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1.六年级四班
2.轰!
3.不怪我啊!
4.“友好”地拍肩
5.竞争对手
6.六年级零班
7.什么情况!
8.“深藏不露”
9.呃……
10.校长
11.
人物简介:
凌晨:主角,力气大,精瘦,六年级四班
冯晓纲:凌晨同桌
朱正文:凌晨老师,半个学期便被逼走
浩月:凌晨同学,也是“零班”成员
“四大王”:汪子涵:爱做研究,常年有电器及自己发明的物品随身带
黄天乐:不懂事,有时很厉害(各方面)
张伊诺:极为富有,常年“春夏秋冬眠”
王乐:动作快,体育顶尖
高凉轩:校长兼董事会主席,略胖
顾伯汉:睡神老师,凌晨下学期的后半段老师
任淼:暴力女,肥
一.六年级四班
凌晨随手一打那个发出诡异笑声的闹钟,没想到那闹钟上有被某种温热的、粘乎乎的深色不明物体,恶心!凌晨叹了口气,能不能有点儿新意啊,老朱?然后将那个闹钟冲地板一摔,弹簧、齿轮、玻璃碎片“叮铃哐当”地响了半天,教室里才安静下来。朱正文老师的脸色很阴沉,望着正在摆弄那坨粘乎乎的东西的凌晨,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实在拿他没办法。
天星学院在脐眼市是最烂的学院,而成绩最烂的又是六年级,六年级最乱的便是四班,不管是哪一年,当上凌晨在的(4)班的班主任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而今年这一届六(4)班中,更是出了几个“无恶不做”的“大王”。其实,四班成绩不差,总是排在第四名呢!(一共五个班)不过除了今年全是一根筋的生物外,四班也就超不过哪个班了。说正经的,那几个“大王”的成绩倒是真的高,不知是买试卷了呢,还是买试卷了呢,还是买试卷了呢?留给校长和老师脑补吧。凌晨家中不算太富,但还说得过去,几乎可以说是半个天才,上课爱听不听还次次踩线得“优”,平日里就一个字儿:懒,俩字儿:特懒,仨字儿:特别懒。总之,老师骂他吧,他又不听文不看又不在意,但骂他朋友、家长什么的他可就来火了,上个学期的班主任就在医院住院部里辞职的,再惹他,后果可想而知。凌晨很少说话,他的同桌却是个不合口的话茬子,声音还大,一言不合就吼,幸好凌晨会“闭耳神功”,不然也会梦到黄河撞自己耳朵上。凌晨和他的同桌冯晓纲相处得还算挺好的,仅限于每节课间打一架就停了,不像之前和冯晓纲同桌的那位,吊着左手臂,骂着街退学了。
“各位同学,请翻到第……”朱老师还没说完话,讲台底下一阵骚动。“唉,浩月,发生了什么事?”浩月是班上一个文静的额“学士”,全班上下第一名(作弊的除外),而且只有她才进入了传说中的“零班”,听说在那个天才一抓一大把的班里排名还很靠前呢。“朱老师,汪子腾玩火!”“谁玩火,老子玩的是电池!”“四大王”之一的汪子腾瞪了一眼浩月,不客气地回嘴。汪子腾刚刚正在用一根石墨连接电池两极,冒出了点红光。朱老师立即说道:“你要自己给我还是我拿过来?”汪子腾一声轻哼:“有种你来!”朱正文老师眉头一紧,怒火已涨至三四分,忍着气没出声,快步走向汪子腾。几乎快到了,只听“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下课铃响了,朱老师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看了看钟看了看表。“咦,奇了怪了,这表今早才调的呀,怎么就快了三分钟?”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汪子腾那副笑嘻嘻的嘴脸,然后摔门而去。汪子腾和同桌击了个掌,高兴地庆祝了起来。“汪子腾,你怎么做到的?”“简单,把钟调一下,再把音响和手机一连,最后等老师过来的时候一开铃声……”汪子腾“奸诈”地笑着回道。“高,实在是高!”“教教我呗!”“能说详细一点吗?”……便玩闹起来。
却说朱老师吃了一肚子闷气,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的原因,只是觉得一节课一下子就过去了,是心理原因吗?谁知道呢?想着想着,就来到了教师办公室门口。
门,缓缓地被打开了。
二.轰!
