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标,是一名初一的中学生,喜欢探险,我这个性格啊,不太冲动,但也不太内向,是沉稳又睿智的。在我们班上还有几个和我一样喜欢探险的同学,小轩,小妍和小均这三位同学。我们四个人组成了一个探险团,如果有什么探险类型的活动,我们就会立马过去。
一天,我们四个人在学校的阅览室里读书,突然听到书架上有什么动静,我们就都跑了过去,只看到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在剧烈晃动,仿佛要炸开,突然,我们四个被一道光束笼罩,瞬间我们就被吸入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挺阴暗的,只有两边微弱的烛光,我们还正想的这是啥地方呢?突然就从我们背后伸过来几把锋利的刀架着我们,并发出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是不是从学校的图书馆里瞬间被专移过来了?”我们现在处于被动状态,于是只好回答:“是的。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回答完之后神秘人就把刀就放下来了,但是我们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只有非常小声地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怎么又来一对?”小均他对任何事情都很敏感,就连忙问道:“你是说还有人被送到了这里吗?”“是的。”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出现了,他向前走了几步,身上的铠甲在铮铮作响,我们这才能看清他脸上的风霜,在面罩的背后是一张有着许多疤痕、皱纹的脸,但是目光如炬。小轩见到情景有些不对头,就说:“我们现在是在哪?”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小轩借着烛光发现他的头盔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它,他想起来了,在图书馆里看的一本书上有那个标识。那本书好像讲过是蔑视者的生平,蔑视者是当时的一个神话人物。小轩就又说了一句:“对于他的女儿失踪,我深表遗憾。”小轩看书还挺仔细的,书上讲蔑视者的女儿走丢了,他自己出去寻找,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女儿,但在返回的途中,被敌人一剑给刺死了,至于他的女儿下落不明。
小轩说完后我们三个人都十分的惊奇,为什么他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让我们摸不着头脑,而那位声音低沉的神秘人听过之后把头套摘了下来,看他那样子他十分地惊奇,不可思议:“哦,天神啊,我们圣殿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这个秘密,为什么会被这个毛头小子给知道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只见小轩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表盘放在手心给他看:“就凭这个。”那个男人突然变得十分恭敬的样子,单膝跪在小轩的面前,并说:“我带你去见我们的主人。”
一路上我们都在问小轩发生了什么?而他把书里的内容也给我们讲了一遍听,至于那表盘的解释,他讲是他捡的,在学校的操场上捡到的,他研究过,这表盘里只不过是一个金属的小正方片,上面还有花纹,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图书里送的表盘,是别人不要扔掉的东西,他也觉得怪好看的,于是就收下了。
那名神秘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大门面前,上面的花纹是渡过金的。主体的颜色是黑和金,高大概有5米的样子,两个卫兵一起用力才把那个巨大的铁门给推开,里面的建筑雄伟瑰丽,震撼人心。
