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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人生(李佩萱)
2019-03-06 10:17:44 来源: 作者:江宁南师附小五年级 李佩萱 【 】 浏览:1362次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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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偏僻的地方
  2、来自同学的威胁
  3、小猫
  4、精神病是否为意外?
  5、假面饭局
  6、无限生命
  7、真实的贞子
  8、重生,我还是那个她。
  9、能看见过去,与数字的眼睛。

  
1.偏僻的地方
  “放学了,恭子。”房屋里传出了母亲有些浑浊的声音。“嗯,我回来了。”我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
  我叫夏目恭子,是一名学校的初中生。我几乎在班级里是最平凡的角色,没有职位,成绩也不好,连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所以我也多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外号:“一无是处的家伙。”
  从六年级时,我开始坚持写日记,把每一天都发生的事写成日记,几乎每天的内容都一样,也就是所谓的“无内容日记”。我所在的是一个偏僻的小镇,几乎没有外人来往,所以,一年一度的夏日季几乎也不会举行。
  “今天的学习生活累吗,恭子?”这是母亲最喜欢问的问题,但我从来没有认真回答过,因为我知道,认真回答是很浪费时间的,我可没有别人那么傻,看书写日记才是我应该干的事。我有一个“哥哥”,他是我母亲第一任生下的孩子,这么说来,其实我才像那个浪费时间,打扰别人生活的人吧。我又照常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打开了天蓝的日记本封面,也翻到了今天改写的地方。
 
  2月1日    雨
  星期三                              日记记录人:夏日恭子
  又是无趣的一天,我何必要再浪费时间呢,父亲又出去鬼混了,唯一的“哥哥”也是一个不求上进的酒鬼,唉,谁能来救救我呢?
  致我身边的所有人
 
  晚风吹过了杨柳,流落街头的艺人们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四处搜寻他们所求的目标顾客,随即使用一些非法的诈骗手段,谁能想到,在这世上,还有几个心存善意的人呢?“恭子,快来帮妈妈洗洗衣服。”“嗯 。”话音刚落,母亲就带我来到了西面的河边,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对水十分抵触,不仅如此,我甚至会,有点儿害怕!
  忽然,母亲落下泪来,我探头一看,原来母亲又闻到了从父亲和哥哥衣服上散发出的那股浓浓的烟酒味。我知道,其实母亲很不容易,一天到晚忙来忙去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
  母亲最近老是心神不宁,一天天的呃,恍恍惚惚就过去了,到了大半夜就躲在阁楼里哭,跟所有人都恨她似的,出门买菜都要蒙着脸,父亲和哥哥都觉得很正常,而我,总是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2.来自同学的威胁
  我夏目恭子又去上学了,对我来说,学校是一个特别压迫人的地方。这可不是因为我不爱学习,而是因为我的那些“假闺蜜”。
  其实我想,谁都希望有一个闺蜜,但,我不这么觉得。“看啊‘一无是处的家伙’又来了。”“怎么,要不我去刺她一下?”“那讨人厌的家伙啊,就不应该存在。”这类话我都听够了,没什么伤心的,毕竟,就算我死了,也没有人会在乎吧。
  “喂!‘一无是处的家伙’带钱了没,没有就从我身边滚开。”“嗯。”她话音刚落,我就从她身边直径走过。“听不懂人话啊,死鬼,我让你滚开,不是走开!”“嗯。”我就真的从她身边“滚”了过去。“这才对嘛!”她揪着我有点弯曲的头发,冷笑了几下,说:“这头发倒是不错,”她越揪越狠,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她突然狂笑了一阵,顺手抄起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它归我了!哈哈哈,‘一无是处的家伙’求饶吧!”她用剪刀一丝一丝地减掉我的头发,但是,也没人会来就我的。
  我心里正倒数着数,想着,没事儿,夏目恭子,那么多年你都挺过来了,难道还怕这一点时间?果然,上课铃响了,她们又像丢弃娃娃一样把我弃在操场上,我摸着自己仅剩的齐肩短发,不禁落出泪来。
  那时候的我啊,真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布娃娃,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还好,很快就放学了,我回教室准备整理书包时,突然看到了一张惨白的纸落在地上,上面,上面……那纸写了一句:夏目恭子,我可饶不了你。
 
  2月17日  阴
  星期四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同学来威胁我了,看来,我得赚点钱供她们花,但要怎么赚呢,哎,也没有人会关心我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我受够了。
  致假闺蜜们
 
  半夜三更里,我听见了一声巨响,我知道,那是 父亲回来了,他只是把门踢开了而已。楼下又传来了父亲和母亲的吵架声,但父亲却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愤怒地推开了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我知道,母亲又要哭了,所以,我用纸狠狠的堵住了耳朵,可是,我依然能听见母亲的哭声,母亲心痛了,我,也心痛了。
 
3.小猫
  放学回来后,我在路边看见了一只纸箱子,因为我从小好奇心就很强,所以,我就走过去看了看,里面躺着一只皮包骨头的瘦弱小猫,小猫的身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用清秀的钢笔字写着:陌生人,如果你拾到这一只小猫,请对它好一点,它是一只能听见灵性的猫咪,谢谢!
  “呵,灵性,我已经不信这些东西了。”我没有管过这只小猫,直接回家了。“今天的学习生活累吗。恭子?”看,母亲又问我这个问题了。“嗯 ,还好。”我还是照常回答。“累,要跟我说。”“嗯,我上楼了了。”
  回到家,总感觉心里有一丝不痛快。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不太想写日记。天空劈过一道闪雷,我打着伞,冲出门外,来到了那条路,把小猫抱了回去。
  “小猫啊小猫,你知道我是多担心你吗?我要叫你什么名字呢?雨宫还是千柳?”当我说到“雨宫”的时候,小猫欢快地叫了一声,“好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雨宫了。”小猫点了点头,那是认可的意思,“你以后啊,可能是我唯一的依靠了。雨,宫,君。”
 
  2月18日  雨
  星期五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虽然每一天都过的是跟煎熬,但我终于见到了我生命的一束花,雨宫君,它是一只小猫,瘦瘦小小的。今天我是在樱树巷口见到它的,真希望能永远有这样的玩伴啊。
  致小猫
 
