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西北
在西北大漠或者是戈壁滩,一片荒凉,在富有盐碱的地下,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旁边的盐湖里,剧毒的生物是里面的唯一可生存体。一队探险的少年在拿着神秘的仪器探测着这盐湖。
“这就是进入古城的第一关。”领头的少年说道。他叫赵小云,他和三国的赵云的外貌几乎一样,长得白白嫩嫩,虽然他不是富家子弟,但他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气概。
“哼哼,就依现在的装备,恐怕还没进入,就成了剧毒生物的折磨对象呢。”站在他旁边的一位高大的少年不怀好意地说。他是高大龙,是小队的第二号人物。他在平日说不到三句半的话,但自从要去古地之后,他就变得话多了。
“所以啊,我们就别白日做梦了,还不如回家后吃吃睡睡,悠哉悠哉呢。”在后面的少年说的话令人十分反感。因为大家不想啥事不干就跑回去,毕竟这是暑假的宝贵时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对了,这少年叫夏凯文,他头重脚轻,所以比较懒惰。尽管他平日比较活泼,但也只是体现在嘴皮子上。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干等?然后变成人干吗?”在旁边来回踱步的少年不禁发问,这是石瀚文,他是壮实并且比较老实的,他不会做出令人发指的动作。说实话,在这支队伍里,就属他最正常。
夜幕拉开了黑布,罩住了大地。繁星在天空闪烁,让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思念都笼罩在少年们的心头。周围死一样的寂静,无声的黑夜,带来了压抑。
难道我们要无功而返吗?难道我们就无法进入古城吗?难道我们就不能找到第二个入口吗?赵小云及其他人的心里充满了这几个疑问,他们带着这些疑问入睡了。
第二天, 一支边防部队再次巡逻时发现了他们,使他们可疑地是这四顶帐篷居然扎在一个盐湖边。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湖是恐怖分子来袭击边防部队的地方,所以这个湖被边防部队严加巡查。当他们发现这几顶帐篷时,他们的枪口不约而同地调转向了他们。
当赵小云走出帐篷时,他被吓了一跳,几个荷弹实枪的士兵正在靠近自己的帐篷。士兵看到了他,便大声喊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2一场误会
他们四个人被边防军押到了部队内,门口的哨兵朝他们喊道:“老李,这些小屁孩是干嘛的?”“嘿,老张是你呀,他们是在禁湖边搭了几顶帐篷,违反了赵营长的命令。所以我们才把他们抓起来的。”“哦,那他们可惨了,毕竟赵营长对这种人是要押送到城里的拘留所去呢。”“对呀,他们可要完了。”赵小云的表情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他异常兴奋,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低落。
转眼之间,他们被押送到了办公室。
“报告。”一个士兵在办公室门前报告了一声。
“请进。”里面传来了一声雄厚的声音。
“报告赵营长,我们在禁湖边发现了几个可疑人。”士兵进去后大声报告。
“给我带进来。”赵营长的话总是那么短促有力。
少年们被推了进来,赵营长一看,就火了。放心,火的不是少年们,而是那群边防军。“你说你们,除了吃了睡,睡了吃,还会做什么?我不早跟你们说了吗?我的儿子和他的同学要到我们这里探索古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名考古学家。幸好考古学家还没到,不然非对我发火了。三连连长在哪?”
“报告营长,在这。”门外传来了他的声音。
“现在给你一个任务,把三连一排二班的人叫到中心营区去,每人100个俯卧撑。”
3出发
“真是大快人心!”赵小天欢呼道。赵营长在他后面说:“儿子啊,你和你的同学真是受到了不小的委屈了,我向你道歉。”“没事,反正我们迟早要回来迎接王教授,这不,就顺便给我们带回来了吗?”
