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后,人类在技术瓶颈中滑向毁灭的深渊。这时,A公司团结起了人类,在环境已十分恶劣的世界中创建了一个人类集居地,名曰:都市。在都市中,大小公司不断互相吞噬,最终形成了26家公司。这些公司或多或少地都拥有一些足以划时代的技术——“奇点”。人们把这些公司称为:“世界之翼”。翼也可以被折断。被折断的翼有的是被新公司取而代之,有的只是产品跟不上时代需求而被淘汰。除了A公司“首脑”,B公司“眼线”和C公司“爪牙”。所有世界之翼的所有“奇点”都被A公司所控制着。因此,都市之中有一句名言:玩弄人于股掌之间,是属于“首脑”乃至“爪牙”的特权。
都市内被分为两个区域:巢与后巷。巢是“世界之翼”所庇护并管理的区域,每个巢都有自己的禁忌,但有着一点是确定的:在都市的范围内,不允许出现非人智慧体。这里的非人智慧包括怪物、机器人等,后文中会提及。后巷,则是都市的边缘区域和巢与巢之间的区域。后巷中生存的人不受“世界之翼”的庇护,生命随时可受到威胁。同样的,他们也不受所属“巢”的禁忌限制。当一个“巢”所属的“世界之翼”毁灭时,这个“巢”就会变为“后巷”,直至新的“世界之翼”上位。
在都市外还有两个区域:郊区与废墟。郊区处在都市外围不远的区域内,环境恶劣,人类尚可艰难生存。在郊区外围则是废墟,有着先人类文明的技术残留。但由于距离都市过远,废墟中充斥着各种危险的来源于人类潜意识中的造物:异想体。因此,就算是最精良的部队,进入废墟亦九死一生。前文中提及的“禁忌”,若是违反就会被放逐到这片区域。
在都市中最多的一个群体就是“收尾人”。从找寻物品,到杀人越货,他们只要付够了钱,什么都可以做。收尾人内部也有分级。从最低级的九阶收尾人,到最高级的一阶收尾人,再往上还有色彩级收尾人。传说,一个色彩级收尾人收到了一个折断一个“世界之翼”的委托。而那个“世界之翼”,在一片爆炸中毁灭了。仅仅在四天以后。收尾人自己也有一条“禁忌”,不允许单打独斗。加入事务所,或加入更强大的“协会”,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Day1
李澈站在事务所的门前,向四周张望着。他在几分钟前,他刚刚加入了一家事务所。他是一个九阶收尾者,21岁。他出生在“后巷”中,得不到生命的保障。他一出生就注定是一个孤儿,因为“后巷”中,没人会有能力照顾这个意外产下的孩子。12岁前,他在垃圾桶与臭水沟间度过了所有的时间。12岁时,他因体格十分强壮而被一个八阶收尾人带着打杂。偶然的一次委托,那个收尾人死了,武器销毁了他的头部以防机密情报泄露。李澈获得了他的武器:一把EAYIN级E.G.O。这是一种无需练习就能完美驾驭的武器,强大无比,从“异想体”的核心中提炼而得。虽说这把EGO是最低的E级,但仍足以支持他达到九阶收尾人的水准。
在事务所中坐了没多久,李澈就接到了他的第一个任务:寻找一把伞。这个任务很安全,但报酬也很少。用了三个小时找到伞后,这个任务就结束了。
在寻找的过程中,他进入了巢。这是他从小梦寐以求的地方。高楼林立,中心还有一个高塔般的建筑:T公司。这个建筑竖立到了整个“都市”的最高处,十分高大,让人无法反抗。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他度过了这一天。
(P. S.主角的未来值得憧憬吗?呵呵……)
Day2
“相传,一些“世界之翼”会使用郊区群众的身体部位替换“巢”中居民坏死的部位。为了辟谣,“世界之翼”在郊区里抽取了一个人进行手术,并修补了他的身体。那个人回到郊区后,脸色不复苍白,但笑容不再浮现。所有人都相信,他好了。
“还有一个故事,是关于L公司的。据说,他们生产的‘清洁能源’就是从那些异想体怪物中榨出来的……”
对于这些传言,李澈一向是不信的。作为“世界之翼”,他们只可能是为都市造福,怎可能做出这些事。
下午4点,李澈接到了一个自称“A”的人发来的委托。看到委托后,他眉头一皱。委托的内容是清理一个郊区的研究所。对于正常人来说,前往郊外几乎不可能,何况是建研究所?加上“清理”二字,令他推断出了这个研究所的研究物必定涉及都市的禁忌。
而“清理”,则应是杀人灭口的工作。但是他只是一个最低级的九阶收尾人,何来让他清理一个涉及禁忌的研究所一说?作为一个涉及禁忌的研究所,里面必定是有一个至数个高阶,甚至是一阶收尾人保护的。否则,他们有何谈在郊区进行研究?但是对方出的价格又过于诱人,让他无法拒绝。
于是,李澈找了一个擅长隐匿的三阶收尾人,前往郊区。作为一个收尾人,这是他第一次进入郊区。抬眼望去,绵延千里,渺无人烟。环境高达312°J(52℃),确实是一片死地。
被那个速度极快的三阶收尾人带着,他们迅速接近了A发来的地址。那是一个半球形建筑,就如几十个世纪前人类的冰屋。入口处有紧密的密封圈,还未见老化的迹象。进入正门,里面是一个净化室,看来里面是某种危险物。端好EGO,李澈与那位三阶收尾人破开了净化室的大门。
这时,异变陡生。一柄红色的,上面布满了诡异的独眼的EGO飞来,贯穿了那位擅长于速度与逃窜的三阶收尾人的身躯。李澈愣了一下,随即冷声说:“谁?你为什么会有殷红迷雾的武器?”