  我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樱树巷的巷里点点路灯的光正闪闪烁烁,闪闪烁烁,楼下的凉亭里,母亲正坐在摇椅上,但我总是感觉,母亲又要哭了。这时,母亲发话了:“恭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哦,原来是我带小猫回来的事情没有告诉母亲,我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没有,母亲。”母亲皱着眉头,说:“恭子,别以为我不知道。”“真的没有,母亲。”我哭丧着脸说:“真的没有,没有!”知道我为什么瞒着母亲吗?因为啊,母亲以前就不喜欢小动物。“恭子,我养了你那么多年,现在你却连诚实都做不到!”母亲边说边擦着眼泪,其实我知道,母亲是装的,但我不忍心看到母亲露出难过的表情,所以,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楼抱来了,纸箱子。
  母亲瞥了一眼雨宫君,然后说:“哦,这么久你是在照顾小猫啊。”“嗯。”我草草地回答了一句,并且期盼着母亲接受雨宫君。但母亲真的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养小猫太耽误学习了,但有一个玩伴还是很好的嘛。”“嗯,谢谢母亲。”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沉下去了。母亲又说:“恭子,转过身来,我给你一个惊喜。”我背对着母亲,心里激动不已,心想母亲会给我什么惊喜,随着一声“瞄!”的惨叫,我颤颤微微地转了过来,只见母亲面带微笑,她说:“恭子,我把小猫藏起来了,你要快点找哦,不然,”母亲笑出了声:“就找不到了,哦。”
  母亲最后的那一声笑让我后背一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我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对!要快点找到雨宫君!”我自言自语道,话音刚落着在周边寻找。草丛里没有,花坛里没有,突然,我弯下腰来,看见了椅子下那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是雨宫君!”我大吼一声,用双手后怕地拾起了雨宫君,原来啊,用冠军是被刀刺死的,你看,它的前腿上有刀伤,肚子上也有,可以看出,当时母亲在我背对她时,已经用桌子上的水果刀从雨宫君的肚子向上刺穿了心脏,胃以及前腿。这种残忍的方法,我现在已经毛骨悚然了。
  这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嗒、嗒……这是母亲的脚步声。我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发话了:“呐,人多真麻烦啊,你说是不是呢?夏,目,恭,子!”我还没来得及跑,母亲就举起了水果刀,刺进了我的手掌。这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冰凉的血液顺着我的手臂流下,我支撑不住了,混了过去。
  迷迷茫茫中,我坐了起来,原来啊,我只是做梦,而“血液”也只是我手中的汗珠。可是,为什么刚刚的疼痛感如此强烈?
  “恭子,你睡了那么久啊,头还疼吗?”母亲走进了房间,仍然是微笑的那张脸。我手一颤,背后直冒冷汗。“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啊。”我看着母亲那张微笑的脸,不敢说话。“不打扰你了,恭子。”她终于走了,我心里松了口气。感觉现在不现实,虽然手上并诶呦被捅过的伤痕,但是,身上就是有一处地方在隐隐作痛。对了,刚才母亲是不是问了问我,“头还疼吗?”难道……我伸手向后脑部分一模,果然,上面缠着厚厚的白布条,我走向了卫生间,对着镜子撕掉了白布,原来如此,我的头上被弄出了一块伤痕。我仔细看了看,不是枪伤,也不太像刀伤,但是,它却特别像碰撞到某物而伤。
  “趁着母亲出去的这一段时间,我要好好探探我身在何处。”我自言自语道。从卫生间来看,这里,有点像我自己的房间,但又有很大的不同,比如这里没有我的手机和插头,床单的颜色不一样,一开始粉色的床单,现在的这床,是白色的,而且椅子上和桌子上都有白色花瓣,如果没猜错,照这样推测,这,应该是,临死之人的房间。
  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难道,我是被做成了祭品?在很早以前,我们家就规定,只要在家中有长子或者是老人去世,都会有一名次子去做祭品,也就是所谓的——陪葬品。但是,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看见了桌上我的日记本,如果这是老人或长子去世的话,不应该出现我的东西,除非,我就是那个死者。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打开日记本,准备写今天的日记。但奇怪的是,我以前的一篇日记被撕掉了,直接从2日跳到了4日。因为这是10年前的一篇日记,所以存不存在都不重要。我忽然发现,今天没法写日期,因为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几天,而天气呢,我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十分密封,一扇窗都没有,所以也就别指望看天气了。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我做了一个十分真实的梦,梦到了自己惨被杀害。我还梦到了雨宫君……“嗯,雨宫君!”我不禁叫出声来,雨宫君在哪我还不知道。
  这时,门打开了,母亲走了建立,说:“我来给你送点点心。”“母亲,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房间吗?”“知道啊,是我关你进来的。”“为什么?”我奇怪地问道:“为什么?”“那你想出来吗?”母亲笑着问我。我凝视着母亲,她笑着看着我,我却十分毛骨悚然。“我……。”我沉默了,话也讲的支支吾吾。“看吧,体力还是不行呢。”“呢”字未落,母亲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极了当时的我。我跑出了这个房间,从外面一看,这,原来是医院啊。
 
4.精神病是否为意外?
  我向着医院的出口走去,却发现,门被铁钉、木条、胶带等闲杂物品封死了,根本出不去。我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一扇窗,除了医院的昏黄灯光外,一切都是灰暗无比。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便顺了楼梯的底跑到了一楼走廊。“滴答,滴答,滴答。”我忽然听到了水声,便忙躲到了一间屋子里。“踏,踏。”果然有人往这里走,探头一看,竟是父亲!父亲走路歪歪扭扭的,手里抓着个破了一半的玻璃酒瓶,酒瓶上直往下滴一种偏黑色液体。等一下,玻璃瓶!我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并摸了摸头上的伤。难道,我的伤是被父亲打的,那么也就可以证明,那酒瓶上的血是我的,我在这儿是因为我被父亲打伤了,但是,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呢,是至今是个迷。
  突然,父亲转过身来,我们的目光对视了。我害怕不已,连忙跑回了那个房间,这时,母亲已经不在了。我拿起日记本,出门后碰到了一个女医生。“你就是夏目恭子吧,这是你母亲的化验单,你看一下。”我拿着化验单,端详了起来。
  “夏目干香,女,”一开始还挺正常的,但看到最后一句时,我震惊了。“先天性精神病。”我自言自语到。“你是想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所造成的?”“是的。”
  但是,再怎么精神病也不可能现在才发现。于是我问那个女医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昨天下午1点半。”“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因为你当时在昏迷的状态。”
  我沉默了,因为如果这样推算那么我应该前天开始昏迷的。这台奇怪了,简直不符合现实。我只是头的表皮伤而已,正常人应该沉睡半天,而我睡了整整两天半。我又问女医生:“为什么我的病房里有那么多死人该用的东西。”“哦,那天,你母亲神经病发作,你来医院看她,而你爸喝醉了酒,一不小心把酒瓶砸到了你的头。事后,我们为你做了一个小手术,处理完后。你母亲为了防止你再受伤害,就把你随便关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就是给死人用的。”“那为什么这个陌生人房间里有我的东西?连桌椅,床板,卫生间都一模一样?”“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她顿了顿,而后说:“夏目恭子,其实你不应该知道这么多,知道太多会对你不好。”“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叫我夏目就好,怎么称呼?”“苍也加那个,夏目,现在外面不安全,所以才上锁的,可能,得过几天你才能出去。”“嗯?”仓也小姐的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人,便轻声问道:“苍也小姐,外面为什么不安全?”“其实不用尊称,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女鬼,我们都叫她‘贞子’。有居民说最近贞子在我们这一带飘荡,就在昨天晚上,北边晴致巷有一家人的女儿被贞子所害,在女孩的脖子与双手上能看到明显的伤痕,并且脸上也血肉模糊,这是童谣里贞子常见的作案方法,现在居民们都不敢出门了,说是贞子谁都杀。”
  “呵呵”,我冷笑了两下,又说:“巷也小姐,请饶恕我说您无知幼稚。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呢,童谣里的人物您也信,三岁小孩都不怕了。那个女孩一定只是一个巧合,你说的方法,明明就是家庭暴力的方法之一,而且也没有人可以证实,您又有多少证据呢?”“你不信,可以。夏目啊,你长大了,不听童谣了,也不会知道我们到底在说什么,总之,保护好自己,你的房间在3楼4室,我在2楼15室,每天早晚7点30分准时来换药,有什么事来找我。”
  “谢谢苍也小姐,我有几件事要麻烦您,请您原谅我刚才我的莽撞,其次,我养了一只猫,叫雨宫君,是灰色的,瘦瘦小小,双瞳是绿色的,但是,后来雨宫君弄丢了,应该就在这附近,能帮我看看艾玛?谢谢你。还有一件事,请问我母亲的病房在哪,我要去找她说个事情,再次感谢您。”“好的,夏目,你母亲房间在2楼9室,小猫的话,我尽快快点帮你找,放心,包在我身上。”苍也小姐自信地望着我,我也十分感激。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4时32分,也是时候改写日记了。“苍也小姐,再见,我回屋了。”“慢着,吃饭的地方在3楼10室,记得6点整去。”“嗯。”我望着苍也小姐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2月21日   (不明)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星期一
  没想到我又受伤了,还知道了母亲精神病的坏消息。今天我认识了苍也加,也就是仓叶小姐。她待人有点儿太好了,我觉得有点不现实。是不是因为平时没人搭理我的原因,还是她自有阴谋。苍也加讲到了贞子的故事,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怕,其实我当时十分恐惧的,还有那个女孩儿的故事和贞子的童谣,我不止听过一次,当时我也算是在逞强吧,但,这种事真让人细思极恐。不知道今天晚上贞子会不会杀了我,我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想的。
 
