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我和母亲形影不离,像被胶黏住了,那种胶,谁也理解不了,但是母亲知道。
“母亲啊,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到它的巢里。”我正是那遭受风雨打击的鸟儿,那巢便是母亲。塔给予我慰藉,正如干旱的土地收到雨水的滋润,一年又一年,积了十年的雨水,土地的干旱是解除了,我也长大了。
啊!母爱如流水,细细地淌过我的心灵;母爱如那坚实的地基,承起我的心灵;母爱如铁甲护盾,护住我那弱小的心灵。这一切,都来自于母亲。
我那一股力量,都来自于母亲。十年了,我,母亲,都相互想起对方。在学校时,一口香喷喷的饭菜,会使我想起母亲。这是,在彼此相差几千米的单位中,也是母亲对我的思念。即使母亲到远方出差,我们俩心中也有一条长长的纽带,不是冰冷的铁路线,而是情的纽带。
一种情,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一种爱,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理解。其实,那情不是无限的,像那铁轨,铺设到未来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