这时,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报告赵营长,王教授来了。”“快带我去见他。”赵营长显得很兴奋,简直就是打了兴奋剂的运动员,一路小跑跑到了营区门口。一见到王教授,赵营长马上就显得十分客气:“哎呀,王教授。您来了,没有迎接您,请多见原谅。”“赵营长,您客气了。我是听说这几个孩子十分爱探索新奇事物,有好奇心,所以我才想带他们去探索古城的。那几个孩子呢?”王教授一看就十分善良与温柔。
“王教授好。”少年们站成一排,朝王教授进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毕竟他们都是受过军训的,所以敬起军礼来也有模有样的。“哦,你们在这呀,那我们走吧。”王教授十分和蔼,使少年们感到放松了许多,不像面对老师那样神经紧张了。“那么赵营长,我和这群小家伙走了。”王教授说着,就朝营地的东边走去。
“慢着,王教授,这次探险我得派几个老兵跟着你。因为最近有些雇佣兵想拿古城里的宝藏,所以我要派老兵保护着你们,对吧。”赵营长叫住了王教授和少年们,并且对通信员喊:“通信员,现在把二连一排三班的老兵们叫过来。”“是。”通讯员快步跑走了。
这个班被称为钢铁三班,这个班是由八个老兵组成的。他们的平均军龄为11年,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其中还有从特种兵退役下来的,把自己的时光献于边疆。
不到两分钟,八个老兵就整齐地站在赵营长面前。“报告,赵营长,钢铁三班已经到齐。”为首的老兵铿锵有力地说。“好,给你们一个新任务。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跟王教授和我的儿子以及他的同学们去古城探险。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去驾驶越野车,去那片禁湖了。”赵营长说完后,回到指挥部了。
七个老兵中的六个坐上一辆,他们的班长驾驶一辆,带着王教授和四位少年坐上了一辆。就这样,两辆越野车咆哮着出发了。
4进入
轰!沙尘飞扬之处,两辆越野车驶了过来。不到20分钟,禁湖就到了。除了那几个老兵外,其他人下车后的第一个动作惊人的相似,那就是——吐!疯狂地吐!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是普通人,没有经过训练,而且那些老兵是按每小时90公里的速度,在一块凹凸不平的地上行驶的。
在一阵呕吐后,王教授开口了,“现在我们要准备几个手雷,把洞炸开。”“但王教授,我们只有炸药啊。”一个老兵说道。“你怕是呆子吧,只要能把地面轰个洞的就行。”王教授厉声喊道。那个老兵只好忍气吞声,去盐碱地上挖坑埋炸药了。他知道现在自己和王教授干,回去营长肯定会跟他干,干到他承认错了才行。唉,咱们骑马看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几个老兵把炸药埋入了挖好的洞里,再把引爆线拉到30米开外,最后接上雷管。几个老兵都自言自语:“这些炸药一定要同时爆炸啊。”轰!盐碱地被炸出了一个半径一米的洞,盐碱正啪啪往下掉。几个老兵端着95式突击步枪,打开了上面的战术手电,往里面照了照,一段台阶出现了。
几个人沿着台阶走了下去,王教授和少年们带上了戴在头上的手电筒,这样前面的路就更清晰了。在走了医院100个台阶后,一道城门挡住了去路。王教授激动地大喊:“这就是传说中的古城吗?”“这应该是没错了,但是……我们怎么进去呢?”夏凯文问的话,使全场陷入沉默,整个地下寂静无声,仿佛有着无限的压抑与恐怖。
只见王教授将盒子上的红色按钮按下,就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个铁钩就搭在了城头之上。这时,大家才知道这是一个飞爪。飞爪的四个钩子,牢牢地锁住了城头上的一个凹槽,绳索猛地一收缩,王教授的身体就到了城头上。王教授的动作可真灵活,毕竟王教授可赢过全校运动会的冠军。王教授一个引体向上,将身体立于城墙之上,然后左脚踏住城墙凹下去的部分,猛地一用力,右脚踏上了城墙上面。王教授爬上了城墙。
下面的人震惊了,王教授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将盒子扔下了城墙。其他人赶忙去接,最后赵小云接到了飞爪。
赵小云也像王教授那样瞄准城头,按下了红色按钮。又是一道寒光闪过,赵小云也爬上了城头。
接下来是夏凯文、石瀚文和高大龙,但老兵们中的一个就出了点意外,那个老兵在绳索收缩时开了点小差,导致没有扒住墙沿,而一头撞在了墙上,擦破了皮。
上面的人吓了一跳,急忙向钩子抓来。领头老兵抓住了钩子,并对后面人大喊:“快点向后拉。”后面有六个人的力量一起向后拉,那个老兵被拉上了墙头。领头的老兵一下就火了,“谁让你开小差的?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就在这里长眠了,你……气死我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那个老兵红着脸,小声说道:“队长,我知道了。”钢铁三班的战士们都知道队长的为人,所以没人敢得罪他,老兵躲在了一旁不敢出声。
一行人都上来了,他们从城后的楼梯走了下去。
突然,领头的老兵把右手向上一举,五指并拢。拢,这是特战手语——停的意思,代表前方有情况。
“队长,怎么了?”第二个老兵问队长。
“我好像听到有金属碰撞的声音,那声音像在我的后方。”队长一脸严肃地说。
他们纷纷回头,奖把目光聚集在王教授身上。只见王教授手中的指南针的指针在飞速转动。
强磁场造成!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这五个字。
他们都快速向前跑去,但脚下的步伐却一次比一次重。夏凯文第一个躺下,他的腿已经抬不动了,于是就倒在地上。一个老兵猛地折回来,把夏凯文背在身上,继续向前跑去。他们跑出100米后,才感到轻松些,指南针也停止了疯狂地转动,而是朝着刚刚那方向晃动着。
夏凯文昏迷了过去,他们原地休息。因为刚刚的长强压冲刺,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体力较差的少爷们都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6暗器重重
在长达一小时的休息后,夏凯文渐渐苏醒过来,“我昏迷了?”
赵小云蹲在他的身边,关切地说:“嗯,你昏迷了一个小时了。”
老兵喊道:“苏醒了就出发。”
虽然少年们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肚子已经开始提抗议了。赵小云对领头老兵说:“队长,能吃个饭吗?我们已经体力透支了。”
老兵说道:“嗯,是时候了,到路边的木屋里吧。”
他们都进了木屋。木屋里布满了蜘蛛网,柱子残缺不齐。
石瀚文感慨道:“真破啊,恐怕上千年都没人住了吧?”