5.假面饭局
  我怀着有些不安的心理去洗了一下漱,还好,贞子放过我这个凡人。马上就要到6点了,我换了身衣服,向10室走去。现在才5点40分,大家几乎到齐了,我知道,此时此刻,每个人都戴上了微笑的假面,母亲也在场。这个10室是相当的华丽,怪不得每个人都穿上了正装或礼服,“嗨,夏目,真漂亮。”仓叶小姐向我微笑地招了招手。我勉强地笑了笑,因为这里的气氛让我感到不安。“坐啊,夏目。”母亲也笑了一下。这时,10室的大门又被推开了,门外走进来两位年轻人。“你好,我是井田,井田负子。”那位进来的女士先向我打了招呼,从她的仪表和服饰来看,她应该家境不差,甚至可能是大家之女。这时,我看向了躲在负子身后的那个男性。“山本板本,介绍一下自己。”苍也小姐明显有点不耐烦。“在……在下板本。”那男子用颤抖着的声音回答着,这就是一个受气包的形象,看来,他们俩是姐弟关系。[目前先排除兄妹]“苍也加,劳烦了。布置的很不错。”井田负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一种一家之主的感觉。现在人已经全部到齐,我们已经入坐,就等着菜烧好了。“好了,在菜上桌之前,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吧。”“什么游戏?”我好奇得问了一下。“这个游戏叫做‘真心话大冒险’,我是发题人,每人各抽一张牌,如果你抽到了‘真心话’,那么我就会问你一个问题,必须回答,如果你抽到了‘大冒险’,那就说出你的一段人生经历,明白了吗?”“嗯。”我回答了仓叶小姐的问题。
  “好,现在开始发牌。”苍也小姐第一个给我了牌。但我怎么觉得仓叶小姐是想查清我们的身世?现在我看了一眼我的牌,上面写着,真心话。苍也依次点名,最先起来的是母亲,也就是,夏目千香。“千香小姐,您的牌是?”“大冒险。”母亲果断地回答了苍也的问题。绕后她顿了顿,说:“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一种难治的病:艾滋病。当时我母亲十分着急,没日没夜地痛哭。后来,她向一个老药剂师寻到了药方,那老药剂师说要给那孩子做一次‘血祭’。因为需要很多血液,后来我父亲杀了很多很多人。邻近的乡亲们看着,都以为我们家养古曼童了呢,[名曼童,一种活体娃娃,是把活婴儿的皮扒下来缝成的爱喝人血的人皮娃娃。]后来,血终于凑齐了,我被父母摁进了放满人血的澡盆里不让我出来,再后来,我的病真的慢慢好了。”母亲坐了下来,她托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
  “井田,到你了。”仓也小姐指了指那年轻女士。“我的是大冒险。”井田说:“其实啊,从小我就很普通,一点都不出众。但是,这也造成了一个问题,没有人和我玩,没有人和我聊天。身为一个贵族小姐,你应该要怎么怎么样。这是我的管家最喜欢说的话,所以,我的童年空虚一片。”井田用手托了托下巴,然后用欢快的语气说到:“但是啊,长大后,我就不孤单了,因为家里有点实力,所以所有同学都过来攀我们家的势力。哎,但是后来我父亲病逝了,我们家的顶梁柱也就垮了,人就是这样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原来井田你也有过难堪的时候啊。”苍也同情地问道,“那后来呢?”井田负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后来啊,全班同学都不理我了,背地里聚在一起说我是穷鬼,说我在我们班一点用都没有,以前国语老师很偏爱我的,现在都不愿意了。”
  “这就是见风使舵吧!”我插了一句话,本以为他们会生气,没想到他们并没有。井田负子的故事很快就讲完了,苍也小姐咳了两声,便说:“下一个是春树山内。”“春树山内来了?”井田负子大吃一惊,我四处看了看,说:“没有人啊,谁是春树山内?”大人们笑了一声,说:“夏目啊,你怎么那么不善于观察呢,你看。”我顺着母亲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有一个身穿黑外套的人站在窗帘后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您就是春树山内吗?”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在下正是。”听着声音,我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中年男子。那人完全转过身来了 ,他头戴黑帽,身上穿着黑色的披风,果然这种穿着和不容易在屋子里黑色的幕布下被发现。“你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显然,苍也和母亲没有心思关心在他的穿着上。“真心话。”啊,终于有一个人抽到真心话了。我心里暗暗想着。
  “说吧,要出什么类型的题目?”母亲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什么类形的都可以,我又没有隐私。呵呵。”那男子开心地笑着好像碰到了什么好事儿一样。“那我问你,去年夏天有好几天都找不到你的行踪,时候,你去哪儿了?”“这个啊,那几天我正在弄一个小发明,我称它为‘自爆水’。”“有什么用呢?”山田板本终于发话了,他好像对科学小发明什么的很感兴趣。“板本君,你很感兴趣啊。”春树山内愉快地笑了一下,“那么下面我就来为你解说一下吧。”他清了清喉咙,然后提高音量,然后说:“这个自爆水十分神奇,只要你一把这杯水往别人身上抹,那么这个药水就会在10秒内渗进皮肤,然后引起心脏剧烈跳动而伤害心脏最后整个人都会炸成末。”“这么厉害!”我激动地问:“能教我怎么弄这个水吗?”“独家秘方,不得外传。”春树山内笑了笑,说:“不过我可以送你一瓶。”“那个春树,这种水除了人还能用于什么?墙也可以?”“当然可以,就算是石头也有用的。”“好了好了,不要介绍了,下一个,山田板本。”
  “在下……在下是大冒险。”板本颤颤地回了一句,然后说:“在下……以前是在东面的那所学校就读。但后来,我帮老师搬书时一不小心砸伤了一个同学,后来,被校长辞退了。”“然后呢?”我问道。“嗯,以前的记忆全部没有了,我只有这一点碎片记忆。”苍也气愤得看着板本,母亲忙来解围,母亲大声地说:“好了,不要闹了,晚饭已经送来了。”果然如此,有一名白衣女子推着装食物的车来了。吃饭时,不知是我眼花还是真的,我看见母亲往我汤里加了什么银色的东西。但是我没注意,当着大家的面喝完了这碗汤。
  晚上回房间总感觉头很昏,感觉随时都会昏倒,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那就是写日记。我拿起自己的黑色签字笔,开始写日记了。按照时间来算今天应该是2月22日。
 
