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1.顺治帝死 玄烨即位
2.定皇帝号 鳌拜掌权
3.盗出秘密 朱三太子
4.建白莲教 康熙起疑
5.发现真相 觅假太子
6.暗算康熙 计谋失败
7.设连环计 再次逃脱
8.打探跟踪 发现秘密
1.顺治帝死 玄烨即位
寒冬蜡月,京城里已是大雪纷飞。在一间小酒馆内,一位壮士穿着华贵,手执佩刀,进了酒馆里。店小二立刻迎了上来:“这位爷,楼上雅座请!”这个人立刻小跑着上了楼。只见楼上坐着一名穿着黄马褂的京城侍卫。“老焦,你终于来了!”“嗨,还不是路上遇到了一个要饭的,死缠不放,沾污了老子的刀。”焦子宸说道。“我们谈正事,听外头传言说顺治爷驾崩了,是这么回事吗?”“咱也不知道,我还没权进皇宫呢!”
其实当时顺治帝还未死,正躺在雍禾宫的床上,等待着鳌拜的到来。鳌拜骑着马拼命地向皇宫里赶,身边的随从都抽出了腰刀,只要看到挡路的就杀,刀上都往下滴着鲜血。到了皇宫,鳌拜转手把佩刀丢给守门的侍卫,翻身下马,飞一般地朝雍禾宫跑去。刚一进宫,便感觉一阵暖气扑面而来,床下已是跪了一群当朝重巨,待鳌拜刚一进去,宫外的侍卫便立刻把守四门,不让任何人出入。
顺治看到鳌拜来了,开口缓缓地说道:“朕不行了,卿等不必安慰朕,卿等应扶皇二子玄烨为帝,继承大统,由鳌拜、隆科多、褐必隆三人为辅臣,愿卿好生服侍我儿。你们……跪安吧!”众位大臣立刻起身,轻轻地退了出去,只剩总管太监高大雍留在了宫内。
高大雍泪流满面,道:“皇上,您不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您的寿命还长着呢!您做了这么多善事,上天一定会保俗您的!”顺治微微地笑了笑:“联知道联的身体如何,郑乏了,你就跪安吧!”
高大雍服侍顺治和衣卧下,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可过了将近二个时辰,呼噜声截然而止,高大雍一惊,连忙试探鼻息,发现已然全无。高大雍大喊:“传太医!”在殿门口候着的太医连忙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手忙脚乱地把脉、扎针,可反应全无,便看了高大雍一眼,默默地退了下去。高大雍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号陶大叫:“皇上驾崩了!”门外的大臣侍卫们听到这话,也都一个个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当朝宰相看差不多了,便渐渐止了哭声,对其他重臣们说:“请止哀。”众人渐渐止住了哭声。鳌拜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立,大家赶紧拟了诏书通知小皇上,请他即住吧!”
这时,玄烨正在他的府里玩耍。突然,门外一阵嘈杂,一群侍卫闯了进来,在两廊里排好了队。中间高大雍手奉诏书,一字一顿地说:“皇上圣谕,请皇二子恭听。”王府里的家人立刻焚香摆案,请玄烨跪了上去。玄烨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跪了之后,看了看高大雍。高大雍看众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开始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上近日身体不好,于今日上午酉时驾崩,临终让皇二子玄烨即位太子,钦此。”皇二子的奶奶孝庄皇太后立刻磕头谢恩,随后便放声大哭,府里的众人看太后哭了,也都放声大哭,高大雍也无法止住泪水,流下了眼泪。在外等的苏克萨哈,看里面哭声重重,久久不息,立刻踏了进去。一进去便给了高大雍一个大嘴巴,道:“你这狗太监看到小皇上和太皇太后都已经哭成这样了,也不劝一劝,让他们哭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随即又温和地对玄烨与孝庄说:“请止哀,人死了不能复生,请小皇上立刻进宫即位,举办葬礼。”孝庄首先止住了哭声,家里众人看了后,也渐渐止住了哭声。孝庄对玄烨道:“你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之后便不得再调皮了,要有威严,代表我们大清国的面貌。还有,你之后不得再称自己‘我’了,要称朕!”随后便拍了拍玄烨的肩说:“去吧,和苏克萨哈一起进皇宫即位吧!”但玄烨一头扎入了孝庄的怀里,大喊:“朕不要自己去,朕要奶奶陪!”孝庄无奈,与玄烨一起进了皇宫。
进了皇宫之后,门前侍卫刻跪了下去说:“恭迎圣上回宫。”玄烨看了看他们,“权权……”才刚说了两个字,便被孝庄盖住了嘴,“你忘了刚才在府里时我怎么对你说的?不要再调皮了,之后不能再和叔叔们玩了,也不要随便乱说话。”玄烨不解地看了奶奶一眼,但什么也没说,继续向前走去。
马车将他送到了崇德殿外,外面的文武大臣已分为两班跪下,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一名太监上前来,扶着玄烨的手,一步一步地登上大殿外的楼梯。刚一进殿,有两名身着牛皮甲,留着大胡子,身村魁梧的御前侍卫走上前来,“我叫焦子宸,他叫许译丹,都是先帝要求我们来保护你的!”玄烨这时才仔细打量两位侍卫,焦子宸是个瘦高挑,威武帅气,身佩一把战刀,腰间挂着一道进宫腰牌,身上穿得整整齐齐。身边立刻有人递上了关于焦子宸的简介,此人出身平寒,但从小习武,家教较为严格,在努尔哈赤朝十八岁时,便在长白山战役中立下了赫赫功劳。在皇太极朝二十四岁时便又在萨尔浒之战时斩明军大将二十余人,砍士兵无数,之后便当了御前待卫,专门保护皇上的安全。由于功劳极大,先帝赠给他了一把战刀。玄烨这时才仔细打量焦子宸的这把刀。这是把典型的斩马刀,足有1.3m长,饰品为银子打造,上面刻龙,代表着皇上对他的热爱与他自己的赫赫战功。玄烨又转头看许译丹,他稍微有那么一点胖,整天乐可呵的。但他出身豪门,但仔细学习武艺,也是学有所成,与焦子宸在战争中配合默契,但一个穿黑牛皮甲,一个穿白牛皮甲,同时又爱兵如子,在军中被称为黑白双煞,他们一左一右护着皇帝上了宝座。
2.定皇帝号 鳌拜掌权
在做皇帝后,第一件大事便是定皇帝号,玄烨面对跪在座下的满朝大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孝庄知道该怎么做,随后开口道:“众位爱卿,历朝历代都是先定皇帝号,但众位爱卿的意思是什么呀?”鳌拜首先发言:“我虽然是粗人,但我也发表一下我的意见,我认为可定廉武,可进攻明朝,拓大疆土。”苏克萨哈立即反对,“廉武此号过于孔武,没有文化底蕴,且以为可定乾熙二字。”孝庄道:“众位爱卿想得都很好,那便综合二位爱卿的意思,便定康熙二字如何?皇上,你是如何认为的呢?”“全由太皇太后做主。”玄烨道。
“好,那就定康熙为皇帝号。”孝庄开心地高呼。两班大臣都一起跪下,高呼:“皇上圣明,康熙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上完了朝,康熙带着焦子宸与许译丹,跟着高大雍来到了顺治的灵堂。顺治帝的棺材还没合上,康熙看到顺治的尸体后放声大哭,两名侍卫也未忍住,失声痛哭。各班大臣看皇帝哭了,也都放声大哭。但有些大臣已经哭了一整天了,实在是没眼泪了,在那里干嚎,还有人趴在地上抠地砖缝。两位侍卫看到皇上几乎哭晕了过去,立刻上前安慰:“人死了不能复生,请皇上止哀,免得哭坏了身子。”过了一会,康熙终于止住了哭声。各班大臣也各都擦干了眼泪。
日子也都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康熙一直想自己独自掌管朝政,但无奈有四位辅政大臣阻挠,尤其是鳌拜有时竟与康熙在朝上争执。有时竟与康熙在朝堂上争执。康熙回去后大为恼火,一头坐到椅子上,召见苏克萨哈。苏克萨哈立刻递牌子进来了。康熙一见到他,便立刻大声喊道:“鳌拜这人,竟与朕在朝堂上争执,存心与朕过不去。先帝与你们商量着辅政,并不是掌权。听外头风声说鳌拜竟然拼命地圈地,祸国殃民,不管怎么,朕还是要除掉他!”说罢,便气乎乎地一甩袖子,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竟把戴在手上的小板指给拍脆了。苏克萨哈急忙脆下:“皇上息怒,鳌拜原是满洲第一勇士,从不服输,性子最为刚烈,还请皇上饶了他这一回吧。”康熙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掀翻了龙案,满桌的奏折散了一地。
门外的苏拉太监听到后,见刻跪爬着进来,来捡地上的东西,收拾房间。康熙一个窝心脚端了那个苏拉太监,“你个狗奴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便跑过来撒欢,滚。”那太监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康熙又恢复了令静,对苏克萨哈道:“这个鳌拜朕是肯定要除的,外面人说他在自己的圈地里,官员见他都要行三跪九扣之礼,打明黄旗,吃饭进香,这是个臣子应该做的吗?”苏克萨哈连忙称是。康熙对他道:“容朕思考一下,你先退出去吧。”随后皱眉思考了一阵,仍未想出对策。外面的太监悄悄地进来了,对康熙道:“皇上为国日夜操劳,是该歇歇了。”康熙道:你去传旨,召纳兰性德过来,快!”太监立刻跑了出去。
那太监传召了纳兰性德,即便立刻赶了过去,但被一群寻夜的亲兵发现,拦下了他们,大喝:“你们是谁?竟敢私自在夜间走路!鳌拜大人已对我们发下指令,谁敢走夜路便锁进大牢,兄弟们,上啊!”纳兰性德连忙摆手道:“我是皇上身边的二等大臣,请放我们过去!”我管你是侍卫是大臣,鳌拜大人下的令,就连皇帝大人亲自过来,我们仍要拿下。”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当今天子身边的一等侍卫焦子宸。那群寻夜兵一看,便感事情不妙,立刻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边跑还一边喊:“有抢劫的,快来拿啊!”焦子宸不理会他们怎么喊,便对纳兰性德道:“大人受惊了,我是着圣旨前来保护大人进宫的,请跟我走。”他们立刻向皇宫疾驰而去。纳兰性德在门外轻轻地扣门,康熙道:“是纳兰性德吗?进来吧!”纳兰性德立刻悄悄地进去了。
只见康熙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便轻轻地说:“皇上,臣来迟了,还请恕罪。”康熙说:“你在路上怎么了,让朕等得好苦,说说怎么了。”纳兰性德道:“没什么,只不过遇到了一些鳌大人派的寻夜小兵,拦下了我们,说不能在夜间走路,耽搁了些时辰,多亏皇上派了焦子宸来帮忙,不然臣只能在大牢里见皇上了。”康熙吃了一惊,“什么?!竟有这事,鳌拜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在寻夜兵上也下手脚,看来不除掉他,朕真的就没好日子过了,整个国家也会民不聊生。朕召你就是要你帮朕想一想有什么法子可以把他杀掉,现在索尼年老体衰,隆科多,褐必隆又没实权,真是难弄。”“皇上不必如此悲哀,臣已想好了对策,如果大肆练军,声势太大,易被发现,此计不可用。如召大汉进宫,便会使鳌拜生疑,此计仍不可用,皇上可召十四五个体格健壮的小伙子,与皇上年龄差不多大,召进皇宫让他们练武,并重金奖励他们,如被鳌拜发现,便说皇上觉得无聊,找几个玩伴,陪皇上玩一玩,便可说得过去,等时机成熟时,便召鳌拜进宫,一举拿下,定个罪名,即可。
第二天,鳌拜又进宫时,发现有很多不认识的小伙,便问康熙:“请问圣上,为何有这些流氓在皇宫里?”康熙对鳌拜道:“朕只是在深宫里有些无趣,找几个玩伴来消遣而已。”鳌拜急忙说:“皇上乃御体,何等的尊贵,怎可以这些人来与圣上玩呢?康熙道:“朕的家事,尔竟也想管。作为一名臣子,谁教你的!”鳌拜连忙解释:“不敢,不敢。老臣这是为陛下着想。”“哼!”康熙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鳌拜一人杵在那,双手紧握,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过了几天,宫里举办了比武大会,网罗天下各类人才。第一回合为和拜与魏亭:二人各自摆好了架势,和拜一个扫堂腿直击魏亭的下盘。魏亭急忙一跳,在落地的同时,一个猛虎掏心向和拜的心窝抓去。和拜用手一挡,顺势一个腿踹去,魏亭防不胜防,被踢倒在地。但立刻站了起来,向和拜冲了过去。魏亭一个后旋正中魏亭的太阳穴,魏亭便一声不吭地倒下了。他的弟子赶忙冲上去,扶起了魏亭,但魏亭早已散了瞳孔,死了。他的众弟子急红了眼,都向和拜冲了过去,但全都被打倒在地,另一个人叫魏东的人又冲了上去,大叫:“你个混蛋!敢打死我的弟弟,招腿!”说着,一腿飞向和拜。和拜一挡,顺势一掌直击魏东。但魏东一个转身,绕到了和拜的身后,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掌。但和拜一个后踹,踹到了魏东的肚子,魏东一口血吐了出来,被众弟子扶走了。现在和拜愈发狂妄,指着皇帝这边和台下道:“还有哪个敢和爷爷打?怎么?不敢?哈哈哈!”但这话惹恼了皇上身前的御前侍卫焦子宸,他喝道:“那咱不比拳脚了,比兵刃,如何?”和拜笑道:“就你这白白嫩嫩,细皮嫩肉的,确定要和爷打?”“你就少废话吧,来吧!”和拜取了他的双钩,焦子宸从一个红绸布袋里拿出了他的康熙御赐战刀,长一米三,由岩浆里的石块反复打磨而成,刀背上雕着一条金龙,开双血槽;刀把刻了一条银龙,内由一块儿稀世大金刚石制造;鞘为上等黑檀木制造,一拔出来,寒光逼人。
二人双双摆好架势,和拜左钩向前一伸,右钩从头顶上劈了下来。焦子宸将刀一竖,挡住了双钩,顺势做了个大旋转,随后便向和拜的脖子砍来。和拜的双钩双双便旋转飞了,只好向后一退。焦子宸借力打力,一腾而起并将腰一扭,搂头盖顶地向和拜的头砍。和拜稍微闪慢了点儿,左臂被连骨砍断,跪在了地上。焦子宸将刀横在和拜的顶上,说:“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就不杀你了,还不快滚。”和拜连滚带爬地下了台。
