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的原因吧,这几天出门比较少,整天侍在家里的日子倒挺多,不过在家里太闷,又无聊,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决定到外面瞧瞧。
我带了伞,独自走到小公园里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正玩得高兴,风渐渐大了起来,起初,我没在意,可是这风越来越大,震得树直摇。远看,树枝就像是一个笔杆,树尖上的叶子,就如同笔尖,在天空中摇摇摆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画起画来。风在刮,雷雨怎能落后?只听一声炸雷,“啪啦”雨水“轰”地一声下来,像从水杯里一下全倒出来的一样,那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珊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
我将伞打开,罩在头上,这时一道白光闪过,雨点很密极了,树叶已被吹掉,“笔尖”也秃了,有的树枝折了,“笔杆”也断了。小草被吹弯了腰,花儿也被吹倒了身躯。
不过——
也没什么关系,总有一个“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人来恢复这死气沉沉的场景。
这时,云层透出了阳光,雨变成细细的线条;太阳出来了,雨也停了。空气变得十分新鲜,天空中挂着一条彩虹,天空淡蓝淡蓝的,美极了,雨把天空刷地干干净净的。
我似乎看到了疫情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