  2月21日       (不明)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星期一
  今天是星期一,现在我的头真的好疼,看来我得去2楼15室看看了。
 
6.无限生命
  我迈着艰难的步子向2楼15室走去,在路上,我一直神志不清,突然,我倒在了楼梯上,我能感觉到,我头上的伤口被摔裂了,血一直流一直流。
  过了好久我才醒来,但是我不在楼梯上了,我发现我在床上。起初我以为这是苍也加的床,后阿奎我才发现不对劲,因为这好像是我起初的那个房间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花瓣和丝带。这时,门开了,我探头一看,正是神经病时的母亲,我本以为这只是巧合,后来,母亲又是站在门口笑眯眯地问我:“恭子,头还痛吗,睡了那么久了。”果然还是这句话,后来,母亲还是像以前一样又走了。过了几个小时,母亲像以前一样进来问我吃没吃水果,走出房间,我又看见了手里拿酒瓶的父亲,前来给我看化验单的苍也,苍也又给讲了一遍贞子的故事,然后我回到房间洗澡,又去参见了饭局。听了他们的故事。这时,苍也给我我一碗汤,这次我推辞了,因为我猜测是那个银色药粉的问题。果然,这次我头不疼了,吃过饭后,我来到了2楼15室。
  “恭子,有什么事吗?”苍也加坐在里面疑惑得问了我一句。“哦,我只是来换个药而已。”我回答说。“坐这儿来。”苍也加指指她身旁的那个椅子,说:“头疼不疼了?”我看了看苍也加,说:“还好吧,就是绷带有点松而且上面淤血过多了。”
  “嗯,是这样。”苍也加解开了我的绷带,往伤口上涂了一点药物,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卷新绷带,剪了一段缠在了我的头上。“明天上午7点30分记得来还我。”“嗯”了一声,但是没走。“怎么,还赖在这儿?”苍也加笑着说:“不走了!”我刚想起身,但又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苍也小姐。”我默默地问了一句。苍也加问:“怎么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吧。”苍也加显得很爽快。“就是,你知道死而复生而回到原点这一说吗?”“有啊,但那不是我们能有的能力。我们称那些人为‘月隐’。”
  “知道了。”我表面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原来我的身份也不一般啊。”“苍也小姐,你知道月隐除了有死而复生而再回到原点的能力还有什么吗?”“嗯 ,她们可以掌握时间,我们这个医院的主人就是一位月隐,好像也姓夏目。”“知道了,我走了”我才走三步,然后又回头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苍也加开玩笑说:“没事,快回去睡觉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小心贞子来杀了你!”“嗯 ,那么明天见。”“嗯。”现在真想快点回去试试看我到底能不能掌握时间。
 
7.真实的贞子
  “哎,你有没有听过贞子的故事?”我一大清早,就听到了有人在我耳边讨论。“你醒了,夏目。”苍也小姐正面色凝重地看着我。“怎么了,苍叶小姐,又在谈论那个无趣的贞子童谣啊。”“这次我一点都没有在开玩笑,在东边居住房那儿,又发生了几起‘异事’。”“什么异事?灵异事件吗?”我好奇地问到。“嗯,这几起都比较严重,第一起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小女孩死亡事件;第二起是居民楼灵异事件,我来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居民楼灵异事件吧。”苍也小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说道:“有五位居民遇难其中有两位声称,昨晚八点半左右,楼道的灯就不停在开关,闪烁。后来,这两位上楼梯时,灯就完全黑了。”“这也十分正常吧,停电什么的,找人来修一下就行了。”我怀疑地问道。“不仅如此,有一位居民还看到了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天哪!”我叫出了声,但仔细一想,我又问:“也许是哪一个小孩子顽皮扮的呢,再说了,就一个人所说,不真实,也不可信。”我还是不敢相信。“那……还剩了两个人呢?”“死于非命,还是上次那种小女孩死法。”“哦,好吧。”我沉默了。“现在你也饿了吧,我们先去吃早饭,还是在10室,边吃边聊。”“嗯,在此之前,我想换个药。”“嗯,我都把药带过来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了。”苍也小姐从包里拿出药水和绷带,她轻轻剪下一段,又往上涂了一点药水,然后帮我解开绷带。但她看向我伤口时,她大吃一惊:“天,你的伤口,竟然完全愈合了。”我也大吃一惊,苍也小姐对我说:“孩子,其实,你是月隐吧。”“嗯?为什么这样说。”“昨天晚上你就问了我关于月隐的事。我就怀疑你是之前什么时候死亡了一次,然后又重和2哦相遇,还有,世界上也只有月隐和吸血鬼有这么快的愈合能力啊。”“嗯。”我显得十分淡定。“好了,现在我们去吃饭吧。”我跟着苍也小姐走了。
  到了10室,我们俩找到了位置坐下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吃的。我拿起了一块可丽饼,继续问了起来:“苍也小姐,您接着说那些异事吧。”“恩。”苍也小姐也端起了一杯咖啡。“刚才我已经跟你说了居民楼灵异事件,那么下一起就是早樱河杀人案。前天警察从河里打捞出两名成年男性的尸体。并且,奇怪的是,这两个人也是被小女孩死法杀死的,所以我们断定,凶手是一个连环杀人犯。”“但这个好像和前两起有点不同,杀死了为什么要扔到河里去呢?”“为了隐埋自己的作案证据啊。”“那我再问你,为什么前两起不隐埋作案证据呢?”“我想,这可能是按照贞子童谣来作案的。”“说说看吧。”“如果你听不下去可以不听。”苍也小姐放了一块放糖在自己的咖啡里,并又拿了一块巧克力蛋糕。“一个娃娃房中吊,两个娃娃看不见,三个娃娃水中游。”“等一下,那还有一个人没有被打捞上来!”我忽然叫了起来。“对啊。”苍也小姐也恍然大悟。“那……,那下一句呢?”我想问下一句的原因是因为想知道未来的一起案。“四个娃娃手牵手。”苍也小姐用颤抖的声音说到。“手牵手?是把八只手系在一起,还是缝在一起?”“我猜想是第二种结果。”“为什么这么说?”我很诧异。“贞子的手法十分狠毒,我觉得,这一起也不会轻。”
  “不会吧,”我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其实,贞子用另外一个词来说,就是‘病态杀人魔’简称,‘病娇’。”苍也小姐说着说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十分吃惊,手中的可丽饼也掉到了地上。
  “苍也小姐……,你不是说月隐可以把控时间吗?”“对。”苍也加回了一句。“那,你知道怎么把控时间吗?我想学学。”我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说。“为什么要学这个,当个普通人不是挺好的吗?”“不!”我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身为月隐,我也想为大家出点力。”可能是觉得刚才太无礼了,所以我又放平了语气。“我不想当一个一事无成的家伙,我也想甩掉‘无所事事的家伙’这个讽刺的称号。”“嗯。”苍也加顿了顿,然后说:“今天下午我到你房间来,等我。”“嗯。”我感激地笑了笑。
  回到房间,我打开了日记本,准备往上写了。“哎,今天的又是‘无内容日记啊’。”我自嘲到。
 