正在这时,一阵鸾铃声传来,紧接着一匹马呼啸而来,马上端坐着一位满是胡须、身着绿罗绸的高官。一位站在旁边的把总立刻迎上前去,道:“敖大人,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还未等那位把总说完,和拜却爬了过来,哭丧着,紧捂着断臂,对敖拜道:“师父,那个姓焦的为了欺侮您,把我砍成这样。还请师父为我做主啊!”鳌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许久,一把抽出两个随从的腰刀,刺进了和拜的胸膛。周围观战的大臣连忙退到一旁,鳌拜三步并两步跳上了台上,大喝:“焦子宸,你甭以为你在皇帝身边便可以为所欲为,你竟敢砍断我爱徒的左膀,我要让你十倍奉还!”说罢,举起双刀,也不管什么刀法,胡乱向焦子宸砍去,焦子宸也是只敢抵挡不敢还手。坐在一旁观战的康熙看到鳌拜闯入比武会已感到不快,但看到鳌拜现在竟如此嚣张,脸上更是一阵白一阵紫的,随后抓起一块玉重重地砸在地上,大喊:“够了!”鳌拜和焦子宸都是一惊,下意识地退到两旁。但康熙一拂袖子,早已扬长而去。焦子宸也还刀入鞘,连忙追了上去。鳌拜一甩袖子,双刀已扔下了台,还扎伤了两名亲兵,气冲冲地回到了府上。
康熙回到宫里时,气色已好了许多,召来了遏必隆,与他商议对策。“现在鳌拜的势力也太大了,砍伤了他徒弟,便要杀朕身边侍卫。听说鳌拜还在大肆圈地,可有此事?”康熙怒气冲冲地道。“臣在外头也听到了这些话,并亲自去看过。那周围的老百姓也民不聊生,到处都有饿尸倒在路边。”遏必隆怀着悲痛的心情答道。“看来这几天就要动手了。”康熙阴冷地笑了笑,连遏必隆也打了个寒战。
为何康熙最近如此痛恨鳌拜呢?因为前不久,鳌拜排挤辅臣,有两个因痛而终;另一个被鳌拜找了个原因给杀了并抄家,这全未经过康熙的批准,待被杀后康熙才知道。
过了几日,康熙找了个借口请鳌拜进宫,有要事相商。鳌拜立刻赶到了,但他发现在宫外守着的士卒全都换了,一个也不认识。他狐疑地走进了宫里,但见宫里的太监也全都撤走了。鳌拜这才感到不妙,立刻转过身向大门走去。突然一声呼啸,从屋顶上、房间里瞬间走出了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个个手持鬼头刀,凶神恶煞般地盯着鳌拜。突然又听到一阵靴子声,只见康熙带着两个侍卫焦子宸和许译丹从大门里走了进来,紧接着周围的门都被死死地关住了。这时,康熙大喝道:“鳌拜,你擅政干权,弄得民不聊生,给朕绑起来”说着话,两个身着紧身衣的壮汉带着绳索来绑鳌拜。鳌拜也不是吃素的,舞动双臂,一拳一个,将两位壮汉打死在了皇宫里。从后抽出那二人的刀,疯了似地朝那群小伙砍去。一位麻子脸一看来势凶恶,立刻转身向后跑去。康熙立刻“噌”地一下抽出佩剑,刺入了那麻子脸的胸腔。随后,焦子宸对许译丹吩咐了几句,于是大喊:“若有后退者,犹如此人。”然后抽出斩马刀冲了上去。但鳌拜毕竟是鳌拜,双手舞刀如一团银球般抵挡了所有攻击,并抽空挡砍了几人。焦子宸都快气炸了,大踏步向前对鳌拜砍来。二人都是愈战愈勇,之后只看到两团银球在空中滚动。突然,焦子宸大叫一声,随即见在肚子上被划了二道七尺来长的口子。正当众人惊讶时,鳌拜冷不丁地发出一镖,直奔康熙。幸而许译丹在一旁手急眼快,一甩袖子将镖甩落在地。随正当鳌拜发愣时,从楼顶上跳下来四个汉子,各执一张大网的一角,直向鳌拜扑来。当鳌拜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网子已套在了鳌拜的身上,任鳌拜怎么挣扎都不管用。
第二天,鳌拜被谋逆的罪名凌迟于西市,周围围观的人都笑口颜开,人人奔走相告,欢乐的气氛笼罩了整个京城。康熙今天心情似乎非常好,穿了便装,带了焦子宸和两个侍卫进了一家小酒馆。那店小二一看来了客人,便立刻笑呵呵地迎了上来,道:“四位客官,里面请!”另一个服务员将四位“客官”领上了二层雅座,并对康熙说:“这位客官,您点些什么?”“把你们店最好的菜给我拿出来!”“好勒!”店小二快活地回答道。这时,康熙一行四人听到门外传来哭声,便问店小二:“怎么有人哭?”“啊!那是一对卖唱的父女,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小的给您赶走就是了。”说着,拔腿迈出了店门。“慢着,”康熙开口了,“你把他们叫过来!”“好嘞!”店小二出去后,领了一对父女回来。
3.盗出秘密 朱三太子
那位父亲颤颤巍巍地看着康熙。康熙问道:“你们父女是什么人?竟在这里哭泣?”那个女子答道:“小女乃是江南人,原本家庭环境还挺好。但有个叫鳌拜的人大肆圈地,我们也受到牵连,家道中落了。”看来朕没杀错人啊!康熙在心里默默想到。“当我们逃到京城来的时候,又找不到活计,只好靠小时候学的曲子卖艺为生。”那女子继续道,“正当我们生活的好好时,一位自称朱三太子的人出现了,说要给我们两千两银子,要不我自卖自身,给他当小妾。”“那你现在怎地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那个叫朱三太子的人是谁?”康熙问道。“于是,我便去了。但他并没有给我两千两银子,只是做了个四姨太。我寻思着不给就不给吧,能混口饭吃便好。但一天我看到他与另外一个像大官的人在家里办宴,当我端菜的时候,看到他拿出一个碟和几张纸,说他是前明崇祯帝的三太子。随后,我便躲在屏风后面,听他们说要谋反,我觉得这样太危险了,便逃了出来,只好再度出来卖艺。”那个小侍卫已大怒,刚想起身破口大骂,便被焦子宸死死地按住了,并拿出了一张龙头大票给了那对父女,并吩咐:“此事不许再说出去了,不然尔等为此事也要受牵连。”随后康熙起驾回宫。
康熙前脚刚迈出去,后脚便有一群人闯了进来。有个眼尖地喊道:“就是他们,兄弟们,抓住他们有赏!”于是,那群人一个个冲进了店里。一时间店内大乱,那对父女也被抓住了,押进了一个巨大的府里。恰巧现在朱三太子有事出门,带的他的贴身保镖王晗光和几个武功高强的打手进了一座深山游玩。突然,王晗光见到了一座寺庙,便道:“主公想必累了吧,我们去那庙里歇一阵子吧!”朱三太子一点头,与保镖们一齐进了庙。
众人在庙里休息了片刻,朱三太子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派一个保镖去后院寻些水喝。紧接着,似乎传来了些争吵声,朱三太子等人闻声赶到。只见几个巡山的官兵正在与那保镖争吵,朱三太子连忙劝架。但一个官兵性急,抽出佩刀直刺王晗光。王晗光大怒,施展拳脚功夫,一腿将官兵踢死。为了不传出去,一行数人把那几名官兵也一齐杀了,把尸体埋了之后便匆匆回到了府里。
刚一踏进门槛,便有家人通报:“几个家丁把那个女子抓回来了!”朱三太子立刻进屋,对那女子说:“给你两千两银子,你自己买一个房子去吧,我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随后,从一个抽屉里拿了一张龙头银票,给了那女子,然后又进了内厅。
内厅里尽是书架,但一本书都没有,尽是兵刃。朱三太子找到了一个编号为028的书架,往里一推,墙壁缓缓地打开,一间密室显现了出来。密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尽是朱三太子的心腹。朱三太子道:“诸位认为如何让更多的人参加我们的反叛。”“我认为可创一个教派,引诱更多的人来参加。待到时机成熟时,只要大人一发话,便可一呼百应,这天下何愁不是您的呢?”一个朝廷形似的参将的人道。“刘国荃,你这话也不是行不通。但这么一弄的话,会引起朝廷的注意,到时候皇帝老儿一下令,一查起来那可就不好办了。”朱三太子的贴身谋臣皇甫明言道。“皇甫先生的话不无道理,而我们似乎只可用这种方法。如果一家家询问,万一遇见了一个酒桶告诉朝廷,那该怎么办?”王晗光道。“那入教的基本都是我们的信徒,无论让他们赴汤蹈火都行,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主公,您是怎么想的?”皇甫明言道。“我看就按刘国荃所说的办,但注意不要太声张,你们去办吧。对了,那教便叫白莲叫好了。”众人齐声高呼:“主公英明!”便退了出去。朱三太子想想没什么可吩咐的了,便自己也退了出来。忽然看见有一个黑影闪过,朱三太子猛地一惊,对王晗光道:“刚才好像有一个黑影闪过,你看到了没有?”“想必主公是太累了,臣已注意了,没有任何异常,主公还是先休息吧!”
4.建白莲教 康熙起疑
朱三太子准备就绪后,拨了二百万两银子建寺庙。正在这时,康熙也亲自便装视察民情,点了几名侍卫与焦子宸一齐走。他们出了紫禁城后,肚子有些饿,想找家饭馆填饱肚子。“皇上,您看那有一家大酒馆,咱先进去吃个饭吧!”焦子宸小声说道。“以后我叫龙熙,不要暴露了身份!”康熙道。正说着,一行数人进了酒馆。店小二看见来了客人,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叫道:“几位贵客,楼上雅座请!”随后又一名店小二,将君臣几人迎上了楼。“这里靠窗,几位贵上不如坐在这儿吧!”君臣几人就坐了下来。“几位要点些啥?”“把你们好的菜一起拿出来,给爷们吃个痛快!”一位叫丁佳宇的侍卫大嚷。“好嘞!”店小二笑着出去了。康熙觉得有些无聊,便看窗外的风景。突然一阵响声,康熙顺势看去,看到了一群白衣白帽的人跪在一尊金佛像前,大声诵读着经文。康熙感到莫名其妙,问焦子宸,道;“你经常出来的,现在办了丧事声势也要这么大吗?”焦子宸也感到奇怪:“之前出来时也没人办这么大的丧事,这是哪家的贵人死了?”随后便喊来店小二问:“这是哪家大人死了,声势这么大?”店小二一听一乐道:“这位大人真会说笑,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新出了个教派叫白莲教,广招天下信徒。这些人便是白莲教的信徒!”“哦!那这个白莲教是谁创办的呢?”康熙反问道。“小的听说是有个叫朱三太子,自称是前明崇祯帝的太子,也不知想干什么。”“好吧,你先出去吧!”康熙缓缓地说。待店小二退出后,康熙口里念叨:“朱三太子,朱三太子,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也觉得好像在哪儿听到过来着。”焦子宸说道。众人都沉思不语。这时饭菜上来了,康熙说道:“别想这些了,赶快吃饭!”刚才那死寂的环境缓和多了。过了一会儿,众人便风卷残云地把一桌子菜吃光。康熙又把店小二招来了,“这是二百两银票,不用找了。”说着,便拿出了一张龙头银票。那小二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乐开了花,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康熙等人出去之后,焦子宸突然一拍大腿道:“皇上,我想到了。咱之前在饭馆吃饭时,好像有人卖艺的女子对咱说过这些!”康熙猛地一点头道:“正是!”当他们准备回宫时,焦子宸突然道:“咱马上还不应回宫,我们可以继续去观察民情,让我们更了解、更清楚那个朱三太子想干啥。”康熙同意了焦子宸的请求,“丁佳宇,你去宫中报朕要出行,让多加派点侍卫。”丁佳宇立刻打马回宫,他们剩下一行三人扮做茶商的模样。出城之前,康熙嘱咐他们:“不要声张声势。”“是!”众人齐声喊道。他们一行三人出了城后,天已经黑了,众人也已疲惫不堪。突然,焦子宸在一片空旷无人的黄土坡上看到了一家旅店,道:“咱们去那里住一晚吧!”他们爬上了土坡后,进了那家旅店。那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迎了上来:“哟,几位贵人,我这有间上好的房子,大人就在这住吧!”“好,请领路。”众人来到了一间房子,朝里看,那房子不算豪华,但也不破。大厅里放着一张木头雕花桌子和三张椅子,另外还有两间房间,其一个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床前还有一个床头柜;另外一间房间里有两张床,但却少了张桌子。众人刚看完店后,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来了,“这是咱家店里的招牌饭菜,但多年没有来客,手艺荒废了不少。但应该还不算难吃,请诸位尝尝。”焦子宸先尝了一口,确认无毒后,康熙便像一头饿狼贪婪地吃了起来。吃完饭后,众人歇了一会儿,康熙说道:“唉,刚出来,还不出去逛逛?”焦子宸和另外一名小侍卫出了店,绕了店一圈,才发现店后有一个小村庄。庄内灯火通明,有卖东西的、吃饭的,干啥的都有。康熙众人走了进去,避开了那集市街,走进了一个小巷。巷两边的高墙耸立,但周围却黑漆麻乌的。“皇上,这里的阴气太重,咱出去吧!”那小侍卫道。康熙说:“别那么胆小,没事的!”说着,又笑着向前迈着大步。忽然,在一旁的焦子宸忽然发了一镖,接着一人大叫一声栽下墙来。那小侍卫下意识地拔出腰刀,慢慢走上前,砍了那人几刀,那人便一声不吭地倒下了。这时,墙上又跳下来了几个黑衣大汉,每一人都身背鬼头大砍刀,恶狠狠地盯着焦子宸道:“你敢杀我的人,你们一个也别想走!”说着,那几个大汉一齐拔出刀,向他们三人扑了过去。虽说康熙是皇帝,但从小被世外高手教,也不是旁人能近身的。焦子宸从红绸带里拔出了一把斩马刀,康熙捡起了那刺客的鬼头刀,一起冲了上去。焦子宸用力一挥,但手臂一麻,他已经知道这几人是劲敌。那几个黑衣刺客都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其一人将刀一横,道:“你闪一边儿去,我们要杀的是你后面的皇帝老儿,省得把你的命也搭上!”“你就省省吧!爷爷让你尝尝皇上跟前一等侍卫焦子宸的厉害!”说着使开了侍卫刀法。那几个黑衣壮汉也摆开了阵势,分散焦子宸的力量,并伺机进攻。焦子宸与那几人打了五十回合后,发现并不能取胜,便使出了焦家的传家刀法——五花刀法。焦子宸将刀拖在地上向前猛冲过去,使一路上黄沙飞石乱跳,眼看着就要到那几人的跟前了,这时焦子宸猛地一转身,用腰的力量顺势将刀划了一个圈,向一人的脖子砍去。那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寒光一闪,血溅当场。焦子宸砍完之后,并没有迟疑,用惯性向其他人砍去。但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转眼间便将焦子宸困在中心。焦子宸使出了焦家刀法的绝招与他们抗衡,也只勉强打个平手,但换做其他人的话,早已人头落地了。焦子宸这里正打着,几个越舞越快,俨然成了一个银球,使康熙和那名小侍卫眼花缭乱。
