏的行动范围。虽然厉九千没有动,但鲲鹏离厉九千越来越远。“砰!”一个空气被切开的声音出现,一道气波破开四周所有立方体。“知道吗,”鲲鹏降落到陆地上,苗孟甘霸气插在地上的大棒说,“我的鲲鹏善于创造假象,你知不知道退去上空宇宙上的景象和脚下深海景象会出现什么?”接着她微微一笑:“我告诉你吧。”鲲鹏发出一声吼叫,四周景色退去。原来厉九千已经被一种呈红色能量形成的花朵围住。花瓣盛开着,厉九千在花朵的中央。“封住召唤术的法术吗?”厉九千抬头,看着两位天使消失了,说:“鲲鹏你先寄在我的武器上。”苗孟甘说着,只见鲲鹏进入了她手中大棒。苗孟甘用双手拿住大棒,进入骨花空间后瞬移劈向厉九千。“多棱体攻击!”厉九千用手丢出一个多棱体。那多棱体不断扩大,用棱顶刺破了大棒,一阵冲击波的烟雾过后,另一边传来了苗孟甘的轻笑:“谢啦,帮我把剑壳破开。”接着,就有一阵寒光。原来是一把紫色剑柄,蓝色剑身的剑。“幻梦凌光剑,解封。”苗孟甘瞬移到了厉九千身后,举起剑朝厉九千劈去。厉九千正在寻找苗孟甘去了什么地方。背后突然有一股杀气,立即转过身,撑住立方体挡住苗孟甘的攻击。“梦之力,破!”苗孟甘加强用剑力道,立方体支撑不住,化成碎片散开了,遮挡住厉九千的视线。完了,厉九千想,果然苗孟甘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用刀背击中厉九千,将厉九千击出场。“在场者赢。”台上的石狮吐出绳索,解开台上力场。苗孟甘走了下来,看到一旁阎玄渎领着一大袋法器,仍然高兴地说:“看!我拿到了!”“不错呢!”阎玄渎摸了摸苗孟甘的头。
12.镶金阁
一个阁里,红瓷砖地板,四周有许多金砖头,中间是一个大金笼子,门是实的,上面几乎被金唐狮头占满,里面倒着一个女子,铜色头发,带金项链和金手环,发出清脆的声息,红色的西域衣服,上面装点着金花边。听到门外发出“吱丫”的开门声,走来的是一个身穿粉红色蛋糕裙的女子,从下往上,一层比一层浅,最后是淡粉的像纱的衣料了,若隐若现的露出干净发光的粉色高跟鞋。她鬓发两旁别着菱形的装饰,中间是菱形翠绿宝石,旁边是金子的边裙,装饰下面串了一小段珍珠。风吹进来,小珍珠串摇晃着。她也有相同的耳坠,只不过菱形的装饰修长了些,珍珠串中的珍珠更精致玲珑,也串的多了些。“上官离鸣,你怎么了?”推开门的她似乎有些着急,脚下伸出绸缎把她送到笼子前,用涂过粉红指甲的手指抚摸笼子密而细的金柱子。被她叫做上官离鸣的人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有着孩童面庞的女子说:“浅浅,我失控将自己困在笼里了。”“怎么救你?”被称为浅浅的女子有了些着急,握着支撑笼子的其中两根金柱子,问道。里面没有回答,许多,那被称为浅浅的女子感到不对劲,向后方跑起来,但晚了。上官离鸣的手挡住了她“当然是把你关进去,换我出来啦。”话语中有一些阴险,熟悉她的人知道并不是她说话语气,手掌猛得一推,被称为浅浅的女子就被朝笼子推去,当后背将靠近金笼子时,两条绸缎呈叉形抵住了她。“我是不会做笼中鸟的!生命心气!”被称为浅浅的女子的身体爆发出神力,是整个大陆中最纯净的生命力量。“金之力!”上官离鸣发出金之力,一大推的金砖快冲向被称为浅浅的女子,推进笼中,进入笼子时,笼子惊叹没有挡她,而是让她穿过柱子,进入笼中,笼子发出光芒,她再也没法穿过笼子。“为什么,明明我们……”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股暗江从上官离鸣身体中出来,“原来,大陆最大的阴谋开始了。”
[宿舍0824里]
“看一看,这个漂亮,给你,这可爱,给你……”洛晶汐正在分在莹虫市场的东西,突然拿出了一个冰雕,是冰树,很亮,还有紫晶的颜色,这是什么?我有一点熟悉。洛晶汐陷入思考,原本的笑容也没有了,宿舍的气氛突然将下来,“这个好看。”苗孟甘说,“你带着啦。”洛晶汐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也感觉带着好看,找了一个丝挂在腰上。“哐!”门被打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进来,白色长裤,深蓝卫衣上面有白色的英文字母,再套上白外套,鼻梁上驾着一副蓝色眼睛,脸上尽是傲慢。看了一圈宿舍的人,左手摘下眼镜,修手的手指上都有碧蓝指环,上面有水滴形状的装饰。“呀!阁……”仔细看了看阎玄渎,惊讶的说。话还没说完,阎玄渎已经迎过来:“想不到你认得我,我介绍一下,我叫阎殷殷。”他在那女人耳边说:“戚怜雨,我还要隐藏身份。”戚怜雨笑了笑。悄悄地对阎玄渎说:“我不问世事,在大路上,我除了一年前的战役,可一直待在玲潋亭。”之后又大声对众人说:“你们在竞技场挑战成功,完成今天的任务就可以放假,任务……”她微微一笑:“你们要挑战上一届学员厉九干!”“什么!”阎玄渎惊讶地说:“他是光之神,还有空间和暗影的力量。”苗孟甘不以为然:“可是我就从他手中拿到绳索的。”“那是 ‘昼夜几何’的力量,一年前他‘神魔审判者’的力量,以一战百。”看到竞技场战的阎玄渎说。“少废话,走!”众人脚下形成时空裂缝,进入厉九干的“光暗圣坛”。
【光暗圣坛】
一个平台,呈现圆形,以地面“黄”“紫”玻璃为阴阳两地,以铜包围着这100多平米的圆台,有几个台阶,也是铜为边,但有了棕色的玻璃填满。这是一个房子,空荡荡的。“说是光暗圣坛,其实也是房子吗。”苗孟甘抚着泛黄的墙壁,看着长过铜边为框的红窗布说。“对,但因为主要是光暗圣坛,曾经的光暗堡被迫换名,城堡也因此少了两个人。”阎玄渎说,语气中有些许的伤感。“吱!”这城堡唯一的两扇房间门打开,一白一黑的两个高脚椅飞出来,放置在平台东西两端呈翅膀形的铜铁上,整个平台发出光芒,平台玻璃上有了太阳的纹路,东面有人走下楼梯的声音,众人一齐向左看,一个男人走了下来。乌黑头发上有一顶耀眼金王冠,身穿金铠甲,披着半黑半白的长袍,扣上了胸前的扣子。“这是‘神魔审判者’的形态。” 阎玄渎惊呼。“不必紧张,阎玄渎,我只用了三分气力,但。”他停下来,走到了普米米和普面面前。“你们成为了今天的模样。”眼神在她们面前有了些悲伤。“说什么呢!” 普面面知道眼前的是敌人,举起了双星枪。但被一个人抱住,砖头一看,是一八翼堕天使,又回头看,普米米也被一个八翼圣天使抱住。“他们还没成年,又要成女孩再重新变成儿童,唉,我来恢复你们。”厉九干说完,转身走到平台中央,普米米被押到白高脚椅,普面面押在黑高脚椅。苗孟甘要上前,却感觉浑身无力。“莫非。”阎玄渎说。“对,你想得没有错。”厉九干慢慢开口。“他们没消失你很失望吧。这句话不是单对你说,而是对整个大陆参加一年前战役的人说。”戚怜雨问:“一年前发生的战役怎么了。”阎玄渎说:“唉,你们知道,我们是奉天神之命取知世界,但受到厉九干的反对,那时有两个人比厉九干更恐怖,但最后还是被捉住,用天雷所杀。”戚怜雨突然明白了,用惊慌的声音说:“就是那名字,响彻整个大陆。普百列!普百诛!”一阵光芒亮起,普米米和普面面开始变化了,在东边的普米米变成了淡蓝色的头发,白色的长衫下,是白色长裤,裤子外侧有太阳的花纹,披着白色黄边长袍,长袍背后是金色的利剑图案。西边的普面面变成了深紫色头发,黑色的长袍下,是黑色长裤,裤子外侧有血月的花纹,披着黑色紫边长袍,长袍背后是紫色的黑镰图案。都变成了男生。“我普百列。”蓝发男子说。“我普百诛。”紫发男子说。“参见审判使者厉九干。”两个男子的声音一起响起,虽说普百列的声音很亮,但和普百诛低沉的声音混起来,很恐怖。“不妙,若他们三人联合,就打不过了。”阎玄渎对戚怜雨和苗孟甘说。“我阻挡他们。”戚怜雨说。“不行,戚怜雨你去对阵厉九干。”阎玄渎下达了分工,她一笑,仿佛有了计划。戚怜雨会意,十枚指环闪出光芒,水流搭成了到平台上的桥。她缓缓走过去,缓缓开口:“厉九干,单挑吧。”水波卷上半空,形成结界。普百列要进去,却听见了一个声音:“这可以二大二呢。”原来阎玄渎已解开对苗孟甘的“虚弱”法术,开始宣战。“百列,我们先打败她们,再去救主人吧。”普百诛将黑色长袍抛下,长袍从空中飞落到黑色的高脚椅。随即黑色的四对翅膀就慢慢显现了。“死灵火器!”普百诛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黑色加特林。“你们没有见过热兵器吧。”他嘴角一勾,一个个子弹就飞了出来。“明梦油灯!”一团光聚在正坐在地上的苗孟甘,子弹在这团光的附近也变成了光进去了。“百诛,别用热兵器增强它的能量了。”普百列飞到普百诛旁边,指着油灯说。普百诛立即收了那把加特林。“我到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他咆哮着,地上出现紫色的密密麻麻的魔法印痕。阎玄渎默念:“毒流啊,席卷爆发!”毒气爆发,在地面上往上蹿,乘普百列和普百诛开盾,扶起了苗孟甘。“这是死灵术,可以让游魂鬼化攻击别人。”苗孟甘看了看地面,仰头问道:“算召唤术吗?”“算!而且是大型的召唤术。”阎玄渎回复。苗孟甘听了,将自己浮上空,闭上眼,身体也发出了红色的光波。整个场地也慢慢成了波状。可以看到,紫色的魔法法印痕开始慢慢消失。“骨花空间吗。”普百诛感叹着这高级法术。“但,能打破我的死灵术吗!”他立刻发力,当瞳孔完全变成白色时,一个泰坦型的僵尸从地底爬出来,普百列赶紧扶住了普百诛,白色长袍渐渐消失了,他张开八个翅膀。脚下形成六芒星阵开始补充着普百诛的能量。“刚刚用完死灵术,是累了吧。”普百列看到大口喘着粗气的普百诛,把六芒阵运转的速度加快了。“唉!大好进攻机会却被丧尸挡住了。”阎玄渎感叹着自己错失了机会。“骨花空间,放!”一旁的苗孟甘突然睁开双眼,高吼一声。一朵红色能量组成的大花把苗孟甘和阎玄渎围住,泰坦型的丧尸进不来。“累啊!”苗孟甘长叹一声,仰着头坐在了地上。“交换法术!”阎玄渎脚下和苗孟甘身下形成了法阵,开始体内的能量流通。“唉,两边的人真是悠闲啊。”一个声音响起来。“我用上官离鸣的身体帮一下吧。”
随着一声巨响,金柱子拔地而起,冲向了正在运转的六芒星阵。“咯,轰!”金柱子被一对翅膀尖的羽翼挡住。僵持了一阵子,普百列的翅膀开始滴血了,六芒阵也开始慢慢碎裂了。 “算了,先解决这大柱子。”普百列收起六芒阵,一阵气浪爆发出来,金柱子裂开来了。阎玄渎抬头一看。普百列只是抖了抖翅膀。“这是什么实力啊。”苗孟甘通过法术的叫唤快速地恢复了,感叹到。那泰坦型的丧尸却回过头,向着普百列。“攻击!”普百列对丧尸下令,那丧尸就突然冲出去。“被发现了。”随着金银的响动,一个女人站了出来,之后那丧尸就被她的手指斩断。“上官离鸣你可别过分了。”普百列已怒发冲冠。你以为我想,若不是有个计划,谁来这种灰暗的地方。上官离鸣想着,却摆出一副骄横的样子说:“我堂堂的金元素精灵,要你这死极八翅公鸡管。”“死极八翅公鸡”成功激起了普百列的愤怒,同时也把普百诛这个弟控吵醒了。他们立即用子弹召唤上官离鸣。上官离鸣看着他们俩的生气表情高兴极了,一高兴就能制造大量金银,普百列、普百诛的子弹就被凭空出现的金山挡住了。普百列立即悄悄对普百诛说:“别让她这个专看热闹的闲人太高兴了。”“明白了。”普百诛笑着说。大声地骂起了上官离鸣。很巧的是,这时的上官离鸣不经骂。金山消失,上官离鸣立即没了掩护,挨了普百列普百诛好几枪。“唉哟,痛死了。”“提前开始计划。”说完,消失了。还带走了苗孟甘和阎玄渎。
人物介绍
Christmas
姓名:苗孟甘
性别:女
年龄:几万岁了
族类:梦族
介绍:从小在奈何桥长大,擅长近战,耗一月多击溃万万街10多种黑帮。是阎玄渎的主人。
姓名:阎玄渎
性别:女
年龄:几千万岁了
族类:毒
介绍:万世毒宝,非常自尊。不会轻易攻击别人,但会在有危险时发出警告。是苗孟甘的灵仆。
