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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罗布泊之行
2014-11-20 09:33:27 来源: 作者: 上元中学 八年级 赖文梁 【 】 浏览:1674次 评论:1
    “轰轰轰……”在飞机发动机巨大推动力下,飞机不断加速,“轰”的一声飞上了蓝天(这个天也不蓝),在飞行了四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乌鲁木齐的地窝堡飞机场。刚下飞机,就觉得好冷好冷,本来在南京穿2件薄的,在新疆要穿2件厚的,出了飞机场,到处都是摄像头,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甚至还有装甲车。到了酒店后,我和我爸、多多等人去吃锅贴,多多要吃自助餐,闹绝食,结果,依旧吃了不少。我的罗布泊之行从今晚12:00起,正式开始了。
    10月6日,5辆越野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我还第一次见到如此阵型,清一色丰田,清一色的黑色。翻天山时因为内心的害怕,一直死死抓住扶手,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半路坏了的大卡车。还有一辆因速度过快而翻下山的卡车,好不容易翻过了天山,我才发现我们翻了个天山花了7个多小时,唉,时间过得真的太快了。
   10月11日,继续向罗布泊进军,晚上就比较热闹,鹰爸的可折型帐篷,我还是第一次见。
   10月12日,今天开始正式徒步了,护目镜、防沙套、登山杖……样样俱全,我们徒步时边走边拾石头,在走了约   10公里左右时,我的脚被磨得很痛了,痛的无法走路,鹰爸便叫了一辆车过来,把我直接送到营地,路上我不停的对脚进行按摩。下车之后,我意外的发现我竟然可以走动了,另一个小孩(不是多多,号称是多多堂哥的家伙)一直呆在车上,因为他的脚破了,不能下车,而他又想下车,又不能下车,只能在车上干着急。而我到处寻找今晚烧火所需要的木头,附近的小雅丹上到处都是小木头,当我把砍下的小木头聚在一起时,张叔说这点木头根本不够烧上几小时,我晕,那需要多少木头?张叔手一挥说:“走,我带你去搞大家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的“收获”丰富,十多个大家伙,还有一个也许比多多还重的大大大家伙。这时,钟大侠已经将火点起来了,第一次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常年生活在大城市的我,十分兴奋与欢乐。毕竟只在电视中看过,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遇过,火烧得越大,我越兴奋,结果我热的受不了了,走开了。
    10月13日,我们一早赶到罗布泊小镇,在那里吃饭、购物,直到下午很晚我们才开始徒步,当天完全黑下来时,我就没有办法行走了,因为这里的天黑不像城市里的天黑,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一点也不像城市里的晚上还有灯把天照亮,这里是无人区,没有一丝人烟,没有一点灯光,只有银河里的星星在眨着眼,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黑夜太黑,已至我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路都看不清了,那就不能走了,因为继续走下去的话很有可能离开正常路线。这里是罗布泊的无人区,这里不是大城市,这里是荒无人烟,这里不是人山人海,如果倒在这里,变成干尸都没人知道,突然,一条雪白的灯光照亮我前方的路,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人眼在夜里,瞳孔放大,尽可能捕捉视野中物体所反射的光,如果,光线突然增强,人瞳孔瞬间缩小,人眼会产生短暂的失明(以上的一些知识在初一下学期的生物课本中会学到)。这时吴叔的丰田车从我身边开了过去,招呼我上车,刚刚好我也不想走了,直到下午很晚才开始徒步,望着一望无边的盐碱地,感觉到人真的是太渺小了,整个世界就两种颜色:土黄色和蓝色。张叔的一个实验把我吓到了:张叔手拿一根钢筋重重地打到路边一块凸起的土地(不是石头)上。后来我才知道,钢筋被打完了,而被打的地方却一点事也没有。望着这条比石头还要硬的路面,这次我们将用双脚去征服它时,我不由得想到我的双脚被磨得鲜血淋漓的场面。我们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了宿地,一路上只有两种单调得令人发疯的颜色:土黄色和蓝色。