忽然,后方的黑衣人大笑道:“焦子宸被拖住了,他已年老,坚持不了多久的,你就等着领盒饭吧!”说着,笑盈盈地走了上来。那小侍卫早已吓得晕了过去。正在这危机关头,一阵马蹄声响,丁佳宇带着几名大内高手飞驰而来。丁佳宇首当其冲,一剑刺死了最前面的黑衣刺客。那刺客的笑容逐渐僵化,变得扭曲,“你……”还未等到那人说完,丁佳宇便手猛地一扭,又抽出剑,那个便一声不吭地倒下了。另几个刺客忙头也不回逃跑了。几名大内高手追着过去,在巷子里消失不见了。这时,焦子宸也解决了那几个黑衣刺客。康熙道:“把这个小侍卫的花翎摘掉,戴罪立功。”紧接着,那几人便回到了旅店。忽然,焦子宸一惊,道:“老板被人杀了!”康熙连忙赶了过来,只见那老板死相极其惨烈,眼睛圆瞪、表情扭曲、身下摊着血。康熙急忙说:“李锦瞳,你去查一下那几个刺客的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待李锦瞳走后,一行七人连忙进了屋。却正在这时,几个蒙面人背着几个袋,腰挎大刀,正偷偷摸摸地从他们房里走出来。焦子宸怕再出事,连发几镖,都正中那盗贼的太阳穴,倒下了。焦子宸将他们的行李放好,发现那些刺客中竟有女的,焦子宸把那些刺客的衣服扒光,发现在那些人的右臂上都有莲花样子的纹身。这时,李锦瞳回来了,对康熙行了礼道:“臣发现在那些刺客的右臂上都有莲花样的纹身。”焦子辰宸也顾不得现在是在康熙面前,拉着李锦瞳的手,指着那些人的右臂道:“是这种图案吗?”李锦瞳连忙道:“正是!”焦子宸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康熙却也感觉很神奇,但看到身旁的丁佳宇心神不定,一头冷汗,道:“你没事吧?”丁佳宇连忙叩头谢恩:“谢谢皇上关怀,臣没有不适。”焦子宸这时也走了过来,对康熙道:“臣以为这是一个组织,头领很精干,很有头脑。”“是的,我也认为如此。”康熙一字一顿地讲。
5.发现真相 觅假太子
众人继续向西前进。这时,众人已经知道形态有点紧张,但康熙执意要视察官情民情。焦子宸立刻派人去了宫里大内,要求再加快派人手来保护康晰的安全。焦子宸派的那个名叫张一润,精明强干。他带着焦子宸的书信,快马加鞭地向北京城赶去。
这天,他已到了安徽省的地界,但这边到处都是树林,树林外便是一大片黄土。张一润打开了地图,手指慢慢地在纸上滑动。发现在这树林直越,三天后便可进县城。但从黄土那走,便得绕一大圈,八天才可进入县城。但张一润知道现在形势不容乐观,也顾不得树林会有危险,打马冲了进去。他抽出大砍刀,一路披荆斩棘。正在这时,前后左右都冲出来了几骑轻骑,身着黑衣,手提牛尾刀,大喝:“哼,你的事,我们都已知道了,我们丁……”他还没说完,便被另一个黑人捂住了嘴,“杀!”众黑衣人都砍了过来,张一润立刻拿刀抵挡。在抵挡时,张一润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他们用的刀法,尽是大内所用的刀法。张一润刚与他们交手时,便知不好打,如果一定要打的话,那会消耗大量的时间与体力,搞不好还会受重伤。张一润迅速地想了一想这个后果后,虚晃一招拨马而走。但刚走两三里路后,一声炮响,另有一拨人在前方杀到。张一润一看势态不好,便又一拨马,向另一方向跑去。可谁知那群人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从前方又杀来一群人,紧接着,后面两群人也一齐赶到了。随后,他们用极快的速度合兵一处,摆好了阵势,打马冲了过来。张一润一看这阵势,感到更加惊奇了,发现他们骑马用的的阵正是他师父焦子宸在大内创下的大阵。张一润刀一横,大喝:“尔是什么人?竟会用大内阵法。”那群人先是一震,随后哈哈大笑。其中一人大笑道:“你这样的,还在这儿装蒜,不过你已经是死人了,告诉你已无妨。我们是白莲教东教主丁佳宇派来的,你不必惊讶。我们已为你买好棺材了,一定将你厚葬!”张一润心中一惊:皇上身边竟有这样一个人,现在我也生命不保,没法告诉皇上了。张一润一闭眼,就等着等死了。
突然,一阵马铃声传来,当首的正是他师傅父焦子宸,手下还带的他的七名传门人。张一润的师兄,个个武功高强,对焦子宸无比的忠心。焦子宸大喝:“徒儿,我来助你!”随后,拔出他的大砍刀,冲了过去。焦子宸武功高强,再加上他那些得意高徒的帮助,转眼间便将那群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全歼了他们。张一润高兴地大叫:“师父,你怎么知道我有难的?”焦子宸道:“你先别讲那么多话,先把这东西交给大内再说。”可张一润仍然没有停下,道:“师父,还有要事相商。听他们说,他们是丁佳宇派来的,在右臂上有白莲花纹身便是他的手下。他要帮助朱三太子谋反,请师父立刻回到皇上身边,保护圣上。”“你此话可当真?”焦子辰惊奇地问道。“我可是听那些黑衣人说的,应该不会有误。”“好,那我立刻回去,你赶紧召侍卫。”“是。”张一润道。两人立刻分了开来,向相反的两个方向跑去。在焦子宸临走前,将他的大弟子许函闻、两弟子蒋子安、三弟子王一光留给了张一润。张一润立刻从安徽向北京奔去。
过了三天后,张一润便看到了北京城的大门,城楼上卫兵个个精神挺拔,手里的兵器都寒光逼人,张一润便立刻打马进城,但在城门洞里被几个卫兵拦下了。“你是什么人?你的证件给老子拿出来。”那个为首的说道,焦子宸从腰里抽出一块黄金令牌,专由皇帝发放。那为首的接住了令牌,看了看,鼻子“哼”了一声,喝道:“谁知道你这令牌是真是假,老子看便是假的,你若是把这令牌孝敬爷的话,还可放你一马。”
“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御赐的令牌,你竟敢说是假的?”说完这话,把身上的蓑笠一摘,里面立刻露出了皇帝身边一等侍卫服,并从一个锦袋里拿出了一把绣春刀,道:“我懒得与你争辩,快让我走,省得浪费我的时间。”说着一把将那头领手中的黄金令牌夺回,随后打马向紫禁城的方向冲去,那几个卫兵还愣在当场,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个时辰后,留京大臣召见张一闻,将一系列事说了之后,大内立刻派了二十名高手,前去保卫皇上。
这时,焦子宸也赶到了金陵,过了金陵,向西北方向走300里路,便到了皇帝的寝宫,到了金陵城下,几位弟子出示证件,焦子宸感到有一丝不对劲,从刚出来到现在,他们身后一直有几个人跟着,但他们不戴面罩,穿着整齐,不带兵器,并不像坏人。焦子宸用眼睛一扫,便看见了那几个人正在与另一个身穿背心的光头讲话,过了一会儿那光头一拨马,向上海奔去。在那光头拨马的一瞬间,焦子宸看到在他的右臂上绣有一朵莲花,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因为皇上也在上海。焦子宸立刻也拨马紧追那光头,焦子宸的大弟子一看师傅走了,连忙将证件从卫兵的手上夺了回来,跟了过去。前面那光头一看后面有人跟上来了,立刻快马加鞭向一座山上跑去,本说那光头没去上海,焦子宸就不用追了,但焦子宸认为要斩草除根,以免留下后患。那座山树木环绕,他和众弟子不一会儿便追丢了,几人立刻向回走,却也认不得路。他们东绕西绕,便看到了一条小道,众人一喜,心里想:太好了,总算可以出去了!可刚一踏上大道,前后左右便冲上了那数百人,领头的正是那个光头,那光头笑着说:“姓焦的,丁大人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中计了,不如降了我们白莲教算了,反正丁大人那边也要下手了,过几天就要搞改朝换代喽,哈哈哈!”
焦子宸气得脸都紫了,大喝:“秃头你休要胡说八道,待我杀了你!”可他的大弟子周景比较冷静,说道:“师傅,敌人太多,我们打不过他们。”焦子宸大怒,道:“你若怕死的话,你就投降,我才不管呢。”随后拔出大刀,拍马冲了上去,那一群人也杀了上来。焦子宸那把大刀舞得风雨不透,杀得那群人哭爹喊娘,他手下的弟子也玩了命地砍,那光头也急了,“快杀!杀了他们!”可已不济于事。那群白莲教徒也快退了下来,焦子宸还要追杀,但被众弟子死死地拉住,这才算好。
焦子宸数人立刻向上海继续进发,正在焦子宸与张一闻被白莲教徒拖着时,上海那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6.暗算康熙 计谋失败
丁佳宇办完了这些事后,却在密谋自己去干掉康熙。丁佳宇在房里来回踱步,斟酌着计策,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计划。
现在正值酷暑,天热得要命,而康熙却最怕热,几个侍卫帮他拼命地扇,却也不能解热,这时丁佳宇从外面走了进来,打了个千儿,康熙眼睛眯成一条缝,缓声道:“你过来有什么事?”
“听说陛下最怕热,臣特意从上海老宅的地窖里取了几块大冰块,希望可解圣上的酷热。”“好啊,冰块在哪里?快取上来。”康熙听完这话,立刻来了精神,焦子宸一挥手,几位壮汉合抱着一个大木箱,并将其打开,取掉棉花,放在了屋角里。随后,另有三个与其大小差不多的冰块被抬进了,在屋角各放了一个,那些壮汉便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工夫,屋里变得凉快了许多,康熙本人也有了精神。丁佳宇又笑道:“待圣上上慢慢享受,奴才还要维护您的安全。”
康熙也乐得合不拢嘴,笑骂:“你这死奴才,就会讨朕的开心。好,你先退下吧!”丁佳宇一转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扔向冰块,随后便很快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空气开始变得很奇怪,让康熙无法呼吸,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了窗户边,可窗户已被堵死,完全打不开,他又走到门那里,门也被倒插着,打不开,他大喊:“丁佳宇,你这个死奴才,朕要把你碎尸万断!”可丝毫不起效果。
这时康熙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丁佳宇的喊声,“现天下大乱,三藩割据,北边有噶尔丹的威胁到现在,天子昏庸无能,只想玩乐,不理国事,让现在到处都有饿殍在道两旁,我现在告诉你们皇帝老儿就在此处,我们进去抓了他另立明主,大家说好不好?”
丁佳宇几句话立刻引起了众百姓的强烈回应。
“那我们现在就冲进去抓住那皇帝老儿!”说完拔出佩剑,一马当先向屋子冲去。可就在这时,几匹马飞驰而到,为首的正是留下保护皇上的许译丹,身后还跟着宫内高手,他们大喝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狗侍卫,皇上待你那么好,现在你却反过来要篡位夺权,请乡亲们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可还没等许译丹说完,丁佳宇转头对百姓们说:“不要听他乱讲,他和皇上一起同流合污,把他也杀了。”
随后众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而正在他们肉搏的时候,正巧焦子宸等人也赶到了,可现在,焦子宸的脑子却格外清醒,他对大弟子朱雨宸说道:“你先去把皇上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随后又对二弟子葛依宸道:“你立刻通知官府请他们派兵捉拿。”然后焦子宸对剩下的两个弟子说:“是我们为皇上效力的时候了!”随后他拔出斩马刀,投入了战斗。
渐渐地,张一润与大内高手们也逐渐感到,那些反民却人多势众,把那些高手围了起来。丁佳宇也非常阴险,带着几个忠实、武艺高强的白莲教徒绕到了屋旁,丁佳宇猛地一踹,发现昏迷药已经用完,但房间里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紧接着丁佳宇看到了一个窗户,已被砍烂,他立刻通过窗户跳了出去,只见两个小小的小影在麦田里越跑越远,可正在这时,焦子宸的二弟子葛依宸已带了一千官兵赶到了现场,将那些暴民围了起来。为首的是上海巡抚宋旻钦。他刚一得到暴乱的消息,便立刻带兵马与葛依宸一起赶到了现场。宋旻钦大喝道:“大胆刁民,你们竟敢勾结白莲教谋害皇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些暴民本是一时冲动,与丁佳宇一起想害康熙,但现在宋旻钦头脑恢复了理智,立刻连连将手中的农具放了下来。
那些小捕快立刻一拥而上,给那些暴民们带上手铐,捕回了上海死囚牢。
现在一一清点人数,众大内高手,有三人受轻伤,一人受重伤,无人死亡,地下躺着的全是暴民的尸体,在一旁有一个小厮,一个个挨个查验,发现暴民死了92人,重伤183人,轻伤320人,另外的全部捕回死牢。
焦子宸拖着带血的战刀,一个一个看,发现大部分暴民的右臂上都绣有白莲教的图案。再挨个看脸,发现伤亡中并没有丁佳宇,他又打马飞奔到了牢房,一看,发现还是没有丁佳宇的身影。
这时朱依宸也保护着皇上,到了巡抚的府上。康熙现在一脸阴沉,静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盯着门外。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上海巡抚宋旻钦从外面进来了,随后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康熙待他行完了礼,冷声问道:“在你的地盘上竟敢有人想谋害朕,这怎么解释?”