“她们太粗心了,把你搁在了时空裂缝里。”一个黄色头发,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说。“孟甘她们哪里粗心了,明明是你们突然带走我的。”原来洛晶汐早就被抓走了,阎玄渎还以为她懒的来。“是吗?那么她们怎么没有发现你呢。”黄发女孩说着,原本穿着的白衣裙开始变化成黑色似尖刺的盔甲。这盔甲只遮住了她的隐私部分。恶魔的翅膀张了开来。淡紫色的眼珠变成了血红色。最后,脚上的鞋变成了红色的皮靴,红色的长手套一起散着蛊惑的力量。“她们忘了你。”她慢慢地说。“不可能!”一股寒流从洛晶汐周围散发。①[“冰晶王座上的人啊,你别以为能逃脱我,别隐藏了,我帮你恢复!”]黄发女孩吸收了洛晶汐散发的能量,突然她后面出现了上官离鸣,他握住了洛晶汐的手说:①一股火一般的力量顺着洛晶汐的手来到了洛晶汐的体内,解开了被她冰封的记忆和力量。恢复的洛晶汐立即召唤了暴风雪,呼啸着向她面前人吹来。“凤凰之火!”一种似吟唱的声音响起,一个银头发,带着橙帽子,深紫连衣裙的人带着何凤火进到镶金阁。“你们算好了!困住段浅浅是第一步,现在来控制我!”洛晶汐怒视着面前人。“你无法抗拒我的蛊惑。”黄发女孩散发出暗红光芒,控制住了洛晶汐。何凤火,上官离鸣的头上冒出暗红的魂魄,合二为一,进入了洛晶汐体内。“你不是何凤火,你也不是上官离鸣,你们是一个人。”洛晶汐在意识还属于自己时留下了一句话。
苗孟甘发现自己突然在一个金碧辉煌阁楼式的建筑前。“怎么突然到镶金阁了。”阎玄渎一边拍拍衣服上的灰,一边对苗孟甘说,“这里十分危险,要做好一定的防御准备。”说着时,身体上的服饰已变成苗孟甘在精灵之森时“万世毒宝”的形态。苗孟甘也有了解这种除了一个人外没有人敢去的地方。立即切换成“引梦兰心”的战斗形态。“只有进去,才可能回到精灵之森。”苗孟甘从小就认识整片大陆的地图,无奈地说。“小心点,我去开门。”阎玄渎说,她显然不放心让苗孟甘打头阵,而且她今天觉得镶金阁的气氛十分的诡异。
推开门,里面果然有一点战斗的气息,有冰的气息和一种令人说不出的奇怪的魔法能量。阎玄渎立即在镶金阁里释放出毒素,落地就生花,艳丽但有着毒素。“进来吧,是我。”一个女声响起。“段浅浅?”苗孟甘和阎玄渎异口同声。全大陆都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万物生命的守护者段浅浅。“她走了。”段浅浅说,“进来吧。”阎玄渎知道若是段浅浅的话定没有事,和苗孟甘走了进去。
“可怜的水之神,竟被冻住了。”洛晶汋笑着说。在光暗圣坛时戚怜雨没有打过厉九干,传送至玲潋亭休息时,却被迎面的暴风雪冻住了。“破!”戚怜雨身旁的水都开了起来,提高自身温度后降在戚怜雨身上,融化了冰。戚怜雨变化形态:华丽的晶蓝色古代襦裙,披散着头发,手上十枚精致的指环发出钻石般的光辉。一伸手,透明泛蓝的水流就卷走了洛晶汋,把她困在水球里。“寒冰敌得过我这‘清醒水流’吗。”“哟,还挺热闹。”戚怜雨瞥了一眼被她困住的洛晶汋,却发现她的身后居然还有人。“凤凰之火!”何凤火释放出了熊熊火焰。戚怜雨立刻召唤海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何凤火,并以对付洛晶汋的方式把她也困起来。“想干什么?”戚怜雨问何凤火和洛晶汋。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你忘记了还有一个人。”戚怜雨回头一看,正是上官离鸣。在戚怜雨懊恼自己大意时,金瓶子捞走了困住何凤火和洛晶汋的水。她们头上冒出暗红色的魂魄,与上官离鸣头上冒出的魂魄合三为一,进入戚怜雨的身体。
苗孟甘和阎玄渎一进门就看见了一个大笼子,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物品。再仔细看时,她们惊讶地发现段浅浅竟然关在里面。笼子都是金的,只有上面有9个珠子颜色不一样,一个是黄的,一个是红的,一个是浅蓝的,其他都是白的。在他们观察时,又一个珠子变成深蓝色。“又一个元素被侵占了。”段浅浅喃喃地说。“怎么回事呢?”苗孟甘问。段浅浅手指着那些珠子说:“当所有珠子全部有了颜色时,我将会被‘吸铁石魔法’吸光能量。”
“有没有破除的办法?”苗孟甘着急地问。“有,”段浅浅说着,掷出四个能量。一个上面显示出一个绿色头发,扎着丸子头的女子,望着通天的巨树发愁;一个米黄色头发,扎着小辫子的女人,制作着木偶;一个身材丰满,梳着唐代贵妃发型,独自流泪的女人;最后一个是深褐短头发,坐在石头搭成的王座上。“这四个人拿着四把钥匙,若和上官离鸣的钥匙组合在一起,就可以解救我。”段浅浅慢慢地说。“那就快点出发。”苗孟甘着急了,她不想看到别人被困住。“等等,虽然看不出她们的服装,但可以看出她们的身份,都是和我等级相等的大元素精灵,万一来一个不高兴,也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的。”阎玄渎看出其中的问题:没人会把钥匙放在外面,若放在自己的住处,在战斗时会给自己带来巨大优势,而且她们还是元素精灵。“也许不打架呢。”苗孟甘小声说,她也没有自信。(作者:不打架怎么写?)“只要谨慎小心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阎玄渎说,看她坚定的语气,好像已看出她全力以赴的决心。“我可以给你们一些祝福。”段浅浅说着,把两串蝴蝶纹样的项链给了苗孟甘她们。“那么我们就走啦。”苗孟甘说着,拉着阎玄渎走出镶金阁。
13.森林树屋
在一个巨树里,有一个小屋子,很像巫师屋子的构造,但又有少女和活力的氛围。绿头发的少女轻快地走出屋子,唱着歌来到一个通天树下。“被欲望包围了的树,该不该算植物。”说完,她脸上毫无了之前的笑容。她伸出了手,一个大葫芦就出现在手中,被藤萝缠绕着的葫芦发出号令植物的声音,通天树的叶子消失,就看到了一把金钥匙插在了树干。她缓缓说:“欲望的源头,是金子。”
[镶金阁外]
走出镶金阁,苗孟甘她们看到了上官离鸣。怒气冲冲地问:“为什么进去?”阎玄渎不回答,却直接把地盘切换到藏毒洞府。个个毒物都又茂盛或生长了不少。上官离鸣也制造出金属的刀枪劈向它们。阎玄渎瞬移到上官离鸣面前,用戴着华丽的黑手套的手接住上官离鸣手中的刀,用力一握,毒液腐蚀了刀。她手又一挥,将上官离鸣击退。“锻造金笼!”上官离鸣念着一个笼子在阎玄渎的周围建立,笼子完成时,阎玄渎将手一挥,笼子就被毒液分成一段一段的金条子。苗孟甘和阎玄渎定契约后,也可以使用毒法术,她也在上官离鸣周围制造小型毒雾,来转移她的注意。
离鸣却把四周毒雾全吸引一小块铁中。“吸铁石法术!”阎玄渎对苗孟甘说,同时让她退后。苗孟甘退到阎玄渎的身后,问:“吸法术的魔法能破吗?”“可以呀。”阎玄渎没有回头,眼睛死盯着在上官离鸣手中悬浮的铁,“只是会很麻烦。”说着,号令四周的毒物释放能量,汇流到阎玄渎手中。阎玄渎把手往上官离鸣那边一推,毒流就从她的手心肆意地流向上官离鸣。上官离鸣照常使用吸铁石法术,毒流被吸进去。阎玄渎嘴角上扬:“粉碎吧!”那毒流中突然冒出光芒,毒鬼蜘蛛从中爬起,用它巨大的两只前爪击碎吸铁石,吸铁石被击碎中还爆发出了一阵气浪,形成一阵大风。苗孟甘把身体更严实地藏到阎玄渎身后了。阎玄渎也用手挡着风。谁都没注意,那气浪还从上官离鸣身体逼出一缕暗红,上官离鸣倒了下去,几秒后,她用手臂撑住地,抬起了头,缓缓地说:“清净了。”又重新站了起来。看到了阎玄渎挂着的蝴蝶纹样的项链,又突然发了疯一样地说:“段浅浅的保佑,是怎么来的,谋害吗?”同时,一柄长剑也向阎玄渎刺去。那蝴蝶纹样的项链突然冒光,段浅浅的虚影飞出,那虚影召唤出缎绸捆住了长剑,又飞到上官离鸣旁,道:“她们是好人,你又着急了,离鸣。”段浅浅的话语像春风,温暖;像春雨,甜丝丝;像奶油蛋糕,联系着美好。上官离鸣看到段浅浅,眼神都柔和起来了。“把钥匙交给他们吧。”段浅浅说。那暗红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上官离鸣身体。上官离鸣掷出一段能量。对段浅浅说:“就在这里了。”段浅浅化成光回到项链里。上官离鸣也只能默默叹息:钥匙,是最后的保护啊。但被暗红能量的身体却让她传送离开了。镶金阁中的段浅浅悄悄地想:离鸣好像有话没说完。
【风雷城】
这是一个人偶,却除了无关节外与人毫无差别。人偶身穿舞者的衣服,翩翩起舞。旁边米黄色、扎着小辫子,身穿蓝紫色衣裤的女人叹息:“少了什么,肯定少了什么。”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把金钥匙躺在里面,金钥匙闪出光,显出了一个完整的人。那女人叫出那翩翩起舞的人偶。对照后,埋怨着。对自己说:“费惊弓,你的人偶怎么总少一点灵性。”
陈列着无数中国民族乐器的大殿上,风弹奏着乐器,殿上的椅子有一个唐代贵妇打扮的女人,听着风的弹奏,对着旁边桌上放着的金钥匙,说:“陛下,你听见了吗?当年的,霓裳羽衣曲……”
【金钥空间】
阎玄渎与苗孟甘进入了上官离鸣储存金钥的空间,走了一会,就忍不了了。“这是什么鬼地方,所有金子都会砸过来。”苗孟甘召唤梦凌光剑,一面把飞来的金子用剑“退”回去,一面吐槽。“嘘,我感觉到了,这些金子都有一个来源,就是有一个东西在控制它们。”阎玄渎不紧不慢地说。一面朝着她所感觉的来源走去。越走越烦,阎玄渎骂道:“什么鬼地方,都是白瓷砖地红墙壁金天花板。”“嘘,我感觉到了。”苗孟甘不紧不慢地说。“你故意气我的?”阎玄渎把头歪向孟孟甘,反问道。苗孟甘连忙摆手,说:“没有,我真的感觉到了。”说着,把剑对着墙壁一挥,剑气破开墙。墙内有一个小屋子,这才是空间中心。金钥匙果然在这里。 这个金钥匙转动了一下,像是人把自己的身体转过来。金钥匙上方出现了一段金圈,不停转动。“它要把所有金能量体都召唤出来。”阎玄渎说。“哦?那我就立刻先解决它。”说着,身体里的梦能量开始觉醒,身体出现了十分亮眼的魔法纹路,从浅蓝慢慢变为深紫,又由深紫慢慢变回浅蓝。她将左手伸向上方,右脚旁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空间,空间里是宇宙,一条晶蓝的小鱼从里面飞出来,开始变大。不一会儿,已经是鲲鹏大小,“梦海鲲鹏,狩猎!”苗孟甘发出命令,然后散发出了一阵似雾一般的蓝色能量。那能量在金钥匙上方,那金圈上方形成一个靶子。鲲鹏开始了行动,摆动着巨大的鱼鳍迅速地飞上了屋子的顶部。这时,大大小小的金器已经飞过来了,分别砸向阎玄渎、苗孟甘和鲲鹏。一阵由湖蓝色能量组成的能量击散了它们。“幻梦之力开启了后,我会特别的厉害。”苗孟甘将身一抖,左手提明梦油灯,右手操控着幻梦凌光剑,绑着头发的金绳自动解开,在苗孟甘周围像蛇一样扭动着。这时披散着头发的苗孟甘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她对阎玄渎说:“小渎,别让这些东西碰到鲲鹏。”阎玄渎听到了,嘴角一勾,说:“毒流啊,流出来活动活动吧。”金器又开始迅速地活动,幻梦凌光剑像离弦的箭,将一路上的金器斩断,金绳上包裹一层蓝光,形成一条龙形,将金器咬碎。“那么快就被改装成她所说的‘入梦化龙绳’这种玩意了。”阎玄渎 渎惊叹着说。“当然啦,碰着就会睡着。”苗孟甘趁此打了一个广告。“接下来的碎东西好像更多。”苗孟甘一边操纵着法器,一边对阎玄渎说。金钥匙召唤出更多的金器,斩断或化成屑的金子也动起来,目标明显,攻向鲲鹏。同时,金钥匙的位置也开始不停变换。入梦化龙绳不停地在吞咬着金器,苗孟甘感觉到了它的疲惫。“收!”苗孟甘突然收起所有法器。“小渎,速战速决吧。”她对阎玄渎说。阎玄渎没反应过来,就先感觉到磅礴的能量,那金器刚刚才被苗孟甘收法器而感到一时的不适应,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气场而感觉到了胆怯。梦能量的漩涡随着一声“轰隆”声响起,把金子全部卷入其中,又一下收入苗孟甘的体内。整个战场变得清爽起来,没有任何一个金器残留。阎玄渎却一直朝着四周,眼睛不断地看向不同的地方。“只剩金钥匙了。”苗孟甘自言自语,一旁的鲲鹏不断地追逐,渐渐没了力气,行动开始变得缓慢,金钥匙似乎像反咬一口,突然停在鲲鲲面前,它脚下的地面碎开,一点金屑以极快的速度以成锥形砸向鲲鹏头顶。苗孟甘脱口而出:“完了。”却看到阎玄渎早跳到金锥面前,笑了一声:“早料到了。”原来阎玄渎一直用目光锁定着金钥匙,一看到金钥匙停止行动就跳了上去。只见她一手抓住金椎往上一托,把它砸上窗顶,并同时施展毒素。鲲鹏也趁势咬住金钥匙,衔回苗孟甘那里。
苗孟甘一手抓住,但是,她看到阎玄渎华贵的手套破了,流下来的,是血啊!