  2月22日(不明)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星期二
  我得知了“贞子连环案件”并且想要帮助苍也小姐,还有,警方还有一名失踪人口没打捞上来。下一次的“贞子案件”是四个娃娃手牵手,我怀疑是用“小女孩死法”先把四人杀死,在把他们的手缝在一起,真是令人细思极恐。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
 
  中午时分,我来到了苍也小姐的房间,想跟她问个清楚。“夏目,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边。”我伸出手把门退了开来,只见苍也加正坐在里面看书,她看的是一本蓝皮的书。我走了进去,坐在了她的旁边。“怎么下午还没到就来了?”苍也加微笑的看着我。“嗯。”我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一直很激动,我,很想尝试当月隐吧,”我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苍也加知道原因后,说:“跟我来一个地方。”“什么地方?”我很疑惑。“来了你就知道了。”我跟着苍也来到了大厅。“就是这儿。”“这儿?和走廊没有什么区别啊。”苍也小姐摇了摇头,说:“现在,目视前方。”我看向了大厅正中央,“伸出一只手,说‘破’!”我已经伸出了手,并且已经把“破”说了出来,但完全没有反应。过了差不多4秒钟后,四周忽然变黑了,然后我被卷进了一个时间通道。我说了一声,穿越回4秒前,然后,我就真穿越回4秒前了。4秒前我好像还没说“破”呢。然后,我又穿越回了我本该在的时间。“苍也!我成功了!”我激动地对现在的苍也加说。“很好,现在你就穿越到未来的布娃娃事件去看看吧。”“嗯!”我又走进了时光通道,并说了声:“贞子布娃娃事件!”“呼”的一声,我穿越进了一座灰色的大楼的134号房间。
  “妈妈说,娃娃要听话。”我听见了一首恐怖童谣。只见屋子里坐着四个未成年女子,但可怕的是,母亲正织着他们的手。“妈……。”我很快住了嘴,因为我害怕她发现我。“一个娃娃房中吊两个娃娃看不见,三个娃娃水中游,四个娃娃手牵手,”母亲停了一下,然后微笑地看向其中的一个女生,说:“我亲爱的秋月娃娃,下一句是什么?”“是……是五个娃娃来……来跳舞。”那个叫秋月的女生胆怯地回了一句。母亲微笑地望着秋月,哦不,应该是她的布娃娃,玩偶。突然,母亲提起刀来,看着秋月,然后对着秋月的耳朵说:“你那么乖,那就让我先在你脸上留下美丽的刀印吧,呵呵!”“不要!不要!”秋月拼尽全力挣扎着可是因为她和别人缝在一起了,所以根本逃不掉。“不要叫,哦,那可不乖。”母亲一下子把秋月的脸给扎通了。鲜血直往下流,叫声一下子就停止了,紧接的就是哭泣,我不敢往下看了,赶紧穿越回了现实世界。
  “苍也小姐!”我大声叫着。苍也看向了我。“你看到什么了?”“我只看了一半,不敢再看下去了。”我顿了顿,说:“贞子的童谣不存在,贞子就是我母亲!”我显得十分激动。“为什么?”苍也问道。“我看见我母亲正在缝四个未成年女子的脸,母亲还一刀捅穿了一个叫秋月的女生的脸!”“天,你母亲竟然是一个杀人魔。”苍也显得十分惊奇。“为什么你母亲要在精神病发作时想到这么恶劣的事。”“秋月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认为我需要去救她,”井田负子站了出来,说:“你们以为呢?”“我认同井田的要求。”苍也说到。“我同意苍也的想法。”我说。这个时候苍也对我说:“恭子,我认为你可以去看看你母亲。”我奔上了2楼,按着房间号找到了7室,然后推门进去了。母亲正坐在床上,我走了进去,坐在了她的身边。
  “母亲。”我问了一句。“嗯。”母亲也打理了一句。随后,母亲看向了我,问:“怎么了,恭子?”我顿了顿,然后说到:“母亲,你有没有听过贞子童谣?”“听过。”母亲看着我的眼睛,说到。“母亲,最近有一个杀人魔,她是按照贞子童谣来作案的,而且手法极其恶劣,其实……”我话音未落,母亲就接了话:“所以,其实你是怀疑我?”母亲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恭子,我真是小看你了,夏目恭子,恭喜你啊,你猜对了。”母亲说着,就举起手中的水果刀向我头插去。“哎,五个娃娃来跳舞中的一个娃娃到手了。”我隐隐约约听见,母亲大哭着,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着:“其实,我也是月隐啊。”随着一阵大哭,我又听见了极小声的一句:“其实,是你爸爸让我这么干的啊……”
 