只有到太阳快西落时,才出现了属于晚霞的橘红色。当天完全黑下来时,我就没有办法行走了。因为这里的天黑不像城市里的天黑,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一点也不像城市里的晚上还有灯把天照亮。这里是无人区,没有一丝人烟,没有一点灯光,只有银河里的星星在眨着眼,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以致我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路都看不清了,那就不能走了。因为继续走下去的话,很有可能离开正常的路线。这里是罗布泊的无人区,这里不是大城市,这里是荒无人烟。这里不是人山人海,如果倒在这里,变成干尸都没人知道。突然,一条雪白的灯光照亮了我前方的路。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人眼在夜间瞳孔放大,尽可能捕捉视野中物体所反射的光。如果光线突然增强,人瞳孔瞬间缩小,人眼会产生短时间的失明。这时,吴叔的丰田车从我身边开了过去,招呼我上车。刚刚好,我也不想走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多多他们一行人一直从起点走到终点,唉,羞愧啊!如果世上有后悔药恐怕也排不到我,老鼠药倒是到处都有。我坐上车后才知道这车还没走得快呢,而且这车还像一个大型摇篮,左摇右摆的,和刘叔叔说话像结巴一样:“刘叔……你……说……说……你……有……一辆……改装……摩托?”刘叔也是磕磕巴巴地说:“但……它……有……一……次被……查……收了。”唉,在这种情况下说话都累人。
     终于到了宿地,我像着了火一样跑了下来,这车我连一秒都不想待了。随后我和刘叔开始清理地面,方便搭帐篷。清理完后发现帐篷还在张叔的补给车上了。唉,我也是醉了。当天夜里,我大脑都快被冻成固体,血液都快凝固了,更倒霉的是鹰爸和华叔的帐篷就在我的旁边,ON MY GOD!那震耳欲聋的打呼声,更更更令人沮丧的是我爸像应声附和一般也开始打呼了,我晕,光有打呼声还不够,外面更是传来了奇怪的脚步声。但仔细听一听又不像人的脚步声,兔子?狼?狐狸?骆驼?我大脑里迅速跳出这些东西,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头一蒙睡着了。
     10月14日,早上迅速吃完早饭登上了一辆“豪华”车,因为整个车上只有我和司机,为什么?因为这个张叔的补给车除了正、副驾以外其余的地方都被填满了。今天的路也不怎么好走,凹凸不平。我一路上盯着路两边,因为附近可能有野生骆驼。盯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只有一堆滚圆的、湿湿的、深褐色的骆驼屎!我爸还拿了几个仔细观看,我再次醉了。据说,我爸最后拿了一瓶水偷偷跑远去洗手。继续前行,直到遇上一个大大大雅旦时,我们所有人都爬了上去。刘叔甚至在我们之前上了个厕所,真是所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如果我们爬这个雅旦列一个悲催名单的话,鹰爸铁定稳居第一,原因是:以鹰爸起码200多斤的体重只凭只身的能力,恐怕爬到一小小小半就只能“望雅旦兴叹”了。最后到顶,鹰爸也是被我爸和钟大侠等人硬生生的拖上去的,虽然满身的尘土,但依然笑容满面,却让我怎么看都觉得这笑得有些不自然。第二个嘛,肯定是罗飞啦,为嘛呢?罗飞作为我们全程摄像师,摄像机肯定到哪里都带在身上,摄像机不算重,但有些大,罗飞想办法把相机带了上来,却无奈的说:“相机没电了。”我怀疑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进沙漠了,也记不得为什么进沙漠的时候,我脖子上有我的围巾。在沙漠中张叔的车开得飞快,发动机已经达到6000转/分钟。在机器的激情和大地豪情中,我痴迷了……
     顺利到达彭加木老先生的失踪点,这里只有一块常年被岁月啃食的灰色的碑。这块碑有1米多,上面刻着“彭加木先生遇难失踪点。年月日”碑还放置了一个玻璃盒(据听说这个盒子以前是铁的,我记不清是什么原因把铁的换成玻璃的了),盒子里放着彭加木的照片及他妻子放在盒子内的一些纸条和各地来的越野爱好者、游客路过此地时留下的纸条,基本上都是些表达自己对彭加木的敬意,不是的也大差不差。碑前还有一堆矿泉水瓶,有的已被沙子淹了起来,有的蒸发的只剩半瓶,有的还是较新鲜的。这时我发现碑的附近有一大串狼的脚印,我迅速想到两个问题:1.如果开车追上去会不会抓住它?2.今晚会不会有狼?嗯,第一个问题不实在,第二个问题可能会发生(结果真的发生了)。然后我们开始彩排,搞到最后,鹰爸竟然让我们仨给碑跪下磕头。当我们恭恭敬敬地磕完头后,又觉得不行,又让我们鞠了3下,我也是醉了。别看我笑嘻嘻的,但我很想吐槽啊。繁琐的采访终于结束了,撒旦大哥万岁!观音万岁!如来万岁!