“出去吧。”阎玄渎轻声对苗孟甘说。苗孟甘看到伤口处绽开紫花,恢复了伤口,紫色的花瓣落了下去,腐蚀了地面。阎玄渎脱下手套,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后又接着说:“能量注入钥匙后,可以发动传送术,相同材质和拥有相同能量的物件会相互保持联系。”“是……是吗?”苗孟甘回过神,呆呆地说了一句。说着,拿出钥匙,注入能量后,钥匙果然圈出一大块区域作为传送区,阎玄渎慢慢走进去,说:“精灵之森。”一阵闪光后,她们就进入了传送隧道。“带好驱蚊的水。”阎玄渎对苗孟甘说。“驱蚊水?”苗梦甘虽然很不解,但还是用法力变出来了。“对,驱蚊水。”等会儿去的是精灵之森中的森林树屋,你这种抽象性的元素精灵会被叮得很惨。他不紧不慢地说,然后从帽子中拿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哦。”苗梦甘想起孟婆带她去精灵之森,她被钉到绝望。“到了深林树屋。”阎玄渎对苗梦甘说。
【镶金阁】
“金钥匙的光辉太引人注目了。”扎着双马尾的黄发女孩对着普百列说。“百珈,白色的衣物并没有挡住蛊惑之力特有的妖艳。”普百列好像答非所问。普百珈白了他一眼,又说:“二哥呢?”普百列依旧说得含糊:“太阳临空时,月亮依旧睡着。”我记得以前可是日月当空呀。普百珈笑着。“哥,你别骗我了,二哥是使用大法术了吧?”
【森林树屋】
树屋前突然闪出光,厉九千急忙开了门,问:“有结果吗?”“没有,百诛使用大法术的事,她也知道了。”普百列收起翅膀,慢慢落下,厉九千说:“他有说什么吗?”屋子里走出了一个绿色头发的姑娘,她柔声问道。罗系蔓姑娘,她有说金钥匙有引人注目的光辉。普百列先对她行了个礼,然后才说话。“呵,光辉?我只看到了无尽的贪婪!”罗系蔓一脸怒色,然后又接着说:“普百诛好得差不多了,你好好劝他,然后跟他说再也不要用大法术了,伤身体!还要我帮他治。这是第几次治他了?我告诉你啊,他得休养五十年,之后才可以随意使用法术!”普百列道了声谢,又说了一句:“麻烦了”。“简直太卑微了!”普百列想,然后飞速跑进屋子,看普百诛了。
“罗系蔓妹妹在吗?”屋外的阎玄渎高声叫道。“你可以试着叫我罗系蔓吗?”罗系蔓一边开门一边讲。“我直奔主题了,我来你家拿金钥匙。”阎玄渎笑着对罗系蔓说。“后花园自己去拿,它在树上!”罗系蔓说:“早点带走它,它的力量影响了我。我也派蛇儿去帮你。”说着一只巨大的绿色蟒蛇顶着着罗系蔓的葫芦过来了。“早去早回,我留你吃饭。”罗系蔓说。
“我知道为什么罗系蔓妹妹不要钥匙了。”阎玄渎看前那个生根在树上的钥匙,无奈地说。“我也知道了。”苗梦甘也说。“这钥匙怎么拿?”苗梦甘看着阎玄渎说,扭过头看向蟒蛇。
蟒蛇催动葫芦,葫芦内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巨树渐渐松开了金钥匙,金钥匙却没有落下来,仍悬浮在空中。“它完全吸收了树木的能量。”阎玄渎轻声说,“这我就毒不了了。”苗孟甘感到了压力,说:“那么就是我单挑?”阎玄渎轻笑着,说:“不一定,那里不还有一个人?”说着,手指向屋檐,厉九千正在看着她们。“小伙子,来帮忙。”苗孟甘向他招了招手。“嗯?”厉九千一时不知道要干什么,呆在了那里。“过来帮个忙!”苗孟甘用手拉起厉九千的手臂,带着他跑向金钥匙。厉九千看到苗孟甘散着的棕色长发,和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手臂上被拉的地方还有一点暖。他的脸有一点红,阳光也强烈起来,树屋边的鸟儿也忽高忽低地叫着,曲调欢快。金钥匙开始蓄力,厉九千对苗孟甘说:“你让开,这是大法术!”苗孟甘不情愿地退了几步,嘴里不住说:“我可比你强吧。”手往空中一挥,利索地召唤出宝剑并拿住,手中的皮筋变长,之后首位断开,化为龙形,“不用灯也能对付这小钥匙。”蓄力结束,金钥匙生长出藤蔓,以高速刺向厉九千。“荆棘是吗?厉九千冷静地分析了一下,之后身体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辉,把荆棘烧成了灰。苗孟甘遮住了眼睛,这光芒耀眼的会闪瞎眼睛,她的武器顿时消失回归她体内了。“女孩子就别打了,交给我就行。”厉九千回过头来对苗孟甘说。现在的男孩子都那么可靠吗?苗孟甘想。“日月圣魔秤。”厉九千道出武器之后,一把精致的金秤被他托在手中。金钥匙又开始蓄力了,厉九千也开始蓄力了,金色的能量集中于他的金秤。金钥匙蓄力完毕,发出一道强劲的能量波。金秤转动着,变得巨大,轻轻托起了这一波能量;秤的另一边运转出一波更大的能量,把金钥匙发出的能量“退还”回去,又把自己发出的能量“送”了过去。“别打烂了。”苗孟甘提醒。“不会的,这里面是空间法术。”厉九千一边捡起金钥匙一边说。这过程惊呆了阎玄渎和蟒蛇。“级别高就是不一样。”阎玄渎感慨。
深林树屋里产的糖果和果品很受欢迎,阎玄渎和苗孟甘在这次可大饱了口福。“好吃,好吃。”苗孟甘一边狂吃一边说,最后都含糊不清起来。 苗孟甘,接过了纸巾擦了嘴后说:“谢谢你。”厉九千的脸又红了。
13
“全部都醒来!”葫芦里发出了响亮的声音,等到苗孟甘、阎玄渎醒来,洗漱完毕,走了出来。“坐下。”罗系蔓对苗孟甘说,同时指了指一张简陋的桌子和两块半像石头半像凳子的“破烂”。苗孟甘看了看旁边的厉九千、普百列、普百诛的桌子是竹子编的圆桌,坐着的是竹子编的摇椅,上面还悬着小叶子,提供扇风倒水的服务。古色古香,清新典雅。“天壤之别呀!”苗梦甘不情愿地坐在这乱石堆中,感慨道。“作为合格的植物,应早睡早起,同是葫芦叫的,他们快,就有豪华。”罗系蔓高声说,“到了我的树屋,你们都是植物。”旁边的普百诛还对她们做了个鬼脸,表示豪华座的得瑟,“切,虽然你看上去很尊重,但没有一颗美好的心灵,还比不上我们‘安贫乐道’的痛快。”苗孟甘发着牢骚。“病才刚好,好好坐着。”普百列掐着普百诛的嘴,“那两位植物不要讲话,听我说,知世果成熟了,你们有幸与我去采摘。请放出神兽!”说着。荡木蟒蛇已出现了。“孟海鲲鹏!”“毒鬼蜘蛛!”“柠檬糖!”柠檬糖就是一只橘猫。“走吧。”罗系蔓一声令下,驾着蟒蛇爬上了树。“我想看看这么小一只猫怎么带三个人上树。”阎泫渎悠闲地坐在蜘蛛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柠檬糖。柠檬糖放开前爪,把三个人带桌椅全用一个大泡泡罩住了,然后变得超大,趴在了泡泡上,正好盖住了泡泡上方,尾巴垂了下来。阎泫渎差点惊掉了下巴:“这种操作。”小猫也跟着飘上了树,蜘蛛顺着枝条进入树里。鲲鹏也游了进去。
“这一棵大树上只有一颗知世果,其它全是空壳。加油摘呀!”罗系蔓留下一句话后就催着蟒蛇摘果子了。蟒蛇衔着葫芦上的枝茎,把果子都吸进去了。“这一棵树大得像树林一样啊。”苗孟甘感叹,鲲鹏慢悠悠地走,苗孟甘摘了好多,堆在鲲鹏背上。毒鬼蜘蛛开始吐丝,很快把整棵树都布满了透明的网,蜘蛛在网上行动快了许多。阎泫渎把摘到的果子放毒实验,都腐烂了。阎泫渎想:知世果是腐烂不了的,这些全是空壳。然后,她又开始做下一批果子的实验。
厉九千这里很轻松,柠檬糖用尾巴卷过来了一大堆果子,普百列使用剑砍,砍不坏的是知世果,一砍就碎的是空壳。他一挥剑,把果子全搞碎了。“哥,是不是你砍得太狠了。”普百列问。普百列摇了摇头:“知世果砍不碎。”柠檬糖又瞅见了一个果子,挥起尾巴卷过去,不料苗孟甘早就把手伸过去了。柠檬糖一把夺过果子,向她吐了吐舌头。鲲鹏吼了一声,生气地看着那一只肥猫。“别动。”苗孟甘提醒说,“猫是吃鱼的,还吃鸟呢。”然后,她好像听到鲲鹏“哼”了一声。苗孟甘想:这小鱼好像是一个男孩子啊。“柠檬糖,把东西还给人家。”厉九千伸出手,让猫把果子给他。柠檬糖不情愿地把尾巴垂下去,厉九千接过果子,飞出去,到苗孟甘面前,双手把果子递过去:“不好意思,是我太惯着猫了。”“没关系。”苗孟甘接过果子,对着面前的男孩,笑了。厉九千用眼神躲过,然后又偷偷看了看,呀,她还笑着。他转头就走,那一刹那才突然冷静。苗孟甘双手抱着那果子,暖暖的,应该是太阳的味道。
远处传来了光亮,应该是知世果。阎玄渎到苗孟甘旁边,低下头和鲲鹏说了一些话,接着讨论了一阵。苗孟甘清楚地听到了不怀好意的笑声,一个源自坐骑,一个源自她旁边的人。鲲鹏突然加速,穿透着树枝进行着高速运动。苗孟甘大叫:“小鱼,干什么那么急。”鲲鹏用头点了点前面,远处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发着光。“我懂了,抢果子的时候到了嘛。”她取下皮筋,皮筋变幻成了绳子,她跳起来把绳子当藤蔓使,荡了起来。果然,这样子玩才有意思,她想。前面是柠檬糖,它还慢悠悠地走着,好像认为就它发现了果子,鲲鹏立刻飞过了它,身上蓝色星云般的能量发出晃眼的光芒,一下接住了在前面的苗孟甘,苗孟甘棕色的长发几乎挡住了视线。鲲鹏这时转了一圈,然后才飞速地飞走。“这是故意的!”柠檬糖和普百诛都生气了。柠檬糖也跑了起来,装着三个人的泡泡也开始不停地晃动。“看看,你把猫搞得和你一样烦躁。”普百列笑着说。普百诛也笑了起来:“谁惯猫还不一定呢。”普百列发现厉九千的眼睛也看着自己,就一把把药塞进普百诛的嘴里。“吃药的时间到了。”普百诛就一下吃了一天的量,假意害怕地说:“吃太多了吧。”普百列丝毫不可怜他:“没事,多喝水就行。”
鲲鹏在一个树枝摆成的门中等着气冲冲的猫,然后等猫到的时候迅速地钻了进去。“你不怕被吃?”苗孟甘问。“别怕,有我呢。我怎么可能让这一只猫吃我们那么可爱的鱼。”苗孟甘寻声向上看,果然是阎玄渎。猫钻了进去。正要扑过去,却在半空停住了。阎玄渎提醒到:“小可爱,你被黏住了呦。”说着,捏了捏猫咪的肥脸。果然,柠檬糖的尾巴粘在了提前布置好的蜘蛛网上。“现在咋整?”普百列问。“交给我。”厉九千说,手掌里蹦出了万丈光芒,他把光芒抛向了猫咪的尾巴,猫咪解开了束缚,抬头一看,两只坐骑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追啦!”普百诛此时幼稚得像一个小孩子。柠檬糖像是得了命令,飞速地追赶起来。“喂,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厉九千开始不爽,那只猫仗着自己不打它就净和普百诛瞎闹。阎玄渎发现了飞奔的猫咪,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惹上事了。”于是催着蜘蛛快跑。苗孟甘可没那么怕事,折了一枝树枝就飞过去,正好敲在了猫咪的牙上。“不好意思,我跑得比你快。”苗孟甘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还一脸挑事的样,但也许她说对了,这只猫就算拼着命跑,也赶不上那只鲲鹏。“猫咪,用尾巴呀!”普百诛提醒。“净出馊主意。”普百列不高兴地说:“又被缠住了可怎么办。”普百诛依旧嬉皮笑脸,盯着厉九千说:“有他在,怎么可能让猫被黏着。”猫咪伸出尾巴,向苗孟甘打去,半途中又被蛛丝拉住了。阎玄渎略带邪恶地笑:“小可爱,别碰着咱的鱼哟。”手中生花,阎玄渎轻轻一吹,花瓣飘落,在空中形成毒素。“夹竹桃,你喜欢吗?”阎玄渎问,眼神之中的冷酷仿佛也割伤了猫咪和普百诛的胆子,像杀手一般。普百诛默默念叨:“女人,真可怕。”猫咪害怕得收回了尾巴,蜘蛛丝也消失了,但毒素依旧飘着。“光。”厉九千手中释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普百列和普百诛用手挡住了眼睛。阎玄渎睁着眼,默默看着毒素在光中消散,叹道:“不知这耀眼的光,是否能在死亡花海中生存。”空中飘下了一团团粉花,风一吹就散成一个个花瓣,只要碰到什么东西就形成致命的毒素进行腐蚀。一边闪着耀眼的光,一边是幽暗的致命花优雅地入场,绽放着,似雨一般。花落在树枝上产生的紫雾,让原本就芳香的花朵就妖艳起来。阎玄渎接过落花,形成一朵完整的花,她拧着茎,浅浅一笑,扔向厉九千的手,光消失了,阎玄渎也收了法术,花瓣全变成了紫雾。“要不是树林一样的地形,我怎么会打不过你。”厉九千说。阎玄渎也说:“要不是这棵树的吸光特性,我怎么会和你打。”阎玄渎立刻催动了蜘蛛,快速地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快点走呀!愣着干什么?”阎玄渎看着苗孟甘,她一直看着阎玄渎和厉九千的对决。“我看咱们阎姐可霸气了。”苗孟甘一脸崇拜的样子,眼睛里仿佛闪着星星。“快把果子摘下来,等会那一只肥猫就过来了。”阎玄渎似水一般的眼睛仿佛起了波澜,惊讶之余想那一个人,那一个同样眼睛里有着星星的梦族人。她一时无语,只好随意搪塞。苗孟甘四处环顾,发现了那一颗闪耀的果子,顺手摘下时,又被一条猫尾巴抢走。半空中蛛丝粘住果子,蜘蛛一提,果子又落在了阎玄渎手里。“怎么又是你呀!”普百诛叹道。阎玄渎笑了笑,她已知道了果子里的玄机,于是笑着说:“叫姐姐,叫了姐姐就把果子给你。”普百诛刚要张口,被普百列一把捂上了嘴巴。“不可以。”普百列坚决不让他说这种话。厉九千也没有叫的意思,就盯着阎玄渎手中的果子。“喵~”柠檬糖突然叫了一声,语调温和,像撒娇一样,像一个可爱的孩子,根本看不出是一只暴脾气的猫。蜘蛛点了点头,听得懂动物说话的苗孟甘笑得前仰后合:“它叫了,叫了小渎‘姐姐’。”手不经意地碰到了厉九千给她的果子,还是热的。她想到了什么,抱住了这个果子,嘴里还不停的笑。“小可爱真的乖,姐姐把果子给你。”然后把果子抛了过去。普百诛接住,却感觉特别的烫,撒开手,果子掉在泡泡的壁上。果子发出金光,藏在里面的罗系蔓吓了他们一跳。罗系蔓大叫一声:“意外吧,知世果早就被找到了。”苗孟甘举起她手中的果子,问:“是这个吗。”罗系蔓说:“难道这树上不是只有这一个果子吗?你找到了它,就问它一个问题吧。”苗孟甘想了想,还是要救段浅浅为重点。于是问:“金钥匙在哪?”知世果传来的声音就她听得见:“你联系不上吗?”苗孟甘说:“两个联系不上。”“也是。”知世果说,“在风雷城。”苗孟甘听完,对阎玄渎说:“在风雷城。”阎玄渎说:“和我一样的两个人吗?”