但是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刚刚的那柄EG0属于一个色彩级收尾人“殷红迷雾”Kali,独一无二,是她从自己内心中具象得到。常人都说,“殷红迷雾不可能被人雇佣”。因此,殷红迷雾绝无可能出现在此处。
在等待回应时,李澈往四周张望了一下。这里似乎是一个监控室,并无太多的打斗痕迹。但是,监控室的所有设备都显示:无信号……并常有时不时的雪花屏。这已似乎是上个时代人类的造物。
在都市中,就算是在后巷中,任何一个物体都可以进行全息投影并进行搜索与下载的功能。但是,所有的全息投影都在被B公司“眼线”监视着。B公司的官方说法是:为了防止有人心怀不轨侵入投影的控制系统,他们不得不监控所有的全息投影。当然,虽然有“眼线”的监视,但是在巢中生活的“羽”(居民)依旧正常生活。因为“眼线”、“爪牙”与“首脑”是不屑于向普通人出手的。
也许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研究所内并没有使用全息投影监控,而是使用了上个时代的未知设备。
再往内望去,仿佛是一段走道。刚刚的EGO就是从那里投掷出来的。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李澈尽量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从刚刚那人投掷出的力量来看,这人决不是Kali,但有不会低于一阶收尾人的水准。
再往前走,李澈看见了一个充满尸体的“战场”。那个疑似掷出长枪的人就躺在墙上,被鲜血与散发遮住了脸庞。从体态上来看,这应该是个女子。她高约1.8米,身体瘦而健壮,小臂上的伤疤昭示着她身经百战。这个女子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因伤得太重加脱力而亡。
李澈掏出了他的EGO“忏悔”,又收了回去。他想起了那位死去的三阶收尾人身上的EGO,那个EGO从强度上来看,是一个HE级的EG0。他退了回去,从血肉模糊的收尾人身上取下了EGO。他看着钉在墙上的ALEPH级EGO“拟态”,心头大动。
他上前两步,靠近了那柄“拟态”。他伸长手,去够那柄武器。当然,他带了充分的防护措施。可是,一上手,他发现这把武器冰凉而沉重,他拿不起来。这意味着李澈无法使用这把EGO。也是,作为“血雾”的EGO,这怎是李澈一个小小九阶收尾者可以使用的?(P.S.任意一把EGO被人拿起后,使用者都可以知道这个EGO的任何信息。)
李澈返回了走道,拿出了那把HE级EGO“刺耳嚎叫”。他准备把这个女尸分解。不要认为这有悖于人性,这是收尾人,乃至后巷的人的行为准则。否则,若是遭遇了一些十分强大,躯体可以重构的敌人,那么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正在李澈持着“刺耳嚎叫”准备分尸时,一个苍白而冰冷的手如钢铁般死死抓住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上气来。
“你,是谁?”
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李澈被抓住了喉咙,双手在空中乱晃,企图挣脱那只手的控制。在走道内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了那具“女尸”的脸。那是,“血雾”!?随之而来的,则是因窒息而导致的昏迷。
在李澈昏迷后几秒,“血雾”的手也无力地落了下去。随着她的头向一边垂下,“拟态”上鲜艳的血液也开始褪色,然后从墙壁上掉落到了地上。曾经血洗过后巷,剑指过五指协会,硬杠过“世界之翼”的色彩级收尾人,“殷红血雾”Kali,生机尽无。
【人物小档案】
姓名:Kali 性别:女
别名:“殷红血雾”、“血雾”、“红姐”
主要事件:Kali出生于“巢”。在12岁时失去了双亲(因一次“世界之翼”的工作事故),因愤怒而觉醒了内心深处的EGO,同时暗中积蓄力量。不久,Kali因父母死亡,家中无人在“世界之翼”供职而被驱逐出D巢,进入后巷。一进入后巷,Kali便爆发出了极其惊人的力量,震退了当时准备对Kall施加一个下马威的五指协会之食指协会会员(据好事的drei组织协会成员考证,Kali当时爆发出的力量已达到了惊人的三阶收尾人,这是许多收尾人一辈子都达不到高度)。随后,Kali便销声匿迹了。
但是,由于Kali爆发出的力量过于惊人,食指协会又在半年后派了一批由一个二阶巅峰的收尾人率领的50人收尾人编队。但是,这批人被Kali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个一干二净。但是,Kali当时暴露出的等级,只有二阶后期。
过了三年,Kali16岁时,她带着“拟态”杀上了D公司。这时,Kali已是一个色彩级收尾人,代号“殷红血雾”。但是,她在击杀了大部分D公司护卫力量后,被R公司赶来支援的第一集团军击败并逃走。R公司第一集团军无人是她的一隅之敌,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后巷中。从此,无人再见过Kali。
【人物小档案结束】
Day3
【都市秘闻】
在郊区的森林中,有一只异想体名为“炎雀”。猎人们都赶到郊区狩猎它。因为传说只要猎杀了“炎雀”并得到“炎雀之翎”,就可以得到无尽的荣华与富贵。不过,那些猎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或许,他们是游猎成功,享受荣华富贵了吧……如果有人表现出要狩猎“炎雀”的样子,它会很高兴的。
李澈慢慢睁开了眼。他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生机全无的“血雾”。他表现得十分诧异:传闻“血雾”从未放过任何一名敌人的性命,他为何……?难道“血雾”真的已经……死了?