这个大殿很像古代皇帝上朝议事的金銮殿,两边有粗壮的柱子所支撑着,每一个柱子上的花纹还不一样,柱子上和墙上几百只蜡烛把这个巨大的殿堂照的犹如白昼,两边的墙上挂着许多画像。正对我们的面前是一扇很大的玻璃窗,还有一个很大的转椅,椅子上有一个人隐隐约约的坐在那,似乎有人,但是似乎又没有人。因为椅子上的人穿的是全黑的衣服,也不能讲是衣服吧,因为它外面套着一个黑色的面纱,让他的脸变得更深不可测,不是黑纱让他的脸变得有点朦胧,是再加上周围的阴暗,几乎看都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那双犀利的眼睛,他听到我们过来了,便转了过来。当他看到我们这四个陌生人进来时就很奇怪。问到我们旁边的卫士:“这四个人是谁?”卫兵跪下来低着头说:“我的主人,这四个人给你带来了钥匙,请您查收。”他似乎很有兴趣就站了起来“在哪呢?给我看看。”他的声音十分的沙哑,但听到我们这样讲,就有一些兴奋的语气在其中,但是沙哑和苍老远远压过了那种兴奋,这是可以听出来的。
小轩把那个表盘从脖子上摘下来给他,他接过的时候脸上放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他把那个表盘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翻来覆去的,然后很熟练的把那个表盘给打开取出里面的那一个小正方形片,仔细的端详起来,放在烛光下看了看,然后放回了表盘里,合了起来,还给了小轩。他转了过去面向窗外,似乎有一点忧伤,我问他:“大人,是那个小正方形有问题吗?”“不是,那是真正的钥匙,我只是有一点,一点感慨罢了。”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们四个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他转过身向我们走来:“孩子们,请跟我来。”他扔下这句话后就走自己向大门那边走去,我们也只好跟着他的后面。
他的走路速度比我们一般人都要快一些,身上的黑纱也跟随着风开始飘荡起来,我们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很久,东拐西拐的。两边的墙壁都散发出一种陈旧,腐烂的味道,让小妍不禁皱了一下鼻子。他把我们带到一个大门面前,叫小轩把正方形铁片取了出来,放在了手心里,并从口袋拿出了一个卡套。把那个小铁片给塞了进去。并从门锁上的一个小缺口给塞了进去,门它自己就自动打开了。
里面有许多的灰尘掉了下来,让我们的不禁被呛了一下,而蔑视者则依旧是无动于衷,等到门完全打开时,我们才发现里面似乎都有很多年没有打开过了,都是灰尘,我们几个都被呛了几下。继续往里面走,里面是十分的阴暗,也没有窗户,再加上很久都没有打开过,在灰尘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伸手不见五指了,我从外面拿进来一只烛台,这才让这个小屋有一点声气。我们这才看清楚,这里面原来是一个类似军火库的房间,但武器相对老一点,旧一些,也少一点,全是一些弓,剑,弩之类的东西。我走到墙旁边的一把剑上摸了摸,一摸就是一手的灰,但在灰尘的后面则是亮的能反光的刀刃,我在刀刃上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的脸,我把它放在手心里掂了掂,还是挺轻的。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呢?用手指弹了一下,还会有回响,我回头看向蔑视者,发现他还正在看一把被包裹着泥和沙的剑很感兴趣,他擦去了剑上的泥沙,它们掉落在地上溅起地面上的灰尘,一把圣剑就露了出来。把手上面的那一颗红宝石发出光芒,他摸着刀刃,然后说到:“Marry(他女儿的名字)I'm coming to find you.”这时候小均突然就说话了:“大人,请问我们几个可以跟你一起去吗?”蔑视者转过头来,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对着突然讲起话来的小均说道:“你们几个谁有本领?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们都明白小军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他早在以前就练过好几年的武术,耍个剑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于是他就在在他面前给耍了一段,他看完十分的满意:“好,你可以一起去的,还有最后一个名额,谁想要争取一下。”我之前还略微学会一点跆拳道,我就把这一点本事给全部拿了出来,结果也得到了许可。蔑视者只能指小轩和小妍说:“你们两个人就待在城堡里吧,马上会有一批敌人,要来找我,可能会有战争发生,所以说我才要出去躲一躲,顺便找一下我的女儿。放心,我的军队会好好的保护你们的。我们大概就去个两三天就回来,不要担心我们。考虑考虑好自己的安危吧,出我出去躲也不是怯懦。而是因为他们根本打不过我们,放心吧。”我和小均就在武器库里面各选了一项武器,我选的是我刚才看见的剑,而小均则是一张弓和一把短刀,在简单的准备了一下之后我们就准备上路了,在临走前蔑视者特地的嘱咐他们俩,一定要服从军队的指挥,他们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不要反抗,也不要违命。