夜晚中,罗系蔓走出树屋,看到了阎玄渎,阎玄渎这时戴着紫色的小礼帽,花朵状的耳环,无袖的高领紫衣,左手上黑色华贵手套,象征力量,右手上紫红色华贵手套,象征美貌,在衣服和裙子的交界有着蝴蝶结,依旧是边缘有花边的前短后长的紫色长裙,裙摆脱在了地上。黑色的长筒袜和高跟长靴,披着绯色的披风和毛领。“想他了?”罗系蔓问。“对。”阎玄渎回答。“还恨他?”罗系蔓又问。“很恨。”阎玄渎回答。“还留着他送的衣服。”罗系蔓说。“以后就穿这个了,我应该面对了,我还记得我的称号——红颜葬花。”阎玄渎长叹一声。“是呀。”罗系蔓说,“红颜葬花的力量我还记得。”
夜凉如水。
(十四)
[深林树屋]
“就算想抓我,也不必等到现在呀。”罗熙曼在树上说。“昨天人怎么多,我敢下手吗?”洛晶汐慢慢走出来。“不止一个。”罗系蔓又说。戚怜雨、上官离鸣、何凤火都出来了。“真多人。”罗系蔓说。“没有钥匙后才可以感染你。”上官离鸣说。罗系蔓缓缓跳下来,笑着说:“反派死于话多。不如直接感染我。”
灰色的城堡,风暴是围墙,闪电是城堡唯一的花,阎玄渎和苗孟甘进入了城堡。苗孟甘已无数次夸奖阎玄渎身上的衣服,她也发现阎玄渎这次居然笑了,不是平常的那种笑,而是那种像孩子一样的。
进入城堡,苗孟甘首先吓得叫起来,栩栩如生的洋娃娃,在她面前笑着。“这才刚开始。”阎玄渎推倒了挡着路的娃娃,“小心点,不要踩着她们的手,头或是腿。”苗孟甘拉住了阎玄渎的手,靠着她,问:“什……什么意思呀。”阎玄渎解释道:“地上是人偶的身体部件,如果踩着她们,她们真的会叫。”看着苗孟甘害怕的样子,阎玄渎抬起手,把零散的部件拖到空中,拼了回去。“都是女孩子,都、都笑着。”苗孟甘看到眼前完美无瑕的人偶,说着。“对。”阎玄渎说,“她们笑得很勉强,也笑得很悲伤。”语气的悲凉,当时的苗孟甘还无法理解。阎玄渎接着说:“剧院表演开始了,她们都是来看的,然后在表演过程中死亡,杀死的。”苗孟甘说:“为什么是这一种主题。”阎玄渎接着解释:“因为她曾看过所有她身边的人,在面前死亡。”苗孟甘说:“太,太残忍了吧,我都不敢想。”“你不要想。”阎玄渎静静地,轻轻地说。走了一会,面前又有一扇门,苗孟甘刚想开门,阎玄渎就说:“等一会是更乱的地方,我来开门。”推开门,更是乱得无处下脚,仔细看,可以看到地上的血。“好逼真。”苗孟甘惊叹。阎玄渎说:“质感都是一样的,但不是血。快一点走。”阎玄渎清出一条道路,被碰到的东西都发出了声音,顺着无处不在的八音盒声,窗外忽明忽暗的天空,营造出了一种特殊气氛。前面有一扇门,苗孟甘小跑过去,但不敢开门。阎玄渎轻轻推开门,“费惊弓。”阎玄渎呼喊了一句,费惊弓转过头,以疲惫的声音回答:“干什么。”手中正拿着钥匙,往一个人偶背后插过去。“应该完成了。”费惊弓高兴地对面前的人说:“我最后还是做出来了。”人偶睁开双眼,微微抬头看着苗孟甘,微笑的表情,很完美呀。“我有一点怕。”苗孟甘说,她察觉到这个人偶没有意志。人偶伸出手,面色狰狞的扑向苗孟甘,一声雷响,人偶被击退了,低着头,倒在地下,随即站起,看着她。费惊弓疑惑:“怎么又错了?”阎玄渎说:“你依赖着金色吧,仿佛是给乌云中的你光亮,但没有温度,它没有温度呀!”她一把抱住了费惊弓:“以前不是跟你说,是我没有资格,但我也走出来了,你也走出来,好不好呀!看看那一个女孩,她总让我有希望。”费惊弓看着苗孟甘,慢慢地说:“是呀,她看上去,真的给人光亮。”阎玄渎说:“梦族,他们藏着我们遗失的光亮呀。”“重新开始。”费惊弓反复说着。旁边的苗孟甘没有意识到,她在这,给了费惊弓一点点光亮,而那一点点的光亮,足够破晓,穿透黑暗。
费惊弓走到人偶旁,拔出钥匙,在他耳旁说:“对不起,是我的任性害了你。”人偶的身体有一点光亮。“他活了。”阎玄渎说。“他活了,活了。”费惊弓呆住了,她终于做到了。
这样,木偶就可以偶尔和她说说话了。
真好。
也许,就不会在这大大的城堡中孤独了。
(十五)
[风雷城]
“姐姐,直接和我走吧,会轻松一点。”费惊弓推开了门,罗系蔓和她笑着说。“要是我不答应呢?”费惊弓往墙上一靠,做出了一副无赖的样子。罗系蔓一脸无所谓,以不在意的语气说:“拆家,把你的娃娃拆了呗,还不如跟我。”费惊弓想了想,笑着说:“有猫腻吧。”罗系蔓继续说:“不如赌一把。”费惊弓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赌!当然赌。”
苗孟甘成功拿到了第三把钥匙。“另一把也很顺利吧。”苗孟甘问,看起来她很想得到肯定答复。阎玄渎长叹一口气,然后接着说:“不会吧,她估计会和我们打起来。”看起来,脸上吹到的微风的主人肯定没有多和善。
耳朵听到了音乐声,是民族乐器的声音。“好听。”苗孟甘赞叹道。阎玄渎没有回答,她走到门前,刚要敲门,一阵暖风就把门推开。阎玄渎看着坐在椅子上听着音乐的古装女子,笑说:“怎么称呼,武晴琴还是杨贵妃?”武晴琴听到,微微抬头,懒懒地说:“随你。”阎玄渎听了,竟然说不出什么,回头对苗梦甘说:“我说不出口,那把钥匙对他真的很重要。”武晴琴听见,眉头一皱,说:“要钥匙?可以呀!等我倒下再说。”音乐声突然变急促,阎玄渎自言自语:“破阵曲。”武晴琴升到半空,猛烈的风包裹住了她,她以飞翔的姿态冲向了阎玄渎,衣服上的丝带和武器红披皋高在空中飞舞,击碎了一切触碰的东西。“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逼我吗!?”武晴琴怒吼着。阎玄渎打开护盾,大声吼着:“他已不在了,那恐怕也不是真实的呀!”武晴琴发疯般地叫着:“知道,我知道!即使不真实,我也愿意呀!”武晴琴的力量割破了阎玄渎的眉,而阎玄渎不敢和她理论,总感觉拿走金钥匙对她不公平,于是语气都变得弱弱的。
如果我遇到这一种情况,我也会这样吧,阎玄渎问问自己,答案是她也会这样做。
风仍然怒号,武晴琴发疯般的攻击渐渐让他们招架不住。她突然停下了,停在半空中,风停了下来,凌乱的头发随意地挂在脸上,轻轻地喘着气,眼睛闭着,仿佛在思考着。但突然睁开眼:“不,不可能!”音乐声又开始了,大殿上刮起来旋风。“你们,就当做我很自私吧……硬是死守着我对他的念想。”武晴琴低下头,柔声细语,却破出风的呼啸扎进苗孟甘和阎玄渎心里。“她等的是谁。”苗孟甘好奇地问。阎玄渎叹道:“唐明皇。”苗孟甘笑道:“我见过他。”
[许多年前的奈何桥]
“喝下去。”孟婆催着一个身穿龙袍的鬼魂喝汤,他不肯,扭过头,没有看着孟婆。阴兵向前走过,要强迫着他喝,孟婆摆了摆手,笑着说:“可是嫌我老了?”说着摇身一变,老婆婆变成了美少女,精致的脸庞,修长的手指,银一般的长发,让阴兵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要紧张,老婆婆的装扮只是工作用的,要是皇上愿意,我可以当个侍女伺候着您喝。”孟婆一撩耳旁过肩的细碎头发,长达两米的白发,卷起鬼魂,她的手温柔地把碗送到他嘴旁。这是她惯用的方法,反正他们喝下汤后什么都不记得。孟婆也是想早点下班的。“不喝。”鬼魂依旧很固执。“那就跳下去,向着这忘川河跳下去!跳下去遍体鳞伤,等她个一千年!”孟婆把碗一摔,怒气冲冲地对他说。这是最后一个鬼魂,让他喝了汤孟婆就下班了,她还想去看她的甘甘。鬼魂垂下了头:“她,她走的比我早……”之后,他向孟婆讲了他和杨玉环的故事。孟婆也听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爱情故事也感动过她,她也希望她和喜良可以有过这样的爱情,但她嘴上不肯认出,故作强硬地吐出四个字:“腐败,奢华。”唐明皇求着说:“是,很腐败,很奢华吧,你也看不上!可我想见她,守在她旁边。”孟婆心软了,叹道:“好,我破例让你直接转生,但这是我在这干活这么久以来的唯一特权,给了你肯定会有代价。你要在奈何桥边浇灌曼珠沙华。要五百年,规矩是不变的,快喝汤。”孟婆另拿出了一个碗,舀了一碗汤,走向了忘川河畔,摘下一朵曼殊沙华。“我知道你也想重看人间。”曼殊沙华在孟婆的法术催动下变得五彩斑斓,她把这花扔进汤里。“喝了!”孟婆把碗递给他,他一饮而尽,变成了一只孔雀。
五百年后,我会让你找她的。我给了你可以长途跋涉的翅膀。
孟婆汤也洗不到真挚的感情。
[风雷城]
阎玄渎听完了,突然欣喜起来:“告诉她呀!”苗孟甘说:“我得先用暴力让她冷静。”“好吧。”阎玄渎说。苗孟甘觉醒出梦能量,磅礴的气势成功引起武晴琴的注意,风暴从苗孟甘脚下卷起,围住了苗孟甘,手中开始酝酿一股强风。苗孟甘伸出手,手掌下一处地方发出夺目的光亮。苗孟甘提起发亮的油灯,风暴中隐隐约约的亮光,很快光穿透了风暴。
这道光惊起了一只在空中飞行的孔雀,他朝着光亮飞过去。
武晴琴看到苗孟甘破开风暴,并不惊讶,她放出了手中的风。“看不见风呀。”胡乱中苗孟甘举起油灯,正好挡住了风,但也往后退了几步。“幸好运气行。”苗孟甘自言自语。武晴琴并没有放弃攻击,又卷起了风暴攻击她。苗孟甘举起油灯,油灯发出亮眼的蓝光,照进了所有地方,大殿的凌乱被看得一清二楚,无死角覆盖着的蓝光自然可以挡住风暴。武晴琴又要进攻了。“冷静呀!他转生了!”苗孟甘突然吼了一声,武晴琴愣住了,风也散了。苗孟甘感觉比起之前刺骨的风,这风突然温暖了好多。苗孟甘整理好情绪,说道:“我并没有有过你的感觉,但我应该可以理解你的疯狂是为了什么。但现在请好好听吧,他转生了,为了守在你身边,他用了五百年浇灌黄泉的花,变成孔雀来找你。”武晴琴愣住了,但突然笑了起来,她存着少女的欣喜,笑着说:“他找我了,找我了!”但又严肃起来:“但他并没有来之前,我是交不出钥匙的。”传来敲门声。武晴琴又想往日一样找镜子梳妆,却发现镜子全被她打破了。她着急地跑到阎玄渎面前问:“好看吗?好看吗?”阎玄渎温柔地整理好了她的头发,笑说:“好看。”她又抓住苗孟甘的手问:“好看吗?”苗孟甘也笑着说:“好看。”她跑到门前,以往日的期待开了门,在她面前的孔雀,神情、姿态都像她的皇上。“抱歉,里面十分凌乱。”武晴琴笑得有一点尴尬,孔雀叫了一声,但她清楚地听见了,他说:“没事,太真,我不嫌。”