李澈在心中肯定了这一猜测。但下一刻,他又开始神经紧绷。能使“血雾”成这样的人,肯定十分强大,至少是色彩级收尾人,是他无法抗衡的存在。
想至此处,李澈突然意识到,根据“血雾”的状态来看,那名袭击者应该就在设施内部。他不禁为自己的鲁莽后悔起来。为什么要直接完成委托?以他在后巷多年磨砺出的警觉,他应该能感受到这个研究所的不对劲,至少也应该使用一些并不昂贵的封闭设施探查工具。是因为成为收尾人并加入事务所能自保而感到高兴吗?按照他目前的状况(脖子几乎要断了),他连在那名击败了血雾的强者下支撑一个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很快他又重燃起了希望。能超出“血雾”实力太多的人在都市中不可能存在,除了“首脑”之首——“世界的审判者”。不过,就这种地方,“世界的审判者”是不可能出现的。因此,他还有一线生机。说不定“血雾”就把那个人重伤了。——那个人大概率是“首脑”。
缓了三到四个小时,李澈堪堪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他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里。在离开此处之前,他搜索了一下“血雾”身上的装备,得到了一件EGO护甲“薄演”。这套护甲也是一件强力的ALEPH级,但是他已无暇去探究这件EGO的属性。令他惊讶的是,在“血雾”身上并没有任何可以提升他实力的收尾点(精神能源,正义能源‘移动速度’等能源)。不过想来也是,“血雾”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当世的巅峰,这些收尾点对他来说并无大用。
李澈又细细搜查了一下那个三阶收尾人的尸体,发现了17个收尾点。收尾点的价格十分昂贵,这种提升实力的物品在收尾人中间可以被称为硬通货。但是,基本有价无市。因为这种收尾点提升的回复力与精神力,与通过不断的战斗提升的并无区别。
李澈又发现了此刻已落在了地上的“拟态”。拾起,那把武器已没有那么沉重,但是等级已落至了WAW级。拿着这把武器,他离开了这个“埋骨之地”。
【都市小贴士】
EGO装备分ALEPH级、WAW级、HE级、TET级和ZAYIN级。其中,这些装备之间亦有等级压制。如下表:
武器等级 装备等级 伤害
4 (A-Z) 160%
3 (A-T,W-Z) 140%
2 A-H,W-T,H-Z 120%
I (A-W,W-H,H-T,F-Z 110%
0 100%
-1 90%
-2 80%
-3 60%
-4 40%
【属性可视化系统】
未来技术十分发达,人们发明了属性可视化系统了,装载于人的大脑之中,使敌我血量可视化。而人的属性则被分为3个:生命值、精神值与速度值,总体可分为5级。当然,有别于游戏,当人物受到伤害后,他不仅会受到等级数值生命/精神/速度一瞬间的伤害,还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减少生命值。但是,对于(强)敌人来说,他们身体机能十分强大。因此,不存在身体受到创伤一说。在运用收尾点升级时,收尾人会将其吞入腹中,在经历身体的撕裂与重新缝合后,收尾人的身体强度与锻炼程度将身会增加1级左右。如,原人物生命值17,理智值23,速度值9,升级生命值后→37,理智值后→41,速度值后→18。
等级/数值 生命/精神/速度
Ⅰ 1~19
Ⅱ 20~39
Ⅲ 40~59
Ⅳ 60~79
Ⅴ 80~100
当人物的生命值清空,即人物的身体已无法维持身体机能时,人物会死亡。当然,人物可以借助“都市”的科技复生。如T公司的技术“T72”(在一定空间内操控时间)。X公司的技术“意识提取”配合基础技术“克隆”等。
当人物的精神值清空时,人物的心理防线会被击溃,并陷入疯狂并做出一些事。比如,抱头鼠窜,无差别攻击,抱头蹲下,自欺欺人等。在人物受到刺激后,人物的精神值会逐渐增强。
EGO武器有神奇的四种属性(红,白、黑、蓝),分别对应物理、精神、侵蚀、灵魂的伤害。物理伤害对人物进行生命值的扣除;精神伤害会降低精神值的扣除;侵蚀伤害会同时扣除人物的生命值与精神值;灵魂伤害会让人物进行最大生命值百分比的伤害。但是造成四种伤害的原理以“都市”的科技完全无法探查清楚,因此EGO只能从“异想体”中提取。
【都市小贴士结束】
离开了郊区,李澈回到了他处于“后巷”的家中。
刚开门,就听见一声短促而警惕的声音:“谁?”李澈应了一声,“是我。”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她可以说是李澈“捡”回来的,“捡”来时仅仅四岁,因饥饿而昏迷。李澈回忆起了五年前……
那是下午约莫两三点的样子,空中阴云密布。“巢”的上方撑起了一张等离子场网——这是一种最基础的技术,早已可以有效隔离酸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十分寻常)。但是“后巷”则没有受到任何保护——他们连最廉价的保护都不屑于施加“后巷”之上。
李澈匆匆往“家”赶(其实只是一个通过废弃的“巢”内的建筑材料搭建起的小庇护所),以防被即将落下的酸雨腐蚀自己的身体。
他,李澈18岁,九阶收尾人,尚未加入事务所。他今天已经参加了三次“考核”(加入事务所的考核),这周的第37次考核,这个月的第126次考核,他的18岁的第343次考核,他仍然没被录取。他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不加入事务所,他就不能接受委托;不接受委托他就没有报酬;没有报酬他就又只能待在他的庇护所里找垃圾食用。
其实李澈自己也知道,他的体质只是强于普通人,但远不及九阶收尾人的水准。他的实力,全部都是靠他的那把EGO“忏悔”强行勉强提到了九阶收尾人的水准,谁又会选他而不选其他出价一样低廉的货真价实的九阶收尾人呢?