王教授说道:“不,古城的历史最多只有500年。”
与此同时,老兵们已经开始了自热米饭了。
总共12盒自热米饭,都是土豆牛肉的。吃的最香的就属石瀚文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吃货。550克的食物,在5分钟后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石瀚文还想再吃一份,但被赵小云看到了,“别,要按你这样吃,还不得把中国人民吃到解放前啊。”石瀚文的脸变得通红,只好坐在原地休整了。
在短暂的休息后,12个人又上路了。在100米的路程后,一个丁字路口出现了。左侧的路,中间高两边低,而右侧是平整的。夏凯文装作智者:“我们肯定要走左边,因为左侧的路是一直被使用的,所以才会中间高两旁低。”
赵小云摇了摇头,“不行,我觉得要走右边,左边的道路是一个陷阱。”
夏凯文一看有人和自己对着干,连忙反驳:“赵小云,你少血口喷人,你说为什么走右边?”
赵小云不紧不慢道:“为什么?就连猪都能想到是为什么?”
夏凯文立刻就不干了,“你别欺人太甚。”
赵小云看见夏凯文的拳头向自己挥来,连忙解释,“别激动啊,我觉得左边的路是故意而为之的,所以才使人有这样的想法。”
高大龙在一旁插话,“我觉得赵小云说的对。”
王教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举手表决吧,同意向左走的请举手。”老兵们全都举起了手,夏凯文的面部神色是骄傲的,他马上就被王教授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全部的老兵都和夏凯文向左走,那我们怎么办?必须要有三个老兵跟着我们向右走。”
夏凯文从里面听出了两个信息,一是王教授和赵小云向右走;二是王教授不支持自己。老兵们带着装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兵们的队长走出门,对其中两个战士说:“你俩和王教授他们一起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那两个老兵没说话,立刻站到了右边的道路口。
石瀚文走到了左边的道路口,夏凯文向他投去感谢的目光,“兄弟,谢谢你加入我们,我没看错人。”石瀚文没说什么,而老兵们的队长却走向了右边。王教授拿起对讲机,“谁先发现内城,就用对讲机通知对方。”
赵小云一行人向右走去,两旁的木头建筑上布满了时光的痕迹。他们左拐右拐,在小路里来回穿梭。突然,赵小云感到地上的石板陷下去了一下,冷汗冒了出来。突然,一阵冷风从赵小云背后袭来,他急忙向右倒去,但箭还是射进了赵小云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鲜血染红了迷彩服,并滴答滴答地流到了地上。
王教授又惊又喜,惊的是在他们不相信自己已经在内城外的暗器阵里;喜的是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所有会触发暗器的砖上都有三角形的图形。王教授迫不及待地拿起对讲机,“我们发现了近内层的道路。”
夏凯文的声音响了,但却满是嘲讽,“就这?我们都进了内城了,都在一座楼里了。”
王教授能信吗?他又问:“你们现在旁边有什么?”
夏凯文说:“上面有‘公正廉明’四个字,正中间是一个书案,旁边还有一些刑具,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签……”
王教授的声音有点颤抖,“你……在大堂里?你怎么……做到的?”
原来夏凯文走的那条路是直通大堂的路,所以走的人也多。而另一条路是通向后门的,所以布有暗器。
夏凯文说:“你们过来会合吧。”
总共12盒的自热米饭,都是土豆牛肉的。吃得最香的就数石瀚文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吃货。550克的食物在5分钟后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石瀚文还想再吃一份,但被赵小云看到了:“别,要按你这么吃,还不得把中国人民吃到解放前啊!”
石瀚文的脸变得通红,只好坐在原地休整了。
在短暂的休息后,12个人又上路了。
在100米的路程后,一个丁字路口出现了。左侧的路中间高两旁低,而右侧是平整的。
夏凯文装作智者:“我们肯定要走左边,因为左侧的路是一直被使用的,所以会中间高两边低。”
赵小云摇了摇头,“不行,我觉得要走右边的道路,左边的是一个陷阱。”
夏凯文一看有人和自己对着干,连忙反驳:“赵小云,你血口喷人,你说为什么走右边?”
赵小云不紧不慢道:“为什么?就连猪都能想到为什么。”
夏凯文立刻就不干了,“你别欺人太甚!”