风啊!径直冲向前方,但仿佛没有目标。但她遇见了他,想着停在他身旁。但最后,她不得不走,她想着他,转了一圈要回去,她想调头,这样可以快一点看见他,但她不可以,也不可能这样做。于是她加快加快再加快,就是按耐不住要见他。但她再到那时,她见不着他了,她抱怨着自己,不停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快一点!金钥匙在这时也到了她身边。钥匙映出他的样子和她交谈。她知道这是假象,但就算是幻影,她也愿意。
但现在,他回到了她身边,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这时的他可以乘风飞行了,也许他会有一点慢,会跟不上她的速度,但她愿意等他,为他慢一点,然后欢笑着走着。
这应该就够了。
(十六)
[风雷城]
“我很抱歉要打扰你们愉悦的交谈,但你们是要我强迫你们,还是你们自己自愿走。”罗系蔓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大声说着。武晴琴转过头,淡淡地说:“没有金钥匙,你们就可以攻击我们了吧,攻击得毫无忌惮。”罗系蔓无赖地笑了:“是呀。”武晴琴问:“可以一起吗?”罗系蔓毫不犹豫地回答:“可以。”武晴琴摸了摸孔雀的毛,把他收进衣袖。罗系蔓打开葫芦,里面飞出血红,武晴琴看到这包含了一丝叶绿,能量钻进武晴琴身体中,她并不觉得痛,却感觉到了一丝甜,像果子一样。“至少,”武晴琴微微笑道:“这一次我们没有分离。”“狗粮。”罗系蔓无语。
[这是一段通向地虎穴的路]
“为什么不传送啊?明明气息那么强烈。”苗孟甘抱怨着,她一点也不想走这么长一段路,阎玄渎一脸伺候不起的样子说:“如果你想刚进去就被尖石刺伤的话就传。”苗孟甘听了,一把挽住阎玄渎的手臂,靠在她手臂,撒娇着说:“那我肯定听姐姐的。”阎玄渎看着这个扎着高高的双马尾,穿着汉元素粉短裙的可爱小姑娘,不想拒绝,任由她撒娇。果然还是少女,现在这么强肯定不容易。阎玄渎想着,这个梦族的少女平日的训练超出她的想象,因为她是和正规的阴兵训练的,其实少女的姿态,就可以让她很讨喜,可是她一定要凭实力讲话。
不过这一段路程好像并没有像她们想象的这么长,她们还是到达了目的地,悬崖。“这真的是目的地吗?”苗孟甘问。她所想的目的地应该不会在悬崖吧,阎玄渎也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变得动摇起来,“那,那应该走错了吧。”阎玄渎说完,往回走时,鞋子轻触到了一个小石头,石头陷了下去,脚下的土地开始动荡。“来对了!”阎玄渎大声喊着,一个石像人从地底钻出来,搅起泥沙。阎玄渎往后退了几步,苗孟甘却被炸了下去。“接着!”苗孟甘大吼一声,一个皮筋变成了绳子,阎玄渎敏捷地接住了绳子。苗孟甘一手抓住绳子,一只脚一蹬,将近垂直的峭壁上,跳起,又回到了悬崖上。她踩下去的石头缓缓打开,嗯,是石门。
“可以呀!”阎玄渎一边为苗孟甘绑好头发一边说。苗孟甘的头发软软的,特别舒服。“基本才做。”苗孟甘的语气可以牛气到了天上。旁边的石像举起拳头想赶走“入侵者”。但当拳头快碰到阎玄渎时,阎玄渎左手指点了一点石像的手臂,毒液迸出了腐蚀了半边手臂。“这么温柔可不像黄岩心的风格。”阎玄渎说:“我记得我们大地女神可是不会让别人多才在她的土地一秒的。”黄岩心在地虎穴的石座上,通过石像看着阎玄渎,爽朗地笑了起来:“哎呦,阎玄渎还是那么皮。”
这个棕色头发、扎着旗头,穿着紧身深V棕色有石子装饰的短裙,钉着石子图案的耳钉,光着脚的女人又派出了两个石像,笑道:“多打几个怪,封住你的小嘴。”随即又恢复了断臂石像的手臂。
三个巨人型的石像站在面前,给人一种压迫感。“开骨花。”阎玄渎说,“别让这个坏婆子有恢复它们的机会。”苗孟甘抽出剑,然后开始召唤,一朵红色能量组成的花出现,它一边旋转一边成长出一圈圈的花瓣,很快就包裹住了他们,随即闪出一阵光后消失。
黄岩心佯装生气地说:“真是坏孩子,我哪里像一个坏‘婆子’。”再仔细看时,又叹道:“乖乖,这么多毒蘑菇埋伏着。”然后又微微一笑:“但能毒死几个呢?”
阎玄渎看到骨花空间形成完毕,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嘴角一勾,猎鹰般机警的眼睛已察看着如何下手方便了。一个石像笨重地跑了过来,阎玄渎利落地抬手,然后劈下去,消掉了石像的一条腿,石像没有站稳,倒在了地上。“轰!”教学下的蘑菇炸开,毒物裹着石像,剩下的蘑菇也爆炸开,毒雾喷发,冲向了石像脸上。
毒雾漫开,等到毒雾散开时,发现只炸掉一只石像。
“啧,还需要增加反应力。”黄岩心说。
“剩下两个直接砍呀!”苗孟甘看着剩下的石像,突然有了打架的兴致。“好啊!”阎玄渎也顺着她说。刀刃上的毒素明显地可以看出,苗孟甘手中的剑闪出了光,开始强化。阎玄渎的身体一闪,割掉了一个石像的头,仅存的石像想开始组装,红色的花朵就又显现出来了。“这可也是召唤术呀。”苗孟甘提醒。重剑立即劈来,“当!”石像伸出的手臂挡住了。阎玄渎着急地提醒:“往石头链接的缝打。”话音刚落,她就发现刚刚被重剑打到的石头碎了。这是有多么大的力量啊。这时苗孟甘手中的剑才恢复成原来的。“呀,强化的力量用完了。”苗孟甘说。苗孟甘跳起,将剑插入胸膛,石像下意识的想用左手挡,然后发现左手已被斩断。
是否坚若磐石,还能成为我们国家的护卫?
悬崖坍塌,她们进入了地虎穴。石头又补好了天花板,重建了悬崖。地虎穴有亮光,这悬崖下的光辉,领着所有护卫家园的石像回家。
悬崖上的石像恢复,它们又隐匿在了石头中。
罗系蔓攀岩上了悬崖,看着已开的石门,笑说:“那一个人不小心触动机关为我开了大门,明摆着的引狼入室呀。”
黄岩心在地虎穴中笑了:“嘘!这是请君入瓮呀。”
(十七)
阎玄渎走在洞穴中,笑着说:“坏婆子,跑哪里去了?”
之后敲了敲门,高声问:“在这里吗?”里面传出了黄岩心的声音:“在。”然后门开了,里面立着一把巨大的钥匙,黄岩心的位子在钥匙前。她看见阎玄渎,笑着说:“天天叫我坏婆子,还真不怕我哪天被你咒老了后打你。”阎玄渎也笑说:“不会呀。”黄岩心又看着苗孟甘说:“小孟甘好。”苗孟甘惊吓地说:“您认得我。”黄岩心笑了:“当然认得。”
不仅我认得,大家都认得,不然你去深林书屋,去风雷城时她们怎么不问你的名字,你也不是认得我们吗?
阎玄渎又拿黄岩心打趣,她说:“孟甘呀!你小心一点,最好悬着脚走,踩脏了她的地,是要被打的,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黄岩心也笑起来:“哎呦,对的对的,还要罚扫地,还不能太用力,小心弄脏我的地啊,哈哈哈哈哈哈……”此时两个人的笑声贯穿了整个地虎穴,听到回声的外面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罗系蔓听到了,立刻化身成藤条伏在洞口,瑟瑟发抖着说:“闹鬼啊,传来如此阴森的声音。”
好久才止住笑声,阎玄渎又说到:“我们是来拿钥匙的,你咋把钥匙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黄岩心说:“快一点拿,这还真是我的一个困扰,像树一般吸收着土壤的力量。”苗孟甘突然说:“这话我听到过,罗系蔓也有这样的抱怨。”黄岩心听了,说:“那就是把钥匙拿反了,如果她拿我这个钥匙,她肯定不给你。”阎玄渎说:“这就不是我们幸运的地方了。”“是呀。”黄岩心略带怨气地说,“如果拿对了钥匙,我的石像的力量肯定碾压你,带回来捆住,我可不是有四把了?”然后她提醒道:“这是完全吸收了一些土能量的钥匙,小心地震。”
苗孟甘走到了金钥匙面前,说:“可以跟我走吗?”金钥匙发出了除苗孟甘以外,无人听得见的声音:“不行,我很喜欢这,我也想保卫边疆。”苗孟甘继续说:“那么你的力量。”金钥匙说:“我探索出来的。”苗孟甘微笑了,依旧温和地说:“你不知道真相啊。”金钥匙回答地很干脆:“什么真相?”苗孟甘说:“脚下的土地是有主人的,你以植物的方式吸收着土的力量。”金钥匙从没有想到,它询问道:“是这里的主人吗?那一位女将军。”苗孟甘知道她在说黄岩心,然后点了点头。“那就是我害了她,但我也很想在这里呀。”金钥匙说,语气中,涵盖着悲伤。
当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时,一定会害了一个人,那我应该怎么办?良心谴责使我放弃,因为被我害的人受我尊敬,但我真的想留在这。
“就走一会儿,之后把你带回来。”苗孟甘说。她看得出钥匙的犹豫。钥匙沉默了,钥匙是一种保护,这不仅能打开笼子,还可以防止别人受到感染,它想说出,但它说不出。它明白比起这些人,上官离鸣更希望段浅浅出来。“好。”它终于坚定地说出了这一个字。钥匙释放出土壤的能量,之后就变得很小。苗孟甘伸出双手接住它,温柔地说:“你很勇敢。”这句赞美,钥匙也听到了。
“我还以为要打起来了。”黄岩心说。苗孟甘笑着说:“钥匙说它喜欢这,也想保卫边疆。”这句话怔住了黄岩心,她从没想到有人会喜欢这。“我们就先走了。”阎玄渎说。“好。”黄岩心怔怔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阎玄渎她们应该快出门了。
地虎穴位于国家的交界,这里的每一天都很无趣,有黄岩心一个人和石像保护着,一般人都不想来。今天,她居然听见有人喜欢这里。
但是她还有一点点讨厌它。
等、等一等!