抱着这样的思绪,李澈忽然有些希望自己有个亲人——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拐过一个拐角,他的余光瞥见一些垃圾袋,里面传来了一些食物的香味。李澈本想绕道而行,直至回到隔护所。但是他的肚子——不争气的——饿了。仔细想来,他已是第三天没有进食了。于是,他往垃圾袋走去,并在那堆垃圾袋中翻找起来。
在这堆垃圾袋中,忽然冒出一个小女孩的头。那个小女孩大概三四岁,眉清目秀,但是脸上满是垃圾与污垢,显然已经在垃圾堆里超过了五天,显然又是一个被抛弃的。李澈继续翻找着垃圾里的食物,并没有与那个小女孩说话。这就是“后巷”的生存法则,不可与任何陌生人交谈。在陌生人身上,你极有可能感受到恶意,即使那只是一个小女孩。当然,李澈也不会圣母心泛滥,去收留这个小女孩。在“后巷”,没有圣母(PS.作者本人对圣母是较为反感的)。
这时,那个小女孩说话了。“叔叔,你也没饭吃?”李澈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平静,继续翻找。他内心狂吼:“我,我才18岁!没那么老!”翻找到了足够的食物,他直接离开了。到了庇护所没多久,阴云终于化为了酸雨下落,腐浊着大地。
思绪告一段落,李澈又看回了面前的小女孩。她紧紧抓着一把袖珍左轮,即使那已十分破旧。“哥?你有吃的吗?我连续3天都一直在翻垃圾堆,什么时候才能吃顿好吃的?”稚嫩的童声传来,但是说的话却不像一个“巢”里生长的8岁小孩子,尤其成熟。
应付过去了自己的妹妹,李澈疲惫地躺回了床上。
夜,某个“巢”内。
霓虹闪烁,人们还未睡下。空中的悬浮车来住,经驿不绝。从技术上来说,永动机虽不可能发明,但公司的技术“时轨”却可使车中的能源耗尽时回到满燃料的初始状态。因此“巢”中的飞车并无能源的添加需求。
食物也是如此。任何美食都可通过能量转换。人类文明已可以将能量转换为物质。这是A公司的奇点之一。人类文明的任何物质都可以通过能量转换,而L公司的奇点可以以产生大量污染为代价近乎无限生产能源。在科技进化之下,人类在“巢”内可完成大量“神”的造物。这就是个乌托邦……吗?
