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聂老师说马上要音乐考式了,让我们回家和同伴好好练。我和周禹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练,考试时我们紧张得不得了。
轮到我们了,我顿时呆着了,又像是爆了的气球一样上台,面对面苦笑了一下,无可奈何开始吹了。刚开始吹第一个音,周禹清嗓门大,一吹就是一个“顶级破音”,我们继续吹下去,下面的人都像被落石打到了一样痛若,耳膜都要震破了。
聂老师的脸色由红而白,由白而紫,脸越来越难着,呼吸越来越局促,像一只不断充气的气球,不可避免地爆炸了:“你们俩给我下去,重新练,下节课再来!我今天就不登分了!”我们看到了聂老师难看的脸,像小老鼠一样灰溜溜地下了台。
然后,我们好几天都在家认真地练,一直练到我妈妈满意。我们第二次考试,自信地上了,台下的人都记得上次我们的合作,纷纷捂住了耳朵,我们立即开始吹。前几个清脆的音符经过台下人的耳朵,这次他们听到的不是“可怕的落石”而是悠扬的笛声。聂老师眉毛开了,嘴角上扬了,从一本正经变成了十分享受。
聂老师笑了:“你们太有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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