8.重生,我还是那个她
  “夏目恭子!夏目恭子!快起床了,要迟到了!”迷迷糊糊中,我从床上醒了过来。向四周一看,这是我的家,雨宫君也卧在我身旁,我看了一下挂历,现在是2014年,按时间推算,我应该是11岁,也就是一名五年级生。月隐的能力消失了,它早起其之前把我送回了4年前的一天。但奇怪的是,月隐能力竟然把雨宫君给送了过来,不过这也是件好事,毕竟我和雨宫君还能在这个家发生病变时做出一定的改善,或许可以阻止母亲的精神病。“恭子!换上衣服,快给我出来吃早饭。”一个阳光开朗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就是我的母亲,夏目十香。我快速地换好了我的衣服,提起书包走出房间,从客厅餐桌上拿了一块三明治,背着书包就跑出了房子。“路上小心恭子,注意安全!”我听见了母亲的声音,便回头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说:“知道啦!”路上,我碰到了好朋友,山内樱冈,[她还没有变成所谓的“假闺蜜”]樱冈身边站着一个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回忆了一番,想起“四个娃娃手牵手”中的秋月有点像她,后来,她说了一句,“你好啊恭子,我是秋河山月,叫我秋月就行了。”原来母亲叫的使他的收尾字,但是,我真想不到,这个女孩将来会被做成布娃娃和贞子祭奠中的一员。我能遇到秋河山月,绝对不是巧合,看来,一切还没有结束。
  下课时,我把秋河山月拉了过来,贴着她耳朵对她说:“你真的是秋河山月吧。”秋月和诧异地点了点头,我对她说:“秋月,下面我说的这些话,你一定要回答,秋月又点了点头。”“你是不是有一个姐姐,叫做,井田负子?”秋河山月很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确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我轻声对秋河山月说:“因为,我是月隐啊。”秋月吃惊极了,说:“那,恭子,你是能穿越到未来的吧,你能帮我看看我的未来吗?”“我已经看过了,不知你愿不愿意听。”我停了一下,然后收:“秋月,其实,我母亲未来是个杀人狂魔,也就是贞子,她会在未来的四年中努力完成贞子童谣,知道怎么背吗?”秋月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说:“一个娃娃房中吊,两个娃娃看不见,三个娃娃水里游,四个娃娃手牵手,五个娃娃来跳舞,六个娃娃纸上摇……。”“很好。”我说了一声,然后喝了口水,说:“你,秋河山月,就是‘四个娃娃’手牵手中的受害者。”“什么!”秋月彻底慌了,她拉着我的衣襟泪水不停地从她眼中涌出,她抽泣着,问我:“恭子,我真的会被做成恭子祭品吗?我的手真的会和其它人缝在一起吗?”“嗯,这都是你的未来,请相信我。四年后,你的姐姐,也就是井田负子,会和我一起在医院用餐,而且我告诉你,几年后,你的父亲会病逝。”话音刚落,上课铃就响了。我匆匆走回教室,并告诉她,这些全是真的,也是可信的,但你可以改变未来。
  上课时,我心思很重,几乎没有听讲,放学回家时,我看见母亲在等我,但我不知道,这种幸福还能推迟多久。
  走进小房间,我看到了那本日记本,但翻开来,又少了一页,这和10年前的那一页是并列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就被撕掉了,是不是写了什么重要的事?我心事重重,又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2月15日  晴  夏目恭子记
  我在学校里看到了秋月,秋河山月,没想到曾经我竟然碰到过她,我跟她说明了她的未来以及我的身份,秋月好像不太相信。看来,她得慢慢地接受这是事实了。
 
9.能看见过去与数字的眼睛
  昨天写完日记,头脑一下子就开始疼,所以只睡了半个晚上,但,今天早上醒来,一切都变了。那是在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的。就在我清早起来刷牙的时候,我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真不可思议,镜子里的我,头上有两个数字,两个红色的数字——80.但想到昨晚没睡好,可能是出现幻觉时,我又放弃了查找原因,毕竟,我以前也这么有过,不足为奇。
  但当我走进客厅时,父母亲头上也有数字,父亲的是90,而母亲的是30.这两个数相差很大,于是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父母亲,但母亲只是认为我在讲故事,并没有告诉我真相。我十分好奇,换上衣服就上学去了,而早饭都没有吃。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人,他们的头上也都有数字,茫茫人海中,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数——0.那个数的拥有者是一个中年人,打扮和一般的上班族差不多,文公包加正装,一副要去谈生意的样子,气喘吁吁,走路都不带停的,直往前跑,我也没多管什么,走进了校门。学生头上的数字都比较高,都在80~90的,但有时这些数会有点波动,但是这也正常,关键的是这数字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母亲便把我拉到身边,跟我说:“恭子,我刚刚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新闻,你也来看看。”母亲打开电视,上面播放着这样一条节目:《男子谈生意失败跳楼自杀》。记者先采访了一位中年妇女,想必应该是这个男子的母亲了,那妇女张开干到裂皮的嘴,用哆哆嗦嗦的话说着:“他……他去谈生意,先给我打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和领导们吃饭,然后就没了消息。”然后,就放出一张男子尸体图,我一看,正是早上那位带文公包,穿正装的男子!他的头上是零。但现在,他的头上已经没数了,我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我头上依然有数。难道,这是存活率?如果是的话,那母亲……“母亲!”我大喊了一声,跑进了母亲的房间。母亲正在做刺绣,听到我的喊声,针不慎划到了手,不过没破。那一刻,我看到母亲额偶上的数闪了一下。“母亲,听我说,我可以看见人的存活率,而你的是30。”“不,孩子,是不是因为没睡好啊,你这说的,也只是童话故事。”母亲慈爱地看着我,摸着我的头,说:“没事的,孩子,今晚好好休息了。”“不!母亲。我其实可以看见未来,我是月隐,我是穿越过来的!”我有些激动,“恭子,你听我说……”“不,我不听你说,你知道吗?我看过你的未来,在10年以后,你会精神病发作,而且你还会双手染血,完成‘贞子童谣’。”“恭子!”母亲有点气愤,大吼了一声,“母亲,未来我们会在一座医院相遇,在一场饭局上,我们会玩一个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你抽到的是大冒险,而且,你说了,你小的时候遭遇过血祭!”“讲完了?”母亲一脸无奈,而后对我说:“恭子,时间不早了,去做作业吧,写完了就洗漱休息,作业也是要写的。”“嗯。”我刚刚太冲动了,但我并没有感到惭愧。我走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隐隐约约就睡着了。梦里,我看到了一个蒙着黑纱的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走到了河边,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呼!”他们把孩子扔进了河里,孩子拼命地喊,都没有人来救,而岸上的一男一女也无动于衷。渐渐地,渐渐地,那个孩子就没在了水中,再也没有回应。突然,天白了,那孩子慢慢悠悠地漂到了河边,孩子面色苍白,眼睛半睁着。画面一转,一个中午,这一对男女喜滋滋地抱着孩子走进了一个算命店里,让那老人给孩子算上一挂,而那老人算过之后就手抖个不停,眼睛直直地盯着男女不放,用颤抖的声音说到:“这孩子是个罪孽,要除,要除啊 !”男女一对一脸诧异,仿佛没有听清,还站在那里。老人把24日元还给了女人,说:“钱我还你了,快把这孩子带走!”
  “恭子,起来了,都八点多了。”母亲走进了房间,对我说。“嗯。”我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碰!”我听到了一阵响声,但因为没睡好,又睡了过去,不再管其他的了。可,当我再一次醒来时,母亲,晕倒了,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10.逃不过的突发精神病
  母亲病了,并且病情在恶化,是胃病。父亲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因为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一场大病足以让这个家庭跌入谷底。但是,我并不认为父亲是在担心,我认为他只是担心钱。毕竟在我的记忆中,他仿佛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人啊。因为母亲的病情,我不得不请假在医院陪着母亲了。一天没事干也是无聊,我让父亲一个人看着母亲,自己出去转转,走过一片绿阴,我眼睛一晃,仿佛看到了梦中的河,又仿佛没有,我也不在多管,直径走向了良子书铺。良子书铺是我平时最爱去的地方,因为在那里可以找到符合我喜好的书和晨报。我从店里搬来了一把天蓝色的小椅子,又端起了书,坐在店门口看了起来。书中的内容很精彩,我已经投入了进去,但还是忘不了那条河和母亲的病情。“叮叮,叮叮。”呼,原来是电话响了,害得我吓了一跳。“喂,是哪位?”我拿起了手机,里面响起了护士的声音,“哦,我是您母亲的护士,恭喜您,手术圆满成功。”我十分激动,手机都掉了,心想,这样是不是可以改变未来呢?我突然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轻松了很多,好像沉浸在梦里一样,感觉到不真实的,幸福感?可以脱离这样的生活,真的挺兴奋的,如果母亲的病好了,那是不是精神病也不会发生了?那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离去了吧。我微微笑了一下。
  虽然母亲手术成功,但还在恢复期,所以,一时间还脱不开身,终于,我在母亲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这令人十分高兴。但是父亲还是和之前一样,愁眉苦脸,可能真的是因为钱吧,因为花掉了一大笔钱去做手术,估计他现在的钱也没有多少了。母亲病好了之后,我会照看好它,不能让未来的事情再发生,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之前的记忆里没有这些事情?因为思考了太久,书还没翻几页就已经中午了。“在吃午饭之前,我还要干一件事。”我自言自语道,拿出了我的日记本,果然,又少了几页。难道是有人故意撕了我的日记本?我想到每一次,我的日记就会被撕掉一到三爷,但撕本子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这本子里是我的记忆?我不禁喊出了声,但,这也不可能吧,除非这些记忆对我很重眼。也没有人有必要来消除我的记忆。。
  又过了好几天,母亲慢慢康复了,我为此不再烦恼,但我发现,母亲比往常更爱笑了,走到哪里都是笑眯眯的,总让人感觉到不安。就在这时,苍也加出现了。