我们上路的时候正是半夜时分,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甚至没有一点的星星。除了月光,没有一点点光亮,我们是走路过去的,走的基本上都是山路,比较陡峭,也许是刚刚下过雨,十分的泥泞,也很难走,我们边走边聊天,了解到他的女儿,这女儿是两年前丢的,那天带他带他的女儿去集市玩,回去的时候后就是那么稍微的不注意,被人群给冲散了,但是后来有人讲他的女儿是被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给带走了,他听到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了,一整天几乎很少说一句话,也带上了黑纱,蒙着面。这也是因为他为什么说话如此的沙哑以及苍老,当小均问到他那个红衣女是谁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住了,脸一直都在抬头望天,深深叹了一口气后,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我们两个人都抬头看着他,他小声的说:“是,”但他只说了一个字后,把后面几个字硬生生给咽了下去,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我的好奇心过剩的催问下,他终于说出了实情:“那个红衣女是,是,他的母亲。”当他说完这句话后,我们两个人都十分的震惊,为什么他母亲会把他自己的亲生女儿给顺走呢?他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说:“你们两个过来,让我给你们讲一个我关于我们这个家庭的故事吧。”
“我们的家庭姓爱德华,我的真名其实是爱德华 库托,在我25岁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心上人,这个心上人就是的那个红衣女,休特 詹尼弗。我们两个人原先是很好的一对,两年过后,我们又收获了一个女儿,并取名海伦贝茨。我的父亲以前是一个良君,他一直在帮助周围的城堡,以至于我们的城堡也就越来越弱了,我的母亲看中他的也是他的慈善。在发生战乱的前两年,我的父亲因为疾病去世,他把王位传给了我,当我继位的时候,那真的是一团烂泥,我规定了几项法律并快速的整顿了军队,成果也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子,我早就知道肯定会有战乱发生,就想着把他们两个给送到一个地方避一避,结果她不同意,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性子来,后来在以前的雨夜,敌人偷偷的过来偷走了我们的女儿,我知道后大怒,并一举发兵把那个城堡给攻破了,把女儿给抢了回来,可是我的妻子一直认为是我把她给送走了,我苦苦的解释了一番,她才得以信任我,这个时候我的母亲也过世了,遗产也到了我的手上,我担心我的老婆会再次闹事,于是就把这笔遗产给藏了起来,她知道后十分生气,表示这笔遗产是要分她一点的,我坚决不给,她一气之下跟我离了婚,还要把女儿给带走。她到她的亲戚家的城堡里,我派人把贝茨要给偷偷的送了回来,这时候她才五岁,我知道她一定还会回来的,就处处防着她,处处叫人盯着她的行动。终于在她六岁半的时候,我把她带到集市上去玩,结果被她给顺走了,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我一直在寻找她的踪迹,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就在前几天我知道了,贝茨还在跟詹姆斯一起,在她另一个亲戚的城堡里,可是那个亲戚去世了,又没有子女,城堡于是就传给了她,她一直没有露过面,但还是被我的手下给认出来了,我们这次去的就是那个城堡。”
说完他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长长的呼了出来:“谢谢你们俩,我好久都没有这么久的跟人说过话了。释放一下,感觉特好舒服,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快点赶路了。”这时我们才发现天色已经是将要破晓了,露出了鱼肚白。
在路上我们俩都在回味着那段在书上看从未看到的历史,都在兴奋的回味着呢。