在科技进化至如此程度之前,即使是先“人类”文明——他们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他们和“羽”,后巷的居民,乃至郊区的居民,都并无太大差别:用两腿直立行走,用自创的“语言”沟通……当然,差异也是有的,比如那些可笑的先“人类”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发动“战争”——这是一种互相杀害的政治行动。说来也是可笑,先“人类”们若是打斗杀了人就是杀人犯,判死刑——失去生命。而在“战争”中杀了几百人就是“英雄”——那是一种尊敬的称畏。多么可笑!而“世界之翼”们则没有争斗,也不做任何龌龊的事情……至少绝大多数的“羽”是这样想的)。没有政权可以成功进行真正的独裁统治(完全控制所有人的各项自由),但是各种“奇点”帮助A公司做到了这点。B公司“眼线”辅助A公司“首脑”监视着一切,C公司“爪牙”辅助“首脑”控制着一切,清除一切敢于反抗的势力、个人,乃至“世界之翼”。当然,首脑”一般不会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之中,除了那几次折断“世界之翼”。“世界的调律者”参加了,拿着脑啡肽混合饮品,只是坐在那家“世界之翼”外,那家“世界之翼”就在大火中燃成了灰烬,分崩离析。有人说“世界的调律者”实力处于A公司的上游,有人说她仅在下游。但,不容疑问的是,“世界的审判者”绝对是“首脑”的最强者。
A公司内,大厅。
这家公司虽然是A公司掌握能量转换物质的技术,但这里的装潢用的却用了世界仅存不多的木材与石材。大厅的制造采用了先人类文明的古罗马建筑风格,极尽华美。
一名身着金丝镶边衣物,辨不清性别的人在大厅内踱步。“B公司传来情报,有一名收尾人于昨日上午进入郊区,方位直指那个研究所。”
黑衣人顿了一下,“让‘眼线’继续盯着她。”“同时,让‘爪牙’不要轻举动,我们要钓几条大鱼。”TA附加一句。“作为你的同事,我非常遗憾无法为你收尸。但是,吾等终将为汝安躯。”说最后一句话时,黑衣人的话转为晦涩难懂。她抬起了右手,引发了“奇点”妖灵。
与此同时,在郊区内,一个人凭空出现又消失。只是,无人发现。也没人发现,那个人影不高,才约摸七八岁的样子
(“妖灵”是D公司的奇点技术,与X公司不同,只要有一个人体内的信息链DNA,就可复制出与原人体毫无差别【至少是肉眼上】的躯体,并且完全听命于复制者。但是如果本体的DNA已采集超过一年,则该复制体只能维持复制时的模样,不会再改变形态【如长大】,也只能持续一个月的存在时间。在这期间,复制者可以随时停止,毁灭该躯体的生命活动与生命机能)
【人物小档案】
姓名:???
性别:???(疑似女性)
别名:“世界的调律者”,“首脑”
主要事件:出生于巢,成长经历未知,在二十多岁时第一次出现于公众,出手在3个“爪牙”的辅助下毁灭了D公司,因为D公司想利用“妖灵”潜入“首脑”内部并替换“世界的协调者”。原D公司的创始人对高层的说法是“为了在贸易中争取更多的利益(原文:貿易でより多くの利益,在腾取るために)。当然,有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直至取代A公司成为新的“首脑”。因此,这是A公司完全无法容忍的。
虽然,她真真切切地折断了一支“世界之翼”,但是公众仍不知她的容貌与性别。当然,这不是因为她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容貌,比如用“脑啡肽”包围住自己的头部(这类似于先人类文明的寡妇戴的面纱)。而是发现了她的性别或样貌的人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成为了“失踪人口”。A公司对外宣称,这些“羽”获得了进入A公司负责清洁工作的机会。在回到A公司前,“世界的调律者”顺手把原D公司创始人给带回了A公司。从此,D公司就不再是原来的D公司了,而是一个对“首脑”无限忠诚,望远不会背叛“首脑”的俯首称臣的……狗?这已经是一个非常三者的词了,但却没有一个比这个词更适合形容如今的D公司。
第二次出现,她孤身一人重创了五指协会中的“拇指协会”,并在三名色彩级收尾人的围攻下安然退回了A公司,带回了其中一位色彩级收尾人的头颅。她的黑袍上沾满了数千人的血液。从此,“拇指协会”在五指协会中的影响降到了最低。当然,没有人知道“拇指协会”为何会被“首脑”攻击。但是,对于“调律者”来说,收尾人的最强大协会也如蝼蚁。“踩死一只蚂蚁,还需要理由吗?虽然“蚂蚁”已随着百余年前的剧变毁灭,但是这句话一直在都市中存在着。自此,“调律者”成为了死亡的代名词。
至于姓名?您大人有大量,还是饶了我吧。但凡尝试过探寻“首脑”之名的人,连生活过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连“妖灵”也不会使用于这些人上。至于为什么?因为所有的“首脑”都与A公司签署了保密协议,任何与它们签署保密协议的记忆都将被删除十分严格的,包括姓名。因此,若是探寻“首脑”之名,就等同于犯了保密协议,相当于找死。
【人物小档案结束】
Day4
李澈慵懒地从反重力区中坐起,解除了反重力场,然后……只听“嘭”的一声,李澈彻底清醒了。他的屁股正在地面上。李澈疼痛地嚎了一声,艰难地爬起。“哥,你起了?给你妹我整点吃的!”童声传来,李澈强撑起了笑容,去买吃的了。
当然,“后巷”也存在商铺,只不过因为在“后巷”中没有“世界之翼”的保护,所有的商铺都有可能被抢劫。所以,一般的商户至少是一个实力趋近于九阶的普通人,一般是加入事务所的九阶收尾人。不可能会在商铺内出现八阶或加入了事务所的收尾人,因为一个委托的报酬至少是一个普通商户十几天的营业额。
李澈在加入事务所之前也在此协助过一位九阶中较为强大的收尾人,这让他吃了几顿好饭。但他没几天就被赶了出去,因为有比他更强壮的免费劳动力就职。所以,他被那个九阶收尾人一脚踢了出去,还被殴打了一顿。
所以,李澈在18岁后才疯狂去事务所应聘……也在走投无路之下去了一家几乎无人问津的小事务所。那家事务所的收价倒是不高,与收尾人将报酬州三七分。但是由于那个事务所太新也太小了,因此没有收尾人愿意去那个事务所就职。但是,就目前来讲,第一个委托已经够两个人至少一个月的丰衣足食;至于第二份委托……预付金就完全够他和妹妹生活一年多了!因此,李澈才会如此大胆去接受这个委托,有钱雇佣一位三阶收尾人。
买完早饭,回去的路上,李澈看见了一堆垃圾袋。看着垃圾袋,李澈继续了他昨天的思绪:过了几天,李澈又去翻垃圾箱了。此时,这些垃圾箱已被塞满,许多垃圾就被随手扔在地上,散发出恶臭。他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准备开始翻垃圾袋(PS.即使科技如此发达,垃圾袋还是逃不了散发出恶臭的命运吗?呵呵.png)。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短时间内又想不出来是谁,便没有搭理,继续向垃圾堆前进。这时,他的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叔叔?”