宋旻钦连忙低头说道:“微臣不知皇上来到上海,因此未派人保护。”康熙的脸更阴沉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提高了一些,“这就是理由吗?不管在不在,你都应该治理好这片国土,如果天下百官都像你一样,那天下岂不是大乱了。”
宋旻钦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还不是白莲教惹的祸。”
“什么白莲教?”康熙大怒,手一扫桌子,上面的茶碗杯子全都摔在了地上。
宋旻钦没想到自己的话被被康熙听到了,忙连连叩头,“是奴才没有治理好上海,请圣上降罪。”
这时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康熙抬头一看,只见是焦子宸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圣上,丁佳宇越来越狂妄,作为皇上的侍卫,竟敢参加白莲教,更严重的是,他竟然召集群众反叛皇上,但可惜的是丁佳宇竟侥幸逃走,臣一定将丁贼抓捕归案。”
康熙身边的谋臣纳兰性德一听,立刻拦住焦子宸说道:“焦大人,请不必如此暴躁,”他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请焦大人派一个细心的弟子手下,跟踪丁贼,看他能到哪里,随后及时通报皇上。”
“那你认为丁贼能去那什么朱三太子那里?”焦子宸粗声粗气地问纳兰性德。
康熙用手拦了一下,生气地说:“焦子宸,你现在越来越不让朕省心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躁了?”康熙骂完焦子宸后,又转向纳兰性德,“朕以为你的计策很好,可以让许译丹担此重任,你们都下去吧。”
焦子宸与纳兰性德一起退了出去。纳兰性德随后奔向许译丹的行政处,跟门房打了个招呼,说道:“请你让我进去一下,有圣旨要向许将军说。”门房一脸笑,道:“这不是许大人么,请稍等片刻,我上里面通报一下。”那门房说完以后,立刻向里面走去,可过了一会儿,那门房神色紧张,一脸慌张地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纳兰大人,我家老爷自从昨夜打完仗以后,回来病情加重了,现在正躺在床上,说话都很困难了。”
纳兰性德听完这话后,心中一震,急忙道:“你这话当真?”门房连连点头道:“这全是真话。”纳兰性德连忙嘱咐:“你这话,除了我,谁也不要告诉,千万不要说出去。”随后,纳兰性德立刻骑上了马,打马飞奔回了康熙的行宫,那守门太监还想要点银子,可现在形势紧急,纳兰性德塞给他了令牌,然后又一把抢过来,快步走进了康熙所在的屋子。
原来,在焦子宸去接应张一润之后,许译丹偶感风寒,病倒在了床上,可因为年纪大了,病不好治,便向康熙请了几天假,由丁佳宇来代替他的工作。可刚一听到丁佳宇发动叛乱,想要谋害皇上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立刻爬了起来,点齐家将,赶到了现场。可在他剧烈运动之后,天气又突然转凉,刚快好的病又复发了,而且病得比之前的还要厉害,到现在已病得说不出话了。
7.设连环计 再次逃脱
这时康熙正在他的房间里打盹,猛地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因未有太监来报,心立刻悬了起来,手伸向了挂在墙上的佩剑,可正见到纳兰性德慌慌张张地进来时,手立刻又缩了回来。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康熙笑着问纳兰性德:“什么事把你弄得那么慌张?”可纳兰性德可没闲工夫与康熙卖关子,“圣上,出大事了,许译丹之前感有风寒,在打完仗之后身上的病却更重了,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了。”康熙心里一惊,道:“要是朕去的话,会不会是一条阴谋,骗朕过去,然后谋害朕呢?”纳兰性德又道:“看他们全家人都这样慌张,臣想是不可能骗人的,但为了以防万一,皇上可以带几个侍卫去。”“卿说得有道理,咱们快走吧。”康熙说完后,立刻穿了外套,与纳兰性德一起打马到了许译丹的行房,在临走前,纳兰性德让焦子宸多带些侍卫。焦子宸他们现在已紧跟而来。那门房一看纳兰性德带着皇上来了,立刻过去牵马,把房门打开,让康熙一行人进去了。康熙现在已有十六岁,举止与成人没有两样,他悄悄地推开房门,许译丹微眯着眼,一看皇上来了,立刻神色大变,康熙坐在许译丹的旁边,安抚道:“爱卿,朕来看你了,你不必紧张,就这样躺着。”在这之前,房里的女人全部都退了出去,房间里现在只剩这君臣二人,康熙带的侍卫、大臣也都在门外守候。可许译丹紧张的神色却丝毫未减,手动了几下。康熙心里疑惑不已,猛地知道了许译丹有什么话要说,他忙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许译丹的手下,那一横,一竖,一撇,一捺都是用许译丹余下的生命写的。
康熙好像感觉是一个“走”字,康熙的心里更加疑惑了,嘴里默默念着走是什么意思。许译丹见康熙领悟了他的意思,头微微地点了几下。这时,焦子宸从门外闯了进来,对康熙耳边耳语:“皇上,臣发现这里墙上有黑影走动,请皇上速速离开。”康熙猛地一惊,对许译丹道:“朕领悟你的意思了,还望卿多多珍重。”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跨出了房门。
可现在为时已晚,几十个黑衣人从墙上跳了下来,门房也被杀死,前前后后把大门堵得死死的。为首的将面纱慢慢地拉下来,令人震惊的是,那人正是前些日子失踪的丁佳宇。他在这里出现了,又设计想杀康熙。
康熙身边有个小侍卫,一看来了那么多精壮大汉连忙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皇上啊!”
丁佳宇冷笑了几声,道:“你尽管地喊吧!周围的几户人家早已被我全部杀光,而巡抚府离我这里还很远,没有人会听见的!哈哈哈!”
焦子宸大喝:“丁贼!你休要猖狂,有本事跟爷爷打上一架!”
丁佳宇继续冷笑了几声:“你武功很好,没什么人能够打败你,连我也不例外。但这些人,”他指了指身后的几十名大汉,道,“都是我从各地的白莲教徒中选出的几名武功最好的,他们可能也无法将你杀死,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杀掉你,而是拖住你,好让我来亲自杀掉你身后的那个狗皇帝!”随后,他将手向前一挥,那群黑衣人立刻拔出了刀,一个个向前进攻。
可焦子宸也早在几个时辰前取出了他的祖传宝刀,那是把非常长的刀,足有1.3米,刀把装饰华丽,却不镶珍珠宝石。他默默地拔出了这把刀。刚一拔出来,便看到一阵寒光扑面而来,刺得人睁不开眼。在几秒钟的沉默后,一场激烈的白刃战开打了。
可明显那群白莲教徒并不是他的对手,只要白莲教的兵刃一碰到焦子宸的刀,便立刻断成两截。何况焦子宸还舞动如飞,没人能够靠近,稍近一点便血肉模糊。焦子宸保着康熙,杀出了一条血路,逃之夭夭。只可怜了许译丹与剩下的侍卫,那些白莲教徒把刚才的愤怒发泄到这些人身上,可只有许译丹被一刀捅死了,倒得了全尸。因为许译丹对康熙的忠心,使那些白莲教徒对他由衷地敬佩。可剩下的侍卫都被剁成了肉泥。
8.打探跟踪 发现秘密
第二天,康熙接到恶耗,许译丹一家全部被杀,侍卫被剁成肉泥,只有许译丹一人留得全尸。康熙想到往日许译丹对自己的照顾的,心里便一阵难过。他将许译丹举行了厚葬,并将他封为太子太保一职。
现在康熙对丁佳宇已是极为痛恨,他现带着侍卫回到了京城,留下焦子宸跟踪丁佳宇。
焦子宸和他的十位徒弟正走在街上,打听丁佳宇的下落。大徒弟朱雨宸道:“师父,现在估计丁佳宇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能找到他们吗?”二徒弟葛依宸接着他大师兄的话道:“是啊!没想到丁佳宇平时这样忠厚老实的小白脸也能叛变皇上,真是令人想不到啊!”正当他们闲聊的时候,张一润正向一个卖烧饼的老头买烧饼,正在那老头做烧饼时,他没信心地问:“老伯,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小白脸,个子大概七尺左右,右臂上纹了一个白莲花,下巴上有一颗痣的人啊?”
“在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过这样一个人,身后还跟了一群黑衣人。”令张一润没有想到的是,这老头竟然看到了丁佳宇。张一润连忙接着问:“那老伯知道他往什么方向去了吗?”那老头想了一想:“昨天看到那么群人,便没怎么敢看,但好像是向西北方向去了。”张一润拿上烧饼,给他的师父和师兄们每人拿了一个,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知道丁佳宇向哪走了。”大师兄朱雨宸道:“行了,你就别老吊咱们的胃口了,就你这样,怎么可能会问到?”“真的!我刚才问那老伯的,不信,你们可以再问一下。”众人忙过去重问了一下,确认是真的,便急急地向西北前进。
可更加难受的是上海的西北角到处都有巷子,绕来绕去,根本不知道丁佳宇是往哪走了。他们只好一边打听一边走,日夜兼程,拼了命地赶路,在第三天的清晨,总算从山坡上,老远地看到了几个黑黑的小点。
焦子完胜拿出了他那从英国进口的望远镜,从中间一抽一拉,双手举起,贴在了眼睛上,注视了一会,来回调动的焦距,左右微微地移动望远镜。过了一会儿,焦子宸欣喜地说:“徒弟们,我们终于找到贼了!”众徒弟也高兴得手舞足蹈。
可一会工夫,麻烦来了,他们已经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才追上他们的。可现在众人却都是又困又累,一步也走不动了,可丁佳宇那群人是骑马的。
正当丁佳宇那群人正在休息时,焦子宸当即立断,派了三徒弟任子涵与四五六徒弟去买马,如果他们走的话,便追上他们,然后轮流交换休息,最终追上丁佳宇,跟踪他。
说做就做,任子涵与他的三个师弟在周围找到了一条商街,在里面挑了十一匹好马,给了马商充足的银子,又打马飞奔回来。巧的是焦子宸他们还没有走,他们将马分给了众人。可就在这时,丁佳宇他们一行数人又启程赶路,焦子宸他们一看丁佳宇要走,也立刻上马跟着丁佳宇而去。
就这样,跟着休息,休息眼着,不知不觉,三五天过去了。一天晚上,两边都燃起了火把,焦于宸吃完晚饭后正出来闲溜,突然看到张一润在一个火把下用钻头给一个木头挖凿。焦子宸笑着问:“张一润,你在这儿干啥呢?”张一润一边挖着一边回答:“我正在制作弓箭,不知不觉已经三五天过去了,咱们之前从上海带的食物也快吃完了,做一把弓箭不仅能射人,还能打措用呢!”焦子宸一听,对张一润笑着道:“就你小子最机灵。你要不说我还忘记了呢!”随后,焦子宸便哼着小曲,离开了。
可就在这时,正在巡逻的大弟子朱雨宸慌慌张张地跑到了他师父前,道:“丁佳宇的营房好像有些动静,请师父上前去察看。”焦子宸连忙和朱雨宸一起登上了巡逻土坡,拿出望远镜一看,发现丁佳宇的营里空无一人,帐蓬里也没有一点动静。焦子宸继续移动望远镜,只见丁佳宇等几个黑衣人正偷偷摸摸地向自己的营地快速移动。焦子宸心想:坏了,丁佳宇知道我们的事了。他忙跑去将所有弟子都叫到了一起,向他们说明:“丁佳宇这小子心眼倒不少,竟发现了我们的计划,现在他们正向我们这里飞奔而来。现在,让丁贼尝尝我们焦家师徒的厉害!现在什么也不要动,都各自找周围的树林隐密处藏起来。”张一润一听这话,立刻将之前做好的三张弓和二十支箭交给了他们中箭术最好的朱雨宸、葛依宸和蒋子安,剩下的拔出长刀,都各自躲在暗处,等待丁佳宇他们的到来。
过了大概二分钟左右,丁佳宇一行人已到了他们的营地,但惊奇地发现里面没有人。丁佳宇心知自己中了焦子宸的计,立刻喊道:“我们中计了,快撤。”可为时已晚,紧接着三支箭射来,几个黑衣人应声倒下,焦子宸等人也立刻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一阵砍杀。
不一会,三十支箭也射完了,仅有一人幸免,那就是丁佳宇。他们将丁佳宇用巨粗的麻绳绑了起来,并将尸体掩埋,走到了回京的路上。
一路上,焦子宸用尽了手段逼丁佳宇说出朱三太子是谁,可丁佳宇软硬不吃,坚决不说。在康熙十年的初春时节,丁佳宇被平安送到京诚。焦子宸自己去面见康熙。
他快马到紫禁城门前,守门的太监一伸手拦住了他,道:“请大人下马,你的牌子在哪里?”焦子宸一生中最恨太监,现在又看到这样一副嘴脸,焦子宸恨不得上去给这太监两巴掌。可他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从腰里拔出一块令牌,丢给了太监,趁这机会,自己也跳下马来,可那太监看到令脾后依然不依不饶,对焦子宸道:“咱家向里面跑得可辛苦了,大人可得给小的一些跑路钱。”焦子宸是粗人,之前便已经被这太监气得要死,现在这太监还竟然公然问自己要银子,立刻抽了那太监两巴掌,道:“你个狗奴才,竟敢问爷爷要银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随即想拔刀杀这太监。
可正在这时,魏无行过来了,一看焦子宸气成这样,连忙拦住,道:“哟,这不是焦大人吗,您怎么这么生气?”焦子宸之前与刑部打过交道,而魏无行之前也在刑部待过,故而认识。焦子宸对魏无行道:“你看看这太监,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问我要过路费,看我怎么收拾他!”随后,又想拔刀,却又被魏无行拦住了,道:“现在的太监都是这样,焦大人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随后,又怀中掏出大概五两银子,丢给那太监,道:“你若是下次还敢这样,我就不拦了,让焦大人把你砍死。”
这时,宫内跑出一名小太监,对焦子宸说:“圣上召见大人,请大人速去养心殿。”焦子宸跟着小太监来到了养心殿。康熙看到焦子宸来了,笑问:“听说你两个时辰前便来北京了,怎么现在才过来啊?”焦子宸粗声粗气地说:“还不是那守门太监,竟敢拦我,耗了我不少时间。”康熙叹了口气道:“真的是,现在的大臣们几乎个个都贪污,连太监也都问大臣要门费。可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全抓走的话,整个社会便瘫痪了,只能慢慢来。你既然回来了,那就说说你跟踪的情况吧。你找到那朱三太子了吗?”康熙满怀希望地说。”
“皇上,我们并没有跟踪到丁佳宇。”焦子宸低头道。
“什么,你还没跟到他就敢回来见朕?”