     采访完后,整休一会儿开始“急行军”,这次我将不再“担任”“先锋”,和大队一起走。以前我听到最心酸的是科杰说:“快,围住罗飞,鹰爸说了,不许超过三米。”多多问:“有奖励吗?”科杰说:“有。”那是我的任性导致鹰爸做出无奈的办法:让多多他们吸引罗飞的注意力。唉,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希望不是原来那样。这次“急行军”我轻装上阵,几根火腿肠,几块巧克力。一瓶红牛,我觉得一瓶红牛走这么远够了。这次真的可谓边走边玩,我们走了一会儿,开始在沙子上写写画画,贾叔还用他接近狂草的字在沙子上“写”了一首诗。虽然我看不懂贾叔究竟在写些什么东西。当我再次回首之时,彭加木的碑已经消失在地平线的下面了,我感慨道:可能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鸟不生蛋,扫上几万发子弹都打不到半个人的地方,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和荒凉了(也难怪原子弹在这里试爆了)。
     今天走的地区应该是软沙区,每一脚深深踩进了沙子当中,但沙子却没进入我的鞋子里,闹哪?3515兵工厂的鞋子哪里像普通的球鞋,这么容易进沙。当下午3点过后,我们已经“兵粮寸断”了,鹰爸决定立刻停止徒步,开始用身上的手机呼叫司机们过来接我们。最终,经过几番波折后,我们终于联系上了钟大侠,让他派车来接我们。
     在等车的时候,我们又开始彩排。陈靓问我们累不累,多多说:“累。”科杰:“很累。”我:“没感觉。”当然没感觉了,我们仨中我“老大哥”体力要比其他人要好,我要喊累,我不就跟多多差不多了吗?更无语的是陈靓竟然把它剪了。陈靓姐啊,你别剪,因为我起码说的是实话。你要不满意,成,我就喊:“啊呀,累死我啦,啊呀,老爸你要背我走啦,啊呀,要死啦,啊呀,累死我啦……”可以吗?鹰爸在说我们水已经喝完,车子也跑到前面去了(在这个地方,车不能慢慢得走,不然就出不来了)。这时我身后还有半瓶红牛,我爸包里还有两瓶水(笑……)。
     有经过漫长的等待,我远远地看到两辆车拖着两大团扬沙就飞奔了过去。吴叔的车一个漂移,稳稳地停在我们面前。我也不管,第一个爬进车里,对我爸一招手,我爸知道我要什么,一瓶水就扔过来了。一口气喝掉大半瓶。也不知是鹰爸太重,还是开得慢了,反正车在上坡时把下面的沙子全淹过半个轮胎,我们一车人全下车,除司机以外,因为司机要开车。我们使劲的推,但还是没把车推出沙坑,只能再喊来一辆帮忙把车拉出来。嘻嘻,记者团又回来了,我们把车子系好,一把就拉了出来。但又下去了,再拉,终于出来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宿地。我们三家开始了比赛搭帐篷(我和我爸,鹰爸和多多,科杰和桂姐),相信大家猜都能猜到赢家是谁。我和我爸用了不到二分钟,一个完整的帐篷就好了,我们在选敲钉子的石头时,我曾砸出一块含有白色像玉一样的石头。如果那真的是玉,那么发大财了,因为当地管这种玉叫戈壁玉,只能在戈壁里才能找到。是当地十分珍贵的玉,起码可以卖上30万,那这次旅行不仅可以不向外吐钱,还可以存入一笔可观的钱。可是吴叔看了几眼,随手就扔掉了,还说:“这哪是玉?”唉,后悔没带出来了,带出来没准就是块玉。随后,鹰爸又教我一些在野外的生存办法:挖芦苇解渴、挖土坑睡觉、靠落日辨方向……
     当天黑了下来时,我们吃完饭后,记者团、鹰爸、我爸和我每人都穿了大衣(除我外),我们跑到附近的雅旦上去看星星,戈壁里空气真好,满天的星星一览无余。可惜的是没带晚上可以照到星空的镜头。我爸给我指了一个方向,话都懒得说,我特有默契的看过去,只看见一大团看久了有点模糊的东西,我惊喜道:“星云!”“嗯。”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肉眼看到星云,但我继续看着银河,突然我看见一个流星划开天际,消失在那茫茫的宇宙之中。我大叫道:“流星。”陈靓很失落道:“唉,又没看到。”我又大喊:“卫星。”“哪儿?”“在那!”“哪?”“那!”“到底在哪?”“看天上那颗会动的星星,看到没?”“哦。”当天晚上我们起码看到了4颗流星,还看到了猎户座,因为“他”有三颗靠得很近的星星做的“腰带”很明显。