黄岩心跑了出去,追上了苗孟甘,她们也才出门。她叫住了她们,黄岩心时候:“钥匙给我看一看。”苗孟甘给了,黄岩心发现了上面做装饰的宝石掉了,从地上找到了合适的石头补了上去,递给苗孟甘说:“这个当纪念吧。”
我很喜欢。
苗孟甘她们走远了,黄岩心仍站着。罗系蔓才出现。“后悔了?”她问。黄岩心沉默。
(十八)
[镶金阁]
“剩下一个。”上官离鸣看着被她催眠的女孩子们,低声说。说着转身离开。罗系蔓睁开双眼,笑道:“成败在此一举。”
阎玄渎和苗孟甘走到了镶金阁的门口了,苗孟甘抚摸着金制的大门,阎玄渎点了点头,苗孟甘推开大门,发现捆住段浅浅的笼子上有八个珠子有了颜色。笼子下有七个女人,她们都见过。上官离鸣从上方跳下,七个女人睁开了血红色的眼珠。“这是圈套!”段浅浅无奈地说。“就等你了。”上宫离鸣看着阎玄渎,阴怪地笑了。阎玄渎看着苗孟甘,飞速地说着:“先去救段浅浅,我可以挡一阵。在我没被这些人抓住之前,你先解开她的锁。”苗孟甘低声对她说:“能不说这些悲观的话吗?”阎玄渎笑了,只是笑得有一点悲伤:“你会救我的。”苗孟甘明白了,飞速地跑起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阎玄渎看着苗孟甘跑走,又看了看前面的几个人,催动了毒雾。毒素漫出,浸在空气中,蜘蛛托起阎玄渎,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人。此时苗孟甘插进了一把钥匙,又开始找下一个钥匙孔了。“死亡花海!”阎玄渎召唤了遍地毒花,散发出赌气。洛晶一抬手,花朵全部合拢,被冻住了。寒气还在蔓延,已爬上蜘蛛的腿上。这时,阎玄渎跳下去也会被冻住。阎玄渎想,能拖一会是一会,又打开护盾。这时,苗孟甘插进第二把钥匙,又开始了奔跑。寒气透进护盾,开始冻住阎玄渎。好冷,透骨的冷啊,阎玄渎忍受着。此时苗孟甘插进了第三把钥匙,抬头一瞥,“不可以!”苗孟甘大声喊,脚下生出五彩的六芒星阵,阎玄渎脚下也有。寒冰破碎,阎玄渎身上冒出了冷气。苗孟甘用契约阵救了阎玄渎,但也暴露了自己。“继续!快呀!”阎玄渎全身没了力气,蜘蛛和毒花也消失,她倒在了地上。苗孟甘插进最后一把钥匙,罗系蔓也立即放出葫芦里暗红魂魄。段浅浅想出来,洛晶汐快速冻住了门,九个珠子都亮了,吸铁石法术却没有开始。上官离鸣看了看阎玄渎的眼珠,是原本的颜色。“怎么回事?”上官离鸣问。没有人注意,镶金阁的机关打开了。
(十九)
“哈哈哈哈......”罗系蔓终于大笑了起来,“你们没有感染到我,我把暗红魂魄放葫芦里了,之后感染的东西是浆果,我们的眼睛是带了美瞳的。”费惊弓、武晴琴、黄岩心、阎玄渎也没有被感染。“可恶,竟然这样,我就杀了你们!”这时仇恨漫上了上官离鸣,她怒吼着、咆哮着,向凤火吟唱着,凤凰之火冲向了她们。武晴琴吹出一股风,化解了这一次攻击。“风助火势。”风改变了火势的走向,向着洛晶汐、戚怜雨放出漫天洪水,漫着这个镶金阁。黄岩水召唤出黄沙,吸走里面的水分,“水来土掩。”黄岩心笑道。洛晶汐正时也召唤出冰雹,冲向她们。费惊弓手中迸发着闪电,她酝酿着,之后手一放,闪电奔向坚冰,气势如虹,也很轻松地破开冰雹。“上官离鸣,你放手吧。”罗系蔓对上官离鸣大声说。“还有机会,对,我还可以把你们全部拖下地狱。镶金阁还有机关,我还有机会!”上官离鸣发了疯。这时,机关早已布好,地板开始碎裂,大家都得掉向下面的深渊。武晴琴乘风而起,又用风托起了大家,上官离鸣召唤巨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风,她们又往下掉了,深渊的尽头是一团血红。“驭土!”黄岩心又重建了一个地板,但没过多久就碎了。黄岩心感叹道:“吸力好强。”苗孟甘面前飞着一个东西,苗孟甘仔细看时,是蝴蝶项链。苗孟甘摘下项链,有了办法,“上官离鸣。”她大喊,“接着!”说着,她把项链扔了过去。上官离鸣不知是什么,接过来看时,项链发出了光亮,段浅浅虚影从中飞出,几段绸带包住了她们,她领着上官离鸣往上飞。
血红的魂魄退出,她没有想到段浅浅还留了一手。
上官离鸣回到了镶金阁,补上了地板,虚影回到了段浅浅的身体。
(二十)
所有人都恢复了。“走吧。”阎玄渎拍了拍苗孟甘的肩。苗孟甘对她说:“等一等。”走到了段浅浅旁,和她说了一些事。段浅浅笑着说:“我会亲自去。”戚怜雨她们已经走了,苗孟甘跑到阎玄渎身边,她们也走了。
“离鸣!”段浅浅温柔地讲着话。上官离鸣低着头说:“是我害了你。”段浅浅笑了起来:“但我知道不是你。对了,笼子原本是干什么的?”她让上官离鸣回答问题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她其实知道答案。“装你的树,你的树太大了,你也是常常跟我讲这个。”上官离鸣回答。“真是体贴的礼物。”段浅浅缩小了笼子。“去我家看一下。”段浅浅向上官离鸣提议。“好啊。”上官离鸣回答。
番外
把四叶草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吧。
罗系蔓家里的四叶草田长出了许多四叶草,罗系蔓穿着白连衣短裙,带着一个很精致的渐变彩色瓶子,在里面加了水后去采四叶草。拨开一团团四叶草,找到了一瓶大大的很好看的四叶草,装进了瓶子里。从田里跑出,引得游人过来看。小姑娘要把这么好的东西给谁?罗系蔓走到一个小瓦屋中,敲了敲门,厉九千打开门,白净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领子上挂着太阳样式的胸章。“什么事?”厉九千问。罗系蔓说:“表哥,把四叶草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吧。”普百列和普百诛穿着和厉九千一样的衣服,探出头来。普百诛说:“我想要一个。”厉九千接过瓶子,找了一枝给了普百诛。“哥哥,我们养这个。”普百诛捏了捏普百列的脸。普百列说:“好。”
厉九千跳上了天空,寻找着什么。之后跳在了一个窗台上,敲了敲窗。苗孟甘停下写信,抬头看了看,打开了窗。“四叶草,送你的。”厉九千温柔地说。苗孟甘接过,说:“谢谢!”之后看了看,然后笑了笑:“好好看。这封信是给你的。”阳光照亮了苗孟甘的粉裙子和头上发亮的发卡。厉九千接过粉红的信纸,想打开看。“回家再看。”苗孟甘脸上微微发红,厉九千也听话的离开了。
“下次来我家吃蛋糕!”苗孟甘大声说,厉九千也听见了。
第二部 太阳、星星与月亮
(一)
[光暗圣坛]
“唔。”普百诛走进光暗圣坛,轻车熟路地进入一个角落的地方,一边是白色的门,一边是黑色的门,门旁边都有一个红色的信箱。他推开黑色的门,天花板上的灯慢慢地亮起来,他靠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又到了写信的时候。”
普百列和普百诛有一条规定,在中秋时要互相写信,这样不仅是家人团聚,笔墨和说不出的话也互相传达。
普百诛开始动笔:
常常在想你与其他的恒星有什么区别,今天看到落日时突然明白,你把光给了我,让我带着光走进世界。别人赞美月亮,各种语言,我突然得到了关注。你好像很乐意这么做。一开始我对你说这不像赞美我,因为他们赞美的是光。你说:“我散出光,既然你能反射,那就是你的本事。”
你好宽容。
一开始你不适应我的变化,说我变瘦了,给我塞了好多东西,看我没变回来,你还有点着急,一直给我塞东西。我都说不出话,直到最后才和你说这是正常的。
我有时候会挡着你,你没有生气,还说我把你从一成不变弄得千姿百态的,很开心。
我看你好可爱,有时把你当弟弟,还说自己是弟控。现在我发誓你是哥哥,我来当弟弟,但哥哥要爱护弟弟的!
关于九千的柠檬糖,我不是有意让他做坏事的,我看你对它那么好,有一次都忘记给我买吃的,有一点生气。最后看你说它是坏猫,我偷着笑呢。
我常常只看到你,其他的都视而不见。你永远给我一个家,然后也不介意我黑色的羽毛。我拔你羽毛的时候虽然会打我,但挺轻的。近的才是我的“太阳”,远的是星星。但好像那一颗星,真的离我们好远了。
等会儿还想去你那里吃月饼,你一定要记得开门。
写完,他也没署名,直接出房间把信投到对面。回头看的时候一封信也在自己的信箱了。他拿了出来,一边翻出信纸一边开门,然后一下躺在了床上,是他的字。
不知道今年还可以和你说什么了,因为你几乎天天被我教育,突然想起你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就想到了好些事情。
我一直在做自己的任务,为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发光,常常一半是无穷的黑暗,一半是夺目的光亮。一边人抱怨又冷又黑,一边人抱怨又亮又热。我有一段时间不想给他们光,但我知道这样会让生命枯竭,并且自己会失去许多生命的能量。
但有一天我看见了你,一个聪明的小孩儿,你反射出了光亮,这令我惊奇,所以格外关注你。
有一次你问我底下的人,不像赞美我,我忘记自己是如何说的,反正是好好地夸了你。
你知不知道,有了你,我便忘记了原来的孤独。
你每天都在变化,有时我还以为是你生了病,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让你变回来。听到你说是正常的,突然也十分放心。
日食的时候就是我最放松的时候,因为你挡住我了。
觉得自己像养了一个崽子,但那个崽子一定把自己当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年龄是一起长的。我比你大,一直都比你大。
你天天和柠檬糖过不去,老偷偷叫它做坏事。我都看到了。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满足与我给你带来的一日之餐,但猫是不可以随别教坏的。
你像镜子,可以让我看到自己。感谢啊!让我有了一轮明月。但其它星星,好像越来越孤寂,而且与我们渐行渐远了。
普百诛看到了这里,发现正文也完了,就不再看了。完全忽略了他偷偷在署名后写的中秋祝福。
普白列在普百诛走后就把信拿来看。他一直瞪着他。
月圆,家并不团圆。
三个人,走掉了一个。
而走掉的人,却投身于血腥的深渊。
他们呼唤:“普百珈,何时归来。”
【梦】
阴湿的洞穴,血流顺着两岸石壁爬行。苗孟甘跟随着鲜红的血走着。她越走越宽阔,她抬头往去,一丝发亮撒下,其余都是暗淡的。狂风不知从何处来,吹起苗孟甘的长发,头发吹散,她惊恐地顺着发丝望去,看到了……
是一颗黑暗的,带着暗红、紫红、绯色的球,血红的眼睛,长在了各种地方。恰到好处的恐惧,多一只越感多条,少一只失了气势。苗孟甘定睛一看,它是在吞噬一个少女。
吃进去了。
“你挡不住我的光。”她仿佛听见了。
十字白光,闪耀在球状体的内部,百万只耀眼的蝴蝶飞来飞去,携带着粉色的光晕,一根白色的权杖飞出。上面是橘黄的太阳雕刻,下边是浅黄色的新月雕刻,还有许多复古的装饰,让它光彩夺目,权杖飞旋了一圈,回到了少女手中,蝴蝶消散,她看到了少女的面目:碧蓝明亮的双眼,刘海从中分开,没有遮挡眼睛,一直到了下巴。高扎着的双马尾,让一股活泼的感觉溢了出来,翅膀形状的耳环和头饰,V形的宽袖燕尾服,前短后长的裙子,洁白的服装,花边的装饰,筒袜和粉红高跟贴和她的长腿。白晢的皮肤,不染一切尘灰。也是只有阎玄渎才可以看到她淡淡的妆容。一双洁白宽大的翅膀张开,美若天仙。
苗孟甘醒了,查看了梦境的记录后发现,这是预知梦,且是关于她,小渎,历九千,普家兄弟且整个大陆的梦。
这一件事情,牵扯了许多。
(二)
[白色月境]
普百珈懒懒地坐着,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看到一个黑色头发,红色礼服的女人调配着血液。“我帮你蛊惑了一大批元素精灵,最后只有这么一点血?”“你懂什么?”普百珈刚讲话,就被回怼,十分忧闷,喊到:“夏守玲!快来!”银发女子走了出来,她这次穿着抹胸墨绿长裙,尾部是淡绿花边,宽袖外套藏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她用淡绿色发卡夹住刘海,并编成了一个麻花辫。她戴上一个浅粉贝雷帽,缓缓走来。在光的映照下,墨绿的裙子闪出了隐蔽已久的五彩花料。她走到了普百珈旁边,坐下,在帽子两旁系上灰色的蝴蝶结,在光中,也可以有五彩的纹路。 普百珈无聊地说道:“你说她是不是太无聊了,就这一点血液也想注满血池?”夏守玲重新戴上帽子,缓缓说道:“也差不多了。”普百珈开始不理解了,她们怎么都觉得这一点血就够。黑发女人突然把段浅浅的蝴蝶结放进去,血液就开始暴涨,流入了一旁的岩石的祭坛,各色符咒显现了出来。普百珈又开始念叨:“我就说血月怎么可能少女心爆发,带回一个粉嫩的蝴蝶结。”血月又冷冷地说:“我的东西,自然有所用处。”夏守玲感觉到普百珈好像在一天中受到许多打击,就笑着站起,拉着普百珈的手臂说:“先别打扰她,我们去外面。”普百珈刚起来,血月就叫了一声:“夏。”夏守玲回头,长长的麻花辫也因此甩到椅子上。血月把手中的黑色纸张甩开,夏守玲接住,随后立即让它在蜡烛中焚烧。她看见了上面的三个字。
“苗孟甘!”