“臣等并不是没有跟到,但丁贼几人很警惕,发现了我们,正想偷袭我们时,被小徒朱雨宸发现,伏击了他们,将丁贼活捉,其余党羽全部歼杀。
“哦?丁贼被活捉了?他现在何处?”
“现正被关在死囚牢里。”
“好,你办得不差。朕要亲自审问此叛贼。”
“是。敢问皇上在何处审讯?”
“朕就在京城衙门审,不要让百姓观审。”
“是。”焦子宸待康熙吩咐完后,悄声退了出去。他快步走出宫殿,立刻打马到了大牢前。
大牢门前守卫几人正在玩纸牌,一看到有人来了,立刻将纸牌藏到了身后,道:“你是什么人,来大牢何事?”
焦子宸从腰间抽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守卫。那是快很贵重的令牌,周围用玉包着,中间便是黄金打造,上面用篆书阳刻:御前侍卫·焦。
守卫一看,知道来者身份贵重,便换了一种奉承的口气:“啊,原来是焦军门啊。小的看走了眼,不知是您来了。”随后将令牌双手还给了焦子宸,随后又笑脸问道,“那焦大人来这阴气重重的地方干啥?”
焦子宸仍一脸正色,道:“我奉皇上口谕,将丁佳宇押送到京城衙门,你们快让我将他提出来!”
守卫一看是奉皇上口谕,便立刻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开门。”守卫找了半天,发现钥匙不知去了哪里?立刻问同伴:“谁看到大门钥匙了?”焦子宸一听,便知道大事不好,立即对身旁的两个随从道:“把这门给老子弄开。”
焦子宸身旁的亲兵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并且平时在焦府里对男人们训练的也十分严格,而那两个却又是强中之强。其中一个立刻从身旁的兵器架上拿了把大斧,照铁链上一劈,铁链应声而断。
众人立刻冲了进去,找到丁佳宇的牢房后,里面空无一人。焦子宸一脚将门踹开,向四周一看,发现牢中的铁窗被利刃切开。焦子宸立刻趴上去一看,巧的是两人还没走远。焦子宸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手枪,是由德国进口的,枪上刻上了花纹,尽显华贵。二十厘米长的枪管直指丁佳宇。他一枪打过去,打中了丁佳宇的大腿,他身旁的那人刚要逃跑,焦子宸手疾眼快,从随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向那人大腿掷去,那人也是应声倒下。焦子宸三人立刻跳出窗外,用绳子将他两人擒获,又有小衙役将他们押送进了总都衙门,在外面等候。
周围的百姓就是喜观看热闹,焦子宸已连续四次看到白莲教教徒连续救丁佳宇,焦子宸怕百姓中有白莲教徒,大喊道:“卫兵!”有一个卫兵头子跑了来,道:“焦大人,有何事?”
“立刻把守四门,将这些百姓赶出去,要人随时察看周围,要有可疑人等,立刻把他们抓起来审问!”
“是!”那卫兵头子立刻将腿一并,大声答道!
不一会儿,那些卫兵立刻手执长枪,将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赶了出去。随后,两两卫兵将卡枪一交,所有百姓都被赶了出去。
这时,一名衙役击鼓喊道:“皇上升堂了!”紧接着,康熙身着丝绸长衫,在外面套了一件蓝色背心,迈着方步走到了椅子前,用双手一撩袍角,稳稳地坐在了虎皮椅上。随后,在一旁的太监大喊:“带犯人!”随后,丁佳宇和另一个白莲教徒被押了上来。康熙看了后,感到很惊奇,将头一探,问:“你是什么人?今年多大了?”
那小白莲教徒头低了下来,身体不停地抖动,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在一旁跪着的丁佳宇大喝:“你个没用的东西,这样就给你吓成这样,以后怎么干大事?”还未等他说完,康熙便一拍桌子,大喝:“你给我住嘴!来人,把他的嘴给我封上!”立刻有人过来将一块抹布塞进了丁佳宇的嘴里,但丁佳宇依然还想讲,嘴里呜呜地讲个不停。
康熙感到很生气,立刻道:“把这个叛党给我拖下去!”卫士们立刻拦着绑在他手上的绳子,把他扔在了门外。
康熙又问:“朱三太子在哪?快说出来,免得朕上刑具!”比起上次对那人说的话,语气明显变得严厉了许多。
那人突然仿佛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吼道:“我是不会对你说的!你就在这里做梦吧!”
康熙被这吼声吓了一跳,随后,手一挥,立刻几名壮汉抬着满满的一筐刑具,走了上来。
康熙再次笑着问那人:“再问你一遍,朱三太子到底在哪里?”
可那人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见那人还是没有回答,随后对站在台下的刑部侍郎魏无行道:“接下来的便交给你了!”随后,康熙与几名太监一起走了出去,可在台下的魏无行并不着急坐上主座,缓缓地走向那筐,随意拿了几件,看了看,又丢回筐里,对着那些大汉笑着说:“你们设计这些刑具的人也太没有想象力了!”随后,对身后道:“抬上来!”随后,一名亲兵双手捧了一个皮箱子走了过来。待那亲兵将箱子放在桌上后,魏无行轻轻打开了箱子,只见箱子里整整齐齐地装着几件工具,刃上都发着闪闪的寒光。
魏无行轻轻拿起一个螺旋形的东西道:“这个是用来掏内脏用的。”接着,魏无行将箱子里的所有工具都介绍一遍后,道:“我之前的最高纪录是折磨之后,那人又活了三十四个小时,我希望我可以在今天打破这项记录。”他顿了一下,盯着那人继续说,“但这可得经过你的允许,如果你还是不招的话,我便开始尝试打破记录了,最后问你一次,你说不说?”
本来上刑具的时候,小教徒的气焰便已消了大半,可现在经过魏无行这么一折腾,之前的那消张气焰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连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那我说了,能否饶我不死?”他用恳求的目光望着魏无行。
魏无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本侍郎会向皇上那里说情的。”
那人说:“好。朱三太子住在北……”还未等他说完,一支冷箭飞来将他射死了。
人群立时大乱,焦子宸立刻冲上前来,察看那人伤势,但那箭上抹了毒药,见血封喉,那人立时便死在当场。
射箭的那人随后又向里扔了一个火把,风借火势,火借风威,衙门里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冒起了浓烟。
人群又是一阵大乱,人们四散奔选,卫士也连忙逃走。焦子宸急忙大喊:“诸位不要惊慌,快打水来救火!”可人群已经大乱,人们的噪杂声都已盖住了焦子宸的叫喊声。焦子宸一看这样不是办法,拔出手枪对着一名大声尖叫的妇女开了一枪,那女人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众人被焦子宸的这一举动震惊了,都呆站在原地,盯着焦子宸。这时,一批救火的人员已经到达,纷纷将水桶里的水泼向那大火,紧接着更多的人员到达现场,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火给扑灭。这时,众人已纷纷散去,可还有十几个百姓站在原地,对焦子宸怒目而视,原来,他们都是那女人的亲戚。
其实焦子宸也不想将她杀死,但周围的人过于混乱,人们无法扑火,但这衙门里存放着一份重要文件,如果被烧了,那这里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原来这份文件便是清朝的秘密文件,专门为打击白莲教而准备的。现在焦子宸向他们讲清楚了,请他们原谅。可那些人偏偏不依不饶,对焦子宸喊道:“你他娘的杀个人就这样了事了?别以为你是个官就可以胡乱杀人,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焦子宸却无法跟他们多说,每人发了十两银子将他们打发走了之后,立刻到了存放文件的那个抽屉里查看。但那抽屉早已被人翻过,里面的机密文件已不翼而飞,但焦子宸隐隐约约看到一团黑影躲在一片废墟下面。焦子宸一下子便计上心来。
9.跟踪小偷 设计抓贼
焦子宸假装慌忙离开,但却藏在了一块废门板后,那贼一看焦子宸走了,双眼贼溜溜的乱转,确定四周没人后,便悄悄地从废墟下站了出来,轻悄悄地逃跑了。焦子宸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那小偷轻功极好,上墙屋顶丝毫不费力,焦子宸自觉有些跟不上,便加紧步伐,向前方猛冲过去。但一不小心碰到了一片瓦,那贼警惕地回了个头,但因焦子宸已躲在瓦片上,啥也没看见。
在皎洁的月光下,焦子宸看清了他的正脸,那不是别人,正是魏无行。令焦子宸没有想到的是魏无行的轻功竟然那么好。
有人猛地喝了一嗓子,魏无行手一颤,那文件落在了地上,有一条黑影一闪而过,手拿文件的同时,刀一擦而过,魏无行的头已滚落在地,那人对焦子宸这里喊道:“焦子宸,你不用躲躲闪闪的了,过来吧!”
焦子宸一看藏不住,便从瓦片上站了起来。他大喝:“什么人,如何知道这文书?”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是朱三太子的手下第一侍卫王晗光。魏无行早已与朱三太子勾结好了,但他现在已无利用价值了,死了算了。”
焦子宸喝道:“你个乱臣贼子,速速将文书还回来!”
王晗光又对焦子宸笑道:“你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就在你年轻时还可打败我,但你现在已这么老了,就别想了!我现在已不想浪费时间在你的身上了,后会有期!”说着,像一个黑影一般一闪就没了。
焦子宸只好失望地向前走。
第二天早朝,诸位大臣纷纷从午门经过,来到金銮殿的门口,等待上朝钟的打响。近半个时辰,太监打起了钟,文武百官班分两列,在殿里排列整齐。
一声呼喝,康熙缓步从内宫走来,虽脚步沉稳,脸上却显着怒气。待到坐好后,康熙大骂道:“谁负责昨日安保工作的?”
在文官里一个傲气的官员出列,跑下叩头,道:“是臣负责的。”
康熙一看是他,心里便一咯噔,原来那个官员便是康熙的父皇顺治帝封的三藩之一尚可喜的哥哥尚无忌,他刚从封地到京,准备刮一些财宝回去供自己玩乐,可刚一到京,便有侍郎张焕宇前来拜会,请他帮忙治安,尚无忌便趁此机会向朝廷要赏银,便欣然应允。朝庭拨下的十万两白银自己贪了八万,剩下的才交给卫士,也不关心办的如何。
康熙心里立刻矮了半裁,但可气却仍然没变:“尚无忌,你可知你犯了何等的大罪?那犯人被当场射死使我们没了供词,且更重要的是把文书弄丢了,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尚无忌心中丝毫不怕,一脸坏笑着说:“皇上,犯人被射死是臣的罪,可文书丢了可就不是臣的罪了。臣手下的小侍卫说他亲眼看到了他与白莲教徒的勾当,那人便是他!”尚无忌的手指向了皇上身边的侍卫焦子宸。
焦子宸一看这样,怒道:“你个好不要脸的人,我昨日辛辛苦苦地去抓贼抢回文书,你现在却反倒头来诬陷我,皇上,请不要相信他的一派胡言。”
其实尚无忌与焦子宸并无什么私人恩怨,更与白莲教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现在皇上怪罪下来,正好他的手下昨日正好路过看到此事,并将此事告诉了尚无忌,尚无忌今日便正好将这事的责任推给了焦子宸。
康熙现在便被搞得糊涂了,他思考了一阵,却什么也没想出来,便对他们二人道:“你们二人的事情朕感到很奇怪,便把你们二人的事交给刑部处理吧。”随后,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文武百官现在也已被弄得很奇怪,便原地愣在当场。愣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一个武官实在是忍不住,对所有人喊道:“你们在这里呆站着干什么?准备在这度过你们的余生吗?快滚回去吧!”众百官一脸怒气地看着这武官,但却也无可奈何,便只好各自散去。
第二天,刑部派人将焦子宸与尚无忌“请”进了刑部衙门。尚无忌先到了一步,将自己的名片交给了守门的。那守门的一看是尚无忌亲自来了这里,魂都吓飞了,立刻跑进衙门通报给了刑部侍郎吴罗中。吴罗中正悠闲地躺在太师椅上休息闭目养神。待到守卫进来时,吴罗中感到很生气,道:“你干什么的?竟敢私自直接闯进我的卧室?”那守卫结结巴巴地说:“不好了,尚无忌大人来了。”随后,将尚无忌的名片交给了吴罗中。
吴罗中一看也是大惊失色,但很快镇定下来了,心里想到:这有什么可怕的,尚无忌马上就要被我审判了,他来能怎么样,还不是我一句话决定他的生死吗?但又转念一想,那也不对,就算尚无忌犯了法,康熙也顶多装个样子,革掉他的顶戴,但过个几星期几个月后,再找个理由还给他,到时候,我还不是要倒霉吗?所以,还是赶快偏向他比较好。想到这儿,吴罗中立刻站了起来,跑到大门口,亲自将一会儿他要审问的犯人迎进了自己家。
待到吴罗中与尚无忌坐定后,吴罗中首先对尚无忌一脸关切地问:“尚大人,哪阵香风将您给吹来了,来鄙人这种偏僻的地方怕您弄坏了身子,您有什么事啊?”尚无忌微微一笑,道:“你就少拍你的马屁了吧!这过一会儿,都是到堂上大审,提前来,适应适应环境,不也挺好?唉,还是赶紧说正事呢!其实我是过来求个情的,马上过堂,我自知我理亏,还请你偏向我一点。”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里面装有今年他搜刮的稀世珍宝中的一部分。这可能对尚无忌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些玩意全都是吴罗中从未见到过的宝贝,一时看得入了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这些珠宝。直到尚无忌问道:“你考虑好了没有呀?”经尚无忌这么一提醒,吴罗中才从刚才的喜悦中回了味,连忙道:“我可不能无功受禄,而且,大人也知道焦子宸在朝中的地位,皇上宠爱,并且朝上人缘还好,并不是尚大人现在可以相比的,所以……”尚无忌立刻道:“好,那如果你不偏问我的话,你知道后果的。”随后,从怀里又掏出了一袋东西。吴罗中将袋子一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张单子,上面写道:
青花瓷瓶一个
吊鸣钟二座
猫眼二十个
西洋宝石手饰三件
西洋怀表三个
象牙雕十件
进口镜子二座
随后,尚无忌道:“如果吴大人在最后判决上偏向于鄙人的话,我会派人将这些东西全部送去大人的府上。大人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尚无忌退出了大堂。
吴罗中痴痴地坐在椅子上,心里想:唉,我怎么便接了这么一个案子呢?得罪谁都不行。焦子宸皇上宠爱,几乎一步也离不开他。连当初与他并肩作战,战功相同的许译丹也比不上他,因许译丹现在已经亡故,所以康熙将身上所有的爱全部转到了焦子宸的身上,并且焦子宸对康熙也是忠心无比,康熙心里比谁都清楚,此事估计康熙心里也有数,只是有点纠罢了。若自己处罚尚无忌,便会引起其余两个藩王的不满,若起兵造**那可就不好办了,所以把我当成替罪羔羊,若另两个藩王不满的话,把我献出夫就行了。
但吴罗中转念又一想:可能康熙谁都不想贬,只不过是作个样子,可能贬了之后过几月又招回来了,到时候那人便会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到时候也活不好。唉,谁叫我当时一狠心,接了这个案子呢!这该怎么办呢?