这道声音险些让李澈把胃液都吐了出来。他蹲下身,捶捶自己的肩膀:“哪个人啊!!!不知道我马上要去翻垃圾箱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后巷中理应来说不该回应任何人的话,因为你无法得知对方会对你施加什么。李澈的双腿战栗着,脑中已经想出了无数种自己的死法。一个小女孩的头从他的腿旁边伸了出来:“大叔?你没事吧?”
李澈终于回过神来,他想多了。他或许是实在太无聊了,准备逗逗那个小女孩玩。于是,故意冷下脸:“你应该也是来找吃的吧?为什么要跟我说话?”谁知那名三岁小女孩根本不理他,自顾自道:“奇怪,为什么叔叔会僵住呢?刚刚腿还抖得那么厉害……”李澈嘴角抽了抽:“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还有,叫我哥哥’!我李澈才十……”
“我知道了!大叔叔你一定是害怕我对不对?”李澈哑然。他在心里飞速思考,准备用最严厉的说辞反驳小女孩的话。“我要告诉所有人,李澈害怕一个三岁小女孩!”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蹦了出来。李澈无语至极。自己为什么刚刚嘴欠要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他心里一发狠,身形上前,准备去掐住小女孩的脖子,威胁她不要把刚刚的话说出去。对于保住自己的尊严,威胁是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但是,很悲剧的是,就算是这一个行动,他也失败了。李澈踩在了一个只剩一部分的磁悬浮玩具滑板上,整个人重心向后倾,身体向后倒去。随后,他的后脑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咚”的一声响,昭示着李澈尝试摆正自己身位的尝试失败。然后,他华丽丽地昏了过去。
“呯”的一声,李澈的前额传来一阵疼痛。他……撞到了一个属于“眼线”的监视器。他退后两步,继续往“家”走。他忽然想到,既然有钱了,何不搬到一个在“后巷”中较为热闹的区域呢?买一个空间折叠器?多大呢?“空间折叠器”用的是S公司的奇点“折空”,该奇点可以将最大1.1248km3的空间折叠至0.5cm3的大小以内,使人们可以随身携带一方空间。例如,去其它“巢”旅游时,可直接把自己的家带着了,也可节约都市内的空间。【当然,“世界之翼”的本部与分部都不会也不属于建在“空间折叠器”内,同时也因为“空间折叠器”如果遭到另一个“世界之翼”的先遣队全力攻击,空间会坍塌,里面的任何人都无法逃出生天】。据研究表明,1.1248km3已经是“折空”技术的极限。超过这个临界点,这个空间会逐渐坍塌并降至二维,有如被A公司所严禁制造的二向箔。因为“空间折叠器”的这一特性,在制造时,“眼线”B公司必定随时至少有5人同时监视“空间折叠器”的折叠车间。常常有人期盼A公司带领全人类使用“折空”开拓新的“都市”,但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对A公司“首脑”来说,更大的疆域就意味着更大的不可控性。这意味着,可能会有大量的人脱离“首脑”的掌控,并且成立新的,可能威胁到“首脑”的组织,比如,……“世界之主”?那是万万不可的。
与此同时,“眼线”B公司内。
“查找到了那个收尾人了吗?”“眼线”们还在通过监视器寻找李澈。排查整个“都市”的工作极尽繁杂,光“巢”内就有上千万个监视器。从A巢开始排查,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两夜,才堪堪排查到M巢,还没有筛查后巷。
这时,一个监视员面前的全息投影仪红光大作。他先是吓了一跳:“谁那么大胆子?”随即,他又惊讶地叫嚷起来:“是那个收尾人!”整个B公司都把自己的监视目标转向了那个全息监视器所在的位置——L巷。“不急着发动计划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他推测出来得太多或者实力与意志力实在薄弱,那么——”那位“眼线”的管理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时,李澈已经回到了“家”。他先将把食物放在用纯能化的餐桌上,又坐在了一块木材废料上(这玩意儿可比等离子场或反重力场什么的贵)。对着他的妹妹星羽说(P.S取这个名字的原因是……随手的,寓意就是早日成为“羽”?好听?我不知道)。毕竟是一个很少戏份的角色。话说,李澈这个名字也是我随手取的……):
“我这几天可能会回不来,这些东西你省着点吃。”
“啊?就这么点?”