赵小云看见夏凯文的拳头向自己挥来,连忙解释,“别激动啊!我觉得左边的路是故意而为之的。所以才使人有这样的想法。”
高大龙在一旁插话:“我觉得赵小云说得对。”
王教授实在看不下去了,“举手表决吧!同意向左走的请举手。”
老兵们全都举起手。夏凯文的面部神色是骄傲的,但马上就被王教授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全部的老兵都和夏凯文一样向左,那我们怎么办?必须有个老兵跟着我们向右走。”
夏凯文从里面听出两个信息:一是王教授和赵小云向右走;二是王教授不支持自己。
老兵们带着装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兵们的队长走出门,对其中两个战士说:“你两和王教授他们一起走。”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那两个老兵没说什么,站到了右边的道路口。
石瀚文走到了左边的道理口。夏凯文向他投去感谢的目光。“兄弟,谢谢你加入我们,我没有看错人。”
石瀚文没说什么。而老兵们的队长却走向了右边。
王教授拿起对讲机,“谁先发现内城,就用对讲机通知对方。”
赵小云一行人向右走去。两旁的木头建筑上布满了时光的痕迹。他们左拐右拐,在小路里来回穿梭。突然,赵小云感到地上的地板陷了下去,冷汗冒了出来。突然,一阵冷风从赵小云背后袭来。他急忙向右倒去,但箭还是射进了赵小云的手臂。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献血染红了迷彩服,并“滴答滴答”地流至地上。王教授又惊又喜,惊是在他们不相信自己已经在内城的暗器阵里,喜的是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所有会触发暗器的方砖上都有三角形的图形。
王教授迫不及待地拿起对讲机,“我们发现进内城的道路!”
夏凯文的声音响了,但却满是嘲讽,“就这?我们都进了内城了!都在一座楼里了。”
王教授能信吗?他又问:“你们现在旁边有什么?”
夏凯文说:“上面有‘公正廉明’四个字,正中是一个书案,旁边还有一些刑具,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签。”
王教授的声音有点颤抖,“你……在大堂里?你怎么……做到的?”
原来,夏凯文走的那条路是直通大堂的,所以走的也人多。而另一条路是通往后门的,所以布有暗器。夏凯文说:“你们过来汇合吧!”
王教授的声音有点迟疑,“恐怕我们没有退路了。”
后面,几个石人站在路上,用兵器挡住了去路。
赵小云强作镇定地说:“只前不后,勇往直前。”
7. 险过护城河
三个人用跳格的方式,通过了暗器阵,来到了城门前。当然,前面还有一道护城河,长约15米。由于前面是通往正门,所以吊桥是放着的,而后面就正好相反,吊桥高悬。
四个人一筹莫展,站在护城河前。看着流动的水,时间也跟着流逝了。不知不觉中,夏凯文和石瀚文已经穿过木大堂后园,来到了后门。远远地,赵小云看见夏凯文和石瀚文脸上带着轻蔑色。赵小云气得脸色发青,发誓要自己通过护城河,绝不用他人帮助。他要让夏凯文知道自己的厉害。他尝试着用飞爪勾钩过去,但并不现实。因为这是一个平面,飞爪会受地心引力影响往下掉。但如果往上抬,飞爪又非不过去,对面没有落点。跳是跳不过去的。难道只能游过去?不行啊,着水面看起来很平静,但里面肯定是暗流遍处。
莫非只能冒险?或许可以用枪打断吊住吊桥的锁链,但这铁链的截面直径至少有5cm,用5.8mm的子弹打穿,基本是不可能的。让对面的夏凯文和老兵们砍断?这就说明自己太无能了啊。
老兵们的队长沉不住气了,对他的手下们大喊:“你们把吊桥砍断,放下吊桥。”
赵小云一看,丢脸就丢脸吧,反正脸也不能吃,也不能换钱。只见两个身手敏捷的老兵爬上了吊桥,拿起军用匕首砍向锁链。一下下去,发出当的声音,火花四溅。好家伙,两个老兵同时发出感叹,这铁链经过了几百甚至几千年的沧桑,居然还并无损坏。虽有黄锈,但又却坚如磐石。
赵小云的心里翻了个个儿,他心里冒出了下下之策:原路返回,绕一大圈,走到正门。这看似不可能发生,实则这就是现状。
又是两匕首下去,只有火花。那铁链之上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要知道,这两个老兵的利器至少也有80斤,这两下下去要披在后0.5m的木板上也要断。
现在的场面,十分之尴尬,连夏凯文面上也有羞愧之色。他气急败坏地大喊:“你们是不是傻?不会用枪吗?”
两个老兵掏出了枪,打开了保险,但他们不急于开枪,甚至连上膛都没上。他们用眼神询问他们的队长,队长默默地思索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把手一摆,意思是:开枪。
砰,砰两声,枪响宛如两只穿云之箭升空一样,引人之瞩目。
铁链并没有断,只是闪烁了两团火花。这是两个子弹在流逝之际,发出的一点火光。铁链依然未断,这可说是奇迹。
赵小云、高大龙和老兵队长彻底傻了眼,他们只得用出下策:游过去。老兵队长先活动了活动筋骨,甩了甩脑袋,坐在了河边。他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挺凉的,大概在25度。他跳进了河中,起初还挺顺利,没有任何偏移。但越靠近河中心,麻烦就越明显。他尝试着不被河水冲偏,所以他要竭力往上,但这样速度会变得十分之慢,且现在只游了三分之一。那到中心,不就得不进则退。很显然,他知道了后果,所以就游了回来。他满脸失望,更重要的是身上。
赵晓云决定先进行跳水,再游泳通过。因为他的速度为每小时20km(最高),根据公式(如下),他至少可以跳4米。
总共12盒的自热米饭,都是土豆牛肉的。吃得最香的就数石瀚文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吃货。550克的食物在5分钟后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石瀚文还想再吃一份,但被赵小云看到了:“别,要按你这么吃,还不得把中国人民吃到解放前啊!”