这时,外面有个亲兵来报:“吴大人,现在该升堂了,外面已有许多百姓围着观看了。”
吴罗中道:“哦,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走。”
不知不觉,在想的过程中,他平时对亲兵的严厉已烟飞云散,就连那亲兵也感到很奇怪,吴罗中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和蔼了?
在换官服的时候,吴罗中一狠心,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偏向尚无忌,他不仅官大,是个藩王的哥哥,而且与朝庭许多贪官都有联系,何况他还给我送了这么多礼,我有什么理由不偏向他?下定决心后,穿上官服,进了衙门,坐定之后,外头立刻击鼓大喝:“吴大人升堂了!”
两旁的板子手也立刻道:“升堂!”
吴罗中充满威严地道:“带尚无忌!”
立刻有一个小衙役牵着尚无忌的绳子走上大堂。
吴罗中,立刻对那小衙役喝道:“你个不懂事的小东西,竟敢这么对待尚大人,看坐!”
立刻有一个小衙役搬来一把太师椅。尚无忌现在立刻知道了自己刚才对吴罗中的贿赂有了效果,立刻稳稳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吴罗中微微地一笑,吴罗中也立刻会意,对着尚无忌回了一笑。
随后,那笑脸逐渐固化,大喝:“把那个姓焦的给我带上来。”那衙役一看吴罗中的这种口气,立刻将焦子宸粗暴地带了上来。吴罗中大喝道:“跪下!”可焦子宸一看到尚无忌在太师椅上坐着,心里便知道尚无忌给了吴罗中贿赂。焦子宸恶狠狠地盯着吴罗中,身板笔直地站着。
吴罗中被盯得有些发毛,立刻对身边的亲兵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他跪下!”
吴罗中身旁的亲兵立刻到了焦子宸旁边,用腿猛击他的膝弯,可焦子宸毕竟是习武之人,哪是这些亲兵能踢的动的?所以焦子宸仍直挺挺地站着。
吴罗中一看踢不动他,只好道:“算了算了,就让他这么站着吧!”
随后,吴罗中质问焦子宸:“你为何抢走文书,交给白莲教?”
焦子宸道:“我并没有抢走文书,我是去追文书,只不过那姓尚的手下看到了我与那个人的对话,便以为我们勾结白莲教,请问尚大人,这是什么道理?”
尚无忌脸色发白,道:“你若是真的抢回文书,何必与他对话呢?”
焦子宸立刻回道:“我并不想与他大打出手,何况,杀魏无行的那个人武功高强,我并不一定能够战胜他,我想说服他并要他自觉交出文书,可谁知他跑得太快,我追不上他。”
尚无忌一阵冷笑,道:“谁敢保证你没有杀魏无行,依我看就是你盗走文书并杀了魏无行,再把文书交给白莲教徒吧?”
焦子宸立刻回击道:“这是没有的事,今天早晨我特意去验尸房察看尸体,发现魏无行脖子上的伤口是用小短刀划出来的,但诸位都知道,我出门的话,若不是保护皇上,身上从不带短刀,从来都是带我的祖传战刀。”
尚无忌一听这话,什么都说不出来,吴罗中一看尚无忌无法反驳,立刻帮了他,道:“焦子宸,就算你没杀魏无行,那也只会与白莲教勾结。”
焦子宸又道:“你这明明就是强词夺理,我如果与白莲教勾结,那为什么白莲徒要杀自己人呢?”
“这……”经过焦子宸这么一反驳,吴罗中立刻感到无话可说,“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勾结白莲教徒!”
焦子宸立即笑着说:“请问吴大人,我这哪句话是强词夺理了?该罚的应该是你,吴大人。”“我?”吴罗中用手指看自己的鼻子道。
“对,就是你!” 焦子宸笑了笑,“你很明显受了尚无忌的贿赂,是个人就应该看得出来,为什么我进来时尚无忌是坐着的,而你却要我跪下?何况你一直在问我而并没有审问尚无忌。”
焦子宸这两三句话,将观听的百姓激得热血沸腾,有一人喊道:“就是,凭什么不审问尚无忌,不公平。”
吴罗中被激得大怒,对底下的亲兵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那在闹事的给我抓起来!”
手下的亲兵立刻手执长枪,跑向了人群,将那喊话的人抓了起来,带到了吴罗中面前。吴罗中立刻道:“将焦子宸给我打入死囚牢,等待皇上发落,论国法,勾结白莲教是死罪,把这闹事的关押个五年。”
待吴罗中手下的亲兵刚要将焦子宸与那人一起带下去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上前来,喝道:“吴罗中,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随便发落犯人,并且无功受贿?”
吴罗中听到有一个老百姓竟敢这样对他说话,不禁大怒:“你个小鬼头,乳臭未干,竟敢到衙门来捣乱?信不信我把你也抓入大牢?”
那年轻小伙冷笑了一声,道:“吴罗中,睁开你的狗眼给我看看清楚,我是谁?”
“哟,你个小毛孩还跟我干上了,来人,把他给我和那闹事的一起关进大牢!”
那几个新兵刚想过来将那小伙捆上,那小伙突然开口:“吴罗中,原来你就是这么招待朕的?那你在之前拍朕的马屁干什么?”随后,他将头转向尚无忌,“还有你,别以为你主子是尚可喜,就可以胡作非为,你的劣迹早就有人报给朕了。”
吴罗中一听那人自称“朕”,连忙仔细一看,那不正是他整日都想巴结的皇上吗?吴罗中看清后,立刻从桌子后面跑了出来,对康熙行了大礼,亲兵衙役及观看的百姓一看吴罗中都行礼了,他们也忙跪下来,山呼万岁。
康熙道:“要是联不来,是不是就把尚无忌放了,把焦子宸杀了?来人,将这该死的吴罗中与尚无忌给朕押入大牢。”
一群侍卫模样的人齐步走入大堂,将吴罗中和尚无忌用绳子绑起来,带走了之后,又有几个小侍卫将焦子宸和那人的绳子解开,一齐随康熙回到了大内。
为什么康熙会突然到现场呢?原来他一开始便感到会有什么事发生,于是便带着几个贴身侍卫来观审,当看到吴罗中如此不公时,立刻跳了出来帮焦子宸解围。
回到大内后,焦子宸便问康熙:“谢皇上今日帮臣解围。臣相信皇上听审后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敢问皇上您该如何出置他们呢?”
康熙思索了一阵子:“现在还不宜将尚无忌杀掉,因为现在有白莲教当头,何况他并没有勾结白莲教,并不能判处死刑,如果惹怒了尚可喜的话,便会引发三藩之乱,到时候,白莲教一勾结他们,大清王朝便会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将吴罗中斩头,将尚无忌释放,但在五天内滚出京城。”
随即,康熙拟了一道圣旨,赐毒酒给吴罗中自尽,并将尚无忌赶出京城。
传旨太监得到诏书后,立刻飞奔进了大牢。那两人一看到康熙的诏书,立刻焚香,跪在了地上。太监待到二人准备就绪,立刻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因吴罗中在朕的面前一直恭恭敬敬,但在外面却作威作福,辱骂百姓,审案时受贿,无一次朕不看在眼里,只是不想说出。而现在你的胆量越来越大,竟直接在朕与百姓的面前偏私于尚无忌,待朕便装讨个公道时,却大骂于朕,按照国法,像你这样的大罪必将凌迟处死,但因看在你之前对我大清王朝所做的贡献,特赐一杯毒酒自尽,钦此!
当吴罗中听到赐一杯毒酒自尽时,身体立刻瘫倒在了地上,待到那传旨太监读完后,强撑着身子,叩头谢恩。
那太监一挥手,一个牢里的衙役端了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金杯,里面装满了酒。那太监缓缓地对吴罗中道:“吴大人,你平时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请喝下皇上赐的毒酒吧!”
吴罗中回道:“既然我已是将死之人了,还不如听完皇上对尚无忌的发落再死也未尝不可。”
“好吧!那我就自作主张让你听皇上对尚大人的发落吧!”那太监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那太监从另一个托盘上拿了另一份诏书,“论其罪,尔与吴罗中的罪同大,贿赂审官,我大清国最后终将败在尔等奸臣手里。并且朕非常清楚你出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你的主公多找一些宝物来拍他的马屁。因看在你家主公为大清国作出了杰出贡献的情况下,朕许你出牢,但限你在五日之内离开京城。钦此!”
本来尚无忌听到吴罗中被赐死的诏书后,心里已是凉了半截,心想:完了,既然吴罗中都被赐死,那我自己也就活不了了吧!但当他听到皇上刚自己出牢,五日离京后,内心已按捺不住激动,含笑谢恩。
吴罗中本来准备与尚无忌一起死的,但当他所见皇上赐尚无忌出牢离京后,心里犹如万箭穿心一般,对太监道:“你看看,我平时对你那么好,每当你有难的时候我都出手相助,但现在我有了大难,你还得帮帮我,你放我一马,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那传旨太监坏笑道:“当时我被皇上骂得时候,你哪次不是在一旁看热闹,现在你还好意思说帮我,来人哪,吴大人自己不会喝毒药,我们来帮他一把。”
随后,有几个小衙役一个把着他的嘴,强行掰开,又有一名衙役将毒酒往里面一灌,并将脖子一掐一松,那毒酒便顺着脖子流进了肚子里。
过了一两分钟,吴罗中便感到肚子里一阵绞痛,疼得在地上直打滚,紧接着,头也跟着疼,过了一会儿,便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待到尚无忌也出了牢房,那传旨太监也满意地回去交差了。但那太监不知他走的那一段时间里,焦子宸与康熙已商量了一套抓贼之策。
10.潜入敌营 回来通讯
在那太监走的那段时间里,康熙问焦子宸:“那焦爱卿认为该如何抓白莲教呢?”“臣以为可以让陛下将臣假意贬官,然后臣施计去见那白莲教,将其方位交与陛下,最终出兵一网打尽!”
康熙连连点头:“你这方法很好,可如何让其相信你呢?”
“臣将随机应变,自有主张。”
“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第二天,御用太监高大庸带着诏书进了焦府,焦子宸等人立刻焚香迎接圣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焦子宸在衙门里对主审官无礼,并狡辩于其,害得朕误判吴罗中有罪,赐酒将其毒死。并焦子宸在外非常嚣张,如汉将张飞,只有武力并无计谋,害得朕巡视民情时常常涉身于危险之中。论其罪,罪不容缓,当立即执行绞刑,但看在你之前为朝庭做出的贡献,还可留尔几日,待到秋后问斩。钦此。”
焦子宸立刻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问那太监,“敢问公公,为何皇上要诛小臣哪?”
“咱家也不知道啊!前此日子皇上还与大人好好的,怎么今日却发下了这种诏书,真是令人琢磨不透,咱家猜皇上一定是听了奸臣的什么话。”
“那公公可知是哪位大臣在皇上前说我的坏话?”焦子宸打算继续装下去。
“咱家也不知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不能在大人府待太久,我要回去交待了。大人也赶紧准备准备,我一定给你买个好棺材。”
焦子宸听到这句话后,心里偷着乐,但外表还是伤心地对高无庸道:“那公公就先走一步吧!免得连累公公。”
高无庸立刻告辞走人了,在空空的院子中,只剩焦子宸一人。焦子宸立刻回房,将昨天早已准备好的包和盘缠背在身后,并将自己祖传宝刀也带上了。这日夜里,焦子宸看到自己的妻儿老小都睡着后,悄悄地走出了屋子,心里默默道:“你们别怪我狠心,都是在帮皇上办事,办完之后,一定回来。”随后,轻轻掩上门,趁看守不注意,悄悄地溜走了。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可焦子宸的心里却阴气重重,晚上半夜离开了自己的亲人,自己却又要到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方去执行任务。整整一夜都在赶路,现在肚子已饿得咕咕直叫,他估摸着找家饭馆吃顿饭。
他一边寻思一边看,终于看到了一家普通小饭馆,他进去后,对着店家道:“来份烤肉和一碗饭,再来瓶酒。”
不一会儿,酒菜端上来了,正当焦子宸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只听有一人在他的饭桌上敲了敲。焦子宸一抬头只见正是前几天在房顶上遇到的王晗光。王晗光找了把椅子坐在焦子宸的对面,说:“哟,这不是大侍卫嘛,前些日子丢了文书,现在想乔扮成平民来抢?可我好心告诉你,已经晚了,我已经给我家主公看到了,拿回去也屁用没有。”
焦子宸心中一惊,莫不是他们已经知道了?但又立刻镇定下来,对王晗光笑着说:“你看你说得是哪儿啊?昨日有太监来传旨,皇上要我死,但念我前时有功,想待到秋后问斩,但估摸着越到后面会有守卫把我看得越紧,便提前溜了出来,估计现在已经有人发现我逃出来了,如果不出乎我的意料的话,不久便会贴我的画像全城通缉。虽你我各为其主,但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
焦子宸刚说完,外面便有人张贴海报。全城缉拿焦子宸,发现并送至衙门者,赏黄金二十两,私藏焦子宸,与其同罪。
焦子宸的脸上立刻显现出了惊恐之色。王晗光哈哈大笑:“怎么隔几天没见,你却变得越来越胆小了?放心,我不会送你去衙门的,我也不缺那二十两黄金,但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焦子宸连连道:“你说,你说,只要能不送我去衙门,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事我都做!”
“那是你说的,”王晗光顿了一下,“既然你要被处死刑,而且全城都在抓你,你听我的,将你对那狗皇帝的忠心先放一放,不如降了咱白莲教,待到起事成功后,朱三太子一定封你为王侯。你看怎么样?”
“这正合我意,但怎么才能加入你们呢?”
“没关系,现在朱三太子就在京城,我带你去见他,他一定会通情达理,接受你的请求的。”“好吧,那就麻烦您将我带过去吧!”
