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甚早,乃卯时,天未亮也。余哈欠连天,恋床不起,悔昨晚未睡早也。茶饭不识其味,听书不辨其声,迷糊至上车十分。
父送余至校,操场寥无人迹,鸦雀无声,唯闻得吾与嘉泺涵语,“电驴”犹未至也。稍顷,人皆到也,闻“电驴”之声(表明吴老师将至),便无人再语,热身、慢跑样样都来,显尔等之勤奋,且愉乐于吴师也。
师宣与尔等:从即日起,跑步数十圈,二十分钟则完尔。余大惊失色,何故加五分尔?师笑而不答。
师命尔等迅速站齐,计时跑步始,又命脱去外衣,不得违命。尔等皆慌叫:如此这般冷天,何故脱去外衣?师欣然答曰:感冒乃家常之事,如想感冒,敬请穿衣,出汗后脱。闻言,众皆无言以对,脱衣服命也。
吾迅速起跑,他人紧随其后,此乃变速跑,定不得先荒废体力,备而后用乃雄才大略。五圈过,众皆汗流浃背;十圈完,腿不属己也;十五圈结,无人有力言语;二十分钟过后,众人瘫在地上,力不足起也!何故如此累也?“得益”于操场二百米也!
师又唤尔等下蹲二百,双腿柔柔似面条,双膝软软似棉饼,无力做及一百。二百刚毕,白天“空满繁星”,地面“下陷”,“半身不遂”。
此真乃现代之大酷刑也,古人未曾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