“当然,我拣最便宜的买的,只能放几天。”
“你就不能多买些食物球,然后买些可食用防腐剂吗?”
“不行,买不起。”
“……那我,又要去捡垃圾了?”
“是的,很好。那我,先走了?”
"Tschiss!(德语)GuteReise!"
“什么意思?”
“活着回来!要不然我又要住垃圾堆里了!”
李澈走出了门。他很清楚,他每次离开,那个小女孩都会紧张又思念,完全把他当一个亲哥哥来对待。想着,李澈的思绪又飘回了三年前。
李澈在黑暗中猛然坐起。后脑勺仍然发疼,他揉了揉。“我运气就这么背吗?连制服个小女孩都制服不了?”随后,嗅觉恢复。大片的臭味扑面而来,将李澈扑了个头晕耳花。随后,视觉恢复。正在手忙脚乱拍打四周的李澈赶忙停了下来:他手上全都是垃圾!他身处垃圾堆山底!他把手上的垃圾掸掉,随即观察了四周:在垃圾的环绕中,有一张废弃但是十分完整的反重力睡眠场,仅此而已。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来,祝你好运来……”一首不知名的歌曲从远方传来(其实此“远方”只是垃圾堆外)。听声音非常稚嫩,但李澈还是立即做好了战斗准备。因为“后巷”中有条显而易知的常识:一般敌人是不会发出声音的,除非三种情况:1.敌人涉世未深,并不懂得隐藏自己;2.敌人对于实力十分弱小的对手不屑于隐藏自己;3、敌人并不是敌人,即友军。现在对于这个稚嫩的声音,李澈更倾向于,也更希望是第一项或第三项。声音的主人停顿了一下,外面传来响动,仿佛声音的主人正在翻动那些垃圾袋。李澈脑中已有了一些朦胧的猜测,但他仍保持着攻击姿势,直至看清来人。
“咦?大叔叔,你醒了?”小女孩叫起来,“你觉得我家舒服吗?这是我在垃圾堆里翻了好久才凑到的。但是这里实在太臭了,你把你家让给我住吧,我家就送给你住了。”如果这是二次元世界的世界,恐怕李澈的额角已经布满黑线了。
总而言之,李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把自己的“家”“让”给了星羽。(当然是星羽死缠烂打之下)
Day5
【都市秘闻】
你,相信时间吗?
“时之神”作为一个异想体,杀伤力无疑是顶尖的。在ALEPH级中,也是最恐怖的存在。该异想体的存在,毫无疑问从远古甚至先古可以追溯。这个异想体,就像一个神一般,俯视着都市。就算是“首脑”,也对其无可奈何,只能在“都市”上空运用了该时代最先进的技术这也是A公司的奇点:“坍缩”。(该奇点产生的防护罩对外可以产生一个类似于黑洞的潮汐力,足以把一切撕碎。理论上,任何生命体都无法观测到这一防护罩,因为等同于黑洞,在“视界之内的任何物体都无法“逃逸”出去,包括光。而你若在“视界”之内……你,还是在最后的生命中做些内心一直压抑着的事吧。当然,“忏悔”也是可以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哉”……这句话不是无道理的。向一切,忏悔吧……)
但是,因为“时之神”近乎无解的能力“时停”(P.S.毕竟是叫“时之神”,无解一些加上时间控制技很合理吧……),就算“坍缩”所造成的防护罩也完全无法防御“时之神”的动作。因此,每次“时之神”的出现几乎都会带走几十万“羽”和“巷民”(P.S.呵哈嗨,后巷的居民以后就叫“巷民”了)的生命。不要认为这个异想体被冠以了“神”的称号就应该万民敬仰,并且对人类降下恩惠的……这种“神”,只是实力的达到,而不是人们的敬仰而冠以“神”的称号。只要实力减弱,这种“神”是会立马被群起而攻之的。但是,人们的希望好像已经消失,而心中的反抗之火,可能也要熄灭了。(P.S.补充一下,“时之神”是可以使T公司的奇点无效化的,因此“时轨”完全无法抵挡“时之神”的脚步)
【都市秘闻】
“空间之座”
空间,是什么?
“空间之座”类似于一个座椅,极尽华贵,令人感到“首脑”的座椅也不过如此。类似于一些未探明的奇怪物体。“空间之座”会在“都市”外不断地飘浮,这是人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观测到“空间之座”时所想的。这次观测持续了四十七个“星”,(在“都市”中首脑规定的不受“时轨”影响的标准时间计时单位,约等于先人类文明的83日)(P.S.1换算公式为1.7x+3日)四舍五入取整)(P.S.2“日”“月”都有了,有个“星”不过分吧)。随后,“空间之座”便从局部开始透明(其实是消失了),直至消失。自此以后,“空间之座”便再未出现过。暂定危险层级:ZAYIN。
示意图:
【注意:以下内容仅对A、B、C公司开放】
来自“眼线”KXB941259号的报告记录。
“主管!我们在K巢观测到了异想体‘空间王座’!”“那就让它飘呗……反正它也只是Z级异想体。”
“但是,主管……我们还观测到了‘时之神’!”