我们翻过最后一个山头,看见了那个城堡。并不是挺大的,但充满了生机,小均问到:“我们该怎么进去呢?”“走地道,我的手下早就把地道给挖好了。”我们来到城堡的侧面,一个被草覆盖住的地道早已被库托给打开了。我们顺着地道,大概走了有半公里的样子,就到了尽头,打开盖子一看我们好像到了一个图书馆里面,三个人都爬出来以后就开始找人了。
这个图书馆很幽静,也很暗,在走木楼梯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这木板马上就要破裂了,我们上了2楼,二楼是卧室。我们在贝茨的房间发现了她的日记和一家子的照片,在日记中她写到她十分的想念父亲,日记本上似乎还有几滴未干的泪水,在他的抽屉里还放着一个库托送她的一双银耳环,他把它放进口袋里,,我们俩在看日记的时候,发现她的日记最后一页被撕掉了,我们连忙把这一发现告诉了他,库托察觉不妙,就连忙回头,想走却被路过的士兵给碰个正着。我们两个拔出剑,小均抬起弩,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士兵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到这里来。”皮修特说:“我是她的丈夫,她的父亲。”说完便把剑收入到鞘里,卫兵听到后,也把剑给收了起来。我问到:“她们那俩人呢,现在在哪?”卫兵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前天有一队人把她们俩给劫走了,我们反抗了,但是无济于事。我们是奉女王的命令来守住这里的。”“那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听女王讲,好像是他的叔叔肯尼福干的。”库托听到后小声的说:“肯尼福,又是这个家伙,我早晚得把他给弄死。谢谢你们,你们继续巡逻吧。小标,小均,我们走。”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要去哪,要干什么?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一起走。
到他叔叔的城堡又要花上半天的时间。跟我们预定的时间肯定不匹配,但愿他们那边平安无事,没有战乱。这次走的是平原,不是那种高山峻岭。一路上他就低着头,黑着脸,一直快步向前的跑,我们也插不上话,只能跟在他后面跑。
到下午两三点时,我们快到了那里,在一个草堆后面简单的吃了午饭。小憩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出发了。我们偷偷的靠近城堡,没有了地道,我们该怎么进去呢?是硬闯进去还是靠智取呢?当我们看到城里的守卫那么多的时候,就决定智取,那该怎么取呢?城堡那么高,正巧我们看到石墙旁边有一捆绳子,看来只能那样了。我们模仿西部牛仔,把绳子打出一个圈来,再甩到城堡上的一个凸起的石砖上,我们就借助那个支点上去了,之后我们看到那里面好像在开party,布置的特别喜庆,这样我们就更好下手了。我们先把武器给藏了起来,然后打扮了一下混入了这群人中,我趁机问了一个路人:“您好,请问这是在干什么呀?”路人回答说:“这是君王肯尼弗和他外甥女詹尼弗的婚礼,听说新娘是从那别人顺过来的呢。”我接着追问:“那您觉得肯尼福的管理怎么样呢?”他看了我几眼,然后小声的说:“要不是我没有实力和武器,我早就把他的头给当做球踢了。”“那其他的民众是怎么想的呢?”“诶,你是外面的吧你不知道?他娘的把我们的家产尽数都给拿走充军了,结果接连吃败仗。我们大家都是想把他给千刀万剐的人啊。”“请问您几十了?”“五十七了。”“那您能不能帮我们干一件事?”“什么事?”我把小均的那一把短刀交给了他。他着急了:“小伙子,这这怎么弄啊?”“等会儿我和一位同伙上去比武,你和另一位在婚房等我们,千万不要让他见到新娘和女儿。”“这是,”“她老公”“来复仇了是吧?”“然后比完我们俩也会跟你们接应。到时候他一过来给他脖子抹了。”在说到“抹了”的时候,还特地加重了一下。“行,我的那位搭档呢?”“跟我来”其实刚才的那一套战术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库托想出来的。带他俩见面之后,我和小均就坐在底下就看着,就看他俩结婚。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她:她长得皮肤很白皙,面部清秀。这果然就是他的挚爱。
终于到比武环节了,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吧这个给放在婚礼上,也许是为了让新娘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强大吧?