石瀚文的脸变得通红,只好坐在原地休整了。
在短暂的休息后,12个人又上路了。
在100米的路程后,一个丁字路口出现了。左侧的路中间高两旁低,而右侧是平整的。
夏凯文装作智者:“我们肯定要走左边,因为左侧的路是一直被使用的,所以会中间高两边低。”
赵小云摇了摇头,“不行,我觉得要走右边的道路,左边的是一个陷阱。”
夏凯文一看有人和自己对着干,连忙反驳:“赵小云,你血口喷人,你说为什么走右边?”
赵小云不紧不慢道:“为什么?就连猪都能想到为什么。”
夏凯文立刻就不干了,“你别欺人太甚!”
赵小云看见夏凯文的拳头向自己挥来,连忙解释,“别激动啊!我觉得左边的路是故意而为之的。所以才使人有这样的想法。”
高大龙在一旁插话:“我觉得赵小云说得对。”
王教授实在看不下去了,“举手表决吧!同意向左走的请举手。”
老兵们全都举起手。夏凯文的面部神色是骄傲的,但马上就被王教授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全部的老兵都和夏凯文一样向左,那我们怎么办?必须有个老兵跟着我们向右走。”
夏凯文从里面听出两个信息:一是王教授和赵小云向右走;二是王教授不支持自己。
老兵们带着装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兵们的队长走出门,对其中两个战士说:“你两和王教授他们一起走。”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那两个老兵没说什么,站到了右边的道路口。
石瀚文走到了左边的道理口。夏凯文向他投去感谢的目光。“兄弟,谢谢你加入我们,我没有看错人。”
石瀚文没说什么。而老兵们的队长却走向了右边。
王教授拿起对讲机,“谁先发现内城,就用对讲机通知对方。”
赵小云一行人向右走去。两旁的木头建筑上布满了时光的痕迹。他们左拐右拐,在小路里来回穿梭。突然,赵小云感到地上的地板陷了下去,冷汗冒了出来。突然,一阵冷风从赵小云背后袭来。他急忙向右倒去,但箭还是射进了赵小云的手臂。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献血染红了迷彩服,并“滴答滴答”地流至地上。王教授又惊又喜,惊是在他们不相信自己已经在内城的暗器阵里,喜的是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所有会触发暗器的方砖上都有三角形的图形。
王教授迫不及待地拿起对讲机,“我们发现进内城的道路!”
夏凯文的声音响了,但却满是嘲讽,“就这?我们都进了内城了!都在一座楼里了。”
王教授能信吗?他又问:“你们现在旁边有什么?”
夏凯文说:“上面有‘公正廉明’四个字,正中是一个书案,旁边还有一些刑具,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签。”
王教授的声音有点颤抖,“你……在大堂里?你怎么……做到的?”
原来,夏凯文走的那条路是直通大堂的,所以走的也人多。而另一条路是通往后门的,所以布有暗器。夏凯文说:“你们过来汇合吧!”
王教授的声音有点迟疑,“恐怕我们没有退路了。”
后面,几个石人站在路上,用兵器挡住了去路。
赵小云强作镇定地说:“只前不后,勇往直前。”
7. 险过护城河
三个人用跳格的方式,通过了暗器阵,来到了城门前。当然,前面还有一道护城河,长约15米。由于前面是通往正门,所以吊桥是放着的,而后面就正好相反,吊桥高悬。
四个人一筹莫展,站在护城河前。看着流动的水,时间也跟着流逝了。不知不觉中,夏凯文和石瀚文已经穿过木大堂后园,来到了后门。远远地,赵小云看见夏凯文和石瀚文脸上带着轻蔑色。赵小云气得脸色发青,发誓要自己通过护城河,绝不用他人帮助。他要让夏凯文知道自己的厉害。他尝试着用飞爪勾钩过去,但并不现实。因为这是一个平面,飞爪会受地心引力影响往下掉。但如果往上抬,飞爪又非不过去,对面没有落点。跳是跳不过去的。难道只能游过去?不行啊,着水面看起来很平静,但里面肯定是暗流遍处。
莫非只能冒险?或许可以用枪打断吊住吊桥的锁链,但这铁链的截面直径至少有5cm,用5.8mm的子弹打穿,基本是不可能的。让对面的夏凯文和老兵们砍断?这就说明自己太无能了啊。
老兵们的队长沉不住气了,对他的手下们大喊:“你们把吊桥砍断,放下吊桥。”
赵小云一看,丢脸就丢脸吧,反正脸也不能吃,也不能换钱。只见两个身手敏捷的老兵爬上了吊桥,拿起军用匕首砍向锁链。一下下去,发出当的声音,火花四溅。好家伙,两个老兵同时发出感叹,这铁链经过了几百甚至几千年的沧桑,居然还并无损坏。虽有黄锈,但又却坚如磐石。
赵小云的心里翻了个个儿,他心里冒出了下下之策:原路返回,绕一大圈,走到正门。这看似不可能发生,实则这就是现状。
又是两匕首下去,只有火花。那铁链之上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要知道,这两个老兵的利器至少也有80斤,这两下下去要披在后0.5m的木板上也要断。
现在的场面,十分之尴尬,连夏凯文面上也有羞愧之色。他气急败坏地大喊:“你们是不是傻?不会用枪吗?”
