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探险家”,这次和我的表哥一起去体验热带雨林,我们还邀请了一位见多识广的向导。
我们戴上了手电筒、指南针、放大镜、体温计、衣服、食物、药物、地图和帐篷。向导在前,我和表哥并排走在一起。我们进入了热带雨林。那儿果实繁多,五颜六色。表哥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这个果实真大!”“这树怎么这么粗?”
突然,表哥发现了一棵五彩斑斓的草,说:“这草可真好看,我要留个纪念。”他一碰那棵草就大叫:“我好像中毒了,救命!救命!”语音刚落,就晕了过去。我们找到了个地方,搭了个帐篷,把表哥放进去,拿出了两片解植物毒素的药给他喂下,过了五分钟他醒了过来。
热带雨林里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传来几声鸟鸣,似乎是最后的希望,似乎是临死前的求救,现在已经下午四点,表哥拾起一根树枝,四处挥舞着。
这时,我们听到了蛇的“嘶嘶”声,向导让表哥不要再打了。突然,“一根蔓藤”掉了下来,是蛇!那条蛇像是饿了好几天,蛇身十分长而柔软,身体四周覆盖着光滑的鳞片色彩斑斓,眼睛小而明亮,吐出“Y”字形状的舌头。
向导让我们后退,可是表哥说:“不要担心,让我来处理它。”我抖动着双腿,双眼发黑,手心直冒汗,背上也大汗淋淋,像一只落汤鸡,又像刚洗过澡的人。
表哥刚想冲上去,就被吓瘫了,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如同一座山轰然倒下,再也没有那一股前进的勇气。
向导右手放在下巴上,走了两步仔细观察说:“快!快!到蛇的后面,我去引蛇,你们把它打死。”
我和表哥愣了一会儿,发现蛇已经离我们很近。40厘米、30厘米、20厘米,快跑,我们赶快跑。蛇的脸大了一倍,怒目圆睁,身体左一扭,右一扭,速度如同闪电一样,呲着两颗獠牙,如同锋利的刀。向导眉毛一扬,眼睛一睁,转身往后跑;表哥双手撑地,两眼一闭,往下一坐,又想站起来,可是大地好像把他粘住了。我紧紧地抱着大树,双脚虽然着地了,但是却感觉不到踏实。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缓过神来。我轻轻拿起木棍,对表哥使了一个眼色,他也和我一样,静悄悄地爬起来,那蛇的身体仿佛成了向导的追踪器,紧跟着向导。向导用食指对着蛇表示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还不停地说:“快来啊!快啦啊!”
拼尽全力,摆动着双臂,奋力向前跑去。过了一会儿,我的脚被一根树枝绊了一跤,“砰”的一声,我撞到了一棵树上,那树上感觉湿湿的。表哥张着大嘴,尖叫着,我想叫,可是叫不出来,心脏仿佛把我的喉咙给堵住了。蛇向后转了一下头,向导拿出小刀划了蛇一下,蛇被激怒了,又开始追向导。
向导示意我们过来,那蛇在地上蠕动着,尾巴不时地摆动着,仿佛在示意自己的同伴过来帮忙,来消灭我们。
我们赶紧跟上,一棒子打了下去,不放心,又来了一棒,蛇终于死了。蛇的四周都是血,散发出了血腥味儿,向导戴上手套,把蛇抓了起来左瞧瞧右瞧瞧。我想:“这蛇应该死了吧?它身体里的毒素不会感染我吧?”想到这些,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得离它远远的。
“这蛇应该死了吧?”我好奇地问,“不会再活过来了吧?”
“不会,不会。”向导胸有成竹地说。
“我再也不回去逗蛇了。”表哥一边哆嗦着,一边说。
好不容易蛇口逃生,休整一番后,我们又踏上了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