“什么??”那还不早说!!联系‘爪牙’!你,想想以后干什么吧!”
“‘时之神’是在无意识状态……但它在和‘空间之座’慢慢接近。”
“联系‘爪牙’。让它们围住K巢。让‘羽’撤离。”
“主管,那‘巷民’呢?”
“他们嘛,自生自灭吧。反正也只是一些都市的渣滓。让我们来看看……‘空间之座’与‘时之神’到底有什么关系?”
……
32时后。
“主管!‘时之神’和‘空间之座’合体了!但是,我们在K巢的所有监视器都损毁了!”
“主管!‘都市’上空的监视器传来报告:K巢损毁率达97%,K公司的防御系统被击破,设施的地上部分被摧毁!派出的‘爪牙’全军覆没!”
【报告结束】
在都市纪元126年46星,K巢内产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能量波动。这场波动摧毁了K巢内的绝大多数事物,(包括监视器。这些监视器可比K公司的防御系统坚固多了)。同时,抹除了K巷的所有“巷民”(幸好如此,否则C公司又要费尽心力“清理”这些巷民了)和“爪牙”(首脑大为震怒,用奇点“解构”分解了这次汇报的主管体内所有原子)。
在此之后,驾驭着“空间之座”的“时之神”摧毁了Z巢。自此之后,Z巢与Y巢合并。(P.S.详细过程会写的……吧)值得注意的是摧毁的过程中,“时之神”运用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足以匹敌多个“奇点”的力量,我们将其命名为“时空之力”。这种力量类似于一种“时轨”与S公司奇点的“折空”(PS.救救额呀……想不到好名字了)的合作形式,只不过强大了不少。这为T公司与S公司的“奇点”发展提供了不少思路。(首脑”不知什么原因,切断了S公司与T公司的通讯模式,同时严禁S公司与T公司合作)。
“时空之力”具体的运作方式为先用“时之力”使大脑的时间与躯体时间同步,再用空间之力撕碎敌人的躯体。这种攻击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除非是遭遇了也掌握了“时空之力”的敌人。否则,这些敌人完全无法发现并抵御这些攻击。这才是“时空之力”的恐怖之处。总之,一经发现“空间之座”与“时之神”(沉睡形态)在同一空间内,请务必“首脑”与“爪牙”倾尽一切阴止“时之神”与“空间之座”合并!
(PS.连一个ALEPH顶尖的异想体的“时空之力”的弱化版都会害怕……我是不是把“首脑”写得太弱了?)
【都市秘闻结束】
【来自Z巢内监视器“时空之神”(P.S我把“时之神”坐上“空间之座”后的形态称为“时空之神”)毁灭F巢的记录】
都市126年49星21时42分39秒,“都市”内灯火通明。羽还没有入睡。忽然,时间定格。记录丢失。
如果从监视器的视角看全过程的话,大概应该是这样的“时空之神”突然出现在Z巢Z公司上空,停止了时间。“时空之力”无声地蔓延到了整个Z巢,然后……
整个Z巢都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开始崩解……血色不明液体飞溅,人们的脏X从体内滑落……但是这些“羽”仿佛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在自顾自地享乐,聊天……直到他们的身体完全崩解。Z公司,折断。26家“世界之翼”,暂时性地成为了25家。当然,监视器早碎了。
为了使Z巢不沦为Z巷,“首脑”将正常合并至了Y巢内。(当然,许多人对此颇有微词,毕竟“首脑”的动机也不是那么纯粹的就是了)“都市”的格局也就此定格。
(PS.文笔不咋地……敬请谅解)
【这些是对书中一些资料的整理】
A公司“奇点”:
“坍缩”:分解原子,使敌人被“清理”于无形。
“物能转换”:使物质可以转化成能量,能量可以转化成物质。
其它“奇点”(A公司“首脑”均可使用)(已出现过的)
B公司:“眼线”。在“都市”遍布几乎无法破坏的监视器。
C公司:“爪牙”。在身体中注射各种药剂,使自己十分强大。
D公司:“妖灵”。用DNA复制一个人,受控于复制者,但是DNA存放时间超过1年,“妖灵”会有缺陷。
E公司:“源能”以极大污染为代价产生几乎无尽的能源。
R公司:“兔子”。分4个集团军,受人雇佣,战斗力极其强悍。
S公司:“折空”。可以进行“空间折叠”“空间压缩”“空间穿梭”等一系列操作,衍生了“空间折叠器”(1.1248km3内)。
T公司:“时轨”。可以在一定范围内(1.1248km3内)控制。
主角:李澈,八阶收尾人,21岁,拥有WAW级EGO拟态(战损版),HE级EGO“稻草人的钉耙”和ZAYLN级EGO“忏悔”。(PS.完了,突然发现忘给主角写防具了……给防具设置成“极难获得”得了??但是由于“拟态”曾属于“血雾”,极其难使用。所以,李澈每次使用“拟态”都会受伤。再加上李澈本就是受伤才会使用“拟态”,所以……每次掏出“拟态”都昭示着李澈会受重伤)。在“后巷”(L巷)中“居住区”生活。拥有4.7万“价值点”(足以买100m3左右的空间折叠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