两个老兵掏出了枪,打开了保险,但他们不急于开枪,甚至连上膛都没上。他们用眼神询问他们的队长,队长默默地思索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把手一摆,意思是:开枪。
砰,砰两声,枪响宛如两只穿云之箭升空一样,引人之瞩目。
铁链并没有断,只是闪烁了两团火花。这是两个子弹在流逝之际,发出的一点火光。铁链依然未断,这可说是奇迹。
赵小云、高大龙和老兵队长彻底傻了眼,他们只得用出下策:游过去。老兵队长先活动了活动筋骨,甩了甩脑袋,坐在了河边。他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挺凉的,大概在25度。他跳进了河中,起初还挺顺利,没有任何偏移。但越靠近河中心,麻烦就越明显。他尝试着不被河水冲偏,所以他要竭力往上,但这样速度会变得十分之慢,且现在只游了三分之一。那到中心,不就得不进则退。很显然,他知道了后果,所以就游了回来。他满脸失望,更重要的是身上。
赵晓云决定先进行跳水,再游泳通过。因为他的速度为每小时20km(最高),根据公式(如下),他至少可以跳4米。
他往后退了十几米,刚想起跑,他问老兵队长:“队长,水大概有多深?”
队长想了想,“大概在5米左右。话音微弱。
赵小云就起跑了,他在河边纵身一跃,他跳过了6米,再借助推力,向前滑行了2~3米,这相当于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二。
高大龙紧随其后,他纵身一跃,由于他的身高比赵小云还高5cm,所以他跳了7米左右,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队长也一跳,但他并未经过正规的跳水训练,所以脸和身体一起接触了地面,以至于他肚子上红了一片。
不过,还好,所有的队员均过河,并朝着深处走去,走去……
8 第一场交锋
所有人来到了大堂,这里并没有往日的繁华,却只有一片的狼藉。所有人小心翼翼地躲开散落在地面上的竹签、木板,他们观察着地面上的物品,却没有人碰,只是尝试着辨认着上面刻的字。
这是因为王教授在未进入之前就已约法三章:“进入大堂后,谁也不许碰东西。”夏凯文第一个不服,因为他非常看不惯王教授和赵小云走后门。但终究处于要尊重教授,所以他也就默不出声了。
他们努力地识别竹签上的字,比如王教授是考古学家,所以对古文字较为了解,他认出了一块碎片上,有着一个“斩”和半个“首”字。还有一个较为完整破损较少,上面写了“重打30板”。这个签,王教授准备收藏,交给博物馆,这可能是保留最完整的一块了。他将它拾了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封口的密封袋,将竹签慢慢地,轻轻地,放了进去。
王教授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充满了喜悦。突然,外面响起了一声枪响。
老兵们异常敏感,他们先把王教授拉到了断案台后,才掏出95式步枪,极熟练地打开了保险,向后拉动枪栓。少年们都有一把手枪做防身武器,他们都把弹夹从下向上推上枪里,向后拉动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四个人躲在两边,蹲在柜或布后,将半个脑袋伸出去,看外面的动静。
突然,所有人的神情凝固了。因为他们看见一颗催泪弹被抛了进来,老兵们在它还未放出催泪瓦斯前,将它又扔了回去。
但10秒后,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防爆盾立在了门前,长居然有两米,宽也有0.2米,高有两米,而且是全钢制造,中间有一个射击孔,里面有一挺机枪,虽还未开火,但也够令人颤寒。
又从后面飞出了两颗催泪瓦斯,这下没人敢扔回去了,不然就等着被机枪打成筛子。重点是躲在两旁的四位少年发现,机枪上有一个微型摄像机,而后面隐藏的人足有10个。而且第一个人手里紧握着机枪,而且就他的头盔是一个球形,一看就是一个接收器。他的枪背在后面,看不清是什么枪。他谨慎地向前走着,他的手不停地转动方向。后面的人都紧跟其后,手里都拿的是德国xm8突击步枪,看来是精锐的雇佣兵部队。他们的枪口不停地转动,但却不乱。因为枪口的分布十分之均匀,而且都是10秒同时转动一次。
他们来到了桌前,看着。他们的队伍渐渐分散开来,朝着不同的方向,向前走去。有两个雇佣兵绕到了桌后,老兵们忍不住了,开了第一枪。
两个人应声倒下,所有的雇佣兵调转了方向。但少年们从后面闪出,打了一个两面夹击。但他们发现,9mm的子弹根本打不穿他们的防弹衣。
现在有五个雇佣兵,朝着少年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少年们发现打不穿后,只好往周围看,有没有藏身之地,左边有一个侧门,当然右边也有。只不过赵小云,高大龙在左,右边则是夏凯文,高瀚文。他们在布后打了首诗,决定分道。