夏守玲手中飞出几只黑色的蝴蝶,落在普百珈的掌心。“唔。”普百珈轻声惊叹。夏守玲用手盖住了普百珈的手,轻轻说出了咒语:“为何需要羽翼。”普百珈失神,只是机械地说:“没有羽毛,我也可飞翔。”背后生长出了恶魔的翅膀、恶魔的角和尾巴。夏守玲也张开蝴蝶的翅膀,五色变幻的纹路映在了这浅粉的翅膀上,光彩耀人。
蛊惑邪灵,斑斓彩衣。
血月,你说不让百珈被遗忘,我才答应了你。若戏弄我,我可全揭开你的阴谋。我斑斓彩衣夏守玲,无所不知,包括将蛊惑邪灵转变成魅力天使的方法。
当细微的蝴蝶看见能被云雾轻易遮盖的群星时,会是什么心情。我们都昙花一现,却又愿在舞台上优雅表演后谢幕。等待着我们的群星闪烁黑夜,百蝶盖过群芳。
她们从容地走出魔鬼城,普百珈望了她一眼。夏守玲笑着,语气却异常冰冷:“光暗圣坛。”翅膀扇动,她们都向那一处飞去。
(三)
普百列望向窗外,已经看到了那两个女孩,没办法了,只能迎战。普百诛刚睡觉,不必惊动他,他还不可以使用大法术,手中闪烁出耀眼的光,一把锋利的剑显现出来。“太阳十二轮,又要使用你了,好久不见,有一点害怕,早已生疏了呢。”普百列握住宝剑,装饰变幻成苗孟甘一开始见到他时的样子,战斗的形态。他跳出窗外,平稳地落在地上,又张开八翼,飞上天空。普百诛惊醒,却发现自己出不去了。“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一把镰刀显现,白骨是镰刀的架,紫色的神铁锻成的利刀,架上也有红宝石做成的小尖刺。他一挥镰刀,结界破碎,他已张开翅膀飞上出去。
“为什么过来。”普百列生气地问。“怕你被打死。”普百诛干脆利落地回答。普百列知道劝不了他了,于是说:“站在高处,省一点能量。”普百诛答应了,站在了附近的高处。普百列和普百诛一样收了翅膀,但他仍悬在空中。“日月同辉!”他们一起发动法术,进行变天,东边太阳升起,一片金黄;西边月亮未落,此半昏暗。普百珈和夏守玲静静立在他们面前。
又会有一战神级战役。
夏守玲轻轻说:“惊动旁边的梦族人就行。”普百珈问:“你怎么知道她会来?”夏守玲想了一下,说:“我知道她做了什么梦。”“那我就尽情用了!”普百珈笑了。
恶魔的翅膀扩大,普百珈汇集了巨大的能量波,她像普家兄弟发去,在能量波爆炸时,万只蝴蝶从中飞出,能量波以波形传了出去。“十二轮,一!”普百列放下宝剑,剑悬空浮在空中,普百列身边又闪出十一轮光芒,又出现了十一把剑。它们材质差不多,太阳的纹饰略有变化,每一把剑又自己的作用,一般人分辨不出。十二把剑围成了一圈,一把剑飞出,急速斩碎了她们的攻势,剑又回到普百列周围。普百诛把镰刀刀刃插进地底,尖刺从地上突出,把夏守玲和普百珈围了一圈。“带枪了吗?”普百诛问。“没”普百列回答得干净利落。“行吧。”普百诛说着,又把石刺靠近了她们一点。“他们有枪。”普百珈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凭感觉的话,她觉得他们封了她的位置后应该会用枪。“我防尘,飞行着的能量对我无效。”夏守玲自信地说着。普百列打算攻击:“十二轮,六!”光芒四射,这一箭带来了许多光束。恶魔的翅膀一扇,夏守玲又放出蝴蝶风刮乱了剑的行程,它回到了普百列身边。“普百诛不见了。”夏守玲提醒,普百珈看出,本来站着普百诛的地方只剩影子影子,影子跑了过来,包裹住了她们,暗处的普百诛现身,一团黑影旋转出来,夏守玲趁机触碰黑影,全身闪耀,破开了周围的尖刺和黑影。她拉住普百诛往上飞去,尖刺又化成爪子向她们抓去。夏守玲又袖子一挡,全身再次发出磷粉,将爪子消散。普百诛化作影子退了回去,问向普百列:“这是什么东西呀?”普百列说道:“防尘,你的镰已经钝了吧。”普百诛一看,镰刀上沾染了许多粉尘,挥舞镰刀颇为吃力。他笑了,“见一见血腥就恢复了。”于是用镰刀割了一个口子,镰刀果然恢复。普百列看见了,又帮他止了血。夏守玲在他们讲话间已悄无声息地飞到他们身后,蝴蝶急速飞去,阳光洒下,烧灼了飞出的蝴蝶。蝴蝶开使变为茧,阳光又洒她,她迎上去,靠防尘给太阳蒙了一层灰。太阳立即化解,普百珈在上空制造了一个黑洞,强大的吸力把他们吸了进去。“破!”黑洞炸开普百诛和普百珈坠落在地上,太阳十二轮和月镜也落了下去。
夏守玲却一瞥,瞥到远处城堡顶上,确定有一个身影。
天暗了下来,除了普家兄弟,还有谁能调换昼夜,不需多言。而跟上来的两个女子,都可以让黑夜变成屏障。
她突然有一丝恐惧,极力安慰自己是因为突然整片都黑了才有的影响。我会守住这一片芬芳,即便是飞蛾扑火。
(四)
迷梦中的幻境与现实必会有联系。
苗孟甘醒时,看见了光暗圣坛那一处的动静。轻轻挽起头发,简单地扎了一下,换上了齐腰襦裙,轻淡的蓝色,就如同轻柔迷离的幻梦。简单地洗脸化妆,出门便看到了阎玄渎。
阎玄渎在植毒草,旁边的几处枯败叶子,就是她的失败结果。
清晨,太阳还没太多的露面,就匆匆落下,月亮高挂在天空,伴随着大地微弱振动,是法术。
“跟上去,我觉得这事并不是简单打斗。”苗孟甘说,说着便驾着鲲鹏飞去。
“必是梦见了。”阎玄渎猜测,也便踏上鲲鹏,笑道:“我十分好奇,谁值得令厉九千倒换昼夜。”
【光暗圣坛】
是黑暗,必无光源的黑暗。
城堡顶上的厉九千吸收着月亮的光。普百珈微微发光,却也传入厉九千身体里。夏守玲感应到自己是处于一个空间中的,空间的物质完全吸光,一丝不留,然后进入厉九千体内。“这个人好厉害。”她想。她却发现普百珈已拉着她的手说:“找到出口了。”夏守玲一惊,却又明白了,是要靠光消散的方向走。
空间不大,她们很快就走出来了。
厉九千一惊,这个女孩,她也可以发光。普百列是太阳,有自发光。普百诛是月亮,普百列在他身边时才可以发光。这个女孩,发出光亮竟没有条件吗?
“我是群星,自然能发光。”拥有洞察人心能力的普百珈回答,她并未隐藏自己的身份,“我也姓普,名字是普百珈。”
空中飞出一只淡蓝色的鲲鹏,和阎玄渎下来,厉九千落到地上,问道:“来帮我的?”道:“对,来看看。”厉九千说道:“不
不要大意,夏守玲还是很强的。”阎玄渎一笑:“不知这个美丽的翅膀,经不经得起毒虫的撕咬。”夏守玲心中一寒,却想不到她如何发现自己的弱点。
失去了翅膀,当然散不出闪耀的磷粉。
夏守玲收下了翅膀,她清楚明白了面前的女人目光的毒辣。
普百珈看见苗孟甘,吃了一惊,她认识她,不愿下手了。
她们本来先用法术预告了预知梦给她,再去光暗圣坛闹出动静,苗孟甘是绝对会因为对梦境恋恋不舍而赶来。
却没有想到,引来了这么多人,
厉九千闪耀出光,普百列和普百诛身下转出一个法阵,太阳十二轮和月镜收回。一只巨型橘猫背起了普百列和普百诛回到光暗圣坛进行治疗。又看了普百珈一眼,心想:这就是他们的妹妹,却是恶魔形象。
黑夜形成了幕布,月光是只能朦胧地射下来,又添了几分凄寒。夏守玲却猛地闪出五彩的纹路,像细丝缠绕在她身上,之后,海潮一般的蝶从她身后的扇形阵中飞出,壮丽,十分美丽。地上墨绿的杂草,其中藏着蝴蝶死亡后留存的萤,此时也破出,加入这海潮。
苗孟甘和阎玄渎无从下手,这太美了,不忍心破坏。
苗孟甘眼看蝴蝶将伤到自己,才有主意,双手流转法术,一道金色的拱门出现,门打开,另一边中云端、祥云也有百般光芒。蝴蝶一窝蜂飞进去,拱门关闭,然后消失。
蝴蝶飞回了各自的树林,这也是好事。
现在眼前只剩下残留的粉尘,那两个人不见了踪影。
这崖上,因此多了一片草,多了一群花了。
这是蝶飞舞时留下的,一朵一朵花,还是芬芳扑鼻。
厉九千缓缓走了,他要去看看普家兄弟。
苗孟甘静静瞧着它们,风迎面吹来,便被扑了一脸芬香。阎玄渎蹲了下来,还发现了几个花种没种进土里,她轻柔地拾起收藏,花那么美,她想尝试种一种花了。
花中睡着一只虫,它不食叶,吸着清风中的水珠就可以活,此时已胖胖的了,吐出丝,包裹住了自己。花也只是花苞,没有开放。破萤成蝶,就是虫的希望,养精蓄锐,花等待着下一次的完美登场。等花开了,蝴蝶也飞了出来,翅膀美丽幼人,它环抱着在幼年时给它地方住的花,带着花朵飞翔。
这是茧蝶,需要很久才舍破茧,承接它的花也只能等它破了茧才可以开。但据说,被茧蝶吻过的花,不调落,永久开放。
破茧时,就已经绽放在世。
美妙的童话,需要有黑暗洗礼出来,有孤寂洗礼出来,有平淡洗礼出来。甚至,需要不为丑陋而失望。”
(五)
血月感到了不安,夏守玲和普百珈这一次居然会失败,看来这一次的任务并没有十分简单。厉九千的耀眼光芒,阎玄渎的肆意毒流以及苗益甘的如梦轻纱。她顿感烦燥,充沛的能量也开始似雾一般地笼罩她,增一丝恐惧。她问夏守玲:“先去光暗圣坛,你有什么目的?”夏守玲一笑,“听说日月不会被黑暗笼罩,我想试一试。”血月一惊,语气微微颤抖:“果真,你使用了它。”夏守玲点头,然后调头走了。
血月走出了黯谈的教堂,大街上,是她的子民,一个个都是长相出众,但是,被神诅咒的体质,让他们无法见到日光,只能在黑暗中前进,谁都欣赏不到谁的面容,只好各自无助。他们不敢怨恨,只乞求着被拯救。他们没有了自己,被动选择着自己,随波逐流。
血月不住泪流,转身又回到了封闭的教堂,她是他们的女王,从来不想让他们痛苦。想到这里,她抬起手,似托举着什么,血液便四处滚动,在她手上凝聚成球状。“等等我,你们马上就可以被拯救。”血月拭干眼泪,坚定地望着这血球。
神赐予各处光明祥和,偏丢弃了我们。这里荒芜,只剩我们的哀嚎。这里无尽黑暗,留住了我们的绝望。但很快,一切就过去了,这里即将破晓!即将破晓!
她奋力高喊:“血沐之族,必定胜利。所有神明,随着你们的虚伪去死吧!”
多年以后,血色月境一片美好,四处是精致的建筑或小道,鲜花不断,人民们褪去了恶魔的牛角和被诅咒的身形,不断说笑,场景美好。但是他们的女王,沉寂在了石头之中。
在圣诞节的夜,苗孟甘提着油灯走到石像边,微风拂过她身上轻柔的淡紫裸裙,她仰望着这石像,油灯上闪耀着耀眼的光。
(回到现在)
血月坐在一把木椅上,无神地望着面前的一根根试管,血液在管内静淌。“梦族之女,怎么如此麻烦。”她烦躁地讲着,“我要亲自去,得到有用的血滴。”
(六)
阎玄渎培养的花在今日长出嫩芽,这让她十分得意,美美地看了许久。苗孟甘还在理发,脑勺扎了一个马尾,带有几瓣桂花图案的发饰挂在发丝间,使整个人像是沐浴在花中,黑色的齐腰襦裙缀着红色的图案,添上几分英气,她今日要自己去集市买荧光石,她轻快地带上白色的小袋子,穿上朴素耐走的布鞋,推门即走。
田野小径上落满了小花,苗孟甘低头看着它们的颜色,突然有风呼啸而过,苗孟甘打了一个寒颤,往径上望去,吃了一惊。
道路上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黑色长发倾泻到地,红色无袖礼裙,金色高跟鞋,一件灰色带帽斗篷,冰冷的眼睛望着她。她低声说,声音恐怖:“血月,取尽你的血。”一道血组成的长矛飞去,苗孟甘闪过,唤出宝剑,警惕地着她。
血月一笑,又汇集法力,她的周围漫布血组成的条形,像贝壳一样的护住血月的左、右和后方,尖利的血呈锥形,在阳光中反射着光,使被保护的血月显得阴暗。红色光痕在血月身上伸展,恶魔的尖角和翅膀伸出。
她看着,就像死神。
苗孟甘见识到了血月的力量,果断解锁了幻梦之力,淡蓝咒痕在她白暂皮肤上荡漾。苗孟甘又施放法力,周围旋转着淡蓝力量,鲲鹏飞出,冲向血月。血月将手一抬,保护着她的血锥立即挡住了鲲鹏,一条条血锥形成了完美的孤形,法术冲击着,血月又将手抬上一点,血锥生出倒刺,又合力一张,弹开鲲鹏,红色能量加剧,沿着血月恶魔之翼的形状又拓展出去。
这是一个炮台,力量恐怖的炮台。
苗孟甘收回鲲鹏,努力镇定,宝剑一闪,她竭力一挥,剑影飞去,刺了过去,血月手一抬,一股巨大的法术冲出,击溃了这剑影,苗孟甘又挥出一道,恶魔之翼一动,闪电又破灭了它。
她无懈可击。苗孟甘却直接冲上去,剑刀抵上血锥。血月惊喜她的自投罗网,又在地上刺出血刃,四面八方攻向苗孟甘。苗孟甘剑一挥,血刃粉碎,苗孟甘顺势刺向血月,血月伸出两道血环,又被打碎。她化成血,远离了苗孟甘,苗孟甘一想:“唔,她害怕了。”又追了过去。血月惊道:“疯狗?”发出几道能量波,又被挡住。
竟然有这么强的近战能力,先走吧。
血月化血飞走。
苗孟甘才开始疲倦。用尽力量开了传送门,倒了下去。
传送门中,苗孟甘竟睡着了,飘飘悠悠,飞回了传法门的另一端,回到了床上。
阎玄渎被惊动,推门一看是苗孟甘,又发现她什么也没有买到,无可奈何,出门买荧光石。
走过小路,她嗅到了这里留存的血腥味和苗孟甘的梦之力的味道,眉头一皱,悄然施下毒流,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血月回到了教堂里,她算是见识了这梦族之女的历害。
夏守玲在一旁笑了笑,端来了水,让她擦一下脸。
普百珈失神想着,却总是忆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血色月境中的三位女子,现在都十分的烦躁呢。
苗孟甘许久后才醒,哦,一切如初,用来照明的荧光石也在床边了。翻了一翻小袋子,里面有了一株小花。她把它放进了水瓶里。小鱼在水瓶中游着,被这突然到来的小花吓了一吓,又恢复了平静。
(七)
林心锁缓慢地从漆黑的丛林走出来,双腿上沾染着许多淤泥。疲倦的神色里流露了一些坚定。杂乱的棕色卷发已经是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了。黑白相间的拼接式的裙子上,许多装饰都残破了。有几分可怜。
她走到了血月面前,把手中攥紧的血色宝石交给了她,之后,就无力地倒在了她身上。
这就是血色月镜中的第四位女子。
血月把她背回了教堂,修补好了她的衣服,清理了她身上的淤泥。她缓缓地醒了,轻声说:“让我去洗一洗。”利落地立身,向沐浴的地方去了。
夏守玲和普百珈在旁边看着她,一下就观察到她动作的干净利落了。
“在那边有一个重要的事,我们四个都要去。”血月低声说着,翻出林心锁,一直带在腰间的小包,里面果然有了四个盒子,普百珈凑上来问:“这是什么?”血月一笑:“是王冠。”普百珈来了兴趣,想看一看,夏守玲拦住,问:“想是一件重要且不容失误的事,才需要四个人都去?”