书接上文。
办公室内几位老师正在谈笑风生,他们都是一至六年级的“零班”固定执教人员,只有午饭前一节课和放学后才会去教“零班”的学生。他们中最低学位也是博士研究生,各科事务都可以代劳或执教,都是全能教师,目前在讨论的问题都是各界的难题。突然,一道人影从门后钻进来。“呦,老朱,来这儿干嘛呢?”一位约有四十来岁的教师很快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问道。朱正文被问得的有些奇怪,便反问:“我不能进来吗?”“当然可以。”那人笑道,“不过你上课时间来这儿有什么事吗?”朱正文脸色一沉:“没什么。”说完,不管对方古怪的眼神便立即冲向六(4)班。“好家伙,你们几个居然肝耍老师,把我当猴子了是吧!”朱正文的脸越发阴沉。隔着三条走廊,一阵如瀑布般的巨大声音冲击着朱正文的双耳。不用想也知道——四班。朱正文叹了口气,算是认命。
一开门,一本《新华字典》迎面而来。“嘭!”朱正文被《新华字典》砸中左脸,当场一愣,向后倒去,却没人注意到老师来了。朱正文又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不是不敢承受攻击,而是不敢面对四班的一队同学们,一堆恶魔。掸了掸灰,护住头部,缓缓地向里推进。到了班里,才发现外边听到的“瀑布”只是冰山一角,几乎每个人都大声地吼叫着,几十张嘴就像是几十个巨型音箱,再加上两两之间的共鸣,真的是像火山喷发,山崩地裂。“安——静——!”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可谁管呢?有些同学见是朱正文,带着坏笑跟正在打游戏的汪子腾说去了。突然,一声“狮吼”:“猪头,吃我手雷!”空中闪过一个东西,砸在朱正文脑门上。
“轰!”
三.不怪我啊!
“轰!”
一声闷响过后,教室中除了漫天白粉,就只剩下了一个人的咳嗽声。凌晨向白粉雾中看去,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的廊阔,那人仍咳嗽不止。待白粉散去,仍是一片寂静。但当凌晨再次看向那人时,不禁哈哈大笑。“那人……哈……是朱老师……哈哈………全身是面粉!”“哈哈哈哈……”朱老师肺都快被气炸了,刚刚被同学骗回办公室,又尴尬地跑回来,现在又被同学修理!自己的威严又跑哪儿去了!自己没脸见人了啊……
“滚回座位去,否则痛打一顿!”朱老师怒火中烧,脸都憋成深紫色了,一双骇人的眼睛把班上的同学一个一个瞪了个遍,如果不是他手中的铁戒尺,不少同学肯定会因为这铺堆着面粉的表情而狂笑不止。凌晨忍着笑回到了座位上,嘴角微微地上翘,不停地看掸着面粉的老师,差点再次笑喷。“谁干的!”朱老师一拍戒尺,将身上残留的面粉也给抖了下来。“凌晨干的,我亲眼所见。”“不是他还能是谁?”“别出心裁的恶作剧,好样的!”“我不知道哎。”“就是凌晨干的!”……班上又开始了“乱纪元”,浩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戴上耳塞写作业去了。“给我安——静——”朱老师凭借浑厚的嗓音“压人一等”,说道,“凌晨,起立!”凌晨慢悠悠地离开座位,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左脚却又一提,一摞,踩在椅子上。“你想怎么样?”“你攻击老师,还出言不逊,想造**了是吧?我告诉你,你今天这笔账,现在不算清我不姓朱!”朱正文将一肚子火气全都一股脑发泄在凌晨身上,但就这样也不能解气,“死上来,我教你吃我二十尺再说!”凌晨仍是漠不关心地听着,随即笑道:“不怪我啊!我原本想把张伊诺砸醒的呀,你看,他还在睡觉呢!我说真的哎,不信就算!”一看到凌晨嬉皮笑脸的鬼样子,全班人都明白他不准备“招供”。“你小子不肯上来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朱正文要发火了,平时一向文雅的他今天居然也骂脏话,口吐脏字儿。他正快步走向翻白眼的凌晨走去。快到了,旁边却有一位同学“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朱正文却没有理会,速度丝毫未减。
事后,他才知道这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四.“友好”的拍肩