另外的六名雇佣兵,小心翼翼地想断案台包围。那个机枪手已把机枪抛于地上,从背后掏出IMX8突击步枪。那个像球的头盔也已摘掉,只剩防护头盔。
老兵们的数量肯定是有劣势的,且装备上也处于劣势。老兵们的防弹衣只有雇佣兵的一半后。这不但说明要耗费更多子弹打穿,而且可能一枪没穿,而没打出第二枪时就被反杀。所以队长需要想出好办法来避免这个问题。
队长做出了决定,把队形分散开,散在后园里,寻找制高点,玩游击。一名老兵带着王教授到后园寻找地方隐蔽起来。老兵们先扔了两颗烟雾弹,将雇佣兵的视线遮住,再向里乱开几枪。打不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敌人的判断。
开始向后撤退了,但并非一次就撤完,而是分批,一次只撤两个,共四批。当然王教授肯定要第一个撤。
少年们已经撤了出去,他们用地上的木桩堵住门,然后在后面汇合了。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夏凯文问。虽然他逞强,但还是要依靠赵小云的韬略。
“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但我们要知道一点,手枪肯定打不穿,所以要用这个。”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刀,展开后长有0.8m,刀刃长0.6m,这足以一刀劈开0.02mm厚的钢板。如果用刺的方式,能刺通0.3m厚钢板。所以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这件兵器是值得一用的。
他们手持钢刀在门两侧等着,但他们知道,老兵们和王教授有可能从这里撤退,所以他们一定要看清再下手。
不知等了多久,两个人影若隐若现,只见一个人在前,手上没枪,另一个人头向后的。
赵小云猜这是自己人,但也不能大意5m, 4m, 3m, 2m,到这个距离时已经很清楚了--王教授和老兵。他们也发现了少年们。双方并未交谈,而是直接过去,只不过老兵在赵小云耳边说了一句:“其他老兵也要出来,看清楚了。”
赵小云点了点头,便将刀放下了。
里面又响了好几声枪声,也有惨叫,这声音让人感到悲凉。又沉寂了好久,两个人影又出现了,不过这两个人的身影似乎比老兵们都胖,且枪的轮廓看起来也不一样,难道?
在1m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被判为敌人。少年们同时举起了刀,两个人走了出来。少年们同时用刀往下劈。两个人的反应迅速,用枪一挡。结果可想而知,两把枪被“大卸八块”。但刀的下降却却没停止,而是继续下降。他们两个急忙向两旁闪去,刀只劈中了两臂和肩膀。虽第一刀并没有致命,但第二刀随之降临。
血光四溅,两人均未幸免于难,但枪被砍断,这是十分遗憾的事情。不然就可以单车变摩托,用上热兵器了。虽可能无法击穿,但他们不用担很大的风险去进行肉搏。
9.撤退
斩杀了这两个雇佣兵后,后面出来的都是老兵了。赵小云和老队长到一座楼阁里商量,最初达成一致,先撤退。和进来的方法一样,从后面撤退。
他们分成两队,一边从左一边从右,都是高抬脚轻落步,以免发出声音。他们也从楼道穿行,减少暴露的时间。很显然,雇佣兵又不是傻子。他们发现没有动静后,开始往外面寻找。他们分散开来,在后园搜索着。他们并没在一开始发现,直到“呼--” 一声瓷器碰地且碎裂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这是谁发出的?老兵们和少年们发出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夏凯文碰掉了柜子上的瓷瓶。这仿佛是掉在每个人的心里,无疑是给雇佣兵们提了醒。现在位置已经暴露,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转移位置。夏凯文,石瀚文和四名老兵立刻向前跑去,而位于左侧的赵小云,高大龙和两名老兵及队长反而原地隐蔽,准备给雇佣兵一个首尾夹击。刚刚是在狭窄的室内无法展开大型夹击,现在是在广阔的室外有建筑物隐蔽,可以做大型伏击夹击战。雇佣兵们一个个向右侧冲去,同时还有向高点跑去,当然步枪上已经换成了高放大率倍镜,准备进行狙击。左侧的少年们热血沸腾,但因为只有手枪,所以被强行制止,反而是两名老兵向屋顶爬去,尝试进行反狙击,但可惜的是,这个高度还不够,因为阁楼的高度足有十五米,在三米还不到的屋顶根本无法反击击。那个雇佣兵已经上了阁楼,正在思索是否爬上了屋顶,还是在楼顶楼进行狙击。不过两分钟。赵小云看见一根枪管从窗户里伸了出来,正朝着右侧。夏凯文一行已经穿过了长廊,前面就是一段空旷之地。想穿过这接近二十米的无遮蔽物地带,且有狙击手来付,这好比登天。虽然速度都不低于七米每秒,但这对有丰富经验的狙击手来说,打一点点提前那样就可以了。
大家都没有办法,但也不能干等,否则就是一场硬仗。石瀚文建议道:“要不我们先滚进,再用s型跑步方式穿越它。”
