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题目上看,作者是要写一篇关于自己陋室的文章。
但实际上,文中却处处写“陋室不陋”。
而之所以陋室不陋,是因为评价标准的不同。
全文只有一句“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描写了室内环境,阶上生苔,院内生草。从物质上看,这的确是“陋室”。
而开头对于山和水的评价,不是山越高越好,水越深越好,而是山中是否有仙,水中是否有龙。
如果按这个逻辑,陋室是否陋,不在本身,而在室内居住的人。
只要陋室的主人品德高尚,陋室便不陋了。
于是文章又自然地转变成了“德”。因为往来的朋友都知识渊博,在陋室内的活动都是抚琴读书,修身养性,主人也具有高尚、脱谷的情怀,所以,谁又会在意室内的简陋?
诸葛亮的草庐,杨雄的旧居,它们都拥有高洁的主人,谁会说它们简陋?
最后一句话引用得十分巧妙,出自《论语》:“君子居之,何陋之有?”