书接上文。
朱老师继续进行着,突然感到脚被什么扯了一下,惊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先前那没忍住笑的同学便释放出满腹笑意,差点笑翻在地,手捂着肚子,嘴上吊着几丝口水,傻子似地笑个不停。周边同学也见到了这令人忍俊不禁的场面,全都“哈哈哈哈……!!!!!!”地迸发出山崩地裂的声响,而浩月还在塞着耳朵做题呢,是除了酣睡着的张伊诺外唯一一位没笑的人(朱老师也不算),耳塞质量也是够好的了。
原来,班里有人将一条白麻绳悬在白地板上方,老师却是丝毫没察觉,直接落入陷阱,跟野猪上钩一个样儿。
凌晨也笑得不行,肺都快笑残了,缓了好久才终于停止了笑声,不过时不时班上会传出一阵某人放荡不羁的傻笑。这时,一道肥硕的身影挤开众人,闪在朱正文一侧,眼中居然有一丝水汽。“哎呀,是任淼!”“朱老师完了,死了个全尸也就不错了,也不枉他教我们半个学期啊!”“朱老师死定了!”“命苦别来怪我呀,我会在你排位上放点薯片薯条的。”……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看老师的都像看死人一样,看任淼却是又惊又怕,这个暴力女可不好对付……“老师啊,你不能死啊,死了我们……不,我该怎么办哪!别走啊……!”嗯?没看错吧?任淼居然哭了?特大新闻哪!她从来没哭过,更别提说这种肉麻的话!凌晨悄悄地凑到了冯晓纲耳边:“好哥们,你说任淼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电影看多了?”“据我所知,朱老师是任淼的远亲!”“噢,这话怎讲?”“姓朱的是任淼的姑姑的爸爸的堂弟的表哥的亲姐的女婿的表妹的外甥的爷爷的二儿子!”冯晓纲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玩意儿,喘了口气,继续说:“同时关于生死片子看太多了。”这时,一道巨大的影子突然出现:“你们两个,对老娘有意见?”“没,没有啊……”“最好没有,否则,哼哼!”说完,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再次回到昏倒的老师身旁,继续哭去了。凌晨和冯晓纲尴尬地对视一眼,同时耸了耸肩,然后一起用看鼻涕的眼神看那个暴力女,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又继续低声耳语起来。
5分钟后……
朱正文那红肿的脸上有两条渐渐分开的小缝,缝中有一个嘿嘿的东西,旁边也有白色的物体。他用眼睛无力地扫过他身边的同学,绝望至极,只想回家,回到柔软的沙发上躺上一天,他早已受够了眼前这群啃食他的灵魂的蝗虫,他已经千疮百孔了,他只不过兴高采烈地去了校长发出警告的“地狱班级”,并且在叹气的校长面前表露了一番决心而已啊!自己到这儿不过四个月,在这的每一天却都是让他崩溃的理由。但他扛下来了,扛下来了!多么伟大啊!为了学生的教育,每天受虐,他应当流芳百世,如果自己……“别死啊!呜呜……老师呢千万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们这个班还有谁可以领导我们哪!留在我……”“行了行了,老师不行过来了吗?不信?你自己看!别别打我,我是说真的!老师本来就没死,乐呵个啥……啊!!痛痛快快!求求你别打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哈,多谢老师,多谢任大小姐不杀之恩,多谢,小人先退下了,视老师‘起死回生’……”
看着冯晓纲的熊样,凌晨自觉好笑,乐呵呵地望着闷闷不乐的冯晓纲。“你瞅啥,还好意思笑!有本事你去试试!去啊!”冯晓纲一肚子火正没处发泄,刚巧碰上凌晨,二话不说就开骂,“你小子又没跟任淼对上,你有资本在这笑吗!切,勇气不如我,人品也不如我,你好意思当我同桌?你就是个人渣……(以下省略半小时的演讲稿)”凌晨受了一顿毫无来由的半小时的怒火,也不怎么在意,做了个听众。不过还有2分钟就下课了,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
于是凌晨撇下冯晓纲,走向朱老师等人。“朱老师,以后小心点儿,说不准什么时候被绑架了都不知道。”凌晨笑道。然后,一双大手拍在朱正文的两肩上。“友好的拍肩,了解一下!”