现在王晗光心里有满满的成就感,道:“你可不能就这样出去,我帮你买顶斗笠,方便挡脸,免得被发现,我去去就回,你就在这等我。”
五分钟后,王晗光带着一顶斗笠回来了,“来,你戴上斗笠,我带你去朱三太子那里。”帮焦子宸戴好斗笠,并一把拉着他的膀子,急急地向东边走去。
大概走了两里路,便看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宅院。王晗光叩门,里面喊道:“天王盖地虎。”王晗光一听,立刻回道:“小鸡炖蘑菇。”
里面的人一听,“嘎吱吱”,大门打开了,里面的人诧异地看了焦子宸一眼,王晗光似乎看出了那士兵的疑惑,立刻对那士兵道:“看什么看?这是我们新来的焦将军,武艺非凡,还不快打招呼?”那士兵连忙道:“焦将军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
随后,王晗光拉着焦子宸的手进了第二道院。那院里的巡逻兵明显多了许多,有一名士兵上前来,向王晗光鞠了一躬,但伸出手臂拉下了焦子宸。
王晗光喝道:“怎么?我带来的人也会有问题吗?”
那士兵道:“王大人带的人怎么会有问题,只是太子最近下令,任何人进入二道院都需检查,只好这样。”
“那只好请焦大人委屈一下了,配合他们搜身。”
那士兵道:“大人您的刀不能带进去,王大人,您的刀也一并交给我们保管吧!”
“真多事。”王晗光嘟囔道,随后,将挂带解了下来,扔给了那士兵。
本来焦子宸有些担心,心想:“莫不是他们发现了我的计谋,难道我的计谋就这样失败了?”但他看到王晗光也将他的腰刀解下来了之后,认为并不会有变故,便将背上的刀与包都交给了卫兵。
他们两个手无寸铁的人走进了三道院,这里并无前两道院那么多的兵,但焦子宸发现这里的人尽是高手,那太阳穴鼓着,眼睛亮得让人发颤,几乎身上都带兵刃,身着背心,都双眼死死地盯着焦子宸。焦子宸并不理会他们的眼神,仍自顾自的大步向正中的大宅里走去。
前面有一守卫一看到焦子宸便飞也似的飞奔进了府里。焦子宸与王晗光刚想迈进大殿,有两个守卫双枪一交,挡住了去路,道:“已有人进去通报,请耐心等待。”
焦子宸自从进府以来,发现所有的卫士都身穿前明的盔甲,便问王晗光:“王大人,请问您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盔甲的:这可是国家严厉禁止的事啊!”
王晗光一笑:“你有点过于天真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们自己招了几十个工匠,叫他们帮我们制造的,但最后全杀了。还有,以后在我们面前不要提那康熙老儿的朝庭,过不了多久,这天下便要改朝换代了!”
正聊着,那卫兵又从里面跑了出来,对他们道:“太子有请。”
焦子宸与王晗光一齐迈进了宅子。只见地下用金砖铺地,金光闪闪,路的正中央有一块红色地毯,软绵绵的,走在上面很舒服。抬眼向前一看,只见在长长的红地毯的末端放着几个架子,三脚架的上方放着几个香炉,冒着丝丝青烟。在三脚架的后面有一架大理石的楼梯,足有二十几级,共分三列,列与列的间隔之间各有一块巨石,上面刻着几只老虎的图样,在台阶的正上方有一把巨大的太师椅,椅上端坐一人,只见那人五官端正,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虎眼,透露着凶光,身上穿着长衫,是由上等丝调制作而成,在他的前方有一个沉香木的桌子,桌子上正是《讨贼文件》。
王晗光一见到上方端坐的那人,便跪下来,但焦子宸一看见《讨贼文件》便眼露光芒,呆呆地望在那里发愣。王晗光一看焦子宸还在那里发愣,便用手拽了拽焦子宸的袖子,焦子宸这才反应过来,强忍屈辱,随着王晗光一起跪了下来。
那人开口了:“起来吧!那门前守卫本是与丁佳宇一起的,曾亲眼看到你与康熙老儿一起杀本教教徒,并多次将皇帝老儿救走,你过来干什么?若不是来抢文件的?可惜的是你来晚了,我刚才就在你来之前便与我的诸位谋士商议过了,但估计这没什么用,最重要的是里面有进官文书与入关文书,据我所知这非常珍贵,文书丢了可以再换,但这东西丢了可就补不来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尽管来取,只要你打得过他们。”
随后,在那人身后的屏风后出来的四人,各人手臂分别纹有龙、虎、雀、龟的图案,并且每人分列使用刀、枪、戟、叉,都身着黑甲,虽是白莲教徒,当焦子宸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仍感觉很威武帅气。
“对了,忘了和你们介绍了,这是我手下的四神兽,而我,便是你和那皇帝老儿想要找的朱三太子,请吧。”
正当那四人走下台阶时,王晗光连忙拦了下,对朱三太子道:“想必您是误会了焦子宸的好意,焦子宸是救过他们,但现在皇帝老儿要杀焦子宸,所以投降到了我们这里。”
朱三太子冷笑道:“王晗光,你还是太天真了。焦子宸,你有没有听过隔墙有耳这个词?当你与皇帝老儿商量计谋的时候,你以为没人偷听?但让你最想不到的是,我们白莲教不仅只收男人壮汉,我们还收女人、太监,这就是我们白莲教的魅力所在。所以,在你和皇帝谈论计谋时,早有太监偷听过来,并通知于我。现在我就在等你来,等到我们把你一杀,我们便召集教徒起义。何况本业整个天下是汉族人的,前朝是如此的辉煌,现在却落入满人手中,像你这样的人竟不思进取,重扶汉室,还于旧都,竟还想着如何帮助这些满狗,把他拿下!”说完,四兽立刻快速下了楼梯,凶神恶煞般地向焦子宸走来。
焦子宸一脸狞笑,对朱三太子道:“哈哈哈,既然你已识破我的计谋,那便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吧!但你把我的刀还我,公平地打,如何?”
朱三太子道:“好,你别后悔,来人,把清狗的刀还给他。”
随后,便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将刀扔给了焦子宸。
那使枪的猛得刺来,焦子宸将身子一闪,顺势拔刀向那人的腿部砍去。
但另外那个使刀的将焦子宸的刀一拦,使戟的顺势向焦子辰的后脑刺去。焦子宸忙一闪,抽出刀从上向下一劈,顺势转了个圈,一面挡着,一面寻空伤人。但那四人武功高强,互相掩护,偷机进攻。焦子宸被那四个人围在了中间,挡得手忙脚乱,心里想道:“如果这样争下去的话,一定会败给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脱离他们的包围。
想到这里,焦子宸加紧了防备,又砍向了使叉的。那人自然地把叉向地上一竖。但焦子宸一转刀柄上的座狮,瞬间刀背上的小龙骨射了一节,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小龙射进了那人的眼睛里,剩下三人一阵慌乱。趁这时机,焦子宸立刻突破了包围圈。但身后一阵阴风,焦子宸自然地向旁一闪,原来王晗光已经反应了过来,也加入了战斗。
这下焦子宸感到很难办,王晗光一人便已经够他对付的了,但还有三个人,他肯定打不过。
但他突然灵机一动,现在我一人一定冲不出去,任务也无法完成,但有什么办法能引来官军就好了。
焦子宸用闪身的方法,尽量少出刀,保存体力,突然,一抽空隙,向房顶上的木头,又转了两转刀柄上的狮子,随后,一颗火球从狮子的嘴里射了出去,转眼间房梁已被烧着。火势越来越大,转眼间火势已蔓延到了十间房子。另外几个人也已无心再继续打下去,连忙冲上前一把将朱三太子抱起,抢了出去。院外的巡逻兵一看不妙,立刻从井里打水上来泼。等到朱三太子被抢出去之后,龙、虎、雀、王晗光又赶回殿来找焦子宸。可这时哪里能找到,焦子宸将文件扔进火里,早从后门逃之夭夭。在走的时候,还将两廊上的古文物一起弄坏,从宅院的后门逃了出去。
不出焦子宸的预料,这大火果然引来了巡逻的官兵。刚才找焦子宸的事已让他们忘记了扑火,其中一人终于反应了过来,拼命救火。终于十分钟后,熊熊大火便被扑灭了。赶来的官兵赶到时,火早已被扑灭了。
朱三太子对众人道:“焦子宸今番回去一定会告诉他的那皇帝老儿,所以,我们事不宜迟,今晚们出关去塞北——我们的根据地,通知各路教徒即明日起午时起反。”
焦子宸冲出朱三太子宅院后,立刻抢了一匹马飞驰进了北京城。周围的百姓一看焦子宸忽然现身,谁都想得到这黄金五两的赏赐。于是人人奋勇,个个当先,把焦子宸围了起来。
焦子辰却无法与他们解释,只好由他们绑起来押进了官府。
现任北京巡抚张子莫一见到众百姓将现一级通缉犯抓来了,又喜又惊。喜的是现在国家一级通缉犯到了他的手里,后面何愁之后的住所;但惊的是自己该如何处置他。
张子莫先给来的百姓每人二两银子,思索了一阵,最终决定:还是交给皇上吧,不然的话自己擅自处置万一不如皇上的意,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想到这里,张子莫让两旁的小厮将焦子宸用枷锁拷在牢上,自己递牌子进入紫禁城。
可康熙在焦子宸回来的时候便得到了消息。
在焦子宸去当间谍的那几天,康熙坐卧不安。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龙椅上,低头批阅着奏章。这时,有太监来报:“皇上,刚才北京西北方向的一处大宅子里起了大火。”
康熙头也不抬地答道:“你告诉朕这有什么用?想让朕亲自去救火?”
那太监连忙答道:“这是焦大人前去卧底的地方,奴才怀疑会有什么事发生,便来告知皇上。”
其实,那日康熙与焦子宸的谈话只有这太监在场,所以他知道也没什么稀奇的。
康熙连忙道:“既然这样的话,你立刻让人将北京外围的城全部封死,并派侍卫将那宅子封锁。若你看到焦子宸后,立刻带他来见我。”
正当焦子宸在官府被抓起来时,康熙的贴身太监,也就是刚才与康熙谈话的太监高太庸进了官府。
张子莫一看高太庸来了,连忙起身迎接:“哟,这不是高公公吗?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来看看张大人这里是否抓了焦子宸啊?”“正是,微臣正要将这逃犯带入京都大牢,等候皇上发落。”“咱家今日来便是提焦子宸的,请大人将他交与咱家,皇上自会发落。”“自从开国皇帝努尔哈赤起,便规定太监不能干政,这次高公公想要带回焦贼,不知是何用意?”张子真这下语言突然变得严厉,使高无庸措手不及。
“大胆狂徒,本宫这次是奉旨而来,你现在对我不恭,便是对皇上不恭。”高无庸立刻随机应变,对张子真喝道。“公公此番说有诏,现在就请出来吧!省得我还在这里浪费时间,现在天下大乱,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呢。”张子真冷笑了一下。“咱家是奉皇上口谕,有令牌为证。”随后在自己的后腰里,掏出了一块令牌。
张子真一看这令牌,便觉得心一慌,但立即正色道:“好,既然你有令牌,我便把焦贼交于你,你若对皇上敢胆有一点不公,看我如何收拾你!”随后大手一挥,几个衙役将焦子宸押了出来,只见焦子宸已蓬头垢面,双手被很重的铁链锁着,重重地拖在地上,一步一步吃力地走了过来。
高无庸在这里看的也心疼,暗想,从前,武艺高强的大内一等侍卫,现在怎地落到了这种地步,想起之前的事,忍不住心一酸,差点落下泪来,连忙跑上前去一把扶住了焦子宸,说道:“不好意思,这几天你受委屈了,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可正在焦子宸与高无庸谈话的那一功夫,张子真忽然大喝一声:“拿下!”周围的衙役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随后将他们困住。焦子宸本能地将高无庸护在身后。
张子真又是一阵冷笑,“哈哈,你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想保护他。实话和你们说,你们太低估白莲教的威力了。白莲教现已传入各个地方。而我,便是朱三太子手下的一员大将。你们之前想杀的丁佳宇,现在也在我这儿。”
随后,张子真挥了两下手,只见一个脸乌黑的壮汉从屏风上走了出来。焦子宸立刻辨认出来,那便是丁佳宇,相比之前被追杀的狼狈。他现在更壮了一些,也更黑了一些,他冷笑道:“之前追杀我,我现在让你们生不如死。”随后拔出一个侍卫的刀,刺入了张子真的身体,刀尖从肚子前面探了出来。
丁佳宇的脸对着张子真说道:“像你们这种贪官污吏只会坏了我们的好事,当时你反朝廷,可是我们用重金才买回来的,现在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反过去呢?哈哈哈。”张子真一脸惊讶地看着丁佳宇。丁佳宇一脸狞笑,望着张子真置若罔闻的脸,将刀一旋转,张子真呻吟了一下,便头一歪,死了。
焦子宸看到这里,心中也是大怒:“他既为你干活,你却把他杀掉,待老夫来教训你!”焦子宸用尽全力想挣断枷锁,但枷锁却丝毫未动,丁佳宇冷笑:“哼,早料到你会这样做,我这铁索可是用西域上等材料制造的,若换为普通的话,早被你撞断了。”
随后,丁佳宇从背后掏出一把钥匙,上前一扔,丢给了焦子宸。然后对随身的小厮说道:“你把他的战刀拿来还给他!”那小厮一溜烟向后面跑去了。
焦子宸接到钥匙后,右手上一转,对着钥匙孔一插一扭,那厚重的枷锁便“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焦子宸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好像要飘起来了一样轻盈。这时小厮也将缴获的刀交给了丁佳宇。
丁佳宇将刀一抽,只见一道寒光扑面而来,刀背上的金龙也闪闪发光,丁佳宇随手将刀扔给了焦子宸。嘴里却说:“那自然是好,但我还是想和你较量一番。”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直接向焦子宸扑过来。焦子宸连忙一闪,只感觉一道冷气从身边擦过半边脸,半边脸瞬间感觉被冻住了。但又立刻抖擞了精神,把刀向前一顺,刺向了丁佳宇的腹部。但丁佳宇用刀一挡,焦子宸刀的刀尖瞬间便削了一大截。他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几步,丁佳宇狞笑着向焦子宸逼近。焦子宸忽然心生一计,他双手握刀,来了一个腾空翻身,借助刀的惯性将自己跳到了高无庸的身旁,随后几刀便解决了看守教徒。丁佳宇连忙叫道:“白莲教的来人啊,可别叫这贼子逃走了。”多名白莲教徒立刻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个个手里拿着兵器。
丁佳宇从后面也赶了过来,焦子宸连忙一转刀头狮,两颗龙珠向丁佳宇的两只眼打去,随后又一按,一颗小球落在了街门前,烧了起来。丁佳宇看到睛器向他射来,连忙一躲,可还是慢了一步,一颗龙珠射进了丁佳宇的眼睛里,直入大脑,他吭也没吭一声,倒在了地上。四周的白莲教徒立刻抢上前去观察丁佳宇伤势。焦子宸乘此机会逃离了此地。当白莲教徒意识到焦子宸不见了的时候,他这时却早已进了紫禁城。
守城的士兵喝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紫禁城吗?”那士兵绕了焦子宸一圈,“还有,你扛着的是什么东西?”高无庸醒了,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刻说:“你们连我都不认识了?”随后拍了拍焦子宸的背,示意放他下来。那守城的士兵一听耳熟,连忙仔细地看了看,“呦,这不是高公公吗?怎么弄成这样了?”