11.仓也加的出现
  母亲出院了,我也可以正常地去上学了,但在上学的路上,我发现了一箭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母亲已经可以自理了,虽有点疯疯癫癫的样子,但也可以一个人在家。父亲也工作养家了。前几天我就看到他早出晚归,他说是加班,可是好像也没有多拿薪水什么的,这就是很奇怪的了。就在上学的路上,我看见了仓也加。仓也加,就是几年后我母亲的医生。仓也加背着一个红色的包,身着套装,正朝着父亲今天走过的路走去,我有点不安。仓也加在前面走着,我就在后面跟着,幸好这是一条绿植比较多的街道,不然仓也加就发现我了。我就看着她,走进了一家不开灯的屋子。“带来了?”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父亲的声音。“嗯。”我又听到了仓也加的声音。带来了什么?为什么要背着人。“哗!”这好像是把什么东西扔在地上的声音。等一下,是不是什么微信物品?“碰!碰!”这种清脆的声音,我曾经听过,这……这是药盒掉到地上的声音。我小时候在家里听过,我问过母亲这是什么声音,母亲换慌张张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就走了。我当时就把她房间门打开,发现药箱是半打开的,也没有管多少了。难道,母亲的胃病并不是偶然?“这种药只要在她的早上服用的水里加上一点,就会让病变的严重,比之前那种效果更好。而且,这两种药物掺和在一起,会让人情绪激动,会神经分裂的。”我又听到了仓也加的声音。
  果然,几年之后仓也加接近母亲也不是偶然,那么,精神病也是这两种药物引发出的。“谢谢你了。苍也小姐。”这明显是父亲的声音,“我的愿望也终于要成真了。”“呵,愿望?你一生就想杀了夏目子香?”仓也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嗯,我也很迷茫,不知道那老头的话能不能信了。这孩子是个罪孽,得除啊。”那句话我永远也忘不了,“就在第二天,我和那女人把这孩子扔进了河里,最后,她竟然还将那孩子救了上来,又毁了我的计划。”父亲有些沉重的说。河,算命,孩子?难道那孩子就是我?所以我到现在还对河水十分抵触?父亲难道一开始就不想让母亲活下去?这谜团正在一个个解开,但结果却让人心酸不已。对了,母亲一定是因为服用了药物,才导致的精神病,我要回去找到那盒药。首先,我分析了与喜爱,药有几种隐藏的可能。①是可能藏在父亲那儿,父亲找准时机下药;②是可能另有包装,放在母亲的药箱里;③是把药磨成细粉,涂在了母亲的杯子或碗上;④是母亲……愿意服药,特意让父亲帮她带,但这一种我认为不太可能,因为母亲是不会因为一点事去自杀的。正当我想完的时候,仓也加出来了,我赶紧躲到了树的后面,吓了我一跳。我一看手表,已经10点多了,3节课都上完了,要赶紧去学校,再找个理由,混过老师。等仓也加走了,我也背上书包跑向了学校,真是不可思议啊,我心里竟沉沉的,压着整个身子,鼻头一酸,对着老师哭了出来,这刻的事情也不用解释了,同学扶着我,我坐到了座位上,又继续想着母亲服药的事情。

12.记忆的不断消失
  事实在不停地伤着每个人的心,原来,未来并不是偶然的,我越发感觉到,身边的所有都是假的,所有人都隐藏着什么,只是不愿让别人发现自己而已,所有事物都不可信了。但,究竟是为什么日记会不断消失呢,我以前到底是写了什么?到底有什么隐藏的消息呢?这仍是个还未破解的谜。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拼尽全力地去想以前的事,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关于哥哥的事……我一直想不起来,是为什么呢?到了家,我直径走进母亲的房间,只见母亲正坐在地上,看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个男孩子,比我大一点,也似乎有点面熟。“母亲,这是谁?”我问道,并拿起一张照片端详着。“哦,这是你哥哥,只不过在一场意外中失踪了。”母亲显得有点悲伤。
  “那,他的名字是?”我又问了一句。“春树山内。”这个名字,我听过,真的听过,是几年之后听过的,而且印象十分深刻,好像是在……在那场饭局?不,我不禁想起了未来的事。那场饭局,一个叫“春树山内”的男人是最后来的,一开始我还没看见他,后来才发现的,整个人神神秘秘,似乎没有人了解他。但至于“他”是不是“他”,我不确定。“母亲,那哥哥是在什么意外下消失的呢?”我必须要问清这个人的情况,他对我的未来都是十分重要的。“呵,那家伙因为我和你父亲吵了一次架,就离开了。”母亲带着嘲讽的语气。“那么娇气,走就走了吧,真是的。”我自言自语到。“嗯。”母亲听到了我的话,硬回答了一声。
  我不知道这一声是肯定还是否定,但是,为什么我会没有关于春树山内的记忆呢?难道是因为日记?难道撕掉的是关于他的事情?我现在要去把日记重读一遍,看看是不是少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并看看有没有剩下的之前的日记。
 
  7月9日  晴  日记记录人:夏日恭子
  今天哥哥送了我一个本子,说以后要养成写日记的习惯,我会坚持写的。
  这是第一篇啊,我暗暗想到:“原来,这个日记本是哥哥送给我的,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当时,我才9岁多,没有十岁呢。”
 