问到点子上了。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林心锁已打扮完了,卷发的一部分垂落在肩上,一部分落在身后,金色的十字形头饰准确别在双耳上方,夹住了她的空气刘海,白色宽袖的蛋糕裙,层层叠叠到了地面,黑色蕾丝做裙子的主要装饰,显得很大气。腰部是金色的布料,拼接在上面的白色布匹就像翅膀一样垂在裙子两侧。裙摆宽大,许许多多的装饰落在上面,十分华贵。她白色纱一般的手套上还抱着一只黑色的毛绒兔子。她的美丽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她自信的声音:“是一场重要舞会,包括那个梦族女孩,也会参加。”
她打开摆在桌上的盒子,戴上了粉红色宝石的精致耳环和白色珍珠的项链。
血月笑着说:“妆容完美。”林心锁微笑点头。
“盒子里装的是四顶王冠,是镶上了迷心宝钻的,戴上它,那个梦族人认不出你。”
迷心宝钻的第一个使用者是黑天鹅,她成功扮演成了奥杰塔。
于是迷心宝钻深深埋在了天鹅湖中。
取它并不容易,会引来黑天鹅的愤怒,只有天知道,林心锁拿到宝石有多么困难。
盒子打开,里面有着王冠。
黑白相映,深紫宝石穿插其间,一颗镂空的粉红爱心的图案在王冠正中间,是林心锁的。
金碧辉煌,王冠比其他高许多,白珍珠串连接着最高处的迷心宝石,自己都像发光,是血月的。
森罗密布,是枝条编成的环,像蝴蝶形状的花缀在上面,中间也有迷心宝石,自然清新,是夏守玲的。
群星闪烁,金六芒星缀在银色王冠上,不张扬不发光,一颗迷心宝石正好嵌在中心。是普百珈的。
她又合上盒子,重新上楼。她内心的阴影不断搅动着,她胸前喷出了黑暗之气,汇聚成了天鹅。
“你当真认为你可以获得我的力量。”黑天鹅发出邪魅的笑声,嘲笑着她的自以为是。
“你的内心毫无保护地裸露在我面前,让我轻易窥探到你。”林心锁缓缓讲述,“是抱怨上天对你的不公哦,给予了你黑色的羽毛。对王子一见倾心,却是白天鹅先遇见了他,怨恨着命运的安排,然后被巫师轻易发现你的心思。巫师层层诱惑,利用着你的冲动。直到天鹅湖谢幕,才发现自己变成了反派。这,是不是你!”
“不是,对,这就是我。”天鹅慌乱起来,沮丧,低下了头,林心锁用头将它的头抬起,说:“别低头,我我会和你一起承担。”黑天鹅许诺,化作黑气回到她的身体。
怨恨让它彻底黑化了,那么我带你一起改变,虽然心里有着沉重的阴影,但我会走下去。
林心锁于是重新站起来,走到一间屋子里,翻开一本厚厚的书,用一把金色钥匙打开,这本有着橘红色封面的书,翻到了一页。
上面有三个大字:天鹅湖。
她合上,抱着这本又大又厚的童话书说:“我回来了,并未发掘真实意义的童话们。”
(八)
今日,苗孟甘收到了一封宴会的邀请信,于是把信给阎泫渎看,阎泫渎反复翻开几遍,思索到这种好事怎么落在我们身上,但就算是怀疑,她也准备去参加。
阎泫渎平日的装扮本来就偏向宴会的风格,但苗孟甘没有这一类的衣物,阎泫渎于是挑了一件深蓝色的华美齐胸襦裙,并配上雾蓝色披帛,说这样也行。
一辆马车在门前停下,阎泫渎和苗孟甘登上,发现上面坐着上官离鸣和段浅浅,她们分别扮成王子和公主,看上去很符合他们的气质。段浅浅笑着说:“是我邀请了你们,也表示感谢你们对我们的帮助。”上官离鸣点了点头,苗梦甘和阎泫渎表示了感谢。
她们在大门口就遇见了血色月镜中的人,但因迷心宝石的作用,她们认不出来。
林心锁、普百珈、夏守玲穿的是裙摆宽大的裙子,而血月是红色紧身礼裙。
进入了宴会之中,血月她们按计划散开,让林心锁接近苗孟甘,果然,之后苗孟甘也是独自走着。
林心锁走到苗孟甘旁边,行了行礼后说:“小姐,是否愿意与我谈论一会儿。我是外来者,人生地不熟,又看见了你一人较为和善。”苗梦甘没有拒绝,但还是询问她的身份,林心锁答道:“我是童话女王,这是一个证明。”她运转法力,一本厚书就出现在她的手上,苗孟甘知道是真实的,便行了礼后说:“我,梦族人而已。”林心锁佯装很感兴趣,说:“早已听说梦族是一个美丽的族种,个人认为我们会有许多的话题。”苗孟甘也见她说话和善,乐意和她讲话。
阎泫渎在宴会中转了好几圈,不经意看到了林心锁在和苗孟甘聊天,察觉到了可疑,她向她们走去,林心锁看到了盘中的苹果,伸手拿了一个,拭了拭苹果表面,递给了苗孟甘,笑着说:“我很喜欢吃苹果,既然这个是极好的,便想和你分享。”一个带斗篷的老婆婆在她身后出现,然后消失,苗孟甘刚要咬,阎泫渎立即用毒汲取了苹果的能量,苹果腐烂,剩下的残渣拼成一个词:Snow White,林心锁惊慌,转身看向了阎泫渎。阎泫渎笑着,脚下也蔓延出几缕烟雾。
空中飞出几群巨大的蝙蝠,盘旋着包围了阎泫渎,阎泫渎伸出手,指尖生出繁华,他发出毒烟,毒烟化作蛇形,对抗着蝙蝠,周围的人惊慌逃跑,很快只剩八人:苗梦甘、阎泫渎、段浅浅、上官离鸣、血月、林心锁、夏守玲、普百珈。
阎泫渎轻轻吹落花朵,落地便化毒,毒死了蝙蝠。
血月气急了,发射出大型能量,林心锁辅助,加强了能量,上官离鸣立刻出手,金色屏障建立,受到击打后发出震耳的声音,林心锁闪到了段浅浅前,用一片镜子挡住了她的视线。段浅浅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是弱小的,被不断踩踏,一股力量透进镜子,镜子消失,林心锁一笑:“我已看穿了你。”她使用起生命的力量,制造了另一个段浅浅,一切都一样,只不过真正的段浅浅穿粉裙儿,她穿红裙,她一脚踢倒段浅浅,不屑着说:“生命之力不需要你这样的弱者。”上官离鸣要帮忙,镜像的段浅浅释放出能量,吸取她的能量,上官离鸣感受到生命能量在流逝,段浅浅看到这个,眼泪流了出来,她是无力抗击,因为能量被偷走。“离鸣,怪我一时的脆弱。”她哭着小声讲话,“我们还有力量。”上官离鸣听见了她细微的声音,忍痛讲着。她也了解,启动了阵法。上官离鸣脚下也出现法阵,“你是金,我施出生命之轮!”段浅浅挣脱,重新站了起来,扶起倒在地上的上官离鸣,生命的吸取解除,她对着她的镜像说:“你的生命,不像你自己,还是半成品,回到镜子里,成熟一点后再来吧。”段浅浅周围刮起了一阵风。她将手中的能量推出,镜像变回镜子,林心锁手中的生命之力回到段浅浅手中。
“白雪公主谢幕了。”林心锁缓缓地说,血月又放出能量,冲向他们四人,同时夏守玲普百珈也发出了强烈攻势。
段浅浅召唤出长长的绸带,包住了血月的冲击波,同时阎玄渎卷起毒流,腐蚀着能量。上官离鸣和苗孟甘冲到她们面前,抽出宝剑砍向她们。
“当!”武器相撞发出了声音,普百珈用权杖抵住了两把宝剑:“星星的光芒!”普百珈吟唱着,权杖闪出金光。
夏守玲散发出斑斓的彩蝶,围在权杖旁边,反射着光芒,更加的刺眼了。
上官离鸣往后退了,苗孟甘闭上眼睛,再次挥起宝剑,不断攻击。普百珈因为要维持法阵无法动身,林心锁慌忙把童话书扔过去,牵制住了宝剑,林心锁双手向童话书传输能量,黑色雾气从书中泛出,一只黑色天鹅飞出。居高临下地看着苗孟甘,振翅,无数黑羽飞出,刺向苗孟甘。苗孟甘躲闪不及,被刮伤。段浅浅急忙捂着眼睛,召唤绸带把她卷过来。
“拿了便宜,还是先走才好。”林心锁提醒,血月同意,四人化为能量离开。
段浅浅治疗了苗孟甘,说:“是血色月境的人。”说完,抬头,却不见了阎玄渎。“完了,要叫个人帮一下她。”段浅浅惊呼,她明白阎玄渎去了哪里。
9.
血月等人坐在石头上,稍微休息一下,她们发现后面追来了一个人。
毒雾起,阎玄渎缓缓地走过来,冷笑着说:“都是来看我的?倒省了我去找你们。”
血月冷冷地说:“别太嚣张。”顺手释放了一道能量,阎玄渎化作毒流,避开了攻击,轻巧地落在血月旁边,点了一下她,又变成毒流溜走。血月捂住被点的地方,那边被施了毒。
毒流又分作几段,不断游走,让她们不清楚她的下一步是干什么。“花里胡哨。”林心锁轻叹,童话书中就飞出一碗药水,“瞧瞧人鱼公主吧。”药水向地上砸去,很明显碰到药水就会失声,而站在岩石上的血月等人不会被砸。
一阵风托起药水,琵琶旋转着绕了一圈,飞到了武睛琴手中。她弹奏琵琶,风不断托着药水,高飞不下。
“你还来这里呀。”阎玄渎化成原身,朝武睛琴说。
武睛琴一边弹奏一边回答道:“我这不是来凑一个热闹,施展技术。不鼓自鸣!”一声令下,琵琶自己弹奏起来。武睛琴飞下空,浮在半空中对阎玄渎说:“听我节奏行事。”
绫绸飘扬,数段丝绸缠绕,她的手臂底下有金属牡丹花,看起来就像仙诀飘飘的仙子,十二个大鼓围成圈落在地上,武晴琴在空中从斜躺变为站立,悬空在鼓圈的中央,丝绸上的牡丹花立在鼓中。武晴琴穿金戴银,又抱回琵琶,琴弦一响,击碎药水,水落到了石头上。武晴琴褪去缠臂金,防止有杂音,她一抚琴弦,便倾泻出曼妙乐章。
阎泫渎再次化毒,随琴声流动,心里暗笑,武晴琴竟然如此谨慎。血月渐渐听出了乐音逐渐变急,便想打乱节奏,由此让他们出差错,便集中血锥,刺向弹奏者。却不料武晴琴的琴每次弹拨都会向外传播能量,轻而易举粉碎了血锥。
武晴琴正等着她们攻击,了解了血月的攻势是直线后,她带急节奏,风声在她的飘带中流动,牡丹花整齐地敲击鼓面,共同演奏着“惊鸿破阵曲”。
阎泫渎施展法力,所到之处开出夹竹桃,封锁住了四人的道路。普百珈手持权杖,召唤出黑色的圆球向武晴琴攻击。武晴琴自顾自弹琴,两段绸带向上拍打,化解了攻击。“想和风比轻捷吗?”她嘲讽道,扬手弹奏,一段乐章快速地飘向普百珈。“蝶舞。”蝴蝶飞出,扰乱了乐章,但一个音节仍打在普百珈的身上。林心锁说:“不要打得太乱,血月和普百珈进攻弹琴的,我和夏做防御。”众人点头,血月引来血,集中潮水拍打过去。武晴琴身旁刮过一阵狂风,绸缎飞扬,抽打出一个大孔。武晴琴弹奏着,飞出的音节抚平了血潮,刚放松,却又来了血锥,武晴琴的身旁包裹着纯白的孔雀尾羽,抵挡了。白色孔雀飞去,翅膀上的白羽被血污染。武晴琴忘记了弹奏,琵琶摔落在地上。她抚着孔雀,孔雀却不断重复两个字:“琵琶。“他这才回过头望去,琵琶断了。
阎泫渎听到琵琶碎裂的声音,感到不妙,琵琶一碎,相当于武晴琴的力量少了一半,她怕挡不住岁月的攻击。
武晴琴捡起残破的琵琶重新登上鼓圈,狂风呼啸,绸缎再次敲击鼓面,鼓声明显弱了下来。血月得到机会,又汇集血锥刺去,孔雀这时开屏,创造出风,勉强挡住。武晴琴看着琵琶,思考着:“绽放琵琶,最后的力量就能赢。但琵琶一定就不能用了,算了,拼一次。她拖起琵琶,将风集中在琵琶上,琵琶奏出乐章,猛烈进攻着。阎泫渎慌乱到武晴琴的身旁躲避,问道:“这是什么?”武晴琴最后抱着碎片,留有遗憾地讲道:“秦王破阵曲。”
阎泫渎问道:“能用吗?”武晴琴回答:“不可以用了,它彻底碎了,我得另拿琵琶,重新建立修为了。”
烟尘散尽,血月等人已逃走了,很明显的可以感受到她们是受了伤。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真是不划算。武晴琴走在挂满琵琶的墙壁上,按下暗格,壁门打开,幽暗的光线闪着,武晴琴望着眼前华美的玉制琵琶,琵琶发出声音:“想起我了?”武晴琴才走近它,道;“玉石琵琶,你也算古老的生命了。”琵琶道:“我需要血。”武晴琴道:“想得美。”她抱起琵琶,做演奏的动作。玉制的半面妆装饰在她的脸庞上,让人和乐,融为一体。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