我俩首先就上了台:“肯尼福,听说你伤财伤民,让群众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今天我俩就好好教育你一下。”肯尼福见我俩只是个小孩子就开始放肆起来:“这是哪里来的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敢挑战我,但我也十分欣赏你们这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但很快你会消失的。那我们比什么呀?”小均说:“既然是比武,那就得有一点功底才行,我们不比什么,就比格斗!”“哈哈哈,就你们两个那个小拳头还不够我按摩的呢。”
双方做好准备后,新娘一声令下,他就跟牛一样向我们冲来。我们一闪,发扬了一下老祖宗的游击战术。打一拳就跑,他怒了:“两个小屁孩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一起上啊。”我俩一会心,首先我冲到他面前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给他脸来上一记左勾拳,小均给他肚子上来上一脚。他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喘了一口粗气。就向我冲来。我往后一躲躲过了。他就是接二连三的向我挥拳,但还是有一拳差点就打到我的脸,到时候英容不保。小均看他一直盯着我不放,于是就向前驶出一个飞踢,踢到他的腰子上了,他痛苦的呻吟的一声就倒下了。我俩又用手肘顶住他的喉咙,卫兵见势不好就向前逼来,我们这才收手,下了台去。
之后我们找到了自己的武器,去了婚房,路人和库托把卫兵都给清干净了,我们就坐在他的宝座上等他。黄昏时分等他快来了的时候,我们四个人都用黑纱蒙住脸,以防认出我们来。
终于有动静了,他和新娘从这里经过了,因为婚房就在大厅的旁边,要必须要经过大厅才可以到达那里。
库托率先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提起宝剑对着肯尼福的鼻子大骂:“肯尼福,你把我的手下给杀了,之前又来抢我的女儿,现在你还把我老婆给抢去了,你心也太大了吧,今天我就要夺回你所拥有的一切,詹尼弗,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一直要对外援助吗,就是因为他想到其他国家的帮助,保护。你知道要保护什么吗?保护的是你旁边这位,你叔叔当你的许多恶行的罪证,现在你居然还向他那边倒,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良君。肯尼福啊!请你再珍惜一下你最后的时光吧,我今天就会把你给灭了,你们来吧,来砍死这个畜生!”我们三个在后面听到声音后就像肯尼福杀去。外面的士兵听到声音后也闯了进来。我和那一位路人去杀士兵了。瞬时间血流成河,惨叫声那是连绵不绝,只听见两声救命,我一转头就发现肯尼服把詹妮弗给当做人质了,在威胁他们两个人,但他是不是忘了还有我们两个,还是以为卫兵能把我们给拖住?我快步的走到他后面,摘掉了头纱。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头,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死神,我用剑从他的腰的这一端一直插到另一边,再猛然的拔出来。这尊庞大的身体忽然倒下了,手上的刀也掉落在地上,发出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我看着满手的鲜血。一度怀疑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库托把肯尼福的尸体从阳台上扔下去,群众看见后都欢呼不已,他转过身走到詹弗尼的旁边说:“亲爱的,跟我回去,好吗?”“今天我终于知道了,离开你是我的一大错误,但是像你这样的贤君不该拥有我这样小心眼的女人,谢谢你。库托,在我生命结束之前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缺点,谢谢你,库托。我爱你”说完她咬破了嘴里含着的毒药,咽了下去,之后倒在了库托的怀里,她早已失去那种昔日的温暖,只剩下死人般的冰凉,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口的贝茨全部看在眼里。这残酷的一切要被一个八岁大的小姑娘全部承受:自己的母亲去世了,也没有亲戚,只有一个父亲来陪伴。库托抱起她的尸体走到贝茨面前说:“小家伙,你的日记最后一页可以给我看看吗?”女儿只是点点头并不做声,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库托,这日记不贝茨写的,而是詹尼弗写的遗嘱,上面写到她亲戚的城堡以及遗产全部归库托所有,还有女儿贝兹要由库托抚养成人才行。当时他的手下到城堡里打探消息的时候,詹尼弗已经全部看出来了,但是她却没有拦住他,只是放他走,可是上面并没有提到她要为什么自杀。至于这是为什么?任然是一个谜。
这之后的故事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库托回到城堡以后安葬了詹尼弗,有一段时间他一直处于黑暗之中,但他也十分的向往光明。后来他又重新找了一个老婆,并生了个儿子,他们一起很快乐的生活。我再总结一下,库托,他虽然可以讲不是一个好君主,但是他肯定是一个好父亲。我们四个最终也回到了学校里,而那一段历史被改写成了有四个勇士出现。我们四个都相互笑了笑,发誓把这一段历史给留在心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