  7月15日   阴  日记记录人:夏日恭子
  我好几天没有写日记了,哥哥和我说,以后每天都要坚持写,只写一个天气也行,但必须要写。我会听哥哥的话的。
 
    7月16日  阴  雨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妈妈最近有点怪怪的,而哥哥和爸爸也整夜不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我十分希望,爸爸能变成原来的样子,一切也都可以变回原样。
  “这是答应了哥哥的话呢,”我自言自语到,“小时候我可真乖,但,爸爸妈妈,从以前就这样了吗?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他们,难道一直在骗我?”我默默地想着这些事,忽然,一滴眼泪滑入了眼睛。“这……这是眼泪?我已经好久都没哭过了啊……”我很茫然,但自从穿越回来之后,我看见的,听见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真的,真的十分伤人啊……”我自言自语了一下,就哭了出来,但没有哭出声,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哭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小声地说了两句,想到:今天看了太多了,明天继续看这本日记吧,今天,先睡了。在无声的哭泣中,我,睡着了。
  书桌的台灯还开着,这时,进来的母亲看了一眼睡着的我,把灯关上了,叹了口气,又出去了。我隐隐约约听见母亲在说:“应该告诉这孩子一些事了,不然,将来她受不了。”“嗯。”一个声音回答到,这个声音,有点像……父亲。
 
日记的不断消失(二)
  “救命!救救我!”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孩子的声音,突然,一个孩子被扔到了水里,孩子拼命挣扎着,可是扔她的那两个人无动于衷,孩子大喊着,渐渐地,渐渐地,被水淹没了,再也无法起来了。“叮叮叮!”闹钟吵醒了我,我猛然惊醒,原来,是做梦。我曾经也做过这一个梦,是很早以前了吧,真的很熟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去算命的事,很让人毛骨悚然。我曾多次设想过自己是那个孩子,因为我本来就很抵触水,也曾感受过那种在挣扎的感觉,很痛苦。我想着想着,便打开了日记本。
 
    7月17日  雨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爸爸凌晨才回来,喝了很多很多酒,浑身散发着酒气,他一回来就躺倒在沙发上,昏迷不醒,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后来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跟妈妈说:“可能,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做好心理准备。”妈妈说:“嗯,我会的。”
  “这个人喝了很多呢,但他还是会醒来的,不然,我现在不就也没有父亲了吗。”我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到。不过,父亲也真是的,和母亲一样,这么容易就生病了。
 
    7月18日   晴   日记记录人: 夏目恭子
  爸爸被带进了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管子,又在输液,心电图上,爸爸的心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都快静止了,等到静止的时候,爸爸,也就闭上眼睛了吧。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之后,迎面碰上了妈妈正在打电话,妈妈,订了一块墓地。我猜,那应该是给爸爸的吧。“父亲病情很严重呢,但是,最后还是会好的。”我显得十分不解,“父亲是怎么好的呢?还是很奇怪的呢。”
 
    7月19日  晴   日记记录人:夏目恭子
  今天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今天,我看到一堆医生把爸爸放在病床上推了出来,妈妈面色阴沉,她告诉我:“爸爸死了。”
  “爸·爸·死·了……”我十分茫然,父亲,他死了?那现在我们家的是?难道,母亲再婚了?那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他们都骗我的吗?
    我往后翻了翻,除了几篇几篇平平无奇的,我以后写的日记外,其他的都被刻意的撕掉了。但现在还是不知道是谁撕掉的,为什么撕。现在最值得我去调查的是父亲的事,为什么父亲死了,但我却没有这一方面的记忆,为什么我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这个样子,没有改变。我的记忆力为什么这么差,这不应该呀,再差也起码有点记忆碎片吧,怎么可能什么都想不起来。当然,调查这些东西的最佳方法,当然是看看以前的照片。所以,现在我要去母亲的房间,母亲的梳妆台旁有一个小抽屉,里面全放这照片,肯定会有父亲照片的。想到这里我急忙走向母亲房间,打开了母亲的抽屉,果然里面放满了照片。我把它们都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一张一张拿起来看。我看到的第1张就是自己的照片,应该是夏天,我穿着白色的小衬衫和一条浅灰色的短裙,衬衫上还有一段淡黄色的小花刺绣。
  “你在干什么呢?恭子。”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我回头看了看,哦,是母亲。我把地上的照片稍微码得整齐一点,然后才以轻松的语调回应了一声:“哦,妈妈我在看以前的照片。”“照片啊,我一直珍藏着呢,是不是很好看?”妈妈缓缓地走过来,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到。我定睛看了看那一张照片,是母亲以前拍的。母亲面带微笑,白色的裙子在阳光下挺好看的。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母亲,然后笑着说道:“当然,母上大人最好看了。”母亲也笑了笑,然后说到:“就你嘴最甜了。”
  “叮叮叮!”“她醒了,她醒了!”“还等什么,继续抢救!”记忆,在此终止。
 
我……不是她
  “白色的一片,变化莫测,忽浓忽淡,像烟雾一样,十分美丽,但又有点恐怖……”我现在想的就是这些,并不知道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只有耳朵还在听着那些若有若无的声音。我伸手去寻找着,探测着一些我认识的东西,无意中我摸到一台电视,手按开了开关。“6月8日凌晨,一名初中生在校外惨遭陌生女人的刀所伤,初中生家属称这名初中生惨被挖去双眼,身上被刀捅了好几下……现在这名初中生已做完手术,在家中休息,可悲啊……好好一个女孩子再也看不见了。现在这名女士已被逮捕,可能会判死刑。”听到这里我不想再听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本该存在的地方被绷带取代了,电视里说的是不是我?虽然看不见,但我明显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和原来的那个不一样的。
  门开了,听着脚步声,那应该是一个女人。“四宫,还好吗?”一个明显与母亲不同的声音传来。我愣了一下,然后问到:“四宫,您说的是我吗?”“当然!四宫,是不是因为那场事故,你的记忆也丧失了?”那个女人显得很奇怪,然后我说:“嗯,算是吧,那你能把关于我的事情都说一下吗?”我向那女人请求到。“”嗯,听好了,我是你妈妈,而你是四宫辉夜!”“等……等一下”我打扰了她的话,说到:“我记得我叫夏日恭子。”“唉,那次事故发生后,你一连昏迷了一个多月,想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是有极大的可能性的,不要再说那些奇怪的话了。”“我昏迷了?”“嗯,是的,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那个女人,哦不,我母亲有悲观的话语调说到。“哦,知道了你先出去行吗?我要整理一下我的思绪。”我对她小声地说了一句。“当然可以,四宫,希望你能早早把丢失的记忆给找回来。”“嗯,但愿如此。”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我开始整理现在和之前的事情。首先,雨宫,夏目恭子等人都是我设想出来的,我是四宫辉夜,而刚刚那个女人是我妈妈,我受到了一场刺杀,不过幸好,我还是没闭上眼睛。这一次,算我命大,而电视里的人就是我,所以我以后再也看不见了吧。也是时候要面对现实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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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假面人生 最后更新时间: 2019年05月17日10时11分10秒    责任编辑1:刘大磊 责任编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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