“唉,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让我进去见皇上。”随后朝前一步,手拽着焦子宸直接进入了养心殿。恰巧康熙正在里面来回踱步,猛地看见了两个人来了,心中一惊,连忙从墙上抽出宝剑,向前拍道:“大胆狂徒,你可知这是深宫?怎容得尔等撒野?”焦子宸道:“几个月未见,皇上竟不认得我了?”
康熙定睛一看,果然是那派出的焦子宸,再一看焦子宸旁边的,还是几小时前派出的高无庸。康熙对高无庸喝道:“朕让你去接焦爱卿,怎么弄成这般样子?”高无庸将事情的经过细说了一遍。焦子宸也接过话题道:“现在的白莲教越来越嚣张了,竟敢在天子脚下动粗。现朱三太子也在京城,他手下的东南西北四大天王都在他身边,皇上不可轻举妄动,臣大胆猜测现城大半人都是白莲教徒,若为他们真枪实打的话,我们不一定能够擒住他。”“那该怎么办?正好京城官兵很长时间不打仗了,可以让他们试试,何况我紫禁城里还有十万禁兵。
11.暗谋白莲 举火为号
康熙与焦子宸讲完话后退入了后宫,对身旁的小太监说:“你去给我拿两件便衣,帮朕穿上。”那小太监也不知道康熙是什么意思,但却也不敢问,立刻小跑着退了出去,直朝御衣间跑去。
皇太后正在散步,一看见有一太监朝御衣间跑去,便喊:“小高子干什么去啊?”那小高子一听,立刻小跑到皇太后面前,“回太后,皇上叫奴才去拿几件便衣。”“哦,那看来皇帝要出远门了。”她转头对身后的侍卫副领头说道:“小罗子,快叫几个侍卫跟上去,不要叫皇帝受了危险。”
那小张子一看没他什么事儿了,便取了两件便衣,伺候着给康熙穿上。康熙转身从御桌上拿了几个大扳指,揣了一块白洋大金表在怀里,带着焦子宸一同出去了。那侍卫副头领立刻跟着出去,紧随其后。
康熙君臣直向皇庙去,现在正是12月,过几天要过年了,于是众百姓都来这里抽签,求好运。康熙便挤在这人群中,东望西瞧,焦子宸在康熙耳边说道:“皇上,咱们来这里干什么?”康熙道:“我得到内线情报,朱三太子的党羽便在这庙的后院里,你去把后面的侍卫叫过来。”焦子宸眼力极好,一回头便看见了众便装侍卫。
焦子宸朝他们一看,那些人立刻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焦子宸从怀里取出一把弩机,朝一个人的身边射去,那副头领已知被发现,便挤到他的面前,悄声道:“大总领,请问有何吩咐?”焦子宸说:“你现在去闹事情,好让我们闯入后院,不要多问,等到事成便举火为号,可听清楚了?”
那副总领虽一脸疑问,却照办。“小李子小王子,你们去肆意闯后院,要把事情弄大,最好还能打几个人,但不能打死,要让所有看门和尚和百姓的眼光吸引过去,记住了?”“是。”
张李二人便立刻转身从人群中嚷道:“让让!本大爷要去找你们方丈,看他怎么这么不讲理,让本大爷排这么长的队。”说着便向后面闯,几个和尚立刻拦住了,“小院不知怎的影响到二位大爷,要有不是,小僧给大爷请礼道歉。”“你别管,我就要找你们方丈,看我怎么揍他。”这么一闹,几乎将所有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但仍有几个目光如电的便装盯着人群。
焦子宸也看见了他们,悄悄对康熙说道:“是这地方无疑了。但那朱贼倒还灵敏,派了几个人在这里看守。”
随后焦子宸偷偷地从后面绕过去,发现一个类似卫士一般的人物,这时那后门突然开放了,好多百姓便一拥而上,进了后院。
康熙便也跟着百姓进去了,焦子宸等侍卫紧随其后,直接有人将他们请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许多个卫士,身后有两扇大门。百姓们都被分进右边的门,看起来有有地位有钱的则被分进了左边的门,康熙自然也被分了进去,通过长长的走廊。
腿上却绣了几条大青龙。桌旁摆着椅子,旁边的随从给他们都安排了座位。康熙一看到这桌腿,便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想和焦子宸商量计划,却转身不见了的焦子宸。康熙立刻着急忙慌地起身寻找,却被一个随从伸出手按了下肩膀,又将他按回了座位。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还伴随着金属的声音。这时,周围的卫士全都单膝跪地,右手捶了两下自己的左肩。这时,一队身着铁甲、身配腰刀的人走了进来。康熙一愣,心想:没想到现在竟有那么好的盔甲兵器流落在外?等我出去后,一定要好好整治。可令他再也没有想到的是焦子宸在队伍中间走了过来,一脸奸笑地对着康熙,随后走到了桌前,“各位客人们,我今天是想和你们商讨一下国家之大事。虽然你们可能认为小皇帝年轻有为,但这都是假象,不然我们的盔甲从何而来?还有,我是他身边的侍卫,躲藏了那么久。告诉你们一个重大的坏消息,这小昏君不承认我们用努力换来的成果,要在明年没收我们的全部财产。”这时,场内立刻发出了小声讨论的骚动。
焦子宸又一脸坏笑地看着康熙,康熙这时已经缓过神来,立刻叫道:“这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皇上他精明能干,没收地主们的钱只是为了帮助那些穷苦的百姓,你这么说他,就是个叛贼。”“是吗?那他怎么不让百姓们自己去挣钱,而是剥夺地主们的钱给他们呢?那只会使这种事情适得其反。”“这……”康熙还想说什么,就立刻被焦子宸打断了,“我就是要反叛,推翻这暴政。现在告诉大家一件事情,刚才和我对峙的人便是小昏君。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而那些店员、地主们有的纷纷拔刀保卫皇上,有的则站在了焦子宸那一边,齐呼:“朱三太子万岁。”康熙这才知道,他们是被朱三太子的人围了起来。
突然,窗玻璃忽然被砸碎,外面走进来一个虎背熊腰、身纹一张图腾的大小鸡鸡,他两手各提一把巨斧,见人便砍。那些卫士们的兵器一遇见便飞,人碰上非死即残。看到了康熙之后,用胳膊一夹,飞一般地跳出了窗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倒引来了一群巡逻的官兵,那大汉眼见事情不妙,连忙躲在一棵巨石后面。康熙这才稍微地缓了一口气,悄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救我?”那人用一口怪异地普通话道:“你不要谢我,只是我与焦子宸有仇。看到他在这里,便闯进来杀了几个人。救你纯粹是看你比较有浩荡之气,想救你而已。”康熙连忙对他道了谢,并问:“你可猜对了,我就是大清朝的皇帝康熙。”“哦。”那大汉冷静地说,“我向来对皇帝没有什么好感,但像你这种皇帝倒还是真的不多见。”才说完,便飞一般地跑向了郊外。
康熙这才从巨石后出来,那些官兵看到有个人,齐刷刷地将弓弩对向了他。一人喝道:“什么人?”康熙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白玉令牌,“你们这些狗东西,连朕都不认识了。”
12废冷牌与焦子宸会面
康熙回到了皇宫后,招来了手下的文武大臣:“今朝政府腐败,外有葛尔丹为患,内有白莲教骚乱。连朕最亲信的焦子宸也反叛,成为了白莲教徒。众位爱卿有何见解?”但等待康熙的却是死一般的沉默。康熙满怀期待,他望着两班大臣,却一无所获。
这时,一位名为异文人的文臣出列,道:“皇上,我虽不能帮助您解决这个问题,但我有个人推荐。他文武双全,人脉广大,虽虎背熊腰,但不失礼仪风度,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喜欢官场的气氛。皇上若是想用他,我可以帮您说服他。另外他的名字叫强闻。”
“好,那就请异爱卿来帮朕说服他吧。”康熙心里一阵欢喜,若能得他,那便是天大的喜事了。康熙迈着清脆的步伐,走上后宫,欲和自己最爱的吴妃诉说一下自己的心情。
一路上,康熙都微笑着,但却又眉头紧锁,内心充满了纠结,但又很开心。当他走到吴妃寝殿时,却感到了周围环境的阴森,竟连一个太监也没有。康熙立刻加快了步伐,伸手摸向了怀里的小刀,另一只手果断地推开了门。
却只见门内满是鲜血,一个个太监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最里面的吴妃被几颗钉子钉在了墙上,白色的衣服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血口,但凶手早已不知所踪。康熙愤怒地走向吴妃,却发现她早已断了气,在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张白布条。
康熙大怒,连叫:“来人啊!”但都没有人回应,康熙连忙走出了门,却听见刚才还在的卫士已被一刀毙命。康熙此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随手捡起一把刀,飞速跑向了大殿。这时,一班卫士正在巡逻,康熙立刻追上,道:“你,立刻召集全宫卫士,并令你们的几个头领去太和殿见我。”随即扔了一块令牌后,便匆匆离去。
众卫士立刻捡起令牌,跑向了卫统军营。不一会儿,各大营的卫士都聚集在了皇城外,封锁一切通道,严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城,连外城也被封锁。
这时,探府里有人急匆匆地跑来报告:“我们经观察发现,有许多人在搬运重型火药,爆炸威力极强。”康熙这时心里已极为焦灼,终于等来了办镇司。办镇司头领吴国光立刻跑来跪下,康熙说了以后,立刻去查。此时,案发现场上弥漫着尘烟。
吴国光略扫了一眼,再观察了脚印,用手摸了摸那鹅卵石上的深深的脚印,随后又走进房屋里,摸了摸刀口周围,并将衣服拉起。此时的伤口染成红色,只不过血已经凝结成块。又把一把铁尺重新插入伤口,随后又微微将铁尺转了一转,又抽出来看了看尺上的血渍,又回来对康熙说:“杀他们的人是一个异国人,用长柄尖刀,身高约九尺,是个重型大汉。若是按时间判断的话,臣敢打赌,此人还并未离开后宫。”
但当吴国光话音刚落,一阵哈哈的笑声便从房顶上传来,“小狗崽子倒还挺有眼力,知道大爷在这儿。”随后,便跳了下来,举刀直奔康熙。众侍卫连忙阻拦,却被砍得七零八落。终于,吴国光反应了过来,急忙拉着康熙,跑到了一幢房后。
康熙从房后微微探出头仔细辨认,只见他圆睁怒眼,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康熙,砍侍卫犹如砍瓜切菜般。康熙连忙将头缩回去,与吴国光商量对策。此时,皇城外的卫兵听到了响声后,连忙飞奔进来,架上弩箭,齐射向那壮汉。那汉子虽攻势减缓了许多,但仍一步步逼近。
康熙令人一边坚守一边叫支援,自己缓缓地向后面退去。
过一会儿,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皇宫大乱,到处都有人乱跑。
侍卫们从皇宫的四面八方赶来支援,但墙外又冒出几个黑巾蒙面的教徒,不停地与侍卫交战。这时,御阁房突然着火,接着,御书房,御章楼也跟着着火。
战斗持续了很久,侍卫大臣的手被砍断了一条,但仍紧握着战刀与之战斗。这时,禁军统帅率兵进城,先叩见了康熙:“皇上,臣等来迟,望见谅。”随后,手一挥,几名火铳军士兵端着火铳向人群中不断发射。长达十五分钟的一阵扫射后,终于,将乱党全歼。
这时,人们才想起坊阁的那场大火,赶忙扑灭,但为时已晚。经过检查之后,发现葛尔丹盟约被烧毁,其他的一系列约定全部被烧,皇帝大印也被摔碎。康熙这才醒悟,原先与之纠缠的暴徒竟都是诱敌之计。
13葛尔丹侵犯 康熙帝亲征
三天后,一骑飞骑正从嘉峪关飞驰而来。一路上犹如饿虎扑食般飞奔,旁边的百姓也都在收拾行李,大举转移。
嘉峪关的城墙上也是人荒马乱。一名士兵慌张地在城墙上奔走,上下牙直颤,双手紧握成拳,跑到狼烟台前,随手在旁边抓起一堆木柴,往狼粪堆里一塞,用打火石打了好几次都未成功,只好将烟斗从腰间拔出,连带着火星的烟斗一起扔了进去。终于,狼烟被点着了,浓浓的黑烟,直直地升向天空。看到这一幕后,便抓起一旁的弓箭站到了城墙边。
只见面前灰尘滚滚,黄土飞天,万骑骑兵喊杀着过来。城上万箭齐发,多名骑兵中箭身亡,但更多的人前赴后继,飞快地向城墙逼近。
前排的骑兵从中间分开,放慢了马步,后面的撞城机显了出来,重重地撞在了门上。并没有撞开,后面又出现了一对马队,前后都执长梯竖直地架上城墙,随后从马上跳了下来,飞一般地向城楼爬去。
城上的守军已换上了长矛,拼命地推梯子,将许多敌军摔了下来。但人手不够,在城墙上展开了白刃战。守西城的将领一马当先,手执大砍刀搂头向一敌军头上砍来。那人用刀一挡,但却无法抵挡这么大的冲击力,连人带刀被劈成了两截。随后转了一圈,砍瓜切菜般地砍倒了一片人。
但敌军也不是吃素的,一批又一批凶猛的战士从城头上上来,拼了命地向前进攻。但并不能死攻进去,总是被肉搏后打退。
经过三个小时的激烈战斗后,终于击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