     10月15日,一觉睡到自然醒,第一次睡到自然醒,爽!今天开始往回赶,一路上张叔继续给我说车的问题。哇,突然一下子好佩服张叔,他关于越野车几乎无所不知(但大多数我已经忘了,毕竟我不是干这块的,所以基本上左耳进右耳出,听不进去)。在快走到盐碱地时,我们又选了一个不算高的雅丹,高约有60-70米的样子,但坡度却有70º~80º,超难爬。但对我而言却是小儿科,当鹰爸发出冲锋的信号时,我的身体百分之百的运转起来,直接跑到了顶上,因为跑得太快了,所以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在顶了。转身往回看,鹰爸和多多正费劲往上爬,多多瘦小所以上来不会费太大的劲。鹰爸呢,呃……谁能告诉我,我该如何描写鹰爸的艰难?鹰爸想上,上不去;想下,不好下。唉,鹰爸不要老训练多多,忘记训练自己,最后,鹰爸又被人拖了上去,两次爬雅旦,鹰爸两次被人拖到顶上,我也是醉得一塌糊涂。我们下来后,继续走,继续看到令我寒战的东西——盐碱地,只不过这次全部坐车。呃,大家应该能猜我是什么心情了吧。无语、害怕、紧张、激动……反正当时我心情很复杂,但车开在盐碱地上,我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晕车,反正车上有的是水,狠狠喝几口,这瓦凉瓦凉的感觉爽到家有木有?在左摇右摆中,困意来了,多多靠科杰,科杰则靠着我,我呢?坐最边上的我只能靠门了,我们仨像什么骨牌一样齐向一处倒,然后一起呼呼大睡,我们就一路开到拐弯处,我们才停下来休息。这时,大侠搬下一箱东西,打开一看,呵,一箱辣椒,在别人眼里它只是辣椒,在我们眼里则只是水果,好久没吃绿了,现在见绿就没命了。拿起一根大辣椒,拔掉头,塞进去一根火腿肠,好,就这么吃吧,对,洗都不洗直接就这么啃,呵呵,听起来有点野,但在那里,水比什么都贵,哪有水来给你洗。估计在里面常玩的人都知道,宁要一吨水,不要十吨金。一根辣椒加火腿,吹完又该走了,我也不知如何描写后面的路,反正后面的也差不多,在后面我们又开进了之前的河道,又在河道行驶一段时间,当我们开上正道时,我依依不舍的回看一眼,心中默默无声的在说:“再见了,雅旦,再见了彭加木老先生,再见了盐碱地,再见了,罗布泊荒原。”路边的景色在飞快的后退,而我的心却不知在何处。
       写了这么多,也差不多快有个结尾了,有的人结尾是沉重伤感,但我的结尾是本次旅行最大的快乐,我们奔到了雅旦,比赛拾柴火,第一堆我家的,第二堆多多家的,第三堆是科杰和桂姐的,过了好久,三堆已经有些“规模”了,这时,旦叔已经拖回来二根超大号木头,做成沙发都够了。本次是旦叔与他的丰田车赢了(这没法比,车烧的是气,人烧的是肥肉,所以不太公平),热热闹闹地吃完晚饭,有现成的火干嘛不做烧烤,火腿被串上筷子,可是离火堆太近了,不一会儿,人就被“烤糊”了,哈哈,本次旅行的“孩子王”我的“发明”隆重登场了,一节长树枝用胶带死死地贴在登山杖上,树枝最端头用火烤烤,嘻嘻,虽然没有多少水洗东西,用火烤烤消毒嘛,串上火腿肠,这下我可以坐在木头“沙发”上边烧烤,边看罗飞。罗飞还在用树枝烤,但已经受不了,但为嘛不学我?后来我才知怪胎的思维是不被人所了解的。晚上,灿烂的火焰照亮了每个人充满笑意的脸,这天晚上忘记了穿越罗布泊的疲倦与劳累,现在只有开心、欢乐,每个人都洋溢欢乐,说真的,我真的真的没法写出那天晚上我心中的欢乐,因为笔也有时写不出来某些东西,虽然说笔写不出晚上的景色,但我五年以内也不会忘记这个欢乐的夜晚,这是我过过最欢乐的晚上了。
        当我登上飞回南京的飞机后,我一直在无声的说:再见了罗布泊,再见了新疆,再见了你这世间最后一块净土,愿你的明天更漂亮更美好──我的罗布泊荒野。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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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罗布泊 最后更新时间: 2015年03月28日15时58分54秒    责任编辑1:牛一然 责任编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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