“啊!!!”朱正文惨叫一声,双肩上的那两只手力道非凡,拍得他双肩都快失去知觉了了,痛楚感如同触手一般蔓延到骨髓,只觉这两只手将自己当教师的想法撕得粉碎。然后头晃了晃,又昏过去了。
任淼张开肥厚的嘴巴直冲凌晨骂:“你想干嘛!三番五次攻击老师,你良心过得去吗?老娘今天跟你拼了!”说完,任淼举起自己那钵大的拳头,摆好决斗的姿势。全班同学突然安静了下来,愣住了:任淼什么时候跟老师这么熟了?精神错乱了?
凌晨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任淼脑袋有点问题,不然不可能在我发呆的时候不进攻哪!“想通了”之后,凌晨也不理任淼,上去又是一个“友好”的拍肩,杀猪般的嚎叫声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好在凌晨的同桌帮他练就了“毕耳功”,就现在这音量也太小声了点。
五.竞争对手
某医院里。
朱正文和任淼正在办理出院手续。凌晨将任淼拍了肩袖严重受损,医院为了对得起任淼母亲多加的一万六千元,决定送往住院部以便实时监控病情。而朱正文那边就比较惨了,凌晨下手不小心重了点,肩关节骨骼出现裂纹,附近肌肉组织由近及远,由重度损伤至轻度损伤不等。二人同时出院。“……老师,我觉得凌晨下手也太重了点儿,这种人就应该退学!太过分了,居然打伤老师……”而此时朱正文在想:但愿此生此世不要见到他,我死也不教书了!……
却说凌晨一不小心打伤了朱正文,又另一位老师在医院辞职,这件事令四班“地狱班级”的名声更上一层楼,而凌晨由此声名大噪,他可以说是臭名远扬了,成为了一方“大王”,从此以后,四班唯“五大王”独尊,而“五大王”之首便是凌晨了。当然,凌晨人品极佳(?),从不作弊,这也是他当上“五大王之首”的重要原因之一。
再说说老师,自从朱正文走后,人手实在不够,就让一名“零班”教师兼任四班班主任。这位教师便是赫赫有名的“睡神”顾伯汉!顾伯汉老师不知怎的,第一天没动静,害得凌晨白白担心有陷阱,浪费了1分钟时间。第二天,人又没来,全班嗨了整整一天,用枕头(自带)砸人、玩手机、刷抖音快手啥的、抄棍子决斗、切水果吃、用桌椅造塔……无奇不有,可尽兴了。第三天,人终于来了,是个瘦长的人,没讲几句话就趴下睡了,这回四班众人玩也玩够了,跟着老师的“肢体教导”一起睡觉。这下,可把张伊诺惹恼了:“睡神”称号可是他的,怎么就被这外来的姓顾的家伙共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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