但这是不可行的,夏凯文立即反驳,“滚进结束后会有一段缓冲期,起身时会有零点几秒的起身时间,这足够让你毙命。”这十分有道理,以至于老兵们都暗自点头,但后面已经传来了微弱但有杂乱的脚步声,看来是必须一试了。
石瀚文是这个理论的提出者,所以他先深吸了一口气,再像离弦之箭冲了出去。他并未在一开始就有滚进,而是先冲刺了十几米,再在最后一个滑铲一跳,再用翻滚缓解冲击力。在这期间,居然没有一颗子弹袭来,这让夏凯文不禁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反而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一点平静。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其他人来不及思索,只好隔2~3秒冲出去一个人。当然,每人的路径并不相同。更令人奇怪的是,在这期间出了后面时而尝试击中他们的枪声响起,其他再无枪声。难道没有狙击手,这是不可能的,根据赵小云的情报,有一个狙击手在中央阁楼上,朝着右侧的方向观察。
难道是诱敌深入之计?可是刚刚是一个极好机会啊?这是少年们乃至老兵们都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他们继续向前冲刺,而左侧的少年们,已经拉网了。
他们往后退了十几米,然后迅速向右侧机动。雇佣兵们继续向前追击,似乎并没发现他们已经被包抄了。老兵队长打响了一枪,这发子弹也提醒着石瀚文夏凯文,你们该杀个回马枪了。现在雇佣兵们的处境极为糟糕,一个雇佣兵已经倒下。
10. 反击。
雇佣兵向两边冲去,找到掩体进行反抗。当然,一颗手榴弹从老兵队长的手里飞向长廊中间飞去。且95式步枪喷射而出的子弹压得雇佣兵们抬不起头,以至于手雷落地后,根本没人敢扔回去。手雷爆炸之后,硝烟弥漫,所有人都向中间冲了过去。雇佣兵们往两侧隐蔽,想着直接撞开屏风。距离越来越近,雇佣兵们一蹦而起。同时向两面冲去,撞开了屏风。
此时,阁楼上的狙击手开始了行动,将十字线压在了缺口之中,时刻准备扣动扳机。很显然,这就是一个套路,先诱敌深入,放松警惕,让敌人认为狙击手是在打酱油的。同时,将位置暴露出来,以让敌人麻痹大意。当两面包夹后,再从狙击范围里的地方逃出,守株待兔。但是老兵们及少年们不会那么愚蠢。越是不战自败的敌人,就越不可追赶。赵小云拦下了想追击雇佣兵的高大龙,他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越是这种有战斗力的敌人,却不战而逃,这就越是炸败。高大龙也挺理智,仔细一想,这可就是诈败啊。且赵小云和自己都看到了阁楼上的狙击手,这就是圈套!
问题是,这该怎样冲出长廊,追杀敌人?已知外面有狙击手挡路的情况下,想直接冲出去势比登天。如果从后面绕,就会给他们大量的逃跑时间。且转到前面时也会卡住,和直接冲出去没什么区别;如果在这里耗着,其实是耗不起的,雇佣兵就会杀一个回马枪,反被包抄。
突然地面上雇佣兵的尸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赵小云和高大龙把雇佣兵的衣服扒了下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检查识别系统。幸运的是,并没有雇佣兵的头领想过有人会穿雇佣兵的衣服,也就没有保护系统。枪支也要换成xm8,不采用95式突击步枪,一出去就露馅了。高大龙看了看头盔里已经满是血迹的头颅,觉得可以不戴这个头盔,应戴自己的。但他们的是黑色,己方却是沙漠黄,这无疑会成暴露自己的一块幌子,所以还是要忍住,戴这可以让人窒息的头盔。没有人愿意,所以就只能抽签决定了。但也足以让所有的人心情紧张到极点。赵小云深绅士地最后抽,或许说并不是抽,而是留下来的一支签。老兵队长经不住推辞,从竹筒里拿了一支签,一看,并没有“去”字,概率变成了25%。所有人的心情沉重了一层。
高大龙双手合十,拜了三拜,再从桶中抽了一根,很显然,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就会越发生。上面赤红的“去”,深深地扎在了高大龙的心里,以至于他居然瘫坐在地。其实去并没有什么,主要是头盔太恶心了。但他也没有怨天尤人,只是默默地将人头拔出,又水稍稍冲了冲,将头盔扣在自己头上。他麻利地穿上衣服,拿起步枪,就准备踏出去了。赵小云拦住了他,告诉他自己拟定的作战计划:先混水摸鱼,装作击狙击手的同伙,再到阁楼上干掉狙击手。但这可能有个问题,万一雇佣兵头领告诉了狙击手里面的所有雇佣兵已经撤出,这该怎么办?所以必须要投石问路
老兵队长身手最为敏捷,他直接从高大龙身上换下衣服,自己去试路。当然,这也是高大龙的心情被老兵队长看了出来。他主动出击,这也是他做人之风。
他先装作自己藏在一个地方,然后被发现了,他胡乱点开了几枪,然后赵小云也瞎开了几枪,随后老兵装作十分狼狈,跑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